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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蘭花香人更香

    ‘橫看成嶺側成峯,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見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是‘文學博士博’蘇東坡歌頌廬山之名詩,此詩一出爐,廬山更熱開了,不知多少人為它踢破多少的鞋。

    本故事就由廬山談起吧!

    廬山是江西省外的靈秀之地,它不但博大雄奇,橫互四出,而且無不挾着雲煙之靈氣,這正是它出名之處。

    自古以來,凡是風景區,觀光勝地,必然攤販林立,位於廬山山腳下亦不例外的聚集不少的攤販。

    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那家‘玉蘭坊’。

    大約在七年前,一對相貌不揚令人一瞧卻覺得忠厚老實的年青夫婦帶着包袱來到這片攤販席。

    那男人自稱姓吳,名叫老實,來自京城,由於愛好園藝,打算與其妻到廬山這個靈秀之地種花。

    由於其妻名叫玉蘭,所以,他們要種植玉蘭花。

    他們以清脆的‘京片子’,憑着誠心,耐心及優厚的銀子,終於使得廬山入口處右側百餘家店面讓出了地盤。

    那些人高高興興的到別處轉業了。

    吳老實夫婦歡歡喜喜的從早忙到晚的耕耘植花。

    三年之後,千餘坪地面上的兩百餘株玉蘭花開始結蕾開花了,入夜之後,即可聞到沁神醒腦的花香。

    他們在門口掛起‘玉蘭坊’的招牌了。

    每天上午,遊客尚未來廬山報到,他們便已經以一條條的紅線各自穿妥三朵玉蘭花,整齊的擺在竹盤中。

    一串玉蘭花賣一串錢,説貴不貴,説便宜卻也不便宜,可是,自從開張以來,他們每天固定的可以賣出一百串。

    帶馬子上山玩的男人們非買不可。

    結伴上山的人一見別人買,自己豈能‘漏氣’,當然也要買了。

    山上雲煙嫋嫋,身上配戴着玉蘭花,花味更香,精神更爽,玩起來更盡興,因此,玉蘭花的生意更棒了!

    吳老實夫婦也真怪,每人限購一串,每天只賣一百串,賣完就打烊,即使有人願出多高的代價,他們也不賣。

    有些人在火大之下,攀過籬芭欲強行採購,吳老實耐着性子解説一陣子之後,總有不少人識趣而退。

    若有不識趣的人慾動手動腳,可真怪,對方再如何的孔武有力,仍然乖乖的被吳老實按在原地罰站。

    任憑對方如何掙扎,仍然乖乖的罰站一個時辰之後,才莫名其妙的手腳恢復行動,驚恐的離去。

    久而久之,沒人敢強行採購或盜花了。

    他們的種植技術可真邪門,那兩百餘株玉蘭花居然好似‘值日生’般輪流結蕾開花,而且從年頭到年尾絕不‘缺課’。

    因此,廬山遊客一年到頭皆有玉蘭花可嗅。

    他們可真絕,若遇到大風大雨,遊客稀少甚至沒人來遊山,他們便將玉蘭花埋在花樹地下,美其名為‘種花得花’。

    七年來,他們賺進了難以估算的銀子,可是,他們仍然一年到頭穿着布衣布褲,嚴冬之時,頂多加件布澳而已。

    他們除了種花之外,就是賣花,一百串花賣完之後,又去種花,從來沒有人看過他們穿得體面些入城去享受一下。

    不知道是因為吳老實‘有問題’?還是因為他們太忙,他們居然至今膝下猶空,沒有一男半女可以逗逗。

    他們並不以為意,別人雖然納悶,卻也不便多問。

    這天是六月初六日,天氣甚為懊熱,因此一大早,便有不少人懷著「六月六日斷腸時’心情登上廬山。

    因此,不到盞茶時間,吳老實夫婦便打烊到園中去鬆土、剪枝、施肥,別的攤販卻扯開嗓門叫賣不已。

    晌午時分,吳老實夫婦在廳中用膳,卻見一位老人巍顫顫的拄杖來到門口問道:‘請問,這是吳老實的家嗎?’吳老實剛抬頭,立即發現那老人拄杖的右手食指尖悄悄湊上拇指尖形成一個小圓圈,他立即起身應道:‘我就是吳老實。’老人道句:‘很好,我總算沒走錯地方。’

    吳老實身子輕輕一震,忙問道:‘老丈,你找我有何貴事?’‘向你請教一件事。’

    ‘天氣炎熱,請入廳喝口茶再説吧!’

    ‘謝謝!’

    入廳之後,吳玉蘭立即端椅遞茶道:‘老丈請用茶。’‘謝謝!’

    吳老實重回座位道:‘老丈,一起來用膳吧!粗飯淡菜,請別嫌棄。’‘謝謝!我用過膳才來此地的。’

    ‘喝口茶吧!’

