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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梁珧無聊的躺在牀上,抱着牀頭比她還高的趴趴熊玩偶發着呆。

    她被帶回南部老家已經有三天了,爸還在氣她沒告訴他和郝津銘結婚的事,甚至在聽她説完之所以和郝津銘結婚的原因後,找來了律師要提請法院撤銷她和郝津銘的婚姻關係。

    據律師説她可以用被詐欺的事由來向法院提出請求。

    可是、可是她一點都不想和他離婚,而且那天他也已經鄭重的向她求婚,她也答應了呀。

    好煩哦!她好想見他。

    還有他們三天沒在一起用餐,當然也不可能有早安吻,那遺囑的事該怎麼辦?郝伯伯的遺產不就要全數捐給慈善機構了?其實捐給慈善機構是一件好事,她並不反對啦,只是他一定會氣死吧?

    爸不讓她再回醫院,也不准她出去。他會來找她嗎?還是他早就已經忘了她,跑去找別的女人了?她記得鈴鈴告訴過她他交往的女人很多。

    她擰起眉,捏了捏趴趴熊的耳朵。

    “你要是跑去和別的女人好,我真的就不再理你了幄。”

    “小姐,夫人請你去喝綠豆湯。”女管家來敲她的房門。

    “哦,好,我知道了。”梁珧懶洋洋的爬了起來,走出房間。“媽,怎麼沒看到爸?”她坐在客廳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冰涼爽口的綠豆湯。

    “他到前院去了。”崔楓含笑的看着女兒。

    “哦。”再喝了幾口湯,梁珧忍不住抬頭,“媽,外面的狗是不是在叫?我好像有聽到聲音。”

    “嗯。”

    “那我出去看看。”她放下綠豆湯起身要出去。

    “我跟你一塊去。”崔楓笑吟吟的跟着站起身。

    距離她們約有一公里遠的雕花大門旁,對峙着兩個男人。

    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一裏一外的站着,正在互相咆哮着。

    “你説什麼?你敢罵我蠻橫不講理,你是不是很久沒照鏡子了?不知道野蠻人長得就是你那副尊容。”梁爽扯着嗓門破口罵着站在門外的郝津銘。

    “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珧的父親,你以為我會站在這裏跟你浪費唇舌説這麼多廢話嗎?你不讓我進去,至少讓小珧出來,我要帶她回去。”郝津銘也沒好氣的怒目相向。

    “休想,下下下一萬輩子吧,憑你這種貨色也配娶我們家小珧,就算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讓小珧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簡直笨死了!哼,來了三趟才找到路進來。”

    這附近每五十公尺都安裝了一具隱藏代的監視攝影機,他從監控室的螢幕上,看到這三天來,他每天都在這附近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來他家的路,因為他最後總是會在一個斜坡前停下來,然後再倒車退出去。

    哈哈,沒錯,那正是他的精心傑作,外人沒人帶領,想直接來到他的住處簡直難如登天,就算本領再大的人,一到前面的那個斜坡,也一定會再掉回頭。

    其實那是一個錯覺,車子開到那個斜坡,會以為前方沒有路已經到盡頭了,只好再倒車退回。只有下車仔細看,才會發現旁邊那棵蓮霧樹旁,還有一條小路,只要開進來一直走就會到這裏了。

    郝津銘氣得由鼻子哼出聲。“我笨!也不想想是哪個豬頭,居然把地址瞎編成什麼幸福村美滿路快樂巷一號,我能找到這裏來已經算是天才了。”

    那天當他發現梁珧並沒有回她的住所後,便發覺不對,找了萬叔詢問她老家的地址,誰知萬叔竟然只有電話也不知地址。

    他打電話來,管家早就被交代了,給他一鼻子的釘子碰,自然絕不會告訴他這裏的地址。

    於是他想了不少辦法,透過不少的管道,另外查梁爽和崔楓的居所,但竟沒人知道,最後他想到崔楓的叔叔崔聖益,這才拿到那奇怪到極點的地址。

    他原本還以為崔聖益是故意騙他,但他一本正經肯定的告訴他,這確實是梁爽家的地址,要信不信隨便他,問他要怎麼去,崔聖寶便不肯再透露了,還説只要他有心,其實也不難找到。

