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經濟一體化、品牌差異化”的今天,如何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人才競爭中脱穎而出,從而取得競爭優勢,“創新”宛若成了時代的主題。
然而,創新畢竟不是説創新就創新的,而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愛迪生髮明電燈失敗了幾千幾萬次,諾貝爾實驗炸藥把自己的兄弟都給炸沒了,這些都是我們耳熟能詳的。而且,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愛迪生和諾貝爾,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取得他們那麼偉大的成就。如果我們失敗了幾千幾萬次,甚至把安全都貼上卻還沒有成為愛迪生和諾貝爾,未免有些太划不來,這個成本性價比未免太高。畢竟,對於成功者來説,“享受過程”只是一個誰也不願意説破的謊言,作為成功者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實踐和研究表明,“創新”絕不是成功的唯一出路,通向成功有一條重要捷徑是汲取和消化前人優秀的文明成果,借鑑和模仿已成功者的思維模式。我國曆史上有名的“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和“北魏孝文帝改革”就是通過借鑑和模仿走上強國之路。
世界第一名的演説家和成功學激勵大師安東尼·羅賓也曾經説過:“模仿是通往卓越的捷徑,也就是説,如果我看見某個人做出我心羨的成就,那麼只要我願意付出時間和努力的代價,也就可以做出相同的結果來。如果你想成功,你只要能找出一種方式去模仿那一些成功者,便能如願以償。”
我的“狀告中國足協”本屬無稽之談,根本沒有什麼充分的法律依據足以把足協送上被告席,之所以能取得爆炸性的新聞效果,這與我充分借鑑了我的老師葉文智先生“投保定海神針”的成功經驗是分不開的。
1998年,葉總首付3000萬人民幣買斷了張家界黃龍洞45年的經營權。這時候,他對如何經營一個旅遊景點概念還很模糊,認知水平還處在一個“摸着石頭過河”的思想境界。
一天,中國人壽保險公司的一個從業人員在黃龍洞裏反覆勸説那裏的工作人員買保險。該工作人員被問得不耐煩了,只好告訴他:
“兄弟,我們公司該保的都已經保了,如果再要保,就只剩下這裏的石頭可以保了!”
“只要你們願意,石頭我們也可以保!”該壽險從業人員情急之下非常敬業的回答道。
這一席對話恰被剛才從他們身邊經過的葉總聽在耳裏,他頓時靈機一動,剎那之間似乎便能感知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凡大智慧者,一般都具備敏鋭捕捉信息的素質)。
第二天後,葉總經過反覆考慮,最終決定給黃龍洞裏那根生長了19萬年、高19.7米、名為“定海神針”的石筍投保1億元人民幣!
其實,給所謂“定海神針”投保一個億本身並沒有任何意義(如果單純是自然力量的作用,即使再過19萬年,它也不可能會倒,葉總當時看到的他即將創造的一個世界吉尼斯記錄——世界保險業第一次為石頭投保,並且金額巨大)。
後來,有位資深的媒體從業者給葉總算了一筆賬,他實際付出的“保費”(含媒體宣傳費用)不到26000元,卻被海內外2700餘家媒體相繼轉載轉播,也就是説平均分攤給每家媒體的宣傳費用還不到10元人民幣。張家界的溶洞遠不止這一個,葉總單憑這一紙保單,就把其他許多的競爭對手遠遠的甩在了時代的後面。
投保“定海神針”之後,以至於直到2005年的今天,依然有不少的海內外遊客一進黃龍洞就開始問:“那根價值上億的‘定海神針’在哪裏啊?”
