馳名全國的“鄂州黃鶴攢”,在樓內摟外四周幾近三百桌的宴席中,除了親朋好友及城內名門土紳外,便連知府大人也親臨祝賀.成為鄂城人人讚頌的一段佳話。
離“黃鶴樓”不遠的“江月樓”已被全包,除了一棟小獨樓充做新房外,另兩棟則是“降魔星君”及白、柳兩女以及柴姑娘師門所居,餘者則供遠道而來的賀客住宿。
此時在新房小樓客堂中,蕭翎鈺、白婉兒、楚惜惜主婢三人,正陪着柴員外夫婦及柴姑娘師孃師父“慈心道姑”以及柴姑娘三位師妹閒聊,張守義則立於蕭翎鈺身後。
“慈心道姑”乃是“峨嵋山雲水庵”庵主,也是“峨嵋山”山主師妹,自是內功高深且道法不低,因此似有察覺異樣的不時望向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而且雙手似有意無意的不停比劃着口內喃喃默唸不止。
而此時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也已警覺到有一股莫名異像罩湧身軀,使得兩人魂魄受侵浮動難以定神,立知是老道姑施法欲察明姊妹倆的底細。
姊妹兩人本身道行便不弱,並且皆身得公子體內無陽及龍脈靈氣薰陶,再加上皆身習道家降妖伏魔的“伏魔金丹”及降妖伏魔劍、掌道法,早已原形精堅難撼,除非遇到道門道法高深的高人或是仙兵仙器,否則已難現出原形了。
因此兩女雖被“慈心道姑”道法罩身,但並不在意的依然含笑與身側之人低語,但已緩緩施功護神定魄了。”慈心道姑”雖慧眼查知兩女並非尋常之人,但也只是懷疑而已,在施展道法後兩女依然神光渙發且隱隱散發出一種常人難以察覺的祥和瑞氣,因此神色凜然的猜測兩女莫非真是如“嶽州”百姓口傳中的仙女下凡?一旁笑語中的“降魔星君”自是也已察覺到“慈心道姑”施展道法,因此含笑説道:“仙姑來自仙山當知朗朗乾坤中虛無縹緲之淨土為數,且各有光明靈台依頗天機,仙姑又何須執着?”
“慈心遭姑”聞言一怔,但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修道之人,因此已靈光一現即逝的若有所思,且不再心生疑慮的揖手説道:”無量壽佛!蕭公子所言極是,貧道受教了。”
在另一側笑語不止的三位姑娘耳聞師父之言頓時怔愕的轉望師父,不知師父為何有此之言?但也不敢詢問。
而其中一位年約花信的姑娘乃是“慈心道姑”二徒陳碧雲,此時則笑對“靈幻玉女”及“靈影玉女”笑道:”白姑娘、楚姑娘,據愚姊所知傳聞中兩位竟已功達凌波虛渡之能,實令愚姊驚羨敬佩,但不知兩位妹妹能否施展神技讓姊妹們一開眼界了?”
另一位年約二九年華的美貌姑娘,則是“慈心道姑”四徒,也就是“獨尊山莊”宇文莊主的幼女宇文玉嬌,因為其兄“多情公子”之故,芳心中對兩女隱有敵視之意而甚少開口。
大師姊如今已下嫁對方其中一人,自是不便顯出仇視之意,當耳聽二師姊之言後也想見識對方竟有何能敢不把“獨尊山莊”放在眼內。
因此也隨即應聲附和説道:“對呀!聽説不但兩位姊妹功如神人,便是兩位李俠士也是功力非凡令人稱羨,但不知兩位姊姊及李俠士能否施展神功容小妹等一飽眼福?”
