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亮,鐵仁便已經起牀漱洗及燒香敬茶。
接着,他趁着路上沒人,便接連縱躍入城。
入城之後,他買了一隻雞吩咐商家代為處理妥,便又去買了一條魚,然後又去買妥菜肉。
路上行人漸多,他剛好拿着肉菜返家。
一返家,他立即開始煮魚及燉雞。
他擔心南宮源會來,立即不時到門口張望着。
卻聽蓋梅道:“阿仁,我……我想……方便一下……”
哇操!傷腦筋啦!他一向在遠處‘方便’,根本沒有茅房呀!他該帶她去何處解決這個問題呢?
“蓋姑娘,此地沒……茅房呀!”
“抱我到屋後隱密處吧!”
他只好抱她到屋後之大石旁。
她原本欲自行寬衣,卻發現傷口劇疼難耐,她只好道:“阿仁,扶住我,我…
…我站不住!“
他只好尷尬的閉眼扶住她。
她吃力的寬去下裳,方始蹲下。
良久之後,她方始道:“行啦!”
他如釋重負的立即抱她返房。
“阿仁,謝謝你!”
“別客氣,魚快煮妥,你吃些吧!”
“謝謝!扶我靠坐吧!”
他便以綿被墊住她的背部及扶她靠坐着。
不久,他已端來魚湯喂她。
她的胃口並不佳,只吃了一塊魚肉及喝了一些湯,便道:“阿仁,我吃不下了,你把它們吃了吧!”
“多吃一些吧!你流了很多血哩!”
“我別吃太多,免得又要麻煩你!”
他心知她是指方便之事,他立即道:“沒關係啦!再吃一些吧!”
她道過謝,繼續吃着。
“蓋姑娘,我還燉了雞,待會再吃吧!”
“謝謝!我想睡會兒!”
他便扶她躺妥。
她一閉上雙眼,他便吃光剩下之魚。
他進入廚房洗妥碗筷,便又添柴入灶。
他在門前等候不久,便瞧見南宮源拿着兩個紙包含笑行來,他立即迎前道:
“遊老,您來啦!”
“你沒去練劍呀?”
“是的!我今天想歇會兒。”
“也好,練劍必須循序漸進,阿仁,老夫打算離開此地一段時期,你自己妥加練習吧!”
鐵仁暗道句:“真贊!”立即應是。
南宮源遞出紙包,立即含笑離去。
鐵仁將兩包食物放入桌,立即到屋後練掌。
半個時辰,他一嗅到肉香,立即進入廚房探視。
他確定雞肉已經燉熟,便將湯倒入碗中,再將肉撕入盤中。
他一見她尚在睡,立即又到屋後練掌。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聽她喊道:“阿仁,來一下!”
他立即匆匆入房。
“阿仁,我想方便一下!”
他立即又抱她來到屋後石旁及閉目扶着她。
她‘繳過水費’之後,他便抱她返房靠坐妥。
他便端着雞肉及雞湯喂她服用着。
良久之後,她含笑道:“飽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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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湯喝光吧!”
“我真的飽了!”
他只好喝光湯及吃光雞肉。
“阿仁,幫我燒些熱水,我想淨身。”
他應句好,立即將缸中水倒入大桶中及引火燒柴。
接着,他挑着木桶赴溪中挑水。
他來回走了四趟,便填滿兩個大缸的水。
灶上之水亦在此時冒出熱氣,他便將半桶溪水混妥熱水,然後,提着毛巾及那桶水來到牀前。
“阿仁,關妥門窗。”
他立即去關上門窗。
“阿仁,替我寬衣。”
“我……我……”
“阿仁,此地並沒外人,替我寬衣吧,”
他只好扶她起身及替她寬衣。
哇操!好一份好差事,他卻累出滿頭大汗!
良久之後,她已經清潔溜溜啦!
她捂住下體及雙乳道:“阿仁,替我擦洗一下!”
他只好小心的替她擦身。
良久之後,她自行拭過下體及雙峯,道:“阿仁,你有剩下的衣褲吧?”
