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封龍便帶着妻妾及兒子啓程赴宗堡向血魔手賀壽,十衞及三百名高手則沿途護送。
紅姑逮到機會,便和徐荷月換房間。
她日夜陪着柳助及九位長老啦!
這天下午,封龍諸人在途中遇見那十五人,那十五人早已睡飽,此時皆靠坐在車內喝酒及啃肉塊。
他們乍見十衞在前開道,慌忙喝住車伕。
不久,他們匆匆趕到馬車前報告戰況。
封龍一聽童輝煌獲救,追殺水若冰之人一直沒有動靜,他立即研究他們可能未如傳聞之死亡。
他立即吩咐那十五人趕返堡中提醒大家戒備,同時,他吩咐那十五人請總管加派五百人趕來保護他。那十五人立即搭車疾趕而去。
第三天上午,封龍之車隊在官道平穩馳向南方,麻帆及朱玉嬌搭車在常康諸人護送下馳向北方。
不久,十衞之首常銘乍見遠處的常康,他不由喊道:‘康哥。’
常康乃是常銘的堂兄,他一見是常銘,他一揮手立即向車內道:‘稟姑娘,小的可否和堂弟稍敍?’
‘好呀!我們候你。’
‘謝謝姑娘。’
車伕立即將車停於路側。
常康立即欣然策騎迎去。
常銘一馳近,立即道:‘康哥,久違啦!你尚跟隨朱老嗎?’
‘是的!你仍在封家堡嗎?’
‘是的,康哥難得出來,究系是………’
説着,他便望向馬車。
常康道:‘我陪姑娘出來走走,你呢?’
‘護送堡主向宗老賀壽。’
‘唔!原來是宗老大壽呀!怪不得慶陽那麼熱鬧!’
‘是呀!請朱姑娘一起去瞧瞧吧!’
‘謝謝!姑娘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
‘可惜,咱們一見便又要別離。’
‘你何時返堡?我去看看你!’
‘月底左右吧!’
‘好!我會去看看你!’
‘好,恭送康哥。’
兩人一拱手,立即各奔前程。
常康掠近車旁,立即道:‘封堡主要向宗老賀壽。’
朱玉矯道:‘宗老?賀壽?’
‘血魔手宗揚。’
‘唔!我想起來了,爺爺挺推崇他哩!’
‘不錯,此人甚重義氣,黑白兩道皆服他哩!’
麻帆道:‘咱們去看看他,如何?’
常康忙道:‘不妥,現場太複雜了。’
朱玉嬌道:‘弟,改天再去,好不好?’
‘好呀!’
他們立即又馳向北方。
一個時辰之後,常康突然低聲道:‘姑娘,蛇姬來了!’
‘她待我不錯,停車!’
常康一揮手,車伕立即停車。
常康迎到左前方那批娘子軍騎士前,他尚未啓口,便聽見車內傳出脆聲道:‘常康,朱老出來啦!’
‘非也!姑娘出來啦!’
‘玉嬌?玉嬌怎會出來呢?’
珠簾一掀,果見蛇姬探頭。
因為,她一直認為失玉嬌仍然躺在榻上呀!
立見朱玉嬌美豔如花,笑嘻嘻的和一位青年出來,蛇姬不由啊道:‘玉嬌,天呀!玉嬌,恭喜你啦!’
‘姬姨,你好!’
‘天呀!王嬌,果真是你。’
蛇姬一掠出車,朱玉嬌立即迎去。
兩人一抱,不由大喜。
‘玉嬌,恭喜你,皇天不負苦心人呀!’
‘是的!姬姨要向宗老賀壽嗎?’
‘是的!你怎會出來呢?’
‘人家陪帆弟出來。’
蛇姬一抬頭,立即啊了一聲。
因為,她已經認出麻帆啦!
麻帆笑道:‘我記得你,我們打過架。’
蛇姬暗暗叫糟,立即望向朱玉嬌。
卻見朱玉嬌含笑不語。
蛇姬問道:‘玉嬌,你知道啦!’
‘是的!爺爺提過,説起來,人家該謝謝姨娘哩!’
蛇姬鬆口氣道:‘咱們共膳,如何?’
‘好呀!’
他們一上車,便馳向北方。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經進入一間酒樓,朱玉嬌牽着方才和蛇姬共車的白衣少女親熱的坐在麻帆的身旁。
蛇姬朝麻帆身旁一坐,立即道:‘玉嬌,你們成親啦!’
