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夜寂寂,九江幫總舵之中央一帶卻是炮聲隆隆及怪叫連連,因為,一代尤物小寶又在加夜班啦!
今夜輪到‘金剛手’沈金剛快活,他方才一入內,便迫不及待的剝光自己及小寶,同時,正式宣戰。
他已經等了二十七天,他已憋得太久了!
他才四十五歲,便因為鐵掌破山而稱霸於成都,手下更有一千餘人供他指揮及替他‘收規費’。
他的充沛精力在今晚派上用場,小寶欣喜的熱情招待,她的胴體亦似裝上‘按磨器’般蠕動不已!
她在盜採八十一人之功力後,她的功力已進入一個嶄新的境界,她需要更多的功力支撐這個境界。
所以,她欣喜的侍候着。
幾番欲仙欲死,他終於繳械啦!
他茫酥酥不久,便悠悠昏去。
她一狠心,便吸走他五成的功力,她將他制昏,便專心運功。
此時的何健陪着遊英泰站在書房前,只見遊英泰將一面小三角旗插上地圖之‘下關’位置,便欣然一笑。
“恭賀幫主又添一幫派!”
“嘿嘿!你居功不小!收下!”
説着,他已遞出一個錦盒。
“銘謝幫主厚賜!”
“別客氣!本座太感謝你送來小寶!”
“可惜!小寶冷落幫主了!”
“無妨!值回票價!魯忠之人從小寶身上泄慾之後,他們果真將士用命,如今已替本座添加十二個幫派哩!”
“幫主雄才大略,不因美人而喪志!”
“嘿嘿!天下何處沒美女,先定江山吧!”
“是!尚缺閩粵一帶而已!”
“嘿嘿!指日可待!”
“是的!南方一入本幫掌握,即可北上矣!”
“嘿嘿!不錯!”
“稟幫主!需否派人前往西安觀察武林大會?”
“有此必要,你費心安排吧!”
“是!”
“談談考核姓錢的吧!”
“是!錢治平自從在十一日表明欲投效本幫之後,屬下便安排他住進煙霞莊及指派六人多考核!”
“他除了飲酒及運功之處,未曾作何事及出過房門,顯然他很細心,屬下認為他確具入幫之誠心!”
“本座一直懷疑他的入幫動機,憑他的條件,大可繼續作案及逍遙,何必到本幫來受幫規的約束?”
“官方及少林丐幫追捕他甚緊,他才會來託庇!”
“他有否要求女色?”
“沒有!”
“嘿嘿!他挺自愛的哩!難為他了!”
“幫主打算以色試他吧?”
“不!本座不試則已,一試便會派出小寶,本座要他再憋一陣子,再利用小寶徹底控制他!”
“高招!”
“嘿嘿!此人之功夫堪稱一絕,若能全心效力,必是一位得力助手,你妥善指導小寶下毒控制他!”
“是!何時行動?”
“莊中尚剩幾位加盟者?”
“十一位!”
“尚需四日,你指導小寶一日,初九晚上天擺平他吧!”
“是!”
“此粒蝕腸丸交給小寶吧!”説着,他已取出一個小臘丸。
何健一接過小臘丸,便送入袋中。
遊英泰嘿嘿一笑,指着北方道:“聽説馬添旺已統一北方,而且已有八萬名手下,是不是?”
“是的!”
“嘿嘿!咱們就來個南北對決吧!”
“是!”
“繼續連絡‘毒蛇’及‘火’!”
“是!”
“這兩個傢伙為何斂跡如此久?他們會不會遭遇不測呢?少了他二人,真不好辦事哩!”
“聽説馬添旺也正在找他哩!”
“這是正常現象,可惜,老幫主當初太心軟,否則,那兩人已經受本幫之控制,豈會有這種困擾呢?”
“稟幫主!先父是否死於他們的手中?”
“甚有可能!可惜,查無實據!”
“若有此可能,僱主可能是誰?”
“令尊之仇家吧?”
“屬下一直懷疑是馬添旺!”
“或許吧?別為此事煩心,只需控制馬添旺,必可逼出內情,時候已不早,你下去歇息吧!”
