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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九章楊氏姐妹

    第五百八十九章楊氏姐妹

    李慶安怎麼也沒有想到,開門的人竟然是楊huāhuā,他腦海裏跳出來的第一個詞,就是‘yīn魂不散’。

    “怎麼會是你?”李慶安脱口而出。

    “怎麼不是我呢?”

    楊huāhuā也先是一愣,但她反應極快,兩頰笑渦立刻如霞光dàng漾,兩道火辣辣的目光注視着李慶安笑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我的李大將軍?”

    “嗯”

    李慶安掩飾住了瞬間的窘態,若無其事地笑道:“我以為你還在太原。”

    “三姐,是雪娘回來了嗎?”

    “不是,是那人來了。”

    “啊”屋子裏傳來一聲輕呼,楊yù環一陣風似地從屋裏衝出,一雙美目中閃動着異彩,但當着楊huāhuā的面,她還是剋制住了內心的jī動,眼中異彩消失,清清淡淡道:“原來是李將軍來了。”

    “哦原來不是那個人。”

    楊huāhuā曖昧地笑了,“我説呢三妹怎麼會為一個將軍放棄了修道,原來是我想錯了,是另有他人。”

    “三姐”

    楊yù環臉sè一寒,楊huāhuā這種刻意地挑撥令她心中十分不滿,她低聲斥責道:“你不要再胡説八道了”

    她走上前,深情款款地凝視着李慶安,道:“七郎,你進來吧”

    楊yù環換了稱呼,無疑就是承認了她和李慶安的關係,瞬間,楊huāhuā的眼中閃過了一道難以察覺的嫉妒之sè,李慶安半夜來找四妹,還會有什麼事?

    不用説,也能猜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便笑道:“是我無禮了,大將軍快請進。”

    李慶安笑了笑,揹着手走進了院子,他連走幾步,正好走到楊yù環和楊huāhuā中間,面對楊yù環,背對楊huāhuā,他目光向後一掃,給楊yù環使了個眼sè,意思是問她,楊huāhuā怎麼會在這裏?

    楊yù環眼中lù出一絲苦笑,低聲道:“七郎,到屋裏坐吧”

    李慶安知道她當着楊huāhuā不好解釋什麼,便不再多問,走進了屋子,屋子裏燈光柔和,佈置簡潔,一席一桌,牆上掛着一幅將軍百戰的繡錦,那是楊yù環親手所繡。

    桌上已經有一杯茶,嫋嫋冒着熱氣,茶還剩下大半杯,看得出楊huāhuā也是剛來沒多久,這時,楊huāhuā也跟了進來。

    “大將軍,快請坐,別站在那裏。”

    楊huāhuā喧賓奪主,搶了楊yù環的主人之位,她又回頭吩咐道:“yù環,還不給大將軍倒茶去?”

    今天楊yù環的shì女雪娘正好不在,需要楊yù環親自去煮茶,李慶安便叫住了要去倒茶的楊yù環,“楊夫人,不用麻煩了,我不渴。”

    楊yù環卻搖搖頭道:“七郎,你先坐下吧煮茶很快,我馬上就來。”

    她快步到廚房去了,李慶安見叫不住她,只得坐了下來,楊huāhuā坐在他對面,其實她就是想把楊yù環支開,她有話要説。

    她見楊yù環走開,便似笑非笑地低聲問道:“你這傢伙,居然和我四妹勾搭上了,老實交代,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慶安很反感她用‘勾搭’兩個字,他淡淡一笑,岔開話題道:“你是怎其實這是李慶安最想知道的事情,他將楊yù環隱藏得極深,無一人知道楊yù環藏身這裏,而楊yù環又絕不會去找楊huāhuā,那她是怎麼麼找到yù環的?”

    知道這裏?

