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靜睡的相對比較早,因為美麗的女人需要足夠的睡眠去保持她皮膚的質量,所以你不用去相信那些夜夜都在一些娛樂場所歌舞昇平到天亮的女人會有良好的皮膚,用屁股去想也知道那是用粉撲出來的,不過對於善於以化妝來修飾自己的女人我還是持讚許態度的,起碼她們不會造成視覺污染,更好的一點的還有綠化的功效,在我的概念裏化妝是一個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所必須掌握的一項技能。
當冉靜回房間之後,一般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遊戲或者看碟片。
今天看了一部片子,其中有一段對白大概的意思是説:男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其實男人想推開女人的門,女人也想男人來推開她的門,有時候女人會故意不鎖上房門,然後就要看男人有沒有勇氣去推開那道門。
其實我經常有摸到冉靜那邊的想法,不過一向在冉靜面前以君子自居的我怎麼能做這麼卑鄙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完這個片子對我還是有很大的影響,我很想去證實一下,冉靜的房門是不是也沒有上鎖,雖然我不盡信這種隨意編劇的片子的理論,但是有時候我們不得不承認其中的某些話在某些場合有一定的道理。
給自己找一個推開冉靜門的理由就是我的出發點,不論這個理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起碼我有了一個自己認為還算恰當的理由。
想不如行動,現在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冉靜應該進入熟睡的階段,我只不過是去驗證一下她的房門到底有沒有上鎖,沒什麼可怕的吧。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冉靜的門前,手輕輕的握着門把慢慢的旋轉,天啊,冉靜的門真的沒有上鎖,我的心跳的厲害,一種推開門的衝動異常強烈,很想看看冉靜睡着的樣子(我發誓我絕對只有這個想法,但是我沒有去想這種夜晚的光線我是否能夠看得清楚,難道我真的走到牀邊來個仔細觀察?)。
一狠心我把門一下子推開,誰知道冉靜屋裏的燈是亮的,冉靜還沒有睡覺,坐在牀上用兩隻充滿疑惑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你還沒睡啊。”我問道。
“恩。”
“你幹嘛不鎖門?”
“我還沒睡呢,為什麼要鎖門?”
“這個,也對啊,那你等會睡的時候,記得鎖門啊。”
我倉惶的從冉靜的房間裏跑了出來,這次完蛋了,連續兩次闖進冉靜的房間,上次已經給了我一個流氓的稱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升級到老流氓,我一貫良好的形象是不是完全被破壞了……
一晚上都在考慮流氓和老流氓之間的等級差距問題,早上迷迷糊糊的被人搖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冉靜站在牀邊瞪着我。
“喂,你幹什麼啊,一大早象個樁子似的立在我牀邊,嚇我一跳。”我習慣性的把被子往上身拉了拉,難道我也有被人偷窺的習慣?
“你幹什麼,還怕我非禮你啊。”冉靜明顯注意到了我這個動作。
“那我怎麼知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溜到我的房間去?我不是和你説過,進門一定要敲門的嘛?”
“那你進我房間也從來不用敲門的。”
“因為我是女人。”冉靜一叉腰説的理直氣壯。
“現在不是追求男女平等嘛。”
“別人可以,但是你和我不行。”
“為什麼啊?”
“沒有為什麼。”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因為我是女人!”嘿,這個問題還能繞回來解釋。冉靜説完得意的遁走了。因為你是女人?其實如果只是因為你是女人,我才不會受這麼多委屈呢,應該説因為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並且是一個非常可愛讓我心動的漂亮女人。
男人只要一天色心不斷,就不可能在女人面前取得平等的機會。
不過雖然我“勇”闖冉靜房間失敗,但是似乎冉靜並沒有準備給我什麼嚴厲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