    還好總算知道是在什麼縣什麼鄉,有個大方向,於是第一天他幾乎把整個鄉結繞遍了,就是沒找到叫幸福村的地方,第二天他遇上了個郵差,詢問之下才知道了幸福村在哪,不過郵差也不知這怪地址的確切位置,他只好自己摸索了。

    這三天來,他的車開遍了這裏每一寸的土地,最後終於在今天才發現了隱藏在斜坡的秘密,找到了這裏。

    “你敢罵我豬頭!你這個死小子,你這輩子別想再見小珧一面了!什麼瞎編?説你沒見識你還不承認,這地址可是正登錄在地籍上的。”想當初他買下這個村附近的所有上地時,可是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才如願的把地址改成這麼完美。

    郝津銘沒耐性跟他再沒完沒了的吼下去。

    “你立刻讓小珧出來見我,否則我就告你拐人家老婆!”

    “這種沒水準的話你也敢説,你欺騙小珧跟你結婚,我已經讓律師準備向法院提出撤銷婚姻的請求了。死小子,我給你最後警告,你再不給我滾,我就放狗閉你。”

    梁爽養的四條易犬、四條狼犬、四條秋田犬早就已經在一旁朝着敢向主人大小聲的郝津銘狂吠不已,就只等主人一聲令下就要撲上前去。

    郝津銘瞄了瞄那十二條狗,它們森森的白牙看來很鋭利。

    “我數三聲,你不走我就放狗。”見他沒了聲音,粱爽得意的睨着他,“一、二、三。”

    “爸,不要放狗咬他啦。”梁珧急急奔來阻止。

    “小珧,回去,這種男人不值得你來見他。”梁爽催趕着女兒回屋裏。

    郝津銘一看到她,立刻就跑回車裏。

    “你看吧,他一聽到我要放狗,就嚇得夾着尾巴逃回車裏了,這種孬種的膽小男人,見他幹麼,走吧!我們回去。”梁爽拉着女兒往回走。

    “爸……”梁珧的話還未落,就聽到背後傳來一聲砰然巨響。

    梁爽不敢置信的回頭,梁珧則呆了一下就笑起來,郝津銘居然開車在撞大門,想直接破門而入。

    郝津銘猛踩油門狠撞數下,終於把大門給撞開了,但他這輛車的車頭也幾乎全毀了。

    一開進去,他就跳下車想拉梁珧上車,打算直接把她帶回去,既然她老頭這麼頑強,他也懶得再和他“溝通”了。

    梁爽只呆愕一下,便準備要命令狗兒朝他撲上,此時崔楓笑着開口阻止。

    “阿爽,夠了,停手了。小珧、津銘,大家都一塊進來喝綠豆湯吧。”

    “水某,這死小子毀了我花八百萬,特別從義大利訂製回來的精鑄接刻雕花大門耶!”梁爽一臉不滿他的水某居然叫他住手。還有他水某早就知道小珧跟這個沒教養的死男人結婚的事,竟然都沒告訴他,他也很不高興,可是他捨不得生他水某的氣。

    崔楓勾着親愛老公的手臂。“他的損失也不小,居然捨得用價值兩、三千萬,全球只量產一百輛的奔馳手工車來撞門,這個女婿還真夠猛的。”花三天時間找到這裏證明他能力不錯,不惜用車撞開大門也要接回小珧,説明他對小珧是真心真意,所以啦,她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女婿?什麼?水某,你承認他了呀?”梁爽驚訝的看着親愛的老婆。

    “沒錯。”崔楓挽着梁爽,回頭瞥了身後兩人,“小珧,你帶他一起過來。”

    “幄。”梁珧笑咪咪的瞧着郝津銘,既然媽開了尊口承認他了,那爸就不會有話説了。她拉起他的手,領他走向屋裏。“媽好像很欣賞你呢。”想不到他真的追來了,她笑得甜滋滋,心裏暖洋洋的。

    “小珧。”郝津銘拉住她,細細的凝照着她,三天沒見到她,他想她想得沒辦法做其他的事。他這才知道原來相思竟是這麼折磨人,可以不顧一切只求一見。

    他熱烈的目光燻紅她的嫩頰,梁珧含羞帶怯的抬起水亮的眼望着他。

    “你有沒有想我?”這就叫戀愛,活到二十八歲才嚐到這種滋味,真會叫人又痴又狂,做出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嗯。”梁珧點頭。

    “多想?”郝津銘進一步追問:“是好、非常、很的哪一種?”

