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天大的傳言迅疾在江湖武林廣傳開來,頗令扛湖武林轟動,且談論紛紛。
據説“白衣羅剎”白浩,已然在“青劍山莊”行禮祭拜,認祖歸宗,正式回覆“上官”本姓,更名為“上官浩”
另外,據説有不少黑白兩道的盛名高手及邪怪,在“青劍山莊”為客,白道之方有“峨嵋山”的慈靈師太,扛南俠義“追風梭”及“霸刀”“飛虹山莊”莊主“飛虹劍”“衡州”之方的“湘水巧織”及“狂虎”還有“丐幫”失蹤了十年的幫主“天雷丐”及師弟“天乞”以及“襄陽”名宿“無影掌”。
黑道之方有“七巧魔”以及名聲略次的“飛魔手”“寒魄”“天殘客”等四位令人聞名喪膽的邪魔。
另外尚有亦正亦邪,且與“青劍秀士”交好的“醉道人”及“陰山鬼姥”“四海狂客”三人。
除此之外,竟在月途之中,先後有不少扛南,扛西之方,以及少部份百粵之地的黑白兩道,及江湖民間勢力之首,多數皆攜女拜訪“青劍秀士”伉儷,但不知為何各有歡欣或不悦的神情,先後寓去。
江湖武林傳言迅疾,皆已知曉以往獨來獨往,不與黑白兩道交往的“青劍秀士”,已因為十餘年前遇險失蹤的羞於“白衣羅剎”認祖歸宗後,竟成為天下武林黑白兩道的尊敬且欲結交的盛名之人了。
而此時,在“青劍山莊”內又有數位名聲鼎盛的高手先後拜訪了,其中有名聲威望不下於“飛虹劍”的“鐵枴神姥”杜七娘,及“潭州抱月山莊”老莊主“清風劍”柳雲飛,以及“九華山百鳳幫”的幫主“天涯飛鳳”費玉萍,及二幫主“紅塵仙姬”尤飛虹,而四人身後各有一至三名神色羞怯的美姑娘佇立,但六位姑娘的目光,皆不時瞟望向站在“青劍秀士”伉儷身後的上官浩。
賓主雙方及在側相陪的十餘位賓客,皆是心中有數的先行笑顏閒聊,並且逐漸談及失蹤十年的“天雷丐”及“白衣羅剎”凜然大義以身噬魔,在“鷹教”內的所為已拯救了中土江湖武林的浩勢,但是……
此時“飛虹劍”常清波心知話入正題了,因此笑道:“呵呵呵……神姥、柳老哥,兩位幫主,四位先後蒞臨的來意,在座眾人皆已心知,只不過是老夫及在座之人中,已然先四位之前便有了結果,而上官賢侄伉儷正為了此事甚感為難,不知該如何啓齒?老夫在此為客,原本不該喧賓奪主,但為了能……”
然而“鐵枴神姥’心性火爆且自視甚高,認為憑自已的名聲,親自前來拜訪已是給足了面子,但“青劍秀士”似乎無心與自己誠意相談,因此頓時內心大怒的叱道:“常老兒,憑老身的名聲及武林地位前來拜訪,難道還不值上官莊生開口,卻要你來曉舌?”
陪坐一旁的賓客聞言頓時心生不悦,但有些自覺為客不便開口,以免引起誤會,或使得“青劍秀士”為難,但“七巧魔”卻毫無顧忌的冷哼數聲,且開口説道:
“哼!哼,哼……常老兒何須與這自傲自大的婆娘多言?老夫倒要看看她憑什麼身份及來意拜訪?是要恃功逼親還是要虛心商議?上官者弟或許不便得罪客人,但老夫可不願有了名份的幹孫婿受辱,杜老婆子你且待如何?”
“鐵枴神姥”聞言頓時怒火狂湧得怒立而起,且叱道:“崔老邪,你膽敢招惹老身?既然你要……,’但話未説完,卻聽背後響起了悲慼的顫叫聲:“師父…”
聞聲一驚回首望去,竟見臨老才收的寶貝幼徒,神色慌急淚水盈眶,不由心中一軟,火氣全消的嘆聲説道:“唉……佩丫頭,師父是看你終日以淚洗面,心疼不已,所以才‘……但是聽你所言內情,再看看現在在座之人……唉……為人尊長者真難為呀,那就看你的命吧。”
“清風劍”柳雲飛眼見孤傲火爆的“鐵枴神姥”為了愛徒終於忍下了怒火回座,不由也愛憐的回望身後也美目泛紅,淚水滴流的兩名愛孫,頓時嘆息一聲的開口説道:“玉兒.珠兒……上官上俠果然是人中之龍,但一切且看你們的緣份了,上官莊主、上官夫人,老夫今日途中巧遇神姥,同行拜會賢儷實也冒昧,但為人尊長親人……唉……兩位也是為人父母者,當知老夫心中感受,況且事關老夫兩名孫女的名節清白,因此只得厚顏……”此時上官莊主自是知曉了“清風劍”之意,因此當他難以啓齒的頓口之際,立時開口笑顏説道:“柳莊主、神姥,費幫主,愚夫婦倆亦有兒女,自是能感同身受三位心境,然而三位卻不知我夫妻及犬子,亦為此日日傷神,甚為煩惱呢.三位的愛徒愛孫皆是聰慧秀麗,萬中選一的好姑娘,犬子若有如此妻室,實可稱為天賜良緣,奈何……唉……三位當知我‘青劍山莊’往昔雖不容於黑白兩遭,但也並未因此仇視或偏頗任何一方,也不會低視何方同道,皆以平常心同等視之,然而……”
