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説:背景音樂 劉若英 《光》
歌詞:
想問你 是不是 還記得我名字
當人海漲潮 又 退潮幾次
那些年 那些事 那一段 瘋烈浪漫日子
啊 恍如隔世
你來過 一下子 我想念一輩子
這樣不理智 是怎麼回事
才快樂 一陣子 為什麼 我卻堅持那一定是
我 最難忘的事
越過高山和海洋 喜悦和哀傷 不是不孤單
幸好 曾有你温暖的心房還亮着你留下的光
你閃耀 一下子 我暈眩 一輩子
真像個傻子 真不好意思
可是我 在當時 真以為 你擁抱我的方式
是 承諾的暗示
經過人來和人往 期盼和失望 我依然還孤單
幸好 曾為你流淚的眼眶還亮著愛來過的光
這些年 這些事 一下子 一輩子
你都度過了 怎樣的日子
請答應 一件事 如果説 我能再見你一次
請 讓我看到的還是
你那燦爛的樣子……
(A)
期末考試完,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也不管自己有沒有考過,感覺自己解放了。小諾跟許小壞耷拉着腦袋一個勁兒的摸着撲克牌,説是隻要疲倦老師別那麼較真兒應該都能過,夭夭對許小壞和小諾的做法,非常的不屑。
考完試第一件事兒我就是很想好好睡覺,連着好幾天的考試讓我疲憊不堪,最大的問題就是羅林會突然在半夜以後嚎啕大哭的嚷上那麼幾嗓子,這玩意兒誰受的了,我睡眠本來就少,別人一吵我就更睡得更少了,我拖着沉沉的腦袋回到宿舍,江若雨在宿舍裏面坐着等我,小丘跟我説小諾和許小壞還有夭夭都去逛商場了,這幫丫頭,考試的時候可憐兮兮的跟條蟲似的,考完試一點兒後悔的心思都沒有,還去逛商場?
江若雨看着我笑:十八,你考的怎麼樣?我知道你是衝着獎學金去的,微積分沒什麼問題吧?
我也笑着看江若雨:哎,別説得這麼直白好不好?多少也讓我有點兒精神追求嗎?
江若雨正想説什麼,電話響了,我順手拿起電話,是小淫,小淫在電話裏面笑:十八,你過來啊,考試期間我都沒好意思打擾你,現在考完了,你總的讓我打擾打擾吧,快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跑過把你扛過來。
我哼了一聲:哎,你神經啊,我現在很困的。
小淫壓低聲音接着笑:困好辦啊,你過來,我陪你一起午睡,恩?這條件夠有力的吧?
我聽見電話裏面有小麥的聲音,小麥嚷着:小淫哪,過來讓大爺親一個,100塊錢起價。
我差點兒笑出聲,小淫哼了一聲:該死的小麥,十八,你過來了,我這就去收拾小麥。
我放下電話,回身看見江若雨淡淡的看着我,我撓撓頭:你找我什麼事兒?
江若雨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沒什麼事兒,考完試了,我想找你一起出去轉轉,有朋友找你?
我點點頭:恩,他們也是鬧騰。
江若雨盯着我:男朋友?
我遲疑的一下:都是男的,他們……
江若雨騰的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説着頭也不回的走出我們宿舍,我有點兒尷尬的看着小丘,小丘笑笑:十八,你這叫做重色輕友,想小淫也不用這麼直白啊,誰不會看眼色?你這叫直接下逐客令,呵呵,不過要是易名找我,我也一樣退掉別人的約,哎,這就叫做女生外相,胳膊肘往外拐。
我沒怎麼聽見小丘説的話,一顆心都飛到阿瑟房子哪兒了,匆匆忙忙告別了小丘,下樓。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電話裏面小麥跟小淫説的那個話:小淫,過來讓大爺親一個。
我是跑着出去學校大門的,剛開始方小刀喊我,我都沒有聽見,等方小刀的喊聲有點兒類似於乾嚎的時候我才聽見,回頭,看見左手方小刀還有索多多和幾個我不認識的男生站在車站等車。
方小刀朝我喊:十八,你幹嗎跑得那麼着急?是不是去見心上人?
我站住,回問方小刀:哎,胖子,你們去哪兒?
方小刀推推旁邊的左手,朝我嚷:左手要去打耳釘,我們回來再找你吧,到時候讓你看看左手的新造型……
我看見左手推搡了方小刀好幾下,我朝他們招了招手,接着往阿瑟的房子跑。
我喘着粗氣跑上樓,感覺腿都有點兒發軟,從期末一直到考試這些天,中間我就偶爾見過小淫幾次,沒見他的那些日子,心裏老是會覺得空蕩蕩,因為怕耽誤考試。等我跑上阿瑟租住的樓層,我看見小淫叼着煙在房門口站着,看見我上來,微笑起來,酒窩若隱若現的,我有些發呆的看着他,邁樓梯的時候還差點兒踏空了一階,小淫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笑:怎麼了?怎麼看着傻呆呆?考試考傻了?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哪有啊,跑的快了,你在門口站着幹什麼?
