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曉時分,蔡歸及翁敬義欣喜地先回到左相府,不久,徐右相及近百名文武官員相繼到府祝賀。
左相府已經備妥桌椅及點心,眾人在取用之際,含笑談論蔡歸之神奇遭遇以及創造之奇蹟。
那些依附左相之人方才在朝上被皇上勸勉一番,一見左相已經悔悟,立即見風轉舵,猛拍蔡歸的馬屁了。
蔡歸以前專門看別人的臉色,豈會瞧不出那票人之心態,因此,立即客氣地與他們周旋着。
不過,他在有意無意之間,暗示他們要好好地戴罪立功,否則他的要命金牌會隨時發威的。
那些人聽得又敬又畏,一直過了一個多時辰,方始隨着眾人離去,瞧他們的神態,可能不敢再搞鬼了。
蔡歸送走眾人之後,如釋重負地苦笑道:“哇操!不好玩,太累了,實在令人受不了!”
翁敬義呵呵一笑,道:“官場就是這麼回事,夫人,吩咐下人早點備膳,咱們待會去卧佛寺走走吧!”
“什麼?您要去卧佛寺嗎?”
“是呀!我以前利令智昏,難得能夠歷劫得生,不該去報到嗎?”
“該!該!太好啦!”説完,欣喜地徑自入內。
翁敬義含笑道:“歸兒,我方才已經私下邀請徐親家及國舅轉告亦男同往卧佛寺,令尊及令堂可能也會參加,你有興趣走走嗎?”
“太好啦!順便出去透透氣吧!”
翁怡華二人微微一笑,立即入內。
一個時辰之後,右相夫婦,長子夫婦,次子夫婦,徐媛媛,蔡天霖夫婦浩浩蕩蕩地搭乘兩部馬車來左相府報到了。
兩家暗中較勁十餘年,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拜訪,因此,雙方立即欣喜的,珍惜的彼此歡敍着。
翁怡華落落大方地面對蔡天霖夫婦,尤其似小鳥依人般的與遊雙雙細聲歡敍,令蔡歸暗暗地放心及欣喜不已。
不久,四輛豪華馬車送來了佟天威一家二十餘口,左相夫婦受寵若驚地立即率領一家人出外相迎。
丈母瞧女婿,越瞧越有趣,佟家二十餘人瞧得雙眼發眯,嘴角微翹,蔡歸卻被瞧得雙頰發熱哩!入廳之後,親家對親家聊得更起勁了。
三位親家母更是低聲細語,頻加交情。
翁怡華更是落落大方地與佟亦男、徐媛媛低敍着。
佟天威將蔡歸拉到一旁,面授官場心得,蔡歸心領神會,聽得頻頻頷首不已,心中更是欣喜無比。
他以前一直怨嘆自己命苦,想不到如今鯉魚躍登龍門,名利雙收,而且居然擁有六位如花似玉的嬌妻。
這六位嬌妻,除了一名是青梅竹馬之外,兩位分別是當今武林第一大莊及第一大堡之唯一掌上明珠。
至於京中之三位,更是囊括皇親及左右雙相,可謂顯赫一時,難怪蔡歸會老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哩!
半個時辰之後,車隊浩浩蕩蕩地出發了,他們的座位也真有意思,蔡天霖及佟天威之三位兒子及佟繼祖坐第一車開道。
三位親家母及三位女主角坐在第二車。
其他的眷屬分別坐在第三、四、五、六車。
蔡歸與國舅、左相、右相押後。
卧佛寺位於西山山腰,創建於唐朝貞觀年間,全部是用桂香木造成,極奇珍貴,平日信徒如織,香火鼎盛。
蔡歸請人抵達卧佛寺之後,由於左相府總管翁精忠已經先行趕來通知,因此,住持方丈早已率領六十餘名僧眾在廟門前面恭迎。
住持方丈乃是少林掌門人天星大師之師弟天龍大師,他乍見老國舅居然大駕光臨,灰敗的氣色立即一喜。
蔡歸一見到天龍大師的灰敗氣色正在暗怔之際,翁怡華已經傳音道:“歸,他就是少林長老天龍大師,看樣子他已經毒發了。”
“哇操!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會有這副衰模樣,要不要救他呢?”
“當然要啦!讓他替你免費宣傳呀!”
主意既定,蔡歸跟着眾人人殿持香膜拜之後,立即走到天龍大師的身前低聲道:“大師,晚輩可否請教你一件事?”
“請説!”
蔡歸倏地傳音道:“大師氣色甚差,是否在最近聽到鷹唳聲音,頭疼難耐,導致元氣大喪呢?”
天龍大師神色大變,駭得後退三大步。
“大師休慌,在下並無惡意,請問大師是否摸過天台寶盒或與摸過天台寶盒之人握過手呢?”
天龍大師神色再變,緊盯着蔡歸不語。
“大師別慌張,在下確係國舅之孫婿蔡歸,今晨才蒙皇上賜封為‘太子太保’,請驗明身份!”説完,立即取出金牌。
天龍大師仔細瞧了一陣子,方始合十行禮道:“大人海涵,貧僧太過於謹慎了,可否移駕禪房,再容貧僧詳細稟報。”
蔡歸立即含笑頷首。
天龍大師歉然向佟天威諸人行禮之後,立即帶着蔡歸朝後面禪房行去,翁怡華立即低頭將天龍大師可能中毒之事説了出來!