    梁珧忍不住笑出聲。

    “很想。”這個男人好愛計較哦。

    他傾身,將熾熱的唇烙上她的。

    坐在桌前喝着綠豆湯,兩個男人目光仍閃出利芒在互相較勁。

    崔楓看在眼裏好笑在心底。

    “津銘,關於婚禮的事,除了我剛説的那些,你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

    “媽剛説的已經很周詳了,我沒有其他的意見,只要小珧喜歡就好。”郝津銘笑吟吟的。他已經看出來,粱爽很聽崔楓的話,只要她説了就算。

    他一聲媽叫得崔楓眉開眼笑。“那就這麼決定了。”

    “對了,小珧,”郝津銘突然握住梁珧的手。“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什麼事?”梁珧抬頭。

    “我們日後生的第一個孩子,我想讓他姓粱,你説好不好?”

    梁爽聞言眼睛猛地放出異采,興奮的開口。“讓他姓梁?真的嗎?”

    郝津銘確定的點頭。“真的。反正姓郝姓梁,還不都是我和小珧的骨肉,沒什麼差別。”這是他對小珧的心意,兩人都是家中的獨子、獨女,心知讓第一個孩子姓梁,對梁爽而言意義自然重大,他一定會大為高興,畢竟他是小珧的父親,若是他和梁爽一直無法和睦相處,夾在中間的小珧一定會很為難。

    梁爽登時笑呵呵的拍了拍郝津銘的肩。

    “看不出來你這個死小子還挺上道的,不錯、不錯。”對郝津銘原來的不滿,霎時煙消雲散,現在仔細看他,越覺得這個女婿其實也還不差啦·

    翁婿兩人盡釋前嫌,熱絡的閒聊起來,梁爽一個龍心大悦,領他去看他精心收藏的各式古董,還有車庫裏十分寶貝的十幾輛名貴跑車。

    在一旁的梁珧和母親則相視而笑。

    因為有幾天的時間沒有依照遺囑中交代的事項去履行,所以郝津銘早已對繼承遺產的事不抱任何希望了,專心的籌辦和梁珧的婚禮。

    知道他不在乎遺產的事,梁珧也寬了心,開開心心的準備當新娘子。

    婚禮前一天,老早已經自動搬回家的全勝利過來找他們。

    “全律師,你要喝咖啡還是喝茶?”梁珧笑吟吟的問。

    “紅茶。對了梁珧,你別再叫我全律師了,我和津銘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你叫我的名字就好,別太見外了。”他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擱在桌上。

    郝津銘那天在募款餐會上和梁爽大幹一架的霹靂行徑,早已在業界喧騰開了,之後他和梁珧結婚的事一傳出,更是轟動了整個商界,成為不少人茶餘飯後的焦點話題。

    其實他也很意外郝津銘竟會對梁珧這麼認真,當然更意外的是梁珧的家世。

    “勝利,你突然打電話來要我和小珧在家等你,到底有什麼事?”郝津銘覷了一眼桌上的牛皮紙袋。

    “哈哈,是有一件小事啦,不過主要是來看望你們兩人。明天就是你們的婚禮了,你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吧?”他笑嘻嘻的問。

    “嗯,都準備好了。”郝津銘雙手抱胸,等着看全勝利葫蘆裏暗藏了什麼玄機。

    “全律師,”梁珧吐吐粉舌,“呃,叫習慣了一時還真難改口呢,你的紅茶。”將茶端給他,郝津銘拉她在自己身旁坐下。

    全勝利接過紅茶飲了一口,望着對面親匿的兩人,笑説:“説真的,當初我也沒想到你們兩人會弄假成真。”

