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沉的夜,氣氛沉沉,壓得人兒心慌意亂。
荒谷中的紀瑩瑩此時正面臨心慌意亂的境界,她原本以貌美及冷靜自傲,她甚至決定將自己塑造成為“冰美人”。
她自從被崖上那隻“豬哥”害得昏墜向深崖之後,她自忖必死無疑,當時她實在充滿了怨恨。可是,她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不過,珍守一、二十年的處子元貞卻被破了,她的“冰美人”幻夢破了,她怎能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呢?她當然要宰掉對方了!
可是,對方根本沒還手,自己卻沾不到對方的一根汗毛,她在恨、羞、急、怒之下,一時衝動的嚎淘大哭了。
當她發現自己的功力居然大增,在百思不解之際,她打算探聽對方的來歷,因為,對方似乎很友善哩。
功力不減反增,元貞又被破,瞧他長得好像馬馬虎虎,她有心要把他當作老公,所以,她出聲相詢了。
哪知,他卻向自己開個小玩笑,害得自己出糗,因此,她躲在大石後面,立即再三猶豫,不知道孩怎麼辦?
要命的是,他一直不吭聲,她深怕他悄悄離去,她幾經考慮立即啓齒問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載建。”
“再見?這……”
“哇操!失禮,我明由你的意思了,我姓載,記載的截,單名建,建設的建,並非珍重再見的再見。”
她一聽他的語氣轉為開朗,心中一寬,立即問道:“你為何會在此地?為何會把我……
把我……”
“咳……咳!失禮,我不是故意的,我該怎麼説呢?”
“你……你慢慢説吧!”
“咳!姑娘,我應該向你道歉,我越想越該死,我怎配侵犯美若天仙的你呢?我……
唉!怎麼辦?”
她聽得心兒一甜,釋然道:“你別自艾自怨了,我不怪你。”
“真……真的!”
“嗯!”
“天呀!我……我究竟在走什麼運呀?姑娘,請別怪我語無倫次,我實在太高興了,我亂得一塌糊塗了!”
她欣慰的,羞赧的低下頭,嘴兒立即漾出滿足的笑容。
不久,傳來載建的尷尬聲音道:“我原本在右側那個洞中練武,今晚,我自認已經練成,便走出洞來。”
“我一出洞,立即聽見你的慘叫聲及發現你自上面墜下,我在情急之下,直接掠來將你接住,結果滾了好幾滾。後來,我……我一見自己的臉兒居然靠在你的……你的……奶……
奶子上面……我嚇得立即要站起身子……”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不過,她欣慰他的純樸,因為,若是換了任何一位此較世故的男人,根本不會提這種事呀?
只聽他又道:“我剛起身,你卻一直叫冷,而且臉兒發紫,全身顫抖,我越瞧越不對勁便打算以體温供你取暖。”
“我一抱住你,你就緊緊的摟着我,而且全身亂顫亂動,一不小心,我的‘東西’就進入你的‘東西’裏面了。”
“別……別説了!”
“你生氣啦?”
“沒……沒有!”
“姑娘,我知道這種事只有夫婦才能做,咱們既然已經做了,你若不嫌棄的話,我……
我託人去向令尊説媒吧!”
她滿臉通紅的道:“你知道我的姓名嗎?”
“不知道!哇操!我真糊塗,請問芳名。”
“紀瑩螢,紀念的紀,晶瑩的瑩。”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你比玉還要晶瑩,比鏡還要明亮,令人一見難忘,永遠留作紀念。”
“不敢當,你形容得太過火了。”
“不!不過火,我以前走過不少的地方,見過不少的女人,你是最美麗的女人,我!我卻冒犯了你,好該死喔!”
“我能瞭解你的家世嗎?”