    “哼哼叫yù環了,剛才還叫楊夫人呢”

    楊huāhuā酸溜溜地説了一句,她忽然發現李慶安的臉sèyīn沉下來,不敢再發牢sāo,連忙解釋道:“是她織出的輕容暴lù了她,要知道輕容只有翼州的兩家人會織造,但今年這兩家織出的輕容都被我買斷了,不料長安也出現了新貨,我知道輕容還有一個人會織,那就是我的四妹,我壓根就不相信她死在華清宮,我便趕回長安查這件事,正好今天下午雪娘在老東紡綢緞鋪賣輕容,要知道那家綢緞店也是我所開,這樣就輕易查出了yù環的落腳處。”

    “原來是這樣。”

    李慶安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很大的漏洞,竟被他忽視了,既然楊huāhuā能根據這條線索找到楊yù環,那別人一樣可以,還好,是楊huāhuā先找到,若被安祿山的人先找到,那他可悔之晚矣。

    心念一轉,剛才對楊huāhuā的厭惡之心便淡去了幾分,便笑道:“聽三姐的口氣,好像生意做得很大?”

    “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做什麼事,能逃得過你情報堂的眼睛嗎?”

    “那倒不一定,只要你不是安祿山或者南唐的探子,我的人一般都不會關注,我只知道你開了幾家大櫃坊,至於你做綢緞生意,我確實不知。”

    “三姐現在生意做得大着呢”

    楊yù環用茶盤端了兩杯剛剛煮好的茶,像蝴蝶一樣,輕快地走了進來,她跪坐在李慶安身邊,將茶放在他面前,也不走開,直接就坐在李慶安身旁了,剛才她借煮茶的機會也想通了,如果李慶安不來,她或許還能隱瞞住,但李慶安既然來了,那他們的關係肯定就瞞不住了,索性承認了也好,省得三姐不停地旁敲側擊。

    楊yù環笑道:“剛才聽三姐説,她不僅做很大的錢莊生意,還在長安、洛陽、太原和揚州開四家楊記酒肆,還從江南販賣茶葉到長安,最近三姐又想和拜占庭做生意,據説三姐有幾百萬的資產。”

    楊yù環坐在李慶安身邊,楊huāhuā的心中立刻有些不舒服起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讓李慶安做她的入幕之賓,但從來沒有成功過,而四妹卻成功地得到了李慶安,難道就因為她曾是貴妃嗎?

    心中雖然很不舒服,不過楊huāhuā在商場中打拼多年,她的掩飾已臻上乘,臉上笑容mí人,她嬌笑一聲道:“四妹,你是在損我呢在趙王面前説我有錢,這不是在如來面前比佛法嗎?”

    楊huāhuā這一笑,她眼角忽然出現了幾絲細細的魚尾紋,李慶安這才注意到她的容貌,她居然化妝了,要知道楊huāhuā從來都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現在她居然塗了薄薄一層粉,李慶安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脖頸處,膚sè有些黯淡,沒有從前的光澤,而且似乎還有點鬆弛了。

    李慶安目光一轉,又看了身邊的楊yù環,他心中不由一陣讚歎,楊yù環才是不施粉黛,三十餘歲的女人了,但肌膚白膩光滑,彈性十足,很有一種粉膩酥融嬌yù滴的感覺,尤其她一舉手、一投足那種芳菲嫵媚、那種風情萬種,簡直讓人難以抗拒,不愧是號稱羞huā之貌。

    楊yù環心細如髮,她忽然敏感地意識到李慶安在觀察自己,她心中一陣歡喜,可又有點窘迫,她也發現了三姐的衰老,她知道李慶安的對比會傷害到三姐,便抿嘴一笑道:“七郎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安祿山造反了。”

    安祿山造反的消息讓楊氏姐妹同時大吃一驚,她們對望一眼,眼中都掩飾不住震驚之sè,尤其是楊huāhuā,她在河北有不小的生意,安祿山叛luàn一起,對她的衝擊首當其衝。

    “大將軍,已經叛luàn到什麼程度了?”

    李慶安沒有注意到楊huāhuā的擔憂,他更關心楊yù環對安祿山造反的反應,便笑道:“你怎麼也想不到吧”

    “確實沒有想到,他給人的感覺很憨厚老實。”

    ‘憨厚老實?’李慶安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問道:“那我呢,我給你什麼感覺?”

    “你呀既膽大又好sè。”

    楊yù環滿臉暈紅,低低啐了他一聲,“第一天來教人家投箭就沒安好心。”

    “可惡啊”

    楊huāhuā滿臉怒sè,重重一拍桌子道:“真他孃的可惡之極。”

    她的發作嚇了對面兩人一跳,楊yù環還從來沒有見過三姐爆粗口,她連忙關切問道:“三姐,你怎麼了?”