上官莊主話聲一頓,回首望望身後愛子,見他滿面尷尬訕笑之色,頓時無奈的續又説道:“相信三位已由諸位姑娘口中知曉了內中情由,但諸位姑娘與犬子相處之事,因事關一百四十餘位姑娘的名節,因此相信除了小兒女雙方親長及親蜜師長外,外人尚不知曉此事,自從犬於認祖歸宗之後,已相繼有七十餘位姑娘的雙親前來本莊提親……”
上官莊主説及此處“飛虹劍”常清波又已開口接續説道:“柳兄、神姥、費幫主,當初羣雄憤怒圍困‘騎田嶺’之時,尚不知有百餘位姑娘……連老夫也不知孫女陷身‘魔教’遭到逼脅……爾後喜遇孫女.但婉丫頭卻未曾説明原由,執意要與崔老兒及‘天音仙子’林姑娘,同往天竺一行,老夫原本不同意,但卻被焦化子暗中制止了,才疑惑的任由婉丫頭心意,但當時也僅以為婉丫頭愛戀浩哥兒,才有此意,但事後才由焦化子的口中知曉了內情,而老夫連犬子及兒媳面前皆未提及此中原因,直到崔老兒與浩哥兒及十一位丫頭同返之前,已有不少同遭得知愛女遭遇,因此同在‘衡州’等候‘白衣羅剎’返回,要向他求個公道,如何安置愛女?二十餘位姑娘的雙親雖然皆知心意相同,但卻心照不宣的未曾談論此事,並且也緣遇前往相認失散十餘年愛子的上官莊主伉儷,但因上官莊主往昔不受黑白兩道視為同道,並且皆懷疑‘白衣羅剎’是否是上官莊主之子?但老夫曾見過‘白衣羅剎’浩哥兒數次,發覺確實與上官莊主面貌相似,因此已篤定他們確是父子。”説及此處,頓了頓口嚥了咽口水後,續又説道:“當崔老邪與二十餘位黑白兩道的高手,終於安然無恙的護送了一干小兒女返回,並且在,衡州’與久候數月的老夫等人相逢後,一場認子悲情中,二十七位姑娘皆自視為媳的拜見上官莊主伉儷,而上官夫人在欣喜愛兒重回膝前,竟未曾細思的便歡愉認下了二十七位兒媳。”
上官夫人聞言至此,也甚為羞慚的嘆息一聲接口説道:“唉。愚婦當時因喜獲愛兒返回身邊,因此樂昏了頭,但事後雖發覺不對卻為時已晚,已然在各方同道面前親口認下了二十七位兒媳,如此豈不是極天下之荒唐大事?爾後為了補救如此荒唐之事,因此與小兒商議後,有情有義,不顧自身安危,遠赴天竺尋找小兒的十一位姑娘中,早有名分的‘天音仙子’林怡馨、‘新月盟’盟主馮靈芷及二妹韓翠玉、‘瀟湘仙子’黃如詩、‘孤鳳’幕容秀英、:凌風雁’常柔婉等六女,皆定為正室,另外遠在天竺的‘魔教’教主尤娜也是正室,而其餘十六位姑娘及五名劍士,及遠在天竺的‘虹霞羅剎’梅迎雪,與‘明月羅剎’阿丹娜,共二十三位皆為側室,因此小兒已有了二十九位正,側妻室,若再加上‘新月盟’的十四位劍士自甘為侍妾,以及另有前來提親,且雙親或師長皆同意在八名侍妾,也有了二十二名侍妾,如此極天下未曾聽聞的荒唐之事,除了眾親家外,連親友皆不敢告之,更何況公諸各方面道,因此柳莊主,神姥,費幫主,愚夫婦倆又怎麼敢再冒讀諸位姑娘,委曲名列妾位?如果四位姑娘不嫌棄,那愚婦便接納了。”
一切在情在理之言,果然令人難以回答,憑三人的名聲,地位又豈能令愛孫,愛徒成為人家的小妾?而且僅是三十名妻室之外的二十餘名小妾之一而已?“天涯飛鳳”費玉萍無奈的望了望愛徒一眼,身側的“紅塵仙姬”尤飛虹突然開口説道:
“上官夫人……但不知可否增添正妻人數?否則使神姥、柳莊主及本幫幫主的名聲恐有毀損呢。”
上官夫人聞言頓時歉然的説道:“尤二姊,小妹也知如此必將損及諸位名聲,但如此一來,愚夫婦要如何向已名列妾位的親家,以及懊惱離去的同道交代?如此豈不令愚夫婦落個見勢忘義,偏頗一方的無義之人?以後小兒如何能向名份已定的妻妾交代?是否引發眾多妻妾的不和?”
經過“青劍秀士”上官清逸夫婦倆誠心解釋後,實也令“清風劍”柳雲飛、“鐵枴神姥”杜七娘、“天涯飛鳳”費玉萍、“紅塵仙姬”尤飛虹四人無言以對,只能面面相覷的嘆息連連。
突然!“鐵枴神姥”幼徒“雙飛錦”陳紫佩羞怯的低聲艦:“師父,徒兒……
徒兒當初與諸位姊妹同遭魔劫相聚一堂,患難與共之時,已有不少姊妹皆立誓今生非白……上官公子不嫁,因此……徒兒……願不計名份……”
此時“百風幫”少幫主“玉鸞刀”唐明芳也羞紅雙頰的同聲説道:“嗯……佩姊所言是實,當初名節受損,清白已失,若不適身浩郎,尚有何顏生存於世?當時眾姊妹各自立誓時,皆示曾計較一百四十餘位姊妹,以何等名份適身浩郎?雖然師父及師姨可能認為徒兒胡言亂語,但是眾姊妹有此誓言是千真萬確,也無爭風吃醋之心……”
“對咯……爺爺,您……您就莫計較玉兒及珠妹以何身份……而且上官伯父伯父因顧及世俗誹議才有的權宜之策,但絕不會有妻妾大小之分,況且浩哥哥也不會……”
“嗯……爺爺您若不答應的話……以後珠兒及姊姊也無顏居於家中……定會浪跡扛湖,終老一生的。”
“豈有此理,玉兒,珠兒,你倆豈可有如此不孝之心?難道只因婚事無果?你倆便不要爺爺奶奶,及你們爹孃了?”