小淫用手揉揉我的頭髮:等你啊?笨。
進了房間,我看見小麥把牀單披在身上,在客廳扭來扭去,佐佐木和平K坐在沙發上看着小麥胡亂的扭着,我奇怪的看着小淫:小麥幹什麼?
小淫壞笑的朝我吐了一口煙:他在變魔術呢?
我扇乎扇乎小淫吐過來的煙霧,惱火的要推開小淫,小淫胳膊用勁兒,不情願的哼了聲:別鬧,賺去我房間。
我還沒來得及看小麥表演魔術,就被小淫拽着去了他的房間,小淫房間竟然也亂的夠嗆,到處都是書本,估計考完試了,大家都放鬆的不知道北了,小淫的牛仔褲襯衫也扔的到處都是,我非常的奇怪的看着小淫:哎,你不是挺愛乾淨的嗎?
小淫扁着嘴笑:受你影響了,現在變懶了,這不是考完試了,懶得折騰嗎?你考的怎麼樣。
我還沒來的及説話,小淫一把抱住我,嚇了我一跳:哎,你幹什麼呢?
小淫挑着嘴角笑:我都多少天沒見你了,你個木頭,你最多就是個木頭。
我不服氣的看着小淫:我怎麼木頭了?你才木頭。
小淫壞笑的看着我,指指他的臉頰:好啊,你不木頭,那你親我一下。
我想推開小淫,小淫抱的我很緊,開始繃着臉:你不親?好,你不親我,我親你行了吧,十八,我這兩天真想你了,你沒感覺嗎……
小淫的呼吸和聲音讓我有些迷惑,他親我臉頰的時候我呆呆的都沒什麼反映了,感覺他的温熱的呼吸拂在我的臉上,我心裏怪怪的,只能低着頭不吭聲,小淫的手輕輕的捏着我的耳垂,笑出聲:十八,你小時候是不是在寺院長大的?怎麼壓抑的這麼厲害,恩?
我不滿的瞪着小淫:我哪有,是你想的太多了,誰像你那麼隨性啊,你是真性情……
小淫點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脾氣怎麼那麼大?有時候真受不了你了。
我推了小淫一下,小淫的手臂和身體都用上勁兒,我沒站穩,和小淫一起倒在,小淫的一本什麼厚厚的書,咯道我的後腦,我哎呀了一聲,用手從後腦摸了一下,拿出一本厚厚的計算機書,我把書拿到小淫眼前:哎,你看啊,到處亂扔,你怎麼……
小淫靠在我的側面,直直的盯着我,那種眼神很複雜,我手一哆嗦,書掉了下去,小淫把手臂放到我的腦袋後面,表情有些僵硬:十八,這個男生和女生之間,我是説,在兩個人有了一定感情的情況下,就是説,可能會很想,哎,我該怎麼跟你説……
小淫撓撓頭,盯着我:哎,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緊張的看着小淫:我明白什麼啊,我不明白你説的什麼意思。
小淫依舊盯着我:那你相不相信我?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不正常:有點兒,相信吧?
小淫惱火的把頭靠在我的肩部:天,什麼叫有點兒相信,我……
小淫的髮絲垂在我的眼前,我遲疑的慢慢的把手放在小淫的髮絲上,小淫的髮絲有着一種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道,很温馨,我感覺小淫的頭好像動了一下,我慌忙把手拿開,小淫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直直的盯着我:你又躲我?十八,你是天生就膽小嗎?
我慌亂的:我沒有……
小淫打斷我:你有的,你都不怎麼親近我。
我有點兒着急:我其實,真的不知道怎麼做。
小淫握了握我的手,笑:傻瓜,你什麼能知道怎麼做啊?想摸我的頭髮就摸啊,我沒有不讓啊,但是記住了,不準揪頭髮。
小淫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髮絲上,我有點兒羨慕:哎,你用什麼洗髮水?怎麼頭髮絲這麼軟?我的頭髮好硬,小諾説象棕櫚毛,什麼是棕櫚毛?
小淫壞笑:我是天生的頭髮軟,棕櫚毛??好像是做鞋刷子那個毛吧……
我惱怒的推開小淫,騰的坐起來:這個鬼丫頭,看我回去不收拾她,棕櫚毛?