他們立即在廟中觀看古蹟。
蔡歸跟着天龍大師進人排房就座之後,立聽天龍大師沉聲道:“大人方才所言之事,完全正確,貧僧是在今晨醜寅之中聽見鷹唳聲才頭疼欲裂的。”
“大師,此乃勇莊之陰謀,他們故意遺失天台寶盒,任何人只要摸過寶盒或秘笈,就會中了一種潛伏毒素。”
“任何人只要與中了潛伏毒素之人接觸過,立即會被傳染,而且只要聽見鷹唳聲即會頭疼欲裂,每日發作,逐日加深,一月之後立即會瘋狂殺人。”
天龍大師聽得魂飛魄散,一時説不出話來。
“大師,貴寺計有多少人中毒呢?”
“只有貧僧一人。”
“別處可有他人中毒之事?”
“貧僧不詳。”
“好,晚輩備有一份解藥,大師不妨先行服下,然後派人轉知貴派掌門人,晚輩願意在韋家堡替中毒之人解毒。”
“阿彌陀佛,功德無量,貧僧會找丐幫弟子十萬火急稟呈敝派掌門人的。”
蔡歸倒出六粒藥丸肅容道:“晚輩僅有十餘粒解藥,因此,只能提供你及貴派六粒解藥,尚析海涵。”
説完,倒出六粒‘百靈丸’送了過去。
天龍大師道過謝,先行服下一粒百靈丸之後,立即匆匆地離去。
蔡歸出來與眾人會合之後,重又登上馬車馳往‘碧紅莊’。
他們一抵達莊中,立即發現廳中已經備妥五張桌椅及豐盛的菜餚,於是,立即欣喜地含笑人座。
酒菜乃是城中酒樓送來,翁精忠及那位管家和那兩名侍女在五桌之間穿梭替他們斟酒,忙得不亦樂乎。
眾人盡情歡敍,彼此祝賀,氣氛甚為融洽。
蔡歸只覺得其中一位侍女之眼神頗為熟悉,加上她有意無意地迴避自己,他立即暗暗留意着。
當他向眾人報告替天龍大師解毒經過之後,倏見侍女的神色有異,他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於是,在度散之際,他含笑邀請三位嬌妻留下,然後送走了眾人。
他們四人人廳之後,那兩位侍女正在收拾現場,蔡歸哈哈一笑,故意走上前去手持酒壺道:“這下子可清靜多了!”
翁怡華低啐一聲道:“歸,你留下咱們三姐妹,有何目的呢?”
蔡歸朝二位侍女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二位侍女立即襝衽行禮。
蔡歸右手疾彈出五縷指風,立即制住那位侍女。
諸女不由驚呼出聲。
“華華,瞧瞧她有否易容。”
翁怡華狐疑地上前一察,果然發現那侍女的臉上經過易容,她仔細地一陣搓揉之後,赫然出現千千。
“哇操!千千,原來是你呀?真是冤家路狹呀!”
千千驚魂未定,立即沉默以對。
翁怡華在千千的懷中取出一隻兩寸長的扁鐵管,心中一動,湊唇一吹,立即發出尖鋭的唳聲。
“哇操!原來是你讓天龍大師毒勢發作的呀!很好,華華,看你的啦!”
翁怡華立即上前問話,哪知,任憑她軟硬兼施,使用三次‘逆血搜魂’酷刑,仍然無法使千千吐出半個字來。
“哇操!算啦!把她連同鐵哨交給天龍大師處理吧!”
“好主意……”
倏聽千千尖叫道:“蔡歸……你想不想知道……塗家純……近況……”
“哇操!大小姐,你終於開口啦!很好,你有何條件呢?”
“聽説……你那方面很行……你陪我……樂一樂!”
“哇操!住口,反啦,三八查某!恰查某……”
翁怡華含笑道:“歸,別急嘛!聽她把話説完嘛!”
“哇操!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咯咯!蔡歸……你不是……很博愛嗎……你只要……讓我滿意……我不但把塗姑娘…
…近況……告訴你……另外告訴……你一件秘密!“”住口!休想,辦不到!
“
“咯咯!你可知道,塗姑娘為了你,已經被打人大牢……危在旦夕嗎?”
“哇操!少唬人!”
“咯咯!玄陽子已經找出梅娘及石九娘藏屍之處,塗姑娘為了袒護你……已經被莊主打入地牢了哩!”
蔡歸神色大變,急問道:“大牢在勇莊嗎?”
“不是!”
“在何處?”
“先陪我樂一樂吧!”
“休想,你再不招,我會‘照顧’你的。”
“咯咯!來呀!”
“哇操!我……”
翁怡華與佟亦男及徐媛媛細商片刻之後,肅容道:“歸,為了純妹的安全,你就答應她吧!我們三人不會見怪的!”
“哇操!太荒謬了!”
“歸,顧全大局要緊!”
蔡歸氣呼呼地抓起千千,立即走向房中。
進人房中之後,他氣呼呼地撕光她的衣衫,立即開始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後撲上她的胴體,就要展開轟炸。
“咯咯!解開人家的穴道嘛!這樣子怎麼玩嘛?”