他立即取出一套衣褲。
“阿仁,先扶藥再替我穿衣吧!”
他只好緊張的替她上藥及穿衣。
良久之後,他扶她躺妥,立即提水出屋倒掉。
他喔了一聲,暗道:“哇操!有夠累!”
從那天起,他便日夜侍奉着她。
又過了十天,她的傷口終於結疤,這天晚上戌初時分,她緩緩下牀道:“阿仁,謝謝你,我該回去啦!”
“我送你!”
“好吧!我那把劍暫放在你這兒吧!”
“好!”
兩人便緩步離屋。
他一直送她到城門附近,便止步道:“蓋姑娘,小心些!”
“謝謝!你何時送柴來!”
“明天上午。”
“好!我走啦!”
説着,她便緩步入城。
他吁了一口氣,便轉身行去。
他一回到家,便將被單及她換下的衣褲拿到河邊去洗及順便沐浴。
他返家晾妥被單及衣褲,立即開始運功。
翌日上午,他便忙着運送柴塊,辰末時分,他剛走近蓋家後門,便見一位侍女自動開門。
“小雀,你早!”
“阿仁,你早!你先把柴送入柴房吧!”
“好!”
他立即抱着一捆捆的柴塊進入柴房。
沒多久,蓋梅已經步入柴房,鐵仁低聲問道:“員外沒罵你吧!”
“沒有,我瞞過去了,阿仁,這些時日一直偏勞你,又讓你買了那麼多的魚、雞,你收下這些銀子吧!”
説着,她已遞出一個小包。
“不!姑娘,你還記得那個小錦包嗎?它一共有三千多兩銀子哩!這些時日,我只花了二十餘兩銀子哩!”
“收下吧!留着以後買個店面經商,賣柴太辛苦啦!”
“我……”
“收下吧!我過些時日再去瞧你。”
説着,她已塞入小包及轉身離去。
鐵仁只好收下小包離去。
他一直忙到末中時分,方始返家用膳。
膳後,他一見小包中居然放着六錠金元寶及六錠銀子,他暗自苦笑一聲,只好將它們埋入地下。
他不由坐在牀上回想蓋梅在此地的情景。
蓋梅乃是他的偶像,亦是他最想親近之人,想不到他居然能夠和她親近十二天,而且是肌膚相近。
他不由想起她的胴體。
尤其那雙峯更是令他衝動。
他已經成年,加上一直專情於她,前些時日,她在此地療傷,不得已的任他看,任他抱,他卻一直自我剋制着。
如今,她走了,他一回想起來,頓時欲焰沸騰。
他的‘小兄弟’更是頻頻舉手抗議着。
哇操!他終於嚐到衝動的滋味啦!
他不由趴在她躺過之處。
他頻頻低呼着:“阿梅……阿梅……”
衝動之中,他的下體脹疼不已。
他悶哼一聲,只好起來運功。
哇操!欲在衝動之時運功,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他煎熬將近半個時辰,方始順利的入定。
此時的百花莊正在熱鬧哩!只見一位臉似黑炭,而且黑得發光泛亮,身高約有六尺半之熊腰虎背青年站在廳前。
他站在那兒,就好似一座黑塔擺在那兒,他只要瞪一眼或吭半句,不知會嚇壞多少人哩!
此時,他一直瞪着廳內第八張錦榻,呼吸粗燭的似牛喘哩!
他原本早就可以入廳,可是,他專侯第八張錦榻上面的蕭飛燕,因為,他認為她又瘦又小,他一定可以吃得下她。
屆時,他就可以領二千兩銀子啦!
所以,他一直等着。
排在他身後的人多得要命,卻不敢催他哩!
所幸沒多久,蕭飛燕身上的中年人滿足的出來了,黑大個欣喜的欲入內,卻見第八排快步的走出一人。
黑大個立即吼道:“站住!”
那人乃是一位錦袍中年人,他一瞥黑大個,止步道:“幹什麼?”
“她是我的!”
“笑話!你懂不懂規矩,你排第幾排,”
“第三排!”
