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一個傍晚,京城春雨樓的二層的一間雅室內,酒宴正酣,席間坐着的幾位年輕女子,俱是京城生意場中的頭面人物。這樣的聚會,自然少不了美人作陪,這春雨樓本就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勾欄院,這裏的小倌們年輕貌美,又知情識趣,因此,京城裏的達官顯貴們有不少皆是這裏的常客。
今晚陪在這幾位女子身邊的俱是這春雨樓內當紅的小倌,個個長的妖媚動人,撒嬌耍痴的功夫是一流的,直把幾位客人哄的心花怒放,酒宴才進行到一半,都已經顧不得飲酒了,只管摟着身邊的美人調笑。只有一人,獨自端坐,對身邊偎着的小倌不理不睬,偶爾被他纏的緊了,才拿一雙鳳目淡淡地瞥他一眼。
此人正是葉青虹,偎在她身邊的男人,只覺得這是上天送給自己的大好機會,這葉大小姐可是棲鳳國第一大商賈葉家的大小姐,不僅生的俊秀不凡,而且精明能幹,雖然已娶了當今的十七皇子為正夫,又納了五位美貌的側侍,卻依然是京城未婚男子理想的妻主人選,自己若是能讓她看上了,即便不能像當年的聽風樓主扶桑那樣被收為側侍,只要能為自己贖身,這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就有了保障了。而且,除去她身後巨大的財富誘惑,只看此人,模樣生的實在迷人,那一雙鳳目只淡淡地瞥他一眼,已讓這久經風月的男人臉熱心跳,恨不得撲進她懷裏。
眼見自己的同伴都被其他客人摟在懷裏親熱,偏偏自己卻被眼前人晾在一邊,不由讓他更加心癢難耐。於是,男人只管使出渾身解數,將葉青虹纏的更緊,小嘴貼到她的耳邊,甜膩的嗓音軟軟地喚着:“大小姐,您倒是疼疼奴家啊,難道在您眼裏,奴家還不如這酒吸引人嗎?”此時的葉青虹已有了三分醉意,被男人做作的聲音擾的心煩,抬眼看幾位朋友,性子急的已經拉着小倌回房去了,剩下的幾位也只顧着身邊的小倌上下其手,早已無暇注意到自己了。於是放下酒杯,一把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站起身來,男人突然被推開,一時沒有防備,竟歪倒在地上,本欲再纏上去,被葉青虹鳳目冷冷地一瞪,竟不敢再動了,只能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着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心裏暗自氣悶,卻也無可奈何。
出了春雨樓,看看天色已晚,葉青虹來到外面等候已久的馬車旁,上了車,吩咐趕車的下人回府,自己坐進了寬敞的車廂內,只覺得一陣疲憊湧上來。身為葉家的少當家,她時常要面對類似的應酬,有時難免會涉足這些風月場所。只是她雖然風流,卻並非毫無原則之人,家中的六位夫侍個個美貌不凡,對自己又都是一往情深,所以外面這些庸脂俗粉自然再難入她的眼了。剛才那個男人固然是長的柔媚入骨,勾人的桃花眼裏寫滿了對自己的渴望,葉青虹不是聖人,那貼着她不停磨蹭的香軟身子也確實讓她漸生情慾。只是,身體雖然熱了,心卻半分未動。那男人眼神中遮掩不住的貪婪以及身上過於濃烈的脂粉香味讓她厭惡。因此,即使他挑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她卻絕不會碰他。此時酒意加上未退的情潮,讓她覺得身上一陣燥熱。此時正是初夏,夜晚倒還算涼爽,抬手掀開窗簾,讓微涼的空氣透了進來,她忍不住舒服的嘆了口氣。
終於回到家中,下人侍候着梳洗一番之後,葉青虹到柳氏房裏道了晚安,出來之後便直接向扶桑的院子走去,一路上雖然有陣陣微風吹來,葉青虹卻仍是覺得燥熱難耐。
扶桑的院子緊挨着初雪所住的蓮院,他進葉府已經有三年了,三年前,男人發現自己有了身孕,葉青虹當即稟明瞭柳氏和葉子敏,柳氏之前是見過扶桑的,對他的知進退很是滿意,他既已懷了葉家的骨血,自然不能再委屈地住在別院裏,葉子敏對女兒的情事一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於是,柳氏親自安排,一頂花轎將扶桑風風光光的迎進了葉家大門。幾個月後,扶桑順利地產下一女,柳氏抱着這個粉雕玉琢似的小孫女,愛不釋手,親自取名葉明霜,雖然之前已有了兩個孫女,可對這明霜,卻是疼到了心坎裏。自此,扶桑的地位愈加穩固,葉家的下人們俱都小心伺候着,不敢對這位出身不佳的側夫有絲毫怠慢。