白婉兒及楚惜惜兩女如今被公子在眾人之前稱為並肩遊歷江湖的紅粉知己,無形中已提升了兩女在眾人之前的身分,雖在芳心中依然是自視為婢,但在外人之前已有了自尊。
因此耳聞陳、宇文兩女之言雖芳心中雀雀欲試,又顧及公子及柴員外夫婦兩人在場,怎敢不知禮數的施展什麼薄技?正與柴員外夫婦笑語中的蕭翎鈺也曾聽清兩女之語,原本並未在意起鬨之意圖。
但忽然思及張氏兄弟倆當初便是因被人輕視而羞慚離去,再加上宇文姑娘家的“獨尊山莊”與自己一行人曾有衝突,因此便含笑説道:“婉兒、惜惜,今日乃是守仁的大喜之日,難得有此相聚一堂之緣,既然如此你倆何不盡力獻技博人一笑!”
白婉兒及楚惜惜兩人聞言頓時正中下懷得心花怒放,因此立時笑顏應聲並互視傳意,接而兩人也示曾起身離座便各自伸出一支柔細白嫩的玉掌虛空按去。
柴員外夫婦及“慈心道姑”師徒等人尚不明其意時,倏覺堂中湧起一股柔和之氣,未幾便見半空中逐漸凝聚出一些水珠且逐漸聚合成兩顆小水球虛空晃動。
“啊?凝氣成珠……”
“啊?……好功夫。”
映爍燈火的水球愈聚愈大,忽然兩顆水球扭轉變形,有如變戲法般的化為兩尊透明之狀的女子,競在空中相互追逐戲耍,接而又見兩人手中多了一柄小劍,在空際有板有眼的施展出“伏魔二十四劍”相互套招。
“啊?…還會施展劍法?”
“唉呀?好厲害喲……”
“咦?這……這是什麼劍法?好玄奧……”
“無量壽佛!想不到兩位姑娘功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境,而且施展的劍法竟內含八卦之機,莫非兩位姑娘出身也屬道門?”
“靈幻玉女”白婉兒聞言立時開口笑道:“仙姑誇讚了,我姊妹確實深得道門福緣才有今日,因此也自視與道門深有淵源且修習道法,而劍法乃是公子所授,只可惜未能習得精髓而令仙姑見笑了。”
“無量壽佛!兩位……道友客謙了。”
此時空際的兩尊水人已然收劍躬身,並在眾人的喝賞叫好聲中逐漸蒸散化為水氣消逝無蹤,但滿堂喝采依然未止。
此時“降魔星君”蕭翎鈺續又朝身後張守義説道:“守義,你也去施展些看家本事容仙姑及三位姑娘指教一番吧!”
張氏兄弟倆十餘年前便是受“慈心道姑”奚落而羞憤離開柴府,而今事過境遷且張守仁已成為柴姑娘的夫婿,因此已無一絲記恨了,但內心中卻有一展所學令她們師徒刮目相看不再低視之意。
因此當耳聞公於之言張守義早有腹案的立時應聲而出,雙手抱拳為禮後便行至右側小几上的一盆菊花前,伸指如刀的各自削下兩支菊花。
光憑這一手指勁如刀削口平整的功力便已使“慈心道姑”師徒五人內心震驚,已然不敢小艦張氏兄弟兩人了。
張守義的雙手各執一支菊花行功運氣數週後,突然身形疾閃如電,手中菊花已化為兩團黃光施展出“天雷二十四式”刀法。
霎時黨內勁風尖嘯中,只見黃花綠葉飛閃如電,竟已幻化為一團黃綠之色的光幕罩佳張守義身影,也未曾見有柔嫩的花瓣綠葉散落些許。
更令“慈心道姑”師徒五人驚震的是那團勁氣尖嘯的黃光中,竟然無一絲勁風溢出湧罩四周眾人,由此可見他已功達束氣為屏之絕頂功力了。
就在此時驀然響起一聲大喝道:“着!”隨着只見黃光罩突斂,竟化為漫天黃雨射向門側一面粉牆,在疾驟的連珠悶響中。
只見張守義已威如金剛凜然而立,手中的兩支菊花只餘數片綠葉及光禿的花梗而已,但在那麪粉牆上則被長條花瓣透射成一支張牙舞爪的威猛黃虎。
“好一手飛花打穴之功!”