    老人道:‘謝謝!你們繼續用膳吧!’

    ‘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老丈,您請直言吧!’‘聽説你們的種花技術高明,我有一位孫子頗想學習,你們可願授徒?’‘抱歉!’

    ‘小孫甚為勤快。’

    ‘抱歉!’

    ‘好吧!我該走了。’

    ‘老丈,天氣炎熱,我這兒尚有客房,你歇會再走吧!’‘不會太打擾吧?’

    ‘不會,愚夫婦正要歇息哩!’

    ‘好吧!’

    ‘請跟我來!’

    吳玉蘭立即出去關上大門。

    老人跟着吳老實進入房間之後,只見房間雖小,卻是牀、桌、椅俱全,牀上另外鋪妥涼蓆及枕頭。

    立見吳老實道:‘老丈,此地午後有西曬,我替你放下窗簾吧?’‘好,謝謝你。’

    吳老實將窗簾一放,倏地朝老人躬身行禮低聲道:‘參見少主。’哇操!吳老實忙昏頭了嗎?怎將老人喚成少主呢?

    那老人朝椅上一坐,微駝之背部倏地挺得筆直,正好與椅面形成垂直,哇操!實在有夠奇怪。

    立見吳玉蘭匆匆站在吳老實身旁行禮道:‘參見少主。’‘嗯!有否那人的消息?’

    ‘沒有!’

    ‘你們沒有偷懶吧!’

    吳老實忙道:‘屬下不敢,屬下蒙主人器重,十年來一直戰戰兢兢的注意來往之人,玉蘭可以為證。’‘玉蘭,你不會袒護你大姐吧?’

    哇操!大姐,吳老實是母的?

    ‘稟少主,玉蘭敢嗎?’

    ‘嘿嘿!很好,玉春。’

    ‘屬下在!’

    老人嘿嘿一笑,倏地起身解開襟扣。

    吳老實身子一震,立即低下頭。

    ‘怎麼?你不願意侍候本少主?’

    ‘屬下不敢,只是,外頭來往遊客甚多,熟識的攤販亦不少,為了少主的安危,屬下斗膽建議可否…………’‘不行,本少主難得有機會出來,寬衣吧!’‘是!’

    ‘玉蘭,開啓密室,你到廳中防守。’

    吳玉蘭恭身應是,立即將木牀輕輕向內一推。

    立聽牀下傳來一陣輕細‘軋………’響,一個黝黑的丈餘圓洞赫然呈現在三人的眼前,吳老實毫不猶豫的迅即鑽入。

    那老人嘿嘿一笑,立即尾隨而入。

    吳玉蘭暗一咬牙,便低頭步回廳中。

    筆者利用這段空檔補敍這三人的來歷,免得各位看官被他們的忽男忽女及忽老忽年輕,瞧得‘霧煞煞’。

    這位老人事實上才只有二十二歲,他姓紀名叫天仇,其母紀鳳嬌情場失意,所以才替他取了‘天仇’名字。

    紀鳳嬌原本是紹興望族,行道江湖不久,便因為武功卓越及美貌出眾獲得‘一枝花’美譽。

    可惜,紅顏命苦,她居然被一個在廬山一見鍾情的男人把肚皮搞大之後,一走了之,她在身心受創之下,只好返家。

    她那雙親在火大之下,不到一年先後‘嗝屁’了。

    她含恨生下紀天仇,立即再入江湖尋找那位負心郎。

    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還是對方有意逃避,她連找六年居然一無所得,為了調教孩子,她只好返回紹興。

    她帶着紀天仇來到廬山太乙室下蘆林拜訪一代奇人‘佛手’池耀亭,經過一番懇求,池耀亭收了紀天仇。

    因為紀鳳嬌之祖紀天民與池耀亭私交頗深,他豈能不答應呢?

    紀鳳嬌繼續的尋找數年之後,仍然沒有找到負心郎,她幾經檢討,知道負心郎一定故意迴避她。

    於是,她命令莊中之一對婢女吳玉春及吳玉蘭扮成是老實夫婦來此地種花,一邊暗中注意負心郎的行蹤。

    因為,她知道負心郎甚欣賞廬山佳景,遲早會來此地的。

    且説紀天仇由牀下暗道進入地下密室之後,只見室中甚暗,朦朧中只看到吳玉春正在脱去布衫。

    他跟着佛手池耀亭練了十五、六年武功,雖然尚未到達‘目能夜視’境界,眼力倒也不弱。

    他凝神一瞧,立即看見密室雖窄,卻擺着一牀一櫃、一幾及兩張小圓椅,几上另有一盞油燈。

    他立即上前引燃油燈。

    她羞赧的立即轉身道:‘少主,小心被外人瞧見燭光。’‘放心,玉蘭在外面守看哩!轉身吧!’

    ‘是!’