“少打歪主意,照轟不誤。”説完,房中立即戰鼓隆隆!
千千也嗲聲嗲氣地故意浪叫着。
“哇操!儘量地叫吧!我看你能夠叫到何時。”
千千受過酷刑,已經元氣大喪,又經過蔡歸猛轟半個時辰之後,立即哆嗦連連,尖聲叫好了。
蔡歸一聽到她死不住口,氣得吸口氣,加速轟着,口中不停地罵道:“轟死你,轟爛你!
轟破你……“”咯咯!樂透了!“
“説吧!”
“再等一下嘛!”
“不行!否則,我要罷工了!”
“不!不!求求你,別停下來,人家正在要緊關頭哩……”
“那就説吧!”
“姑娘被軟禁在勇莊房中而已啦!”
“媽的!你敢騙我!”
‘啪、啪’兩聲,蔡歸恨恨地賞了她兩記‘五百’,立即撤軍。
千千急叫道:“別這樣子,求求你快進來吧!”
“休想!”
“求求你!我告訴你那件秘密吧!”
“先説吧!”
“莊主已在昨晚以飛鴿傳出命令,一百人以鐵哨引發千餘名各派高手體中之毒,明晨再留書逼那些就範,快進來嘛!”
“哼!這哪是什麼秘密!”説完,立即站起身子。
‘呀’一聲,翁怡華低頭走了進來,只見她道句:“我帶她去卧佛寺!”
立即挾起千千朝外面行去。
蔡歸正欲穿衣,倏見佟亦男羞赧地低頭行人,而且開始寬衣解帶,蔡歸心中一蕩,立即躺回榻上。
佟亦男依翁怡華之言,要使蔡歸盡興,因此,脱光身子之後,立即羞赧緊張地上了榻去。
蔡歸柔聲喚句:“亦男!”立即吻着她,‘循序漸進’之後,雙方激性大增。
蔡歸一見時機已經成熟,立即開始‘年終大掃除’,房中馬上傳出陣陣扣人心絃的奇妙音樂。
在房外把風的徐媛媛已經年近雙十,立即聽得渾身不對勁了!
房中的戰況越來越激烈了。
徐媛媛渾身燙熱,無力地靠在牆旁了。
瞧她緊挾着腿根,雙膝輕輕互擦的情形,分明已是災情慘重了,她不由自主地輕輕喘息及低聲呻吟了。
佟亦男被轟得飄飄欲仙,情不自禁頻頻低呼“歸……不行了”
當她在一陣哆嗦之後,顫聲道:“歸……媛……媛姐在房外!”
蔡歸正愁無法順利‘交貨’,聞言之後,忍着渾身的難受就欲替她着衣,卻見她羞赧地取衣捂住‘要塞’踉蹌走出房外。
不久,滿臉通紅的徐媛媛低頭人內寬衣解帶了。
當蔡歸發現文靜,清麗的她竟有一對高聳的玉女峯,不由深感意外。
當她羞赧地躺上榻之後,他立即發現她早已不能再行等待,遂貼了上去。
他如法泡製地摟吻着她,命令‘小兄弟’‘摸哨’匍匐前進,不到片刻時間‘小兄弟’已經圓滿達成任務了。
房中立即再度妙樂頻傳了。
剛泡過温泉走回房外的佟亦男一聽見那妙樂,隨即想起方才的如仙似死滋味,她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她只覺下身一濕,雙頰一紅,低頭又走向浴室了。
蔡歸展開最後一段衝刺,轟得徐媛媛鳳眼發眯,鼻息咻咻,雙臂不停地在蔡歸的身上撫摸着。
那胴體亦逐漸哆嗦起來了。
醉了,她閉上鳳眼了!
蔡歸輕柔地愛撫她的‘玉女峯’,久久不忍離去。
第三天晚上,蔡天霖易容成蔡歸住進了左相府,蔡歸易容成為一位紅臉大漢,肩掛着包袱依依不捨地自後門離去。
他原本打算多逗留幾日,吊吊各大門派的胃口,可是為了早點解救出徐家純,他只好提早離去了。
何況,據韋家堡在午後派人前來通知,居然已經有百餘名黑道高手及三個幫派向勇莊俯首稱臣了。
面對這種變局,他怎敢再摸魚呢?
他出城之後,剛走近與那位韋家堡高手約定之處,那人已經現身低聲道:“姑爺,請您配合今晚的殲敵行動!”
蔡歸興奮地問道:“是不是要對勇莊在京城的店鋪下手啦!”
“正是,經過丐幫居中聯繫的結果,各派沒有中毒之高手決定聯手在今晚子時同時向勇莊各地店鋪下手!”
“太棒了,此舉可以殺殺他們的鋭氣了。”
“不錯!只要順利成功,不但可以阻止他人投靠勇莊,説不定那些已經降附勇莊之人亦會見風轉舵哩!”
“好點子,走吧!”
