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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粘人

    作者有話要説:這兩天有些忙碌,沒有一一回復給我小説留言的熱心讀宅感覺很對不住。

    在留言中有提出小説連載字數過長或者説情節過慢的,對於這個問題只能説明十八是一個喜歡用一個漫長的過程講述一個故事的人,還有就是我不大清楚大家着急的那種在一起的情節是什麼,我曾經在我的讀者羣裏問過大家,是不是文中出現熱情飛揚的激吻或者説男女主人公騰的都跳到,然後一拉簾,然後讀者就會感覺超級的滿意呢??這類文章是十八不擅長的,所以很抱歉,不過晉江應該有不少更精彩的文章,大家可以去搜搜看看。

    謝謝那些關心十八和小淫的讀宅謝謝你們給我留那麼多文字的評論,也謝謝你們每天追看我的小説上傳,我們都曾經經歷過相同或者相似的青春,而且大部分的青春大都是那樣多多少少都曾經留有遺憾和傷感的,如願以償基本都完好無損的保留在我們的記憶中,再次回想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泯泯嘴唇或笑着或惋惜着,希望能和大家共同緬懷過往的年少時光。

    十八

    (A)

    我進到宿舍,小諾和小丘就奇怪的看着我:哎,十八,你去那兒了?你沒有和小淫在一起嗎??

    我,小諾壞笑的看着我:哎,剛才至少有七八次電話找你了,阿瑟讓你給他回個電話,你們搞什麼呢?

    我也奇怪,我明明就是從阿瑟那兒回來的啊?我怎麼知道幹嗎打那麼電話找我,阿瑟應該知道是肖揚送我回來的啊,我有點兒莫名其妙的拿起電話給阿瑟撥打過去,一會兒我就聽見阿瑟極其懊惱的聲音,阿瑟説:十八,你還數來吧,我們都整不了小淫。

    電話那邊好像有亂七八糟的吵鬧聲音,我開始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

    阿瑟懊惱的説:得了吧,老佐把小淫背到我這兒,那醒過來就到處找你,我們説肖揚送你回學校了,他説什麼也不樂意,正跟我們較勁兒呢,你快點兒過來吧,要不然我真不知道那臭小子會折騰出什麼事兒來,鬧死了。

    我忍着笑:不會吧,他喝多了,過一會兒就行了,我都回宿舍了,再出去,折騰什麼啊……

    我在電話裏面聽見小淫的聲音:為什麼會這樣呢?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兄弟,哪有這樣的……

    阿瑟放大了聲音:別説了,過來吧,我們都別想睡覺了,你要是不過來,我可不敢保證小淫會不會跑到女生樓下找你,至於他怎麼嚷嚷説什麼我就更不敢保證了。

    我無比鬱悶的放下電話,轉頭看着小諾:這怎麼能這麼折騰呢?

    小諾板着臉説:得了,你心裏得不住多美呢,有男人粘着你還不好?

    然後我收拾了一下,拿了張教授的稿子,又騰騰的下樓,去阿瑟那兒。

    到了阿瑟那兒,我還沒有開門,就聽見小淫的聲音,小淫好象跟誰説着十八呢怎麼還不來我要去學校找她,阿瑟一個勁兒的説就來了小淫你等會兒行不你能不能消停會兒?我拿着鑰匙開了門,看見阿瑟叼着煙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坐着,好像有點兒懊惱,佐佐木和小麥、陸風在電腦前面玩着遊戲,我聽見小麥笑的跟壞貓似的,佐佐木一個勁兒的説不帶這麼耍賴的,阿瑟看見我指指小淫的房間:大姐,謝天謝地,你總算來了,過去吧,你去看看那發什麼瘋呢??真是受不了了,仗着喝了點兒就瞎折騰,等他酒醒了看我不揍他?

