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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打我打打混仗

    翌日一大早,少女們衣衫整齊的送來漱洗用品及旱膳,那些大爺們在享用之後,欣然離去了。

    臨別之際,諸女分別獲得銀票及首飾等厚禮了!

    他們這一回到昆明,桃花源粘巴打豔舞的名氣更熾,喜歡尋花問柳之人皆把它當作朝聖之處了。

    於是,洪杏又將費用提高到每曲十兩銀子了。

    富民縣的那些豬哥們聽見這項消息,在冷笑之餘,私下議論她們很快就會關門大吉了哩!

    甚至有不少人私下打賭她們會在何時關門大吉哩!

    可是,事實勝於雄辯,每天經過縣城前往桃花源的人群居然比他們所估計的要多多哩!

    而且,其中不乏毫華馬車,看來皆是有名大爺!

    他們在嫉妒之餘,居然聯名赴縣衙檢舉,罪名是洪杏率領三十五名少女公然宣淫及斂財。

    於是,縣大人將令牌一擲,吩咐捕頭何華德率領三名捕快前往桃花源將洪杏三十六人緝捕歸案。

    一傳十,十傳百,迅即有千餘人好奇的尾隨於後,城中的婦人一聽到此事,欣喜的爭相走告。

    於是,跟隨何華德前往桃花源的人群迅速的增加到三千餘人,而且還不停的直線增加著。

    符天威聽到此訊之後,立即嚴禁府中人外出半步,他自己則在房中思忖如何應付宮方的盤問呀!

    因為,按照官方的規定,洪杏若是有罪,他捉供場所,至少是個幫兇,他該早作準備呀!

    且說,何華德一見居然有數千人用隨於後,立即昂頭挺胸而行,不到半個時辰,便接近挑花源了。

    只見四十餘部馬車停在大門兩則,車上卻空無.一人,看來連車伕也踉去看熱鬧,甚至下場‘剝’一次啦!

    那些曾經嘗過‘粘’滋味的富民縣民之心中,不由百感交集。

    不久,他們聽見悠揚的樂聲及少女們的浪笑聲了,他們的全身立即一熱,居然也搭起‘帳蓬’了、何些人甚至後悔自己的貿然措施了。

    因為.這些尤物若被官方抓走,自己今後鐵定沒有機會享受此種奇怪的滋昧呀!媽的!

    真驢喔!

    不久,他們又聽見一陣陣男人的歡呼聲及掌聲,看來這些大爺挺會享受,居然和她們打成一片哩!

    何華德四人立即皺眉大步行去。

    不久,他們便發現門外已被一道道人牆擋住.只見人人高墊腳尖,腦瓜仔不停的鑽縫轉動,神情一片興奮。

    富民縣民們既緊張又興奮的快奔而去了。

    就在眾人一窩蜂的奔向大門之際,卻有兩條人影停在丈餘高的高牆附近仰頭張望著。

    那是一對年約十七、八歲的青年,瞧他們各穿,-套齊肩布衣及布質短褲,雙腳又穿著布靴,分明是勞工朋友。

    只聽右側那位少年低聲道:‘哇操!有啦!何弼,你快蹲下!’左側那人理個大光頭,長得淡眉和顏,頭大臉也大,配上那個高大的個子及微鼓的腹部,令人直覺的聯想到‘笑彌勒。’他姓何,單名弼,與右側這位年八乃是‘死忠兼換貼’的好兄弟,他一向皆以年八的意見為意見。

    因為,他懶得動腦筋,而年八不但喜歡出點子,而且每次所出點子皆令他‘佩服得要命,因此,他成了年八的‘影子’。

    此時乍聞言,他立即蹲下身子。

    年八站在他的雙肩.低聲道:‘站起來’!

    何弼一站直身子.年八將右掌一伸,便又距離牆頂尺餘高,只見他的雙腿一屈,再一躍,雙掌便已經按上牆沿。

    牆頂插著密密麻燃的破玻璃瓶,因此,年八在按上牆沿之後,小心的將手指指尖鑽人縫間,再使力提身。

    別看他只是長得瘦巴巴的,手勁卻不小,剎那間便被他爬上牆他一站上坡璃瓶縫間,立即蹲身,-瞧!他乍見到草地上面的香豔情景,身子一晃,忙伸手一按。

    這一按,立即按到兩個玻璃碎片,疼得他忙收手低晤一聲。

    他低頭一瞧,一見右手拇指及食指已被割傷,鮮血正汩汩流出,疼得他連忙伸指按住傷口,思付該如何進退。

    原來,此時正有三十位男士們摟住那三十五位少女的纖腰,少女們將上身向後一仰,桃源勝地正在不停的鈕動著。

    額上青筋猛跳。

    滿臉通紅!