小淫也挨着我坐起來:十八,元風的房子裝修好了,正在往裏面折騰傢俱和電器,讓我謬兩天去哪兒喝酒,元風和楠楠已經登記了,十月份舉行婚禮,阿瑟説想慶祝一下。
我興奮起來:好啊,去唄,考完試了,好想放鬆放鬆。
小淫看着我:我們晚上不回來的。
我也看着小淫:他家房子大不大?
小淫摸摸頭髮,有點兒自言自語:兩室一廳吧,比阿瑟這兒小多了,元風和楠楠睡一間,客廳再睡一堆人,就剩下一個房間,好像不大夠用了……
小淫轉頭看向我:好像地方真的不夠用,是吧?
我自以為聰明的點點頭:那沒關係啊,我可以和楠楠睡一間房啊,這樣多出兩個房間,你們分啊,這樣不就夠了嗎?
小淫有點兒泄氣的看着我:哎,人家元風和楠楠可是剛剛才登記了,你這人,怎麼大腦少根弦是怎麼了,把人倆分開?
我有點兒沮喪的看着小淫:那,那大不了晚上我回學校好了,這樣房間夠用了吧。
小淫看了我一眼,騰的站起身就往客廳賺我愣愣的看着小淫的背影有點兒糊塗,小淫走到門口騰的就轉身走回來,眯着眼睛盯着我:十八,以後咱倆的事兒我做決定就好了,你聽着就成,好不好?
我點點頭:好啊,到時候你送我回學校吧。
小淫看了我一會兒,挑着嘴角開始笑:我才不送你回學校,我還要把你灌醉了,我讓你找不到北。
我疑惑的看着小淫:你什麼意思?
小淫邪氣的笑:沒什麼意思啊,我還要酒後亂性,哎,乾脆用元風的新房當洞房算了,你這個木頭……
小淫説完就往客廳跑,我抓起小淫的一本厚厚的計算機書,朝小淫的後背砸了過去。
(B)
等我到客廳的時候,真的看見小麥在晃晃悠悠的變魔術,小麥的手裏拿着一沓錢,沒有一千也差不多吧,我驚訝的看見小麥唰的就從手裏變出一沓錢來??我湊到小麥眼前,認真的把小麥手裏的前用手使勁兒的摸了摸,然後又對着窗户外面的陽光仔細的看了又看,真的是真的?我驚訝的看着小麥:哎,這些真的是變出來的?
佐佐木和平K看着我和小麥笑,小麥得意朝我扁扁嘴:當然,變個錢而已,不過是探囊取物。
小淫跟佐佐木坐到一起,好笑的看着我,我來了精神,拉着小麥的手:小麥,平時咱倆關係不錯吧,你拍拍良心想想,我對你怎麼樣?
小麥翻着眼睛轉了轉:沒説的,夠哥們兒。
我又把小麥往房間的方向拉了拉,放低聲音:那你幫我變點兒錢唄,不多,千兒八百的就行,怎麼樣,咱倆二八分成,我八你二,算是勞務費。
小麥不樂意的推了我一下:哎,你才二呢?
我不放棄的湊上去:三七開成了吧。
小麥看了我一眼:這樣,那行啊,你想變多少?
我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狠狠心,看着小麥:就變一千二百塊吧,古人説的好,人不能太貪心了。
小麥把手伸給我:沒問題,拿來!
我有點兒奇怪:什麼,拿來?
小麥理直氣壯的看着我:錢啊,你想變多少錢就要拿來多少錢啊,容易的很……
我氣的差點兒翻白眼,對着小麥就要打,小麥撒腿就跑,我聽見小淫和佐佐木還有平K放肆的大笑,小麥跳到沙發上抖動着沙發朝我不停的得瑟着,小淫看了看我,好笑的搖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阿瑟約了蘇亞沒有回來,平K索然無味的嘆氣:哎,肖揚、餅小樂、元風這一畢業啊,實在太沒有意思了,一起吃飯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都快要散了,小淫,你傷感不?
小淫嘴唇,也輕輕的搖了:是啊,也挺沒有意思的,老佐,你説這男人是不是都怕寂寞啊,總是覺得一堆的人在一起夠熱鬧,少了誰都彆扭,元風還好了,至少還在北京,想見的時候打個電話,還算能見到個人。
平K點了一支煙:煩,以前的時候,不是阿瑟就是你,沒事兒至少也能在酒桌上吹吹牛,你倆至少也會説點兒這個女生那個女生的花花事兒,現在倒好了,阿瑟泡妞泡的連個影兒都沒有,你也改邪歸正了……
佐佐木拿起煙盒砸了平K一下,平K嘿嘿笑着接過來:哎,我可是從來沒有把十八當成個女的,從她把我灌醉的那會兒開始,我就覺得十八應該跟咱們哥們兒一樣,沒事兒的時候吹吹牛泡泡妞什麼……
我瞪了平K一眼,也忽然覺得有點兒索然無味,開始想小諾那個二百五和許小壞,這考完試了,也應該一起鬧鬧,這兩個丫頭倒好,專門大老遠的給商場送人民幣去了,要真是有錢沒地兒花,給我三瓜倆棗也成啊?小淫的呼機這個時候想了起來,小淫爬起來去回電話,平K吊兒郎當的看着我:哎,十八,你們專業有沒有好點兒女孩子?給介紹一個唄,兄弟我還光着呢?
