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着苗苗笑了笑,我手中的盒子手感非常的不錯,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金黃色小釦子,渾然和整個盒子完美的組合在一起。
我説:“不會跳出來什麼東西吧。”
苗苗輕輕的敲了我一下,説:“打開吧。”
我點點頭,把那個金黃色的小釦子提起來,慢慢的將這個小盒子的蓋子打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跳的有些激烈,儘管我認為這就是苗苗的一個小遊戲而已,但總是覺得氣氛很奇怪。
不過盒子完全打開以後,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這個盒子裏靜靜的躺着一張紙條。
苗苗將整個身子靠緊我,軟軟的説:“看看紙條上寫着什麼。”
我把這張紙條拈出來,雙手一拉,這張紙條展開了,上面有一個紅色的小字。
我低下頭,仔細地看着,這個字的確很小,那是一個“厚”字。
厚?我腦子裏飛快地轉了一圈?這個字對於現在這種場面來説似乎沒有任何意義。厚?厚臉皮?臉皮厚?我沒有給出自己什麼答案。我沉默了一下,沒有説話。
苗苗説:“寫的什麼啊?”
我説:“寫了一個厚字。就一個字。你看?”我説着就要把紙條遞給苗苗,卻突然想到:苗苗都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嗎?苗苗推了推我的手,説:“我知道了啦,你真幸運。”
我笑了,我從苗苗燙燙的身體温度上,把“厚”這個字馬上聯繫到了性,是不是苗苗要“厚待”我?
果然,苗苗把我的頭拔過來,激烈的吻上了我的唇……
你無法想象苗苗對我有多瘋狂,我都忘記了我在苗苗體內射了幾次,我沒有戴安全套,因為你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戴那個東西。我自己像一個不知疲勞的野獸一樣,而苗苗也不斷的挑逗和迎合着我。我對自己的性能力第一次如此的滿意。
我直到筋疲力盡,最後一次在苗苗温潤的體內射xx精之後,我昏昏然的睡着了。
沒有夢,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苗苗不在我身邊。我頭非常的疼,幾乎要爆炸了。
我喊了幾聲苗苗,房間空無一人,我起身拉開窗簾,天色已經大亮,估計已經是中午了。
房間裏好像苗苗從來沒有存在過,只有我的衣服散亂的放在椅子上。
我掙扎着讓自己清醒一點,把衣服穿好,我什麼東西都在,錢一分都不少,我欣慰地笑了笑,打開了手機。我進房間脱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把手機關掉了。
短信很快的湧來好幾條,都是班長劉真和寢室的老四周宇給我發的,問我去哪裏了,趕快和他們聯繫。
我沒有給他們回短信,而是去洗浴間把自己梳洗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激情還深深的印在我腦海中,我仍然無法相信我經歷過這樣的充滿桃色的夜晚。
我洗漱完,在房間尋找了一下,苗苗應該是走了,什麼盒子,紙條都消失了。
我嘆口氣,這個結果應該很正常,苗苗只是和我一夜情罷了。
房間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是酒店的前台,問我是不是要退房。我説退房,並問怎麼結帳,結果被前台告知已經結過賬了,如果要續房的話,務必一點之前下樓續費。
我當然不會再住下去,趕忙説不住了。
走出酒店,我給班長劉真回短信,説我馬上回來,然後就去趕公共汽車。
半路上劉真短信回過來了:你怎麼失蹤一天一夜了,快回來,下午學校有單位來面試我們班的學生。
我失蹤了一天一夜?明明只是一個晚上啊。我有些吃驚,這才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果然,劉真和老四周宇的短信都是昨天中午和下午發來的。而且,今天的日期,也是我碰到苗苗的第三天。
難道説,我一覺睡了一天一夜?我的頭還是很疼,睡了一天一夜嗎?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縱慾過度,加上好像吃了春藥一樣強勁,才會這樣睡個一天一夜。
疑惑歸疑惑,我承認了這個事實,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儘快地趕回學校去。
從車上下來向學校裏走去,我身體也不適應了起來,全身開始痠痛,呼吸也有點困難,而且反胃噁心的要命。我坐在花壇裏休息了一會,才覺得好了點,而且,我一點都不覺得餓。照理,睡了一天一夜,怎麼都應該餓的難受吧。
回到寢室,迎面就碰到了老四周宇,除了老五李立嘉不在以外,全寢室的人都在。
老四周宇見我進來,劈頭就罵道:“老三,你死哪裏去了。”
我支吾兩句,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説:“到老鄉那裏玩了一天。”
周宇罵道:“真有你的,劉真剛走,説聯繫到你了。要不我們就報警了。”
我坐在牀上,問道:“下午什麼事情?”
老大陳正文正坐在我對面,説道:“昨天上午有個單位來我們院招人,要我們這個專業的學生,説是能轉北京户口。昨天下午王老師通知的,今天下午全班去面試。好像要不少人呢。”
我一聽也有點興奮,能到學校直接招我們這個專業的畢業生,還能轉北京户口,這簡直有點天上掉餡餅的感覺。我振奮了一下精神,頭也不那麼疼了,問道:“什麼單位?”
老二謝文正在整理自己的簡歷,頭也沒有抬,説道:“光明國際集團,做化工產品的,以前也沒有聽説過,不過院裏面很重視,估計不會差的。”老二謝文是我們班的尖子生,他打算考研究生,不過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想一試身手,畢竟有北京户口這個誘惑實在很大。
老六趙亮怪叫一聲,説道:“親愛的二哥,你真的要去啊,你不是搶我們這些賴子的飯碗嘛。”
老二謝文笑了笑,説:“劉真説了,全班都要去。要不我真的不去,我就是去看看,去看看。”
老七王學高細聲細氣地説:“哎,我總覺得又是忽悠我們的。現在沒有幾個企業這麼主動的,別過去了搞些高危的工種。”
老四周宇哈哈笑道:“現在是供大於求,能留北京就好。還挑個屁啊,你當你是北大清華的高材生啊。”
我也沒有停着,打開自己的櫃子找簡歷和資料,隨口問了句:“老五呢?”