我在狀告中國足協的時候,有不少策略是借鑑自葉總的投保“定海神針”。譬如説我一開始就非常誇張的準備要中國足協賠償我“精神損失費”12億,可是我國法律規定,原告須預付索賠額的1%作為保證金,也就是説我要先拿1200萬出來。我靠,這不是成心拿張一一這個窮光蛋開涮嗎?我到哪裏去搶這1200萬啊?於是,我只好改變策略,要求中國足協賠我一分錢(金額既不能無限大,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變成無限小,一分錢的1%我還是交得起的,只怕法院找不開),這種格外誇張的表現手法足以吸引輿論的關注和媒體的興趣。
此外,我又借鑑了葉總“賣了一個吉尼斯記錄”的營銷手段,賦予我一個美麗身份是“中國球迷第一次狀告足協”(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國球迷狀告中國第一人”,但是為了吸引全國人民的眼光,我必須得有一個比較大氣的説法,必須得有一個比較崇高的身份。雖然後來我知道,在我之前至少有16位球迷曾經試圖告過足協,但由於他們都是小打小鬧,沒有進行系統的規劃,所以都沒有形成規模沒有造成聲勢,他們的那些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如今,在中國老百姓的心目中,幾乎已經沒有人懷疑張一一就是中國球迷狀告足協第一人了。也許,這就是魯迅説的“世間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的哲學)。
我們耳熟能詳的孔府宴原來是個小酒廠,後來它在廣告上模仿孔府家酒的做法,後者打
到哪,它就打到哪;後者在什麼媒體上做,它就在哪做,最後終於打出了名氣,並與孔府家酒平分秋色。
所以,安東尼·羅賓又説:“能推動和搖撼世界的人,往往都是那些擅長模仿的人。”孔老夫子也説:“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多多模仿和借鑑別人的長處,尤其是向自己能夠接觸到的成功者和行業的第一名學習,這對於我們實現成功的事業,必將是事半功倍。
附:
另類方式叫板中國足球長沙青年“狀告”中國足協
5月9日長沙訊24歲長沙青年張一一在中韓大賽開戰前夕,打出半版“絕對處男”徵婚廣告,公開向中國隊潑冷水,引得國民莫名驚詫和褒貶不一的議論。今日,張一一又爆驚人之舉,已向北京市崇文區人民法院郵寄民事起訴狀,就“中國足球的槽糕表現”欲將中國足協推上被告席,
索賠精神損失費一分錢。而據記者瞭解,這也是中國球迷第一次起訴足協。
向足協索賠一分錢精神損失費
今日上午,在中韓大賽開戰之前打出半版潑中國隊冷水的徵婚廣告的長沙青年張一一,在“出盡風頭”之後終於約見記者,聲稱要把中國足協告上法庭。
據張一一聲稱,他作為一個有着傾力支持國家隊近十年之久的鐵桿球迷,對中國隊近來的表現感到非常的失望和憤怒,國奧隊夢斷雅典,提前兩輪出局;國家隊0比6慘敗巴塞羅那替補隊員等等讓他對中國足球徹底失望,感到“受傷太深”,因此一直想將中國足協推上被告席,但沒勇氣付諸於行動。
而5月1日在長沙舉行的2004年奧運足球亞洲區預賽中,中國隊“糟糕透頂的表現”,更加堅定了他狀告足協的決心。
目前,他已聘請了知名律師,寫好了起訴狀書,要求法院判決中國足協賠償他一分錢的精神損失費,“我已經於8日下午向北京市崇文區人民法院立案庭以掛號信的方式遞交了起訴書!”
起訴書稱足協“嚴重失職”
一個小時之後,記者如約與張一一在一個小茶館首次見面。站在記者面前的是一個西服領帶的瘦高青年,滿臉書生意氣。
“這是郵寄起訴書的掛號信單據。”張一一遞給記者一張掛號信的查詢單據,上面寄達局一欄填寫着北京,而收件人姓名一欄確實填寫着“立法庭”三個字。然後,他又遞給記者一份狀告中國足協的民事起訴狀。在民事起訴事實與理由一欄,寫着如下文字:
由於被告的嚴重失職,中國國家隊和國奧隊26年逢韓不勝,嚴重損害了中國球迷的民族感情;原告也因看球耽誤了許多寫作和戀愛的時間,浪費了大量精力和金錢;中國足球的糟糕表現對原告造成了極大精神損害。為維護原告的合法權益,特向貴院依法提起訴訟,要求被告賠償原告精神損失費一分錢並公開向原告賠禮道歉。懇請貴院依法予以公正判決。
擔心市民誤認自己惡意炒作
“我本來打算索賠12億元的”,據張一一透露,鑑於中國隊的表現,他準備在這次起訴中代替全國人民向中國足協索賠一元錢,然後將索賠款捐獻愛心,但是,由於自己剛剛畢業進入社會,無法按訴訟索賠款的1%標準,支付鉅額訴訟費,所以最後選擇索賠一分錢精神賠償。
因此,他擔心市民會以自己索賠一分錢精神賠償費是惡意炒作。
同時,他還準備成立網絡球迷俱樂部,聯繫全國球迷,搞一次大型的索賠行動,以此促進中國足球事業的覺醒和進步。
律師只收26元律師費
那麼,張一一的這次狀告中國足協的舉措,能否被法院接受並立案?張一一對次充滿了信心。
隨後,經記者再三要求,張一一為記者提供了自己的辯護律師的聯繫方式。張一一的辯護律師是湖南湘聲求實律師事務所的女律師劉衞平,律師證號是1820030568。劉衞平律師接受了記者的簡短的採訪。
“這次我只收原告26元的律師費”,據劉衞平律師介紹,雖然自己不是鐵桿球迷,但她認為張一一的行為“對於中國足球事業的發展非常有意義”,張一一經濟上並不寬裕,所以自己也欣然接受了這個案子。
而26元的律師費,是雙方經過協商後確定的,主要是“針對中國隊所表現的26年逢韓不勝。”對於此次起訴能否被法院接受並立案,劉衞平律師正而沒有回答記者,只是表示自己“正在查找相關法律條文和相關案例資料”,準備迎接開庭。(記者湯紅輝編輯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