“先父名叫政文,原本與先母在伏牛山下浦縣井福村務農為生,哪知,在我六歲的那年,他們不幸染瘟而亡。
我一看全村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便跟三位大叔逃離村莊,哪知,他們在離村不遠,便先後死掉,我只好到處流浪。
後來,我回到蒲縣阿福木材行做工,我很努力的伐木,運柴,劈柴、搬柴、賣柴、捆柴、一個月管吃管住,尚有半兩銀子可領。
哪知,去年夏天的一個夜晚,天公伯仔突然下着傾盆大雨,我因為睡得太香,居然讓柴房的木柴浸了水。我那位頭家娘便拿柴打我,而且趕我出門,我只好再度流浪……”
他説至此,突然聽見一陣輕泣聲音。
“姑娘,你……你在哭馮?”
“嗯!你的悲慘身世及坎坷遭遇,使我想起我的身世,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失態,你繼續説吧!”
他立即敍述自己帶着小金到處流浪,巧得小玉盒及神功之經過。
“什麼,你……你……”
她説至此警覺的望向四周。
“姑娘,怎麼啦?”
“你真的得到火龍真君遺留下來的小玉盒嗎?”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
“你可要保守這個秘密,因為,近年來,已經有數萬人為了爭奪小玉盒而亡,我正是因為它才墜入此地哩!”
“真的呀?能否説清楚些?”
“好吧!我就從家母説起吧!先祖紀達業及先外公袁大成原本是巴陵老人之徒。”
“兩人藝成之後,便聯手在巴陵開創一家‘巴陵鏢局’,收入倒也不惡,先父紀安民及家母袁秋華在十年後亦成親。
他們婚後生有二子及一女,我正好在當中,就在我十五歲那年,先祖及先外公因為不同意歸附飛雷幫,竟被該幫五百餘人圈攻。
家母和我在親人拚死護衞之下,僥倖逃脱,我們便躲起來練武,準備報仇,哪知,家母竟在前些時日失蹤。我為了尋找家母,竟在昨晚遇上一批搶奪小玉盒之人,其中一人貪慕我的美色慾玷污我,我便被逼落此地。”
她説謊,她為了避免引起他的反感,她説謊了。
他信以為真的道:“我能幫你忙嗎?”
“求之不得,不過,我體中餘毒似乎未盡,一時無法外出復仇,你可否讓我暫住在火龍真君的洞府中?”
“可以呀!洞中的石乳很棒哩!一喝下去,不但不覺得餓,而且精神百倍,目前還剩下一些,咱們走吧!”
“謝謝!”
它羞赧的捂着雙乳及洞口低頭走了過去。
他抬頭一見洞口已經封閉,他立即想起銅匙在插入洞壁之後,他急於救她,因而沒有拔出。竟遭它反鎖住了。
他尷尬的指着洞口道:“真抱歉,我把銅匙放在洞中,竟被反鎖了,這……哇操!
這……該怎麼辦?”
“咱們運掌震破洞門。”
“好點子,走吧!”
卻見金光一閃,火龍小眼連瞪,頭兒連搖的停在他們身前丈餘外,女人天生怕蛇,她尖叫一彈,立即躲入他的背後。
“姑娘,別怕,它就是小金。”
“它不會咬人吧?”
“它專咬壞人,別怕,哇操!小金,你不讓我震破洞壁呀?”
火龍立即連連點頭。
“可是,紀姑娘想進去瞧瞧及喝石乳呀!”
火龍不依的搖搖頭。
“小金,我從未求過你,通融一次吧!”
它仍然不依的搖搖頭。
她立即脆聲道:“別勉強它,它一定是為了要維護火龍真君的法身,咱們另外找個地方歇息吧!”
“可是,我僅有的一些碎銀放在洞中,咱們總該買件衣衫遮體及買些食物來喂肚子呀!”
她羞赧的道:“咱們先編樹皮樹葉遮身,另外採野果維生,等我的傷勢痊癒,再另外設法吧!”
“好吧!”
火龍輕嚧一聲,突然朝遠處射去。
“哇操!小金曾在此地住數年,它一定有好地方,咱們走吧!”
他朝前一掠,立即掠出三十餘丈,她當場傻眼了!
別説她剛“破瓜”不能全力施展輕功,她即使全力施展,至多隻能掠出十七、八丈遠,難怪她會傻眼。
他一見她沒有跟來,立即剎身回頭望着她。
她咬牙連縱三下才縱到他的身旁,她只覺下身又痛又粘,她知道傷口一定是又裂開來了。
“走慢些,好嗎?”
