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子道:“解開金虎玉龜百年之謎!”
厙均怒道:“解這種謎,不如跟我猜謎。”
葉陽子道:“金虎玉龜這個謎沒有價值嗎?”
厙均道:“一點價值也沒有!”
谷雲急道:“為什麼一點價值也沒有?”
庫均唱道:“從現在起你們這兩個丫頭,沒經過我的同意不准問問題。”
谷雲道:“我們不問,葉陽大哥還是會問。”
厙均喝道:“我就是要他問。”
谷雲無奈的搖搖頭。
庫均道:“這個謎對於有野心者一點價值也沒有,對於善心者卻是無價之寶。”
龍婷婷急道:“是什麼寶?”
厙均道:“好朋友,我要捧這丫頭!”
葉陽子道:“婷婷,快叫一聲大哥。”
龍婷婷趕緊道:“厙大哥,我忘了你剛才交待,很抱歉。”
陣均怒道:“從現在起你可以問了。”
龍婷婷一頭霧水,真是搞不清楚厙均是什麼樣的個性。
葉陽子道:“好朋友,你能説的,都已經説完了嗎?”
厙均突然笑道:“好朋友,你要問的都已經問完了嗎?”
尼婷婷插口道:“我代替葉陽大哥問可以嗎?”
厙均喝道:“我知道你是要問,日後金虎玉龜會落在誰的手裏是不是!”
龍婷婷驚道:“厙大哥,你怎麼這麼厲害,什麼都知道?”
厙均氣道:“好了好了!好朋友你該走了,別來煩我。”
葉陽子道:“我能解得開這個謎嗎?”
厙均皺眉無奈道:“開,開,開,只有你能開,趕緊下山去,以後少來煩我。”
葉陽子道:“好朋友謝了,後會有期。”
葉陽子領先走屋外,靈奮老益四人山跟着走出,庫均卻留在屋內。葉陽子道:“我們會再見面的;”
屋內厙均喝道:“你最好都不要再來,我最怕碰到你。”
葉陽子一聲一再會一身形往山下掠去,眾人跟着追去。
驀地!屋內傳來厙均的吼聲一好朋友,有空常來比試。
隨好山不傳來葉陽子的話聲道:“比的甘情不願我也高興!”
接着厙均的笑聲傳遍山野。
八十三桌酒席擺在通往新陽城鎮大道路旁,道路被佔左一半,行人側道通行,八十三桌擺設,與一般酒席擺沒稍有差異:每二十泉為一單位,每單位中間距離約隔十五尺,除餘數三桌排尾,共分四個單位,每單位橫五桌,縱四桌,排的整整齊齊,最尾三桌另成第五單位。
八十三桌酒席露天,幸好今日風微徐而已八十三桌右側山就是靠馬路中這—方,在布第—至第五單位的為首橫桌旁,各插着根告示牌。
第一單位也就是最前面二十桌,這報告示牌寫着特別席,五十至三十。
第二單位寫着嘉賓席,三十至二十。
第三單位寫着賓客席,二十至十。
第四單位寫着客席,十至五。
第五單位只三桌而已,也有告示牌,寫着自由牌,五以下。自由席這告示牌後面,還有一個告示牌,這個告示牌面特別大,內容比較豐富,告示牌前有一張大四方桌,告示牌右邊寫着三大字”服務處”,並有幾條小告示。第一條,參加宴席來賓,請勿自動人席,我們會派服務員親自帶您入席安排席位。第二條,如經服務員安排坐位後,請勿擅自移位或跳位,因桌位皆在製作單位安排妥當。第三條,如宴會中有任何事情發生,請勿大聲喧嚷,請至服務處説明,我們會給予適當的服務,謝謝各位的支持與照顧。
八十三桌正前方搭了一個舞台,舞台四壁掛滿了祝賀婚人的壁聯,正中雙喜字紅的發亮照透八十三桌閃紅的光芒。
日落月升,四名男女服務員,胸前各插着一朵小紅花,服務桌坐着一名中年人。
五騎,二名和尚,二名少女,—名年輕人披頭散髮,這五人由酒席前方馬路中緩緩駛來。這五人就是葉陽子、靈奮、老益、谷雲和龍婷婷等五人,他們離開厙均下了山,即到寄馬處牽回馬匹一路欲趕回惠賢門,路過新陽,正好碰上不知誰家在辦宴席。
谷雲道:“葉陽大哥,是誰家在辦宴席,是什麼樣的宴席呢?”