“你既然排第三排,就該去找第三牀之美女。”
“黑白講!”
“你若不信,你就問問別人吧!”
立即有人附和道:“對啦!你排第三排,只能玩三號啦!”
“幹!你叫什麼叫,他是你老爸呀?”
“你……過來,我今天非教訓你不可!”
“幹!等我玩過,我再扁你!”
説着,他已掀簾欲入。
錦服中年人一扣他的右腕,順手一推,黑大個便踉蹌退去。
錦服中年人不屑一哼,立即入廳。
立即有不少人哈哈大笑着。
黑大個吼道:“笑什麼?幹!”
立即有人陰聲道:“黑小子,滾!”
黑大個雙目一瞪,便張嘴欲喊。
可是,他一見到對方,他立即閉嘴低離走掉。
因為,他得罪不起那人呀!
他只好走到第八排之排尾。
沒多久,那位錦袍中年人滿足的步出廳,他一見到黑大個,他立即走到黑大個身旁道:“黑小子,你過來一下!”
“你想怎樣?”
“教訓你!”
‘呼!’一聲,他已一掌疾按向黑大個的右胸。
黑大個右掌一封,右膝疾頂向對方的下體。
“嘿嘿!有兩下子,來!”
‘呼呼!’三聲,他已經攻出‘天地交泰’。
黑大個疾掄雙臂施展出‘日月無光’。
兩人便在院中激拼着。
不出盞茶時間,黑大個已經捂着右肩踉蹌而退,錦袍中年人喝句:“給你死!”
立即滑身撲去。
卻聽人羣中傳出沉喝道:“夠啦!”
錦袍中年人剎身喝句是,立即掠出大門。
黑大個一低頭,立即又排到第八排。
大約又過了八個時辰,只見一位金袍老者昂頭闊步入廳,他匆匆一瞥香姐十人,他立即含笑步向蕭貴妃。
蕭貴妃破例的立即起身替他寬衣。
“你是誰?”
“簫貴妃,老爺子尊姓大名?”
“金三!”
“金老爺子,請!”
説着,她已合著媚笑列陣以待。
金三嘿嘿一笑,立即上陣!
戰火一引燃,他不疾不徐的進攻。
她熟稔的,熱情的配合著。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金三方始揮戈疾衝,她知道他即將潰敗,她便在侍候之中,悄悄的施展功力。
沒多久,他便茫酥酥啦!
他滿意的遞出一張一千兩銀票,道:“老夫今晚在此作東,賞臉否?”
“香姐,金老爺子今晚欲在此地作東哩!”
立聽香姐脆聲道:“抱歉,沒此前例!”
金三穿妥金袍,步到香姐的榻前道:“能否破例?”
説着,他已遞出一疊銀票。
“格格!它會多出桶中之銀子嗎?”
金三臉色一沉,道:“你當真不上路?”
“待會再説吧!”
“不行!你必須馬上答應!”
‘唰……’聲中,十八人已經閃入廳中,只見他們各朝腰際一抽,立即各抽出一把軟劍及運功將它挺得筆直。
廳中之褚哥們,立即驚慌不已!
香姐沉聲道:“免費招待你們十人,請!”
那十人立即匆匆穿上衣靴離廳。
香姐沉聲道:“今天營業至此,明日請早!”
廳外之人立即悻悻離去。
黑大個只好跟着眾人離去。
金三沉聲道:“你當真不上路嗎?”
香姐媚笑道:“金老爺子,別生氣嘛!行有行規,您得替奴家想一想,人家怎麼方便當眾破例答應您呢?”
金三臉色一緩,沉聲道:“你改變主意啦?”
“奴家馬上道歉,妹子們,侍候各位大哥。”
諸女立即站在榻前媚笑道:“請!”
香姐更是蹲在金三面前,檀口立即湊近他的下體。
金三嗯了一聲,道:“你們玩玩吧!”
立即有九人興奮的收劍快步行向一女。
沒多久,十張錦榻上一起演奏歡樂進行曲。
另外那九人興奮的出廳等候啦!
不出盞茶時間,倏聽金三呵呵笑道:“妙!妙呀!”