    口水連滴!

    倏見一名中年人的雙膝一軟,立即趴在在少女的身上,只見他順勢一摟,就欲替少女褪去裙子。

    少女啐聲:‘討厭’!右膝技巧的朝地的左腰眼一頂,左掌朝他的右臂一抓再一推,那人立即仰摔出去。

    立見他的下裳溼了一大片:‘砰’一聲,他被制住的氣血應聲而開,立見他張紅著臉,捂著下身,跛著腳兒低頭步向大門。

    那少女剛起身,立即又有一名青年快步奔去,只見她稍整裙子,立即張臂含著媚笑迎上去。

    年八乍見到此景,手上的疼痛的忘了,他正欲繼續瞧個過癮之際,只聽何華德吼道:‘拿人犯,讓開’。

    那三名捕快更是將手中的鐵練震得嘩啦連響,立即嚇得站在門口的那些車伕及‘觀光客’紛紛閃避。

    站在門內排隊的豬哥們立即也紛紛退開。

    正摟著少女在‘粘’得如膠似漆,‘巴’下得能夠頂進去好好‘打’一場的三十五位豬哥紛紛逃向遠處桃林。

    那三十五位少女則站在原地整理肚兜及短裙。

    那三十五位青年倏地停止奏樂,大龍更是勿勿的離去。

    何華德威風八面的朝草地一站,沉聲道:叫她們來集合!那三名捕快,立即邊吆喝‘過來排好隊’,一邊快步奔去。

    那三十名少女立即默然梟嫋步來。

    胸上那兩團乳房立即抖出一陣陣誘人的乳波。

    何華德瞧得全身噪熱,慌忙將眼光望向那些湧向大門口的人群。

    那群人.一見官方派人前來取締,深恐被波及,立即紛紛閃躲,因此.雖有‘養眼’的情景可以欣賞,他們仍然急著離去。

    尤其,此時被何華德一瞪,更是急於離去,囚此,立即與急於瞧熱聞的富民縣民擁擠成一團。

    突聽一人叫道:‘幹!一定是這些傢伙告密的,揍!’‘對!揍扁這些老王八蛋。’說揍就揍,現場立即亂成一團。

    何華德氣得連吼:‘住手’不巳!

    可是,現場的那些‘觀光容’急於脫離現場,推擠之下,現場更亂,眾人不知不停的催擠及鑽動著。

    何華德急得滿頭大汗,喉嚨皆快喊啞,可是現場實在亂得不像話,他竟然也被人群撞得頻頻踉蹌後退。

    年八蹲在牆上瞧到這份情形,他立即躍下道:‘扯活’何弼邊跑邊問道:‘大仔,怎會如此亂呢?’‘哇操!還不是“條子′害的!’‘真的呀?大仔,咱們何必逃呢?’‘條子頭己被惹毛了,等一下,一定有人會變成他的出氣捅,咱們如果不閃,一定會遭殃的。’倏聽院中傳來一陣悠揚的樂聲,年八‘哇操!’一叫。立即停身回頭道,‘哇操!這群馬仔在玩什麼鳥呀?’‘大仔,你要不要再上去瞧瞧!’‘哇操!好吧!’何弼立即趴蹲在牆旁。

    年八剛踏上何粥的雙肩,何弼立即站起身子。

    年八這回學精了,只見他躍上牆頭之後,立即蹲在玻璃瓶縫中。

    此時,洪杏正好含笑步到三十五名少女的面前,只聽她脆喝一聲:‘各位大爺,請稍安勿躁,諸女立即跟著脆喝著。’這陣脆喝可真管用,現場諸人全住手望向洪杏。

    洪杏朝何華德問道:‘小女子洪杏,請問您是何大人嗎?’她那豔麗的面孔,豐腴撩人的嗣體、銀鈴般的話聲配合那嫵媚的笑容,立使現場更加的安靜。

    何華德瞧得一陣神搖目弦,情難自抑,此時一聞言,神智一清,見四周之人皆望著自己,他立即冷哼立威。

    洪杏不在意的含笑道:‘何大人,小女子有封信,可否煩您代給陳周大人核閱呢?’說著,立即自懷中取出一個信柬。

    只見她的雙手一併,恭敬的呈上一個褐黃色的信柬,信柬左下‘宜親王’那三個大紅字立即吸引何華德之注目。

    原來,富民縣縣令周天倉乃是昆明府城大人徐行義的學生,徐義之岳父則是大內之‘宜親王’

    何華德乃是周天倉之心腹,他平日早就知道宜親五與周天倉的系,因此,才會特別注意‘宜親王’三字。

    他忙朝信束中央收信人位置瞧去。

    赫見‘學甫親啟’四字,何華德忙上前將信接討來。

    原來‘學甫’乃是周天倉的小名,當今世上甚少有人知道此事,看來,這封信一定是真的來自宜親王府。

    洪杏雙唇嗡動傳音道:‘何大人,小女子奉王爺之密僅欲在此地緝拿要犯,希望你勿干涉此地的行動。‘王爺在信中寫得根清楚,你好好的回去和周大人研究一番,若有任何問題,今晚再來此地吧!’何華德一見對方居然能夠施展傳聞中的‘傳音入密’功夫,而且說出這番話,他立即知道事情嚴重!

