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朝軒給陳富忠出主意,讓他安排個美女到袁錫藩家當保姆,一開始,陳富忠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辦,因為缺少搭橋的人,後來他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蘇紅袖,因為蘇紅袖不僅僅是市電視台的大美人,而且是東州官場上的交際花。
蘇紅袖雖然跟賈朝軒走得很深,但跟其他副市級以上領導也保持着良好的關係,特別是西門大官人,對蘇紅袖更是垂涎欲滴。袁錫藩也曾經對蘇紅袖透露過,如果家裏能有個像蘇紅袖這麼漂亮的美人做保姆,那就太幸福了。
其實,袁錫藩家的保姆換了一個又一個,根本不是他那癱瘓多年的老伴難伺候,而是袁錫藩難伺候,老伴癱瘓多年根本不能行房,袁錫藩正當年,這方面癮頭還大,不僅在外面拈花惹草,在家裏也常打小保姆的主意,不順眼就打發走,即使順從了,時間長了也受不了他的蹂躪,主動走了。就這樣,袁錫藩家的保姆換得跟走馬燈似的。
陳富忠答應給袁錫藩找個又漂亮又好的保姆,正中袁錫藩下懷,再加上蘇紅袖溜縫兒,此事一拍即合。
找誰給袁錫藩家當保姆呢?陳富忠確實費了一番心思,他把身邊熟悉的女人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終於把目標鎖定在林娟娟身上。
林娟娟出身貧寒,又是學中醫的大學生,父親得了尿毒症,需要花很多錢,林娟娟又很孝順,人不僅漂亮,而且樸實,最主要的是可以利用她父親的病,為自己所用,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這個女孩基本上認定了陳富忠,如果讓林娟娟去袁錫藩家當保姆,西門大官人一定滿意。只是心裏有些捨不得,太便宜了這個老王八犢子了。但轉念一想,事業為重,天涯何處無芳草,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陳富忠終於下定了決心。
早晨第一縷温暖的陽光透過白紗窗簾,射進落地玻璃窗時,舒適的雙人大牀上,陳富忠摟着林娟娟剛剛睡醒,他抻着懶腰慢慢從牀上坐起,把枕頭墊在背下,靠在牀頭上。
“娟娟,我昨晚囑咐你的話你都記住了?”
“記住了。”林娟娟背對着陳富忠冷冷地説。
“袁錫藩一輩子沒孩子,老伴已經癱瘓十多年了,外界都説他們是恩愛夫妻,我看未必,你去他家後,要儘快取得袁錫藩的信任,我要掌握他和肖鴻林的一舉一動,特別是有關花博會工程的信息。娟娟,大哥我對你不薄,你可要對得起我呀!”陳富忠字斟句酌地叮囑道。
林娟娟猛然坐起來問:“忠哥,你就不怕那老頭子喜歡上我呀?”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陳富忠陰冷地説,“記住,只要你提供有價值的信息,大哥不會虧待你的,別忘了,你老父親還躺在醫院裏呢,是我讓他活到現在的。”
“放心吧,陳哥,我會讓你滿意的。”林娟娟心灰意冷地説,語氣裏充滿了悲涼和破罐子破摔的頹敗。林娟娟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世間為什麼會有像陳富忠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
“晚上見袁錫藩時穿得樸實點。”
“嗯。”
林娟娟仍然背對着陳富忠,陳富忠有些不高興,他一把將林娟娟雪白圓潤的肩頭搬過來,林娟娟不得不平躺過來,陳富忠平時要求林娟娟睡覺全裸,這一躺過來,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露了出來,兩顆紅潤的乳頭如櫻桃一般鮮嫩,陳富忠看後,頓時生出邪念。
“娟娟,”陳富忠雙手捧着林娟娟如凝脂般温潤的乳房説,“咱們最後做一次,算是告別吧。”
陳富忠説完,將厚厚的嘴唇扣在鮮嫩的乳頭上吸吮了起來。一隻手還伸到了陰部,林娟娟習慣了任其蹂躪,還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
此時,一種深沉的空虛感籠罩着林娟娟,或許肉慾的發泄更能讓她充實,她迫不及待地抓住陳富忠的硬傢伙對準自己的陰户塞了進去。
林娟娟立即飄飄欲仙起來,她需要這種感覺,只有這種感覺讓她可以忘記自己,她甚至想,忘記自己做一個地地道道的婊子,或許正是自己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