蕭貴妃諸女心中有數,立即運功。
沒多久,廳中已經怪叫連連啦!
廳前之九人更興奮啦!
沒多久,金三啊了一聲,道:“你……”
香姐催功疾吸,金三立即全身發抖。
不久,金三便一命嗚呼哀哉啦!
廳內外之十八人卻渾然不知情。
香姐迅速收功,立即起身低咳一聲。
蕭貴妃九人立即疾速施功。
那九人立即怪啊連連!
沒多久,他們樂極生悲啦!
廳中一靜,那九人立即入廳準備接班。
諸女齊揮雙腕,立即毒針疾射而去。
慘叫聲中,那九人已經倒地抽搐。
沒多久,那九人便已經‘嗝屁’。
香姐沉喝句:“關上門窗!”立即上牀運功。
諸女關妥門窗,立即各自上榻運功。
倏見黑影一閃,黑大個已經聞聲自大門外掠入,他躡步來到窗旁,立即偷窺香姐十人之運功。
香姐立即沉聲道:“看什麼?不怕死呀!”
“我……”
“飛燕,交給你啦!”
簫飛燕立即收功開門。
黑大個乍見到她,立即呼吸急促。
“進來吧!”
“是!”
他一入廳,蕭飛燕立即關門,他乍見地上的屍體,立即神色一變,緊張的道:
“我不玩了,我不想死!”
“非玩不可!”
“我……”
香姐道:“放心,你死不了,不過,你今後必須在廳前維持秩序,我會叫小飛燕天天陪你及每日贈你十兩銀子。”
“當真?”
“廢話,上去吧!”
“是!謝謝!”
沒多久,他便彪悍的廝殺着。
蕭飛燕以柔克剛,沒多久,他便哇哇連叫啦!
他又叫了不久,便一敗塗地。
蕭飛燕自枕下取出一錠銀子道:“口風緊些,明早來報到。”
“是!謝謝你!”
沒多久,他已欣喜若狂的離去。
香姐沉聲道:“金三一死,必然有人會來替他復仇,小心!”
“是!”
諸女立即開始運功。
※※※※※※申中時分,鐵仁正在屋後練掌,遠處突然現出一人,他又矮又胖,赫然便是那位暴發户滷蛋。
他一聽屋後風聲呼呼,立即好奇的入房偷窺。
他一見鐵仁的招式,不由暗怔道:“阿仁怎會施展南宮世家的‘周天掌法’呢?
難道是南宮遠來過此地啦!“
他便邊看邊瞧着。
沒多久,鐵仁開始練劍,滷蛋忖道:“妙招,周天步法配合穿心劍居然會有如此駭人威力,阿仁實在是天才。”
一頓,他神色一變,忖道:“阿仁莫非已經泄出我授技之事?”
他立即出房沉思。
不久,他前往倉庫及遠處林中瞧了一陣子,他輕撫樹頭之痕跡忖道:“阿仁的修為更精進啦!好現象!”
他便緩步返屋。
“滷蛋!你回來啦?”
“是呀!你在練劍呀!”
“是呀!滷蛋,我跟你講,有一位名叫遊欣仁的老者教我輕功又教我掌法及劍法哩!”
“真的呀?我瞧瞧!”
鐵仁便欣喜的在屋旁縱躍及穿掠着,滷蛋忖道:“阿仁還是快心於我,我何不再成全他呢?”
不久,鐵仁掠回道:“如何?”
“真贊!”
“還有掌法及劍法哩!”
他立即施展周天掌法及劍法。
滷蛋鼓掌道:“真贊!你在刺劍之際,在掌可以見機出招,否則,它太無聊,它會不爽哩!”
“哈哈!有理!我懂!”
“天快暗了,歇息吧!”
“好呀!我來炊膳。”
沒多久,兩人已經在欣然用膳。
膳後,滷蛋道:“阿仁,你最近在想女人呀?”
“我……沒有呀!”
“少瞞我,你的眼角泛春哩!”
“我……我……”
“阿仁,我有個計劃,你聽不聽?”
