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房的慕容夜被推倒在牀,康瑾風面帶邪魅的將她壓在身下,這樣的姿勢雖然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但她每次面對的時候,胸口還是忍不住產生絲絲悸動。
“我希望你可以告訴我,我老媽實在是一個讓人覺得很糟糕的女人。”一邊説,他的吻已經如雨點般落下。
一邊享受他的熱情,她一邊在心底偷偷笑着,“事實上,我覺得婆婆很符合我的口味,不過……”
呃!他居然在她脖子上種了一顆又一顆的草莓?可惡!
“我一直很好奇,你真是因為你堂哥當時的年幼無知便討厭他直到現在嗎?”雖然被吻着,但腦中的問題卻還是跳了出來。
“見鬼!”他低咒一聲。這女人果然不怕死,他低頭用自己性感剛毅的薄唇堵住那讓他無奈的粉嫩唇瓣。
被她知曉自己的幼稚,他覺得很丟臉。
在某些方面,他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但是又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你堂哥看起來也不是很可惡的樣子……”
雖然她不想替康瑾哲説話,但據她對他這麼多年來的瞭解,那男人除了表面上看起來很奸詐很小人,私生活方面稍稍有些糜爛之外,其他方面都還OK啦,否則這幾年來,他要如何管理康氏集團?沒有一定能力,那個位置是坐不穩的。
正要一路吻下去的康瑾風微微一頓,“你似乎對他很瞭解的樣子?”
他的質問,立時換來慕容夜的否認,“我只是覺得,康氏集團總裁的位置更適合你去坐而已。”
看來,該是到了她逼他破功的時候了。
康瑾風不禁挑高眉頭,“何以見得我比他更適合去坐那個位置?”這女人的問題不禁引起他的懷疑,慕容夜並不是一個重視財勢和權力的女人,莫非她另有企圖?
見他一臉精明,她心底一震,連忙開始消毒。“康氏集團的影響力眾所皆知,當年康氏集團赫赫有名的總裁康老爺子在去世之後,很多人都在議論他會將自己的位置傳給誰。”
“噢?”他眯起眼,“你不像是一個會關心商界的女人。”
“顯然你對我的瞭解有待加強。”她見招拆招,“別忘了我到底是以何謀生,為了我的小公司可以賺到更多的利潤,我必須隨時和這個社會保持相同步調,況且……”她微微一笑,模樣很是無辜。“你是我暗戀N年的學弟嘛,對於你們康家的事情,我當然要隨時關注嘍!”
上帝會原諒她偶爾撒個小謊的!她在心中祈禱。
“而且我還聽説……”她又繼續道:“你爺爺曾留下遺囑,將康氏集團總裁的位置傳給了你……”
當她説到這裏的時候,康瑾風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一臉邪惡。“親愛的,你聽説的還真不少,不過很可惜,聽説只不過就是聽説而已,沒有真憑實據,聽説出來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得到法律保護。”
説完,他不理會她的驚呼,俯身繼續自己剛剛的動作。
就在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瞬間,慕容夜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然後嘆息着閉上雙眸。
算了,看來這一回合的鬥智也只能以這種局面告終。
一陣幾乎使她窒息的熱吻過後,她感覺到他的唇離開了自己,接着一陣暴力的撕裂聲後,她覺得自己身上一涼,不由得睜開雙眼。
果然,這個暴力的男人又撕破了她身上的小禮服。“康瑾風,雖然這件衣服是你花錢買的,但是也沒有必要這麼浪費吧?”
他簡直是破壞狂,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就這麼囂張,每次都是用撕的,害她都考慮要不要開一家精品店,專門把衣服賣給他來賺他的錢。
他眼中閃爍着無法掩飾的熾熱,用欣賞的眼光望着她飽滿的胸、纖細的腰、平坦的小腹,圓潤的大腿……
他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俯下身,以膜拜的姿勢以唇在她白皙滑嫩的肌膚上一一留下印記。
他的撩撥一下子便使慕容夜完全迷失自己的神智,她無力的閉上雙眼,發出聲聲誘人心魂的輕吟。
天哪,難怪明明都説婚姻是墳墓了,卻仍然有人不停的跳進來,原來被愛的滋味是這樣美妙。
許久之後,他重新壓制住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着她的唇瓣,啞聲道:“如果你願意改口叫我親愛的或者老公,我或許會考慮下次用脱的……”
他覺得自己真不像個男人,居然會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迷戀到這種地步。
“瑾風,我愛你……”神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慕容夜喃喃的説出一句她神智清醒時絕對不會説出的話。
這使他的眸光一緊,不敢置信的停下親吻她的動作,如鷹般的鋭利雙眸緊緊鎖住那漲得通紅的小臉。
一種完全無法抑制的狂喜湧上他的心頭,明知道自己當初娶她是很不甘願的,但是,或許是出於他的大男人主義,他希望他的女人愛他,這是所有男人的矛盾心理,不喜歡去愛女人,不喜歡把愛給出去,卻又希望所有的女人都來愛他們。
就在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要了她之後,他就一直很期待從她口中聽到這三個字,沒想到這麼快就聽到了。
一時間,男性的虛榮使他得意的露出笑臉,望着她的眼神也流露出無限温柔。
她背後所藴藏的那些見鬼動機,就讓它們真的見鬼去吧!