“是!”何健立即行禮退去。
遊英泰忖道:“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父仇,萬一讓他抓到‘毒蛇’二人之一,後果挺麻煩的哩!”
他立即默忖着。
此時的完石默默的在房中憑窗遙眺江中夜景!
他已潛入此地十六天,可是,他一直被人監視,而且,那六人輪流日夜監視,迄今仍然沒有絲毫的放鬆。
他心知必有此現象,所以,他趁機好好的運功。
他的功力雖然已經貫穿生死玄關,而且每日精進,卻因為俗務纏身,一直無法好好的精練一番,他便把握機會好好的運功。
反正,他和九江幫耗下去啦!
他甚至希望託過重陽之‘武林大會’。
因為,他根本不希望出任盟主,他只希望直接宰掉‘大哥大’們。
他每天憑窗遠眺江景,他知道丐幫弟子會以各種身份搭船在江中觀察他,他們必會發現他平安。
所以,他每天坐着窗旁安心的運功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關窗歇息。
黎明時分,小寶將黃丸扶入下體,便解開金剛手的穴道及故意在翻身之際,順手拂過他的子孫帶,他果真敏感的醒來。
她嫵媚一笑,他立即興奮的摟着她。
“你……‘掉’了好多東西,歇息吧!”
“哈哈!小意思!來!”説着,他又重振雄風!
他再度騁馳於草原,她便熱情迎合着。
不久,她一施展出瑜珈妙技,他更樂不可支,他拋頭顱,灑熱血,前仆後繼的奮勇衝鋒着。
他的衝力更激起她的浪勁。
兩人便火辣辣的廝拼着,那張錦榻立即吃本消的吱呀求饒,它原本甚為堅固。
經過這二三十天之眾人捨生忘死發泄之後,它已經有些搖晃不定啦!
盞茶時間之後,金剛手在怪叫之中哆嗦着,小寶卻貪婪的蠕動着。
不久,金剛手再度死去活來了,他終於又昏迷了!
小寶又盜採一成功力,方始運動。
天一亮,她便聽見遠處傳來侍女的步聲,她便收功步入浴室愉快的洗着清涼的泉水。
浴後,她穿上衣衫,便外出取入酒菜進食。
她填飽肚子之後,便喚醒金剛手道:“幫主,天亮了!”
金剛手打個呵欠,依依不捨的下榻着裝。
不久,小寶送把香吻,便陪他走出拱門,她目送他離去,便召侍女入內整理寢具,侍女換上全新寢具,方始離去。
不久,一位魁梧健漢已經興奮的入內道:“小寶!我是金蘭會長賀再傳,區區心意,請笑納!”
説着,他已遞出一個紅包。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不能白玩嘛!
他們各自孝敬五六千兩銀子,小寶迄今已收了八十二個紅包,她至少已經有五十萬兩銀子啦!
她立刻送上香吻。
賀再傳興奮的邊摸胴體邊替她寬衣,不久,兩人已展開肉搏戰,賀再傳他們因為‘敬老尊資’而甘陪在後,他憋到如今。
一上陣,便大刀闊斧的廝殺不已!
小寶最愛這一套,立即欣然還擊!
房中便炮聲隆隆!
那張錦榻又吱呀連連求饒了!
盞茶時間之後,賀再傳跟着怪叫‘合音’,他的攻勢亦忽強忽弱,而且守多攻少!
小寶貪婪的蠕動更劇烈!
不久,他已被殺得丟盔棄甲了!
他終於開門繳械了!
她再追殺不久,他又樂極昏去。
她兇狠的吸了五成功力,方始運功,他卻似死人般昏睡着!
哇操!銷魂的代價太高啦?
六月八日晌午時分,何健帶着侍女入內,小寶一見是他,立即明白自己已經大功告成了!
“參見副幫主!”
“免禮!辛苦啦!幫主厚賜,收下吧!”説着他已遞出一個紅包。
“銘謝幫主厚賜!”
侍女擺妥酒菜,立即退去。
“小寶,用膳吧!”
“是?”
“小寶,恭喜你神功大增!”
“你瞧出來了?”