‘是的!’
‘你們出來玩呀?’
‘是的!’
‘到我那兒玩玩吧!’
‘好呀!這樣吧!我們在開封金家堡候你,如何?’
‘你怎會挑金家堡呢?’
‘帆弟要去找他們,因為,他們曾在草原住過。’
‘原來如此,聽説他們早已到宗老那兒啦!因為,金三每年皆安排宗老祝壽事宜,今年是宗老八十大壽,他更會早去。’
麻帆脱口道:‘咱們去找宗老。’
蛇姬喜道:‘好呀!大家更有伴啦!’
朱玉嬌點頭道;‘好呀!’
常康見狀,也不便反對啦!
蛇姬含笑望向白立少女道:‘綿綿.敬帆弟一杯酒。’
白衣少女含笑舉杯道:‘帆弟,我敬你,我叫史錦綿。’
‘等一下,你名叫“死”綿綿呀?不好聽啦!’
史綿綿捲舌道:‘我姓史.歷史的史,不是死亡的死呀!’
‘哇操!有理,我叫麻帆,帆船的帆,不是煩惱的煩。’
史綿綿捂嘴一笑,立即乾杯。
麻帆也欣然乾杯。
這一餐多了蛇姬這位老江湖,便賓主盡歡的散席,常康搶先結賬,便吩咐兩部馬車停妥。
蛇姬道:‘錦綿,陪玉嬌聊聊吧!’
‘好呀!’
朱玉嬌深望了蛇姬一眼道:‘姬姨,出門在外,總有不便,對嗎?’
蛇姬忖道:‘好丫頭,防起老孃啦!簡直是過河拆橋。’
她立即點頭道:‘我明白,放心吧!’
説着,她已和麻帆上車。
兩人一上車,她立即抱着麻帆低聲道:‘咱們再打一架,好嗎?’
‘不行,我不會亂打啦!’
‘你怕玉嬌嗎?’
‘我………對,我怕她會不高興。’
‘她方才説的話,你懂嗎?’
‘不懂哩!’
‘她要我陪你打架,但不要太用力打!’
‘真的呀?那來吧!’
兩人立即欣然寬衣。
蛇姬自從被麻帆刮過二次之後,迄今仍然回味無窮,此時一有機會,她當然要好好玩玩。
不久,她已經趴在他的身上旋臀如飛啦!
她再度嚐到挨刮的妙味啦!
麻帆首嘗這種妙趣,不由撫摸着她的瞼兒。
蛇姬附耳道:‘小帆,別向玉嬌提起打架之事。’
‘為什麼呢?’
‘她比較不會打吧!’
‘對!她會難為情嗎?’
‘是呀!’
‘好!我不會説。’
蛇姬便欣然玩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徽微盡興,立即摟吻着麻帆。
她便任由馬車搖晃着。
半個各時辰之後,她盡興的起身,立即取巾入浴。
兩人便悄悄的淨身着。
她滿足於這種偷情妙趣啦!
不久,她小心的為麻帆整裝,便遞給他六粒藥丸。
麻帆服下要丸,便滿口生津。
他便專心的‘推球’運功。
蛇姬則坐在一旁逕自品酒回味着。
黃昏時分,兩部馬車一停在客棧前,朱王嬌一下車,立即前來掀簾,她立即瞧見麻帆在運功。
她放心的道:‘弟,下車吧!’
麻帆立即欣然下車。
蛇姬收妥酒,亦含笑下車。
不久,她們已經在上房內沐浴。
常康已經包下整個上院,不久,她們便欣然用膳。
膳後,蛇姬道:‘玉嬌,讓綿綿陪你們住在谷內,如何?’
史綿綿立即臉紅的低下頭。
朱玉嬌道:‘我不敢作主,姬姨向爺爺提,如何?’
‘也好!我只有這個好傳人哩!’
她們又聊了一陣子,麻帆便和朱玉嬌返房。
由於多了蛇姬這批人,朱玉嬌不便玩樂,她稍加運功,立即歇息,麻帆則仍然專心的‘推珠’運功着。
※※※※※※※※※※※※※※※※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慶陽城因為血魔手宗揚將度八十大壽,各地江湖人物皆來拜壽,而甚為熱鬧。
申初時分,麻帆四人一下車,便聽見一聲:‘小帆,是你嗎?’