兩人來到卧佛寺之後,果然看見天龍大師和二十餘名和尚及二十餘名丐幫高手,三十餘名關洛地面上的好手已在寺中等候。
蔡歸卸下面具之後,天龍大師先致過謝意,然後將他介紹給羣豪,同時,低聲敍述着行動計劃。
蔡歸一聽他們要兵分三路,立即含笑加人丐幫那支隊伍。
眾人一見天色已經不早,立即以黑巾捂面換上勁服聯袂離去。
亥子之交,蔡歸和那二十餘名丐幫高手來到一家鏢局附近,十二名丐幫高手立即繞向後院。
蔡歸大搖大擺地走到大門口,雙掌一振,那兩扇緊鎖的紅漆大門在‘轟隆’一聲之後,被震落向院中。
一名大漢暴吼一聲,疾樸而來。
金光一閃,天龍金劍脱鞘而出,那位大漢的腦瓜子在慘叫半聲之後,立即‘離家出走’,瞧得自遠處奔來的大漢倏地‘立定’。
隱在遠處的十四名丐幫弟子趁隙掠入院中。
蔡歸哈哈一笑,道:“勇莊的嘍羅們,你們的脖子洗乾淨了沒有?洗乾淨的人先跑過來報到送死吧!”
一陣暴吼之後,各種各樣的暗器雨點般射來。
“哇操!老套,不夠看啦!”
金芒連閃,身子暴射而出,他不但衝破暗器的鎖線,而且沖人人羣,‘修羅追魂’疾使而出。
天龍金劍的金芒耀眼。
‘修羅追魂’把式詭異迅疾!
蔡歸好似割草般立即在現場製造出一大堆殘肢斷臂,鮮血更是迅速地灑滿了地面。
慘叫聲中,牛馬將軍忙碌地抱提‘亡魂’趕往鬼門關報到,那十四名丐幫高手居然無法插手。
所幸在不久之後,已經有人奪路奔逃,他們一見生意上門,立即熱情地打落水狗,慘叫聲音更加嘹亮了。
不久,後院也在二重唱合音了。
蔡歸大開殺戒,只要臉上沒有覆巾之人皆是他‘點名’的對象,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渾身浴血了。
院中只剩下三名大漢負傷玩抗了。
蔡歸正欲到後院去瞧瞧,卻見八名丐幫高手自廳中衝出,他立即問道:“哇操!
全部宰光啦!”
“正是!”
“很好,此地交給你們了,哪位大哥帶我到別處瞧瞧!”
一名丐幫高手立即帶着他朝城中馳去。
不久,蔡歸已經隱約聽見拼鬥聲及慘叫聲了,他含笑道句:“謝啦!”倏地疾射出二十餘丈外。
那人瞧得暗暗咋舌,立即馳回鏢局。
蔡歸掠入那家酒樓,立即看見關洛地面上的好手正與三十餘名大漢廝拼,地上已經躺着二十餘條死傷者。
看樣子,他們好似落居下風哩!
他射至一名劍招詭異的老者附近之後,‘修羅追魂’應手而出,嚇得那名老者慌忙向後連退。
“哇操!老鬼,你方才不是很‘臭屁(神氣)’嗎?來呀!”
老者厲吼一聲,疾樸而上。
“來得好!”聲音未歇,老者的身子已經被劈成兩片,一陣驚呼之後,那些大漢的旺盛士氣,為之一挫!
蔡歸哈哈一笑,似虎人羊羣般到處追殺着。
技差一籌,此處受制,何況這批老包不止技差一籌呢,因此,不到半個時辰,廝拼便已經停止了。
羣豪立即上前致謝及表示欽佩之意。
蔡歸客氣一番,立即與那名韋家堡高手馳向別處。
不久,他們立即看見一名老者獨力迎戰天龍大師,另有六名大漢正與十名和尚血拼,蔡歸立即掠向那六名大漢。
金芒連間二十餘下之後,四名大漢瞪着不敢相信的雙眼含恨而歿了,蔡歸立即奔向那名老者。
天龍大師抽身退到一旁,仔細地盯着蔡歸,哪知,力乏的老者支撐不到三式,立即腦瓜子飛走了。
天龍大師聳容道:“阿彌陀佛,大人莫非是‘修羅雙煞’之傳人?”
“正是,請大師告訴大家吧!後會有期!”説完,立即與韋家堡高手離去。
兩人在林中調息半個時辰之後,換上衣衫連夜趕路。
當朝陽重照大地之際,蔡歸二人已經抵達濟南城郊,蔡歸一見那人已經鼻息粗詢,立即提議休息。
兩人在林中休息一個時辰之後,方始入城用膳。
那人低聲道句:“小的出去探探消息!”立即離去。
蔡歸低聲之際,由酒客們的談論聲中,知道昨夜此地有兩場血拼,死了不少人,他心中有數的繼續用膳。
不久,那人已經回到原位,只聽他低聲道:“泰山派及丐幫折損近百人,總算毀了此地之兩處巢穴。”
“很好,辛苦了,用膳吧!”
“是,姑爺,咱們是否要直搗黃龍?”
“不錯!”
“小的待會去僱車吧!”
