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讓鄧拓來接/班,而我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必須回去一趟,編出這麼憋足的理由,連我自己都覺得慚愧,而看着蘇航那純潔的小臉,我更是對於藤大少的遊戲深惡痛絕起來。
怎麼能夠讓這個男人對於我沒有興致呢?這就是我坐在車上時一直想到的問題,如果他大方一點兒,一如既往的將我甩掉,我還能演一演不甘心不放棄的拜金花瓶女,可是如今的這個角色讓他做了主,漸漸讓我感覺到疲憊而煩躁起來。
還沒有回到別墅,就看到了那門外停着的好話轎車,我遲疑要不要跟上去,卻見他已經轉臉,靠在了轎車上,依舊是往日的灑脱而慵懶,總能讓你覺得這個男人有着別人無法模仿的從容和鎮定。
是啊,理想如藤浚源,女人於他也不過是一雙鞋子,不是不合腳,而是他壓根兒不喜歡只穿一雙鞋。
見他望了過來,我索性表現的大方我自然,提着手裏準備好的菜餚,而是有些‘吃驚’的看着他道:
“今天就回來了,還以為你不記得這裏了呢?”
他卻皺眉,與我並肩而行,有些不能理解的道:
“怎麼買了這麼多菜,難道你知道我要回來?”
我一聽,馬上找到了最合適的理由,笑的無辜道:
“我不是時刻準備着你回來嘛!作為情人,你不是説過,要盡職盡責――而且――我還期望能夠給自己加分呢!”
他停下了步伐,眼底裏一片旖旎,看着我的樣子,似乎含情脈脈?
不會吧,我內心深處打鼓,莫非他以為這樣子就可以讓我動心,那他可真是太自信了。
“我想我真的喜歡你這份悠然自得的韻味了!”
他笑着,突然靠近了我,一邊拿着我手裏的塑料袋子,一邊攬住了我就向房內走去。
並不是他的親暱打動了我,而是他那一語道破天機的犀利讓我覺得無處可藏。
他似乎壓根兒不在乎我表現的情婦模樣,而是直直的穿透了我的內心,看着沒肝沒肺的我。
是呀,我的悠然自得讓他不滿意了,這個男人不允許女人如此不在乎他,而且我如今無論怎麼努力都騙不了他,麻煩,大麻煩呀。
“我也越來越喜歡你這瀟灑風流的好皮相了,從來沒有遇到比你更好看的男人,啊~”
我覺得我這句玩笑他總能承受的起,而作為一個花瓶女,應該結識了不少男人才對,所以我如此説着的時候有點兒壞心――讓他覺得我庸俗不堪而嫌棄我,卻不料他手臂力氣加大,一隻手要捏斷了我的手臂,疼的我失聲叫了出來,幹嘛?他這麼大的力氣,臉色陰鶩的樣子,不是厭惡,而是氣惱不已的失控了?
這戲演的夠水平,我險些認為藤浚源在吃醋,可是怎麼可能,他只不過是想讓我愛上他而已,想到這裏,我便坦然以對他的怒火了。
可是更糟糕的是,他將手中的障礙物扔到了一邊,抱着我就向卧室走去,可想而知,我是一個完全失去了主導的弱者。
“我想,你最好忘記了其他男人,還有,我會讓你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感覺!”
他大手一扯,我的半邊肩頭就暴露了出來,天哪,我又哪裏讓他不滿意了?
事實證明,我真的迷惑了,他是演戲還是生氣?
我被劇烈而火熱的纏綿累倒在他懷中的時候,皺眉深思這個問題,而他卻咬住了我的耳垂,比以往都熱情而曖昧的吹着熱氣道:
“明天我會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表現一下情人的本分!”
明天,那怎麼行?我必須去醫院啊,天,真的要穿幫了麼,我的臉色立刻變得緊張而尷尬起來,分身乏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