出整之人正是金彬,他和金輪陪着雙親及十六名青年在此地擔任接待工作,因而,他發現麻帆。
麻帆的容貌更加成熟及俊逸,所以,金彬不大敢確定哩!
‘啊!彬哥!’
兩人一掠去,麻帆便摟着金彬道:‘彬哥,我好高興呀!’
‘是呀!’
立見金武迎來道:‘小帆,你出來啦!太好啦!’
‘大叔,你好!’
立見金文及金輪欣然由院內掠來。
金輪喊句:‘小帆!’立即加速掠來。
麻帆喊句:‘輪哥!’立即抱着他。
欣喜之下,兩人不由溢淚。
金武立即招呼蛇姬諸人先行入內。
麻帆如此熱情,立即引起不少人的注目。
不久,金三匆匆前來,麻帆剛向金文招呼,立即喊道:‘老爺子!’
‘呵呵!小帆,你來啦!太好啦!’
‘老爺子,我原本要去開封找你,姬姨説你在此地,我們才掉頭來找你哩!咦!老爺子,你的頭髮………’
‘白多了,是不是?’
‘是呀!白得很好看哩!’
‘呵呵!吾老啦!頭髮該白啦!小帆,進來向宗老賀壽吧!’
‘好呀!’
兩人便聯袂行入。
不久,兩人便在廳內眾人注目之下來到壽堂立見一位紅光滿面的禿頭老者含笑望着麻帆,此老正是血魔手宗揚。
金三道:‘宗老,他叫麻帆,乃是朱老之孫婿,他來向你拜壽啦!’
右側之蛇姬立即道:‘小帆,跪!’
麻帆立即趴跪叩頭。
朱玉嬌立即陪跪在側道:‘恭賀宗老松柏長青。’
‘呵呵!很好,請起。’
麻帆便跟着朱玉嬌起身。
諸人立即瞧見方才被麻帆叩過之青石已成為砰片,他們一見麻帆的額頭不紅又不腫,不由一怔!
宗揚亦凝注視碎石。
金三忙道:‘小帆無知,請………’
‘呵呵!碎得好,歲歲平安呀!’
採人欣然跟着點頭道:‘歲歲平安。’
宗揚呵呵笑道:‘小帆,坐!’
麻帆不知禮數,立即坐在宗揚的右側。
‘小帆,讓吾瞧瞧你的手,如何?’
麻帆立即遞出雙手。
宗揚一瞧麻帆的雙手,立即一怔!
因為,麻帆的雙手皆是斷掌呀!
宗揚倏地並指疾搭上麻帆的右腕脈,麻帆體內之真氣立即反震,以宗揚的功力,指尖仍然微麻。
他立即注視麻帆及忖道:‘蛇王是如何調教的呢?若讓他被蛇王帶壞,將會危及武林,吾該如何化解呢?’
麻帆問道:‘宗老,又有人來拜壽啦!’
宗揚一見另有三十餘人前來拜壽,他立即向金三道:‘老弟,你陪小帆到堡內逛逛,待會再敍吧!’
金三立即含笑道:‘小帆,走吧!’
麻帆問道:‘宗老,聽説你很大,你喚我
‘小小帆’吧!’
‘呵呵!好!小小帆,咱們待會再敍吧!’
麻帆立即帶着朱玉嬌陪金三離廳。
金輪及金彬原本欲跟來,立即被金三以眼色阻止。
不久,金三陪麻帆二人登上堡後之高台,立見他籲口氣道:‘此台可以遙覽慶陽全城,挺美哩!’
麻帆點頭道:‘好多的人喔!真熱鬧!’
金三含笑道:‘這些人皆欲來向宗者拜壽。’
‘宗老這麼討人喜歡呀!’
‘不錯,宗老一生重義氣,明辨是非,大家皆佩服他。’
‘什麼叫重義氣?’
‘義者宜也,只要所做之事皆合宜,便合乎義。譬如,你為了吾而挺身讓蛇咬,便合乎義,你就是重義氣。’
‘真的呀?’
‘不錯!小帆,這位姑娘是………’
‘她是嬌姐,爺爺的孫女。’
朱玉嬌道:‘金老,我是朱玉嬌,我癱瘓十八年,帆弟助我復原,我們已經是夫妻,此次專程來接二位令孫女。’
金三喜道:‘令祖真守信用。’
‘金老同意了吧?’
