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已經愛到危險的程度了。危險到什麼程度?已經不能一個人生活。)
"你放開我!不許這樣説我的朋友!"我一把甩開他的手,跟着跑了出去。
"智筱,智筱!你在哪裏?!"等我跑出門外,結果卻一個人都沒有看見,外面的燈到是亮的很,能見度也很高,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這一眨眼的功夫她跑到哪裏去了?
"該死!"我狠狠地罵着,不知道是在罵誰。
"是該死!"有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害得我全身上下全部都劇烈的顫抖。
"啊!金,金,金聖勳!"真的是那小子!
"怎麼?舌頭讓貓給叼走了嗎?"他冷冷地看着我,眼光像北極的冰一樣的刺着我幼小的心臟。
"我,我,我……"我説不出話來了!
"臭丫頭!居然敢爽我約!"他離我走近了一大步,嚇得我趕緊後退了一大步。
"我,我有説過我不會去的!是你自己硬要去的!"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反正橫豎都是死!
"你還敢頂嘴!"他又靠近了一大步。
"我,我是説實話,我説過我不喜歡吃西餐的!我討厭油膩膩的牛排!"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了,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和他頂嘴。
"那你怎麼不和我説!"他衝我咆哮。
"我怎麼和你説!在店裏的時候那麼多人!而且你又走的那麼快!"我反駁。
"臭丫頭!還有那麼多理由,想捱揍嗎!"金聖勳口氣聽起來是稍微有點輕了點,可是還是在發飆的邊緣。
"那你想怎樣啊!"我的口氣也不怎麼好。
"怎樣?我還沒吃飯,你説怎樣?!"他盯着我,然後一把拉住我的手向身後的餐廳走去。
"喂喂喂,你做什麼啊!"敢情他是要去裏面吃燒烤嗎?
"吃東西!"金聖勳死命的拉着我的手往前走,而且是大步大步地走,完全不考慮我跟不跟的上。
接着被他一把拖進了東餐廳。
在門口他刷了卡,好死不死的拿到一個金色的勳章,而且號碼還是24號的!真是討厭的人!幹嗎和我只差一個號碼,進進出出那麼多人他就那麼運氣好拿到24號嗎!肯定是用武力威脅別人把號碼交出來的!真是討厭死了!
"白菜頭!還不過來!"金聖勳衝着我大聲地叫,好象我的耳朵是聾掉一樣的,有必要那麼大聲嗎!
"……"白菜頭白菜頭的!難道我的髮型真的有那麼難看嗎!我真的覺得學校裏大多數的女生的髮型還沒我一半的好看啊!!!
"白菜頭!"
"做什麼啦!"難聽死了!
"有沒有人説你嘟着嘴巴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頭。
"怎樣啦!"難道是可愛?
"很像章魚。"那小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章,章魚?!我哪裏像章魚那種噁心的東西了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像章魚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他若無其事的把幾竄牛肉竄放了下去。
"……"你那兩隻眼睛肯定是深度近視外加嚴重的散光而且是老花!我在內心狠狠的反駁,可是怎麼也不敢説出來。
"做什麼,那樣子看着我!"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煎他的牛肉竄。
"哼!"我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後鳥也不鳥他。
"惠媛!"絳的聲音傳來。
"啊?絳……"我有點內疚的看着他,剛才我好象太沖動了,是重重的甩開他的手呢……有點難為情説!
"呵呵,喏,這是我剛煎熟的牛肉竄,很好吃的。"他笑了笑,眉角彎彎,一點都不介意的把自己盤子上的牛肉竄拿過來給我。
"不用了。"金聖勳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轉了個身,然後推開了絳遞過來的牛肉竄。
"呵呵……我自己已經放了很多了,那些你自己吃吧。"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替金聖勳解釋。
"是嗎?"絳有點不高興的低下了頭,可是再抬起頭的時候卻是微笑的臉,"那我自己吃了吧。
"
"呵呵。"我有點傻笑的看着他,我怎麼感覺他是越來越熟悉了呢,連那種失落的表情都好象是在哪裏見過似的呢……
"來,惠媛,這是哥哥特地為你烤的魷魚,很香的呢。"金聖勳碰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弄好的魷魚放在我的盤子上,害得我一陣哆嗦。
哥……哥哥?這個稱呼還真是讓人覺得全身寒毛都起來跳舞了呢。
"謝,謝謝。"我有點機械的説了聲謝謝,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這個也很好吃的,惠媛,你多吃一點。"接着,那小子還拿了兩竄煎好的牛肉竄給我。
"……"惠,惠媛?!他居然叫我的名字哎!他居然會叫我的名字?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也……太恐怖了!!!我臉皮抽筋的接過他的牛肉竄,"謝……謝謝……"
"切!"絳不屑地瞥了金聖勳一眼,然後自管自的開始吃東西。
我看看絳,再看看那小子,有點不知道説什麼好了,只好拼命的拿東西填飽自己的肚子,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些什麼東西了。
呼呼……不知道過了多久。
"白菜頭!你是不是吃多了,幹嗎坐在凳子上一動都不動的!"金聖勳又開始叫白菜頭。
"要你管。"再吃得多也沒你吃得多的!我就吃了那麼幾竄而已,某些人可是牛肉片往上面扔的!
