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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那樣

    當宿舍裏面的人都知道我要去競選學生會之後大家都來了興趣,最先感興趣的是小諾,小諾開始勾畫美好藍圖:哎,十八,你説你要是競選成功之後,我就跟着你混了,往後啊,要是進個錄像廳或者舞廳什麼的,我都可以不用花錢了,是不是,可以很拽的進去,要是有人敢攔着我要錢,我直接就説,哎,不長眼睛麼?我就是那個十八的,嗯?十八的閨中密友耶,你們好意思要錢嗎?哎,十八,會不會格外給我找錢啊?

    我瞪了小諾一眼:切,你以為學生會是我們家開的嗎?

    小諾不由分説的把我按到在:來,十八,我給你錘錘背部和肩部,你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以後咱們的交情濃着呢?我保證你永遠捨不得離開我。

    許小壞靠着我坐下,漂亮的手指嫺熟的遞給我一支煙,清涼的摩爾煙的味道,我接過來,許小壞把打火機扔給我:哎,你最近和小淫有沒有什麼進展?

    許小壞的打火機真是漂亮,光滑的像是女人的肌膚,那個時候我曾經一度想過,男人喜歡在手裏反覆的轉着光滑漂亮的打火機,那個時候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是在想女人的肌膚?或者只是我一個人思想不光明?我趴在枕頭上,嘆了口氣:進展?我根本不指望,只要不要中間有什麼橫枝末節,不要出現吵架的事情我就已經滿足了,別的真的不敢想什麼?

    許小壞優雅的吐了一口煙,笑:得了,你以為你是聖人?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了嗎?你是人,有七情六慾,有衝動…… 對了,我剛才説的話是那個詞人寫的?怎麼想不起來了?

    小諾本來還在給我錘背,不知道怎麼的,踩着我的後背就坐到許小壞身爆差點兒把我踩的背過氣去了,小諾拍了許小壞腦袋一下:哎,文盲了不是?真是,的古典文化啊,早晚糟蹋在你們這些長得漂亮的人手裏,學着點兒,來,給我一支煙,我給你掃掃盲。

    小諾從我手裏搶過打火機,點了一支煙,得意洋洋的吸了一口:這首詩是大詞人柳詠的作品,説白了就是男人愛逛秦樓楚館,秦樓楚館知道麼?算了,反正咱三都是女人,也就不拽什麼文詞兒了,其實就是柳詠那個號稱是著名詞人的鳥男人逛窯子的時候給他相好的留下來做紀念的,不過呢,這個還算是高雅的,金風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哎,十八,我怎麼也算是一個文化青年吧?

    我揉了揉被小諾踩的疼的後背,瞪了小諾一眼:我呸,你也配,別誤人子弟了,那是秦觀的詞,不是風月詞,被你氣死了,是千古絕句差不多,是寫牛郎織女的……

    許小壞生氣的連着拍了小諾的腦袋兩下:哎,差點兒被你蒙過去,你什麼人啊你?什麼古典文化就毀在我手裏了,毀在你嘴裏才對,好啊,等你將來有了孩子之後問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告訴你孩子,這是一個男人寫給他相好的。

    小諾有些狼狽不堪,我忍着笑,許小壞把小諾推到一爆看着我:十八,説正事兒,你是不是生理上有什麼缺陷?

    我差點兒岔氣,許小壞疑惑的看着我:説實話,我也喜歡小淫,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可是我就會很想和自己喜歡的人有親密的接觸啊,你都不會想嗎?你好像不小了,女生成熟的早,十七八歲應該就有想法了,生理課你沒有上過嗎?

    我尷尬的翻身坐了起來:生理課?得了,生理教科書已經讓我疊了飛機滿天飛了。

    許小壞點頭:這就難怪,估計小淫是很認真的學習過生理課了,而你呢,疊飛機玩了,能沒有差別嗎?那,那小淫呢,他也什麼反映沒有嗎?

    我有點兒不高興的看着許小壞:哎,你問這個幹嗎?跟你有關係嗎?

    許小壞嘿嘿笑:哎,這會兒你又有點兒正常了,到底還是女人……

    我打斷許小壞:哎,那個你,喜歡小淫什麼?

    許小壞有點兒酸澀的看着我:很難説,喜歡他那種笑起來很乾淨很陽光的樣子,還有他的眼神,長得帥的男生有很多,但不是男生帥自己就會喜歡,總之喜歡麼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了,你心裏應該比我清楚才對。

    我嘆了口氣:其實我總會擔心,擔心會不會有很多人在喜歡他,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沒有任何把握,即使是慢慢的嘗試,我甚至會希望時間在我們之間就停在某幾個瞬間再也不動了,對於其餘的瞬間我真的沒有把握……

    許小壞朝我笑了一下:十八,這次,你也完了,你真的喜歡上小淫了,只有真正喜歡上一個人,才會這麼患得患失的,感情這個東西有時候很不好。

    我撫摸着許小壞的打火機:哎,這個打火機怎麼摸起來總是讓我想起女人的肌膚呢?太不正常了……

    許小壞撲哧一笑:十八,你不是不正常,這款打火機的廣告語就是,讓你擁有肌膚般光滑的觸感,你的感覺是對的,説明你是正常的啊,十八,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打火機,送你好了,我還有好幾個……

    我皺着眉頭看着許小壞:這個?跟女人的肌膚一樣的觸感嗎?