“失禮,我也不知道我會跑這麼遠。”
“走吧!”
兩人立即徐步行去。
不久,兩人跟看火龍停在一處蔓藤雜生之處,只見它的頭兒朝蔓藤連點,紅信速吐噓叫不已。
“哇操!藤後好似有山洞哩!”
火龍歡噓一聲,自縫中一閃而入。
載建扳開蔓藤,一見仍是蔓藤,他正欲用力扯開,卻聽她道:“別弄斷它們,免得被別人發現。”
“哇操!有理,還是你設想周到。”
他小心的扳扯一陣子之後,終於瞧見一個六尺高、四尺寬的黝暗洞口,火龍正在洞中噓噓連催着。
他閃入藤後,扳開蔓藤讓她跟入之後,徐徐的鬆手。
她小心的將它們恢復原狀之後,道句:“走吧!”立即伸出右掌。
他會意的輕輕一握,心兒立即加速跳動。
兩人便默默的跟着火龍朝前行去。
兩顆心兒既緊張又興奮的跳個不停。
洞中通道曲折下斜,前行好一陣子之後,終於來到一個小盆地,她不由自主的欣然道:
“好一個洞天福地。”
“哇操!有溪流,有山果,又綠草如茵,咦?上面好似有陽光進來哩!小金,你真是不簡單哩!”
火龍高興的掠到一個拳粗的紅果旁,小嘴一張朝果皮一咬,剎那間,那個圓果便被吸成扁皮了。
他“哇操!”一叫,立即掠上一株樹採下兩個紅果。
她道過謝,接住紅果一瞧,啓開朱唇,啓齒一咬,立即覺得一股又香又甜又柔和的液體流入口中。
“天呀!這不是傳聞中的聖果嗎?”
“聖果?”
“聽説它可以行血活氣,延年益壽,又可以止血療傷哩!”説着,她突然滿臉通紅的摘下兩個紅果。
她走入洞中以果汁朝“桃源洞”內外傷口輕輕一擦,只覺得傷口的火辣辣疼痛頓時減輕不少。
她驚喜的繼續擦拭着。
她將兩個紅果擦完之後,只覺傷口清涼無比,根本不會疼痛,她立即欣喜的走過去又摘下兩個紅果。
“有效嗎?”
“嗯!”
“太好啦!它又香又甜,多吃幾個吧!”
“嗯!”
她欣喜的朝四周一瞧,只見小盆地約有半畝大小,四周洞壁呈錐形,上方頂端果然有陽光射入。
盆地中計有十二株兩人高的果樹,每桂樹上至少結着上千個紅果及綠果,地上掉了甚多熟透蒂落的紅果。
右側洞壁中不時的沮出山泉,在盆地中央匯聚成為一個十餘坪大的水池,溢滿之山泉沿着一條小溪流入左側洞壁中。
她連吃兩個紅果之後,只覺飢渴全消,精神一振,她走到池旁撫水拍洗手臉之後,不由心中一悟。
她由方才通行暗洞之路線及這些泉水,立即聯想到這些泉水可能是由她以前所居住之深潭溢出。
她不由自主的憶起失蹤的慈母,她低頭拭淚了。
“姑娘,你怎麼哭了?”
“我……我想起了失蹤的家母,她如今不知在何處?不知是否安好?”
“咱們出去之後,再尋找吧!”
“謝謝你,我……先想洗個澡,方便嗎?”
“好呀!這些池水正好方便洗澡哩!小金,走!”