    她一轉身,他立即發現她那雪白的半裸酥胸,他的雙眼欲焰乍閃,沉聲道:‘把抹胸取掉!’‘是!’

    她一取下胸前那個寬布條,一對雪白、高聳的乳房立即雀躍萬分的彈躍而出,他的雙眼不由一直。

    她羞赧的立即低頭而立。

    他的呼吸一陣急促,立即上前抓住右乳捏揉着。

    她的身子一震,柔順的任他揩油。

    他越摸越衝動,立即褪下她的布褲。

    不久,那條平口內褲亦被‘驅逐出境’了。

    她今年已是二十七歲,身心皆已經發育成熟,加上自幼即練武,這十年來又勤於種花,那身胴體更顯得健美。

    他貪婪的遍撫她的胴體。

    那兩片滾燙的嘴唇更是到處吸吮着。

    尤其雙乳及迷人的桃源勝地更令它們流漣忘返。

    她們自幼即被買入紀家,由於她們秀麗乖巧,甚獲紀鳳嬌雙親之歡心,因此,自幼即蒙他們調教武功。

    紀家的遭遇,她們一清二楚,因此,她們毫無怨尤的在此地種花,賣花,更把收入交給不定期來探聽消息的紀鳳嬌。

    此時,紀天仇要吳玉春侍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不過,她畢竟是頭一遭,因此,難免會羞澀及緊張。

    她經過這陣子的揩油之後,全身沒來由的覺得燥熱及酥癢,因此,她的胴體不停的輕顫及扭動了。

    汗水亦徐徐汨出來了。

    呼吸更是急促粗濁了!

    他匆匆的脱着衫袍。

    她羞赧的上榻躺妥,另以一條白毛巾墊在臀下,雙眼一閉,頭兒向內一偏,準備要‘挨宰了’。

    他將衫袍及內衣褲一脱,立即現出那身白晰,挺拔的身子,他一望見牀上的玉體橫陳情形,立即熱血沸騰。

    胯下那玩意兒顫動更劇了。

    他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

    目標正前方,前進!

    他的下身一挺,立即挺入‘桃源洞’中。

    幽徑未曾緣客掃,想不到這一掃居然似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胴體一顫,險些叫出聲來哩!

    身為婢女豈有叫疼的餘地,她暗咬貝齒忍下來了。

    他亦是初次玩女人,乍遇到這種窄緊的壓迫快感,他興奮的繼續向深處挺去,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太妙了!太妙了!’

    他興奮的不停頂挺着。

    她疼痛不已,冷汗也汨出,卻咬牙不吭半聲。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由疼得麻木之中逐漸覺得一種怪怪的舒暢,她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他卻在衝刺及興奮之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他在欣喜之餘,更加賣力的頂挺着了!

    她逐漸的體會到‘先苦後甘’的道理了。

    她不由自主的輕輕迎合著。

    可惜,好景不常,她正在覺得‘有點味道’之際,他那身子一顫,好似‘車子拋錨’般不停的頓顫着。

    她立即覺得洞中深處被一股股水箭噴酒着。

    她知道完成任務了。

    他吁了一口氣,立即下牀。

    他望見胯間的血跡及臀下毛巾上面的斑斑落紅,他愉快的穿上衫袍沿着木梯離去了哩!

    她認命,她自認為是他的泄慾工具,因此,她絲毫不怪他沒有留下半句話,或者是多碰她一下。

    她默默的躺在榻上回味方才那種奇妙的滋味。

    不久,倏聽地面房中傳來步聲,她知道玉蘭要來瞧自己了,她立即挺腰打算起來穿衣了。

    這一挺,倏覺下身一陣劇疼,她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

    ‘姐,你怎麼啦?’

    她一見到玉蘭已經掠來,立即取衫遮住下身,道:‘沒什麼!少主走了?’‘嗯!姐,你歇會吧!’

    ‘我沒事!’

    説着,羞赧的站了起來。

    鮮血及穢物立即沿腿流下。

    ‘姐,你先淨身再歇會吧!’

    説着,立即放下那桶水匆匆離去。

    吳玉春以濕毛巾擦淨身子之後,蹲在桶旁小心翼翼的擦洗‘桃源洞’,腦海中一直迴盪着方才的苦、甜感受。

    從那天起,紀天仇在食髓知味之下,經常‘蹺班’來此地報到,吳玉春每次皆温馴的滿足他。

    他的‘作戰經驗’越來越豐富了,耐力也越來越強了,她逐漸的享受到夫妻間‘魚水之歡’了。

    他來得更勤快了,為了避免被佛手池耀亭或外人發現,他改在深夜來報到,事了之後再匆匆離去。

    這天晚上,他在子醜之交又來報到了,兩人一見面,激情的一邊摟吻一邊寬衣解帶,然後直接上牀。

    反正夜深人靜,他們直接在她的房中‘宣戰’了。

    吳玉蘭反而躲入密室去‘避難’了。

    因為,她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若在平常人家,老早就出嫁,因此,她實在受不了那種‘噪音’的挑撥。

    吳玉春面對他的密集攻擊,她毫不示弱的還擊着。

    她的熱情立即激發他的旺盛鬥志,隆隆炮聲立即傳出老遠。

    大約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兩人‘同歸於盡’了。

    她習慣性的拿着毛巾欲替他擦身,他卻摟着她道:‘別忙,師父帶着師兄及師妹外出訪友,我可以多留一陣子。’‘少主,練武苦嗎?’