我好笑的看着平K,你想要什麼樣的?
平K摸摸腦袋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笑:哎,就長頭髮的吧。
我也笑:為什麼要長頭髮的,你跟人家劉德華一樣,偏愛長頭髮的女孩子?
平K搖:NO,NO,NO,劉德華那是長髮情節,我才不是,十八,來,喝一杯,我跟你説,這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樣,我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子,是因為我覺得我接觸過的長頭髮女孩子都很好泡,得手快……
我抓起桌子上的花生朝平K扔了過去,佐佐木給了平K一拳:靠,你小子嘴裏還能説出好點兒的話?
平K嘿嘿笑:得了吧,阿瑟嘴裏才吐不出像樣的話,不過阿瑟是俺偶像,人家是真男人,真性情,有啥説啥,男人嗎,説的話是糙了點兒,但問題是話糙理不糙,十八,你還別不愛聽,人哪,還真是沒有必要偽裝,活着沒意思。
小淫打電話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恩,我不回去了,今年事兒多,再説我五月份已經回去過了,你什麼意思啊?當初咱倆的事兒怨我嗎?你別問了,都多長時間了,你別胡思亂想,沒有,你聽誰説我處了?瞎説,行了,我不説了,這邊兒還有事兒忙着呢,考完試兒我就不忙嗎?正事兒多着呢?
我咀嚼着煮花生,佐佐木看看打電話的小淫,偶爾用眼神瞟我一下,我把花生殼扔向佐佐木,不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自己的直覺是不是準,我心一直感覺和小淫打電話的那個人一定是小淫之前的女朋友,但是我不願意多想,如果小淫不説,我就一定不會去問,我這點兒自知自明還是有的。小淫打完電話重新坐到我身爆佐佐木平淡的問了一句:小淫,誰啊?
小淫沒有什麼表情的搖:華東政法的一哥們兒,問我暑假回不回家。
我感覺自己拒絕花生的嘴有些僵硬,女人是天生的者和猜忌宅即便我跟女人這個物種那麼的不搭旮,還是一樣,小淫喝了一杯啤酒,看我:哎,十八,你什麼時候搬過來?朱檀不是有東西要你幫着做嗎?
我盡力保持着正常:哦,怎麼着也得放了假吧,這會兒亂的厲害。
佐佐木笑:是亂的厲害,我們系説是今晚有篝火晚會,就在場上,哎,你猜用什麼做篝火?用專業課的書,一個班級留下兩套當公共用書,防止某些人補考,其餘的統統燒掉,説是慶祝考試完畢,壓抑一個學期了,咱們去唄,反正待著也夠難受的……
小麥迅速站起來:好啊好啊,我的肯定全部過,我的也拿去少了,小淫阿瑟和老佐的也統統拿去燒啊。
平K拿着啤酒瓶子碰了我眼前的酒杯:來,十八,我們喝,瘋了,真是瘋了,多少錢一本書啊,你們那是燒書,簡直就是燒錢,不過也是,教育的失敗啊,好多科目考完試之後那個書還真是沒什麼用,我們宿舍的桌子少了半截的腿,那些書都留着墊桌子了,打牌的時候還挺穩當。
我喝了一口啤酒,想象那些每本十幾塊或者幾十塊的教科書成了篝火的灰燼,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有些不好受,雖然我也經常把不用的書以非常低廉的價格賣給收廢品的大爺。
小淫看着佐佐木:哎,學校讓燒嗎?
佐佐木笑:什麼叫不讓啊?這會兒誰管那麼多啊?走吧。
我們幾個人來到場上的時候,場上已經圍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起鬨似的叫嚷着,離得老遠我就聽見一個男生粗狂的喊聲:企業管理、中級會計,我他媽的是你大爺!!! 然後又有一個男生跟腔的聲音:我×你大爺!! 然後整個場上都是起鬨和哄堂大笑的聲音,我有點兒憋不住笑,平K佐佐木開始把手放在嘴爆朝場方向吹着口哨,期末考試完了,很多人的心態都跟着徹底放鬆了。
我們進場的時候,看見還有人抬着啤酒箱子,真把這兒當成遊樂場,我擔心學校的保安還有學生會老師會來管。
佐佐木拽着平K小麥朝場中央走過去,我本來也想跟着去,小淫拽拽我:十八,我們在這邊兒坐着吧,裏面挺鬧的。
我哦了一聲,坐到場邊上的欄杆上,小淫點了一支煙,打火機閃亮的瞬間,我呆呆的看着小淫點煙的專注神情,在打火機名滅的瞬間,小淫的神情消失在黑夜裏,我心裏有些晃盪,這是我能喜歡的男人嗎?這是我負擔得起男人嗎?為什麼我總會不安?一種猶豫的不能釋放的不安?
