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疑惑地看了趙四海一眼,歪着頭如同央視那個叫曹小釵的主持人般作純情狀:“你確定?”趙四海於是朝我努了努嘴,我直面着思思求知若渴的探詢的眼神,緩緩地吐出幾個字:“恭喜他答對了!”然後一轉身走出他們小兩口曖昧的氛圍,在“三步一個曼玉、五步一個青霞”的成都街頭,獵狗一般地逡巡。
和施麗娜一夜纏綿的全過程,讓我全身上下充滿了“報仇雪恨”的*,以致於施麗娜在牀上一邊積極地扭動着身體,一邊*地連聲嬌喘,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罵我“簡直就是個禽獸”。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那方面原來竟是這般厲害,所以早上起牀的時候格外地神清氣爽,打開窗,覺得這久不曾呼吸過的成都的空氣,怎麼就這麼讓我心曠神怡呢,趕明兒得像《亮劍》裏的那個國民黨89師長什麼雲飛懷揣一捧黃土離開大陸般,裝一袋子成都的空氣帶回北京城養着才好。
上午趙四海小情人思思的“自傳體小説”《我是一片雲》的籤售會相當的成功,我們花五十塊錢一位找的一百個“托兒”在新華書店內外排成了兩條長龍,場面蔚為壯觀,在幾個看熱鬧觀眾的湊份下,我們準備的一百一十本書很快就“籤售一空”,思思意猶未盡,恨不能立馬再空運幾本書過來讓她過足“明星癮”,在我的再三四催促下,她才頗不情願地結束了她偉大的“籤售”環節。
“簽名售書”過後是“答記者問”,第一個提問的是今天打扮得非常*妖嬈的施麗娜,昨夜的瘋狂讓我的下身不自覺地突然*。施麗娜的問題是我早已佈置好的:“思思美女上午好,歡迎您做客蓉城,我是《華西娛樂導報》記者施麗娜,請問思思小姐,您的小説我在網上已有認真的地拜讀過,文字很唯美,故事很感人,但據我所知您大學裏學的並非文學創作方面的專業,而且現在明星請槍手代筆的事情很是普遍,我想問的是,您的這本大作是否也是出自別人之手呢?”
籤售現場的觀眾大抵都沒有料到這嬌小可人的美女記者,一開口就是這樣刁難的問題,大廳裏立即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思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但很快調整好狀態接過主持人的話筒,一字一頓地説:
“謝謝這位美女的提問,我早就聽聞成都是‘美女之城’,看來一點都不假,單單你們的記者,就比許多的一線演員還要嬌豔啊……我認為,全世界所有的藝術都是相通的,所謂‘殊途同歸’就是這個道理,我雖然大學裏修的不是中文專業,但多年來對藝術執着的追求,以及我自身的不斷學習不斷努力,讓我的文化素養也有較大的提高,而且我也相信,寫書,並不一定要求每一個字每一個詞每一個句子都文采飛揚俊採星馳,我認為,能寫下自己真實的心情和對生活的感悟便已經足夠,那就是最好的文字!”
思思有備而來的回答,贏得了滿堂喝彩。隨後,我成都記者朋友和思思關於世界盃男子足球賽以及有關思思過往一些緋聞的巧妙問答,一次又一次地的把氣氛推向高xdx潮。
籤售會結束後,情緒高度振奮的思思無視趙四海在旁邊的虎視眈眈,嗲聲嗲氣地問我:週週,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樣啊?我回答説很好。思思繼續頗是擔心地發問,我的周大才子,像我這樣的小演員出書,簡直是太多了,明天的報紙會不會發啊?那些黑心的記者,我可見得太多了,去年我的一姐們出了本*集,煞有介事地在釣魚台國賓館整了一聲勢浩大的新聞發佈會,北京城的大小媒體,包括各地方電視台和內地各省市區主流紙媒駐京記者全都有到場,電視台每人五百塊的車馬費,報紙和網絡的三百,包括租用場地和請一些名流捧場在內,一個新聞發佈會花了差不多二十萬,但是第二天電視台一家都沒有播,報紙也一個字都沒出來,只有兩倆小網站發了百十來字的消息一張圖片,把我那姐們氣得不行。我們會不會重蹈她的覆轍啊?
我不以為然胸有成竹地擺擺手,莫測高深頗多驕傲地告訴思思,她的擔心純屬多餘。她的那姐們冤枉花的那二十萬完全在情理之中,一個三四線演員波瀾不驚的新聞發佈會是沒有任何新聞價值的,如果她不在發佈會上採取“*”或者“炮轟”某明星大腕等手段,我們辛勤的記者們是沒法寫成新聞的。雖然你的名氣並不比你的那姐們大多少,但我今天設置的那些問題要麼與重大的社會熱點有關,要麼是一些巧妙的娛樂八卦,記者們寫起來很方便的,他們報的選題編輯一般都能通過,今天的隨便一個問題都可以寫成一個頭版頭條,你就等着明天上成都各大媒體的頭條,然後全中國的媒體一窩蜂地轉載吧。
思思將信將疑地看着我説,真有那麼厲害麼,週週,你可不要吹牛皮啊,明天可就要兑現的哦。我輕鬆地告訴她,關於明天的效果,我已看得非常地清楚,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歷得太多,結果一切都在我的掌控和預料之中,一般是沒有任何懸念和意外的。
我出奇的鎮定和自信讓思思無比地折服,她瞪大好奇的眼睛在趙四海和我的身上來回掃射,頗是費解地的不知是問趙四海還是問我:“中國有這麼多城市,你們為什麼要把宣傳我的書的第一站放在成都啊?”説到“我的書”的時候,思思很是頓了一頓,臉上飛過一抹紅暈。
趙四海和我交往的這一年多里,親歷了我炒作其他藝人的許多成功案例,耳濡目染,頗有些登堂入室的意思。於是搶着回答道:“親愛的,你這都不懂啊,在當今中國,成都和重慶的媒體最八卦最有娛樂精神,所以才選擇來這裏啊!”
思思疑惑地看了趙四海一眼,歪着頭如同央視那個叫曹小釵的主持人般作純情狀:“你確定?”趙四海於是朝我努了努嘴,我直面着思思求知若渴的探詢的眼神,緩緩地吐出幾個字:“恭喜他答對了!”然後一轉身走出他們小兩口曖昧的氛圍,在“三步一個曼玉、五步一個青霞”的成都街頭,獵狗一般地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