    他先將信柬放入懷中,再拱手道:‘打擾了!’‘何大人大客氣了,你放心,此地純粹是個娛樂場所,若出什麼事情,小女子自會赴衙請罪。’‘姑娘言重矣,下官告辭!’‘請!恭送大人!’‘不,請留步!’說著,率領那三名捕快匆匆的步向大們。

    富民縣民一見苗頭一對,慌忙向四周奔去。

    那些觀光客自動的讓道供何華德四人離去。

    洪杏脆聲道:‘各位大爺,洪杏為了向您們道歉,準備讓這三十五位美人,好好的陪陪你們,關門!’那些大爺們立即疾奔入門內。

    兩名青年迅速的關上大門。

    虹杏瞄了蹲在遠處牆上的年八一眼,揚聲問道:‘小兄弟,下來吧!’年八聞聲.慌忙朝牆外躍落。

    何弼忙問道:‘大仔,咱們也該走了吧’‘哇操!不行、那婆娘將大門上鎖必有目的,我必須瞧瞧。’說著,立即快步朝遠處奔去。

    不久,他們二人來到右側牆外,立聽年八道:‘何弼,我進去後,你直接回去,順便替我向“木頭′告個假吧!’‘你如何出來呢?’‘我自會跟那批豬哥出來的!’

    ‘好吧!小心些喔!’

    ‘安啦!你忘了我是“天公仔′死不了的嗎?’說著,立即踏上何弼的雙肩,迅速的翻牆而入。

    他落地之後,立即聽見一陣歡呼聲音,他朝四周一瞧,突然發左方遠處有一大簇桃樹,他立即快跑前進。

    他直接鑽入桃樹中,悠悠哉哉的朝旁一靠,立即自枝縫中順利的將遠處人群之動靜人眼中。

    突聽洪杏脆聲道:‘稍安勿躁,請各位大爺梢安勿躁,咱們總該定出順序,畢竟姑娘們只有三十五名呀!’立見一位長得福福泰泰的四旬中年八道:‘對,朋友,咱們今天想爽,一定得和洪當家的合作,聽她的。’眾人立即安靜的望向洪杏。

    洪杏嫵媚的一笑道:‘多謝苗大爺的幫忙,各位大爺,她們三十五人肯如此拋頭露臉,乃是為了生活。’‘俗語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諸位大爺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時間寶貴,姑娘們,亮亮相吧!’三十五位少女齊聲應是,立即卸下短裙。

    那雪白,健美的胴體經肚兜及小得不能再小的褒褲烘襯之下,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哩!

    現場的四、五百名豬哥立即呼吸急促了。

    那三十名少女再將壯兜一除,那七十粒雪白、高聳的乳房立即輕輕顫動,那些豬哥們亦全身顫動了。

    褒褲接著又被‘奪振出局’了,立聽一人叫道:‘一百兩銀子〃洪杏脆聲道:‘多謝這位大爺的捧場,有沒有人多加一些銀子。說著,媚眼流妓的望向那批人。

    立即有人吼著:‘二百兩!’

    ‘.二百二十兩!’

    聲音一聲響過一聲,價碼卻三級跳般飆漲著。

    沒多久,便有人喊到二千兩銀子。

    少女們將手上之衣裙集中放在一株挑花樹下,然後,故意扭臀的帶著媚笑行回原地。

    倏聽苗姓中年八喝道:‘二千五百兩。’

    現場立即一片寂靜。

    洪杏脆聲道:‘射謝!謝謝!現在煩請苗大爺等三十五人按出來,其餘的大爺請到一旁繼續議坐吧!’立即有二十名青年上前收銀票。

    樂聲再揚,那三十五位赤身裸體的少女緊緊的貼在一名豬哥身上,胴體似蛇般廝磨著。‘格格!各位大爺別客氣!除了不能闖禁區之外,你們可以情的撫摸呀!她們是你們的人啦!’十隻怪爪果然在少女的胴體上大肆揩油了!’少女們格格浪笑不己了。

    她們忙著將桃源洞在對方的下身廝磨了!

    洪杏含笑朝另外那些人道:‘各位大爺一定迫不及待的要享受一下這種粘乎乎,爽酥酥的滋昧吧?開始吧’!