‘同意,二位孫女亦同意。’
‘好,俟宗老賀壽之事告一段落之後,我們一起赴貴堡吧!’
‘歡迎之至,太好啦!’
‘宗老方才為何探帆弟的功力呢?金老已向他提過帆弟嗎?’
‘人皆好奇,吾未提及此事。’
‘家祖不希望帆弟介入江湖,請金老幫幫忙。’
‘吾明白,吾會注意此事。’
‘謝謝金老,二位孫女來否?’
‘沒有,她們留在堡中。’
倏見蛇姬帶着史綿綿及一位健美少女由遠處行來,金三立即道:‘她是宗者之幼孫女宗曉燕,她頗得宗老之疼愛。’
朱玉嬌道:‘金老,我不希望讓第四位姑娘介入。’
‘吾明白,吾不會撮合。’
蛇姬三女登台之後,立聽蛇姬道:‘小帆,她是宗老最幼、最美、最賢慧的孫女曉燕,你瞧她像不像小燕?’
‘不像!’
‘咦?為何不像呢?’
‘她是大燕,她比小燕好看。’
‘格格!小帆,你挺會哄女人哩!’
‘什麼叫哄女人?’
‘你不懂嗎?’
朱玉嬌道:‘姬姨,帆弟個性純真,他罕接近外界,別怪他。’
‘我知道,我故意逗他啦!玉嬌,宗老特地吩咐我帶曉燕來陪你們到處走走,有興趣嗎?’
‘好!走吧!’
金三立即先行離去。
宗蹺燕果真帶着他們逛堡內。
麻帆對院中之百花甚感興趣,他頻頻發問,宗曉燕亦仔細介紹,朱玉嬌的心裏頗覺不是味道。
良久之後,金輪快步上前道:‘各位準備用膳吧!’
麻帆喚句輪哥,不但快步迎去,而且一碰面,便牽着他道:‘輪哥,你長高不少,更好看啦!’
‘小帆,你變得較多,你比我高了哩!’
‘有嗎?’
兩人貼背頂頭一比,麻帆伸手一摸,叫道:‘哇操!我真的比你高出半個頭哩!彬哥好似也比我矮喔!’
‘對!他尚比我矮。’
兩人皆已是青年,都是滿口純稚之言,一向養尊處優的史綿綿及宗曉燕不由更加的喜歡麻帆。
入廳之後,便見五六百人分別坐在八十張桌旁,金輪先帶諸女入座.再帶麻帆行向主桌。
麻帆忙道:‘嬌姐,一起來呀!’
他當眾這一叫,朱玉嬌便心滿意足的這:‘你去吧!’
不久,麻帆已被帶到主桌,立見宗揚朝他的左側空椅一指,道;‘小小帆,坐!’
麻帆道句:‘好呀!’立即入座。
眾人不由又羨又詫。
封龍陪坐在主桌之下座,他不由多看麻帆一眼。
他方才在客房歇息,所以,他沒瞧見麻帆無意中顯神功之事,不過,他此時一瞧麻帆,便暗暗叫好!
宗揚起身道:‘銘謝各位提前貿壽,吾在陪各位共享壽酒之前,鄭重的請大家合作進行一件事。’
‘各位皆知桃源山忠義莊為那羣好漢抵擋數十萬蠻族而犧性近二萬人之事。可是,各位可知道為誰在支持忠義莊?’
他立即向金三頜首。
金三便肅容起身。
宗揚道:‘各位皆羨慕金老弟探到金礦,可是,各位可知道他為了資助忠義莊及撫卹遺屬,他已經負債啦!’
現場不由一陣騷動。
立見一名老叫化道:‘丐幫願捐五萬兩銀子?’
宗揚忙道:‘心領,吾已經出售一批產業彌平金老弟之債,吾只是請大家注意一下,蠻族若再犯,請大家陪吾去對付他們。’
立即有不少人出聲同意。
麻帆問道:‘宗老,我聽不懂哩!’
宗揚這:‘金老弟會告訴你,別急!’
‘是!’
宗揚舉杯道:‘這杯員酒代表吾之謝意及向金老弟之敬意。’
説着,他立即乾杯。
眾人立即起身乾杯。
宗揚道:‘謝謝!請坐!’
眾人一入座,金三立即道:‘據悉,已有三十名蠻族扮成中年人潛入,青各位多加提防,有消息,立即告訴丐幫弟兄。’
‘是!’
