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對於闞津侖,是特別的,榮可欣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絕對不是她和闞津澤這樣逢場作戲而已。
心説不出來什麼滋味,不相信闞津侖會這樣,但是又不知道如何來反駁這個事實。
榮可欣彷彿被人突然間撞擊了心臟一般,覺得自己昨天不過做了一個美夢而已。懶
“她是闞津侖曾經的女人!”
淡淡的説着,闞津澤略帶疑惑的口吻,似乎也在吃驚着那個女人怎麼突然間出現了,她不是死了嗎?
還是她一直都存在着,那是闞津侖的事情他無權干涉,但身邊的人,臉上已經因為他的答案而變了顏色,那就不再是和他無關的事情了。
“曾經的?”
榮可欣抓住這個字眼,似乎在尋找着任何可以讓自己站得住腳的立場和證據,而不願意承認闞津侖在有着其他女人的同時,還和她談戀愛!
“怎麼這麼驚慌,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你喜歡闞津侖了嗎?”
突然間,靠近的俊顏,如同是兩簇火焰一樣的眼眸,熾烤着她的小臉,試圖看清楚她的任何情緒。
“你幹嘛,嚇人啊!”
榮可欣毫不客氣的就伸手推開了這張臉,卻發現闞津澤似乎一點兒不在意似的仍舊是看着她道:蟲
“闞津侖可以喜歡,但是不可以嫁哦,考慮考慮我吧!”
闞津澤意味深長的話,讓榮可欣瞬間臉色蒼白,那是什麼意思,可以喜歡,不可以嫁?
“呵,誰要嫁給他了,我只是奇怪而已,以前從來沒有聽人説過總裁還有喜歡的女人!”
榮可欣還在努力的告訴自己要放心,要相信闞津侖,但是闞津澤的話,讓她難以自制的難受了起來。
“那是因為,那是闞津侖最不為人知的一面,走吧,我帶你去吃海鮮!”
闞津澤扯着榮可欣就要出去,榮可欣是很想離開這裏,但是一想着是和闞津澤在一起,忍不住想拒絕,但心情煩亂的她還想從闞津澤這裏得到一些闞津侖的消息。
所以跟上了他的步伐,走出了宴會大廳,也看到了大門口的情景。
白色紳士的雪佛蘭轎車裏,載着那女子離開的人,正是闞津侖。
怔怔的望着那車子揚長而去,心頭一股壓抑着的悶氣,不知道如何擺脱,就像是當初聽到了駱子羽和司麗華之間發生了那樣齷齪的一幕一樣,第一感覺是不敢相信,是的,現在的榮可欣不敢相信,闞津侖的身邊,真的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的在乎?!
當駱子羽背叛時,榮可欣的心底裏已經沒有了半點奢望,即便很痛很痛,她只能毅然轉身。
那麼現在是闞津侖呢,她要毅然轉身嗎?還是要聽他一個解釋?就像是她和闞津澤在一起一樣,只不過是誤會一場?
不,那是不一樣的,可是又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那樣一個潔身自好的闞津侖,不近女色的闞津侖,是早已有女人的,這令榮可欣很難承受。
幸福如同是肥皂泡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湮滅,再也抓不到影子嗎?
“闞津澤,我不想吃海鮮,我想喝酒!”
榮可欣覺得心頭悶悶的,需要找一件事情來發泄自己這難以剋制的情緒,她想追過去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又覺得那是一個不屬於她的世界,她根本無權干涉。
“嗯?喝酒?”
闞津澤眯起眼眸,看着一臉正兒八經的榮可欣,思索着她的這句話的含意,犀利的眼眸已經刺探出來她的蒼白所謂何來,冷峻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好,想喝什麼都可以!”
闞津澤看着這個表面平靜卻心頭煩亂的女孩,眼底裏滑過的妒忌和壓抑,只有自己明白。
為什麼,會是闞津侖?
白天,香港的酒吧也是懶散的,想必沒有哪個酒吧會中午十二點,開門大吉,生意紅火。
所以當榮可欣跟着闞津澤來到了一處優雅靜至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酒吧時,有些退縮了。
她怎麼回事,會慌亂到這種地步,她應該問清楚闞津侖,而不是一個人這樣難受害怕。
就像是駱子羽那樣,即便背叛,也有不得已的理由,而闞津侖有不得已的理由嗎?
“怎麼?害怕了嗎?我可是特別找了朋友,給你找的最好的酒吧!”
闞津澤懶散的笑着,和朋友打完招呼,一邊調酒一邊看着榮可欣似乎畏縮不前的樣子,語氣間挑釁着她的膽量。
“怕?我才沒有怕,我只是覺得喝醉了的話,晚上頒獎晚會沒有機會參加了,戴小姐一定會生氣的!”
榮可欣找着堂皇的理由,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準備打退堂鼓,但是闞津澤已經遞過來一杯琥珀色的液體,挑眉笑道:
“戴小姐那邊我會安排,我想她不會不給我一點面子的,既然來了,就小喝一杯吧!”
倒了半杯,送到了她的面前,闞津澤的紳士和體貼,讓榮可欣刮目相看,不覺間放鬆了警惕,拿起杯子,啜了一口還真好喝。
“這是什麼酒?”
榮可欣舔舔唇瓣,不覺間就喝光了,看不出來闞津澤調的酒會這麼好喝。
“這個――叫做――”
闞津澤遲疑了一下,沒有説出來,又繼續倒了半杯遞給她,榮可欣趴在吧枱對面,看着闞津澤麻利的調酒,又想到了闞津侖昨晚在飯店那樣利索的為她做燒烤的樣子,心頭一酸,毫不客氣的喝下了杯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