感覺到他的停止,慕容夜迷濛的張開眼睛,一雙泛着秋水的瞳眸中,滿是令人心醉的茫然和無助。
她不明所以的對上他温柔的眼,就在這一剎那,她的心被他眼中的柔情給融化了。
她呆呆的望着他的眼,下意識的伸出雙手,輕輕摟住他的脖頸,略顯羞澀的將他帶向自己,讓他的唇吻上她的。
康瑾風被她突如其來的主動點燃慾火,低低的從喉嚨中囈出一聲低吼,銜住她紅潤唇瓣的同時,也攻佔了她雙腿間的柔軟。
她倏地睜大了雙眼,但隨着他規律的律動,又緩緩的將眼閉上。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他征服,無論是她的身,還是她的心。
一個人過了那麼多年,她才發現,身邊有個人陪着她一起過日子的感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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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慕容夜和康瑾風在拉斯維加斯居然逗留了兩個多月。
而金咪咪在一個星期前也終於結束了她對兒子的懲罰之旅,在飯店賭場輸掉他將近一千萬美金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踏上歸途。
在這段期間中,慕容夜從婆婆和那個叫威廉的金髮帥哥口中才得知,大學時代的康瑾風便已經展現出他無以倫比的商業天份,十八歲時,他便利用自己讀書時所得到的高額獎學金開了屬於自己的第一家餐廳。
經過幾年的努力,他又成功收購原本經營不善的聖蒂斯大飯店,經過一番改革和創新,讓它一躍成為拉斯維加斯年營業額排名第一的大飯店。
看來當初她是小看他的能力了,誰能想到一個才二十五歲的男人會有這種傲人的成就?
而且,隨着兩人相處時間的增加,她也發現他身上許多讓她感到非常意外的特質。
例如他很少在人前多説一句廢話,表情沉穩,處事冷靜,但這樣一個不易親近的男人,卻會細心的在她大姨媽造訪的時候,拿着熱水袋輕輕敷在她肚子上,然後一聲不吭的將她攬在懷中,靜靜摟着她入睡。
但是他的脾氣又很壞,每當她因為一些小事情惹惱他的時候,他就會把她扛到牀上,用他男人的方式來懲罰她,害得她在他面前膽子越來越小。
除此之外,他的記憶力還很好,居然記得她曾經講過愛吃撒尿牛丸的事,特地從香港請了廚師過來專門為她做。
事實上,她從來沒指望過這男人會在婚後疼惜她、愛護她什麼的,他這麼寵她反而讓她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不過,雖然兩人關係甜蜜,康老大想要的那份遺囑依然沒有下落,除了他的保險櫃,她幾乎已經將他的房間翻遍,卻仍然找不到。
而且她曾記得他説過一句話——沒有真憑實據,聽説來的事情是永遠也不會受法律所保護的。
為了這句話,她研究了整整三天,可是結果卻還是一無所知。
這男人精明得是不是有點過火了?什麼叫沒有真憑實據,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
一道突來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她本能地扭過頭,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就像一個藝術品,性感又不失邪魅的站在牀畔。
他的頭髮濕濕的,性感的上半身泛着迷人的古銅色,下身圍着一條潔白浴巾,形狀完美的腳丫子踩在長毛地毯上,這樣的康瑾風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慕容夜忍不住偷偷吞了吞口水。雖然他們已經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可是她發現自己對這眼前的男人仍舊無法免疫。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康瑾風露出自負的笑,“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把我按倒在牀上,隨便做點什麼?”
這女人雖然年長他兩歲,不過對於掩飾自己心底真實想法的能力,似乎並不擅長,偏偏,他發現自己居然很喜歡這樣純真的她。
被説中心事的慕容夜真是恨透了他惡毒的嘴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有被害妄想症嗎?還是你覺得你比較需要一根鞭子伺候?”