“好吧!辛苦你了!”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果然搭着一輛雙騎高篷馬車朝前馳去,由於已經備妥乾糧,直到黃昏時分進人太原城方始下車。
那中年人付過銀子屏退馬車之後,立即去探消息。
蔡歸先去茅房報到之後,方始回到前廳用膳。
他在用膳之際,立即聽見酒客們在談論昨夜發生在各地之大火拼情形,他不由暗歎消息傳播之迅速。
最令他驚喜的是酒客們居然知道有蔡歸這個角色,而且還封他為天下第一勇士,他不由一樂!
更令他樂的是,已經有人決定要去韋家堡瞻仰蔡歸的風采,及瞧瞧他是如何替千餘人解毒。
面對這麼多的樂事,他的心花朵朵開,胃口更佳了。
不久,那中年人走進來了,蔡歸一見他的雙眼泛光,立即忖道:“哇操!看來他必有佳音來報了。”
果然不錯,那人自櫃枱後面取來一壺酒,就座之後,立即取出一張小紙條遞給蔡歸,然後途自飲酒。
“師父出馬刮刮叫!
勇莊已付之一炬!
伊人無恙盼汝歸;韋家堡妙手回春。“言簡意明,修羅雙煞已經毀了勇莊,而且還救出塗家純,目前正在韋家堡等着他去會面及救人哩!
蔡歸情不自禁地拍案叫聲:“哇操!有夠讚!”
他在忘情之下,真氣倏然湧出,那四道菜餚及匙筷倏地被向上彈射而出,‘撲……’聲中,嵌入丈餘外的天花板。
立即有人喝道:“媽的!叫什麼叫,驚死郎喔!”
倏聽一位魁梧大漢啊了一聲,立即瞪着那人。
那人朝天花板一瞧,立即神色大變,低頭不語。
現場酒客中有不少人練過武,乍見這種神奇的功夫,不由齊皆瞧着他。
蔡歸悟出自己的失態,輕咳一聲之後,右掌朝上一旋一吸,天花板上的菜餚餐具好似長了翅膀一般冉冉地飄下。
酒客們似見了鬼怪般,立即有人要奪門而出。
那名韋家堡高手哈哈一笑,道:“各位別走,他就是天下第一勇士蔡大俠,請客,蔡大俠請客,請坐!”説完,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小二,又道:“送酒,統統有獎。”
小二一見到那一百兩銀票,立即陪笑應是,不但忙着送酒,而且另外替蔡歸送來了酒菜。
“哇操!太招搖了吧!”
“哈哈!天下太平了!各地皆傳來捷報哩!”
“真的呀!掌櫃的,拿酒來!”
“是!”
蔡歸卸下面具,舉杯道:“不錯!在下正是邪道剋星,黑道煞星天下第一勇士蔡歸,乾杯!”
眾人立即鬨然叫好及乾杯。
盞茶時間之後,已經酒罈滿地,四名小二急着向別家借調酒了,不過,酒未至,七位差爺卻已經先到了。
這七人正是出外查辦昨晚兩起殺人縱火命案之太原城總捕頭祝翔影及他的六名手下。
只聽他威風凜凜地喝道:“吵什麼吵?”
掌櫃的立即欲上前加以説明。
祝翔影瞪了他一眼,喝道:“誰在擺台子的?”
蔡歸已有些許酒意,立即哈哈一笑,道:“是我,怎麼樣?”
“大膽,竟敢如此無禮,拿下!”
那六名捕快鬨然應是,立即走了過去。
“哇操!拿下?要拿就拿去吧!”説完,立即將那面金牌遞給近前那名捕快。
那名捕快一見金牌人手一沉,不由冷笑道:“好呀!當眾行賄,罪加一等!”
説完,一掌疾抓向蔡歸的右肩。
蔡歸撮唇朝他的掌心一吹,那捕快只覺掌疼欲折,哎唷一叫,縮掌一瞧掌心又紅又腫,嚇得踉蹌連退。
‘嘩啦’聲中,他帶人帶桌摔了出去。
那面金牌亦脱手摔在地面上。
蔡歸神色倏冷,朝祝翔影一指,喝道:“撿起來。”
“大膽,你是什麼角色!”
“卸賜太子太保,天下第一勇士蔡歸。”
皇上已經以十萬火急最速件通令各地官府有一名太子太保蔡歸奉旨出巡,各地官府必須隨時支援。
祝翔影在昨天黃昏見過這件火速公文,因此,立即半信半疑地走到那面金牌前面,蹲下身子欲撿起來。
九龍盤令,加上那個朕字,嚇得祝翔影立即跪伏在地上邊叩頭邊顫聲道:“卑職該死,大人饒命!”
那六名捕快嚇得急忙跪在祝翔影的身後叩頭陪罪。
蔡歸哈哈一笑,舉起酒杯,道:“大家乾杯!”
眾人望着一直叩頭求饒的祝翔影七人,怯生生地乾杯之後,好似犯了濤天大罪般立即低頭不語。
“哇操!掃興,你們七人還不快滾?”