    然後我聽見小麥説了欠揍的話,小麥説:十八,你小心點兒,小淫最近鬧貓呢。

    佐佐木用手拍了小麥的腦袋一下:閉嘴,你知道個六?

    小麥特別不服氣的推了佐佐木一下:哎,這不是我説,是阿瑟説得,前段時間我們樓下窗户周圍多少隻貓在鬧騰啊,你又不是沒有看見?還敢打我,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

    我小心的推開小淫的房門,竟然發現那個衣衫不整,頭髮亂的跟鳥窩一樣,襯衫上好像還撒了啤酒!!竟然光着腳兒叼着煙在走來走去的,一堆的報紙還有煙灰,我驚訝的看着小淫:哎,你幹什麼你?怎麼搞得亂七八糟的。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十八?你去哪兒了?幹嗎要肖揚送你回學校啊,就是送也是我,我送啊,阿瑟還有老佐這兩個混蛋,還是兄弟嗎?這麼折騰我……

    我往小淫牀邊走了幾步,忍着笑:哎,小淫你別在走來走去的,你都快要碰上天花板了,你先下來再説話。

    小淫伸手拽着我,竟然非要把我也拽到站着似的,我慌忙説自己還穿着鞋子,小淫用兩張報紙往一鋪説:這樣就行了嗎。

    小淫拽着我一起坐到牀的的欄杆上,我看着自己還穿着的鞋子,有些覺得可笑,看來小淫真是喝多了,小淫從襯衫口袋裏面拿出煙,遞給我一支,我看他拿打火機的手都有些發抖,就拿過火機幫着他點了下煙,小淫挨着我的肩膀,開始笑:十八,以後我喝酒你都別賺不然我實在太無聊了,我剛才找不到你,都無聊死了。

    小淫的襯衫釦子扣的亂七八糟的,露出裏面健康的膚色,我別開眼神:你喝多了。

    小淫有點兒不服氣的瞪着我:我沒有,我哪有喝多,就是喝了一點兒,還有,你幹嗎要讓肖揚送你回去?你幹嗎不讓我送你回學校?我不高興,非常不高興,你要向我道歉。

    我不樂意的看着小淫:你別胡鬧,肖揚就是送我回學校而已,我為什麼要道歉?要是阿瑟佐佐木送我回去是不是都要跟你道歉?

    小淫歪着腦袋靠着我:那不一樣,誰讓肖揚喜歡你了……

    我無可奈何的朝小淫轉頭:小淫,你別那麼不講理行不行?

    小淫的額頭抵着我的額頭,低聲説:我就不講理……

    我聽見阿瑟的聲音,阿瑟揶揄着説:十八,要是有什麼事兒,喊一下,我們都在呢?

    小淫的房門我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還半開着,阿瑟他們都在客廳

    小淫一喝酒耍賴我一點兒招都沒有,特別的黏糊,跟平時看着正經的他根本就是兩個人,我轉過頭,開始喊阿瑟:哎,你謬來看看,小淫都成什麼樣子了,真是受不了。

    過了一會兒,我看見佐佐木從門外探個腦袋進來,佐佐木笑:十八,你知道受不了了吧,剛才我們誰也整不好他,鬧騰的厲害,阿瑟説等他酒醒了再收拾他,嘿嘿,要不要我幫你們把門關上啊??小淫你説,用不用我幫你把門關上?

