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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審堂

    第一百二十章審堂

    瑞道:“本來,叫一名屬下上堂求證,對本王來説,麼,可今兒個是二哥的壽宴,又是看病,又是審人的,二哥就不怕觸了黴頭,二哥如果真對臣弟的屬下有所懷疑,不如叫大理寺三堂會審,查個清清楚楚,今兒個在二哥的壽宴之上,我看就免了吧……”

    林瑞説這話合情合理,但我知道,他這是在拖延時間,如果今天不在他粹不及防的情況之下問個清楚,等他做好了防備,也許永遠都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宣王看來很明白這一點,他道:“三弟的語氣何必這麼重,二哥也不是懷疑你的屬下什麼,只不過叫這位先生認一認面孔,何必扯到大理寺這麼嚴重,再説了,只不過是三弟的屬下犯了事,不一定牽涉到三弟,三弟何不叫她現身一見,也好解了我們這些人的疑惑?”

    宣王這翻話隱有所指,把所有的箭頭全部指向林瑞,使他不得不要為自己澄清。

    林瑞卻淡淡的道:“看來今兒個這場壽宴倒成了鴻門宴,臣弟一番好心前來祝壽,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二哥如果真想讓臣弟叫我那屬下過來,倒也無不可,只不過卻要通過大理寺衙門,瑞王府雖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府,可也容不得別人信口栽贓,看來今天這壽宴,臣弟在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臣弟就此告辭……”

    説完,站起身來,拱了一拱手,徑自向門外走去。宣王想不到他變臉變得如此之快。讓人淬不及防,忙走下席來,想要攔住,林瑞似笑非笑的道:“二哥,是否今日得不到滿意的答案,臣弟就走不出這個門口?”

    宣王忙讓開身,一迭聲道:“三弟,看您説的,二哥再糊塗,也不敢妄攔三弟啊……”

    見到林瑞起身。那母鳳沁也跟着站起身來,向宣王行禮告辭之後,追了出去……

    我地手指連敲,那對我們現在用來通信地空心石耳環被夾在小福子的耳後不顯眼之處(這可是一幅女式耳環,我與司徒勸了好久才讓小福子戴在耳後,誰叫他的武功還沒恢復呢?運不了那傳音入密呢?)。小福子守在殿外,想必已經聽到了我發出的信號。希望他可以及時的按我的吩咐去做,要不然……

    我忙深吸幾口氣,把心情平靜下來,上前扶起老爹,司徒忙上前一同扶住。向宣王勉強笑了笑:“王爺。請恕小女提前告退,小女與家父久別重逢,家父的身體又不好。小女想扶家父進去休息……”

    有很多的事,我不能當着眾人的面問出來,只能私下與老爹詳談,看來,宣王也明白了我的心思……

    他點了點頭,道,“父女團聚,信別重逢,必有不少地話要説,來呀,帶這兩位貴客去客房……”又向平王道:“大哥不會怪責臣弟吧,把你的客人請入我的宣王府?”

    平王道:“這位先生既然是這位小姐的父親,理應與家人團聚,本王又怎麼怪責?”

    説完,宣王與平王相視而笑,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有一種感覺,他們兩人如今已經聯起手來,不管是為了什麼都好,他們兩人之間已經有了城下之盟。

    我與司徒一人一邊扶着我這失而復得的老爹跟着宣王府的下人往客房裏走,感覺到手中老爹那輕若竹影地重量,我不由得一陣心酸,我問他:“老爹,這麼多年了,你為何不想辦法聯繫我?”

    老爹嘆了一口氣道:“丫頭,你以為老爹容易嗎?雖説是壓制住了那銀蠶之毒,可一時半刻也少不了千年人蔘與武功高手的合力運功,還好,平王在這一點上頗為幫我……”

    我奇道:“老爹,平王為何會幫你?”

    老爹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邊道:“那是因為,我騙他,説我知道神宮地所在……”説完,瘦得如同骷髏的臉略帶得意的望着我,看得我一激靈……

    司徒攙扶着他,沉默不語,而老爹彷彿把這位他最得意的徒兒忘掉了一般,只顧着跟我説話……

    帶我們入客房的那兩位僕人顯然沒注意到我們地談話,頭都沒回,往客去。

    我忙道:“我們還是入客房再説吧!”

    老爹還是這樣,雖然才華絕代,可總改不了男人地通病,什麼東西都喜歡炫一炫,特別我這位從小在我面前不斷吃癟的老爹,總是無時無刻的想要證實些什麼……

    經過一個小小地花園,這個花園也是我進入宣王府以後經常逛的,裏面花木玲瓏,種滿了奇花異草,暗暗的夜色下,我在一棵樹下停留了一會兒,老爹感覺到了我的遲疑,問道:“怎麼啦?”

    我笑了笑道:“沒什麼,這株紫羅蘭原來又盛開了幾個花骨,白天沒看見……”

    老爹疑惑的望着我,道:“什麼時候你也喜歡花了?”

    司徒道:“師傅,慧如很多的地方都改變了……”

    又換來了老爹的沉默不語,司徒的話沒有得到回答,我忽然間覺得,老爹回來之後,對司徒的態度改變很大,就彷彿她是陌生人一般,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他如此……

    他的懷疑倒是真的,我對花唯一感興趣的地方,就是它有何種藥性,入藥有什麼效用,看到一種花卉,基本上想到的就是把或搗亂,或曬乾,加入藥材之中,有什麼效果,像今晚這樣開始關心起開了幾朵花的小兒女情態,對他來説,簡直是不可想像的。

    我道:“老爹,我們已經分開好幾年了,我的習慣有些改變,這應該不足為奇吧?您的某些習慣不也改變了嗎?”

    老爹想了一想道:“哦,哦……,是嗎?”倒沒有再説什麼。

    寬敞潔白客房之中,我問老爹:“當年,您得罪了什麼人,有人要治你於死地?”

    老爹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年,我勸説將軍不成,氣急之下,騎上將軍的汗血寶馬,打馬狂奔,然後,就遇見了那一羣追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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