“爺爺,不是玉兒不孝,而是為了顧及終者一生時,帶給家人的困擾,並且也可藉由行道江湖,不再想那些令人悲傷之事了嘛。”
此時忽聽“紅塵仙姬”尤飛虹咯咯笑道:“咯咯咯……
賤妾倒想到了一個妙策,或許能使上官莊主伉儷不再為此事煩惱,而眾位姑娘或許也可憑自己的心意,與上官少俠結下良緣,而尊長之方也能有顏面,縱然以後武林同道逐漸知曉子內情時,恐怕也是數年以後之事了,但是到那時候大概已少有人會提及如此之事了。”
“哦?尤二幫主你有何高見妙策?”
“二妹,你……你可不能信口開河,令上官莊主伉儷為難……”
“呵呵呵……尤女俠,既然你有妙策,那就快説出來聽聽吧?”
靜坐兩側,從未曾開口的另外十五位黑白兩道高手,此時也按不住心中的好奇,因此一一開口詢問尤二幫主有何妙策?能令眾人無計可施的煩惱解消?於是堂中二十餘位皆是名震一方的盛名高人,便開始低聲細語相談,恍如商談何等能令扛湖武林動亂的大事一般。
初秋之季,大地依然籠罩在豔陽之下,一片水波粼粼的狹長水潭四周,上百株垂柳迎風搖曳,使得潭畔略有清涼之意。
陣陣鶯聲燕語在彎弧形的“明月潭”四周響不絕耳,竟然是數十名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個個皆是明畔善株,美如仙子,年齡俱在雙十之下的俏姑娘。
美姑娘們的如花嬌靨各有豔麗,清秀、端莊、黠俏、嬌柔、剛載的不同面貌,嬌軀也各有健美、柔弱、豐胸突臀或高挑修長的不同身材,令人望之心蕩養眼,應接不暇。
三五成羣的嬌笑脆語,偶或詢問哪位姊妹未曾前來相聚?如今哪位姊妹返家之後發生何事?但談論最多的卻是那位令人又愛又氣的人兒,遠赴天竺時,如何殲除了那些惡賊?那位”教主”現今如何了?是否懷了“聖胎”?哪位姊妹已然誓言得償,有了美好姻緣?其他的姊妹要如何才能……
就在四十七位美姑娘歡樂相聚之時,由二十餘丈外的一大片莊院“青劍山莊”
內,又行至三十五名也是美如仙子的美姑娘。
三十五位姑娘行至潭畔時,忽然分散,一一行往相聚交談的美姑娘羣內,於是在一陣陣輕語,怔愕、驚呼、歡叫、興奮中)只見四十七位美姑娘俱是笑顏頷首不止。
而“青劍山莊”的大廣場中,此時已設席了三十餘桌,原本密函宴請一百四十三位姑娘的雙親及師長,相商小兒女們的終身大事,但是應約而來的姑娘中,除了“新月盟”的二十六名劍士乃是孤女.由已是“新月盟”幹爺爺的·七巧魔”代表,其餘僅有五十六位姑娘的雙親應邀。
首先由上官莊主夫婦及“白衣羅剎”上官浩,向在座的眾多姑娘親友,及一些黑白兩道邪怪的貴賓敬酒,然後上官莊主便將世俗禮儀的顧忌,且為了顧及眾多同遭名聲威望,以及眾位姑娘名節的顧慮,一一説明,因此使得部份同道及姑娘心有不滿或悲怨的情況發生。
如今在聽取眾多同道議商後的結果,為了保全眾同遭及姑娘的名聲,因此已決定所有姑娘皆明媒正娶.但皆由原本的七名妻室為首,爾後不分大小皆由年齡排列。
但是人言可畏,為了避免因此而使江湖武林或百姓門舌誹議誅伐,因此希望眾位姑娘親長,在家鄉或師門宴請親友或同道時,切莫喧染,而花轎迎娶之後,眾位姑娘除了在“青劍山慶”行婚典入門之後,並不宴客,且小兒女們另擇居處為家,如此或可避免“白衣羅剎”上官浩一舉同娶效十女的荒唐之事,廣傳江湖武林。一干美姑娘們只要心願得償,又怎麼在乎是否宴客?而眾多親長們,一則欣喜愛女能以妻室名份出閣,便可使自己的聲譽不損,二則也可避免婚事不成後,愛女真要終老一生在家,或是毅然離家出走闖蕩江湖了。因為,近來已曾或多或少聽得一些傳言,某某人的曼女暗中留書出走,某某人的愛女竟懸樑自盡,某某人的愛女終日悲泣不欽不食……不過……眾人內心中卻另有一則難以開口的憂慮在心,因為“白衣羅剎”上官浩同擁如此多的妻室,他如何能安撫眾女不爭風吃醋?如何能使眾女不受冷落?但是如此情況早在上官莊主的意料之中,因為當初上官莊主夫婦也曾顧慮此事,但在“天雷丐”焦無艮及“七巧魔”崔無厲的笑語中透露出“白衣羅剎”上官潔除了天生異稟外,且習“魔教”數種異功,不但可夜御十女而無損自身,甚而可增進自身精氣功力,淬鍊神功,才使夫婦倆放心的應允登門提親的同道。當然此事雖不曾詳告眾人,但也微微透露些許,令眾人安心,有道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且容小兒女們自擇便可。
於是在眾人心頭重擔落地,欣喜愛女.愛徒或愛孫的婚事已定,終於能開懷進宴,且與未來的親家笑語相談,增進情誼.使得原本相互敵視的黑白兩道,也在歡樂氣氛中.結為愛女同歸的親家,往昔的恩怨情仇,也在賓主笑語拉攏舉盅互欽.縱然尚未釋懷,但也化解了怨仇。
月餘之後。
‘,青劍山莊”同時迎娶了“天音仙子”林怡馨,“新月盟”盟主馮靈芷及二妹韓翠玉、”瀟湘仙子”黃如詩、“孤鳳”墓容秀英、“凌風雁”常柔婉等六女。