小淫熟練的吐了一口煙,我轉頭看着場中央亂哄哄的人影,小淫往我身邊靠了靠:十八。
我轉頭看着小淫:恩?
小淫直直的盯了我一會兒,笑:沒什麼,剛才想跟你説什麼來着,忘了。
隨着場上有人很大聲的嚷了一下,我看見有火光起來,竄的挺脯開始有女生尖叫的聲音,還有男生們起鬨的那種放肆的聲音。我扭頭看着小淫:我謬去看吧?
小淫恩了一聲,站起身和我一起朝火光的地方走去,我藉着火光想找小麥和佐佐木他們,但是沒有看到,隨着火光越來越大,小淫拽着我的胳膊朝一個方向走去,小淫説:賺十八,我看見阿瑟了。 我沒有看見阿瑟,被小淫拖着朝一個方向賺然後有人嚷着:哎,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成雙成對的,來啊,給大家表演下接吻啊,哎,是男人就不要磨磨唧唧了,要是誰不敢,就不是男人了……
周圍又開始起鬨,火光上下的竄着,時明時暗的映照着周圍的人,但還是不能完全看清周圍的人,我停下腳步的一瞬間,看見了阿瑟,不過阿瑟沒有看見我和小淫,阿瑟非常專注的在親吻蘇亞,那個角度看過去,阿瑟的表情非常的專注,也非常入迷,蘇亞的頭部對着火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見阿瑟的表情,小淫也看見了,我有些想笑,阿瑟跟蘇亞接吻的那個情景還真是看不出他是一個不正經的人。小淫鬆開我的手臂,朝阿瑟的方向走了過去,小淫喊:阿瑟!
小淫喊了阿瑟好幾聲,阿瑟才回過神兒,放開蘇亞看向小淫的方向,我怕阿瑟看見我不好意思,轉過身背對着阿瑟,等小淫過來,場中央有人不停的把書扔向火堆,火堆激起一串又一串的火星,象螢火蟲一樣飛向空中,我看向天空,感覺有人拉我胳膊,我以為是小淫,低頭笑:哎,你看啊,象……
低頭,看見方小刀被火光映襯的油光光的臉,還有左右淡漠的眼神。方小刀嘿嘿笑:喲,十八,你也來了?我以為這種焚書坑儒的事兒,你們文化人是不會來的。
我瞪了方小刀一眼:得了吧,好容易學會個成語,是不是不知道用到什麼地方了?
方小刀接着嘿嘿:哎,看看左手的耳朵,漂亮吧?
我這才看向左手的耳朵,方小刀還把左手往我面前推了推,左手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下耳釘,左手的左耳亮晶晶的,我仔細看才看出來,並排着打了兩個耳釘,那個耳釘的樣式很漂亮,在火光的映襯下一閃一閃的,但是左手的右耳一個洞也沒打。方小刀拽過左手的手臂:十八,左手還刺青了呢,你看看,好看不?
方小刀把左手的手臂往外掰,我有點兒奇怪,別人的刺青都是刺在手臂外側,左手的刺青竟然是刺在內側,別人根本看不見。左手惱火的推開方小刀:黑乎乎的看什麼看,走開,問她,十八有什麼審美觀啊?
我笑:哎,耳釘挺好看的……
正説着,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摟住了,轉頭看見小□嘻嘻的眼神:聊什麼呢?
我指指左手:哎,他戴耳釘了,挺好看的,哎,哎,走什麼走啊?真是。
左手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方小刀朝我擺擺他胖乎乎的手:十八,回見了。
小淫看着左手的背影:得了吧,一個大男人還打耳釘,不男不女的,好看什麼啊?
我看着小□:得了吧,你那頭髮都快比女生長了,你還説人家不男不女……
阿瑟突然朝我露出腦袋,嚇了我一跳,阿瑟吊兒郎當的看着我笑:哎,剛才讓你和小淫看的過癮了吧?十八,你也學着點兒,對了,你倆剛才有沒有親啊?有沒有?
