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老了嗎?小次上次的話一直讓我耿耿於懷,哪個女人不在乎這個。這日我坐在池邊,不停的看自己的臉,好象沒怎麼改變啊,我看自己的這張小臉還是挺可愛的,仔細看還有點娃娃臉呢……(自戀中……)以前看過穿越時空的文章,永遠都不會老呢,不知道我攤不攤得上這等好事。
正看着,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輕笑,我迅速往後望去,什麼人也沒有,不過我猜一定是慶次,他的忍者功夫可是越來越高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哼,就不信我揪不出你來!
我定了定,忽然悽慘的大叫一聲,“啊——”果然,立刻聽見身後一陣響動,一霎那,慶次那有些緊張的臉已經出現在我面前,好快的動作。
“笨蛋,你怎麼了?”他的眼神有些焦慮,我指了指自己的腳,一臉痛苦狀。“怎麼?腳傷了?”他一邊説,一邊低下頭來看。呵呵呵,我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險的笑容,説時遲,那時快,我用盡全力,狠命一推!
“撲通!”他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掉下了水池,我放聲大笑,終於報仇了!我在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爽!
笑了一會兒,卻看那池中沒有動靜,不由有點擔心起來,我走近池邊,喊道:“小次!”水池中一片寧靜,這個水池也沒有很深呀,最多隻有2米,不會吧,難道前田慶次——是旱鴨子。
天哪,戰國第一傾奇者不會就這樣毀在我手裏吧?我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沒有多想也趕緊跳了下去,GOD!他果然在水裏,緊閉雙眼,我搖了搖他,他沒有動靜,沒有辦法,只好先把他拖上來再説了。
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我才把他拖了上來,好重啊。我把他放在地上,他雙目緊閉,面色慘白。我拍拍他的臉,一點反應又沒有,我連着重重給了他幾個巴掌,還是沒反應。不會吧,小次,我心急如焚,差點就要哭了出來,一邊按着他的胸,一邊哽咽道:“小次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你死!別嚇我,別嚇我!”
他還是一動也不動,怎麼辦,沒辦法了,只能用最後一招——人工呼吸!雖然有些尷尬,但現在人命關天,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低下了頭,一咬牙吻了下去,給他做起人工呼吸,他的嘴唇也是冰冰的,做了一陣,似乎還沒起色,我累的不行,可是我不能看着小次死啊,於是趕緊給他再做一次,我的嘴唇剛碰到他的,就覺得有些異樣,他居然在吻着我的嘴唇,輕輕的咬噬着我的唇瓣,我一驚,抬起頭,卻看見一雙充滿得意的眼眸,夾雜着一些異樣的神情。
“你——你”我一時氣的説不出話來,他現在看起來根本沒事,原來都是在耍我,我怎麼忘了,他也算是個忍者,怎麼會那麼輕易淹死……
他卻是笑得異常愉快,笑嘻嘻的看着我。
可惡的混蛋,我,我居然還給他做人工呼吸,不自覺得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怒視着他。
“你敢騙我!”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笑道:“誰叫你是笨蛋呢,我前田慶次怎麼可能死在這裏。”
我狠狠瞪着他。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我一定殺他個片甲不留了。
他忽然搖了搖頭,道:“我吃虧了,你親了我。”
我簡直快氣炸了,“誰親你,我那是救你!“而且是我吃虧好不好。
“有這麼救人的嗎?沒見過。”他一臉壞壞的笑容。
白痴,你當然不懂什麼是人工呼吸了!沒辦法,沒得解釋。
“你親了我,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啊。”
“你白痴啊。”
“唉,不過我喜歡你親我。”
“我説了那不是親,是救你!”
“那你再救我一次吧?”
“滾!!!!”
“那要不我來救你一次吧?”
“我要殺人了!”
我已經七竅生煙了,前田慶次就象是個小魔鬼,每次都能把我氣得死去活來。他還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發火的樣子,小小嘆了一口氣道:“剛才你打我巴掌的時候忘了嗎,這麼用力,疼得我差點就忍不住了。”聽到這裏,我看了看自己還有些發紅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臉,不由又笑了起來,他的臉腫腫的,好象一個小豬頭呢,算了,算扯平了。
我輕輕哼了一聲道:“我那也是救你,誰叫你裝神弄鬼。”
他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神色,低聲道:“不過我不後悔挨這幾下,不然哪有機會讓你用那個法子救我。”
砰!
“呀!”