在“慈心道姑”的脱口叫好聲中,三位女徒陳碧雲、廖慧心、宇文玉嬌皆是芳容驚怔的默然盯望不眨,知曉他兄弟倆競已功達高手之列恐怕不輸師傅了,絕非自己師姊妹所能項背。
在江湖武林中如身具如此之功,只要有意闖蕩江湖必然不出半年便能名傳武林,然而張氏兄弟倆竟能不爭盛名投身張府任職,其心態……師姊妹三入芳心各有沉思時,張守義已然朝堂中眾人躬身為禮後,在“慈心道姑”師徒四人的異樣目光中仰首闊步行出堂外。
柴員外夫婦雖非武林人,也不懂嬌婿之弟的功夫如何?但在愛女師父的讚語聲中也猜測出嬌婿兄弟倆的功夫必然不俗,因此也極欣慰的笑言不止,深為愛女異疾康復且獲佳婿而樂得笑顏不斷。
歡樂喜氣兩日之後的回門之期,張守仁竟雙目泛紅的串着新婚嬌妻及二弟匆匆趕至柴府。原來兄弟倆在清晨時竟不見公子及兩位夫人何去?結果在內室桌上發現一張信箋,只見寫着:“李氏賢昆仲如唔:須知古漢淮南劉安曾雲::人乃天地而生,順人性合於道,違陰陽迫性命終身可悲。’爾今守仁良緣已結實乃大喜,然兩者獨此一女別無近親承歡膝下,令愛女疾復重拾親情,豈可斷然離去違逆天倫?為人婿者屬半子之誼,理當承歡兩老膝下以慰老漢,甚而侍奉餘生安享天年方是,今賢昆仲身負洛陽張府府主副手之職,掌張府各地營生盈虧之責,責無窮貸,人心自中而出非由外人,賢昆仲乃義人也!故吾與雙嬌俗務無憂暢心雲遊天下而去。賢昆仲莫慨嘆莫神傷,相知於心常在左右而未離,他日自有相見之期!雙老及仙姑處且代為歉辭!知名不具”
張氏兄弟兩人觀罷信箋已然黯然神傷淚流雙頰,心知公子大仁大義,為了提升兄弟倆的身分,也為了顧及張守仁新婚之喜及兩老惶然無依的悲情而做此不告而去之行。
此情此義?若非大仁大義虛懷若谷之人豈有如此豁達之胸襟?張氏兄弟倆雖是昂昂七尺之軀,但此時卻是虎目泛紅神色激動得身軀微顫,且雙雙屈膝跪地伏地飲泣,將滿懷忠義之心暗告天地生生無悔。
在柴府中,當柴員外夫婦喜迎愛女回門後,在得知“降魔星君”蕭公於及兩位仙子竟然不告而別,而其心意乃是欲將愛女佳婿常留府中為伴,因此更是老懷悲喜交集得飲泣難言。
“慈心道姑”乃是俗情已斷的修道之人,但此時也已面上肌膚扭曲得難以平復,精光閃爍的雙目中也是淚光浮顯難制。
至於三位尚雲英未嫁的嬌徒們更是擁摟着大師姊嬌泣不已,芳心中皆對初識未幾的“降魔星君”、“靈幻玉女”、“靈影玉女”三人皆有了一種崇高敬意及心服之心,甚而也對大師姊夫兄弟兩有了新的評斷。
滿堂歡樂中,張守仁夫婦及張守義的生活起居自是有了妥善的安置,也使得柴府自此有了歡樂氣息洋溢,當然也成為“鄂州城”百姓津津樂道尊為仁義孝悌之範了。
口口口“廬山東南五老峯,青天削出青芙蓉,九江秀色可攪擷,吾將此處朝雲松。”
“廬山秀出南斗旁,屏風九疊雲錦張;影落明湖青黛光,金田前開二峯長。
銀河倒掛三石樑,香爐瀑布遙相望。
回崖杳障凌蒼蒼,翠影紅霞映朝日。
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廬山”之名緣自殷周之期有匡續先生結廬於此故名,有“匡廬”、“匡山”、;:廬山”之稱,而古名“彭澤”。