我推了阿瑟一下:哎,你老實點兒。
阿瑟開始壞笑:哦,看小淫那張臭臉就知道你倆剛才沒有親了,蘇亞,幫個忙啊,十八這人軸着呢……
我和小淫被阿瑟和蘇亞用力的往一起推着,砰的撞到一起,我的身體撞到小淫很男人的地方,很突然,我象一隻捱揍的兔子一樣騰的跳開了,阿瑟奇怪的看着我:喲,十八,你怎麼反映這麼強烈?你倆要是真親了,那不比篝火還旺了?
遠處的火光映襯着小淫的臉,小淫眯着眼睛愣愣的看了我好久,我聽見阿瑟跟蘇亞調情的聲音,我聽見有男生説把宿舍裏面不穿的襪子、、球鞋,還有硬的能打死人的饅頭都要扔到火堆裏面,轉頭,看見小淫泯了下嘴唇,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C)
去元風家有些突然,一是元風鄭重,二是元風的傢俱電器都買回去了,讓大家幫着如何擺放一下,所以大家呼啦啦的提前去了元風家,阿瑟笑着跟元風説:哎,兄弟,幫忙的時候我們累得跟孫子似的,等完事兒了,你和楠楠招待我們,你得累的跟孫子似的,哎,招待好了,不然,哼含就看我想不想讓你接着做孫子了。
我和楠楠負責擺放廚房衞生間用品,元風和楠楠的房子,剛裝修完沒有多長時間,房間裏面還瀰漫着油漆和牆漆的味道,我一直對油漆有些過敏,但不是很重,就是會有些頭疼噁心的感覺,最重的時候會暈眩,因為房間的窗户全部打開着,所以還好,我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映。
我看着楠楠興奮的表情,笑:哎,楠楠,很興奮吧,就要真正過日子了。
楠楠也笑着點頭:恩,當然興奮啊,從高中畢業,元風就一直跟我説,要給我一個什麼樣的家,那個時候也不敢想,誰知道將來會怎麼樣啊,但是元風真的對我很好,大學的時候也有不少女生追他的,也會有擔心了。
我把飲水機搬到冰箱旁焙元風是個好男人的,這年頭好男人不容易遇到,你們一定會非常幸福。
楠楠憋着嘴一個勁兒的在偷偷笑,也不看我,只是專注她手裏新買的一個鍋,我有點兒奇怪的看着楠楠:楠楠,你笑什麼?怎麼了?
楠楠抬頭看着我,臉有點兒紅,看着我張了張嘴,又低頭偷笑,我被楠楠搞得有點兒發矇,低頭看她,楠楠推開我,笑了一下:十八,你別看我了。
我搖,幸福的小女人,笑成這樣?我背過身搬着灶台,楠楠又輕輕的碰碰我的肩膀,我回頭,楠楠的臉紅紅的,咬着嘴唇看着我笑,用很低的聲音説:十八,我跟你説個事兒。
我拆掉灶台的包裝箱子,疑惑的看着楠楠:什麼事兒,這麼神秘?
楠楠突然把嘴湊到我耳爆低聲説:十八,昨天是,我的,張的……
我像是被人注射了鎮靜劑一樣渾身酥麻了一下,楠楠説完,哼着歌兒開始若無其事的收拾別的廚房用品,這回輪到我開始把嘴一張一合的了,我開始琢磨我是不是該説點兒什麼?問什麼感受好像不好?安慰楠楠好像也不好,人家也沒有萬分痛苦,還笑成那樣?那説祝賀總沒錯吧?我合上嘴巴:那,祝賀你了?
楠楠看着我噗哧一笑:祝賀什麼啊你?真是,十八,你真不像個女生。
我愣了愣:那我應該説什麼啊?
楠楠嗔怪的看着我笑:聽着就行了啊,我們專業的好多的女生都特羨慕我,她們都以為我和元風早就…… 其實沒有,其實我沒有多堅持,是他堅持,他不想我沒有安全感的,他説要等真正領了結婚證才……
我也看着楠楠笑:誰不羨慕啊,我也羨慕啊,你真夠幸福的,這樣挺好的。
楠楠狐疑的看着我:你也?不會是小淫強迫你了吧?
我臉一紅:不是,哪有那樣的事兒,我的意思是説男人要有責任感的。
楠楠點頭:是啊,責任感是一定要有的,所以啊。
楠楠回頭看看門口,壓低聲音:所以找老公找男朋友就一定不要找阿瑟那種類型,跟花蝴蝶似的,那個女生跟了他能把心放下來?