    現場立即又開始競價了。

    他們尚未走出‘冠軍’,便己經有兩名五十餘歲的豬哥喘呼的踉蹌退向一旁,於是,立即有一人吼道:‘一千五百兩。’另外一人立即接道:‘一千七百兩!’

    ‘一千八百兩’

    ‘這一千九百百兩’

    ‘兩千兩’

    ‘格格!好!好!別傷和氣,二位大爺請吧!’那兩人勿匆的交過銀票,立即奔向那兩名少女。

    那兩名少女嫵媚的一笑,立即迎上前去。

    不久,兩對人兒緊緊的鈕個不停了。

    其他的人瞧得慾火高漲,價格急飆了!

    沒多久,便又有三隻豬哥‘交貨’出局了。

    洪杏一直等到有人喊到二千兩才讓那三人上前遞補,如此來,便有五人諷趣的先交出二千兩銀票了!

    不久,他們五人興奮的上去補位’了。

    立即有二十三名交出一千九百兩銀子等候補位子。

    洪杏掛著媚笑,不停的製造氣氛,沒多久,那四百人使依照不同的價格交完銀票在旁排隊等候了。

    年八瞧得神搖目眩了!

    年八聽得心幾狂眺了!

    他至今尚是一隻‘菜烏’平常只能在偶然中的偶然情況下才能見到一、兩位女人酥臀或粉腿。

    想不到今天不但瞧到了三十五具赤裸裸的胴體,而且還是上等貨色加上妙態百出,他能不神遙目眩嗎?′還有,這四、五百名豬哥在瘋狂競價之下,上自二千五百兩,下至八百兩,洪杏至少賺進六十萬兩銀子哩!

    年八方才曾經悄悄的捏指算過,當他其到三十萬兩之際,他就除些昏倒了,此時一見到那兩袋銀票,他更是傻眼了。

    他的雙親原本是嶺甫一對農家夫婦,由於日出而作,日沒而息,晚上閒著無聊,因此在成親十年之中,居然生了五男三女。

    年八排行第八,雙親替他取名為:‘年八’表示有‘罷生’之意。

    想不到,他剛三歲餘,全村居然流行瘟疫,不出一月,三千餘人便只剩下一名青年,一位姑娘和年八三人。

    那二人正欲逃生,乍聽見年八哭聲,便帶他逃生。

    那青年可真聰明,他在離村之際,居然知道到該村首富李員外的家中找出一批珠寶及財物,將它們沒收。

    因此,他們便在貴州買個莊院成親,過著道遙的日子。年八沾了此光,不但錦衣豐食,而且還有一位落第秀才當家。足足的過了六年的甜密日子。

    他可真爭氣,不但過目不忘,而且勤學向上,樂得那位落第秀才頻頻誇獎,恨不得立即將滿腹經學傳受。

    那對夫婦在婚後六年,雖然勤幹‘播種’‘耕耘’甚至經常加夜班,可是那婦人硬是無法生出一男半女。

    因此,他們更疼年八了。

    可惜,又過了半年多,就在他們三人在享受棕香吃‘燒肉棕’之際,突然衝進來兩位蒙面大漢,一番棍飛捧之下,那對夫婦當場慘死。

    年八在那位青年的擋護之下,自後院逃出,那兩位蒙面人在勿勿收拾財物追出之時,年八已經逃出餘遠。

    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那兩人循跡追來了。

    年八一發現那兩人追來,嚇得使出全力向前疾奔人林中。那兩人正在從林中喝叱追逐之際,突聽一聲地顫伎搖的大吼一陣腥風過後,兩隻金晴大虎已經撲向那兩人。

    年八嚇得連滾帶爬向前逃去。

    不久,他遙聞兩聲慘叫之後,便沒再聽見虎吼或人聲,他知道那兩隻大虎一定正在吃人,他更心慌了。一個不小心之下,他居然朝前掉去。這一掉居然沿著斜坡滾下去。‘砰一聲,他的背部撞上一塊石頭,立即斜飛而去。

    這一飛,好似‘快速下墜球’般向不遠處的斷崖下飛去了。斷崖中由於雲霧密鎖,因此,到處黝暗,年八被大石一撞,劇痛之下,加上害怕,他立即昏迷不醒的直墜向崖下。

    這處斷崖乃是貴州人心目中之鬼崖,不但深不吼底,而且常有猛獸出沒,平日根本沒有人敢接近。

    此時,在崖下正有一條四十餘丈長,水捅粗的大蟒將兩隻大狒緊緊的纏住,任憑那兩隻大佛狒如何厲吼撕抓,仍是死命不放。地上的凹凸不平亂石經過它們方才之劇鬥,早已經被掃為細石,就在它們門右側三十餘丈外的大石縫中,此時正開出一朵白蓮。它正是道家視為至寶,可遇不可求的‘石中蓮’聽說服下之後,可修練成仙羽化飛昇哩!

