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年大學畢業的時候,那些最好的兄弟都畢業了,阿瑟和小麥在中關村找到了工作,不管是愛情,還是學習生活,我都成了實至名歸的孤家寡人。
我還在學生會,不過是從學生會調到了學生會主席團,全校公認的流氓加天才4暮也進了學生會,併成為我畢業前那年的學生會主席團秘書長。
方小刀跟我開玩笑説阿瑟是風流,而4暮,是下流,我覺得方小刀沒有説錯。
暑假結束後,就是盛大的迎接新生的活動,而這次的新生,跟之前單純的謀求自我展現的丁小飛那屆新生完全不同,因為他們要的不僅是自我。
好多故事也因為他們想要的不同,而有了更多的走向,説不上精彩,説不上不精彩,但總會讓人感覺唏噓,就説年少輕狂吧。
我常常想,每個人的人生不管最終走向哪裏,可能都是早早晚晚的,註定了的一條路,每個人看似人為的伺機而動,只不過是註定的某個瞬間的乘虛而入,而已。
很多年以後,我開始懷念一句永遠都説不清楚的話,那句話叫做:一念之間。
而我們能用來懷念的記憶,其實,不過就那麼幾年,我們青春歲月中還可以叫做年輕的那麼幾年。
青春的故事,有過苦澀,有過羞赧,有過失落,有過張揚,有過輕狂,有過快樂,有過嫉妒,有過成長和艱難,其實還有些不清不楚,也可以説,那些不清不楚,其實是根本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