"吃多了吧,這下該怎麼好呢……"他假裝思考的摸着下巴。
"不用你多事!我就想坐着!就是在這裏坐一晚上也不用你管!"我大聲地吼着。
"這樣啊……可是我身為哥哥怎麼可以拋下妹妹不管呢?!"金聖勳摸着下巴緩緩地説着。
"不用你管!"我大聲地吼他,假裝自己很不在乎的樣子。
"上來吧。"他轉了一個背給我。
"做什麼?"我有點遲鈍的問。
"笨丫頭!你怎麼會這麼遲鈍的!還不上來!"他又開始有發飆的趨勢了。
"……"上去就上去,反正用力的是他又不是我!
我笨手笨腳的爬了上去,然後整個身體象玉米餅一樣的貼在了他的背上。
"我説……"
"什麼?你背了就不能後悔啊!"我有點強詞奪理。
"我沒説不揹你!"
"那你想説什麼!"哦!趴在別人的背上還挺舒服的麼。
"你怎麼會這麼重的……"
"……我哪裏重了!我這是健康的身材好不好!"我有點不滿的抗議到!難道排骨就是王道嗎?!
"好好好,健康的身材,可是這大腿怎麼都是肉呢!"
"喂喂喂,你的手在摸哪裏啊!給我安分點!臭小子!"我用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臭丫頭!你手到是輕點兒啊!想勒死我嗎?!"
"……"
就這樣,金聖勳那傢伙把我背到了女生寢室的樓下,因為管理員阿婆的關係,他是不能上去的。
"白菜頭,早點睡覺吧!"他看着我,然後轉身就走。
"等……等等。"我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他停住了身子,卻沒有回頭。
"謝謝。"我很小聲的説了聲謝謝,雖然很小聲,但是在安靜的夜裏是很清楚的。
他沒有説話,揮了揮手,然後走了開去。
我轉身,也上了樓,然後洗了澡就在牀上躺下了。
白金高中的寢室都是一人一間的,因為我們學校住的都是有錢人,本市的學生都是回家睡覺的,而我們離家比較遠的則是住在學校的,只不過比他們多了一比很可觀的費用而已,真是……奢侈啊!
我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好象吃的太多了,肚子脹的有點難受。
結果,到最後我還是沒有睡着,到了第二天早上肚子疼的實在受不了。
我掙扎着跑到寢室的電話機旁邊,上面有寫樓下阿姨的電話號碼的。
"喂……"我有氣無力地説。
"喂喂,你好,這裏是女生寢室。"對方是一個精神十足的聲音。
"阿姨,我是508寢室的金惠媛……我身體很難受,您能送我去醫務室嗎?"我的肚子真的很疼啊!
"啊!你堅持住啊!我馬上上來!等我啊!啪!"對方馬上把電話掛了掉。
我掛了電話,然後實在沒有力氣走到門邊給她開門,阿姨應該有鑰匙的……疼……肚子一陣陣的抽搐,疼的我蜷縮在了牀上,頭上有大滴大滴的冷汗流下來。
實在是讓我難以忍受的疼,而且是那種讓人一點都堅持不下去的疼痛,實在是疼太難受了,如果説用針紮在皮膚上很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的話,那麼我現在的感受就是有一個針桶的針在我的肚子裏面翻江倒海的滾動着,跳動着,是那種一直疼到骨子裏的疼,死都比那種感覺舒服多了,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因為我已經看不到白天的顏色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
迷糊之間好象有人衝進了我的寢室,有個人背起了我,那種感覺很熟悉啊,是誰,是阿姨嗎?好象不太像的樣子呢……可是,是誰呢……
一片黑暗。
感覺好象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真的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彷彿剛剛從死亡的邊緣被人生生的扯回了現實的世界一樣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片白色,突然之間還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呃……"我試着發出聲音來,然後動了動手……哎?這是?這是一個人?是人吧?我看見有個人趴着睡在我的牀邊呢,好象很熟悉的感覺呢,這個頭顱怎麼看着這麼熟悉呢?
"……!!!"我吃力的看了看仔細,嚇的差點把拳頭塞進了嘴巴里面,這,這是誰!居然是那小子!
"你醒了?"他似乎察覺到我有動靜,側轉頭,然後輕輕的問我。
"恩……"不知道説些什麼好。
"身體有什麼疼的地方要説出來。"他看着我,沒有很大聲音的對我説話,害得我一陣陣的擔心。
"恩……"真是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才好,因為一來我是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好,二來是因為我實在沒力氣大聲的説話。
"我還以為你差點死掉了……"金聖勳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眼瞼也合了一下,害的我的心臟都隨着他的動靜而起伏的停頓了一下。
"胡説什麼,我不是好好活着麼!"一聽到他説我死,我的力氣不知道從哪個地方突然冒了出來。
"惠媛……"他輕輕地叫我,用過分好看的側臉對着我,還有一半的臉埋進了被子裏面,我突然發現那小子還長得有點好看……啊呸!我在想些什麼啊我!
"做什麼啦!"我説。
"下次別吃那麼多東西了。"他説話的聲音一點都和平時不一樣的。
"……關你什麼事。"我又沒吃得多!只不過……只不過吃了你遞過來的東西外加絳遞過來的東西而已……
"你媽是把你交給了我的,你要是死了我可是要負責的,所以,請你務必不要死。"
"什麼!!!"你説的那是什麼P話!本小姐健康的很,你居然詛咒我死?