    梁珧和郝津銘交換了個會心一笑的眼神,兩人的手親密的交握着。

    “説吧,你一定是有事才特地來找我們的吧?”郝津銘直接問。

    “我是替某個人送來一份結婚賀禮給你們的。”他將桌上的牛皮紙袋交給郝津銘。

    郝津銘取出牛皮紙袋內的文件。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封郝仁親筆寫下的信。

    津銘,我承認我是一個失敗的父親,沒有什麼能留給你。

    臨走前我希望能送你一份禮物,這是一個體驗,期望能讓你領受到人與人之間那份彌足珍貴的感情。

    住院的最後這幾天,我有了不同以往的領悟和覺醒,我希望梁珧帶給我的感動,也能夠感動你。

    我很自私的把她牽扯進了你的生活中,對她造成的困擾,我深感抱歉,希望當你看到這封信時,代我轉達我的歉意。

    遺產的繼承我早已經委託勝利辦好了,那份讓你氣瘋的遺囑,其實只是一個幌子,這封信會在我死後!年交到你手上,或者,是你和梁珧真正的婚禮時。

    不過,我相信你會愛上樑珧的,因為我是你老爸,恭喜你了,兒子,還有,替我問候我的兒媳婦。

    父郝仁絕筆

    郝津銘看完,不發一語幽幽的深味着梁珧。

    梁珧好奇的接過他手上的信,讀畢,她眼泛淚光,偎着他。

    “郝伯伯他真是個好爸爸。”

    郝津銘擁她在懷。“待會陪我去看他,我想告訴他,他的惡作劇得逞了。”謝了,老爸,他暗暗的在心裏無言的説着。

    “好”

    隆重盛大的婚禮過後,第二天即將偕新婚夫婿去度蜜月的梁珧,趁丈夫在浴室洗澡時,悄悄的撥了個電話給苗鈴鈴。

    “鈴鈴,我拜託你的那件事,你幫我辦好了嗎?”

    “是辦好了,不過你確定真要這麼做嗎?”

    “確定,你知道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梁珧很肯定的點頭。

    “可是你才剛新婚耶,這麼做好嗎?你不怕他抓狂?”

    “不趁現在還年輕時做,要等到什麼時候?以後若是有了小孩就不方便了,至於他,這算是給他和我的一個考驗。”

    苗鈴鈴建議着。“梁珧,我覺得你還是再考慮一下比較好。”

    “不用再考慮了,我媽也支持我的決定,她説趁年輕時儘量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不要等到老了之後再來後悔什麼都沒做。”

    “是這樣沒錯啦,不過你現在已經是郝太太了,可以這麼灑脱嗎?

    梁珧堅定的回答,“結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有自己想做的事嗎?現在是平權的時代,男人有自己的事業,女人也有自己的夢想要追求呀,如果一結婚,就要扼殺自己的理想,那女人不是太沒人權了嗎?

    “梁珧,我覺得你奸像有點變了,”苗鈴鈴笑道:“變得尖牙俐齒了不少耶。”

    梁珧摸着鼻子笑了笑。“大概是被他磨練出來的。”

    “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那我也沒話説。”

    “謝謝你了,鈴鈴。”

    “用不着跟我客氣了用br就祝你們蜜月愉快峻。”

    梁珧收了線,郝律銘也洗完了澡,上牀摟住嬌妻,吻了吻她可愛的耳垂。

    “小珧,你今天好美。”悠悠的嗓音透着濃濃的情慾。

    她笑躲着他下斷落下的吻。“好癢哦,不要這樣啦。”

    “人家説怕癢的人會很疼另一半,哈,這下我吃定你了。”郝津銘伸手呵起她的癢,一邊趁機脱着她的衣物。

    “那你不怕癢嗎?”梁珧一邊笑着也伸手想搔他的癢。

    偏她的小手每次都讓他的大手握住,無法得逞。

    “哈哈哈,不要啦,津銘。”她笑到不行的求饒,這時才知自己竟然這麼怕癢。

    “那這樣呢?”他吻住她胸前的柔嫩。

    “你説你不會再這樣對我的,你忘了?”驚覺自己的上衣被他解開了,她嫣紅了小臉,潛藏的情慾被他撩撥起。

    “我怎麼可能説出這種話?我們是夫妻耶,難道你叫我做禁慾的和尚嗎?”他吮吻着她胸前可愛的蓓蕾。

    “上次你向我求婚時親口説的呀。”她提醒他。

    郝津銘記起那件事。“我上次的意思是説我不會強迫你,”他抬起盈着慾望的墨瞳盯住她締紅的臉,捕捉到她眼裏閃過的淘氣眸採,了悟原來她是存心在戲弄他。“好吧,如果你希望我在牀上做個紳士和你相敬如賓,那我就照辦吧。”

    他立刻安分的躺好,展現自己彬彬有禮的風度。“那麼親愛的老婆,晚安了。”

    “啞,津銘?”他當真了呀,人家是在跟他開玩笑的,他看不出來嗎?梁珧怔了下,連忙搖了搖他的手臂。“你真的要睡了嗎?”接下來不是還有一件重要的大事要辦嗎?