説着,立即朝小洞行去。
她一見小金跟看他進入小洞中,立即脱去褻褲及肚兜。
她瞧着褻褲上面被戮破的那個圓洞及斑斑血跡和穢物,她的全身一熱,慌忙蹲在池旁搓洗褻褲。
不久,她將肚兜及褻褲擰乾陳在枝棚間,然後入池沐浴。
池水清涼,她欣喜的從頭到腳徹底的洗個乾淨,然後,撕下樹皮及樹葉編制着樹裙及樹衣。
半個時辰之後,她以樹衣綁在胸前遮住雙乳,另以樹裙遮住下身,然後拿着一串樹裙步入洞中。
只見他正在運功調息,小金亦盤身眯眼徐徐吐信,她好奇的瞧了它一陣予,才將樹裙放在他的身旁。
她又摘下兩個紅莫擦抹傷口之後,立即在樹下調息。
真氣一湧,她立即發現功力又增加不少,她不由驚喜的繼續調息,不到盞茶時間,她便悠悠的入定。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載建神凝氣足的起身,他朝四周一瞧,立即看見“奇裝異服”的紀瑩瑩正在調息。
他剛微微一笑,立即看見身前也有一套樹裙,他好奇的立即拿起它同時往腰際上一圍了。
他低頭一瞧,只覺甚為怪異有趣,於是,他系妥樹皮,然後,抬頭挺胸在洞中“起步走”!
火龍睜眼一瞧見他的奇裝異服,樂得邊彈跳邊嘶噓不已。
他一回頭瞧見它的模樣,立即掠到池旁練習掌法。
不久,紀瑩瑩被“沙沙”的樹葉顫動聲音所吵醒,她一見到他那玄奧的身法及迅疾綿密的掌法,立即雙目一亮。
她全神貫注的瞧着這種曠世絕學。
他在練掌之際,一見她在旁欣賞,他的心中一喜,便用心的演練掌法,不過,為了避免毀壞果樹,他一直斂掌不發。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他才臉不紅,氣不喘的收掌停身。
她不由脱口道:“好掌法。”
“不敢當,是火龍真君罩,我只是依樣畫葫蘆而已。”
“火龍真君還有其他的絕學嗎?”
“還有一套劍法,你要不要瞧瞧?”
“好呀!”
他立即以指化劍施展出“火能除霧”。
她瞧得驚駭,佩服交加,雙眼不但神光閃閃,身子也激動得連顫,心跳加促,嬌顏亦忽白、忽紅,變化多端。
他接連施展三次之後,才含笑停身望看她。
她長吁一口氣,道:“絕學,真是曠世絕學,難怪會有成千上萬的人為它傾家蕩產及喪失生命。”
“哇操!這功夫真的很厲害嗎?”
“不錯!它是我見過的最奇奧,高明武功,在此之前,我根本想不到世上居然有如此高明的武功。”
“真的呀?對了,你不是要復仇麼?我教你,如何?”
她驚喜的道:“你真的肯教我嗎?”
“好呀!咱們開始吧!”
“現在就學?”
“是呀!反正也沒事嘛!”
“謝謝!我以前專攻劍術,你就把劍法教我吧!”
“好呀!咱們就玩手指遊戲吧!”
她欣然掠到他的身邊一併右手食中二指跟看他擺出“起手式”,他立即緩緩的比劃着了。
他在洞中練掌及練劍完全只看人體姿勢及火龍的指點而練,他根本沒有口訣可以領悟呀!
因此,他只是瀟酒的施展一式,她就一直練了三十餘次,仍然無法練順,好勝的她立即反覆的練着。
載建已經把她視為自己之妻,因此,他默默的瞧了一陣子之後,立即上前再度緩緩的比劃着。
不久,火龍也雞婆的在“跳晏波”示範了。
它對她的印象棒極了!
因為,她長得美若天仙,而且在它反對載建破洞而入之時,她發言支持它,所以,它對她的印象甚佳。
她又練了二十餘遍,雖覺比較順手,卻仍然艱澀異常,她不由收手苦笑道:“我好笨,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不,我剛練這式之時足足的費了三、四天才弄順哩!只要這一式弄順,其餘約三十五式就容易多了。”
“有口訣可以參考嗎?”
“沒有,壁上只刻着人像,並沒有其他的字。”
她思忖片刻,道:“你可否把那三十六式徐徐施展出來,我或許可以類觸旁通,多瞭解一些。”
他欣然道句:“好呀!”果真徐徐施展出“火龍除霧”。
她仔細的瞧到第二式,立即欣然道:“請再施展一遍。”
他含笑又施展出前兩式,立聽她脆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奇之又奇呀!”