扶桑與初雪二人本就投緣,扶桑進了葉府之後,初雪自然格外替他高興,兩人住的近,往來的自然更加頻繁,時常一起繡花賞荷,明霜出生之後,初雪更是經常繡些小衣服送給扶桑,兩人的感情較之其他人也更加親厚了。
這天晚飯後,閒來無事,明霜也交給乳公抱去哄着睡了,扶桑又請了初雪在自己房裏閒聊。兩人正在説笑間,卻聽珠簾作響,抬頭見是葉青虹挑簾走了進來,邊走邊用手解着衣領的帶子,笑着對兩個人道:“怎麼這麼熱?!難受死了。”扶桑忙起身迎過去,幫着妻主把外衣脱了下來,待她坐下,又拿了扇子過來坐在她右側為她扇着風。
初雪見葉青虹進來喊熱,起身倒了杯涼茶,放在她面前,自己坐在了左側,聞到她身上殘留的淡淡酒味,於是笑問道:“在外面喝了酒回來的?”葉青虹點頭:“跟周掌櫃她們幾個共飲了幾杯。”扶桑問:“用過晚飯了嗎?”葉青虹笑着拿過他手裏的扇子,道:“不喜歡跟她們一起吃飯,所以沒吃什麼東西。”扶桑心疼的説道:“那怎麼行,空腹喝酒要傷胃的。”説着,趕忙喚來下人,吩咐他去廚房拿些飯菜過來,葉青虹又叮囑他拿壺酒來。
此時初雪便起身要回自己院裏去,卻被葉青虹拉住,讓他再留一會兒,陪她一起吃飯,初雪只得又坐下。片刻之後,下人回來,擺好了酒菜,退了下去。葉青虹見兩個男人俱都穿的齊整,額上也都沁着細細的汗珠,便讓他們也褪去外衣,不必拘束。由於兩人都已用過晚飯,於是便只陪着葉青虹飲了幾杯酒。
葉青虹之前便已有了三分醉意,此時有他兩個陪伴,心情舒暢,自然又多喝了一些,眼神也有些朦朧了。轉頭看初雪,他酒量淺,幾杯酒下去,臉上便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看在葉青虹眼裏,只覺得比抹了胭脂更加動人,忍不住伸手將他攬入懷中,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讓葉青虹感覺在馬車上時那股熾熱感又湧了上來,而且讓她更加難耐。見男人粉白小巧的耳垂就在眼前,忍不住低頭輕輕地含吮起來,攬着初雪的左手也從他上衣下緣探進去,撫上了男人光滑的後背。
初雪已微微有些醉了,又被妻主這樣摟在懷裏輕薄,只覺得渾身無力,漸漸泛起一股酥麻的感覺,讓男人忍不住舒服的逸出一聲呻吟,聽在葉青虹耳中,只覺得更加誘人,於是唇舌更加賣力地在男人耳朵上挑逗着,手也從他後背悄悄地向胸前移過去。
另一側的扶桑見葉青虹當着自己跟初雪這樣親熱,不由覺得身上有些發熱,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忍不住拿起酒壺又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才放下酒杯,便感覺有隻手撫上了自己的大腿。轉頭看向妻主,卻見她一雙鳳目正魅惑的盯着自己,扶桑只覺得心裏突然有一把火燒了起來。葉青虹衝他邪邪地一笑,又低下頭去吻上了初雪,右手卻滑向扶桑兩腿之間,隔着薄薄的衣料在男人微微抬頭的下身輕輕揉捏着。扶桑眼睛看着葉青虹輕吻着懷裏的初雪,身子感覺着來自她手上的輕薄,只覺得心裏那股火燒的更加猛烈,媚人的身子難耐的輕輕扭動着配合妻主手上的動作。可誰知他這一動,葉青虹倒把原本輕揉着他下身的手放開了,像是故意逗弄男人似的,他越想貼上來,葉青虹的手就越往後躲,偶爾以手指若有似無的捏一下,惹的扶桑心癢癢的,終於耐不住伸手拉住葉青虹的手按向自己下身,嘴裏嗔道:“小冤家,你壞死了,哥哥……哥哥想要……啊……”
扶桑這一聲呻吟傳進初雪的耳朵裏,倒似突然喚醒了他,男人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扶桑房裏,正當着扶桑的面被妻主這樣挑逗,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便開始掙扎起來,想要掙脱葉青虹的手。無奈葉青虹不但不放開他,還將手撫上了他胸前的紅珠,被碰到敏感之處的初雪只覺得一股酥麻的快感泛過全身,那感覺竟比平時被妻主疼愛時更加強烈,幾乎想讓他就此沉淪,可是理智提醒他,這是扶桑的房間,於是男人一邊無力地掙扎,一邊開口求道:“葉主兒,別……別這樣,啊……求您,不要……啊……我……我該回去了。”
