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冉靜已經不在了,接下來的幾天冉靜都沒有回來,我那點美美的幻想到成了煎熬。我只得寄情於工作與遊戲,這段時間和朋友外出玩樂的時間也少了很多,每天習慣下班後回家待着。
美女的行跡也許從來不是我這種平常人能夠掌握的,當冉靜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她又是那付迷死人不賠錢的笑容了。
“我回來了。”美女的聲音裏充滿着興奮,但是美女不等於淑女,她將行李、外套、鞋子都甩開後就撲倒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享受着沙發帶給她的柔軟接觸。
我琢磨着該對她説些什麼,問她這幾天跑到哪裏去了?我憑什麼資格去問這樣的問題,況且她的職業完全可以造成她幾天都不在這個城市。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靠,我一直認為這是女人問男人的問題,我不否認在骨子裏我還是大男子主義的。
“我肚子餓。”冉靜還沒等我開口説話搶先説話了,我站在門口的位置發呆,難道她的意思是叫我幫她弄點吃的?
“我肚子餓啊,餓扁了。”冉靜嘟着嘴,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做出一種痛苦的表情看着我。暈倒,真的叫我幫她弄吃的?雖然咱家裏不是地主,但是我長這麼大隻有人伺候我,我還沒伺候過人呢。
“你想吃點什麼?”我還是問了這個問題,我發現我很難去拒絕這個丫頭的要求,還好的是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向我提出過什麼過分的要求,或者説是這個丫頭提出的要求我目前都不覺得過分。
“恩……,”冉靜歪着頭想了想:“看你笨笨的,就下個面好了。”
“我笨?你等着,給你表演一個廚藝界最高境界的作品。”
“是什麼啊?”
“等着,一會你不就知道了。”我返身進了廚房。
廚藝界最高境界的作品是什麼?蛋炒飯!周星星在《廚神》裏不就是靠一盤掌上蛋炒飯反敗為勝的嗎,哦,不對,他的好像是叉燒飯。不管了,反正蛋炒飯是最高境界,你還真別小看蛋炒飯,真的是對廚藝的一個基本考驗,不過我是沒什麼廚藝了,但是我對蛋炒飯卻有很深的鑽研,首先是飯,要不軟不硬,隔夜之後,表面已經比較乾燥,而內部卻還柔軟濕潤,然後是蛋,一定要打的夠均勻,最重要的則是先炒飯,再下蛋,讓蛋汁將米粒包裹,一粒粒金黃色的,這就叫做“金包銀”,然後……(我這也不是做美食節目,總之我的蛋炒飯就是一流的,我弟弟小時侯就能吃三大碗,不過他也是最欣賞我做的蛋炒飯的人了)
我捧着一盆我自己的傑作放在餐桌上(由於長時間缺乏鍛鍊,對米飯的份量缺乏掌握,炒了一大盆)説道:“那,最高境界。”
“蛋炒飯?”冉靜似乎一點也不領我的情,我只好把為什麼蛋炒飯是最高境界的理論給冉靜好好上了一課,等我説完她也吃了不少,最讓我受不了的是美女居然用舌頭在自己嘴唇邊緣舔了一圈,用來表示自己吃的很滿足。雖然樣子不怎麼好看,但是我很高興,起碼這是對我工作的一項肯定。
“你這個人真討厭,”美女很滿足的吃完居然給了一個這樣的評價:“明知道人家要保持身材的嘛,非要給人家吃什麼最高境界,看,吃的這樣了。”冉靜用手指了指其實根本看不出來有變化的腹部。
“沒看出有變化啊。”
“現在當然看不出來了,幾天後就有後遺症了。”冉靜一本正經的説。
公司這段時間的任務很重,我也拋棄了以往遲到遲退的作風,改成早到遲退了,整個項目的煩瑣性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更可怕的是全公司的人沒有人曾經有過做此類項目的經驗,用不知道那位老大的話説就是“摸着石頭過河”。光是和幾個合作方的溝通就已經讓我變的有些煩躁,我不是一個喜歡應酬的人,也許是因為一路走來沒有遇到過大的挫折,我的性格過於的耿直,現在要我很虛偽去求別人辦事,真的讓我渾身不自在,可是每當我們老大拍着我的肩膀説一句:“小陸,辛苦了,做的不錯”的時候,我又覺得一切是值得的。其實有時候人真的很好對付,領導一兩句鼓勵的話就可以讓他死心塌地的賣命一段時間,就不明白為什麼很多老闆這麼吝嗇説幾句肯定的話。
又勞累了一整天,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凌晨快兩點了,打開家門卻發現屋裏的燈光依然亮着,電視機還開着,冉靜象一隻小貓一樣的蜷縮在沙發上,這中情景多象那種夫妻生活,丈夫在外忙碌晚歸,老婆在家守侯等待,不過今天我沒心情再繼續遐想下去。我沒有打擾在沙發上睡着的冉靜,先去洗了個澡。
當我洗完澡,打開衞生間門的時候,冉靜堵在門口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