婚典中,除了附近少數好友賀客外,女方親友也僅有“無影掌”曹立山、“紫燕”曹菁菁、“七巧魔”崔無厲、“湘水巧織”黃倩菇、“慈靈師太”、”飛虹劍”
常清波、“飛花仙子”柳萍及“劍掌雙絕”常春明、“紫羅帶”唐秋風等父子倆夫婦。
另外主婚之人,則是“天雷丐”焦無艮,司儀則是“天乞”莫問天。
正當簡單但隆重的婚典如儀完成,賓主歡欣賀宴之時,突然有莊丁驚喜稟報,説明莊外有江湖武林門幫之首前來道賀。
歡宴中的賓主聞言一驚,明明未曾致帖邀宴婚典,為何會有武林門幫之首前來致賀?然而此時“天雷丐”焦無艮卻哈哈大笑的説道:·諸位莫驚疑,此事老叫化及崔老兒皆已知曉,但卻受逼不曾説明而已,諸位還是快前往迎接才是。”
賓主十餘人聞言頓時埋怨連連,但遠來是客.且皆是武林門幫之首,因此豈敢怠慢?自是急忙行出莊門迎搔。
果然!莊門外已然有上百名各方黑白兩道的門幫,世家、山寨綠林、水幫及豪門的為首者,及俠義,邪怪,俱都滿面笑意的相繼開口祝賀上官莊主納媳之喜。
上百為首的羣雄中,釋、道、尼約佔三成,俱被迎入莊內增席同慶時,以“少林寺”方丈“淨慧大師”、“龍虎山”
山主”宏德道長”以及黑道“飛魔手”吳一方,邪怪“陰山鬼姥”謝月珠等四人為首,喚出兩名魁梧高壯的大漢,抬着一張又厚又重,紫槐木匾行至,另外又由“翻江龍”賀世禮捧着一隻紫木盒笑行堂前。
掀開厚木廈上覆蓋着的紅綾布,只見斗大的四個金字呈現眾人眼前,竟是“義澤武林”四字,而落款具名者竟是豆大的密密小字,佈滿了四個大金字的下方,內裏涵滿了扛湖武林各大山門、幫派、豪門、世家、綠林山寨、水幫湖寨,以及頗有名聲的俠義、邪魔、怪傑。
而“翻江龍”賀世禮手中的紫木盒內,竟是一片上等雪白無瑕的掌大玉牌,牌上刻着“武林令”牌後也刻着如同匾上相同的具名。
賀匾“武林令”乃是致贈“白衣羅剎”上官浩的,雖然上官莊主夫婦及上官浩,皆惶恐得不敢也不願接受,但是已有姻親關係的眾人,卻有感同深受般的欣喜興奮,恍如是自己獲此榮譽,因此皆一一笑顏勸説父子倆接納各方同道的善意。
“白衣羅剎”上官浩在眾多尊長的勸説下,又見新婚六妻皆又羞又喜的示意接受後,只得汗顏恭敬收下,如同武林盟主的“武林令”但也心知往後必然將擔負了江湖武林的安危重任,再也不可能輕鬆安逸的想自得其樂了。
雖然上百武林羣雄皆已知曉了“白衣羅剎”上官浩同娶六女為妻,但是皆分由婚典中的雙方尊長及賓客笑言勸説,莫將此事外傳他人之耳,若是情不得已,也僅能説出雖知曉有六女,但卻不知是哪位同道之女便可。
婚典過後的第五天。
“洛陽城”的俠義“洛陽神劍”在家中宴請城內同道及親友,士紳,慶賀愛女下嫁“白衣羅剎”上官浩。
又是三日後。
“岷山門”掌門“大悲師太”身為孤女的愛徒粱芳娥,在同門尊長師姊妹的祝賀中,與“白衣羅剎”上官浩結縭為夫婦,而山下南方一小村內,也有嫁女喜慶歡宴。
文是兩日後。
“峨嵋山”俗家弟子“長風刀”長女牟天嬌,被“青劍山莊”少莊主,以八人大花轎迎娶出閣,並在“成都府械’,席開百餘桌,但婚典中新娘子卻有三位。
第二天!’賓賓”怪傑“山桂”獨女趙秀敏出閣,嬌婿是一位俊逸倜攪的上官公子。
又是三日後!“芷城”白道名碩“八卦劍”孫女,及“沅陵”黑道高手“殘魂”
愛女,同時出閣被花轎迎往“潭州”。潭州“抱月山莊”莊主“清風劍”柳雲飛兩名孫女,以及“嶽州”世家“幹波府”府主愛孫女,在“岳陽樓’’與“白衣羅剎”
上官浩行婚典。“武寧“東郊的“鐵枴神姥”以及同縣另一名黑道,相繼宴請親人及地方奸友慶賀愛徒、愛女出閣。“福州船幫”一名頭目愛女被花轎迎娶,但嬌婿是誰卻秘而不宣。
’南平縣”一名“山幫老大”豪爽的宴客百餘桌,親自將愛女遠送“浦城”與另外三女同時下嫁中原武林盛名的高手之子。“貴池”有名的“臨扛樓”宴客百餘桌,有五位黑白兩道的閨女同嫁“白衣羅剎”上官浩。同一天,粵地“梅域”有一名自稱是“白衣羅剎”上官浩的俊秀白衣青年,在四名也極為俊秀的青年陪同下,與附近三位拳師,兵器店愛女宴客,歡慶婚典。
’第三天。
·涇水”畔的“徑城”內九華山“百鳳幫”少幫主及兩名劍士,以及“黃山門”
門主愛女,還有一名門徒,同時被“青劍山莊”上官少莊主迎娶。
次日。
“蕪湖”西方的“臨天閣”有位白衣少俠同娶同縣城四位黑白兩道高手之女,據説是上官潛。
“杭州城”……“會稽”……“寧海”……“雁蕩山”
……‘蘇州”……“宜興”……“鎮扛”……“揚州”……
“徐州”……
在連連月餘幾近兩個月,“白衣羅剎”上官浩,以及面貌剛毅的馮靈芷,女扮男裝的代夫迎親,先後在二十餘城邑鄉鎮迎娶了五十一位妻室。
並且每在當地歇宿一夜後,第二天便立即改裝寓去,並在隱秘之地會合了早已女扮男裝的眾多姊妹,尾隨夫君後方.再逐一迎接已然婚典禮成的同堂姊妹。