    許小壞點頭,小諾開始嘿嘿笑:壞壞,過來,讓阿姨摸摸看看,你的肌膚是不是也像是打火機一樣的觸感,來啊,十八是不好意思了,我吃點兒虧吧,我是男女通吃……

    許小壞開始滿宿舍的跑着:哎,你倆流氓。

    晚上,我還在想着怎麼寫競選的演講詞,頭大的很,真是,怎麼意志就那麼不堅定呢?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小淫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去阿瑟那兒,我問有什麼事兒,小淫説也沒有什麼事兒,就是想和我一起看個書什麼的,我説要寫演講詞來着,小淫説可以幫我參謀參謀,我沒有答應他,整天和那個膩在一起,我都快失魂落魄了。

    小淫在電話那邊哼着:哎,十八,有你這麼樣的嗎?交往不就是要經常見面嗎?

    我也漢哎,佐佐木之前和師姐就是天天見面,你不是説那樣子會看着一個人看的很夠嗎?難道一張臉都不會被看的夠了嗎?

    小淫開始温柔的笑:十八,你放心,我不會看夠你的臉的,我發誓。

    我開始反擊:不是怕你看夠我,是我自己怕看你看夠了,想的美。

    小淫開始發火:十八,你馬上到女生樓下等着我,要是一會兒我去了,看不見你在,我就會衝着女生樓大喊,反正你要是不嫌丟人的話,你就仗着膽子在女生樓上待著,反正全學校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誰了。

    然後,啪的一聲小淫掛了電話,我愣愣的看着話筒,這,玩什麼花樣?想喊什麼?難道我真的會怕了他不成?還是小心為好,馬上就要競選了,低調一些,如果真被那個攪和了,我的臉就真的丟光了。

    我小心翼翼的下了樓,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小淫從前面的男宿舍樓拐了過來,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衫,還挺顯身形的。小淫嘟着嘴跑過來:哎,十八,你是女生嗎?我們男生樓的女生談戀愛,那個都是每天要是不見男朋友的話都會睡不着覺,你這到好,就知道把我攪得睡不着覺,你自己到跟個沒事兒的人似的……

    我彆扭的看了小淫一眼:這個跟別人不一樣,我們又不是他們那種關係。

    小淫伸手要彈我腦袋,我陪笑着説:那個競選的演講詞啊,愁死我了,該怎麼辦啊?

    小淫悻悻的放下手:怎麼辦?當然是寫了,你寫的很豪壯一些,學生會的老師這些年都快愁死了,咱們學校裏面的男生娘娘腔的特別多,很少有豪情壯志的那種人出現,你當然要好好表現一下了。

    我看着小淫開始抱怨:哎,都是你們逼迫我的,我哪有那麼多精力又幹這個又幹那個,能吃飽飯就不錯了,真是,我競選上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啊?好了,上去了,你也看見我了,我也看見你了,就這麼着吧……

    小淫攔住我:十八,我們才説上幾分鐘的話而已,你怎麼可以這樣?天氣熱了,至少也要走走吧,你自己看啊,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的,走啦,去宿舍後面的休息亭子呆上一會兒了,還不到八點,我都一天沒有看見你了。

    我頭大的看着小淫,小淫拽着我的胳膊往旁邊賺我無聊的摸着牛仔褲的口袋,摸到了許小壞塞給我的那個打火機,我摸了出來,笑嘻嘻的遞給小淫:哎,看看啊,名牌貨呢?

    小淫好奇的拿了過去,在手裏摸了幾下:哎,十八,你是不是良心發現,買了個打火機送給我?

    我嗤笑:哎,你也不看看牌子,我買的起嗎?其實我沒有想要,是許小壞硬塞給我的,估計那丫頭是想感謝我上次對她的救命之恩了?也不能那麼説,只能説是幫助過她而已,不過她現在對我挺好的,我還不大習宮哎,手感怎麼樣?

    小淫挑着嘴角看着我笑:行啊你,十八,混的人緣不錯啊?手感不錯,很光滑,有點兒,有點兒那個了……

    我不懷好意的看着小淫:嘿嘿,什麼有點兒那個啊?是不是有些想入非非了,我就説男人嗎?肯定想的很歪,果然沒有錯……

    小淫把打火機還給我,哼了一聲:十八,你説你,我還沒有説什麼呢?你就這樣了?我想什麼你怎麼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哼。

    拐過宿舍樓,是一條筆直的小路,路邊都是長得還不錯的矮的灌木叢,,我和小淫在小路上還沒有走多遠,就看見了前面過來了兩個人,小淫最先看見對面的人,我還沒有怎麼看清楚,小淫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四處看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側身拐進了旁邊的矮的灌木叢,我嚇了一跳,小聲的問小淫:你幹什麼,瘋了?是不是又是你的舊愛啊?