“不錯!你的眼神太足,別讓幫主察覺出來!”
“是!謝謝你的提醒!”
“我不過問你如何盜功又發財,你已辦妥我的事吧?”
“不錯!咱們合作愉快!”
“每人皆沾過黃粉吧?”
“是的!”
“沒人察覺有異吧!”
“他們知爽,那知道什麼呢?”
“很好!用膳吧!”
“是!敬副座!”
她斟妥酒,兩人立即乾杯。
三杯酒入肚,她便覺腸疼加劇,她突然扣向他的右腕,立見收腕沉聲道:“住手!另作糊塗事!”
“我已中你之毒,你今日為何又下毒?”
“不!你沒中毒!”
“你……你胡説!”
“哼!你若中毒,早已在連番狂歡十天左右,便會叫疼!”
“你……算你狠!解藥呢?”
何健立即彈出一粒黑丸。
“你又想以毒抑毒!”
“不錯!你自行考慮吧!”
“你真狠!你不怕我和你同歸於盡嗎?”説着,她的雙目已泛射寒光。
“你不是傻瓜?”
“你……好!算你狠!”
她立即服下黑丸及向房內行去。
蝕腸丸及黑丸二種毒力在她的體中一陣激盪之後,她疼出一身的冷汗,方始逐漸的平靜,她立即運動逼毒。
何健入內沉聲道:“別自討苦吃!自現在起,你便離不開我了!”
“小子!別逼人太甚!”
“嘿嘿!放心!咱們可以合作愉快!你發你的時,你事你的樂,我?嘿嘿!全仗你的合作啦!”
“你要我幹什麼?”
“明晚去陪一人!”
“你為何不敢玩我?”
“你是帶刺薔薇,我玩不起!”
“哼!你走吧!”
“好好歇息!我明天下午來接你!”説着,他已欣然離去。
小寶不死心的一運功,不久,她剛催動‘藏血穴’之兩個毒氣,全身骨骼立即一陣疼痛。
她一咬牙,不死心的全力催動功力。
一陣澈骨劇疼,頓使她抖出冷汗,她悶哼一聲,只好收功。
疼痛方始徐徐消褪,良久之後,她恨恨一哼,方始入內沐浴。
浴後,她不甘心的再度運功,本過,她不急於逼毒,她只是要精煉體中的近多種功力而已!
她相信她只要完全煉化這些功力,她甚有可能突破武學瓶頸而貫穿生死玄關,屆時,她便可以從容逼毒。
所以,她專心的日夜運功。
忙碌之中,翌日黃昏時分已到,她一見何健入內,立即默默起身寬衣及自行入內沐浴了。
何健剋制慾火,忖道:“好一個尤物,我險些受不了!”他便坐在椅上等候。
不久,她已赤裸前來道:“你當真不敢玩我?”
“先辦正事!”
“哼!膽小鬼!無能之輩!”
“多言無益!別忘了準備黃丸!”
“放心!哼!”
她便挑出一件白綢宮裝穿上。
她又戴上珍寶,立即倍添貴氣,何健心兒一蕩,忖道:“真是尤物!可惜,我無福消受!”
“走吧!馬車已在大門恭候!”兩人便聯袂外出。
不久,兩人已搭車離去。
盞茶時間之後,馬車已停在煙霞莊前,完石一見何健和一媚麗又高貴的少女下車,他立即暗暗皺眉。
他不由關窗忖道:“媽的!耍美人計呀!我該玩嗎?”他便開始傷腦筋啦!
不久,侍女敲門道:“錢爺!副幫主來訪!”
完石上前啓門行禮道:“參見副幫主!”
“免禮!入內再敍吧!”
“請!”
二人入內一坐,小寶便站在一旁。
“錢……”
“不敢!請副幫主直呼屬下之賤名!”
“好!治平!幫主最近公忙外出,他今天回來獲悉你欲協助本幫,他立即責怪在下沒有立即呈報!”
“幫主知道你對女人頗有研究及興趣,他為了致歉,特地吩咐我送來此女,小寶,見過錢爺!”
小寶行禮道:“參見錢爺!”