"好好躺着吧。"他起了身,然後看着我。
"幹什麼!"我抬頭看他,相當討厭他站起來看着我,本來就很高了還站起來高高的俯視我,讓我感覺自己像一隻螞蟻一樣的渺小。
"羅嗦,給我好好躺着,臭丫頭!生病了還這麼不老實!"那小子又恢復了平時那種語調,而且還兇我!
"你!!!"我本來想反駁,可是一用力説話肚子就隱隱地作痛,所以只好撇了撇嘴不説話了。
"走了,要是讓我看見再亂動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等着挨我的拳頭吧!"他説的兇巴巴的。
"……"我是病人哎!你居然還想揍我?真是野蠻人一個!
我看着他大步大步的走了出去,然後大力的把門打開,結果……輕輕的合了上。
嘿,這小子還有點意思麼,最起碼知道我是個病人,關門關的輕輕的。
我正在想着呢,結果有人把門又打開了,那小子又走了進來,然後丟了一個小盒子在我的牀上。
"呃?這,這是什麼?"裏面不會裝的是臭蛋之類的東西吧?
"自己看説明書,字你總該是認識的吧!"金聖勳高高在上的看着我。
"這是什麼啊!"我疑惑地問。
"打開就知道了,給我好好躺着!要是讓我知道你亂跑的話小心捱揍!"他説完就走了。
"真,真是!"我臉部表情豐富的罵着,手卻不自覺的拿過了盒子。
也?這個包裝是?手機?這外面的盒子上都寫着,是SAMSUNG最新款的Anycall呢,可是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呢?我好象在哪看到過……!!!
啊!!!就是金聖勳那小子自己用的那款!他幹嗎給我他自己的手機?難道是用壞的給我嗎,還是自己嫌棄了不要的給我呢?可是包裝很新的樣子哎!好象是新的呢……
我打開了盒子,真的是新的哎!裏面是一個嶄新的全黑的手機,而且看上去也是沒有用過的樣子,雖然模樣有點男式了點,但是我還是蠻喜歡的,嘿嘿!
等等!他幹嗎給我手機?我正在思索着呢,手機就開始震動起來了。
"?"我一隻手掛着鹽水一隻手遲鈍的翻開了蓋子。
"白菜頭!你在做什麼!半天都不會接個電話啊!"電話的那頭有暴龍在咆哮,我趕緊把電話拿的離我遠了點。
"什,什麼?我是病人哎!我剛剛打開蓋子而已!是你動作過分快了好不好!"我反駁。
"還敢頂嘴!臭丫頭皮癢了是不是!"他在那頭的聲音到是沒小,不過口氣聽上去好象有點減弱的樣子。
"説什麼呢!"
"以後24小時給我開機!不然的話小心我的拳頭!"
"……"我無語。
"別説沒有電之類話,這款是最好的,一個電板經常打電話也能用一個月,更何況這款是兩電兩充。"
"……"沒力氣。
"喂!你人在不在!"他又在那邊鬼叫。
"我説……"我有點猶豫要不要問他。
"怎麼?"
"你幹嗎給我買和你一樣的手機!"真是問的有點小聲。
"羅嗦!這款性能最好,你這白菜腦袋在想些什麼東西!"
"白,白菜腦袋?"難道我的髮型真的有這麼像白菜嗎?!
"給我躺着!"嘟——
"……!!!"掛掉了?他就這樣掛掉了?這算什麼意思啊!鬱悶!
我合上手機蓋子,然後無奈的躺在牀上。
"惠媛主銀!!!"突然傳來一陣可愛的聲音。
"恩?"我左右搖晃着腦袋找小軒軒。
"偶在這泥!!!"小軒軒從我的衣服口袋跳到了牀上。
"也?你怎麼變的這麼小了啊?"我好奇地問。
"或或或!因為這樣才不會被別銀看見吶!偶還可以變得更小吶!"
"真的嗎?"我更加好奇了。
"恩吶!你看!!!"它變的小小的,然後在自己的頭上長出了一根長長的細繩。
"呵呵,乖!"我拿起小軒軒,然後把它掛在了我的手機上面。
我真是聰明的小孩啊!剛得意着呢,門口有人輕輕的敲門。
"請進!"
"惠媛,我來看你了。"絳拎了一隻袋子,手上還捧着一束鮮花。
因為是東西吃壞的原因,來的人都沒有送我的吃的東西,我一陣鬱悶。
"身體好點了嗎?"絳温柔地問。
"恩,好多了。"人家絳就是温柔的很吶,就不像某人那麼囂張的很。
"這樣就好,不過惠媛,"他搬了一把凳子坐到我的牀邊,"以後可不能吃這麼多東西了哦。"
"呵呵!"我傻笑。
"這個是什麼?新買的嗎?"他看見我手上的東西然後問的有點奇怪。
"不,不是啦,是我哥買給我的。"我是實話實説,可是絳的表情很奇怪呢。
"哦……這樣啊。"絳是把凳子反放着的,他把身體和手扣在凳子的靠背上,定定地看着我,有點失神的樣子。
"怎麼了?"我有點奇怪的問他。
"沒,沒什麼。"絳的眼神一閃,馬上恢復了正常,而且看上去一臉的平靜,我壓根就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對了,絳,幫我向學校蛋糕店的店長請個假哦。"我真有點不好意思呢,剛剛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不去了,真是很失面子的很呢!