她便仔細的施展“起手式”。
他一見她果真進步不少,立即上前扯臂捏腰矯正她的偏差姿勢,同時自行示範着。
她被扯捏得似觸電般,立即全身輕顫。
他專心客串“優秀教官”,繼續的示範及糾正她的錯誤。
她暗叫慚愧,立即收攝心神專心學習。
山中無時辰,一直到頭頂的陽光偏斜得黯然無光,兩人卻仍然全神貫注於練習起手式哩!
足足約又過了二個多時辰,她頗有心得的收招道謝,然後摘下兩粒聖果遞給他及拋給“助教”火龍。
兩人各吃兩個聖果之後,只聽她道:“公子,我聽你方才的示範及表達方式,好似缺乏武學常識,是嗎?”
“是呀!我原本就是一位門外漢,我只是依樣畫葫蘆的練習,所幸有小金指點,否則,可真是頭大哩!”
火龍立即欣然輕噓。
她望看它讚道:“想不到世上有如此袖珍卻又通靈的蛇,它有沒有毒呀?”
“有!我曾經看見它咬過人,那人被它一咬,立即捧倒,它再噴口黑煙,那人的身子立即爛光光哩!”
“真的呀!太恐怖了,你如何馴服它呢?”
他立即敍述小金跟他之經過。
“自古以來,蛇怕鶴,想不到果真如此,它以前一直跟着火龍真君嗎?”
“是呀!它學了不少的功夫哩!我全靠它的指點埋!”
“它的武功不亞於武林高手,你有它相助,好似多了一位好幫手哩!”
“是呀!它挺懂事的哩!你瞧它一直望着你,它對你甚為友善哩!我看,你就帶它去咬飛雷幫幫主吧!”
“不,我不會讓他死得太輕鬆,我要將他凌遲而死。”
“好,我屆時也要多揍他幾下。”
“謝謝你,你肯聽我談談武學常識嗎?”
“求之不得,謝啦!”
她立即開始敍述人體穴道之名稱及功能,她一邊敍述,一邊羞赧的按着自己身上的各處穴道。
他只知道如何運行體內的那團熱氣,卻不知它們所經過的每個“站”名,此時一聽,不由興趣盎然。
她説完胸前穴道之後,他自動轉身道:“你邊按穴道邊説吧!”
她羞赧的輕按他的穴道逐一解説其名稱及功能,不久,她的情緒逐漸的穩定,她立即説明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聽到此,更有興趣的道:“你示範一下吧!”
她朝他的“右肩押”一捏,他立即覺得右半身一麻,不由“啊!”了一聲。
她朝他的“志堂穴”一按,他立即覺得全身舒暢。
“哇操!真好玩,教幾手吧!”
她立即欣然傳授手法。
男女授受不親,他只好把自己的身子當靶練習起來。
立見他不時的怪叫及怪笑,怪哼着。
她被逗得童心大起,立即在他的身上邊按邊解説制穴及解穴之法。
他的任督兩脈已通,智珠大開,不但一聽即記住,而且尚能聯想發問,她欣喜之下,教得更起勁了。
這一夜就這樣子海逝了。
載建越學越有勁,她畢竟剛“破瓜”不久,只見她累乏的捂口打個哈欠,歉然道:“抱歉,我該去休息一下。”
“不好意思,你快去吧!”
她立即進洞去歇息。
他即繼續輕按自己的穴道,邊念名稱邊回想它的功能,興之所至還戮按拍揉不已,逗得自己似瘋於般怪叫着。
火龍又瞧了一陣子之後,突然“噓!”了一聲,身子作勢欲彈。
“哇操!小金,你要測驗嗎?來吧!”