其位於南濱宮亭北對九江,左挾彭盤右傍適川,引三江之流而據其匯之交,山嶺凡有七重週迴約五百里,高巖凌聳峭壁萬尋,幽林窮崖人獸兩絕。
其雖非五巖之數,但穹隆嵯峨峻極難登,乃是尋幽隱修者垂幕之名山,時至唐開元之期時,山內道觀佛寺已達四百之上,而其中最有名者乃是“東林撣寺”、“海會寺”、“歸宗寺”三古剎。
“東林寺”位於廬山北麓。
時約晌午時分,在寺院山門前正有三名年輕英挺嬌柔俏麗的一男兩女,聚精會神的詳覽山門兩側石經幢上的佛經,且默默沉思佛經奧理。
“噫?公子,這佛家經意竟然與道家略有相似之處,甚而可互通呢”
“咭!婉兒姊你可知佛家遠從天等東傳歷經數百年後,為迎合漢人根深蒂固的道家思想,便將部份道義融匯為一,故而其中相似之處甚多。”
身穿一雪一赤的美貌姑娘笑語時,另一位英挺雙十青年也已含笑説道:“嗯,惜惜你説得沒錯,我剛才詳研其部份經意後,確實發覺其與道家有部份相似之處,只其內有些法名略有不同罷了,尤其無我之義與道家者祖太上老君的無為之義更有異曲同工之妙,皆是以靈台虛空清神靜心為旨。”
三人正是“降魔星君”蕭翎鈺及“靈幻玉女”白婉兒、“靈影玉女”楚惜惜。
正當”降魔星君”蕭翎鈺笑語之後,突聽由寺內傳出有如暮鼓晨鐘般的悠揚佛號,頓令三人為之肅然。
“阿彌陀佛!……”
佛號餘音未止,只見由寺門之內緩緩行出一名身披金黃紅格袈裟的銀鬚瘦小老僧,身後另有四名手執禪杖身穿同式袈裟的老僧,再後則是八名身穿黃袈裟的老僧。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遠道而來便是與我佛有緣,但不知……噎?孽障,你倆不在深山修行竟幻化人形迷惑凡人不成?這位施主……”
“降魔星君”蕭翎鈺三人原本神色肅穆的靜立一側,然而倏聽為首瘦弱老僧聲如宏鍾般的灌人三人耳內,不由心驚且震愕的疾思着:“啊?此僧竟然道法如此高深,初踏出門便已感應到我三人中兩人有異?果然是名山古剎的不凡高僧。”
“降魔星君”蕭翎鈺心中疾思,但已急忙含笑拱手説道:“諸位大師請了,在下與兩位知己雲遊名山勝景途經貴寶剎,大師乃有德高僧豈可妄動嗔念驅人?如此豈不有違佛家無嗔無妄之義?”
為首老僧自行出寺門便未曾睜目,此時耳聞蕭翎鈺之言驀然雙目微張.立見兩道精芒一閃而逝的續又口呼佛號説道:“阿彌陀佛,小施主,老衲淨靈忝掌住持,並無歧視得道異類之意,然朗朗塵世中萬物皆有來去依歸之地,並非可自恃道行無束輕涉不該涉足之地,以免在凡俗塵世惹出劫變傷及世人,小施主雖非世俗常人之輩,但當知人獸有別,豈可混進同處沾惹是非?”
“大師,佛家有曰:善惡皆有因果,世間無常、緣起皆出自穢土之中,唯有清明靈台為淨土,而世間萬物皆始於塵世穢土之間,何謂來處?何謂去處?若有,只分為善惡來處,又何有異類之分?大師之言豈不執着?”
倏然一片響亮佛號出自五位銀鬚老僧之口:“阿彌陀佛……”
五位老僧此時皆張開精光閃爍的雙目注視着蕭翎鈺,半購才聽“淨靈大師”沉聲説道:“阿彌陀佛!小施主慧根靈智、語出禪機,誠乃我佛中人,然小施主當知兩位女施主恃幻化之體涉足凡塵人世,此已違逆天機必將劫數環繞臨身,如此豈不有損道基?”