如此之事若在現今、可説是匪夷所思了?令人難以相信?但是在遠古地廣人稀的中土,因為交通不便,百里之外的消息若非刻意傳播,恐怕兩三天也不知外地發生了何事?再者,若有外地人至本城或本村鎮設宴歡牀,但事不關己,也少有人會詳細打探,唯有眾所周知的盛名之人,才會受到矚目打探。
井且男人出門在外,只要有本事有能力,且有心隱瞞,在女方難查的情況下,結下親事.隨夫遠走他鄉之事,比比皆有,幸運者成為恩愛夫婦,不幸者或許至夫寡時,竟然早已妻妾成羣.或許更悲慘的被販入青樓操賤業。
不是也曾有某某皇上看中了新科狀元,招為駙馬,但事後才知曉駙馬在民間早有妻室之事嗎?因此更何況是民間百姓?再者,以當時俗禮來説,只要女方看上青年男子年輕有為,願納為婿,而且也有媒有聘花轎迎娶,便可成為夫妻,但是愛女隨夫遠走他鄉後,或許從此便再無相見之期也説不定,除非等嬌婿愛女回鄉探視了。
因此“白衣羅剃”上官浩連連迎娶美嬌娘的內情,少有人知,便是心知肚明的女方雙親,也絕口不提,當然使得鄉親好友,僅知愛女嫁得一位俊逸倜儻的有為青年而已。
當然,也有部份江湖武林好友,或許有些風聞或懷疑,但為了好友的名聲地位及顏面,縱然已知曉了內情,也是絕口不談,以免徒生風波,令好友顏面難堪。
層層山巒景色羣冠天下的“黃山”除了有路可行的山道中拼人如釁外,尚有不少斷崖陡壁絕谷探澗,尚屬人煙絕跡的蠻荒之地。
,在”天都峯”西方的險崖峻嶺陡壁深谷之內,原本無名的聳峯,已被命名為“天緣峯”峯腳山腹的“仙嚴居”內,已然整理得一塵不染,連寬闊大堂兩側的三層數十間石屋,也整理清爽,且都佈置成幽雅温馨的卧室。
除了“天音仙子”林怡馨等六女,與夫君居於內裏大卧房內外.其餘五十一位名媒正娶的妻室,及“新月盟”二十六名劍士.皆居於大堂兩側,精心佈置的五十四大小房室內。
滿堂鶯駕燕燕雖眾,但卻和樂融洽,毫無一絲怨隙不悦之色,因為“白衣羅剎”
上官浩聽信了雙親及“天雷丐”
“七巧魔”的告誡,要盡力使眾女和樂,避免爭風吃醋,而使家室不和。
一夫兩妻皆有可能引能諂媚爭寵的不和,更何況多達八卜三名美嬌娘,只要其中有一兩人在眾女之中挑撥離間,再從中謀取夫君的歡心,那麼豈不是要天天爭執鬥嘴,喋喋不休的互揭不是?林怡馨、馮靈芷、韓翠玉、黃如詩、摹容秀英、常柔婉六女,因為不顧自身安危,遠渡重洋尋找愛郎,故而也最得婆婆上官夫人的歡心,才有言明為眾女之首的心意。
當夫妻七人及二十六名“新月盟”的劍士,拜別雙親準備迎娶諸女之時,上官夫人已對六女深囑,身為正妻的責任,定要好好的安撫眾媳,莫要引起姊妹之間的不和。
因此六女與眾姊妹到達了“仙嚴居”後.首先便開誠佈公的與眾女商議,未來家居的各項事宜,並且為了有統一的安排及分工合作.於是由韓翠玉率領原本便屬姊妹的二十六位姊妹,慕容秀英、英如詩、常柔婉也各有十七名較相知的姊妹為助手,而林怡馨及馮靈芷便成為主控家居諸事的大姊,二姊身份。
眾女心性各有不同,其中更有不少出身黑道,或綠林或一些不同身份,自然會有一些觀念心意的不同,久而久之必定會引起言語不和,因此姊妹六人心知是必將發生之事,於是便與夫君商議應如何防範?“白衣羅剎”上官浩原本便也探思過此事,待六嬌妻也因此事而憂慮時,上官浩已是笑顏低語的要六女放心。
六女不知夫君為何如此放心,毫無顧忌?但夫言婦從.也只好聽信了。
但六女怎知上官浩早經雙親告誠之後,已然有了心意,因此與六女婚典的洞房之夜,便施展了所能令六女欲仙欲死,魂飛太虛之時,便以“迷心述情魔功”灌輸了貞節不變,且姊妹和樂融洽之意,深藏六女芳心腦海中,爾後每娶一妻的洞房之夜,也一一施展,因此如今眾女不但皆對上官浩迷戀得永不變心,而且在姊妹之間,真心真意親蜜無閏,如同一心,任由六女分配何等工作,也欣然接受毫無—絲不悦,如此情況又怎可能發生不愉之事?眾女皆迷戀夫君,毫無爭風吃醋之事,而且上官浩為了滿足眾多妻室的需求,因此夜夜狂歡連御十女,而且她們曾習過“天魔舞”
而上官浩自幼便習練御女內功心法,而身俱異稟,再加上“歡喜魔功”及“搜精噬髓魔功”因此不論眾妻室有何等異稟?不消片荊便能令她元陰狂泄,魂飛太虛得如痴如醉,迷戀不已。
至於上官浩自己除了偶或也想滿足淫慾時.那便不限人數狂歡一夜?直到滿足為止,因此時可見到在大堂之中,豐胸突臀,玲瓏美妙的赤裸身軀橫滿地,四周尚有淫慾高熾,媚眼如絲,輕哼呢喃的媚蕩嬌娥,每當姊妹被夫君整治得全身酥軟,無力再戰時,便迫不及待的展現玉露滴流的身軀,’供夫君恣意愛憐。
其中值得一提的.便是其中有一女子,乃是千萬人難得一見的“石女”;所謂“石女”乃是虛有外型,但卻僅有一絲可供便尿之隙,而此種“石女”便無法正常夫妻人倫,須由玉臀股道享受淫樂,這也就是“亢陽古道”或“亢陽洞天”的異稟之女。