“聽!”
“你可知道昆明最近發生三件殺人劫案嗎?”
“真的呀?我不知道哩!蓋家有否遇劫呀?”
“有!不過,卻被一位蒙面女人擊退劫盜。”
鐵仁心知那人必是蓋梅,他立即問道:“是誰在作案呢?”
“來自外地之武林之物,他們為了去百花莊玩女人,又為了滅口,不但劫財,而且殺人,實在心狠手辣!”
“太狠啦!”
“此外,在別處聽説亦有不少的劫案,我判斷亦是源自百花莊,所以,我計劃除去那十名女人。”
“何不報官呢?”
“沒用!她們沒殺人,官方奈何不了她們,而且,她們各有很高強的武功,她們若被逼急,一定會殺官逃逸。”
“啊!真的呀?”
“她們至少已經殺了二、三百人啦!”
“哇操!真的呀?”
“我已經監視她們數個月,豈會不知此事。”
“我是她們的對手嗎?”
“明幹若不行,可以耍陰。”
“耍陰!如何耍呢?”
滷蛋立即低語着。
“哇操!不行啦!我不玩那種女子。”
“你先跟我去看一場戲吧!”
“去百花莊看嗎?”
“正是!她們在前些時日殺了十九人,死者之親友今晚將會前往該莊復仇,你順便去增長見聞吧!”
“好呀!不過。我不玩女人。”
“先看再説吧!走!”
兩人便沿着林中掠去。
不久,他們已由五華山掠近相思林。
滷蛋朝上一指,便掠上一株相思林。
鐵仁輕輕一掠,便蹲在他的身旁。
“坐吧!時間還早哩!”
鐵仁坐上枝椏,便將百花莊之前院瞧得一覽無遺。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倏見黑大個掠入院中,道:“香姐,有事啦!”
他剛掠到廳前,蕭飛燕便出來道:“什麼事?”
“金三之兄金大帶了三百餘人要來複仇哩!”
“他們目前在何處?”
“昆明酒樓。”
“他們今晚會來此地嗎?”
“會!他們約定在子時來血洗此地哩!”
她遞出一張銀票道:“你走吧!”
他道句謝,立即掠去。
她立即入廳。
滷蛋低聲道:“三天前,冀北金家堡二堡主金三帶十八人來此地玩,卻被殺死,所以,大堡主金大來複仇。”
“金三為何被殺?”
“他玩過之後,欲包下她們,她們先陪他們玩,再殺他們。”
“她們沒錯呀!”
“不!金三他們只想多玩幾次,她們不該殺人。”
“這……”
“阿仁,你回想一下,她們從去年‘打通關’迄今,天天客滿,如今每人收六百兩銀子,她們一共賺多久啦!”
“哇操!每人收六百兩呀?”
“不錯!而且每天至少接客二百人哩!”
“天呀!每天就有十二萬兩哩!”
“不錯!每月三百五十萬兩,一年便賺五千多萬兩,對不對!”
“哇操!驚死郎喔!”
“她們已有如此多銀子,為何還不收攤呢?”
“她們另有目的嗎?”
“不錯!我發現她們每晚皆在運功,而且是很奇怪的姿勢在運功,她們一定在偷吸收男人的精髓及功力。”
鐵仁立即想起蕭貂蟬的奇怪姿勢。
他立即問道:“有這種怪功嗎?”
“有!武學如海,各種怪招皆有,她們若真的在偷吸男人的功力及精髓,必然是在進行一項陰謀。”
“有理!”
“若再配合那些銀子,她們便可以收買不少的壞人,屆時,她們若做壞事,一定會害死不少的人哩!”
“這……有此可能嗎?”
“有!你不妨慢慢看下去吧!”
“若真如此,該怎麼辦呢?”
“趁着她們尚未作亂,伺機除掉。”
“這……如何除掉呢?”
“打蛇打七寸,欲除掉她們,必須擊中要害,最佳之方法便是接近她們,取得她們的信任,再伺機下手。”
“我……我不懂,你為何不下手呢?”