“降魔星君”蕭翎鈺聞言再度説道:“大師,世上萬物同出穢土,而穢土也屬萬物所有,異者只異於形體何來違逆天機?天機者天機,其自有順應天機者入世應劫,又何有異類之分?只要大師心觀善惡何須執着形體?”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實乃應天而降之佛陀,貧僧受教了。”
“淨靈大師”合掌揖禮後,隨即轉望兩女肅然説道:“兩位道友恕老衲靈台未清過於執着,誠如小施主之禪機兩位應是應劫歷塵,者袖自當為兩位梵唄功德消救劫數造福世俗。”
“靈幻玉女”及“靈影玉女”兩人原本心中對”淨靈大師”微有不滿之心,但此時聞言已然嘎色盡消的同時福身為禮笑説不敢。
“靈幻玉女”白婉兒説道:“大師客謙了,我姊妹倆承蒙公子福廕託蔽而得道基,且秉承天機侍奉公於涉足塵世行功德,只要執善而為便是大劫當頭也無畏,因此大師當可放心便是了。”
“靈幻玉女”語含敬意而言,但“靈影玉女”楚惜惜卻嘟嘴笑道:“大師奉佛雖有善念,然而卻少入世行功德又何來佛祖淨土之説?佛曰:人世即出世,大師不入世豈知出世之機?故而大師確實執着了。”
“淨靈大師”聞言一怔,但隨即日呼佛號道:“善哉!善哉!老衲自幼剃度為僧至今已七旬有餘,然女施主一席當頭棒喝之言方悟往昔侍佛如空!”
話聲中似見他頭頂靈光交爍,並見他朝身後四名老僧笑説道:“四位師弟,寺務就此由淨台師弟掌理,小兄則將行腳塵世度功德!去也!去也!”
“淨靈大師”合掌揖禮後尚不待眾僧開口便轉身行往山下,頓使合掌瞑目靜立的十二名老僧俱驚悟得連聲口呼佛號不止。
另四名黃紅袈裟老僧也一一開口説着:“師兄……”“阿彌陀佛!師兄……”
“師兄慢走,小弟與師兄同行……”
此時另一位方臉者僧深深望了兩女一眼後,便合掌為禮説道:“三位施主乃本寺有緣之人,今得三位禪機而令貧僧師兄弟五人開靈度光受惠良多,在離去前貧僧且贈兩位女施主一言,兩位當有五行小劫即將臨身且需多為注意。”
那老僧話落之後立時緊隨已然一一離去下山的三位師兄弟之後,以入世為出世行功德造福世人了。
蕭翎鈺設想到自己與兩女的短短幾句話,竟會使四位高僧毫不眷戀的離寺他去?因此內心中既愕且奇的細細沉思其中因果,終於恍悟善及於行空於念,只思未行非真善,有思有行為小善,不思而行為大善之因果關係。
蕭翎鈺及白婉兒、楚惜惜三人默然沉思良久,待思緒已平回過神來時,卻見寺門之外只餘自己三人,而那些老僧則不知何時離去或進入寺內?彷彿方才乃是虛幻之景。
但此時蕭翎鈺內心中卻為那位老僧“淨靈大師”
臨別之言而忐忑不安,因為五位高僧皆道基高深,其所言必有所因,因此內心中極欲思研出如何助兩女化解劫數陷身的良策?但劫數何時有?在何處?實乃無能揣測得知。
唯一之策只有叮嚀兩女儘可能不離自己身周可見之處,如此方能在旁協助兩女化解突如其來之劫數而不致遭到傷害。
然而天機劫運豈是每日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時刻提防便能防患?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再者,“降魔星君”蕭翎鈺已逐漸體會天機天心,知曉萬物皆有其因果機緣,縱有劫數又豈是憑一己之力便可化解?唉!實乃是因他關心兩女安危才有此紊亂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