    ‘的確很辛苦,不過,已經習慣了,家母最近來過此地嗎?’‘十天前剛來過。’

    ‘她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吧?’

    ‘沒有!’

    ‘玉春,你為紀家付出不少的心力,我不會虧待你的。’‘謝謝!小婢蒙沐主人厚恩,理該效勞。’

    兩人情話綿綿一陣子之後,她突覺他那泡在自己洞中的寶貝再度堅硬起來,她的呼吸不由一促!

    他立即吸吮及撫揉着她的雙乳。

    下身亦再度的挺動着。

    她熱情的迎合著。

    她經過方才的交談,心中立即開始編織美夢,因此,戰火再度點燃之後,她全心全意的迎合了。

    他樂了!

    他全力的享受了!

    你樂我也樂,房中更熱開了。

    戰鼓聲音更密集的飄向遠處。

    不久,倏見遠處走來兩道人影,那是一對瘦削少年。

    右側那人理個小平頭,身穿布衣短褲,足穿布鞋,五官頗為清秀,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對大眼睛。

    那對眼睛不但大而且黑珠佔大部份,任何人一瞧見他,便會認定他是一位‘智商’頗高的少年家。

    左側那位少年穿着布衫及長褲,身材雖比右側少年高出半個頭,卻好似他的跟班般提着一個小布袋。

    左側少年的那對眼睛較小,不過,配上他那端正的面孔,令人一瞧便有親切感,他若露出笑容,一定更有親和力。

    兩人尚未走近‘玉蘭坊’便聽見炮聲,右側少年立即停身低聲問道:‘噹噹,那是什麼聲音呀?’左側少年怔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哩,好似右腿在撞左腿哩!’‘不對啦!聲音不對哩!還有急促的呼吸聲音,而且有兩個人哩!’‘打架?對,一定有人在打架。’

    ‘不對呀!打架一定會夾加罵聲,而且這種聲音分明是同一來源,若是打架,那會老是打同一個地方呢?’‘嗯!有理,那是什麼聲音呢?’

    ‘走,去瞧瞧!’

    ‘等一下,那聲音來自吳老實家中,你想被罰站呀?’‘這………咱們小心些就行啦!走!’

    兩人果真躡手躡腳的來到大門口。

    可真巧,紀天仇色迷心竅居然忘了關門,兩人悄悄推開木門之後,立即好奇的朝聲音來源行去。

    由於天氣炎熱,吳玉春在入睡前便將紙窗留了一縫,紀天仇方才一進門,兩人立即摟吻‘宣戰’,因此未關上紙窗。

    右側少年由縫中一瞧,立即瞧見兩條赤裸裸的身子在‘肉搏戰’,那奇怪的聲音正是來自兩人的下身。

    他明白了!

    他以為是吳老實夫婦在‘加夜班’,暗叫一聲:‘衰’之後,立即縮首。

    左側少年好奇的欲上前‘接班’,他立即將他拉住。

    他的右掌剛接近對方的左肩,對方倏地塌肩避開,他不由一怔,對方怔了一下,仍然湊窗瞧去。

    這一瞧,他滿臉通紅的轉身低頭退去。

    兩人來到門外之後,突轉右側少年低叫一聲:‘不對!’‘蓋仙,那兒不對啦?’

    ‘噹噹,你瞧清楚牀上那兩人的長相嗎?’

    ‘難看死了,誰會多瞧一眼呢?’

    ‘不對,有問題!’

    ‘怎麼不對啦?’

    ‘我原先以為是吳老實夫婦在‘那個’,可是,現在想起來卻不對,吳老實怎麼會躺在下面呢?’‘誰規定男人不能躺在下面呢?’

    説完,雙頰倏地一紅。

    ‘不,不對,吳老實怎會有那麼大的奶子呢?’‘去你的,你瞧閃眼啦!男人怎會有………會有………’‘真的啦!你若不信,自己去瞧瞧吧!’

    ‘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哩!瞧久了會長‘針眼’哩!’‘我該去瞧清楚另外一人是誰?’

    ‘算啦!天色不早了,早點上山吧!’