    兩隻佛狒正是為了爭奪它才與大蟒廝拼。

    它在三個時辰前才萌芽,可是不到半個時辰便長出尺餘高及開出花朵。

    想不到大蟒蛇的力氣甚大,而且又皮堅肉硬,它們廝拚兩個多時辰之後,雖將蟒蛇撕抓成鮮血淋漓,卻被它緊緊纏住。

    終於,母佛狒不支氣絕了,不過,它仍然緊抓蛇腹及緊咬著它,公佛佛悲吼一聲,十爪齊插入蛇腹,厲牙一張,狠命的咬向蛇腹大蟒蛇疼得全身疾滾,身子用力連縮。沒多久,它便盤成數個大圈了。

    只見它將身子朝一塊大石一撞,石破大響之中,佛佛的背部被大石猛撞之下,口中立即噴出數口血。‘不過,它更兇猛的抓咬著。大蟒蛇疼得瘋狂的翻滾了!不久,倏聽‘砰一聲,年八這位‘傘兵’居然撞落在蟒身,而且奇準無比的撞在蟒蛇的腹部那個白圈之處。

    那兒正是大蟒蛇的致命之處,此時一被年八帶著「自由落體’及‘重力加速度’用右肩撞了一下,他當場厲呱一聲。

    一粒約有嬰兒頭部大小的白色球狀物體立即自大蟒蛇的口中疾噴而出,立見它的身子無力的抽搐著。年八經這一撞,立即彈高三丈餘。

    當他再度落下之時,仍是撞在蛇身,疼得大蟒蛇又厲狐一聲,一股紅漿立即自它的日中噴出。

    公拂佛見狀,身子一陣掙札,立即爬出‘套牢圈’。

    它朝昏在遠處的年八一瞧,立即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它抱起年八,立即走向那株石中蓮。

    突聞一陣濃香,那株白色的石中蓮居然歪斜向一旁,大佛狒上前.將它連根拔起,將那朵白蓮塞入年八的口中。

    大佛佛自已扯斷石中蓮之主幹,將它吞下之後,再將其餘的枝葉拗斷,紛紛塞入年八的口中。

    只見它捂住年八之口,右掌在他的喉間及胸部一陣撫揉之後,再扳開年八之口,同時湊上它的那張大口o它不停的吹氣及撫揉年八的喉部及胸部了。

    哇操!年八若在此時醒來,不嚇死才怪哩!

    好半晌之後,年八口中之物全部進人他的腹中了,大狒佛咧嘴一笑,立即爬起身子向四周張望著。

    此時,大蟒蛇及母佛狒已經僵倒在遠處,大蟒蛇噴出來的那個球狀物體卻仍然好端端的在十餘丈外。

    大佛佛雙目一轉,立即跑過去撿起它。

    大佛狒以指類將它掐破之後,扳開年八之口,一股腦的將那些白漿灌人年八的口中,自己再嚼著那張膜。

    沒多久,它精神飽滿的起來抱走那隻母佛狒了!

    它走了約有盞茶時間,突見年八的身子連顫,一聲呻吟之後,立即在原地不停的哆嗦著。

    一粒粒豆大的汗珠自他的全身汗孔不停沁出了。

    不久,他突然瑟縮成一團,牙關‘卡’響個不停。

    沒多久,他又熱汗連出,熱氣連冒了!

    又討了不久,他又冷得全身直髮抖了!

    年八會有此種忽冷忽熱的現象,乃是因為他服下純陰石中蓮及純陽大蟒內丹,此時正在他的體中糾纏不休的反應。

    此時,若有一位武林高手以內力打通他的全身經脈,他很可能會平步青雲的成為高手中的高手。

    可惜,他註定要多吃些若,時機未到哩!