"好的。"他突然變的不多説話了。
"你怎麼了?"我馬上察覺到什麼似的問。
"沒……"他突然聲音低沉了很多,看上去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呵呵,那你給我帶什麼禮物了?是在那個袋子裏嗎?"那個袋子裏裝的是什麼東西呢,好好奇啊!
"袋子?不,不是啊。那是朋友叫我買的東西,我順便路過就進來看看你了。"他否認。
"哦,絳,你真小氣。"不是禮物啊,還以為裏面有零食呢……
"呵呵,那我變個花樣給你看吧。"絳轉移了話題。
"哦?!真的嗎?我要看(東方神起)的演唱會!"
"演唱會?恩……你等等。"他開始唸唸有詞,然後張開雙手在我的牀前佈置了一個結界,接着我便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像透明的水幕一樣的東西,然後就像電視機接收衞星信號一樣的,出現了一段白花之間就展現了(東方神起)在首爾的演唱會,而且畫面相當的清晰,就象我人在現場似的,角度也調節的非常逼真,好象我就是最前排的歌迷一樣的,我想,絳肯定是把這個設置成了我在現場模式的。
"哇!好神奇啊!"我發驚歎聲。
"呵呵,你喜歡就好。"他對我説,"你要換各種模式都可以,叫我的式神換就可以了,那個小木偶你還在的吧?"
"恩恩恩,當然在的了,絳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丟失吶!我可是每天帶在身邊的哦。"如果不是身體的緣故我早就手舞足蹈了呢,"謝謝你!"
"呵呵。"他輕輕的笑着,然後像看什麼東西似的看着我。
"恩?你看着我幹嗎?難道我的眼睛裏有眼屎嗎?"我有點難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沒有啊!
"哈哈,惠媛,你真是太可愛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可真是好看啊,我覺得滿屋子都是天使的光輝。
"呵呵!呵呵!"我傻笑,然後開始對屏幕上的帥哥評頭論足。"哦哦哦!絳,我覺得你比在中好看吶!"
"什麼?"他看着我説。
"你看你看,就是銀色頭髮的那個!臉小小的,嘴唇薄薄的,可秀巧得很呢!"我一臉嚴肅的抬頭,"是,我還是覺得你比他要好看很多的!!!"
"傻丫頭!對男生,是不能用好看來形容的,知道嗎?"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可是你真的比他好看了很多啊!"哦呵呵!絳臉紅了哎!帥哥臉紅的時候可真是好看呢!好可愛啊,我有點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臉哎,現在他的臉肯定是很燙很燙的!
"沒有那回事的。"絳的臉紅的有點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番茄,很新鮮的那種紅色。
"有啦有啦,你看看在中,有點過分的女生氣了呢。"我暗暗想着,千萬別讓惠玟(金聖勳那小子的妹妹)那死丫頭聽到了,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被她亂刀砍死的!
"有嗎?我覺得那5個人都長得差不多啊。"絳沒頭沒腦的説出一句。
"不是吧!你不覺得允浩比較男生嗎?"我有點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他那是什麼眼神啊,那五個人長的差別大了好不好,根本就是五隻可愛的豆花啊。
"……沒有啊,長的都差不多的。"絳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我已經無語了,和他這種死硬派的人是根本就説不清楚的。
"怎麼了?突然不説話了?"
"沒有啦,呵呵,看他們跳舞。"哦哦哦!允浩!你是最有型的!
"呵呵,真是一個小傻瓜呢……"絳摸摸我的頭。
"對了!"我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他説。
"什麼?"
"我的髮型真的有那麼像白菜頭嗎?"都是金聖勳那小子,老是白菜頭白菜頭的叫,難道我的髮型真的有那麼像白菜頭嗎?我一想到白菜的模樣就一陣惡寒,那是什麼樣子的頭啊!
"呃……"他頓了一頓然後回答我,"不像。"
"真的嗎?"我驚奇地問,看來金聖勳那小子是在故意損我,人家絳同學都説不像了!
"真的。"他低頭好像笑了一下。
"那你幹嗎偷偷的笑!"
"……啊?"他抬頭看着我,好象偷吃糖果的孩子被抓了個正着。
"你剛才明明低頭偷偷的笑!"我嚴厲的指出他的行徑!
"呃……"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説!你在笑什麼!"哼!!!
"我是真的覺得一點都不像白菜頭的!"他開始抗議。
"那你幹嗎偷偷的笑!"
"呃……"
"説啊!"
"我覺得你的髮型更像橘子頭一點……"他小心翼翼的説到。
"……!!!"橘子!!!他居然説我的髮型像橘子頭?我有點被傷到了自尊心了!555
"其實橘子也很可愛啊,圓溜溜的,梳頭的時候也是很容易的。"絳開始説好話給我聽。
"……"555!還圓溜溜的,我最討厭別人説我圓溜溜的了,本來就不是很乾扁的身材了,還説我的髮型是圓溜溜的,那不是顯的我的整個人更加的圓嗎!
"怎,怎麼了?我説錯什麼了嗎?"絳有點手足無措了。
"沒,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減肥了,被帥哥這樣一説小小的心臟有點受挫折了!