    ‘不,我一定要弄清楚此事。’

    説看,立即又悄然走向窗縫。

    這回,他瞧得很仔細,他發現躺在下面的人果真是吳老實,而且也瞧見吳老實居然有着一對大乳房及查某的‘雞雞’。

    他險些驚叫出聲了。

    他再仔細瞧着摟着吳老實之人,由於紀天仇已經除下面具,他立即瞧見紀天仇的右頰了。

    此時,紀天仇二人正在狂歡,根本沒有發現窗外有人在偷窺,蓋仙乍見到那陌生的右頰,不由一徵!

    他悄悄的尋找吳玉蘭及伺機瞧清楚那陌生郎的整個容貌。

    不久,他先發現紀天仇放在桌上的那付老人面具,由於它含有蒼蒼白髮,立即引起他注意。

    他從未瞧過面具,因此,好奇的一直瞧着。

    良久之後,突聽吳玉春啊了一聲,那清脆的女人嗓音立即使蓋仙更確定吳老實果真是查某。

    條見紀天仇躍立在牀前,雙手一抬起吳玉春的粉腿,立即瞄準‘桃源洞’口全力的向內一頂。

    ‘喔!少主………’

    ‘玉春,滋味不錯吧!’

    ‘好………好迷人。’

    他嘿嘿一笑,瘋狂的頂挺着。

    她啊呃連連,拚命的迎合著。

    蓋仙瞧得額上見汗了,因為,紀天仇方才起身離牀之際,他清楚的瞧見她那個被頂成一個圓洞的‘桃源洞’口。

    那殷殷洞口配上那片‘芳草’,實在有夠迷人。

    尤其那兩句‘少主’及‘玉春’更使他確定吳老實乃是由玉春所假扮,這男人則名叫‘紹竹’。

    尤其紀天仇此時朝牀前一站,蓋仙立即由他的左頰和右頰容貌串連出一張俊逸的男人容貌。

    他邊欣賞‘活春宮’,邊思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倏覺衣角一動,他回頭一瞧見是噹噹站在自己的身後,他立即指指內及向側一讓。

    噹噹卻紅着臉搖搖頭,轉身欲去。

    他原本要拉住噹噹,稍一思忖,立即跟着他離去。

    噹噹一見他跟出門前,立即帶上木門,默默的行去。

    ‘噹噹,你聽見那兩人的話聲吧?’

    ‘嗯!’

    ‘吳老實不但是母的,而且名叫玉春,那男人名叫紹竹哩!’‘我跟你説過多少次了,別稱呼女人為母的,你又忘啦?’‘哇操!失禮啦!你好似對此事沒與趣哩!’‘不錯!我和吳老實非親非故,何必管他是誰呢?’‘我不是雞婆,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啦!’

    ‘見怪不怪,其怪必敗。’

    ‘好,好,別訓人啦!’

    説着,立即快步沿着山道行去。

    這位蓋仙,姓蓋,單名賀,今年十七歲,自幼即失怙,只由一位雙眼皆盲的老人所撫養長大。

    他自從懂事起便在每天晚上出去撿拾剩菜剩飯回家與老人食用,稍長之後,便在江西城中到處打雜,賺取微薄的童工工資。

    十歲那年,他開始上山學伐柴,一年之後,他有了一把斧頭,正式的展開他伐柴及販柴生涯。

    十五歲那年,他揹着一捆柴踏着夕陽餘暉經過‘羅漢池’之際,突然聽見一陣女人的輕泣聲,他立即停步一瞧。

    只見一位穿着體面的姑娘在池旁輕泣,一位青年則在旁低聲勸慰,他聽了片刻,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放下斧頭及那捆柴走了過去。

    ‘撲通!’一聲,他躍入深池中替那姑娘取回那支珠釵。

    謝謝聲中,那姑娘化啼為笑,那位旱鴨子青年感激的取出一錠銀子硬塞給他,然後欣然離去。

    那錠銀子足以抵上他伐一個多月的木柴,他欣喜之下,從翌日起便提早收工到‘羅漢池’旁等待類似的機會。

    俗語説:‘橫財可遇不可求。’他連等了一個多月,根本沒遇上這種機會,不過,他由旅客的交談中,想到一個點子。

    翌日上午,遊客如織,他提早收工揹着半捆柴來到‘羅漢池’旁,然後,默默的觀察着每位旅客。

    不久,他發現一對錦衣中年夫婦帶着兩位十一、二歲少年,坐在一塊石上邊取用滷肉邊欣賞池景。

    他毛遂自薦的詢問那位婦人,要不要瞧‘海底撈月’特技,那婦人尚未答應,那兩位少年已經鼓掌叫好。

    於是,那中年人取出一錠銀子拋入池中央。

    羅漢池乃是彙集廬山大小支脈山泉水所形成的一個小潭,聽説曾有一位天上羅漢下來洗過腳,所以名叫‘羅漢池’。

    它雖然是取名叫池,實際土是個清澈,深邃的水潭,配上左右兩側峭壁及煙氣,那迷人的景觀吸引不少的觀光客。

    蓋賀一見中年人一出手就是一錠五兩重的銀子,他欣然道過謝,立即沿着右側峭壁大小凸石爬上去。

    不久,他爬到約定要的那塊大凸石上面,他朝凸石一站,不覺腳底暗冒寒氣道:‘我的嗎呀!怎會如此高呢?虧大了!’卻聽那兩位少年催道:‘快跳呀!銀子在等候你哩!’他朝池中央一瞧,雖末瞧見躺在池中央的那錠銀子,卻毫不猶豫的應聲:‘好!’立即躍去。