身俱“亢陽洞天”異稟之女,甚難獲得滿足,但是一經歡暢滿足時,其享受到的舒爽則較正常女子高有數倍。
因此一般正常男子若遇如此異稟之女時,自是無法滿足此女而敗下陣來,若是想滿足她,當然只有鞠躬盡瘁了。
上官浩初時也不懂此位嬌妻為何與別人不同?尚幸此位嬌妻自幼便曾得醫者斷知異稟,因此也曾詳告長成之後,若適人為妻,但已無能孕胎生育,而且也僅能以股道供夫君淫樂;因此才使上官清依她所言,由股道淫樂。
但如此一來,倒使上官浩發覺其中別有一番不同的滋味,且有些食髓知味的曾在其他嬌妻身上享受此中滋味,久而久之後,眾女皆在痴迷柔順之中,任由夫君輪番享受自己的寶穴及股道,當然“天魔舞”中以朱唇含吮吸舔之招.眾女早已視為服侍夫君不可少的正常之法了。.上官浩有了八十三位美貌嬌豔,且柔順的嬌妻,為了能滿足眾嬌妻的歡樂,自是日日施展“搜精噬翻魔功”.因此每夜至少吸取了二十餘次盛旺的元陰精氣,如此一來已符合了遠古“黃帝”與“素女”、“玄女”
詢問養生長壽的內中至理,因此上官浩日日皆體會到精氣十足溢滿,功力日日增進得難以想像。
但是也曾回想起,昔年雪姊姊被自己施展異功,吸得精元功力全失,險些命喪之事,尚幸自己全身充漲難受,再渡返雪姊姊體內,才使雪姊姊不但未曾功消命喪,反而因禍得福,功力暴增,雖非返老還童,但也容光煥發年輕十餘歲了。
況且眾女皆已是自己嬌妻,自是要想辦法使她們的功力增進,武技增高,行道江湖時,才有自保之能。
於是,上官浩耗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光,將每位嬌妻吸得狂泄不止,全身顫抖氣若游絲之時方止,然後再摟抱盤坐合體,同修循行真氣,一一貫通了眾嬌妻的“任督兩脈天地雙橋”使她們功力憑空暴增了倍餘。時光匆匆,轉眼已是半年餘,上官浩開始思念遠在天竺的人兒了,並且固有承諾半年便前往探望,但是自天竺返回中土至今,為了與眾女間的糾纏,直到現在一切安穩,已然是七個多月了。於是在眾女哀怨悲慼,淚水盈眶的送別下,上官浩便心切的往百粵之地急趕。
如今上官浩的功力高得難以想像,只見他不走城邑官道,專行荒郊野地,四同兇無人時,便將功提至十成,凌空飛掠,霎時只見一道恍如天際流星的白光,在高有上百丈的天際,恍如流星迅電曳空而逝,眨眼間,便已遠在十餘里外的天際,不見蹤影。不到二十日,只見那……
赤山嬌娥依門遙盼恨日不落怨月遲升此方心急那方心焦飛星趕月日長不落來也迎也欣喜重逢悲屯泣也投懷送抱如痴如醉盡獻香唇柔情蜜意細訴相思煩務俗事盡拋腦後天塌地陷又有何懼良宵苦短日夜纏綿求天乞地乾坤靜止“白衣羅剎”上官浩終於又見到了心愛,且思念的三位美嬌娥,只見尤娜已是大腹便便,令人愛憐,如姊如妻如婢的雪姊姊也已容顏憔悴不少,自是因相思所苦,而阿丹娜更是如同欲枯嬌花如獲甘霖,悲喜跪接連喚主人。
迎宴豐盛卻無心進食,只想相倚相偎互訴衷情,良履易逝自是甚為珍惜,因此盛宴僅及半個時辰便止,自是互摟互倚,進入了寬敞的教主居室中,享受着刻骨銘心的激情歡暢,以慰數月中的空虛。
身軀嬌小玲瓏,年僅十四、五歲左右的新一批“天魔女”知曉遠由中土前來的雄偉高大的俊逸青年,便是教主及兩位羅剎日夜思念的男人時,俱都低語廣傳,使百餘名新“天魔女”皆圍繞室外不去,想看看他究竟為何會受教主及兩位羅剎如此愛戀?直到室內茁哼浪叫之聲,連連一個多時辰尚未息止,眾女聽得淫慾橫生,神思不止,終於知曉“他”是如何厲害了!話轉回頭。
當上官浩離開了“黃山”之後,林怡馨及馮靈芷,便與慕容秀英、韓翠玉、黃如詩、常柔婉相商議定,須在夫君不在的時日,好好守護“家”並且為了增進眾姊妹的武功,於是林怡馨便笑對五女説道:·諸位姊妹,浩郎的功力高深莫,測,已然不受侷限,隨意出手便是招,但眾姊妹無法達至夫君神化般的神功,因此必須勤習武技,方能增進自保及攻敵之能。
眾姊妹以往的功力及武技皆低且參差高低,但井非師門所傳甚差,而是因功力低弱,以致一些精招妙式,難以習至臻境;且以小妹來説吧,當初小妹自幼習功十餘年,也僅是二流之上,不到一流的身手,一些招式也甚難施展得精確,直到浩郎為小抹震通任、督,且灌輸真氣後,頓使小妹平步青雲功力暴增,以往所習難以貫通的招式,便己水到渠成的一氣呵成,豁然貫通入悟;如今浩郎不惜耗費心力,一一貫通了眾姊妹的任、督兩脈,使眾姊妹皆已功力暴增,出手招式又疾又迅,甚易將往昔未曾習成的精妙招式,習練入悟,因此小妹已有構思,希望眾姊妹皆能習得一身足可做人的武技,但是各人師門不同,所學也各異,因此必然會有不同的差異,在書房及密室內,雖有不少秘笈可習,但各自習練可能進境較緩且差,故而小妹之意乃是想請眾姊妹各自將精招妙式互傳,如此便可至少習得百招精妙招式,使眾姊妹皆能成為功達甲於之上的一流高手:但不知諸位姊妹認為如何?”