    小淫迷濛着眼睛看着佐佐木:那謝謝你了……

    我聽見佐佐木砰的關上了房門,我騰的站起來,小淫一把拽住我,我懊惱的看着小淫:你該睡覺了,你今晚真的喝多了你。

    小淫的眼睛上下打架的厲害,我看出他真的困了,也真是喝多了,小淫握着我的手:十八,肖揚沒有説什麼吧。

    我跳下牀,把墊着的報紙直接拿下來,小淫竟然光着腳跟着我下來,我:肖揚沒説什麼,他跟我説你挺好的。

    小淫用手揉揉發睏的眼睛,沒有説話,我搖搖小淫:睡吧,別鬧騰了。

    小淫壞笑的看着我:那你抱我一下,要不就接着鬧騰,大家都別想睡。

    小淫説完就擁抱住我,我真是覺得自己對喝酒的小淫沒有一點兒免疫力,被他搞敗了。過了一會兒小淫才放開我,説是收拾下牀準備睡覺,我這才慢慢出了小淫的房間,小麥和陸風正在電腦屏幕前玩遊戲,我沒有看見阿瑟和佐佐木,我感覺有點兒口渴,準備去廚房找點兒水喝。

    (B)

    走到廚房門前,我剛要推門,聽見阿瑟的聲音,阿瑟説:哎,老佐,我找人幫你問了,你女朋友跟的那個男的是一北京的,聽説家裏條件還不錯,不過他們系的人都説他畢業後就直接出國,估計他倆沒什麼戲,你女朋友也太現實了點兒吧,連底兒都不摸就隨便跟人家,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佐佐木説:由她去吧,我能對她的好我都盡力了,誰讓我條件不好了,我也不是北京的,女人好像都比男人要現實很多吧,開始有點兒接受不了,現在想想也沒有什麼,我哥在上海呆了挺長時間,所以畢業我也想去上海,現在分了也就分了,説不定要是畢業的時候,大家要分手,我説不定會受她影響,她去哪兒我可能就會跟着去哪兒,現在分了,反而也了無牽掛了……

    阿瑟嗤笑:我早就説過,女的就不能慣着來,你也學學我啊,你看我什麼時候跑去接她們還有送她們回家啊?越蔬着毛病就越多。

    佐佐木笑:得了,上次喝酒的時候,不是有個女的説是迷路,然後你去接人家了?

    阿瑟不正經的笑:那次?哦,那次是和十八石頭剪刀布決定出來的,再説了,那個女的本來就迷路是假,想我是真的,那我幹嗎不將就一下人家,姑娘家家的直接説多不好意思,男人嗎,總的那麼意會一下不是……

    然後我聽見阿瑟和佐佐木都不正經的笑兒,我有點兒尷尬,拍拍廚房的門,然後推門進去,看見阿瑟吊兒郎當的笑,阿瑟和佐佐木正靠着廚房的案板吃西瓜,我愣了一秒鐘開始解釋:我口渴,所以就進來了。

    佐佐木遞給我一塊西瓜,笑:吃塊西瓜吧,小淫呢,不鬧騰了?

    我接過西瓜:恩,説是要睡覺了。

    阿瑟吐了口煙,壞壞的看着我:哎,十八,你剛才是不是聽見我們説什麼了?

    我慌忙:沒有,我就是直接來到廚房的……

    阿瑟換了個姿勢,壞笑:得了吧,按照你的那素質,最文雅的行為就是直接推開廚房的門,按照你的本性你會直接撞開廚房的門,還能這麼禮貌的拍門?你是因為知道里面有人所以你才的,再説了,就算你聽見我們説什麼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大家都這麼熟,不過是家常話而已,幹嗎跟作賊似的表情??

    我尷尬的不行,佐佐木推了阿瑟一下:行了,你別逗十八了。

    阿瑟點了支煙,接着笑:哎,十八,你也太靦腆了,喝酒的時候也看不出你有什麼靦腆啊,小淫那之前也用不着喝酒了才能説出那麼黏糊的話啊?我現在很懷疑小淫是不是一個男人了,對啊,十八,你覺得小淫還是一個男人嗎……