宗揚立即含笑道:‘請!’
眾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宗揚立即介紹封龍等六位一方之霸。
麻帆一一捧杯敬酒道:‘我不大懂事,請諸位多多教我。’
封龍諸人立即油生好感。
宗揚更是愉快的和麻帆乾杯。
不久,一批批的人前來敬酒,宗揚含笑致謝之後,一律由麻帆擋酒,麻帆亦笑嘻嘻的一杯杯喝着。
半個時辰之後,朱玉嬌帶着常康諸人前來敬酒,宗揚呵呵笑道:‘吾想赴貴谷瞧瞧,歡迎否?’
‘榮幸之至,歡迎!’
‘呵呵!很好!’
説着,他已將酒端給麻帆。
‘嬌咀,乾杯!’
‘別喝太急,若頭昏,就別再喝!’
二人乾杯之後.其餘之人便又來敬酒。
足足過了一個各時辰,眾人方始敬完酒,麻帆滿臉通紅,倍添俊逸,不由令史綿綿及宗曉燕更加的愛慕。
不久,宗揚含笑道:‘金老弟,代為送客。’
‘是!’
‘封老弟,你來一下!’
封龍心中有數,便含笑限去。
不久,兩人已入書房,宗揚立即道:‘封者弟,吾私下求證一件事,是不是你派人做掉水若冰那批人?’
‘宗老別誤聽謠傳,在下一向和水家莊和平共處?’
‘死者之中有上百人是貴堡弟子。’
‘當真?吾會徹查他們受何人所誘而擅自作主。’
‘封老弟,蠻族欲動,一切以和為貴。’
‘當然,在下一定會隨時奉召。’
‘很好,銘謝你來賀壽,恕不遠送。’
‘宗老請留步。’
不久,封龍已經帶着冷笑的率眾離去。
且説金三直接帶麻帆進入偏廳,他立即指着壁上之大圖一個小圈,道:‘這是天下圖,咱們目前在此地。’
‘哇操!這麼大的地方呀?’
‘是的!你以前任的草原便在此地,天山就在此地。’
他便又指向西陲一帶。
‘這是朱老的居處,這是吾是金家堡,你可以有個概念,咱們中原甚為遼闊,所以你要坐多天的車。’
‘有理!’
‘小帆,你瞧瞧紅線外圍之大小紅圈,咱們是漢人,他們不是漢人,他們分別是北狄、苗蜃、東夷、氐羌、東胡、突厭、百粵………’
‘他們為什,麼住在四周呢?’
‘他們生性殘忍,好殺又愛搶別人的財物,所以,咱們的祖先把他們檔在外圍。可是,在近五十年來,他們一直想要攻進來。’
‘咱們的官軍在四周防守,可是,地方太大,官軍不夠多,有些人又不小心,所以,這就被三十名苗易容溜了進來。’
‘老爺子,官軍為什麼只站在那兒守着?官軍可以去趕走他們。’
‘不!不能這麼過份,他們也要生活呀!’
‘對!他們要生活,可是,他們不能跑進來搶呀!’
‘你説到重點啦!二千年來,咱們的祖先曾經打得他們投降及求我們給他們居住之處,他們願尊我們為王,而且每年送東西來。’
‘可是,時隔一、二百年,他們便鬧一次,尤其我們內部越亂,他們鬧得越兇,目前,正是他們鬧得最兇之時刻。’
‘再趕走他們呀!’
‘官軍打輸呀!他們以往皆單獨作戰,這次是大家一起合作,所以官軍一直打敗,吾只好出錢訪三萬人協助。’
‘老爺子,你是好人,他們打勝了吧!’
‘是的!不過,他們死去了一,二萬人,又有不少人受傷,這些蠻人如果再一起攻來,我們剩下之人,便無法順利趕退蠻人啦!’
麻帆點頭道:‘我懂啦!大家若幫你,你就不怕啦!’
‘對!目前必須先找出偷跑進來之三十人,小帆,他們的眼睛又圓又大,皮膚較黑,漢語不大流利,你注意些。’
‘好!老爺子,我這文回去見爺爺之後,我要他讓我跟你去趕蠻人,你和我一起去見爺爺,好不好?’
‘好,宗老也會一起去。’
‘太好啦!’
‘小帆,你喜歡曉燕嗎?’
‘宗老之幼孫女嗎?’