    小淫示意我小聲:十八,是佐佐木的女朋友,我説這幾天老佐怎麼老是一個人耍單了?

    我大氣不敢喘的蹲在小淫身爆透過矮的灌木叢縫隙往外看着,小淫小聲説:十八,這幾天佐佐木老是一個人,問他女朋友的事兒,老佐説是他女朋友説是找了分的什麼事情,忙的很,我還奇怪的,今晚我下樓找你的時候老佐還説他女朋友會回來的很晚,他還等着打電話呢?

    小淫説話的時候,臉靠的我的臉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小淫呼吸的氣息,我只好儘量往矮的灌木叢縫隙外面看着,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緊張,小淫的手緊緊的抓着我的手,我感覺自己的手心已經出汗了。過了好幾分鐘,我看見那兩個人走近了我和小淫蹲着的這片矮的灌木叢,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因為我看見了那個男生就是前段時間我看見在教學樓拐角處看見的那個和師姐有過爭執的男生,那次我有提醒小淫,但是大家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説明師姐和佐佐木的感情確實出現了問題,但是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見到那個男生了。

    我驚訝的轉頭看着小淫:哎,我見過……

    小淫皺着眉頭一個勁兒的示意我小聲,然後很突然的用受捂住我的嘴巴,我一個字也説不出來,我聽見那個男生的聲音:哎,今天晚上吃的好嗎?我看你沒有怎麼吃飯,是不是沒有什麼胃口?

    師姐的聲音:沒有,我已經吃的很多了,你叫的菜太多了,誰能吃的下那麼多?

    那個男生的聲音,好像還笑了:我就是希望你能吃的胖胖的,珠圓玉潤,多好,看着可愛。

    師姐有些嬌嗔的聲音:你真壞,想看我發胖的樣子,好取笑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那個男生的聲音:我哪有,我就是喜歡看着你胖胖的樣子啊,早就説過了。

    師姐笑着説話的聲音:就知道你沒有什麼好心……

    我身上的雞皮疙瘩好像掉了好幾撥來着,小淫一直用手捂着我的嘴,盯着矮的灌木叢外爆過了一會兒,師姐和那個男生走遠了,小淫鬆了口氣,放開捂着我的嘴的手,我呼吸了兩下新鮮的空氣:哎,就是那個男生,寒假之後我跟你説過的,看來師姐真的是有問題了。

    小淫蹲着不説話,好像在想着什麼,點點頭:十八,這麼説可能是老佐的女朋友有問題了,佐佐木好像還矇在鼓裏,一直都是一副痴心不改的樣子來着,可是,佐佐木那裏不好了?

    我哼了一下:他呀,不厚道,上次説我説的多狠?那次的事兒還沒有跟他算帳呢?

    小淫扭頭看着我笑了一下:十八,你還記恨着呢?其實佐佐木那晚也是陪着我喝了很多酒,我想着可能和你鬧得真的不會再好了,所以真的很絕望,佐佐木看着我當然以為你欺負我了,你平時又那麼兇。

    小淫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十八,你就別記恨他了……

    這個時候我竟然很奇怪的想起來許小壞跟我説過的那個漂亮的打火機的廣告詞:讓你擁有肌膚般的光滑觸感。這個想法讓我有些窘迫,我推開小□嘻嘻的臉,騰的站了起來,我剛站起來,就看見隔着矮的灌木叢距離我和小淫有一兩米的地方,有一對情侶貼的很近,落在小路上重疊的影子,我即使再傻也知道那種親密叫做接吻,我騰的站起來,嚇了那對情侶一跳,那個女的懊惱的看着我的方向:天啊,真是變態,你偷窺……

    這個時候小淫也跟着我站了起來,那個女的更是傻了:兩個變態的,你們你們幹什麼看我們……

    小淫吊兒郎當的笑了一下:哎,你倆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為你們是誰,熒幕情侶還詩眾人物?説我們偷看?你給錢嗎?不給錢還要我們看?

    那個男生早就不好意思的拖着那個女生走遠了,小淫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哎,十八,不知道是不是跟你混久了,我現在也是錢錢錢的了。

    我心有餘悸的回過神兒,沒有説話,小淫不合時宜的摸了摸他好看的嘴唇,我慌忙從矮的灌木叢裏跳到小路上,小淫看着我,含糊不清的説了句話:哎,我們,什麼時候有機會也,也那樣?

    我裝着沒有聽見的往前面賺小淫嘿嘿笑:哎呀,某些人,關鍵時候就會裝傻,其實,那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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