    我咬着嘴唇,憤怒的盯着阿瑟,阿瑟擺擺手:得了,不説了,女人是最最得罪不起的,我免戰牌高懸了。

    佐佐木拿西瓜子彈了阿瑟一下:行了你,別説那麼亂七八糟的話

    鬧騰了大晚上,一幫人才慢慢的都去睡了,因為我拿着張教授的稿子,所以就在電腦桌前準備校一些稿子,想早點兒完成任務,校稿的時候想起師姐,我不知道阿瑟説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真的,那麼師姐放棄佐佐木是最錯誤的事情,因為她放棄了對她最好的那個男人同時也是她喜歡過的男人,如果她運氣好的話她可能還能遇到,如果運氣不好,這輩子都只能象襯衫的紐錯那樣,一個扣錯,一路上的扣子都在不停的扣錯,不過釦子可以重新扣,但是感情的扣子沒有誰能再次回頭重新扣。

    我在張教授的手稿中找到他留給我的意見條,上面寫的很中肯,説是我前部分完成的很不錯,他還滿意,但是後面的中間部分校的有些凌亂,有些小錯誤他都能找出來,我看着我校過的稿子中被張教授用紅筆再次修改過的地方,覺得自己挺不專業的,真是不好意思,人家那麼信任自己,沒有想到自己還這麼不敬業,我看了下時間,準備至少校對十幾頁。

    半夜的時候,小麥起牀過一次,上洗手間竟然腦袋上還扣着阿瑟的運動帽子,不知道他是在夢遊還是阿瑟故意給他扣上的。我又校對了一會兒稿子,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頭,看見小淫迷濛着眼睛出來了,襯衫上全是煙灰,我有點兒想笑:哎,你怎麼起來了?

    小淫揉揉眼睛笑:睡睡就醒了,看見客廳有燈光,所以我就起來了,我猜是你。

    小淫坐到我身爆有點兒奇怪的看着我:我的襯衫怎麼,怎麼這麼髒?

    我瞪了小淫一眼:你還好意思説,你晚上真的喝多了,鬧騰了好長時間,阿瑟本來天天都睡得早,都讓你折騰的沒法睡了,肖揚都已經把我送回學校了,你非要我過來不可,害的我來回折騰,真是可惡。

    小淫不樂意的看着我:我,我就算鬧騰也是有原因的,你明明知道我喝了酒就願意和你待着,那你還非要回學校?肖揚要送你回去你就回去??

    我盯着小淫:為什麼你喝酒和不喝酒好像兩個人似的,竟然在走來走去的,我的鞋子都沒有脱,就被你拽到坐着了?你不是很愛乾淨的嗎?

    小淫有點兒恍然大悟的看着我:哦,我終於明白了,我説怎麼一起來看着自己的房間跟你的差不多,肯定是把我房間搞亂了,我實在無法忍受你的這種行為。

    我用胳膊撞了小淫一下,小淫開始壞笑:我喝酒和不喝酒有什麼不同?我覺得都一樣。

    我漢當然不一樣了,你不喝酒吧看着特象一個正常人,你要是喝了酒吧就會説很多黏糊的話,鬧騰的很,特磨唧……

    小淫往我身邊靠了一下,小聲的笑:可是十八,我就喜歡和你磨唧,我説真的。

    我嗤笑了一下,沒有説話,小淫碰碰我:十八,我們都是正常人,正常的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之間肯定會很有一些黏糊人的事兒,以前你一點兒都不粘我,我都覺得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太沒有面子了都……

    我辯解的看着小淫:那你也不能象今天晚上這樣啊,鬧騰的那麼厲害,都不讓阿瑟他們睡覺了,還有啊,我明明已經回學校了,還非要把我再叫過來,大晚上的跑來跑去象什麼嗎?

    小淫泯着嘴開始笑,露出好看的酒窩:恩,下次不這樣了,這次誰讓阿瑟他們非要灌醉我,然後讓肖揚送你回去了?哪有這麼當兄弟的,所以我才要鬧騰他們的,還有啊,以後我要是喝酒了你就陪着我待一會兒?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恩了一聲,我很奇怪為什麼小淫逗我的時候我總是無法硬起心腸拒絕,還是我真的就無法拒絕他,這個問題搞得我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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