老六還是怪聲怪氣的説:“昨天來了一趟,怪怪的,就問了你在不在,他不會來的啦。他給劉真發短信了,説他不參加。”
我哦了一聲,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看來我儘管睡了一天一夜,只要回來了,大家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業生一天一夜不在宿舍並不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劉真是我們班的班長,女生,長得嘛,就是湊合着能看,但是確實工作很認真負責的。老大陳正文對劉真情有獨鍾,這在男生中都不是什麼秘密了,是個人都知道老大陳正文暗戀劉真。劉真知不知道,那我們就不清楚了,不過劉真大學裏一直沒有男朋友,倒是全班同學都知道的。劉真經常來男生寢室,呆在我們寢室的時間比較多,一般情況下,老大陳正文都是啞口無言,大家經常罵老大陳正文關鍵時刻掉鏈子。
大家胡亂的聊着天,除了對這次集體面試充滿期待以外,更多還是抱怨社會不公平,學校垃圾什麼的。
我跟着大家胡説八道,身體的不適也慢慢的好了,頭也不疼了。
我住上鋪,我去枕頭底下那我的學生證的時候,老四周宇突然咦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説:“老三,你怎麼好像長高了?”
我呸了一聲,罵道:“高什麼高!”
周宇説:“真的好像長高了點。老六老六,你看看,老三是不是長高了?”
老六趙亮擠過來,故意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下,説:“老三,你第二春啊,真的好像長高了一點。”
我也只好故意和老六調笑一下:“媽媽的,老子最近一直覺得膝蓋酸,真可能我還要再長一次。”
周宇切了一聲,他個子168,是他的一塊心病,所以對身高特別敏感。
不過他們這麼一鬧,我還真的覺得自己長高了那麼一點。我並沒有穿新的鞋,平時夠枕頭底下的東西,怎麼都要多踮一下腳,今天好像只是微微踮了一下。
老大嚷道:“走吧走吧,快到時間了。”大家這才互相招呼着,夾着資料,個個弄的還像模像樣的,一起向學院大樓走去。
路上就碰到了班長劉真她們寢室的女生,那是我們班上唯一的“六朵金花”。我們班總共38個人,女生只有6個。按我們專業的話説,我們專業的女生臉上都是發生過化學反應的,簡直沒辦法看,意思就是醜的意思。不過你別看我們班上的女生不好看,6個女生裏面只有班長劉真和號稱“硫酸”的胖妞趙桂花以外,其他四個都是有男朋友的。特別要説一下,老六趙亮的女朋友就是我們班女生中的“班花”李莉莉,前天還在老五李立嘉的房子裏面亂搞。
今天的劉真,還真讓人眼前一亮,她穿着筆挺的藍色套裝,把頭髮也披散下來,而不是平常那樣總是扎個馬尾辮,臉上也肯定化了淡妝,顯得臉色特別的好。還真有成熟白領的那個味道。周宇捅捅老大陳正文,小聲説:“老大,你的老婆今天很漂亮呢。”陳正文臉上一紅,連忙低聲吼道:“別胡説,小聲點,讓別人聽到了。”
劉真已經向這邊望了過來,微微一笑,還真有點迷人,然後目光落在我身上,説道:“張清風,你回來了啊。”我連忙點點頭。
劉真目光可能又掃向了陳正文,突然有點害羞似的,一下子把頭又扭過去了。
今天挺奇怪,從我打寢室下來以後,我看到很多女生都向我投過來目光,這是平時很少有的情況。當然,我們班的六個女生也都看了看我。難道,我臉上長麻子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那些青春痘還在,也沒有變得光滑了。是不是我和苗苗發生了關係,讓自己有種男人味了?
在院會議室,班主任王老師看我們人來的差不多了。先給我們開了個小會,簡單介紹説這個光明國際集團是最近幾年發展起來的企業,剛剛被評為了國家重點企業,這次是第一次面向大學畢業生招聘,崗位包括流程管理、化學工藝、自動化控制、化驗檢驗等,要招十五個人,半年以後轉北京户口。這讓大家爆發出一陣歡呼。王老師又介紹,説這是院領導為大家爭取來的,要求大家務必給企業留下良好的印象,爭取能夠讓用人單位多看上幾個。這讓大家又有點緊張,原來這十五個人不都是我們學校的啊。於是大家開始打自己的小算盤,包括我,我覺得我非常危險,成績排20名左右,體育倒是不錯,代表院裏面拿過校運動會5000米第三名,其他什麼獲獎啊,就寥寥可數了。像到這裏,我有點灰心,估計自己很可能沒戲。
王老師清清嗓子,很嚴肅的説:“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中,有的打算靠研究生,有的已經找到了工作,所以,希望同學們發揚風格,如果不打算進這家企業,可以選擇放棄,把名額留給更需要的同學。”謝文坐在我旁邊,他把頭低着,屁都不放一個。我心裏罵道:“估計你也是佔着茅坑不拉屎的。”結果是,全班同學沒有一個人放棄,除了沒有來的同學。王老師笑了笑,説:“大家在這裏休息,等會我通知大家面試。”
一個下午,面試亂哄哄的,不停的有人走出會議室,然後表情各異的回來,每回來一個,都是大家圍繞着的重點,詢問這個那個事無鉅細。我給自己不斷的打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緊張。
於是,終於輪到我面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