    楊huāhuā瞥了李慶安一眼,見他面沉如水,心中的一口悶氣只得咽回肚子裏,恨聲道:“我是説安祿山造反,會害慘我的生意。”

    “那你應該馬上撤出來,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嗯我明天真要安排一下了,該死的安賊,這時候造反不是害死人嗎?”

    “三姐,你不是想和拜占庭做生意嗎?正好七郎也在這裏,給他説説,説不定對你有幫助。”

    “他?”楊huāhuā斜睨李慶安一眼,撇了撇嘴道:“我不求他,求了他這個人情可還不了。”

    李慶安笑而不語,只端起茶杯喝茶,楊氏姐妹話題便漸漸地轉到了她們小時候,笑聲不斷,李慶安卻有點心猿意馬了,他的手放在桌下,悄悄抓住了楊yù環滑膩柔軟的手,楊yù環yù葱般的食指微微彎屈,在李慶安的手心寫了個‘三’字,李慶安會意,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站起身笑道:“好了,我要先走了。”

    楊yù環連忙起身,道:“七郎,不再坐一會兒嗎?”

    李慶安目視她道:“明天要準備出征,非常忙,估計沒有時間了。”

    言外之意就是明天再來,這時,楊huāhuā忽然起身道:“我也要走了,正好我沒有乘馬車,大將軍能送我一程嗎?”

    “三姐,你今晚就住我這裏,急着走做什麼?”

    “改天我再來吧我要連夜安排河北生意之事,我怕明天再安排就來不及了。”

    楊huāhuā又對李慶安笑道:“大將軍,可以嗎?”

    “可以,我順便送你一程。”

    李慶安向楊yù環抱拳拱拱手,便轉身離去了,楊yù環一直把他們送到巷口,望着親衞護衞着馬車走遠,她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惆悵。

    她低低嘆了口氣,轉身回屋去了。

    .......

    楊huāhuā住在東市店鋪裏,就在宣陽坊正對面,這時,東市大門已經關了,李慶安的親兵叫開了東市大門,馬車駛進大門,靠邊停了下來。

    馬車裏光線很暗,楊huāhuā就倚靠在李慶安身上,一雙桃huā鳳眼如秋水含煙,眼bō朦朧地望着他,戀戀不捨道:“七郎,奴家再送你一把弓,好嗎?”

    李慶安卻輕輕推開了她,對這個女人他實在沒有一絲興趣,淡淡道:“説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楊huāhuā卻不依不饒抱住了他的胳膊,頭枕在他肩上,咬碎了銀牙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喜歡你這麼多年,為什麼你肯要四妹,不肯要我?我哪裏比她差了,無非是比她少個貴妃頭銜,你們這些臭男人,就喜歡玩有身份的女人嗎?”

    李慶安眉頭一皺,又一次把她推開,“你喝酒了嗎?怎麼滿口胡話。”

    “不行”

    這一次楊huāhuā沒有靠在他肩上,她一下子坐到李慶安對面,雙手叉腰,狠狠盯着他,活像一隻好鬥的母jī,“你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你要她不要我,我心中憤懣得很。”

    “你真要知道?”

    “是我要知道....”

    “好吧我就告訴你,我記得很多年前就給你説過,我李慶安不喜歡和別的男人分享女人,就是這麼簡單。”

    楊huāhuā狠狠咬了一下嘴chún,“可是,我一直沒有嫁人。”

    李慶安輕蔑一笑道:“你嫁人倒無妨了,哼你自己應該比誰都清楚,你這些年有多少男人,我還會要你嗎?”

    “你這個hún蛋”

    楊huāhuā忽然發作了,她猛撲向李慶安,伸出尖利的指甲要抓他的臉,李慶安卻一把推開她,楊huāhuā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你這個賤男人,你以為她就沒碰過男人嗎?她做過壽王妃,還爬上公公的chuáng.....”