"哦,你的允浩開始唱歌了。"絳突然冒出一句。
"啊!啊!!啊啊!!!我的允浩,我愛死你了!哦哦哦!"我激動的像自己在現場觀看似的,生病的神態一點都沒有了。
"呵呵!你真是有精神呢。"絳看了看我,然後看了看手錶,"我有點事要處理,先回去了。"
"啊?這麼快就走啊?"真的,像金聖勳那種人呆在身邊一分鐘就像一個小時一樣的漫長,可是絳同學一個小時就像一分鐘一樣的快,時間過的真是快呢。
"是啊,你要好好躺着,可別亂動哦。"他説的好温柔啊!絳,你果然是我的天使。
"恩恩恩!"我拼命地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聽話。
"那,我走了。"他起了身。
"恩,我會好好躺着的。"我的天使啊,你這就走了麼?
"呵呵,再見。"絳順手把袋子拎了起來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再見。"我揮了揮手然後全神貫注的看起了我的演唱會。
我習慣性的摸出枕頭底下的手機,打開一看全是金聖勳那傢伙的電話和短信,可是因為我設置成震動的緣故,所以剛才還真是沒感覺呢。
該怎麼回覆呢……我真猶豫着要怎麼回答他呢,結果那小子一個電話就過來了。
"喂!"我叫小軒軒把屏幕縮小了,看起來像袖珍版的電視呢。
"臭丫頭!你究竟在做什麼!"他在手機那頭吼的聲音跟暴龍有的一比。
"……我,我睡着了。"我撒謊了。
"你是豬啊!這麼會睡!難道我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一點都不知道嗎?"咆哮咆哮!
"我調正成震動的了……"我説話有點有氣無力。
"喂!"
"做什麼……"真是沒有力氣和他囉嗦……
"沒什麼……"
"説什麼啦!你有什麼事啦,沒事我要去廁所了!"
"什,什麼?真是懶人屎尿多!"
"喂!你説什麼啊!我難道連廁所都不能去嗎!"什麼懶人屎尿多!難道我去廁所也有錯嗎?
"什麼廁所廁所的,女孩子説話一點都不斯文點的!"
"什麼!廁所就是廁所啊!你難道管廁所叫餐廳嗎?"可惡的傢伙!
"什麼!臭丫頭!敢跟我這麼説話?"
"我去廁所了,再見!!!"我一把把手機掛掉,剛才你也是這麼掛掉我電話的!而且連再見都沒説呢,我最起碼很有禮貌的説了再見呢!
我把手機往牀上一扔,然後爬下了牀,一隻手還要把鹽水瓶提的高高的,不然會回血上來的。
因為我是在急診的病房,所以廁所不是在房間裏面的,而是在走廊的一個角落的,所以只好走出去了。
也?前面怎麼有點吵啊?我好奇的走了上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呢?這個東西是全新的啊,怎麼會有人把它整個扔在這裏呢?"一個歐吉桑模樣的人在那邊叫喚着。
"是啊是啊,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呢?真是太奇怪了,連袋子都在的!包裝可新着呢!肯定是沒有用過的!"一個身材圓圓的,長相福氣的歐巴桑也跟了上説話。
"天哪!真是有錢啊,像我們這種平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肯定是離這最近的白金高中的學生扔的吧!"
嘰嘰喳喳。
他們在説什麼呢?我好奇的從旁邊瞄了瞄……啊?那是!那是絳剛才走出去的時候拎的那隻袋子是一模一樣的!那麼他們説的會是他的東西嗎?
"也?裏面還有一張小卡片呢?上面寫着什麼字呢?"
"???"大叔,拜託你快唸啊!我尖着耳朵聽着呢!!!
"什麼,什麼字呢?(祝:小惠媛身體早日康復。)?這應該是禮物吧?"大叔唸完自己還加了一句。
"啊!那是我的,那個是我的!"我在人羣外拼命的叫喊。
"什麼?"一大幫人(唰)的回頭看我,然後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我。
"那個是我的禮物。"我有點沒底氣的説。
"你憑什麼説這個是你的啊!"那位身材圓圓的大嬸首先發問。
"啊?因為我就叫惠媛啊!"那上面不是很清楚的寫着我的名字嗎!卡片上的名字難道是白寫的啊!
"我們怎麼知道你叫惠媛啊!!!"她一問出口所有的人又(唰)的一聲把眼光注視到了我的臉上。
"啊?這,這個!"我一看鹽水瓶上寫着我的名字就拼命的示意大家看我的鹽水瓶,"我,我的鹽水瓶上有寫啊,你們看,你們看!"
離我最近的幾位大叔大嬸連忙湊上來看我的鹽水瓶,然後點了點頭。
可是那位圓大嬸又開始發難,"叫惠媛女孩子多的很,萬一不是你呢!"
"……"圓大嬸……你是想私吞那隻手機才是真心的吧!
"是啊是啊!"旁邊的人也開始附和。
"那手機裏面有手機卡的!裏面只有一個叫(歐陽絳軒)的人的電話!你們打一下問問不就知道了嗎!"金聖勳那小子就是那麼做,絳會不會也是那樣做的呢?我只要賭一把了。
圓大嬸懷疑的看了看我,然後遲疑的打開了手機。
"喂?"她播了一個號碼,然後按了公開鍵,讓大家都能聽見。
"……喂?你好?"絳肯定是在奇怪為什麼我的聲音會變的這麼老了吧!
"喂,你好,請問這隻手機是您遺失的嗎?"
什麼叫做遺失!真是的!