“我不行!我接近不了她們!”
“你比我行呀!”
“一上牀,你就比我行呀!”
“那有這種事呢?”
“你吃過五粒黑果呀!”
“它們有用嗎?”
“有!百分之百的有!”
“這……”
“你慢慢考慮吧!”
“我……我……”
“別急,慢慢來,咱們先躺一下,等她們拚鬥時,咱們再來看熱鬧吧!”説着,他向下一躍,便輕易落地。
鐵仁掠落地,便跟他掠到遠處。
“時候尚早,運功吧!”
説着,他已先行盤膝運功。
鐵仁有心事,良久之後,方始入定。
時光悄悄流逝,子時剛至,果然立即聽見一陣‘砰……’連響,滷蛋立即低聲道:“有人在劈門啦!走!”
不久,兩人掠上那株相思樹,便瞧見院中站了不少人。
香姐十人各穿勁裝,手持利劍凝立於廳前院中。
三百餘名黑衣人則整齊的站在一名身穿金衫老者之身後。
只見香姐沉聲道:“金大,你來啦!”
“你是誰?為何識得本堡主?”
“你和金三同樣德性,誰不認識你。”
“你果真殺了金三?”
“他自找死路,誰留得住他。”
“夠狠!你們今夜只有兩條路,第一,帶着財物跟本堡主走,第二,死!”
“哼!瘋犬吠月,不知死活。”
“上!”
一陣喊殺聲,便有一百人揮劍掠向諸女。
香姐冷喝一聲:“上!”九位女子便各依方位掠去。
她們九人一就位,立即邊穿掠邊出招。
劍光霍霍!
慘叫連天!
血肉紛飛!
不出半個時辰,那一百人已經全部解決,而且是遍地的殘肢斷臂,腸臟蠕流,鮮血成溪,實在有夠恐怖。
鐵仁不由瞧得心驚膽跳。
金大沉聲道:“你們為何會施展武當的九宮劍陣?”
香姐不屑的道:“枉你混了如此久,居然把此陣瞧為九宮劍陣,可笑!”
“難道不是九宮劍陣?”
“哼!你就按照九宮劍陣破看看吧!”
“全部上!殺!”
另外的百餘人立即喊殺及擲出各類暗器。
蕭貴妃諸女疾揮利劍,立即掃開暗器。
那羣人一撲來,她們立即穿掠出招。
香姐踏前道:“金大,你也該上路啦!”
金大抽出寶劍,立即攻來。
香姐一抽寶劍,寒虹一閃,迅即幻出八朵劍花捲去。
‘當!’一聲,金大收劍疾退,他一見自己的劍身出現一個米粒大小的缺口,立即駭呼:“莫邪劍!”
“不錯!納命來!”
她一滑身,立即再度進招。
金刀厲吼一聲,奮勇攻來。
兩人立即疾速攻守着。
院中殺聲件着慘叫聲響個不停。
殘肢斷臂伴着鮮血飛濺着。
不出盞茶時間,金大慘叫一聲的抖立着。
他的心口已被莫邪劍戮入,只聽他顫聲道:“飄……絮……斷……魂……你…
…你是…
…啊……好……恨……呀……啊……“
香姐徐徐一絞劍身,冷冷的道:“你自取死路,怨不得我。”
‘叭!’一聲,她的左掌已拍破金大的臉。
她一抽劍,便撲入人羣撲殺着。
滷蛋暗悚道:“飄絮斷魏?她是飄香羅剎的傅人嗎?不可能呀!飄香羅剎當年並沒有傳人呀!”
他便仔細觀察她的劍招。
她的詭異劍招配合莫邪劍及凌厲的功力,好似猛虎進入羊羣般兇殘的撲殺着。
慘叫聲中,一條條人命紛紛了絕。
不少人開始四朝奔逃啦!
香姐及諸女更兇殘的撲殺着。
滷蛋低聲道句:“走吧!”立即掠落地面。
鐵仁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仍然怔坐着。
滷蛋只好掠上去拉他下來。
鐵仁一落地,我腿一軟,險些仆倒。
“走!”