此時的葉青虹哪裏還肯放開他,收回在扶桑身上的右手,轉頭向扶桑遞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扶桑立刻明白了,妻主今天是定要初雪和自己一起服侍了,他曾經是風月場中混出來的人,看多了一個女人一晚上找兩個男人侍寢的事,自然覺得沒什麼,起身到門口插上了房門。葉青虹雙手抱起初雪,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放到牀上,俯身貼了上去,用自己的腿壓制住初雪的雙腿,一邊開始解他小衣上的盤扣,還不忘轉頭向扶桑嫵媚的一笑:“好哥哥,快過來啊。”扶桑被這一笑勾的魂都要飛了,快步移至牀前,褪去內衣,在牀外側躺下。
初雪的小衣早已被葉青虹解開,露出了瑩白如玉的胸膛,葉青虹一手撫上他右胸,指甲輕輕颳着那一點嫣紅,惹的初雪輕輕顫抖起來。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再加上有扶桑在一旁,一想到自己這副放蕩的樣子全被扶桑看見了,男人便羞得恨不得暈過去,可這巨大的羞恥感之外,葉青虹的手帶給他的快感是那麼強烈,男人忍不住呻吟出聲:“啊……不要……唔……”
還來不及吐出完整的句子,就被葉青虹低頭吻住了雙唇,先是輕輕地含吮着,接着又將舌頭探進他口中追逐着他的,手也在他胸前那粒紅珠上稍稍用力掐了幾下。初雪只覺得腦子裏彷彿有根弦“啪”的一聲斷掉了,再也顧不得扶桑也在旁邊,這背離自小所受的大家男兒的教育的強烈快感讓他再也無力抗拒,情慾徹底戰勝了理智。手從原本的推拒轉而環上了葉青虹的頸子,唇舌也開始熱切地回應着她的。
扶桑躺在一旁,只覺得身上那把火燒得他快要死掉了,下身直挺挺的立了起來,極度渴望來自葉青虹的撫慰。葉青虹也沒有讓他失望,空着的右手撫上了扶桑胸前,在兩粒硬挺的紅果上停留片刻後,開始慢慢下滑,來至小腹上打着圈挑逗着滑到了男人渴望已久的分身上,輕輕圈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妻主的手温柔地照顧着,扶桑舒服的輕喊出聲:“嗯……啊……好……好舒服,就……就是這樣……啊……”下身也向上挺動着配合葉青虹的手。
葉青虹一邊照顧着扶桑,一邊將撫着初雪的左手往下移,輕輕拉開他的褲帶,將那薄薄的綢褲向下半褪至男人的大腿上,手也跟着移至男人大腿上輕輕地撫着,又慢慢滑至大腿內側輕柔挑逗着,卻偏偏不去磁觸男人早已挺起的分身,偶爾不小心碰到了,又馬上避開。唇舌也離開了他的,沿着頸子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道濕滑的痕跡,直至吻上男人胸前敏感腫脹的紅珠。先用舌頭用力地舔弄一下,接着改以牙齒輕輕地咬着,最後含入口中重重地吸吮着。
初雪自生下無憂之後,那奶水竟一直都未收回去,葉青虹吮了幾下便覺那股清香的乳汁流入口中,忍不住滿足地更加用力吸吮起來,直到這一側的紅果再也吮不出汁液來,才換至另一側。初雪被她逗弄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下身漲的都要爆炸了,偏偏葉青虹的手就是不肯安撫他。初雪再也忍耐不住扭動着身子帶着哭腔求道:“啊……我……我要……啊……葉主兒……給……給我,下面……啊……受不了了……”
唇舌享受着初雪清甜的奶水,手上撫着兩人香軟滑膩的身子,耳邊又響着兩個男人媚長醉人的呻吟,葉青虹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了,坐起身子,幾下便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將初雪半褪的褲子完全褪下來,一半扔到牀下。接着,跨在初雪身上,手扶着男人早已吐出不少蜜汁的玉莖,緩緩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來自下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初雪大喊出聲。葉青虹緩慢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雙手拉住扶桑的胳膊讓他起身跪坐在自己身旁,側過頭狠狠地吻住了男人的雙唇,飢渴地吮着他嘴裏的香津。扶桑也激烈地回吻着葉青虹,手也撫上了她胸前豐潤的雪乳,握住一隻或輕或重的揉捏着,讓葉青虹舒服地在兩人糾纏着的唇舌間逸出一聲嘆息。