    “對,忙了一天,我想你一定也累了,我們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搭飛機去度蜜月呢。”他偷偷綻了個笑,翻過身背對着她。

    “津銘?”他生氣了?她拍了拍他的肩,他還是不理她,梁珧探頭看着他的臉,在他耳邊吹氣,“你真要睡了?”

    “是你自己叫我不要碰你的,不是嗎?”

    “我哪有這樣説?”梁珧掀起小嘴,瞪着他的背,霍地閃過一念,伸出小手搔着他的癢。

    郝津銘冷不防的大笑出聲,縮起身子。“好了、好了,小珧,夠了,快停手。’”

    “哈哈哈,原來你也這麼怕癢。”梁珧開心的不肯住手,繼續進攻。

    “小珧,你再不停我可要不客氣了。”他猛地將她拉向他,疊在他的身上。“我要吃了你哦。”他抱着她狂親,順勢解開兩人的衣服,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探索撫揉。

    “呵呵,好癢,啊,你不要咬人家,嗅,不要摸那裏,晤斑晤……”她粉嫩的小嘴吐出嬌媚的低吟。

    “小珧。”郝津銘輕喚。

    “嗯?”梁珧迷濛的微睜着眼,紅透的小臉,期待着即將要發生的事。

    “我愛你。”他將自己納入她的雙腿間,醇魁的嗓音吐出發自肺腑的三字真督一口。

    “我也愛你。”她熱情的回應,手熱燙的熨着他的容顏,描繪着他的五官。

    “小珧,這是我的第一次。”他深情的在她耳旁呢哺。

    “呢?第一次?”儘管早已意亂情迷,可還沒到喪失智能的情況,梁珧狐疑的睜大眼睛,臉上寫着“大騙子”三個字。

    “你不信?真的,這確實是我的第一次。”郝津銘幾乎要舉起手發誓。

    “你別緊張,我不會去翻你以前的舊帳,我只要求你今後的忠實,過去怎樣我不會追究的。”她柔聲説。

    他笑吟吟的吻上她的唇。“這真是我的第一次,我沒騙你,第一次愛人,第一次戀愛,第一次和心愛的人做愛。”説話間,他陡地傾身,把自己昂揚的慾望挺進她的體內。

    梁珧動容的迎視着他深情的眼瞳。“啊——”

    郝津銘停止前進,蟄伏不動。

    “現在相信我説的話了吧?”

    “相……信。”她一手緊抱着他的頸,一手攀着他的肩。

    “好,那麼讓我的身體用最實際的行動來愛你。”

    開心的度完蜜月,郝津銘仍沉浸在新婚甜蜜的幸福氛圍中,與新婚妻子吻別,踏着輕快的步伐上班去。

    一下班他迫下及待的衝回家,但家裏上上下下里裏外外全找遍了,就是不見愛妻身影,最後在牀頭髮現了一封信,他忙不迭抽出來看。

    親愛的老公:

    我今天搭飛機到非洲參加聯合國派駐在那裏的醫療團隊,這是我期待已久的事,如今終於能成行,我好高興晴,預計一年後會回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哦。

    這段時間你可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消遣,例如爬山、運動、讀書、參加公益活動之類的,或者去陪陪我爸媽,代我儘儘孝心。

    如果你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我想我會原諒你的,畢竟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會覺得很寂寞吧?

    可是當你抱着別的女人,卻還可以大言不慚的説着愛我時一,這種摻了雜質的愛,我想連你自己都會鄙視自己吧?

    這也是給我們兩人的一個機會,看看我們的愛情禁不禁得起這樣一個小小的考驗。若是一年後,你的愛仍在,情猶濃,就來機場接我吧。

    很愛你的小珧留

    “梁珧,你給我滾回來!”郝津銘咬牙切齒咆哮的聲音震動了屋頂,他不敢置信她竟然這麼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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