鐵仁吸口氣,便跟着掠去。
他們返屋之後,鐵仁驚魂未定的喘道:“太可怕了。”
“不錯!若不趁早除掉她們!後果不堪設想。”
“你還要我去玩她們呀?”
“你怕啦!”
“我……我很怕!”
“別怕!一物剋一物,你是她們的剋星。”
“是嗎?她們才是我的剋星哩!”
“錯啦!她們九人若非合擊,一對一,她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何況,你是要和她們上牀,又不是拿劍廝殺。”
“她們在牀上,一定更兇!”
“不會,我瞧過了,她們不兇,否則豈會有那麼多人聞香而去花錢呢?你別被她們嚇壞了。”
“她們一運功,我就完啦!”
“你也可以運功呀!”
“我……不行啦!”
“好!先別提這種事,我再另外設法吧!”
説着,他立即離去。
“滷蛋,你欲去那裏?你生氣啦!”
“我沒生氣,我去瞧瞧她們。”
説着,他便疾掠而去。
鐵仁忖道:“哇操!滷蛋真是開玩笑,我那是她們之對手呢?尤其那位香姐的招式更可怕哩!”
他喝杯開水,立即回想香姐的招式。
他想了不久,便取劍練習着。
香姐的招式既快又怪,鐵仁練了很久,仍無心得,他一直練到雞啼,方始收劍返屋運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收功炊膳及燒香敬茶。
他只等了一陣子,一見滷蛋仍未回來,他便開始用膳。
膳後,他便又開始練劍。
晌午時分,滷蛋拿看兩包食物回來道:“阿仁,用膳啦!”
“好!結果如何了!”
“她們有三人負了輕傷,百花莊暫停營業七天。”
“那些屍體呢?”
“全部以藥粉化得一乾二淨,院中也洗淨啦!”
“太可怕啦!”
“阿仁,我該帶你出去練膽。”
“膽能練呀?”
“你若看多了,便不會怕啦!”
“是嗎?”
“很簡單,你剛伐木時,是不是很擔心,如今卻輕鬆愉快呀!”
“哇操!有理!”
“阿仁,我想起一個各個擊破的方式,你可以一一除掉她們。”
“不行啦!我真的不行啦!”
“好!不行就不行!吃吧!”
“滷蛋,你可以把這種事託叫化們幫忙,他們很熱心呀!”
“屁!他們不聾又不啞,百花莊已經撈了一年,她們出過面,幹過涉嗎?他們好似吃柿子,專挑軟的吃啦!”
“這……會嗎?”
“阿仁,你對外面的事太陌生了,我該帶你出去走走!”
“我若出去,誰來送柴呢?”
“你以前沒送柴,他們拆房子來燒呀?安啦!他們會向別人買啦!你已經有不少錢,別再伐木啦!”
“我該做什麼呢?”
“先出去逛逛吧!”
“好吧!我送光這些柴,再告訴他們吧!”
“好吧!何時出發呢?”
“後天吧!”
“好!我後天上午來接你,別忘了買幾套衣衫。”
説着,他立即離去。
鐵仁稍歇片刻,立即開始運柴。
當他運柴到蓋家後門,立見阿福前來開門道:“阿仁,你為何在這個時候運柴來此地呢?”
“我後天要出去玩。”
“多久回來呢?”
“不一定,今後就麻煩你們向別人買柴吧!”
“你想改行啦?”
“也許!”
説着,他立即搬柴步向柴房。
阿福立即入內取銀子。
不久,小雀進入柴房道:“阿仁,姑娘待會來見你,你別走!”
“好!”
他將柴房裝滿之後,果見蓋梅獨自前來道:“你好!”
“你好,姑娘何時來取劍!”
“今晚戌時左右,聽説你要出去玩?”
“是的!”
“自己去玩嗎?”
“跟滷蛋一起去玩。”
“滷蛋是誰?”
“我的好朋友,姑娘恐怕不認識他。”
“他是本城之人嗎?”
“不是,他説他是潼關人,他常來找我!”