她那金玉脆嗓,立即使完石暗悚道:“哇操!好精湛的功力!音妹她們也比不上她哩!”
他立即注視她道:“免禮!”
“謝謝錢爺!”
何健含笑道:“小寶!讓錢爺評鑑一下!”
“是!”
小寶故意羞赧寬衣良久,方始展現胴體。
她經過那九十餘人之‘灌溉’,胴體不但更成熟,而且因為功力激增而呈現白裏透紅哩!
哇操!一級棒也!哇操!好一個尤物!
完石化身為好色的錢治平,他不便羞赧,他上下瞧了甚久,方始點頭道:“屬下也不敢樂!”
“哈哈!只要你中意即可!小寶,好生侍候錢爺!”
“是!”
小寶便扭腰擺臀的行向錦榻,完石不由暗暗叫苦!
何健哈哈一笑,立即離房。
“錢爺!來嘛!”
哇操!既來之則安之,誰怕誰?
完石暗一咬牙,立即寬衣熄燭,小寶不甘中,便默默躺着,完石一躺在她身旁,便摟撫着她。
不久,她的欲焰已燃,硬自動獻上香吻,完石邊吻邊摸,不久,他故意探指入秘處,他一陣挑撫。
只覺濕熱似朱音諸女,他心知沒有沾毒,他便放心的繼續摟吻着。
沒多久,小寶已自動開門納客。
完石翻身上馬,便先行暖身邊緩進,她卻迫不及待的蠕動胴體。
“哇……你……”
“咯咯,妙吧?”
“有意思!”
“沒嘗過吧?”
“沒嘗過!這是什麼妙技?”
“瑜珈神技!”
“瑜珈?你來自西域?”
“我入中原尋人,你聽過洪金蘭嗎?”
完石忖道:“洪金蘭?有些耳熟哩!”
“錢爺聽過此名嗎?她出自雲夢!”
“哇……雲夢仙姑嗎!”
小寶身子倏停問道:“不錯!你瞧過她嗎?”
“瞧過!去年春天在開封瞧過!”
“你可知她如今之下落?”
“不知道!自從上次見面以後就沒再遇上她,你為何找她?”
“家父是漢人,他臨終之際,吩咐我來投靠她!”
“可託本幫替你找找呀!”
“他們已找半個多月了!”
“看來她可能在北方!”
“當真?”
“南方是九江幫的地盤,他們既然找不到她,只有朝北方找,不過,近年來,江湖到處紛爭,她會不會已遭殺害!”
“這……”
“你能助我找他嗎?”
“難!我罕有朋友,又欲投九江幫,甚難北上!”
“這……算啦!”她立即再度蠕動着。
完石妙趣一萌,立即放懷衝鋒,房中便熱鬧紛紛!
半個時辰之後,她興奮的浪叫着。
他亦興奮的衝刺着!
他已經收發由心,而且,他自從玩女人以來,不但未曾先‘繳貨’。
而且每次皆讓女方‘美爽爽’,他豈能破記錄。
所以,他彪悍的廝殺着。
她想不到他如此猛勇,不由大喜!
她存心先發泄一番啦!
她保持童身一甲子餘,前些時日為了增功而日夜玩樂,長久抑積之慾焰已經被引燃。
偏偏那些男人無法使她真正舒暢,所以,欲焰一直壓抑着,如今,她遇上這種高手勇士,她便貪婪的發泄!
完石又玩了半個多時辰,便快感連連,不過,他為了保持不敗記錄,他便催功繼續廝殺着。
戰鼓頻傳,時光飛逝而去。
子初時分,小寶已香汗淋漓!
她舒暢的發泄着。
完石吸口氣,繼續衝鋒陷陣。
又過了二個時辰,倏見小寶尖叫連連,胴體亦陣陣哆嗦,她心知不對勁,立即欲推開他。
完石不但摟得更緊,而且按住她的雙肩,她便無能為力的喘道:“別……如此放手……放手呀!”
“你先泄身!”
“我……我不能泄身!啊……”她一出聲,便泄氣!
完石拼了如此久,豈甘輕易罷休,他立即全力撲殺!
不久,她淒厲一叫,便一泄如注!