    不等她説完,李慶安一記耳光便抽在她臉上,‘啪’地一聲脆響,“滾出去”

    楊huāhuā髮髻散落,頭髮披散在臉上,她捂着臉,頓時驚呆了。

    李慶安的罵聲驚動了親兵,車門開了,出現幾名親兵,他一指楊huāhuā令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幾名親兵抓住楊huāhuā的胳膊就往外拖,楊huāhuā慌了神,哀聲央求道:“七郎,不大將軍,我是嫉妒昏了頭,看在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饒了我吧”

    楊huāhuā被拖出了馬車,她萎頓坐在地上,車門關了,李慶安冷冷對她道:“我不會找你麻煩,但我們的所謂交情也一刀兩段,你好自為之吧”

    “走”

    馬車調頭,五百鐵騎簇擁馬車向東市外駛去,東市大門隆隆地關上了,楊huāhuā望着遠去的馬車,她本來還想讓李慶安替她辦免税證,可現在什麼都沒撈着,人財兩空,她不由咬牙大罵道:“李慶安,你這個挨千刀的hún蛋”

    她忽然又哭了起來,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她。

    ........

    楊yù環今晚心中十分失落,不是因為三姐找到了她,而是李慶安又要出征了,儘管她一直想着自力更生,但她骨子裏還是個十分柔弱的女人,對李慶安充滿了依賴,如今李慶安又要出征,一去至少半年,她便覺得自己又變成了無根的浮萍,心中空空dàngdàng.

    夜已經深了,但她卻難以入睡,想着給李慶安的戰袍還沒有縫好,她便坐下燈下,一針一線地縫了起來。

    這時院子又傳來了敲門時,今晚她的shì女雪娘到咸陽探親去了,要明天才能回來,難道她又趕回來了?

    楊yù環放下戰袍,快步走到院子。“誰啊”

    沒有人回答,這時,楊yù環的心忽然砰砰跳了起來,她有一種又緊張又期待的感覺,打開門,果然是李慶安,只見他似笑非笑,目光炯炯地注視着她。

    “七郎,你....怎麼又來了?”楊yù環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哦既然你不希望我來,那我就走吧我們半年後見。”

    李慶安轉身便要走。

    “不!你別走。”

    李慶安驀地轉身,眼中笑yínyín地,“既然美人不讓我走,那我就留下來。”

    “你這個壞蛋”

    楊yù環羞得滿臉通紅,一跺腳,轉過身去,她低下頭,捻着衣角,心中又是歡喜,又是緊張,她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

    忽然,她只覺得身子一鬆,竟凌空懸起,她被李慶安抄着tuǐ彎抱了起來。

    “七郎快放下我,她們會看見.....”

    話沒有説完,李慶安猛地一下wěn住了她的嘴chún,儼如暴風驟雨般的粗暴狂野,楊yù環只掙扎了幾下就mí失了,mí失在她苦苦期盼和等待的男人臂彎之中,mí失在一個她真心喜歡,曾經有過夢想的年輕男人的懷中.....

    門關上了,他們依然熱烈地wěn着,楊yù環伸出雙臂,摟住他脖子,她忘情地wěn着,這一刻,她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這一刻,她的心扉悄然開了。

    李慶安再也沒有任何顧忌,他捉住她的手,引向他那至為榮耀的男人的擎天之柱,楊yù環渾身觸電般抖了一下,手慌忙躲開,李慶安卻固執地將她的手拉過來,緊緊地按在上面。

    “不要”她小聲地乞求着。

    “要我是你的男人,你握住它。”李慶安霸道地命令着。

    手顫抖了幾下,楊yù環終於握住了它。

    李慶安肆無忌憚地在她渾身撫mō,手伸進了她的內衣,róu搓着那飽滿而極富彈性如蟠桃般的ru房,楊yù環緊閉雙目,滿臉cháo紅,低低地喘息着。

    李慶安再一次抱起她,走進內室裏,口中依然在貪婪地shǔn吸着她xiōng前的紅櫻桃,彷彿是一個飢餓的嬰兒,楊yù環已經完全mí失了,蓄積了兩年的情yù終於衝潰了理智的堤壩,她渴望,她無比強烈的渴望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身體。