“今夜再説吧!我走了!”
説着,她立即離去。
立見阿福送來兩塊碎銀道:“夠不夠?”
“夠啦!阿福哥,謝謝你這些年來的照顧。”
“別客氣,有空來玩吧!”
“好!再見!”
“再見!”
鐵仁一直忙到天黑,方始去沐浴。
浴後,他把房間整理一下,又燒過開水,便在門前等候。
戌初時分,蓋梅一身青色衫裙行來,他瞧得暗讚道:“她真美!”
他立即迎前道:“姑娘,請進!”
“謝謝!請!”
二人一入內,他立即取劍及斟水道:“姑娘,請!”
“謝謝!阿仁,聽説你不伐木啦?”
“有此打算,不過,還未決定。”
“阿仁,你知道管家的死訊嗎?”
“啊!真的呀?我不知道哩!”
“他太好色!十天前嘔血死於百花莊女子身上。”
“啊!太可惜了!”
“他盜用八千多兩銀子,家父很生氣哩!”
“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不提他了,阿仁,你若不伐木,是否願意到寒舍來工作?”
“我……我能做什麼呢?”
“幫我記帳,好嗎?”
“員外會答應嗎?”
“你若同意,我再提此事。”
他能接近她,當然高興啦!
“謝謝!姑娘,我同意。”
“好!你一回來,就來工作吧!”
“好!謝謝姑娘!”
“別客氣,我走啦!”
“恭送姑娘!”
她一走,他樂得來回走着。
良久之後,他自言自語道:“哇操!我還是別失去這個機會吧!我別和滷蛋出去冒險吧!”
他越想越有理,立即拿定主意。
他立即安心的運功。
翌日一大早,他燒香敬茶之後,便繼續運送柴塊。
巳中時分,他買了祭品進入土地祠祭拜着。
不久,他將車子送入室蕩的倉庫中,立即返屋整理着。
他埋妥錦袍中年人那把劍,望着一大堆碎銀,銅錢及元寶白銀、銀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經過再三考慮,便決定存入銀莊。
他匆匆用過膳,便提着它們入城。
不久,他步入萬順銀莊,立見一名青年含笑道:“阿仁,有事嗎?”
“許大哥,我可否存些錢呢?”
“當然可以,阿仁,你放心,萬順銀莊是官方的,倒不了!”
“我知道,所以,我來存錢。”
“我帶你去見我的叔叔!”
“謝謝!”
兩人入內之後,便走到內櫃前,立見一名中年人陪笑道:“阿仁,坐呀!”
“謝謝大叔,請幫我存些錢。”
説着,他已遞出包袱。
中年人一打開包袱,乍見那一大疊銀票,他立即合上包袱,低聲道:“阿仁,這些銀子全部要存入嗎?”
“是的!”
中年人望了青年一眼,青年立即退去。
“阿仁,説實話,你那來這麼多的銀票?”
“我替別人存的!”
“果真如此,以你的名義存下嗎?”
“是的!”
“要存多久呢?”
“能存多久呢?”
“一月至一年都可以,存越久,利錢越多。”
“一年吧!”
“好!一千兩一年可以領五十兩的利錢,如何?”
“好呀!”
中年人開始清點着。
鐵仁卻暗喜道:“哇操!一千兩可領五十兩,這十萬五千餘,至少可以領五百餘兩哩!
每月便有四十餘兩哩!這……“
他喜得不由全身一抖。
“阿仁,一共是十萬五千二百二十五兩銀子,對嗎?”
“對!”
“你稍候,我來填單子。”
“謝謝大叔。”
中年人填妥存單,便含笑道:“稍候,我進去蓋章。”
“謝謝大叔!”
中年人便捧着包袱及存單行向內廳。
不久,他取出那塊布及存單道:“行啦!阿仁,今後,你可以隨時來領本金或利錢,千萬別掉了存單。”
“是!”
“萬一掉了,立即來告訴我,以免被別人冒領。”
“是!”
“謝謝你的捧場,恭送!”
“不敢,謝謝大叔!”
他飄飄然的離去啦!——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