火龍身子一彈,疾射向他的“風府穴”,只見它在接近“風府穴”之際,身子突然連翻,尾部居然戮向“期門穴”。
“拍!”一聲,他立即“哎唷”一叫。
火龍歡噓一聲,尾部藉着彈力繼續戮向“風府穴”。
他的真氣一衝,迅即衝開“期門穴”,同時向右挪移寸餘。
“叭!”一聲,它的尾部好似戮到鋼板,立即彈離開去。
他低聲一笑,立即去摘食聖果。
它跟着吸乾一粒聖果,一見他開始調息,立即盤尾坐在他的身側,盆地中立即一陣子寂靜。
從那天起,他們二人教學相長,三個月之後,她已將“火龍除霧”劍招練到六成的火候,正欣喜的加緊練着。
他由她的口中知道不少的武學常識,憑着他的智慧,便對“火龍行雲”掌法及“火龍除霧”劍法參悟更透。
兩人的感情自然而然的融洽了。
樹裙及樹胸早就葉枯掉落,她忍住羞赧故意的不再編制,任由自己的胴體展露在他的眼前。
他全心全意的練武,根本沒有注意她。
她卻在練劍之暇,偷偷的打量看他那碩偉的身子,一顆心兒逐日的系在他的身上,她已決定非君莫嫁了。
外界的天氣越來越熱,小盆地的氣温也增高不少,逗得她體中之愛意變成欲焰,她決心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這天黃昏時分,火龍吸乾一粒聖果,立即射入洞中休息,她見狀之後,立即羞赧的道:
“你有空嗎?”
“有呀!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件事,請!”
他惑然的跟她行入樹叢,一見她挾腿靠坐在樹旁,他立即坐在她的對面問道:“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她羞赧的低下頭,先以秀髮遮住雙乳,再以手遮住小腹下方那片既黝黑又茂盛的“黑森林”。
“你是否已有妻室?或有密友?”
他的心兒一跳,搖頭道:“沒有!”
“我……我們既然已有……已有夫妻之實……”
他興奮的道:“你同意咱們的婚事了嗎?”
她羞赧的點頭嗯了一聲,頭兒垂得更低了。
“謝謝!我總算可以放心了,我一直怕你不答應哩!”
“咱們各無親長,可否在此地以簡易的形式成親?”
“好呀?你説吧!我全部依你。”
她立即起身長跪在地上,道:“你請跪在我的左側。”
他迅即依式跪在她的左側。
她仰頭恭聲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鑑,小女子紀瑩瑩自今日起與載建結為夫婦,今後同甘共苦,絕不後悔。”
載建接道:“皇天在上,后土為鑑,弟子載建自今日起與紀瑩瑩姑娘結為夫婦,今後同生共死,永不負她。”
她恭敬的拜了三拜,立即面對他跪着。
他忙拜了三拜再跪在她的身前。
“建哥,咱們對拜三拜吧!”
“好呀!”
兩人對拜三拜之後,她立即起身羞赧的喚道:“建哥!”
“瑩妹!”
她羞赧的靠入他的身子,他立即摟着她的酥背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實在太幸運了。”
“建哥,我今後全依仗你了。”
“瑩妹,你放心,我一定會助你復仇,而且永遠的愛你。”
她感激的喚句:“建哥!”鳳眼立即熾熱的望着他。
他的心兒一緊,立即在她的額頭輕吻一下。
她的胴體一震,櫻唇自動貼上他的雙唇。
兩人似觸電般一顫,立即熱吻着。
身子亦貼得更緊了!
他那“小兄弟”不甘寂寞的站起來了。
她的心兒一顫,胴體倏熱,立即屈腿蹲了下去。
他貼着胴體側躺在如茵草地之後,她順勢一翻,立即讓他壓伏在胴體上面,粉腿更自向外側一張。
他一見她如此的“上路”,“小兄弟”興奮的向前一頂。
籃外空心,再來!
這回,她自動將洞口向上一抬,“小兄弟”立即順利的進去大半段。
一陣裂痛立即使她輕輕一顫!