    那隻公拂拂帶著母錦拂的屍體回去埋妥之後,累乎乎的睡著了。

    年八卻在這個荒無人跡的山谷‘享受’忽冷忽熱的滋味。

    他一直享受三日三夜之後?才悠悠的醒來,他一睜眼,立即看見那條大蟒蛇,他嚇得叫聲;‘媽呀!’立即拔足奔去。

    這一奔,他立即奔出老遠,可惜,他在驚駭之下,沒有發現自已巳經擁有令萬人羨慕的奇遇。

    他一直奔跑到山谷的盡頭,才被石壁擋住去路。

    他回頭一見大蟒蛇沒有追來,心兒一寬,立即向四周張望及思忖著。

    近六年來的養尊處優,雖然使他學得滿腹經學,可是,目睹這種荒涼的陌生、恐怖地方,他也茫然了。

    他在附近轉了,一大圈之後,除了看見崖壁上長滿藤條之外,根本找不到路,偏偏地上又時常有大小蛇蛇出現,不由令他大急。

    由於他曾經服下大蟒蛇的內丹,那些大小一接近他的附近,便被它們‘大哥大’的氣息嚇退了。

    年方十歲的年八那知道這些奧妙呢,他在連番驚嚇之後,只好硬著頭皮抓緊一束藤條向上攀去。

    那是一件危險又吃力的工作,因為,他不知道此谷距離頂端有多遠?還有這些藤條會不會中途斷掉呢?

    初生之犢不怕虎,他急於離開那個恐怖地方,因此,雙臂連攀,、雙腳在崖壁凹處連踩,一直向上面攀去。

    倏聽一陣‘吱!’叫聲,他低頭一見是一隻大猴子在朝自己揮臂亂叫,他嚇得拚命的向上爬去。

    經過這一陣急爬,他至少爬出二十餘丈,只見壁上有一株虯松,他坐上虯松之後,重重的吁了一囗氣。

    他低頭一瞧,只見一片白茫茫,那知大猴子己經不見人影,他不由叫道:‘我的媽呀!那有如此恐怖的大猴子呢?’倏聽公拂拂一陣吼,年八乍聽見那種沉厲的聲音,嚇得急、忙又抓起一束藤條,繼續的朝上面爬去。

    他由於服了石中蓮及蟒蛇內丹,渾向是勁,加上急於避開大猴子的追來,因此,他毫不停頓的邊爬邊找藤條。

    所幸那些藤條皆是‘歷史悠久’的老藤,加上他又身輕如燕,因此,中途並未發生藤斷人掉之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終於爬到一個洞口了,由於全身有些痠麻,他便爬入洞內道:‘哇操!好可愛的石地喔!’他歇息一陣子之後,探出洞外向上及向下一瞧,只見一片迷濛,根本瞧不見終點,他不由暗暗叫苦。

    他思索一陣子之後,便彎身朝洞內行去。

    洞中彎彎曲曲,他走了好一陣子之後,正要打退堂鼓之際,突見前方遠處一亮,他欣喜的快步奔去。

    那是一個七。八坪大的洞室,沿壁上方鐫有一顆拳頭大小的珠子‘那亮光正是由它所發射出來的。

    他正在張望之際,倏聽一陣‘滴答‘聲音,他稍一尋找,便發現左側牆角擺著一個石碗,碗中盛著清水。

    此時正有一滴水由石碗上方的壁縫中滴下,立即又傳出‘答’聲。

    年八正覺口渴,立即快步過去。

    他剛蹲身欲捧碗,卻見碗前石面刻著:‘前人接水,後人解渴,對碗一拜,不過份吧’!他不由一怔!

    他稍一思村,立即脆地一拜。

    當他再度抬頭,卻看見擺碗那個凹處內側居然有一粒拇指大小的珠子,他好奇的伸手將它一扣。

    珠子應手而下,而且甚為冰冷,他便將它收人掌心,.然後再端起石.碗,一口氣將那碗清水一飲而盡。

    清水又涼又甜,他剛嘖了一聲,倏見碗中刻有細字道:‘此碗名坎離,此水名日巽異若能喝碗此水,終身與樂無緣!’

    他雖然熟讀經書,卻未涉獵八卦及道家名詞,囚此,瞧得似懂非懂,他思村片刻後.便將碗放回原處。倏聽左側壁面傳來一陣軋細響,他偏頭一瞧,立即看見一道石門正緩緩的向外移來,他不由大駭!

    因為,他以為洞中平有人推門而入,自己偷喝水,挺難為情不久,石門靠莊左側右壁上,一條糊暗的通道中卻杏無人影,輕咦一聲,立即問道:‘有人在嗎?’靜悄悄!

    他連喚三聲,一直沒人回答,他在好奇之餘,倏見那面石門上著一行字,他便好奇的湊前一瞧!‘塞珠入此孔’孔字下方赫然必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小孔,年八怔了一下,突見自己的掌心那個小珠,他立即發現它和個孔一般大小哩!

    他好奇的將小珠湊近小孔了。

    哇操!絲毫不差哩!

    他便將小珠朝小孔一塞。‘刷’一聲,整扇石門倏地向後倒去,年八嚇得忙向後躍去。‘砰一聲,他居然撞到七尺外的石壁,疼得他‘哇操!’叫,忙伸手揉撫被撞疼的臀部及暗詫自己怎會一下子躍如此遠呢?