    只見他將雙臂伸得筆直並瓏,‘撲通’一聲,掌尖劃破池水疾遊而去,沒多久,他便高舉着那錠銀子浮出水面。

    四周立即傳來一陣掌聲。

    從那天起,他不伐柴了,他專門靠那招‘海底撈月’撈銀子了,他的生活大大的改善了。

    他的泳技越來越高明瞭,他經常可以在躍入池中一口氣將旅客們拋在池中十餘處的碎銀或整塊銀子撈出。

    去年夏天,他頂下一棟民宅,歡歡喜喜的牽着老人搬進去住了。

    一個夏天表演下來,他又為家裏添了不少東西,更替老人買了不少補藥丸供他平日保養身子。

    今年一開春,他的生意更佳,他每日盤算之後,居然已經有五百多兩銀子擺在城中銀莊生利息哩!

    老人曾多次勸他早日改行做個小生意,他尚未存足錢,豈肯改行呢?

    端陽節那天,避暑的遊客紛紛來廬山報到,羅漢池旁更有近五百人在欣賞着蓋賀的‘海底撈月’特技。

    他連跳五次水,撈了將近五十兩銀子,他險些樂歪了。

    他忍住疲乏向眾人道過謝之後,提着那袋銀子準備下山了。

    他剛轉過一個山坳,突然有六名青年橫眉豎眼的攔路,他一眼就認出他們是城中好吃懶做,專門敲詐勒索的‘江西六友’。

    那六人可真狠,一開口就是要索取五十兩規費,蓋賀豈肯順從,雙方立即就地開打起來了。

    他雖然疲累,但因以前伐柴、販柴,練成了一身好臂力以及靈敏的反應,一時之間尚無敗象。

    加上他表演‘海底撈月’練就了一對好眼力,閃躲頗為迅速。

    可是,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對方突然一擁而上,他避無可避,便和他們在地上翻滾扭打,這一來,他虧大了!

    他被踢中不少處,臉上也被抓了兩道血痕了。

    可是,他仍然頑抗着。

    倏見一位瘦削少年從山坳處跑出來,他一接近現場,便雙腳連踢,他只踢了六腳,‘江西六友’便飛落向四處。

    落地之後,他們似木頭人般倒在地上,雖然有兩人捧得猛流鼻血,卻無法伸手去擦血哩!

    賀蓋不敢相信的揉揉眼,打量著「江西六友’及這位和他一般年紀的瘦削少年,一時不知該説些什麼?

    那少年含笑道:‘你可以上前復仇啦!’

    ‘你是誰?’

    ‘你先別問我是誰?你若要復仇就要快些,否則,遊客一散,就不方便啦!’蓋賀一想有理,立即走到一位青年的身旁,只見他將短褲褲角一拉,立即拉出那‘話兒’。

    一道‘甘露’立即射在那青年的臉上。

    那少年雙頰一紅,立即望向山上。

    蓋賀卻‘端槍’一一賞給那六人‘甘露’之後,方始拾起銀子。

    ‘好啦!謝謝你的幫忙。’

    那少年走到一名青年的身旁,隨意的朝他的左腰一踢,那人哎唷一叫,立即狼狽的逃下山。

    沒多久,其餘的五人全被踢走了。

    ‘哇操!你這雙腳真厲害哩!’

    ‘小意思,你就是跳水的蓋賀嗎?’

    ‘是呀!你怎麼知道呢?’

    ‘我方才瞧過你的表演。’

    ‘很精彩吧?’

    ‘粗劣工作。’

    ‘哇操!你………你………’

    ‘你不相信?’

    ‘你會跳水嗎?’

    ‘比你會一些!’

    ‘哇操!你不是在違章建築亂蓋吧!’

    ‘你若有興趣,我今晚可以讓你開開眼界。’‘好,我拭目以待!’

    ‘好,我今晚酉中時分在羅漢池旁侯你。’

    ‘好,風雨無阻,不見不散!’

    ‘你不怕那六人在前面等你吧?’

    ‘有啥可怕的?我方才是不小心被他們撞翻在地上,他們若再找我,我絕對不會再那麼傻了。’‘好,今晚見!’