他是隻“菜鳥”,哪知道“破瓜”之餘痛,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小兄弟自吃過“天地果”
便比常人碩偉不少。
他上次爽了一次,此番良機來臨,他興奮的長騷直入了。
她好似被一根烙紅的鐵條戮入體中深處,不由一顫。
他衝動的向外一抽,立即又頂入。
她不忍心掃興,立即偏首暗自忍受。
他還以為她在難為情,於是他專心的頂挺着。
她儘量的將粉腿向外張,硬捱了五十餘下之後,洞中稍為鬆弛,她只覺疼痛稍減,不由暗喜。
她繼續張腿承受他的轟動。
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她不再覺得疼痛了,不過,一股酥酸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她不由暗暗奇怪。
她曾多次旁聽過碧眼魔與其母或武林情人的“幹活”聲音,她當時曾經被逗得春心蕩漾良久哩!
想不到自己一親身體驗,居然先疼痛後酥酸,她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剛“破瓜”之故,可是,她已不敢妄想自己能享受到什麼樂趣。
載建和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樣,他摟着她那細若膩脂,玲瓏有致的胴體,心兒就覺得興奮她那柔馴挨宰及自動張腿迎駕,使他得以順利的挺動,他更興奮了。
他挺動得更迅速,更賣力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只覺得洞中深處湧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那感覺包括酥、酸、麻、癢……等錯綜複雜之感受。
她雖然聰明,又仔細的體會一陣子,卻無法辨別那是什麼感受?
要命的是,她越仔細體會,那感受越來越強烈,而且迅速的蔓延向全身,而且全身的體温也迅速的飆漲。
她覺得全身懊熱不堪了。
她口乾舌燥了!
她不由自主的“呃!”了一聲。
“呃”聲一入耳,她自己怔住了!
剎那間,她被他頂得突然又“呃”了一聲。
她剛一徵,立即又“呃”了一聲,她不由滿臉通紅。
她急忙咬牙閉住櫻唇。
沒多久,她雖然閉住櫻唇,卻呼吸急促,低嗯連連!
她飢渴難耐了!
她剛張嘴欲透氣,喉中不由自主的連“呃”數聲,胴體亦為之一陣輕顫,她不敢相信的立即捂住檀口。
胴體卻輕顫更劇了!
他不明白她捂嘴之意,他沒空發問,因為他正挺得爽歪歪哩!
他專心的“幹活”了!
她那胴體劇顫一陣子之後,突然一扭纖腰,口中亦“唔呃”連叫!
因為她覺得全身灌足了氣,如果不扭腰,不叫出來,隨時會“爆炸”,屆時“崩盤”的後果甚難預卜哩!
她這一扭腰,立即覺得一陣舒暢。
好咄!她連續扭了十來下之後,只覺得更舒暢,她羞赧的繼續扭動了,她暗笑自己方才整慘了自己。
她越來越舒暢了!
她越扭動越激烈了。
她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以前會亂叫及亂扭的原因了。
她知道自己除了扭動之外,尚須做些什麼事,於是,她試探性的頂洞迎合看他的頂挺了!
喔!又酸又麻!
不過,好舒服喔!
她連續的挺動了!
她一開始挺動,他興奮的頂挺更疾了!
她更舒服了!
她頂動得更用力了。
小盆地迴盪着密集戰鼓聲了。
他聽得熱血沸騰,全力衝刺了!
她被轟得全身連顫,一時頂不起來了!
他卻越衝越舒暢,毫不停頓的繼續衝刺了。
她又連挨二百餘下之後,突然“啊!”的大叫一聲,他好似被潑了一桶冷水,立即好奇的停身瞧着她。
她方才因為爽得樂淘淘,所以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此時,他一停下來瞧她,她的神智一清,立即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羞得滿臉通紅了。
她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可以鑽進去“避難”了。
他有些明白她在難為情,聰明的他自幼就飽經人情世故,他豈會出聲詢問呢?他吩咐“小兄弟”代理發問了。
“小兄弟”迅速的,猛烈的向前一頂。
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聲。
他終於明白她那“啊”聲之含意,他放心的宰了。
她不由自主的連啊着。
她再度頂搖起來了!
小盆地再度熱開了!