‘是的,宗老託我問此事。’
‘老爺子,我有些喜歡她,不過,我已經有三位姐姐啦!’
‘只要你喜歡即可,小帆,宗老必須再接待七天的賀客,才會和咱們一起走,你就再候七天,如何?’
‘好呀!’
‘玉嬌來了,你帶她上台去看落日吧!’
‘好呀!’
麻帆一出門,果見朱玉嬌和宗曉燕、史綿綿一起行來,他立即喜道:‘嬌姐,咱們一起上台看落日,走!’
三女便陪行。
不久,他們已經登台,麻帆牽着朱玉嬌指向落日道:‘嬌咀,此地之落日,不亞於西安之落日哩!’
‘不錯!’
她們二人便邊聊邊買景。
史綿綿二女只好尷尬及羨慕的站在一旁。
夕陽西沉,他們方始返客房,立見朱玉嬌陪麻帆沐浴及低聲問道:‘弟,金老方才説些什麼事?’
麻帆立即據實以告。
朱玉嬌欣然獻上一吻道:‘弟,你答得很好,我們不能亂帶別的姑娘回去。’説着,她立即送上香吻。
不久,麻帆輕撫右乳,她急忙道:‘弟,快用膳了,今晚再打吧!’
‘好!’
兩人立即拭身着裝。
不久,他們便陪眾人用膳。
膳後,宗揚邀麻帆入書房,他指着牆上的二排破衫道:‘吾一生拚鬥三百二十五次,其中負傷過四十七次。’
‘這四十七次皆是三十年前所負傷,當時,吾好強鬥勝,武功比較差,所以,吾時常被多人一起砍殺。’
‘吾每次皆留下受傷時之服裝,三十年前,吾在一場重傷之後,點過這四十七套衣物,吾才徹底的改變。’
‘從那時起,吾不輕易和別人拚鬥,每次拚鬥也不是為了自己,而且,每次皆充分準備,所以,吾未曾再受過傷。’
‘宗老叫我不要亂和別人拚鬥嗎?’
‘是的!你聽過猛虎難抵羣猴嗎?’
‘聽過,人多,力量也多!’
‘對!不要隨便得罪別人,因為,對方也有親友,他們會為對方出面,結果,會有更多的人一直和你拚鬥,對不對?’
‘對!’
‘朱老弟可有和你談過這些事?’
‘沒有,沒人和我談過。’
‘你今後冬和金老弟學習,金家甚為有錢,他可以享樂數十代,他卻捨得如此犧牲,他值得你學習。’
‘有理,我會好好的學。’
‘你練練武,供吾瞧瞧吧!’
‘好呀!’
麻帆立即自壁上取劍演練着。
宗揚仔細瞧過之後,立即指點着。
宗揚乃是高手中之高手,他憑着豐富的經驗瞧出麻帆招式之缺失,邊指正邊補上他的精招。
麻帆練得順手,立即一直練着。
這一夜,他便在練劍中打發了。
天亮時,宗揚又指點兩式道;‘膳後好好的在原地練習,吾會抽空來瞧你,你先返房去瀲洗吧!’
‘好!謝謝宗老。’
麻帆掛妥劍,立即離去。
宗揚忖道:‘吾一定要好好培植這個奇才。’
※※※※※※※※※※※※※※※※
且説水若冰疲累趴昏大半天之後,突見十位遊客出現,這些遊客乍見如此多屍體,立即互相商量着。
不久,他們已經小心的行來。
他們一接近,水若冰立即被驚醒,他直覺的揮劍起身,當場便有一名遊客被他砍去左腳。
另外九人匆匆一退,立即由腰帶抽出軟劍。
他們一振劍,立即撲攻而來。
水若冰冷冷道:‘吾非和你們同歸於盡不可。’
‘你是誰?’
‘哼!你們不配知道!’
他立即鼓起餘勇的撲殺着。
慘叫聲中,那九人雖然勇猛的撲攻,可是,他們對付不了水若冰的招式,立即又有人先後被水若冰殺死。
倏見一人向後一退,立即張口昂首。
立見一道灰影自他的口中飛出,另外四人會意的立即猛攻,水若冰亦咬牙專心的搏殺着。
當他又砍死一人,那個灰影已由他的右耳疾鑽而入,立聽方才那人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一大串字句。
水若冰剛覺耳內有異,便覺心口一疼。
他啊了一聲,便身子一晃。
另外三人立即向後退去。
水芳冰立即憮心倒地翻滾及慘叫着。
另外三人欣喜之下,便低聲商量着及為斷腿者療傷。
不久,水若冰已經昏去。
那人一起身,立即道:‘他可以利用!’