“沒想到你不僅喜歡看色情雜誌和A片,對於SM小説也滿感興趣的。”
聽到SM兩個字,慕容夜的小臉不禁一紅,“誰喜歡看SM小説啦!我是準備對你使用滿清十大酷刑!”這個色胚,無論什麼話都能往色情的方向想。
“好啊,找個時間我們把滿清十大酷刑演練一遍……”他壞壞的笑着,隨手丟給她一條白色毛巾,像孩子撒嬌般窩到牀上,把他濕濕的頭顱偎進她的懷中。“幫我擦頭髮!”
慕容夜認命的丟掉手中一直都沒看進去的小説,抓起毛巾輕柔的替他擦起頭髮來,“瑾風,我們什麼時候回台灣?”
這個看似很隨意很平常的問題,意外的使他的身子一陣緊繃。
他撐着眉頭問:“你很想回台灣嗎?”
“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啦,我在台灣還有個公司要打理嘛,而且我不在,小雅一個人打理公司我不放心。”
也不知道小雅那死丫頭在搞什麼鬼?從她來到拉斯維加斯之後,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找不到她,不但公司電話打不通,就連手機也是,她一直都很擔心。
想起她那間又小又破又搞笑的公司,康瑾風不禁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拜託,就你那間根本賺不到錢的公司你也想繼續經營啊?”
“喂,我警告你,它再小再破也是我的心血,你沒有權利鄙視!”
聽到他看不起自己一手打拚下來的事業,慕容夜馬上丟掉手中的毛巾,並把他推到一旁。
什麼叫根本賺不到錢?她的公司就算不能像他這樣日進斗金,但也沒讓她餓肚子。
康瑾風發出一聲嗤笑,有些狂妄的道:“康家的女人不需要自己賺錢!”
“康瑾風,別告訴我你有性別歧視,憑什麼女人就不能自己賺錢養自己?姓康很了不起嗎?”
她跪坐在牀,雙手叉腰,一副恰北北的潑婦樣,眼睛瞪得好像鈴鐺似的。
這個死男人真是一點好臉色都不能給,才想在他眼前表露出自己温柔體貼的女人味,他就想把她打回原形變潑婦。
“噗哧——”
康瑾風從牀上爬起來,看到她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她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就像一隻氣鼓鼓的小青蛙。
慢吞吞的抓起被她丟在一旁的毛巾,他自動自發的擦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擦着,一邊聲音平板的回答她的質問。
“第一,我並沒有看不起女人;第二,女人可以自己賺錢養自己,但是你不可以,因為如果那樣,你老公會被笑沒本事,我希望我的女人可以讓我養;第三,姓康的確沒什麼了不起,不過……”
説到這裏,他丟掉手中的毛巾,猛地一撲將她壓倒在身下,邪笑着把唇湊到她耳邊,啃咬她的耳珠,並輕輕説:“不過,我康瑾風一定要很了不起,因為我想要我的女人走出門可以很風光、很得意,我要讓所有的女人都嫉妒你找到了一個好老公,還要讓你一輩子都捨不得離開我。”
“瑾風……”慕容夜感動的叫着他的名字,只覺心中一陣酥麻。
“嗯?”舌尖順着她的耳垂漸漸吻向她的脖子。
她被吻得渾身不住顫抖,“拜託……我……我還沒有洗澡……”
“沒關係,我不介意。”他輕笑,拉開她的睡衣。
慕容夜被他挑逗得幾乎癱軟在他懷中,“而且……而且你沒拉窗簾……”
“放心吧,這裏是四十八樓,沒人能偷看……”他明明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噴過任何一種名為香水的化學制品,但是她身上為什麼會這麼香?那股淡淡的幽香恍如世上最令男人振奮的春藥,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經。
“但是你至少……”
鈴——鈴——
就在慕容夜欲拒還迎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
“電……電話……”她試圖推開他。
“不要理它……”康瑾風抓住她的小手,推到她頭頂上方。他現在慾火焚身,誰敢打擾,殺無赦!
一分鐘後,電話聲停止,而再一分鐘後——
咚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有……有人敲門……”她喘息着提醒。
“我知道……”挫敗的把頭埋進她的肩窩,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康瑾風這才百般不願的從牀上一躍而起,順手抓起一件睡衣套上,兇相畢露的大步走向房門。
他發誓,來人最好有天大的事,否則的話,他不介意鐵拳伺候。
刷的一下拉開房門,門外站着的赫然是飯店裏唯一不怕死的威廉先生,見到他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威廉只是會意的笑了笑,“怎麼,打擾你的好事了?”
“知道還問?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需要用這種催魂的方式來敲我的門嗎?”正準備衝上去揍人,一支無線電話便遞到他眼前,他的動作一滯,疑惑的問:“這是什麼?”