五女聞言頓時欣喜無比的連連贊同,並且各自轉告眾多姊妹後,果然獲得所有姊妹的一致同意。
確實被林怡馨説中了,眾女往昔認為匪夷所思的招式,如今細思之後再運功施展,果然已能勁、疾、穩、猛的一一施展貫通,使往昔破綻百出的絕招,已然嚴密且凌厲了。
在欣喜無比中,眾女便依議,各自將師門絕學一一提供互傳,且相互指正,果然比自行摸索習練時更迅且正確。
甚而有些靈慧黠俏之姊妹,更能舉一反三的衍生出不少的變化,有些也能將他們絕招與自己師門相差不多的招式融合為一,互補破綻,或是融合成一招兩式的變化,或是去蕪存菁,將不同師門的一些招式融合連貫,逐漸的融合成兩或三招連貫順暢的招式。
有了如此成果後,更令眾姊妹興致盎然的勤習勤練各提見解,於是逐漸增減修正,已然將劍、刀、拳、掌、指及暗器手法,各自粗簡的收納了一百至兩百招不等的玄奧絕招。
只待眾姊妹羣心齊力勤習精研,希望能融匯成一套套名震江湖武林的絕高武技,並且決定將以後所精研融匯成的武技,皆冠上“百花”之名,以表示八十三位姊妹同心的成果。
另外,眾姊妹也為了能使“家”清寧安樣,不受外人打擾,因此便請眾姊妹中,有精通或是略通陣法,園藝及土木機關的人,看察“天緣峯”四周山勢地形,準備圍出一道安全的防備門禁。
人多好辦事,並且在同心協力,毫無怨尤的勤奮工作,歷經了三個月後的一天……
“白衣羅剎”上官浩風塵僕僕的趕返“黃山”並且巳接近了“天緣峯”三里之外了。
忽然一陣清脆悦耳的歡鳴聲,由右方一片密林內響起,接而一道亮麗的五彩光華,及一道赤影疾射而至。“咦?哈哈哈……大花、二花,你倆怎麼知道是我回來了,前來迎接我呀?”
“咕……咕……咯……咯……”
“咕……嘎……嘎……咕……”
“哦?亂七八糟……她們……又挖又敲做什麼……都快妊了?把藏珍室的兵器也都搬出來了?大花你……”“咕……咕……嘎……咕……咕……咕嘎……”
“好……好……你説!二花你來説……哦……有好多樹?有……水池?圍起來……
會……什麼?會頭昏的樹林?找不到路?這是怎麼回事……嗯!先回去看看再説。”
雖然大花、二花原想説出“仙嚴居”四周的變化,但可惜是不能人言的禽鳥,無法廠解或詳細説出重點,因此上官浩僅知眾位嬌妻日日忙碌移樹、種花、挖水池,似乎是要整理出一片花園,但是卻不知為什麼會頭昏找不到路?內心疑惑的續往“天緣峯”接近時,突然靈光一現的脱口叫道:“啊呀?莫非……她們在設陣法……嗯,對呀,有了陣法……快回去看看……”飛掠之速迅疾,眨眼間已接受裏餘之地了,忽然眼尖的遙望見高聳插天的“天緣峯”峯腰上,似乎有一道精光閃爍,再仔細望去才看出有一身軀站立一塊突巖上,而那塊突巖的位置依稀記得在聳直天井頂端出口的左側,以前自己也曾由天井踏上那塊突巖,可眺望東北、北、西北三方的山勢景況。
“唔……眾妻女中果然有聰薏之人,鑿得利用原有地形或物……是了,她們一定是在我遠赴天竺之時,有了規劃。
內心細思已然猜出一些變化,正當轉過迎面的一片山岩時,竟見左側巖壁上有一片削千的方形巖面,刻着“閒人止步,非請莫入”八個大紅字。
而眼前原本是凌亂的巖塊石筍地,竟也清理出數條小徑,不知都通往了何處?
就在此時,倏聽陵巖林內有一陣陣欣喜歡笑聲,逐漸接近.未幾,已見十餘倩影由一條小徑內行出,但奇怪的是方才竟未能由石隙中見到一些影子?“浩郎……浩郎你回來了……”、“相公……您終於回來了……”
“浩郎……賤妾想死您T……”
“郎君!賤妾見禮了,快回家歇息……”
“郎……郎……您終於回來了……”
“好哥哥……好郎君……”
“夫君……”
一陣陣欣喜無比及略有哽咽之聲的脆聲笑語中,嬌豔秀麗端莊嬌柔的一羣美嬌娥,已激動歡樂的圍繞在上官浩身周。
上官浩當然也是笑顏的東摟西抱,南吻北香的一一與嬌妻們笑語幾句,但是雙目環望之下,竟未見馨妹妹的人影?但是率眾姊妹迎接夫君的馮靈芷,已心悟的笑説道:“浩郎您別急,馨妹妹她……嗤……嗤……有好幾位姊妹行動不方便,所以會遲緩一點……咯咯……來了,來了……”
果然在眾女嗤笑回望時,已讓出了一條人牆,並見林怡馨及另六名嬌妻,已在數名嬌妻的陪伴下,雖欣喜激動得知快腳步,但卻小心翼翼的行至面前。
上官浩眼見七位嬌妻的行動怪異.再仔細一想,頓時欣喜的前行兩步笑叫道:
“哈哈……馨妹、桃妹、環妹、玉妹……雲妹……還有萍妹、珠妹,你們……都有孕了,是嗎?