    李慶安將她放在榻上,褪去了她的全部衣服,yu體橫陳,他的眼前忽然一陣炫目,楊yù環那白膩嬌嫩的yu體,那彷彿處女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豐滿而不失苗條,卻又充滿了成shu女人獨有的魅力,她眼bō流dàng,那懾人魂魄的風情,他陶醉了,這就是名垂千古的楊貴妃。

    “七郎,求你....把燈滅了”情yù高熾使楊yù環話都快説不出了。

    慶安呼地吹滅了燈,他慢慢托起她féi美的yùtún,將她修長細嫩的tuǐ扛在自己肩上,他終於看見了楊yù環最神秘最美妙的地方,潺潺溪流,閃動着晶瑩透亮般的光澤。

    “yù環,我要進去了。”

    “等一下!”

    楊yù環伸手握住他擎天神柱,心中駭然無比,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七郎,慢一點,輕一點,我害怕。”

    她慢慢地牽引着它。

    李慶安腰猛地一tǐng,大喊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楊yù環忽然‘啊’地叫了起來,一股爆脹的痛楚幾乎撕裂了她的身體,倏地痛楚消失了,爆脹感鑽入她的身體深處,她感到了一種極度的快感,這種快感刺jī得她魂都要飛了。

    楊yù環用牙齒死命地咬住李慶安的肩膀,壓低自己無法剋制的尖叫,李慶安開始動了,他每動一下,楊yù環就覺得自己從地獄飛上了天堂,又從天堂掉下地獄,極度的快感使她的每一個神經元都爆炸了,最後她大叫一聲,竟一下子暈死過去。

    李慶安嚇壞了,他連忙停住動作,不安地望着楊yù環,楊yù環慢慢地甦醒了,她忽然緊緊抱住i慶安,哭了起來:“七郎,求你,求你不要離開我。”

    李慶安也抱住她,鄭重地點點頭,“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女人。”

    .........

    他一動不動,過了很久,待她的眼睛裏漸漸lù出滿足的笑意時,李慶安慢慢地準備拔出來,他害怕她受不了,楊yù環卻一下子摟住他脖子,不依地撒嬌道:“不要,人家不准你拔出來,你再繼續動。”

    李慶安精神大振,“好那我再來。”

    他又繼續開始了,這一次楊yù環找到了默契,開始配合他了,他們就彷彿攜手走在一望無垠地田野,清風、鳥鳴,天地間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只有他們二人,他們盡情地享受着兩情相悦帶來的最美妙滋味。

    李慶安越動越快,他忽然大喊一聲,“我要出來了”

    “你給我,我要給你生個孩兒。”楊yù環死死地抓着李慶安的肩膀,她渾身都要痙攣了。

    突然‘啊’地一聲,他們幾乎是同時停止了動作,他們緊緊地擁抱着對方,這一刻,他們不僅血ròu相連,他們的心靈也彼此融合了;這一刻,楊yù環感覺到自己生命中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

    ...........

    不知過了多久,李慶安終於慢慢從楊yù環的身體上下來,楊yù環卻爬到他身上,將臉緊緊貼在他xiōng膛上,瀑布一般的秀髮披散下來,lù出一片雪白如yù,如象牙般細膩的脊背,李慶安輕輕撫mō着她光潔的脊背,撫mō着她圓桃般的豐tún,這一刻他心中洋溢着滿足和征服感,多少年的期盼和等待,今晚終於圓夢了,他佔有了楊貴妃。

    “yù環,跟我去洛陽。”

    “嗯”楊yù環輕輕答應一下,她忽然又嬌痴道:“人家把身子給你了,以後你得養活我。”

    “你不説我倒忘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發現你。”

    “我那每天在家中等你。”

    “等我做什麼?”李慶安曖昧地笑道。

    “你這個壞蛋你明明知道。”

    李慶安見她百媚橫生,他忽然又有了感覺,一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好我們開始第二次。”

    ..........

    這天晚上,李慶安一次又一次地將楊yù環推向了極樂世界,就是這天晚上,楊yù環宜徹底被他征服了。

    ..........

    (老高淚奔求月票,眼看就要被拋出歷史前六了,老高yù哭無淚,弟兄們,這可是推到了楊貴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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