滾滾洪流立即由她的下體湧入他的體中。
“你……你怎麼啦?”
“我……恨……你……啊……”
‘砰砰!’二聲,兩名侍女已分別由窗口及房門掠入,她們乍見小寶全身發抖,她們急叫道:“住手!”
“我早就住手了啊!”
小寶泄出之功力激流迄今,完石的全身經脈已生感應,他急忙提氣及硬生生的離開小寶的胴體,小寶的下體激射出氣液?
‘咻……’連響之中,小寶的功力終於泄氣,只見她的雙腿一蹬,立即含恨入鬼門關報到。
她清修大半生,卻因為貪婪而喪身,足以為戒!
她的功力一泄盡,滿頭烏黑秀髮,立即轉為灰白,不過,她的那張媚麗嬌顏卻仍然沒有變化。
兩位侍女乍見此景,不由一怔!
她們湊前一瞧,不由驚駭交加!
完石正在運功疏導那些闖入來之‘偷渡客’,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奇之又奇之變化哩!
二位侍女出房低聲商量不久,其中一人便趕去報告,另外一人則站在房門口注視着完石。
完石的浩瀚功力似鐵衞軍般鎮壓不久,那些功力便乖乖的‘束手就擒’及被押到完石的各處經脈。
完石為了避免侍女懷疑,只好收功起身。
他乍見小寶已死,不由一怔!
他乍見她的灰白頭髮,更是一怔!
“錢……錢爺!”
完石捂住下體,問道:“什麼事?”
“求求你別走!否則,小婢非死不可!”
“安啦!我不會走,她怎會變白髮?”
“婢也不明白!”
“速去報告幫主吧!”
“小杏已經啓程!”
“好吧!你出去吧!”
“是!”
侍女一走,完石便匆匆入內沐浴。
他在衝身之際,只覺全身是勁,他心知必是因為暴增那些功力之故,他立即匆匆擦身着裝。
不久,他望着屍體,忖道:“哇操!我怎會遇上這種事呢?別人偷玩皆沒事,我一玩怎會出人命呢?”
倏聽一陣蹄聲,他立即引亮燭火及坐在几旁。
不久,遊英泰及何健已跟着侍女匆匆入內,完石立即起身道:“參見幫主、剖幫主!恕罪!”
遊英泰道句:“免禮!”
便步向榻前,他乍見小寶的灰髮,不由皺眉,他便瞧着胴體。
赫見胴體己是斑斑皺紋,他伸手一按胴體,立即皺眉沉聲道:“副座!她究竟是少女?還是老嫗?”
“稟幫主!恕屬下知之不深!”
“哼!糊塗!”
“幫主恕罪!”
“罷了!錢治平!”
完石忙道:“屬下在!”
“究竟是怎麼回事?”
“屬下和小寶玩,那知卻會變成如此!”
“你們玩了多久?”
“屬下也不太清楚!”
小杏上前道:“稟幫主!他們由戍初玩到寅中時分,小寶在尖叫一陣子之後,先求饒,又道以恨意,方始氣絕!”
遊英泰暗悚道:“好功夫!姓錢的真有一套!小寶既死,我何必得罪他,我還是收了他吧!”
他立即注視完石道:“小杏有否説錯?”
“沒有!不過,屬下當時欲罷不能,請恕罪!”
“副座,你有何高見?”
何健低頭道:“不敢!屬下惶恐之至!”
“罷了!小杏!務必封鎖此訊!”
“是!”
“把屍體化掉!”
“是!”
“治平!你歇息吧!明午再來見本座!”
“是!謝謝幫主不罪之恩!”
“副座!走吧!”兩人便聯袂離去。
完石忖道:“媽的!遊英泰為何不怪我?好深的心機呀!對了,我何不趁此機會宰掉他們呢?”他立即由窗口掠出。
遊英泰及何健剛從大廳步出,他們乍見完石掠出,他們直覺的立即止步反凝聚出功力。
完石上前道:“稟幫主!可否惠允屬下入幫!”
“歡迎之至!哈哈!”
“謝啦!”