“是,是!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説完,捧着金牌走了過去。
蔡歸一見他的額頭已經長了一個大包,立即沉着臉道:“喝!”説完,右掌心朝酒壺蓋一按,一股酒箭立即射向他的口中。
祝翔影嚇得急忙張口咕嚕連喝,不知是酒箭太猛,還是他喝得太急,立即嗆得連連咳嗽不已。
偏偏他又不敢躲開,只好繼續地受罪了。
好不容易撐到壺空酒幹,他連咳數下,躬身道:“多謝大人的教誨!”方始狼狽地離去。
蔡歸哈哈一笑,逕自場後院行去。
兩名小二立即上前帶他進人一間上房,然後遞茶,送熱水忙碌萬分。
蔡歸洗完澡之後,正欲上榻休息,倏聽院中傳來掌櫃的低聲道:“稟大人,需不需要小的進去通報蔡大人呢?”
“這……好吧!口氣放緩些!”
蔡歸心知必是知府大人來陪罪了,立即喝道:“滾!
有什麼話明早再説!“説完,棉被一蒙,放心的大睡。
翌日一大早,蔡歸剛起身打開房門,立即有兩位侍女含笑端着早膳及激洗用品,朝他行禮道:“大人早!”
“嗯!很好,通知你們大人,本官要去韋家堡,備車!”
兩位侍女脆聲應是,將手中之物放在桌上,立即離去。
蔡歸漱洗之後,正在用膳之際,韋家堡高手已經含笑進來,道:“姑爺,你炫炫威風吧!
小的先行返堡。“”好吧!沿途小心些!“
那人應聲是,立即離去。
半個時辰之後,蔡歸在府城大人、祝翔影的恭送之下,登上一輛四騎豪華馬車,拉風的馳去。
那四匹馬全是千里良駒,車行甚疾,在黃昏時分已經抵達洛陽城郊,蔡歸立即發現一大羣人肅立在城門外。
馬車倏然止步,立所車伕恭聲道:“稟大人,洛陽知府湯大人諸人已經在城外恭迎,你要不要見見他們?”
蔡歸一聽到那位以前讓他駭得要死之總捕頭林開希也站在恭迎行列,身後另有洛陽地面上的仕紳,他立即點頭應好。
車伕立即掀開布幔。
蔡歸剛一下車,那羣人立即跪地恭迎。
蔡歸大刺刺地道句:“免禮!”那些人立即道謝起身。
其中不乏有人認識蔡歸,可是卻不敢相認。
蔡歸大搖大擺地在湯大人陪同之下,走人洛陽酒樓之後,大大方方地用膳及接受他們的敬酒。
好半晌之後,蔡歸含笑問道:“湯大人,大發賭場還有沒有營業呢?”
“回大人的話,大發賭場在日前人死場毀。”
“毀得好,湯大人,替本官在原處蓋一間學塾,聘請明師調教!”説完,自包袱中取出一疊銀票遞了過去。
那些銀票是翁怡華替他準備的,至少有五萬兩銀子,嚇得湯大人急忙道:“稟大人,下官豈可動用你的錢呢?何況本城熱心人士聚集在此地,以他們平日急功好義情形,必可集資完成有意義的工作。”
那些人會意地紛紛掏腰包捐錢。
“很好,本官很感動,不足之部分再稟報朝廷吧!”
“一定夠的,大人,請放心!”
“很好,本官敬各位!”
“謝謝大人!”
翌日一大早,另外一部豪華馬車戴着蔡歸疾馳而去。
沿途各地官衙恭迎恭送,太子太保天下第一勇士蔡歸在各行各業的注目之下,終於抵達蘇州虎丘韋家堡。
馬車方停下,掛在堡牆正面的三十串長爆竹齊聲爆響,硝煙迷漫之中,修羅雙煞,韋天隆及九大門派掌門人和十餘位老者含笑踏出堡門。
堡內堡外立即響起密集的掌聲及歡呼聲音。
蔡歸含笑走下馬車,倏地跪在修羅雙煞的面前叩了三個響頭,朗聲道:“多謝二位師父栽培大恩!”
二人雙眼含淚,上前扶起他,激動得説不出話來。
蔡歸朝眾人作個環揖之後,隨着走人堡門,韋屏鍾、嶽仙珠及塗家純立即激動地走了過來。
蔡歸一一握過她們的纖掌,立即朝站立在通道兩側的千餘人頷首致意,然後牽着修羅雙煞站在廳口台階上面。
韋天隆諸人立即含笑停在通道中央。
蔡歸取下天龍金劍,抽出金光閃耀的劍身,肅然道:“各位前輩,這把劍名叫天龍金劍,乃是當今朝廷國舅佟天威獲自苗疆,掛在百餘丈高處,公開賞給能不沾到杆身取下它之人。”
“在下替咱們武林同道爭了一口氣,不但得到它,而且還經過兩場考驗,終於蒙皇上當眾賜封天下第一勇士,這是大家的榮耀。”
眾人立即鼓掌歡呼。
蔡歸又取出那面金牌,朗聲道:“這面九龍金牌,乃是在下再平京城政變,皇上踢封太子太保之後所賜。”
“各位想必也知道在下來此途中倍受各地官府禮遇之經過,各位別誤會在下騷包,愛現,在下是替各位爭口氣呀!”