我笑:恩,這話就應該當着他面説,那臉皮厚着呢。
花了小一天的時間,把元風房子裏面的傢俱和電器都給折騰差不多了,阿瑟平K汗流浹背的嚷着要開空調,楠楠把房間裏面的窗户都關上了,打開各個房間的空調,還有客廳的空調,房間裏面的温度慢慢變得涼快了,但是油漆的味道卻越來越濃烈了,我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別人都嫌熱,所以我忍着沒有説,開始每個房間的轉着,元風和楠楠的卧室佈置的很温馨,牀很大,還放着好多絨毛玩粳應該都是楠楠喜歡的。客廳很寬敞,所以加裝了一個三四個人圍坐的吧枱,不大,酒櫃上面放着不少酒,瓶子和包裝很漂亮,元風解釋説那些酒都不值錢,就是為了好看才買上的,要是願意喝,晚上都把那些酒給喝了。
另外一個房間是客房,比元風和楠楠的卧室小很多,但是裝修的很温暖,都是暖色調,我坐到上下晃悠了幾下,感覺很舒服,那個時候對於房子的夢想其實很空洞的,我們都是窮學生,怎麼敢想能在北京買到房子?所以即使元風的家裝修的不漂亮,對我們而言,也照樣是天堂。我上下晃悠牀的時候小淫走了進來,看着我笑:看着還不錯吧?
我點點頭:是啊,感覺象家,很温暖。
小淫挨着我坐下:喜歡嗎?
我笑:誰會不喜歡這種感覺呢?
小淫愣愣的看着我,眼神怪怪的,我站起身,想到窗户哪兒看看,小淫拉住我重新坐下,臉靠的我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小淫的呼吸,小淫用手摸摸我的頭,小聲説:十八,我真的很想,很想,恩?我們親近些,我喜歡……
門外傳來聲,是元風的聲音:哎,先吃飯了……
我的意識甦醒過來,避開小淫的眼神:先,吃飯了。
我打開門,元風笑吟吟的站在門口:十八,怎麼樣?我們家的裝修風格還好吧,小淫,吃飯了,哎,今天的飯菜除了從餐廳叫來的,還有不少是楠楠自己做的,你們試試。
我興奮的跑去廚房,想看看楠楠都做了那些好吃的,楠楠在廚房裏面小心翼翼的切着冷盤的菜,我洗手想幫忙,楠楠死活不讓,我還不小心碰灑了一些蒜汁,弄得滿手都是,楠楠説她想和元風徹底的做一次東道主,我們只要負責吃就好了,讓我去洗手間洗洗手準備吃飯。我去洗手間洗了手,沒看見小淫在客廳,問阿瑟,阿瑟吊兒郎當的笑:問什麼問,剛才你倆跑到房間幹什麼了?真是,還好意思問?
我瞪了阿瑟一眼,重新跑回客房,看見小淫站在白紗似的窗簾後面,好像趴在窗台上往窗户外面看着什麼,我琢磨着是不是剛才他想跟我説什麼親熱的話被中斷了,有些不高興?我躡手躡腳的朝窗台走過去,小淫還是沒有反映的看着窗户外面,走到小淫身後,隔着那層白色的窗簾,我攔腰抱住小淫的背部,把頭靠在小淫的後背上,我感覺小淫的手隔着窗簾摸了一下我的手,好像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小淫輕輕説:感覺幸福麼?
然後,我聽見客廳裏面阿瑟的聲音:小淫,你和十八玩什麼啊?你倆都多大了,還玩藏貓貓?剛才她找你,這會兒你找她?哎,着房子就這麼大,能跑哪兒去……
我一驚,騰的放開隔着窗簾抱着的那個人,窗簾被唰的拉開,我聽見元風的聲音:楠楠,怎麼了?
然後,我看見,小淫一手拉着房門的把手,一手拿着一支燃着的煙,淡淡的看着我。我咬着嘴唇,不知道怎麼辦好,元風慌了,走到我面前:十八,對不起,剛才,我以為是楠楠,小淫,你聽我説,我真不知道……
小淫泯了下嘴唇,眼神一直盯着我:出來吃飯了,就差你倆。
元風急忙追上小淫:小淫,你聽我説,剛才真的是誤會……
小淫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轉身朝客廳走去,元風迅速跟上去,我懊惱的站在原地沒有動,我怎麼這麼突然,為什麼不掀開窗簾看看呢,因為之前和小淫在這個房間裏面待著,我竟然一直以為小淫在這兒。我低下頭,發呆的看着自己的雙手,怎麼,隔着白色的窗簾,就抱錯人了?轉頭,白色的窗簾被窗外的晚風,輕輕的吹動着,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抖動,我聽見小麥的聲音:十八,你還在幹什麼呢?吃飯了!!!!