    倏聽〃刷一聲,那面倒下的石門自動又彈了起來,同時迅速的封上黝暗的通道,不過,它方才倒下之處卻出現一個明亮的通道。

    年八面對此種怪事,不敢亂動的在原地觀望。不久,他立即發現通道地面上好似又有刻字,他好奇的上前一瞧。‘你在欽水前能一拜,才能發現玻璃珠,你喝完水又能將碗放回原處,才能進入萬年洞;恭喜你,進來吧!’年八怔道:‘哇操!’此人是誰呀?挺喜歡動腦筋的呻!我就進去瞧瞧萬年洞是啥玩意兒吧。

    主意一決,他便朝內行去。

    他走了二十餘步,便發現一個三四坪大的石室,頂上仍然鐫著一粒圓珠,地上卻有十八個分餘深的足痕。

    那十八個足痕由入口處開始依序各編看號碼,由一到十八,毫不重複,只是足痕紛亂,看起來挺蹩扭的。

    湊見正前方壁上刻有宇跡道:老夫萬年老人是也,地上這些足痕名曰:漫步萬年,若能學會,足以終身逍遙矣!‘有緣學此套步法者,尚祈仰體天心,少造殺機免遭天譴、此洞開啟三日之後,自會封閉,來人可由右側通道直達富民縣城,勿忘吾戒!’哇操!看樣子三天之後,我就可以出困了,太好啦!閒著也是閒著,我就學學這個步法吧。

    他立即順著號碼走去。

    他剛踏人一號欲轉向二號,倏覺它凌越七、八號直達左前方,他輕咦一聲,便搖了搖頭。

    可是,反正也是無聊嘛!他便直接踏上左前方的二號足痕,然後繼續踏向右後方的三號足痕。

    他就這樣的忽前忽後,倏左倏右的走著。

    他走得很蹩鈕,所以不敢放快步子,當他走到第十八個足痕之後,腹中忽然一陣‘幾里咕嗜’大響。

    他剛暗詫,卻接著放了一大串響屁,立即震得雙臀暗疼,他不由驚宅道:‘哇操!這是怎麼回事呢?’他稍怔一陣子之後,重又繼續走著。

    當他走到十八號足痕之後,腹中又一陣怪響,接著又放了一

    串

    屁,怔得他忖道:‘哇操!這個十八號足痕是放屁足痕嗎?’他乾脆由一號直接跳過九、十三號踏上十八號足痕了。

    怪啦!這回卻沒放屁哩!

    他立即又順著號碼走了一圈,果然又放了一串屁。

    他不信邪的連走八圈之後,仍然是圈圈放屁,不過,屁聲一圈比一圈短,而且,精神越來越好!

    他使不停的走著。

    他越走越快了。

    屁聲也越來越短了。

    大約過了三個多時辰,他又走完一圈之後,一聽並沒有放屁,他便好奇的又走了一圈了。

    哇操!仍然靜俏悄哩!

    他又走了六圈,一察皆無放屁,他吁了一口氣道:‘哇操!這種步法那會逍遙呢?根本就是放屁步法嘛!’他實覺-陣口渴,便走向石碗。

    那知,碗中仍然幹溜溜的,他怔了一下,便靠坐在碗旁。不知不覺之中,他悠悠的睡著了。

    這一睡,居然過二日餘,一直到一陣‘虯’聲音響起,才把他吵醒,立見那個石室正由一道石壁逐漸遮掩住。

    那道他放下小珠的石門卻緩綴的啟開著。

    他也不由怔道:‘哇操!我難道睡了兩三天嗎?’他朝碗中一瞧,只見碗中只有一些些水,他端起來喝光之後,將碗朝原處一放,便步入黝暗的通道中。

    他沿著通道一直前行,在轉了七個轉彎之後,只覺它逐漸向下斜下去,他心知可能在下山了。

    他如快腳步朝前奔去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他發現前方己無通道,他好奇的上前一推,便發現有一道石門往前移去。

    他踏前數步,便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大墓之中,中間擺著一個大銅棺,有一股異臭在墓中飄浮著。

    他嚇得全身的‘雞母皮’猛跳不已。

    他到處推推按按一陣子之後,終於推開一道門,他未待門停妥,便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

    只見自己置身於一片墳區,天上有一個半弦月及星星在閃爍著,螢火在墳區遠處飛掠,他嚇得忙朝山下奔去。

    哇操!怎會有如此恐怖的事情呢?

