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隨着那修長的指頭微微的旋轉,她的聲音,漸漸的拔高,忙急急去咬住自己的唇瓣,可是又被他的吻給覆蓋雙唇,只留下壓抑而快樂的聲音,充當在彼此的耳膜,他近乎瘋狂了的吻和挑逗,讓她嗚嗚咽咽似哭似求,好不可憐。
這種聲調刺激的莊文天難以忍受,終於狠狠用力一扯,那可憐的內/褲被扯到了膝蓋的位置,她的禁地完全在他面前展露。
niki~想要麼?
他的聲音嘶啞之中,帶着濃濃的誘惑,手指舞動的越來越快,心跳如雷一般,他和她進入了忘我的狀態,為了讓她得到最美好的快樂,他的額頭已經有了汗意,剋制真是一種痛苦,他的眼睛裏已經滿是火焰。
總裁,想~我~熱的難受~
她不安份的扭動了臀部,雙腿縮緊,這個動作刺激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意識到了那濕潤的甬道何其緊緻之時,他更是心頭喜悦。
迷離着眸子,雙手攀附在他的肩頭,唇瓣裏每一聲都是最美的呼喚,她難受的扭動,讓他再也難以等下去了。
呵,niki,你邀請的哦~
他温柔的笑着,故作輕鬆的吻着她的額頭,眉眼,一邊火熱的源頭牴觸到了她的幽蜜之地,感受到了她的戰慄和顫抖,在吻住了她唇瓣的同時,身下突然加大了力度,力道的猛烈讓龔詩晨感覺到了身體突然間被撕裂了一般,痛楚襲滿全身,臉色蒼白,渾身都僵硬了一般。
痛~
龔詩晨本能的推着莊文天,臉色蒼白的她,沒有了平日的柔和,拳頭紛紛捶了下來,帶着本能的不滿,他怎麼可以用那麼大的力氣,她痛的好想哭啊。
眼淚已經一顆顆滾落,臉上皺成一團,龔詩晨幽怨的看着莊文天,剛剛的空虛和緊張都被這疼痛給佔據,而莊文天像是被定身了一般,見鬼一樣的表情,看着龔詩晨梨花帶露一般的幽怨,莊文天緩慢的抬身,眼睛,向下巡視,心頭居然顫抖的不知道如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niki?你?
温熱的血液在他和她彌合的地方流出來了,莊文天英俊的臉,顯然忘記了她的害臊,不可思議的視線,在兩人融合的私秘部位難以轉移。
不要看~
她羞惱的責怪着,他火辣辣的視線落在了羞人的地帶,她更是難堪的很,嬌嬌的阻止,卻是無力的很。
對不起!niki,我不知道~
莊文天想繼續説下去,可是看着她臉頰已經流下的淚珠,忙用吻一個個拾取,最後堵上了她的唇,任由她的手抓住自己的肩頭緊緊不放。
他微微進退,她的眉頭都要皺一皺,緊緊的甬道里濕熱一片,可是卻容不得他自由穿梭,饒是如此,欲/望如果爆炸了一般,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好痛~
忍不住對他撒嬌,看着他滿臉的心疼和愧疚,又不能就此結束這樣的歷程,她撅嘴的抱怨,他則笑容蔓延,再次俯首,尋着她的唇,撬開貝齒,含住她的舌尖,絲絲纏繞,誘惑她轉移了注意力。
一點點的進去,一點點的退出,他小心翼翼的憐惜,讓她連撒嬌埋怨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慢慢的接受他的熱情和攫取,漸漸的陷入了陌生的律/動之中,隨着他的起伏而一起起伏,疼痛的感觸消失,快樂的感覺復甦,而剛剛那熟悉的空虛,在他的撞擊中點點的滿足,呻吟之聲,變得不再委屈而痛苦,他放開了她的唇,半附着身子,將隱忍的力道一點點補充,興奮而瘋狂的感觸,讓他不自覺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詩晨~
輕柔的呼喚,帶着説不盡的快樂和心疼,讓她享受的哼唧了一聲,好不嬌媚動人。
嗯~
寶貝~
她越來越能夠適應他的存在,甚至不自覺的將雙腿張開,房間內,麥色的肌膚來回的馳騁,雪白的雙腳,在空中展開一個誘人的角度,一下下晃動,彰顯了此時的春情,是何其的火熱而激烈。
唔~
漸漸的攀升的温度,和無法停滯的步伐,她的柔媚越來越多,無助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願意再發出那羞人的呻吟,卻因為這樣可愛的動作,更誘惑的他難以自制,老天爺,她怎麼可以這麼甜美,似乎願意把一生的熱情都撒在她身上,這是莊文天第一次對女性有一種全新的認識,也對此種的美好,如同是上了癮一般,怎麼都嘗不夠似的。
時間在拉伸,空間在熱脹,他和她陷入了風浪中一般,忘我的品嚐着這份歡愉與美好,他是巨大的海浪,卷着她嬌小的身子,沉沉浮浮之間,不願意停歇,任憑壁鐘咚咚的敲打出聲,任憑那覆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任憑那蔓延的淫蘼瀰漫滿室
小東西~
終於,他怒吼一聲,他的呼喚中,憐惜與猛烈的情潮一起翻湧,陷入了高高頂端的快樂裏,她終究難以自制的喊出悦耳的聲音,身體虛軟如水,痙攣在他的懷中。
啊~
久久不肯離去的快樂,讓她小手抓緊了他的肩膀,像是一條藤蘿一樣,纏繞的如此不離不棄,似乎已經嵌入彼此的生命和身體裏,融合成同一種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