身下的初雪本來羞的欲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這二人,可偏偏又像着了魔似的,眼睛望着扶桑在葉青虹胸前肆虐的手移不開目光。他從來不知道也不敢想居然還有這樣討好妻主的方法,看着葉青虹另一側的雪乳隨着她在自己身上的律動而上下跳動着,男人突然也想伸手撫上去感受一下。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男人便被自己放浪的想法驚的恨不能立時羞死過去,自己怎麼能淫蕩到這麼不知羞恥的地步。
葉青虹就像是聽到了男人腦子裏的聲音似的,暫時放開扶桑的唇,對身下的初雪邪魅的笑着,一手拉起初雪的右手,鳳目裏寫滿了勾人的邀請,“初雪,你想不想也試試?”説着,握着初雪的手,按在自己左側的******上。初雪羞的全身都紅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葉青虹握的緊,只能被動的隨着她的引導輕輕的揉捏着,只覺得手下這團軟肉滑膩柔軟,與自己的完全不同,握上去的感覺是那麼舒服,手便由之前想要抽回去的動作變為主動的揉撫,就連葉青虹何時鬆開了對他的手的掌控都沒有察覺,只管學着扶桑的動作,在妻主胸前搓揉着,舒服的連下身也開始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葉青虹的律動。
沒過多久,敏感之極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這過於強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熱流泛過全身,初雪的身子劇烈地抽搐着,一股白漿從下身噴射出來,分身便軟了下來。葉青虹見初雪已經受不住先泄了,自己卻還未滿足,身子依然空虛的可怕,便從他身上起來,一把推倒扶桑,手在他已經漲的發紫的分身上套弄了一下,便坐了下去,將他納入自己空虛的身體裏。
扶桑飢渴難耐的身子終於等到了温暖的包圍,不自覺地用力向上迎合着,讓兩人的下身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口中狂亂地呻吟着:“啊……好……好舒服,用力……啊……再……再多一點……啊,哥哥……哥哥好舒服……”上身也挺起來,吻上了葉青虹的胸。男人這副媚人的樣子直看的葉青虹雙目冒火,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在他身上起伏着,口中也發出舒服的呻吟,劇烈的快感讓兩人都快發狂了。
高潮之後的初雪神智清醒了些,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男人羞的用手捂住臉,恨不得立刻消失了,可是身旁兩個人的呻吟喘息不斷的傳進他耳朵裏,讓男人忍不住想到自己剛才也叫的跟他們一樣放浪,更加羞的臉上火燒火燎一樣。不知過了多久,葉青虹轉頭看見初雪捂着臉的樣子,忍不住又壞心的想要逗弄他,一手伸向他下身,輕輕揉弄着男人被自己和扶桑的聲音刺激的又有些抬頭的分身。
初雪猛然感覺自己的分身被葉青虹握住,嚇了一跳,拿開捂在臉上的手,高潮過後依然敏感的身子禁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又硬硬的挺了起來,葉青虹見男人再次情動,手上便更用了些力,隨着自己在扶桑身上的起伏動作套弄着初雪的分身。初雪望着葉青虹跟扶桑交纏的身子,下身感受着葉青虹的愛撫,羞恥心讓男人的快感加倍,感官加上視覺的雙重刺激,很快的,便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身子劇烈抽搐着泄在了葉青虹手上。
過度的歡愛讓男人全身都變成了粉紅色,看在葉青虹眼裏,只覺得更加誘人,盯着初雪嬌媚動人的身子,用力在扶桑身上快速律動了幾下,感覺小腹一陣酥麻,強烈的快感瀰漫過全身,下身一陣緊縮,達到了高潮。扶桑只覺得包裹着自己分身的柔軟突然緊了緊,讓他舒服的都要暈死過去了,忍不住下身用力向上挺送過去,將一股積蓄已久的熱流射進了葉青虹體內,身子僵了一下,便軟倒在牀上。
葉青虹翻身下來躺在兩人中間,不顧初雪微微的推拒,一手摟過一個,三個人經歷過這樣激烈的歡愛後都感覺疲累至極,不多時便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