    他道句:‘好!’立即離去。

    江西六友已被嚇破膽,蓋賀順利的返家將銀子交給老人之後,立即去換衣,擦藥及作飯。

    那少年悄悄的瞧到他陪着老人用膳的孝順情形之後,若有所思的又站了一陣子,方始離去。

    當晚,蓋賀一抵達羅漢池旁,那少年微微一笑,立即沿着右側峭壁迅速的爬去,沒多久,便超過蓋賀的‘跳水台’。

    蓋賀忙叫道:‘行啦!跳吧!’

    ‘你別出聲!’

    不久,蓋賀根本瞧不見對方的人影了,倏見煙氣一陣滾動,那少年居然以雙手抱着腳踝似個圓球般疾落而下。

    最令蓋賀驚駭的是對方的身子居然一直翻滾,他不由暗自擔心對方會不會滾昏了頭腦哩!

    倏見對方在接近池面五尺高之際,雙臂伸直併攏,雙足向上一蹬,‘波!’一聲輕響之後,池面只漾起些許水花,對方已經遊入池中。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蓋賀乍見那篷水花,立即知道自己碰上真正的水中蛟龍,他佩服極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向對方致敬了。

    那知,對方居然好似活魚般一直在池中潛游,根本沒有探頭換氣,蓋賀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足足的過了半個盞茶時間,對方才探頭遊向池旁。

    蓋賀心服口服的致敬及向他請教了。

    他毫不吝嗇的指導他如何躍身及在水中換氣。

    沒多久,蓋賀迫不及待的爬上跳水台朝下一躍。

    這回果真大有進步,可是,他遊了沒多久,便因為白天的傷口隱隱作疼,只好作罷上岸了。

    從那天起,蓋賀每晚來向他請教泳技,他一見蓋賀進步神速,不但傾囊相授,更把他的名字告訴蓋賀。

    他姓水,單名銀,小名噹噹。

    ‘水噹噹!哇操!這不是在形容美女的字眼嗎?’蓋賀的心中納悶一陣子,不久便釋然了。

    因為他名叫蓋賀,若以閩南字意解釋就是‘最好’,他可以有這種好姓名,水噹噹當然也可以漂亮一下啦!

    他對水噹噹的泳技實在心服口服,因此,水噹噹一提出要住在他家及協助他在羅漢池旁收銀子,他欣然同意了。

    他欣然添購全新的寢具放在客房供水噹噹使用,而且遵守‘公約’,絕不踏入水噹噹房中一步。

    他由於泳技突飛猛進,配合水噹噹指點的花招,不由令遊客們在喝采之餘,出手更大方了!

    他在銀莊的存款已經突破‘三位數’進入一千多兩了。

    最令他不好意思的是,水噹噹自從住進他家之後,三餐便由水噹噹包辦,家中大小事兒,水噹噹也搶着做。

    此外,水噹噹一發現他居然識字不多,便在每天下午教他識字及為他講述古往今來之英烈忠義事蹟。

    他簡直把水噹噹當作神仙啦!

    且説他們兩人抵達羅漢池之後,蓋賀一見天色已近黎明,他習慣性的脱去上衣及短褲,僅穿着內褲緩緩的遊入池中。

    這是水噹噹傳授的‘熱身運動’,他遊着遊着,突然又想起吳老實之怪事,他馬上想到牀上的‘肉搏戰’情形。

    吳玉春的大奶子及桃源洞一浮現他的腦海中,他胯下的‘小兄弟’立即‘立正’,迅速的將內褲搭成‘帳篷’了。

    他漫不經心的徐徐遊着,腦海中一直浮現那對大奶子及桃源洞,‘帳篷’不知不覺的越搭越高了。

    褲管亦整齊的張開了。

    水噹噹習慣性的收妥蓋賀的衫褲,靠坐在一塊大石旁閉目養神,根本不知道蓋賀正在想東想西想得爽歪歪!

    倏見池旁左側一塊大石後面悄悄的探出一個人頭,那是一位滿頭銀髮,臉色紅潤,慈眉笑顏的老人。

    他朝蓋賀瞧了一眼,立即發現‘帳篷’,他的嘴角一浮現笑容,突然自懷中取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黑盒子。

    盒蓋一掀,立見一隻白色似雪,約有掌心大小的蛙類瞪眼起身。

    老者朝池中的蓋賀指了一指,雙唇連掀,不知朝白蛙説些什麼話,立見白蛙閃電般躍落在池旁。

    只見它的後腿一彈,悄然掠入水中之後,迅疾遊向蓋賀。

    老者微徵一笑,悄然掠向水噹噹。

    只見他的身子似一縷輕煙般藉着池旁大小石塊的掩護迅速的掠動,衣角根本未曾飄動半下。

    他剛接近水噹噹丈餘遠,水噹噹立即睜眼躍起身子。

    倏聽蓋賀大叫一聲:‘哎唷!’雙手立即朝臍下抓去。

    水噹噹剛望向蓋賀,老者的右掌已經抓近右肩,他迅即塌肩揚掌切去,右膝更是疾頂向老者的小腹。

    老者收招飄退三尺,沉聲道:‘水姥姥是你的什麼人?’水噹噹身子一震,沉聲道:‘你是誰?’