哈哈哈……好,好……太好了…”
“浩郎…………浩郎你回來了……”
上官浩欣喜無比的一一擁摟七位嬌妻後,於是一同行入小徑內,且沿途笑語不止。
當知曉行走的石筍林已精心佈置成了“迷魂陣”不識陣法之人,進入之後,東繞西彎之後,竟然又行返陣外原地;縱然有精通陣法,或巧行穿過“迷魂陣”後.便又到達了一片樹林前,樹林問有一條小路,又通至一片也已整妥的“天羅陣”。
陣圖兩側遠方皆是高陡的山岩為天然屏障,高有七十餘丈的巖壁,非飛鳥難登,而左側聳巖直達深谷山澗,外人必須迂迴進入陣圖及聳陡山岩之內。
通過了“天羅陣”頓時眼前呈現了一片古松蒼柏林立,以及一些不知名的野花秀草遍地的幽雅園景,一條條的小道迂迴旋轉通往各方。
途中竟然還經過一片水波粼粼的水池,池內尚有不少由山溪內捕撈的游魚蝦蟹,而池水竟是由一條曲折蜿蜒的小渠涓涓匯入,並且由嬌妻們的口中知曉,乃是由三十餘丈外的一個湧泉引至的。
上官浩一路前行,神色驚喜無比的連讚不絕口,且在眾嬌妻得意的歡笑聲中,也已知曉了尚未曾親身環繞,探望的各處景況了。
原本以“天緣峯”為中心,南方峯緣乃是聳陡深有數百丈的深谷山澗,乃是猿猴難攀的天然屏障。
在東方八十餘丈之處,便是方才行經的聳陡七十餘丈高山岩,由南面深谷,北延至已被“迷魂陣”、“天羅陣”佈滿的狹道處。
高聳山岩面向“天緣峯”的酉側巖壁,有條寬窄不一的巖隙通達巖頂,如今已被鑿出可順利上登的巖隙通路,並在巖頂的數株盤松處,設下了一處哨站,可供眺望東面動靜,且有兩具以精亮明珠及銅鏡,嵌鑲成可閃爍精亮光線的傳訊之物。
當上官浩身形疾掠接近時,在哨站輪值的兩女,皆已望見,是遠赴天竺三十月餘的夫君返回了,因此便欣喜無比的朝“天緣峯”打出了訊號,而上官浩遙遙望見了“天緣峯”
峯腰的閃爍精光,便是總哨站朝東方哨站查詢,及回覆的閃光訊號,否則遠在內裏的眾女,怎會知曉夫君返回,而欣喜羣出迎接?上官浩以往在“落魂崖”崖底所收集的眾多古卷殘卷,及完好書冊中,便有不少關於陣法的詳著及解説“迷魂陣”
乃是其中之一,而“天羅陣”則是由八位對陣法有專研的嬌妻,合力將一幅“天機圖”演化佈置成的。
“迷魂陣”及“天羅陣”將兩座高聳山岩間的二十丈左右的巖地佈滿,而兩陣北面的聳巖,則是逐漸斜下至兩座大山的山窪處,除了聳巖外,在東北方及北方乃是山窪山谷及稜巖小峯,並且在樹林及巖隙內滲流出涓捐湧泉,逐漸匯聚成了一條小溪蜿蜒曲折的往北低流。
小溪水勢逐漸變大,但在兩裏之外,竟被一塊巨高山岩阻擋後,因此一分為二,右方—條溪流順着巨巖及斜山狹谷,流出裏餘後,便又折轉東流,而左方一條,則沿着巖壁往西流去,水勢雖然不減,但在稜巖巨石雜亂的溪牀上,卻深僅及膝,最深的地方也僅及腰而已。
溪流山側山勢變幻不定,因此蜿蜒曲折逐漸轉向了南方,竟然到達了南方深谷之處,形成了一道水瀑傾泄而下。
但如此地形溪流,竟被眾女中的靈慧之人提出意見,利用溪牀內的稜巖巨石,將右方溪記狹窄水道堆積堵塞至三丈餘高,然後在南面深谷水瀑之處,也堆堵有四丈餘高。
於是原本散流難聚的山溪,便逐漸匯聚成寬有十餘丈,深有三丈餘的深澗溪流了。
溪流滿溢之後,依然成為水瀑泄至探谷內,但北、西兩方便有了深溪為隔,成為屏障。
但在東北方山窪內的漫水尚淺,因此便成為無阻空隙可經由一片斜坡進入“天緣峯”附近。
但在此方,也已在斜坡蒼松古柏稜巖混雜的寬闊地區,以“五行”“八卦”混合而成類似“九宮”的“五行八卦陣”。
並且在東北方的高聳巖山頂端邊緣,也設下一處哨站,可以眺望下方山窪及北方及東北方的山區動靜,而西方溪畔樹林內,也設有一處哨站,可注意溪面及對岸動靜。
如今的各方屏障,已然將足有兩裏方圓之地圍繞,形成一處外人難入的隱秘之地了,而且眾女尚不滿足的已然將地形查探清楚,劃成詳圖,並且也分區註明何處是巖地?何處是土質?有多少蒼松古柏?何處是窪地?何處是斜坡?以便將來逐一精心佈置。
上官浩知曉子眾嬌妻如此精心規劃所建的成果,當然是欣喜無比的極為讚賞,當然也免不了好好的慰勞她們的辛勞了。
“家”中金銀珠寶如山,衣物首飾成箱,日用之物滿庫,因此唯一最好的慰藉,便是鞠躬盡瘁的滿足她們空虛寂寞三個多月的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