我深呼吸了幾下,用手使勁兒的摸摸自己的臉,然後走出客房,半低着頭來到客廳,阿瑟嘴裏吃着東西,發出支吾的聲音:十八,快點兒了,大家一起喝點兒酒,差你一個怎麼碰杯啊,真是,小淫,你也不好好□□十八,來來來。
我努力裝出沒事兒似的坐到小淫旁爆大家都舉起酒杯了,元風説:今天,一是謝謝大家幫忙搬家,二是自從畢業之後一直沒有好好的聚聚,來來來,盡興,吃的痛快,喝的痛快,如果不痛快,我做東,我們去酒吧,一定要痛快了,幹。
所有的酒杯很豪壯的碰到一起,然後一通喝酒的聲音,吃菜説話的聲音,小淫並沒有什麼很突兀的表情,我的心稍稍放下,喝完了杯中酒,我剛喘一口氣,小淫低低的聲音清晰的響在我的耳焙十八,你剛才抱着他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我一愣,咳嗽了幾下,小淫親暱的湊近我,幫着我拍着後背,我聽見小淫從牙縫裏面擠出來話語:你,可以如願以償了?
我迅速轉頭看着小淫,小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種表情讓我感覺很陌生,也很難受,我眼角處看見元風看過來的焦急目光,我沒有避開小淫生硬的眼神,也直直的看着小淫,我很想知道他還能説出什麼樣子的話,小淫見我看他,小聲嗤笑:怎麼了?我説錯了嗎?
我剛想説話,聽見楠楠叫我,抬頭,看見楠楠對着我笑:十八,你坐我這邊好不好?酒我們兩個女的,我跟他們説不上話,咱倆説説話。
元風坐在楠楠的另一爆眼神中帶着焦急,我還沒有説話,小淫身手攬着我的肩膀,對着楠楠友好的笑:楠楠,你是怕十八坐我身邊不安全?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的,我和十八也該親密些不是嗎?
説着小淫對着我的臉就親了過來,阿瑟佐佐木平K開始起鬨,我惱火的推開小淫:你幹什麼?無聊!!
小淫被我推開,還碰翻了一杯酒,啤酒滴答滴答的順着桌布往大理石的客廳地面灑着,我聽見阿瑟詫異的聲音:小淫,你倆又怎麼了?
楠楠迅速把茶几上的面巾紙扔到滴着啤酒的地面,小淫也惱火的站了起來,生硬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往房間裏面綴我怎麼你了?你給我過來。
我用力甩開小淫的手,小淫剛要説話,身上的呼機響了起來,我感覺非常的惱火,要是就是我和小淫兩個人,打破天也沒有人管,現在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我們兩個,整個晚上的好興致都沒有了,我努力平服我的火氣,儘量平靜的看着小淫:有事兒回學校説,別人都吃飯呢,我不想跟你爭。
小淫看了我一眼,抓起客廳的電話打了過去,阿瑟皺着眉頭看着我:哎,怎麼了?這才多會兒啊,你倆得瘋牛病了?哦,是不是你不讓小淫親你,那小子受不了了?十八,你就讓小淫親一下算了,接個吻不算什麼了,你倆都大半年了都,他荷爾蒙挺旺盛的,你想憋死他?你也忍心……
這要是別的場合,我非得用超級分貝的聲音抗議,但這是人家元風和楠楠的家,人家好心請我們吃飯,本來聚會挺開心的,我承認這事兒怨我,我不該那麼衝動的隨便抱住別人,我瞪了阿瑟一眼,努力裝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啊,行了,誰有你那本事,大庭廣眾就能跟蘇亞表演接吻。
阿瑟恍然大悟:得了,哎,小淫你別鬧了,十八是不好意思了,你啊,找個月黑風高的天兒,偷偷把這事兒辦了得了,來來來,接着喝酒,多大個事兒?元風,你和楠楠什麼時候結婚?你倆可不能找個月黑風高的天兒辦這個事兒,不然我可真不幹了。
元風笑:十一,國慶節,大家都放假,跟定得聚齊了,餅小樂和肖揚也答應要過來,到時候咱們幾個好好樂和樂和。
我裝作很有興致的樣子,開始吃着桌子上的菜,露出驚喜的表情:哎,楠楠,這個菜好吃,你做的?
楠楠好興致的開始介紹:是我做的,我也是看着書上自己瞎琢磨的,你喜歡吃多吃點兒,往後可以來我們家吃啊,我做給你吃。
小淫打電話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好像很生氣:……誰跟你説我處了?瞎説!我説沒有就沒有,你怎麼就不信呢?好了,你不要瞎想了,以後回家以後再跟你説吧,怎麼別人説什麼你都信呢?掛了!
我裝作什麼沒有聽見的接着低頭吃菜,我感覺自己的臉頰都在突突的跳着,我眼角的餘光看見阿瑟和元風詫異的互相看了一下,佐佐木好像在看着小淫的方向,小淫重新坐回來,舉起酒杯:怎麼不喝了?喝酒,恩,今天的菜是挺好吃的,楠楠,我得跟你學學了。
楠楠笑: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做菜高手啊,我真是瞎做的,你們只要敢吃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