    老者冷哼一聲,道:‘小輩,你不配知道老夫的來歷,快回答老夫的問題,否則休怪老夫對你不客氣。’‘我不認識水姥姥。’

    老者道句:‘很好!’立即使出‘惡鬼攫魂’搜去。

    水噹噹乍見漫天掌影,立即由老者之相貌想起一人,他的心兒暗駭,立即收身疾退道:‘你是笑面閻羅?’‘嘿嘿!好眼力,躺下吧!’

    ‘未必!’

    兩道人影迅即在石後飛閃着。

    池中的蓋賀卻哎唷連叫不已。

    水噹噹越打心越亂,一個失閃之下,右小臂被笑面閻羅的指力劃了一下,疼得他悶哼一聲向後疾退。

    笑面閻羅收招沉聲道:‘老夫衝着水姥姥的面子,你走吧!’‘蓋賀是不是中了你的暗算?’

    ‘放心,老夫不會要他的命,老夫只是要他辦件事而已。’‘哼!你辦的事有那一件是善事,蓋賀是位好人,你若是敢傷了他,我非叫姥姥和你拚不可。’‘你究竟是水姥姥的什麼人?’

    ‘姑奶奶水噹噹!’

    ‘是你,這…………’

    ‘笑面閻羅,姥姥和你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多想一想吧?’‘他是你的老公?’

    ‘住口,姑奶奶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你和他共進共出,晚上又住在他家…………’‘住口,你監視姑奶奶多久了?’

    ‘十天!’

    水噹噹冷哼一聲,倏地撩起右袖,立見她那雪白的右肩下方有一顆殷紅的守砂宮,笑面閻羅不由鬆了一口氣。

    ‘你究竟在打蓋賀的什麼主意?他只是一位平凡人呀!’‘不,你沒發現他生具‘六陽會脈’嗎?’

    ‘當真!’

    ‘老夫是在九天前夜晚由他的脈象發現的,你難道沒有覺得他的反應敏捷,精力特別旺盛嗎?’‘這………你要收他為徒?’

    ‘不是,老夫已經發誓不收傳人。’

    ‘你究竟要做什麼?’

    ‘這………老夫欲令他入潭,尋找一物。’

    ‘什麼潭?’

    ‘恕難奉告。’

    ‘不行,他不諳武,以你之功力仍然無法親自入潭,可見該潭甚為兇險,難道………難道是‘沉毛潭’。’‘不是,你休干涉此事,否則,老夫不惜和水姥姥翻臉。’‘不行,姑奶奶非干涉不可,除非你道出你要蓋賀進入何潭?’‘你放心,老夫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當今世上有誰敢相信你的話?’

    ‘丫頭,你當真要逼老夫出手嗎?’

    ‘你一出手,姑奶奶就回去搬姥姥來。’

    ‘來得及嗎?’

    ‘哼!天下雖大,尚無一人能逃過水家的跟蹤。’‘你誤會老夫的意思了,你瞧瞧那小子吧!’她立即掠到大石另一側望向蓋賀。

    只見他不但不再怪叫,而且已經昏迷不醒的在池中忽沉忽浮,那張臉兒卻火紅似雪,水噹噹不由大駭!

    ‘笑面閻羅,你在搞什麼鬼?’

    他嘿嘿一笑,右掌一招,池中的蓋賀立即朝池旁飛來,水噹噹不由暗駭道:‘老魔的功力實在太可怕了。’他將蓋賀拉上岸之後,右手將蓋賀的內褲一脱,赫見他那‘話兒’又腫又紅,‘和尚頭’則掛着一張蛙皮。

    此時,白蛙已呈灰色,那瘦小的身子更是隻剩下一張皮,笑面閻羅用力一拉,蛙皮立即順手而下。

    不過,那四隻小利齒卻掉落在‘和尚頭’的肉中,而且分別釘入‘和尚頭’小嘴巴的四個角落,難怪他方才才會‘哎唷’連叫。

    水噹噹羞得立即低下頭。

    那對眼睛卻悄悄的瞄着蓋賀的臉部。

    笑面閻羅道句:‘妙!’立即伸手輕撫那四隻小利齒。

    倏見他將蛙皮朝掌中一放,雙掌一陣搓揉,蛙皮立即變成粉屑,他再嘿嘿連笑的將蛙屑抹在四隻小利齒四周。

    水噹噹惑然的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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