他的雙手疾翻,六記掌力日疾劈而去,何健立即向左閃去。
遊英泰剛鬆口氣,乍見掌力捲來,他在避無可避之下,他只好匆促提聚功力劈出掌勁了。
‘轟!’一聲,他已踉蹌連退,他的雙臂疼得提不起來。
他嘴中一甜,鮮血己欲噴出。
他剛欲抑住氣血,六記掌力又卷至,‘砰砰!’聲中,他鮮血連噴,立即被劈入大廳之中。
完石除惡務盡,立即又連劈六掌。
‘砰!’一聲,遊英泰已被劈碎首級,這正是他叛師之報應。
完石一見何健已撒出二十餘丈,而且又有十二人掠來,他急於殺敵,當場左右開弓的疾出‘百步神拳’。
何健一見潛勁逼近,慌忙向前疾掠。
完石趁何健掠起之際,左拳再度擂會。
何健避不了,只好向後劈掌及向前翻去。
‘砰!’一聲,他的右掌立即被震碎,他慘叫一聲,便疾掠而去。
完石立即左右開弓的擂出‘百步神拳’。
何健竭力閒躲,卻仍然背心捱了一掌,只聽他慘叫一聲,不但鮮血疾噴,而且飛射向石牆。
“不……要……救命呀!”
‘波!’一聲,他一頭撞上石牆,立即腦袋開花。
他玩盡心機,利用女色下毒,卻仍難逃報應。
他一死,其餘之人便心生後悔!
他們便緊急剎車的欲開溜。
完石存心滅口,立即大開殺戒。
百步神拳便一記記的猛擂不已!
那些人只是普通角色,豈堪這種絕技,慘叫聲中,他們紛紛被劈破首級及遭到惡報。
冷劍塵接連宰了十三人,倏聽屋後有人在移動,他疾掠過去,便見三名婦人匆匆的奔逃向後門。
完石暗念句:“阿彌陀佛!”唸完,立即疾速劈掌。
‘砰……’聲中,三女已遭擊斃。
倏聽一陣陣暴吼聲自東南方傳來,完石匆匆一瞥,咬牙道:“好!除惡務盡!我就痛宰一場吧!”
他掠入房中,便端着燭台引燃被單。
他連掠六間房,迅速的引燃被單及衣衫。
火光一出現,便見一百餘人已經掠來,完石飛掠到右側,反而由他們的後方包抄而來啦!
此時正是黎明前之最暗時光,那些人被火光一照,立即清楚無遺,完石立即似‘打靶’般疾劈雙掌。
他的功力及小寶之功力化為拘魂攝魄般厲鬼,現場立即一陣淒厲的慘叫聲,轟轟聲及猛噴之血箭。
驚慌之中,那些人紛躲着。
他們東撞西撞正在推撞之際,完石的如山掌力卻源源不絕的製造着駭人噪音以及血箭啦!
不久,另有附近的三四百人聞聲掠來,完石不慌不忙的追殺現場之人,以免他們搭不上‘死亡列車’!
那三四百人尚未掠近,除了八人逃掉之外,其餘之人已被劈入火海,空氣中迅即飄散着燒焦之臭味。
完石已經殺得性起,只見他朝樹後一藏,使匆匆運功。
立見他的雙掌因為連連劈勁而餘震的抖着。
怒喝聲中,那三四百人已經掠近,完石一閃出,立即催動功力疾劈向那一批四十餘人。
‘轟……’聲中,十二人已經粉身碎骨。
其餘之三十一人亦被餘勁震成輕重傷,完石加勁疾劈着,駭呼聲中,那三十二人已被劈碎。
其餘的三百餘人正在瞧得心驚膽顫,不知所措之際,完石的掌力又卷向人羣較多之處啦!
碎肉立即和斷樹紛飛而出,樹身之潛勁立即又撞死八人及促使二十六人分別負了輕重傷啦!
他逢人必殺!
他專找人多之處狠劈猛拍着。
慘叫連天!
轟聲如雷!
碎肉紛飛!
血箭激濺!