"遺失?呵呵……也可是這麼説吧……"絳的聲音好聽的從那邊傳來。
"絳啊,我在這邊啊,我是惠媛啊!!!"一聽見他的聲音,我就在這邊大聲地叫嚷着,生怕他聽不到似的。
"恩?惠媛?你也在嗎?"絳有點遲疑地問。
"是啊是啊!我在這邊啊!他們不相信那隻手機是我的啊!你對他們説啊,那隻手機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啊!!!"哼!圓大嬸!你的私心是沒有希望了!這隻手機是屬於我的!
"喂?請問那位小姐説的是真的嗎?"哼!剛才還丫頭丫頭的,現在就改稱呼了嗎?
"呃……這個麼……"
我緊張的聽着!絳!你在猶豫什麼啊!這個難道不是拿來送給我的嗎?!
"是的,是我送給她的禮物,不知道什麼原因遺失了。"
"是這樣啊,我想想也是,不然怎麼可能有人把那麼名貴的東西丟在垃圾桶裏面呢!"
"是啊,給您添麻煩了,為了表示我的感謝請您到(元祖)蛋糕店隨便拿些什麼糕點吧……"他還沒説完呢,那位圓大嬸就迫不及待的説了一大堆推託的話,然後還是笑的一臉小便宜的掛了手機。
"喏,丫頭,拿去。"圓大嬸笑顏展開的把手機和帶子都遞給了我。
可憐我兩隻手都沒空的,叫我怎麼拿麼!
"大,大嬸……"我不好意思的笑着。
"好吧,你在什麼病房的,我幫你拿過去好了。"她到是勢力的很吶!
"急診科。"哼!勢力的女人!
"你也是白金的學生吧?"她一邊走一邊討好的笑着。
"是啊……"怎麼?難道我看起來不像白金的學生嗎?!
"白金高中可不是我們這幫老百姓去的起的啊!"
"呵呵……"我傻笑。
"可是為了孩子能有更好的出路,我們只能省吃儉用的供她上學啊!"大嬸無奈的嘆了口氣。
"啊?大嬸你,你的孩子也在白金高中嗎?"
"是啊,好在我們家智筱初中的時候比較用功,考試的時候是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被白金高中錄取的,這可是讓我省了不少心呢。"大嬸説到她孩子的時候臉上露出自豪的表情。
"智,智筱?是韓智筱嗎?"大嬸的孩子怎麼和她同名哦!
"也?是啊是啊!你認識她嗎?"大嬸激動的看着我。
"高一(3)班的?"我有點遲疑地問。
"是啊是啊,我們家的智筱讀書可用功了!初中的時候是一直以考上白金高中為第一目標的啊。"
"……"可是韓智筱她處處表現的像有錢人家的小姐似的啊,去吃燒烤的時候刷卡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呢……而且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名牌呢,像我們學校只有星期一是規定一定要穿校服的,其他時間也是可以穿便服的説,每次她穿出來的衣服哪件不是上幾十萬的啊!!!
"好在他爸開了家洗衣店來維持生計,而我也到醫院來打打臨工給家裏補點家用什麼的,勉強也維持的過來。"大嬸説的無限感嘆。
"哦!!!這樣啊……那很辛苦啊!"那我就弄不明白了,智筱看上去並不是那種家裏很沒有錢的女生啊。
"好在我們家智筱比較懂事,每個月都有多餘的生活費拿回家裏。"
"哦……"昏迷類,這麼説是説不通的啊,白金高中的一切費用是開學的時候全部算在內的啊,雖然是一筆昂貴的費用,可是那是把所有的吃、穿、學費、生活費全包括進去的啊,也就是説去食堂吃正餐的話是絕對不用錢的!可是智筱她……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零用錢去那麼貴的衣服和請客呢……
"到了,請問我把東西放在哪裏啊?"圓大嬸問我。
"放在牀上吧。"我輕輕的説到。
"好好,那我就放在牀上吧。"大嬸説完還向我説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有要我照顧他們家智筱什麼的。
"好好好……恩恩恩。"我也沒聽清楚她講了些什麼,因為她講快了就聽不清楚在講些什麼了,夾雜着地方口音的話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了呢。
"那就這樣吧,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大嬸説了一大堆話後點頭哈腰的。
"恩,好的。"我怎麼感覺她把我當成很有勢力人家的女兒似的了。
"那,我這就走了,你躺好吧。"
"好的……再見。"鬱悶……
就這樣,急診科裏安靜了下來。
我撓了撓頭……好象有什麼事情忘記做了似的,因為雖然是急診間,但是因為用布攔開的關係,還是比較清淨的,而且我一出去一進來才發現急診間的人並不是很多,連我算在內只有3個人,中間還隔了好幾個牀位的。
啊!想起來了,忘記去廁所了!剛才一激動把尿給縮回去了説……我又走向廁所,然後又爬上了牀,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
有小軒軒掛飾的那只是金聖勳那小子送的,沒有掛飾的那只是絳送的……可是!怎麼會是一樣的兩隻呢,這下麻煩死了,真是的……要是我用絳這隻的話肯定會被金聖勳那小子揍死的!因為號碼不一樣的啊!這下真是麻煩大了呢!
我決定了!把兩隻手機的聲音設置不一樣的,然後就可以區別了啊。
"喂!"我打電話給絳。
"……呃?有事嗎?"絳温柔地問。
"沒,沒事,就是試一下手機好不好用……"這不廢話麼……剛才那位圓大嬸不是剛剛打着電話給絳,可是好使的很啊!