“這個東西叫做無線電話,我們高貴大方美麗迷人的咪咪姐正在線上。”
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康瑾風無奈的奪過電話放到耳邊,“老媽,看來你並不想抱孫子,居然在這種時候——”
“兒子,大事不好了——”金咪咪快速打斷他,聲音聽起來異常慌亂。
“我知道,有好事你不會找我!”他酷酷打斷老媽的尖叫,砰的一聲用力甩上房門,把威廉關在門外,然後邁開大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死小孩,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你哥出車禍了!”金咪咪無預警的丟來一顆炸彈。
康瑾哲出車禍了?他心底驀地一怔。為什麼當他聽見這消息後,會生起一股無名的擔憂?
哼!擔憂!真是見鬼的擔憂!他可不認為這種心情就是傳説中那無聊的親情。
慢慢緩和下表情,緊繃的俊臉上故意還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如果你打這通電話來告訴我的是他的死訊,我會比較高興。”
“呸呸呸呸呸!死小孩,你堂哥好歹也是和你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居然這麼咒他,是不是想氣死我呀?”
“好吧,那替我在他的葬禮上送個花圈……”
“你給我住嘴——”金咪咪喝斥,繼續道:“你堂哥還沒死,不過正在加護病房呢,他傷得挺重的,需要動好幾次手術……”
“這樣啊,那就替我送個水果籃吧。”他再次故意展現出他的冷酷無情。
“混蛋兒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金咪咪在電話中咆哮。
康瑾風把電話拿開,伸手挖了挖耳朵後,這才把電話重新放到耳邊,不耐煩的問:“媽,你到底想要我幹嘛?”
“我想要你幹嘛?康氏集團現在羣龍無首耶,你還不快點滾回來幫你堂哥打理公司!”
他翻了翻白眼,“如果因為這麼點小事康氏集團便會崩潰的話,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回去了。”
雖然他藏起爺爺的遺囑,也沒有留在台灣坐鎮,但康氏集團高層的人事部署可是由他親自指派的,每一個下屬的能力都不容小覷,並且在利益關係的相互牽制下完全可以獨當一面,他有理由相信,就算堂哥在醫院裏躺上個一年半載,公司也不會出事。
“死小子,難道你忘了嗎?你老媽我可是擁有康氏百分之二十五點五的股份,萬一康氏有人趁你堂哥車禍之際造反,害康氏倒閉的話,你媽我未來三十年的貴婦人生活不就沒了?”
康瑾風的父親因為飛機失事不幸掛掉之後,他名下的股份便過到配偶的名下。
“你還有我,只要你答應不要有事沒事就拿我的錢去賭,我不會讓你流落街頭當乞丐的。”
“你這個不肖子——”
這時,慕容夜也穿好睡衣從卧室走出來,奸奇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他目露邪光的伸出手,向她勾了下手指,示意她坐到他身邊。她皺了皺眉,但還是順從的移動腳下。
他伸出空閒的手摟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把臉埋進她的胸口,嗅着她身上的體香,“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説完,他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斷並丟在一邊。軟玉温香在懷,他沒有心思和老媽機機歪歪。
得知康瑾哲還沒死,這已經可以讓他繼續安心的留在拉斯維加斯逍遙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拍開他不正經的大手,剛剛她好像聽到了什麼康氏集團羣龍無首的話題。
“沒什麼,就是我堂哥車禍進醫院了。”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後,慕容夜狠狠震驚了一下。
“親愛的,你叫那麼大聲,該不會是抱怨我剛剛沒有滿足你吧?”説着,他色迷迷的將她擁進懷中,“我不介意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
他想他需要一些刺激,去淡忘剛剛自己突然間湧起的奇怪感覺,他可從來都不想承認什麼見鬼的親情。
“喂,你等一下啦……”慕容夜伸手捂住他的狼嘴,喘息着白了他一眼,“你堂哥進醫院了,你居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
見到她居然關心起康瑾哲,康瑾風的眼睛不悦的眯了起來,板着一張臉孔,口氣很差的問:“你和我堂哥很熟嗎?幹嘛那麼關心他?別忘了你可是我老婆!”
雖然潛意識中,他也很擔心康瑾哲會不會突然間不幸掛掉,但是他卻更忍受不了他心愛的女人,當着他的面關心另一個男人,尤其那個男人還是曾被他討厭到極限的康瑾哲!
他猛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衝進卧室,將人丟到牀上後,用自己精壯的身體迅速壓制住她,輕輕吻着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唇……
“親愛的,什麼人都沒有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工作重要。”
室內一下子盈滿了旖旎氣息,並充斥着男人低啞的粗吼和女人嬌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