煙霞莊前已成為人間地獄。
朝陽乍現,立即被血肉遮去光芒。
不出盞茶時間,便已有二百五十人搭上‘死亡列車’,剩下之人似喪家之犬般紛紛逃散四方。
不過,另有四千餘人已浩浩蕩蕩的撲來,完石厲吼一句:“殺!”如山似潮之掌力再度激掃而去。
他的雙掌似按上‘全自動開關’般疾速的劈掃不已,澎湃之掌力便似洪流般疾卷不已了!
任何暗器一接近完石五丈內,立即被反震而出。
任何人自他的背後撲近五丈,便被氣團震得身子一頓,完石之功力便立即‘吻’上身來。
方才聞聲而來,一直隱在遠處觀戰之兩名中年人瞧得心驚膽顫,因為,她們不敢相信人力能夠創造出如此恐怖力道呀!
她們正是‘毒蛇’及‘火’,她們湊巧遇上完石離莊,她們便沿着山路,提出吃奶的力氣猛跟下來。
可惜,她們終究功力不足,她們落後半天,趕到九江之後,她門研究完石會留在此地,便在暗中尋找着。
七天前,她們終於由窗口瞧見完石,她們便輪流監視着,‘毒蛇’正好撞見完石和小寶之肉搏戰。
她一聽他們玩了將近四個時辰,她不由膽顫離去。
當她們跟着九江幫援後趕來之時,莊中已經陷入火海,於是,她們便在遠處看着完石大開殺戒。
她們又瞧了不久,‘火’低聲道:“妹!咱們趁火打劫吧?”
“姐要下毒協助他?”
“不!咱們去劫九江幫之財物!”
“對!不拿白不拿!”她們立即疾掠而。
不久,她們已由後院閃入九江幫總舵,只見下人們聚集在廚房紛紛議論,別處則沒有一人防守,她們立即掠向前方。
不久,她們已掠入遊英泰之房中,她們乃是行家。
不久,她們已經潛入密室以及打開箱櫃。
沒多久,她們已經各背一大包銀票,雙肩亦掛着兩包銀票,左手更提着一大包的銀票迅速的掠出。
她們若非為了要留下右手退敵,必然又會多拿一包銀票,由此可見九江幫搜了多少的財物。
她們迅速由右牆外掠去,立即匆匆入林。
此時的總舵已是人心惶惶,可是,九江幫幫規甚嚴,他們不但不敢逃,甚至也不敢偷取任何的財物。
‘毒蛇’二人潛入林中,立即破土掘坑,她們迅速埋妥銀票,便在四周布毒,她們力一張望,立即又潛莊中。
不出半個時辰,她們又提回三包鑲票及五包珠寶,赫見兩名青年毒斃於現場,她們立即望向四周。
她們埋妥八個包袱,便埋妥屍體。她們又布過毒,立即又潛入密室。她們又包妥八包珍寶,留下黃金及白銀,便向外掠去。
不久,她們已掠回現場,立見八把匕首疾自樹上射出,她們先向後一閃,立即迅速的撤出毒粉。
‘砰……’聲中,八人已經墜下樹。
她們一見另有三人逃去,立即放下包袱追去。
她們順風撒毒,不久,三人已毒發身亡,她們迅速埋妥包袱及屍體,她們來回趕路及緊張,此時不由鬆口氣。
“姐,好刺激喔!”
“是啊!累不累!”
“不累!你呢?”
“不累!”
“姐,我去瞧瞧他,你守在此地,如何?”
“好呀!小心些!”
‘毒蛇’立即欣然掠去,‘火’含笑忖道:“妹已喜愛他了!”她立即上樹服藥歇息。
‘毒蛇’一掠近煙霞莊前,便見完石正在追殺散逃之三十餘人,地面則到處是碎肉及碎樹。
鮮血更是匯成小河流向已成灰燼的莊內,她嚇得不由打個寒噤!
她立即掠向藏寶處。
她一掠近,‘火’已下來道:“怎麼啦?”
“血流如河!太可怕了!”
“結束啦?”
“他尚在追殺三十餘人!”
“他實在太可怕了!”
“是呀!人力怎能至此境界呢?”
“他可能會到西安,咱們怎麼辦?”
“留下來處理這些珍寶吧!”
“也好!咱們大發特發啦!”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