不久,火龍被吵得射出來瞧瞧了,它一見到他們在“肉搏戰”,它歡喜的偏頭欣賞起來了。
載建沒瑕拒絕它“看白戲”,他源源不絕的衝刺着。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汗下如雨了。
她喘呼呼的呃!啊!喔!哎……連叫了!
她搖、扭、頂、挺……十八般武藝全部出動了。
他仍是那招疾頂猛挺。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開始哆嗦了!
她頻頻呻吟了!
那對清澈的鳳眼變成悽迷的媚眼了。
他再度疾頂百求下之後,她突然叫聲:“建……哥……”便將四肢一攤,哆嗦連連的“交貨”了。
她的“貨兒”湧出不久,他亦打個哆嗦,“貨兒”也湧出來了!
“建……哥……”
“瑩……妹……”
兩人柔情萬千的對視着。
兩人熱情的對看。
好半晌之後,他躺在一旁道:“瑩妹,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擁有你了,咱們真的靈肉合一了嗎?”
“嗯!”
他輕撫她那濕透的秀髮,愛憐的問道:“累了吧!”
“沒……沒關係。”
“真抱歉,我方才太沖動了,下次……”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
她巴不得説“很好,我喜歡”哩!因為,她此時尚覺得舒爽不已,她怎會捨得他“不衝動”、“不多頂幾百下”呢?
她終於明白其母及武林情人會那麼“浪”的原因了。
不過,她自認自己比她們幸福多了,因為,碧眼魔至多隻能支撐半個時辰,建哥卻至少轟她兩個時辰哩!
“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她柔情萬千的望着他了!
他瞧得心兒一蕩,脱口道:“瑩妹,你真美。”
她羞喜交集,雙頰立即抹霞。
他瞧得心兒更顫,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她柔馴的將胴體貼入他的懷中。
他邊替她梳理妥秀髮,邊道:“瑩妹,瞧你渾身是汗,你真的累了,我抱你先沐浴身子,再好好的歇息一番,好嗎?”
她柔馴的點頭嗯了一聲,就欲起身。
他攔腰抱起她,立即掠向水池。
“撲通!”一聲,水花一濺,兩人柔情萬千的輕搓對方的身子,沒多久,他那“小兄弟”又蠢蠢欲動的站起來了。
她的腹部被它一頂,身子不由一震。
他滿臉通紅的後退三大步,立即蹲入池中,企圖以池水泡軟它。
她的全身一熱,返到一旁邊沖洗秀髮邊忖道:“他實在太強了,我是不是要滿足他的慾念呢?”
不久,他起身搓洗身子了,她偷愉一瞄“小兄弟”已經下垂,她在暗暗佩服他的剋制功夫之餘,不由鬆了一口氣。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她只覺全身輕鬆,立即離他。
他望着她那迷人的曲線,剛暗暗欣喜自己豔福不淺,“小兄弟”立即又“站”了起來,窘得他忙又泡入水中。
她望看火龍一眼,一見輕噓的望着自已,她羞得立即入洞。
她揮去地上的碎石,整理出適合自己和他歇息之空間,同頭一見他仍然泡在池中,她羞得立即倒身躺下。
她胡思亂想一陣子,由於太累,便悠悠的含笑入睡。
他泡了一陣子,打算將它泡軟了,可是起身一瞧見美人玉體橫陳的情形,“小兄弟”立即又“立正”了。
他輕輕摸了它一下,暗罵道:“哇操!小搗蛋,你再胡鬧,我就不准你到‘桃源洞’中去玩。”
他越捏,它越硬,而且不服氣的顫動着。
他苦笑一聲,只好背對紀瑩瑩頻頻吸氣。
不久,小兄弟被馴乖了,他為了避免再度出醜,他乾脆掠到一株樹旁,雙腿一盤,開始運功調息。
這是他在火龍真君洞府中養成的習慣,他只將雙腿一盤,沒多久便悠悠的入定,開始神遊太虛了。
火龍瞧到此地,立即掠上一株果樹休息。
人安蛇靜,好一吋太平安詳畫面哩!
可惜,外界的人們為了那個假玉盒,尚在爾虞我詐,絞盡腦汁,不擇手段的搶奪着,哇操!真是何苦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