‘不錯,帶他去見使者吧!’
‘好!’
不久,他們將五位同伴埋入林中,立即帶走水若冰及斷腿者。
他們疾掠半天之後,便進入一個荒洞,只見洞內頗寬,一名成猛壯漢坐在正中央,另有六人則陪坐在一旁啃肉。
那四人一放下水若冰,立即道:‘此人已中“寶”。’
壯漢注視水若冰,立即道:‘圖!’
便有二人目包袱內取出一疊紙。
這些紙各繪着中原有名人物,壯漢瞧了一陣子之後,便拿着水若冰的畫像道:‘你們好好比比看。’
他們仔細比照良久,方始確定水若冰的身份,壯漢立即喜道:‘咱們可以掌握水家莊啦!實在太好啦!’
他立即吩咐下蠱者道:‘好好控制他的心神。’
‘是!’
‘他此時負傷,你們好好為他治療及控制心神。’
‘是!’
那四人立即剝光水若冰及為他止傷。
下蠱者更是催蠱爬到水芳冰的‘百會穴’附近,他邊唸咒,它便不停的舔著「百會穴’附近的氣血。
個時辰之後,水若冰已經被包妥各處的傷,只見他爬起身,使神色茫然的一直望向施蠱者。
施蠱者立即繼續唸咒。
又過了二個時辰,水若冰已經跪在他的對面,壯漢們瞧到此時,立即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
壯漢道:‘繼聽訓練他。’
‘是!’
‘通知其餘之人先赴水家莊待命。’
立即有二人迅速的離去。
天黑時分,兩人以樹枝作成平架抬着水若冰及斷腳者跟着壯漢沿山路掠去,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掠于山區。
第五天上午,他們已經在山區遙見一羣人由前方山區步來,壯漢一止步,立即注視那羣人之服裝及長相。
‘他們是水家莊之人,快!’
施蠱者立即催蠱喚醒水芳冰的神智。
水若冰一睜眼,對方立即附耳吩咐着。
沒多久,一百名水家莊高手一接近,便發現莊主。
前面那六人立即上前行禮。
立聽水芳冰道:‘陪他們返莊。’
‘是!’
立即有兩人上前抬起他。
壯漢們便跟着掠去。
水若冰一向律下嚴厲,他的話便是聖旨,所以,這羣人二話不説的結隊沿山路一直掠去。
‘咻………’信號哨更是沿途彈射向空中。
一個時辰之後,已經有三百人先後前來會合啦!
沿途之中,紛紛有人聞訊前來會合。天黑時分,已經有一千五百人浩浩蕩蕩的住進鎮甸內之所有大小客棧。
原來,水若冰之妻乍聞惡耗,立即派一千五百人沿山路趕去,因為,她研究自己的老公或手下脱逃,必會由山路潛行。
她這招果真有效,不過,卻引狼入室啦!
因為,壯漢諸人正是苗人所扮,他們利用以前向漢人買到之面具潛入中原,如今更已經控制住水若冰。
此時的水若冰已經完全仰慕施蠱者哈倫,他記住自己遭砍之事,卻不記得自己如何被人控制。
他用膳之後,立即歇息。
翌日起,他便和哈倫共搭一車,壯漢們分搭三部車,水若冰的手下們則施展輕功沿途護送着。
水若冰沒死的消息便逐漸的傳開去。
第九天上午,他們一返回水家莊,水氏乍見老公滿身的紗布,她心疼之下,立即含淚道:‘老爺,您可回來啦!’
‘嗯!見過恩人!’
哈倫立即道:‘我叫鄭勇。’
‘謝謝你,請進!’
他們入內不久,水若冰便吩咐下入安排哈倫諸人住進客房,他自己一返房,水氏立即小心的為他上藥着。
‘老爺,究竟是怎麼同事?’
水芳冰便咬牙切齒的敍述着。
水氏合淚道;‘柔柔死啦?’
‘活不了啦!’
‘賢婿呢?’
‘不詳!他可能也活不了啦!’
‘好可惡的封龍,非宰他不可。’
‘慢慢來,先療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