“在下知道武林人士一向不與官方打交道,加上有部分害羣之馬破壞咱們的形象,致使官方對咱們深惡痛絕。”
“在下已經替各位扭轉了印象,皇上也賜大內秘藥欲替諸位解毒,希望各位今後好自為之。”説完,立即取出那個藥盒。
天星大師諸人一認出那是大內之物,立即神色一凜。
蔡歸將藥盒及剩下的百靈丸交給韋天隆之後,立即有兩名中年人取出一個大瓷盂放在通道中。
蔡歸趁着韋天隆在調味之際,朗聲道:“各位,在下藝出修羅雙煞,卻有今日之薄功,這是一件很大的啓示。
“第一,天下武功系同一來源,請各位別歧視所謂的旁門左道,更別輕易地斷定一個人是正是邪。”
“第二,人性本善,孰能無過,不慎做錯事,別自暴自棄,只要及時悔悟,往後的人生仍然很燦爛。”
“在下今日這番話全是有感而發,語氣一定很‘衝’,尚請諸位多加包涵,現在請各位準備服用解藥吧!”
説完,立即走向瓷盂旁,同時劃破自己的左腕,讓鮮血一直濺射進入盂中,眾人不由瞧得神色一凜。
韋天隆邊調藥邊朗聲道:“小婿曾服過‘墨鱗鐵甲蛇’內丹,由於解藥不足,只好出此下策。”
天星大師宏聲宣道:“阿彌陀佛!”立即宏聲道:“貧僧代表少林向蔡大人致最大的敬意。”説完,立即率同二十餘名老僧合十行禮。
“哇操!不敢當,各位別折煞晚輩!”
儘管如此,各派掌門人仍然率眾上前致意,其餘的黑、白兩道人士亦紛紛上前行禮致謝及表示敬意。
韋天隆調了好半晌之後,替蔡歸止住血,同時請眾人飲用解藥。
由於人數甚眾,足足地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眾人方始服過解藥,然後盤坐在原地默默地調息着。
黃昏時分,眾人相繼起身之後,天星大師倏然取出一枚鐵哨迅速地吹出一陣尖厲的鷹唳聲音。
眾人驚悸猶存的神色大變,但卻沒有人抱頭喊疼,天星大師宏聲宣句‘阿彌陀佛’立即率先合十行禮。
眾人亦紛紛向蔡歸行禮。
蔡歸含笑還禮之後,韋天隆宏聲道:“敝堡已在左右兩側備妥葷素菜餚,委屈各位罰站用膳了。”
眾人連聲道謝,立即上前取用。
蔡歸在韋屏鍾三女護送之下進入韋屏鐘的閨房之後,韋屏鍾含笑將盂中剩下的解藥遞給他。
“哇操!好酒沉甕底,太棒啦!你們喝不喝!”
三女含笑搖了搖頭。
蔡歸喝下剩餘解藥之後,含笑道:“哇操!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好似覺得元氣百倍受益匪淺!”
韋屏鍾立即含笑道:“打鐵趁熱,快點調息吧!”
“可是,我有好多話要對你們傾訴哩!”
“今晚再説嘛!”説完,倏覺不妥,雙頰倏地一紅。
“哈哈!很好,今夜不准你們三人黃牛程度陣脱逃!”説完,立即上榻調息。
三女羞赧地相視一眼,默默地望着心上人。
蔡歸口中説得輕鬆,事實上由於‘樂捐’太多的鮮血,因此,在人定之後,一直過了一個時辰,尚未醒轉。
韋屏鍾立即出去吩咐侍女送來菜餚,三女食不知味的用膳,心中卻緊懸着心上人為何尚未醒轉呢?
她們三人發急,坐在廳中的各派掌門人亦暗暗焦急不已。
因為韋天隆及修羅雙煞一直以蔡歸即將返京為朝廷效勞,而婉拒各派要擁立蔡歸為武林盟主的主張。
事實上,韋天隆及修羅雙煞內心希望蔡歸能夠擔任武林盟主,因為,至少可以替一直被歧視的他們出一口氣嘛!
可是,個性怪異的他們偏偏要吊他們的胃口,以出出氣哩!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蔡歸終於醒過來了,三女含笑起身相迎之際,韋屏鍾立即脆聲道:“我去吩咐他們送來酒菜吧!”
“哇操!免啦!秀色可餐哩!”
“呸!少胡來,那批人尚未走哩!”
蔡歸望着黝暗的窗外訝道:“他們為何還不走呢?”
“聽説他們要擁護你出任武林盟主哩!”
“愛説笑,少糗我啦!”
“真的嘛!”
“哇操!神經病才會答應出任武林盟主哩!”
“咯咯!你不想幹,卻有不少人費盡心機想掌握大權哩!”
“哇操!我若非為了替左相爺開罪,才不會被皇上設計擔任‘太子太保’哩!
我豈會答應再出任武林盟主呢?”
“那就去打發他們早點回去吧!”
“好,不過,不准你們臨陣脱逃哩!”
三女雙頰倏紅,不約而同地將他推出房外。
蔡歸入廳朝眾人行禮坐定之後,含笑道:“在下明日即將啓程返京就職,侯門深似海,會期遙不可及矣!”
天星大師不死心地問道:“大人難道無暇外出嗎?”
“抽身乏術,因為,在下必須指導太子及御林軍練武呀!”