    他奔躍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告別那片‘夜總會’沿著雜草叢生的土石路面一直朝前奔去。

    破曉時分,他終於接近富民縣城了,他那付慌張模樣立即吸引那些欲下田幹活的農夫們之注意。

    立即有人問道:‘小哥兒,你在幹什麼呀?’‘我沒沒什麼?’話未話完,他立即低頭快步而行。

    他由於經歷過那兩位蒙面人之追殺,因此,對陌生人甚具戒心,偏偏沿途之中時常有人找他問活,他便逃入林中了。

    他一直走到林中深處,才靠在一株樹旁忖道:‘哇操!我總算逃過一劫了,接下來該如何過日子呢?’從未獨自出過遠門的他一想起這種大問題,立即頭大如鬥了。

    他左思不妥,右想不對勁,不由緊張了。

    倏聽一陣低沉的聲音道:‘你是誰?’

    年八嚇了一大跳,側臉一瞧,立即發現一位身材瘦削的布衣中年八站在自己左側不遠處,他忙緊張的起身道:‘你是誰?’布衣中年八微笑道:‘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哩!’‘.我我我們不熟,我不說!’

    ‘可以,你可以不說,不過,我瞧你身穿綢緞,卻弄得又是血.又是土,你是不是殺人啦?’‘哇操!你在黑白講,我’

    他低頭一瞧,一見自己的衣衫立即無言以對。

    ‘我沒說錯吧!不過,看你大約只有十二、三歲,應該’‘我才十歲啦。’

    ‘嗯!那發育得挺不錯哩!我聽你的囗音,好似來自貴州一帶,對嗎?’‘你你怎會知道?’‘別緊張,我只是曾去過貴州而巳,告訴我,此地距離貴州甚遠,你這個小孩怎麼弄成這付摸樣來到此地呢?’‘你你又怎麼會獨自來到此地呢?’‘我住在林內不遠處,我現在正要去城中開店門作生意呀!’你作啥生意?‘你少岔開話題,你先回答我方才的問題吧!’‘我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好人和壞人有寫在臉上嗎?我若說我是好人,你會相信嗎?’‘你可讓我看你的雙眼嗎?’‘你為何要如此做呢?’‘眼為心之神,口會說假說,眼睛不會說假話。’‘喔!你怎會懂這些呢?‘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喔!瞧不出你的年紀輕輕,卻如此難惹哩!好吧!咱們就來大眼瞪小眼,讓你瞧個過癮吧!’‘我是大眼,你是小眼,眯眼’

    眼字甫出,他神色茫然的住囗了。

    因為,那位步衣中年八的雙眼突然似火炬般一亮,接著幻出一團異采,年八一瞧,立即一片迷茫。

    立聽那人沉聲道:‘你是誰?’‘年八。’

    ‘你是那裡人?’

    ‘嶺南!’

    ‘你的父母呢?’

    ‘死了!’

    ‘如何死的?’

    ‘瘟疫。’

    ‘你如何來到此地的?’年八的臉上立現驚駭神色。中年人的雙眼異采更盛,沉聲道,別怕,慢慢說,我會保護你的。’‘是,我被秦大叔們也帶到貴州之後,他們供我吃穿又聘人教我讀書,可是,前些時日,前些時日’‘別怕,慢慢說!’‘是,端陽節那天,我們正在吃粽子之時,有兩人蒙面進來,他們持棍打秦大叔他們,秦大叔便叫我快逃。’‘不久,我發現那兩人追來了,我一直跑,一直到撞上一塊石頭飛出去之後,’,他的神色又一片駭然‘別怕,慢慢說!’‘是,我醒來之後,立即發現一條好大的蛇,我嚇得一直盾跟,後來藉著一束藤條一直往上爬,後來後來;’‘別怕,慢慢說!’‘是,後末,我看見一隻大猴子在下面要抓我,我便一直爬,一直爬,後未我爬入了一個山洞。’年八的神色轉為歡娛的敘迷入洞之經過。

    布衣中年八神色頻現驚喜,卻一直不吭聲,一直到年八說到遇上他的經過,他便沉聲道:‘他是好人,你跟他工作吧!’‘是!’你累了,睡一覺吧!

    他應聲是,立即蹲下身子向側倒去。

    沒多久,地便睡著了。

    布衣中年八思忖片刻之後,倏地朝年八的後腦一指,便挾起年八疾速的向林內深處掠去。

    片刻之後,他已經進人木屋中。

    木屋的擺設甚為簡單,不過、卻整齊清浩,他將年八朝木床一放,立即仔細的檢視年八的經脈。

    盞茶時問之後,只見地的雙眼熠熠生光的自語道:‘奇才,真是奇才,看來以後的武林是他的啦!’他替年八蓋上被子之後,立即飄然離去。

    黃昏時分,布衣中年八帶著一大包食物及一個包袱回到木屋,他一見年八尚在熟睡,他立即放下包袱及食物。

    他將食物放在盤中之後,擺妥兩付碗筷,便上前解開年八的‘黑甜穴’道:‘小夥子,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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