"這樣啊。"那頭沒聲了。
"對了,你為什麼把那麼貴的東西丟在垃圾堆裏面呢?"真是浪費啊!要好幾十萬的呢!
"呃……"他沒有説話。
"是因為看見我手上拿着一模一樣的手機嗎?"肯定是那樣的!
"呵呵……"他笑了笑沒有説話。
"不是那樣的!絳你送的東西和金聖勳那小子送的是不一樣的意義的啊!"我鬱悶死!那可是絳送的禮物呢!那可是他送的哎!金聖勳那臭小子的東西怎麼可以和絳相提並論啊!
"是嗎?"絳的聲音好好聽吶。
"就是啊!我是比較喜歡你送的呢!還好我和那隻手機是很有緣分的!不然也不會被扔進垃圾堆之後還是會回到我的手中的啊。"我開心的説,絳開心我也很開心呢!
"呵呵。"他的聲音聽上去突然明朗了很多呢。
"或或或!"我也陪着他傻笑。
"你可別亂動,小心手上的針頭掉出來哦。"
"什,什麼啊!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啊!我的左手可是很老實的吶!"
"那是,小惠媛可是很乖的。"
"恩恩恩。"絳在電話中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啊。
"醫生説可以吃東西了麼?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你還沒吃過東西呢。"他關心的問。
"還沒,等下醫生會過來的,到時候我問問看鬧。"
"下次可不能吃那麼多東西了,看着你進醫院我卻什麼忙都沒有幫上,我會……我會很擔心的。"絳説話的時候聲音又轉的低低的了,在手機中聽起來特別的有磁性。
"恩恩恩。"我拿着手機拼命地點頭。
"小姐,您的鹽水掛完了,我需要您配合我一下按一下棉花,請您把手機掛掉好嗎?"護士小姐微笑地説。
"啊,絳,護士小姐説先叫我掛電話呢,我先掛了啊,過會再和你聊哦!"
"好的。"他温柔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過來。
"那我掛掉了啊。"
"恩。"温柔外加有磁性的聲音啊!
"我真的掛了哦。"
"恩。"
"拜拜。"
"拜拜。"
我先掛了電話,看看人家多有禮貌啊,哪像那個臭小子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手機掛掉了的!
護士小姐把我的針頭熟練的拔了掉,然後在針眼上按了一個白白的小棉花,示意我自己按住,不然的話血可是會從靜脈裏面飆出來的!那樣子可真是太恐怖了呢!
我按着棉花開始問問題,"護士小姐,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吃東西呢?"
她看了看我,笑的很温柔的樣子,"晚上應該可以了,但是隻能喝白粥哦,醫生説你是吃的太多的緣故呢。"
"呵呵!"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沒面子呢,因為吃的太多而被送進醫院實在有點失面子的很啊。
我按着棉花有點發呆的盯着天花板。
智筱……原來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呢,可是圓大嬸那麼辛苦的做事情她怎麼可以花錢花的那麼厲害呢,這樣子的話家裏的負擔會變的更大的啊……
算了算了!我想這麼多幹嗎呢,簡直是在自找煩惱麼。
我無聊的按了一會,然後拿開棉花一看,已經沒有血了呢!馬上把手伸進枕頭底下把手機摸了出來。
(醫生怎麼説?身體還行嗎?)這個是絳發的消息。
(臭丫頭!你睡死了是不是!)這個是金聖勳那小子發的消息。
(護士小姐説晚上就可以吃東西了,但是隻能喝粥呢。)我加了一個皺眉頭的表情回給了絳。
(我都説我去廁所了,去完廁所就睡覺了啊!我可是病人!)這個是回給金聖勳那小子的。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發着短消息,害我的右手差點殘廢掉了,特別是金聖勳那臭小子打字的速度特別快,往往在我還給絳回消息回到一半的時候他就來消息了,害得我手忙腳亂的很。
沒想到馬上就到了晚上了,雖然不能出院,但是可以吃東西了呢,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我去吃飯了。)我發給他們兩個人同樣的消息。
(我現在有事情走不開,但是我叫人給你送粥來了哦。)這個是温柔的絳回給我的短消息。
(我過來了!你給我好好的呆在牀上!)這個是金聖勳那小子回的。
反正就是讓我呆在牀上不動的意思對吧!不動就不動好了啦,反正睡在牀上有東西吃有什麼不好的!
我躺在牀上發呆。
大概過了有一刻鐘左右吧,金聖勳就拉開了我布簾走了進來。沒想到他剛坐下,絳的粥也緊跟着送到了。
"這是你叫的嗎?"那小子有點奇怪地問。
"啊!是啊是啊!我以為你不會來提早叫的啊。"我拼命地使顏色叫那個送粥的人把東西放下馬上走人。"沒,沒想到,你們會同時到啊。"
"哼!外買的!你可以走了!"金聖勳大手一揮就把他掃出了出去,然後把自己帶來的一個盒子放在我面前。
我看了眼那被金聖勳掃出門的男人,送外賣的能有穿成名牌西裝這樣的嗎?