我已經不想説話了,有時候真的只有武力才可以解決問題。信長GG,我現在很能理解你了。
不過要是他知道我用這個方法救人,又要暴跳如雷了吧……
有了慶次的生活比以前豐富了很多,有時我還挺享受和他逗逗嘴的樂趣呢,不過總是被他氣死的時候比較多。他的嘴皮子好象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過了幾月,就進入了秋季,天也開始漸漸轉涼了。這裏的天似乎總是冷的特別早。
今天信長要接見從甲斐的使者,所以全體家臣早早就到了。我給信長奉了茶,也坐在一邊,正好看見慶次笑嘻嘻的看着我。我也衝他做了個鬼臉,他笑得更厲害了。
這甲斐的使者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我也很是好奇,看了一眼信長,他也正看着我,眼底有絲笑意。他一定知道我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使者就到了,他看上去挺年輕的,只是低着頭,也看不清容貌。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我不怎麼喜歡這個人。
他走上前來,跪在信長面前,手中舉着一件東西道:“信長大人,這是我家主公令我帶來的禮物,是宋朝皇帝親筆所繪的花鳥圖,請大人鑑賞。”其實信長一直以來都是個藝術愛好者呢,所以那些有心巴結的人都會挑一些茶具,字畫之類的送給信長,當然新奇的東西他也很喜歡。
不過這件禮物也令我有些驚訝,好奇心大起,宋朝皇帝,是哪個,莫非是那個宋徽宗?好象見識一下啊。
信長睨了我一眼,眉梢一挑,笑道:“那我倒要鑑賞一下。”
那使者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奇異的笑容,我盯着他手裏的畫,不知怎麼忽然想到了荊柯的圖窮匕首見,不由多留意了幾分。
那使者又上前一步,臉色驟的一變,忽然迅速的從畫軸中抽出一把尖刀,猛得就向信長刺去。天哪,真的是有匕首!這突然的變故令大家都呆住了,信長似乎也沒料到,他還沒開始做反應。信長,我不可以讓你死!連我自己也不能相信,我居然想也沒想就這麼撲了過去,擋在了信長身前,那人見我忽然擋在前面,稍稍愣了一下,速度有些放慢,但那刀子還是往我身上扎來,我閉上了雙眼。
正在此時,忽然有股大力把我推了出去,“撲!”那把刀扎入肉的聲音竟是如此刺耳。我看了看自己,一點也沒受傷,急忙望向信長,“啊!”我大驚,腦子轟的一下,心中一陣絞痛,那把刀正紮在信長肩上,那使者似乎也愣了愣,信長趁這功夫,一腳把他踹到下面,慶次和利家他們立刻用長槍抵住了他的喉嚨。
“你不是使者。”信長捂着傷口,低低的説。“我馬上去叫佐藤藥師!”藤吉郎驚慌的飛奔而去。
那人忽然笑了笑,道:“織田信長,你還記得山口教繼嗎?我是他的兒子山口恆之,你殺了我全家,我一定要報仇!“
信長眼中一絲凌厲的眼神閃過,道:”你們山口家是咎由自取。“
山口恆之的臉有些扭曲,罵道:“你是殘暴的魔鬼,你根本就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你和你身邊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信長的臉色有些發白,眼露兇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樣的信長好象是要殺人了。他噌的站了起來,飛快的拔出他的刀,二話不説走上前,一刀就朝山口恆之的頭上狠狠砍了下去,血,立刻噴了出來,濺在信長的身上,臉上,手上。此時的他一身鮮血,按刀而立,眼中流露出的那種殘酷的神情我一輩子也忘不掉……
等佐藤藥師到來的時候,信長肩上的血已經流了很多,看着他的血流出來,我的心中更是一陣一陣抽痛。
“你們先全都退下去。”信長讓這些家臣都退下了,慶次離開的時候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我可不可以留下。”我有點擔心的問道。
他看了看我,眼中的冷酷已經消失,點了點頭,又道:“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他還是看着我,聲音有些柔和起來,道:“剛才怎麼那麼傻。”
我咬了咬嘴唇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本能反應。”想了想,我又問道:“你為什麼把我推開?”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我絕不會讓我的女人替我擋刀。”
心頭一熱,不知不覺,我的一滴眼淚掉到了他手上,他的手明顯一震,他抬起頭看着我,柔聲道:“別哭了,我沒事。這點小傷對我來説根本沒什麼。”
佐藤藥師正在替他包紮,可是血還是不停的滲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血止不住!”我有些抓狂。
看着他的血流出來,我覺得彷彿是從我身上流出來一般。傷了他的肩,痛了我的心。心中好象被錐子狠狠刺着。
他卻笑了起來,輕聲道:“小格,你這是關心我嗎?”説着,就往後倒去。
“信長!”我頓時覺得渾身顫抖,從未有過的恐懼感襲擊了我,我一把抓住藥師的手顫聲問道:“他怎麼了?他怎麼啦!”
佐藤看着我,緩緩道:“不要擔心,主公只是因失血再加上一下子氣血鬱結,才忽然暈了過去,現在主公最需要休息。”
我點了點頭,只覺一陣虛脱,腳下一軟,也倒了下去——
臨睡前想來看一遍留言,沒想到……BIU……被一塊磚磚砸到了,唉,鬱悶的揉了揉腦袋,痛痛,不過偶還受得起,繼續寫寫寫。畢竟這個砸磚的人也看了偶的文呢,而且還是塊處女磚,偶阿Q的想。
JM們有意見繼續提,不過要温柔點,温柔點,温柔點……隨便砸到花花草草可不好噢。
閃……
鬱悶的去睡覺的VIVI留
PS:偶可是看了整本織田SAMA的傳記噢,雖然借用了一些利家與松的橋段,但畢竟不是電視劇本,而且這些也是史實。哼……(偶也小聲的哼一聲,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