天星大師猶豫片刻,立即望向其餘之人。
羣豪苦笑一下,失望地搖搖頭。
天星大師起身合十行禮道:“大人,貧僧代表各大門派向您保證要維護正義,造福社會,他日若有驅策,必竭誠效勞。”
其餘諸人亦紛紛起身行禮。
蔡歸還禮道:“多謝各位的支持,但願明日會更好。”
羣豪點點頭,立即出廳率領院中諸人離去。
送走那批人之後,蔡歸朝修羅雙煞道:“大師父,徒兒在京中有一棟官舍,麻煩你們替徒兒押押陣吧!”
陰煞搖頭道:“我不習慣那種生活。”
“不行啦!皇上命令我指導皇太子及御林軍練武,我只會這幾下子,怎麼能夠罩得住呢?
拜託啦!“”呵呵!你有六位賢內助呀!“
“不行啦!她們要照顧孩子啦!咳……咳……”
“好小子,你不怕我們會辱沒你的身份嗎?”
“哇操!誰敢羅嗦,徒兒就揍他,即使皇上羅嗦,我大不了屁股一拍走路,怎麼樣?夠意思吧?”
“呵呵!好吧!”
“哇操!好棒喔!謝啦!對了,你們如何毀去勇莊的?”
“六粒強力炸藥朝人羣一擲,修羅追魂聯袂施展,勇莊豈不是要乖乖地變成‘庸’莊了嗎?”
“哇操!真棒,實在是刮刮叫!”
“少浪費春宵了,去吧!我們還要與堡主及夫人暢飲幾杯哩!”
蔡歸雙頰一紅,低頭行禮之後,立即離去。
他推開房間之後,立即發現窗簾深垂,房間一片黝暗,他凝神一瞧,立即看見塗家純含笑下榻。
那具潔白無瑕的胴體立即逗得蔡歸血液沸騰,兩三下之後,便將身子脱得清潔溜溜了哩!
兩具赤裸的身子似被強力膠粘住般,兩人貪婪地摟吻着,身子也緩緩地倒入榻中了。
蔡歸的雙掌在雙峯流連忘返,柔聲敍述自己入京之經過,聽得塗家純嘖嘖地稱奇不已哩!
輸人不輸陣,塗家純使出十八般武藝,耗了半個多時辰之後,在牆壁輕拍一下,喘道:“歸……人家……服了你啦……”説完,拿起衣衫下榻。
蔡歸剛抬頭,立即看見嶽仙珠羞赧地邊走向榻前邊脱去衣衫,他不由訝道:
“珠妹,你從哪兒來的?”
渾身赤裸的嶽仙珠羞赧地闖入‘禁區’之後,一邊扭動邊低聲道:“屏風後面是鍾姐的書房,我和她在鄰房……”
“哇操!好完善的設備呀!方便極了!”
“輕聲點,羞死人了!”
“哇操!大大方方的做愛,誰敢幹涉呢?”
“少臭屁啦!你這趟入京之行之後,人狂多啦!”
“哇操!‘人家’實話實説嘛!”
“去你的,陰陽怪氣的,對了,砰砰在今天上午曾來此地,他説他要一直留在卧佛寺,俾隨時與你見面哩!”
“哇操!他出家當和尚啦?”
“是的,他求你施捨一個兒子繼承彭家之姓,你答應嗎?”
“好啊!由你負責吧!”
“好嘛!不過,你總該讓純妹留一子繼續塗家之姓吧!”
“哇操!你太雞婆了吧?她沒有説哩!”
“她不敢説呀!她與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這姐姐總該爭取吧?”
“好吧!亦由你負責吧!”
“我才不要哩!人家又不是母豬!”
蔡歸哈哈一笑,翻身展開猛烈的轟炸,足足地過了半個多時辰,方始讓交完貨的她踉蹌離去。
韋屏鍾羞赧地上榻之後,蔡歸立即含笑道:“鍾妹,你這個主人挺會禮讓客人的哩!”
韋屏鍾在蔡歸的國防重地大肆侵佔地盤,羞赧地道:“自家姐妹有什麼可以計較的,對不對?”
“對!有度量就有福氣,你會留下一個難忘回憶的!”
“歸,京中那三位姐姐會不會驕氣凌人哩!”
“安啦!她們知書達禮,已經準備妥閨房等候你們去共享啦!”
“歸,你真是一位十全十美的奇人哩!”
“哇操!奇人?不敢當,該説成‘全能運動員’哩!”
“去你的,誰要跟你運動呀?”
蔡歸含笑問道:“真的嗎?你真的不要嗎?”説完,身子倏地一翻,疾速地‘鑽探海底原油’。
韋屏鐘身子一顫,頑強地還擊着。
“哇操!大膽刁婦,尚敢頑抗!”
“去你的,你才是刁民哩!”
“哇操!反啦!造反啦!竟敢辱罵朝廷命官,‘小兄弟’,給本官重重地責打一千記大板。”
説完,再度展開地毯式的轟炸。
足足地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兩人終於‘同歸於盡’了,蔡歸喘吁吁地問道:
“刁婦…
…想不想……和我……運動……“”刁民……刁婦……敢反對……嗎……““乖……好乖喔……”
“臭屁……哎唷……別騷人家嘛……咯咯……”
兩人立即在榻上翻滾嘻笑不已!
(全書完)——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