"吃吧!"他幫我打開便當盒,然後還放了一隻小勺子在上面,便當是有小格子的,裏面的泡菜是足夠讓我下飯的了。
"我還想吃鹹鴨蛋。"我故意説。
"恩……這樣啊,我有帶來。"他從口袋裏摸出一隻蛋來。
"……!!!"這個時候我的眼睛就差點掉下來了。
有人會把鹹鴨蛋放在那條貴的要死的褲子裏面嗎?即使有也不會是金聖勳那小子啊!他不是潔僻潔的要死的人嗎,不怕一不小心把鴨蛋弄破沾上他褲子嗎?
"恩,恩……"
"你想説什麼啊?"我一臉不耐煩的望着他。
"死丫頭,你這是什麼態度!"這小子又是一副拽拽的樣子,"拿着,這個東西吃了會開心的!"
"什麼呀?"我鬱悶的看着那一杯——焦糖瑪奇朵,我又不喜歡喝。
"笨死了,你不知道它的意思嗎?那是甜蜜的記憶。虧你還在蛋糕店上班。"他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上。
"甜蜜的記憶?"我有點驚訝的他的話。
"什麼啊,你聽錯了,我是説這個很甜的。"他顯得有些慌亂,"快喝粥!"
呵呵,聽錯就聽錯了,難得見他會有這個表情,精彩啊,可惜沒相機拍下來。
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粥,這粥……還蠻好吃的呢……
我一抬頭結果發現那小子居然在吃外買……是絳送來的粥!而且居然吃的飛快,已經見底了哦!
"喂!我説,你!你在做什麼呢!"本來想説藏着明天早熱熱也是可以吃的。
"什麼做什麼!沒看見我在吃晚飯嗎?!"他一邊説一邊吃的飛快,真是厲害的很,連舌頭都不會咬到的樣子。
"……"他沒吃晚飯啊……呃……算了,吃了就吃了吧,以後還是有機會和絳一起吃飯的。
我還在慢慢的吃,他已經吃完了,然後搬了跟凳子坐在我的牀邊。
"惠媛。"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嚇得我一口粥差點惹出一條人命來。
"咳咳咳……咳咳!什,什麼事?"惠媛?那是他可能會叫的名字嗎?可能嗎?
"以後別讓我那麼擔心了。"他突然語氣認真地説。
"啊?"我什麼時候讓你擔心着來的了,每次都是你在欺負我好不好。
"以後讓我照顧你吧……"
"啥?!"突然用無比認真的語氣説這種話真是讓我小小的心臟接受不了,而且不光是心臟,我的大腦也跟不上思考的速度了。
"我説,以後讓我照顧你吧。"金聖勳説的很認真。
"照顧,照顧?你確定你説的是照顧嗎?你不會又想做什麼壞事情吧?"我真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臭丫頭!我可是説真的!你當我是在開玩笑啊!"他沒好氣的回答。
"哦……哦哦,這樣啊。那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啊,哥哥對妹妹本來就是應該照顧的啊!"我説的理所當然,被欺壓了16年終於得救了!從我們出生的時候並排放在一起我被他狠狠的踹了一腳開始一直到現在我哪天不是在被他欺負啊!最幸福的一段歲月就是初中畢業前的一前,那小子因為去國外學習,一年不到的時間都不在國內,我真的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的!
"哥哥……是啊,是哥哥……"他看着我,表情有點難以琢磨,我都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是啊!哥哥不就是用來保護妹妹,照顧妹妹的嗎!"我説的理直氣壯。
"哥哥……是哥哥……"他低下了頭,看上去有點傷感的樣子。
"那,那個……"我怎麼會在他身上看到傷感的樣子啊,不可能!"那個,你沒事吧?"
"沒事,醫生説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金聖勳不愧是金聖勳啊,馬上就很精神的樣子呢。
"我不知道,大概明天吧,今晚都可以吃飯了呢,呵呵,護士小姐説是因為吃的太多的緣故呢。"我笑的有點不好意思,突然和他這麼和平的相處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以後別吃那麼多東西了。"
"哦……"我一伸手,把便當盒子遞給了他,"我吃完了。"
"坐一會就躺下吧,得快點讓身體好起來啊。"他説的還真有點兄長的味道呢,害我一愣一愣的。
我有點遲鈍的看着他,第一發覺那小子長的也有點天使的味道呢。
"幹什麼,現在有覺得我長得很帥了吧!"
"切。"我朝他比了比中指,然後就躺下了,哎……生病的人就是這樣,吃完了就睡,簡直就是豬的生活呢!這樣下去我的臉肯定會越來越圓的……
"我先走了,你好好躺着吧……"
"喂!金聖勳!"我剛想説些什麼,他(唰)的一回頭!
"還有!叫我聖勳哥!別老連名帶姓地叫!真是沒有禮貌!"金聖勳一個回馬槍殺的我一陣膽戰心驚!
"呃……"你不也是白菜頭,臭丫頭的亂叫了!我都沒和你計較呢……
"好了,乖乖躺着吧,哥先走了。"
"哦,拜拜。"他和絳都好象很忙的樣子呢,他們都在做些什麼事情呢,學校晚上根本就沒課的,而且以他們兩人的性格有可能去上晚自修嗎?絕對——不可能!
他走了之後我就一直髮呆,好象事情變了一個樣似的,感覺好象有哪個地方不對勁似的,可是又説不上來,難道是我想多了?還是東西吃的太多把腦子給吃壞了哦!真是……太奇怪了!啊!想的頭都疼了!不想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