靈奮笑道:“是你們將來也要辦的宴席。”
谷雲道:“我們哪有什麼宴席好辦!”
老益笑道:“從這裏看去,剛好可看到舞台正中雙喜字,和兒個大字‘天作之美,百年好合,白頭偕老”,那你們想這是什麼樣的酒席?”
谷雲、龍婷婷無語,雙頰泛起一片紅。
葉陽子突然驚道:“神偷空不盜!”
龍婷婷楞道:“葉陽大哥,你説什麼?”
葉陽子道:“我説神偷空不盜。”
靈奮道:“小兄弟是看到他,還是有事想到他。”
葉陽子道:“今日休假,不用偷就有錢收。”
靈奮雙目一掃,哈哈大笑道:“真奇怪!莫非是神偷空不盜的女兒要嫁了。”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神偷現在哪裏?”
葉陽子道:“前面酒席有個服務處,那個中年人就是神偷空不盜。”
龍婷婷道:“正好,我們可以去向他有關設計圖的事。”
葉陽子道:“神偷會出現在這裏,可能不是要嫁女兒,我們無去問那邊個小乞丐,看到底是怎回事。”
酒席右側馬路旁,有幾家住户,一名小乞丐正在乞討其十一家,葉陽子等人把五匹馬拴在左側路旁大樹下,一起直向小乞丐,這時小乞丐所乞討這户人家,走出—名婦人。
小乞丐道:“大嬸!行行好,能給我一點面嗎?”
婦人道:“沒有面,飯可以嗎?”
…乞丐:“很抱歉,本來飯是可以,但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想吃麪。”
一會兒葉陽子已來到小乞丐身後。
葉陽子道:“生日光是吃麪只會長壽而已,應該還要加上豬腳。”
小乞丐道:“大嬸你真好,當然有豬腳最好,不過一—”
小乞丐話説到一半,才發覺聲音是男的,不是大嬸所説的,驚訝轉身一看見葉陽子等人,即楞道:“先生,適才是你説的嗎?”
葉陽子道:“是的,今日是你的生日嗎?”
小乞丐急道:“是的,先生能給我面嗎?”
葉陽子道:“給,不僅給面,豬腳也會給,還祝你生快樂。”
小乞丐喜道:“我乞遍大江南江,頭一回碰上先生這麼好的人。”
葉陽子道:“你是不是丐幫的人?”
小乞丐猶豫道:“先生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靈奮笑道:“如果你是丐幫的人,‘葉陽子’這個人你應該有聽過,是不是呢!”
小乞丐楞道:“你們是什麼人?”
葉阻子道:“在下葉陽子。”
小乞丐喜道:“幫主的好朋友,手快劍更快葉陽大俠就是你!”葉阻子道:“是的[我想問你一件事,你想不想當幫主?”
小乞丐驚道:“葉陽大俠,你別嚇我好了!”
葉陽子道:“這怎是嚇你,只要你表現好一點,我向刁奎説多嘉獎你,記幾個功先升舵主,再來升幫主就不難了。”
小乞丐道:“算了,能過日子就好了,謝謝葉陽大俠的好意廠葉陽子道:“這樣好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不管你知不知道,反正今日是你的生日,我會替你安排一頓豐富的晚餐好不好。”
小乞丐喜道:“謝謝葉陽大俠,你儘管問就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葉陽子道:“旁邊這個酒席會場是誰主辦的?”
小乞丐笑道:”是葉陽大俠所認識的人辦的,而且這個人要嫁女兒。”
靈奮笑道:“快説!別賣關子,不然豬腳就沒了。”
小乞丐急道:“是油伯的女兒要嫁給新陽最大當鋪,吉祥當鋪酌大少爺。”
葉陽子道:“現在坐在服務處那個你認識嗎?”
小乞丐笑道:“當然認識,他叫神偷空不盜。”
葉陽子道:“那為何他會扯上關係。”
小乞丐道:“這件事説起採也真好笑,在三天前本幫另外弟子恰巧碰上吉祥當鋪的老闆李酸,和油伯魯長水,及空不盜三人在討論婚事,所以才知道這件事。”
老益笑道:“空不盜偷子魯長手的設計圖,油伯怎會和他相安無事扯在一起。”
小乞丐道:“這事我就不知,不過空不盜之所以有參與這件事,是李酸請他來當婚宴的參謀總幹事。”
葉陽子道:“嫁女兒的事情有這麼多嗎?還得聘請空不盜這種人來當總幹事。”
小乞丐道:“三日前,他們三人討論婚事,油伯本來不答應,因為他認為嫁女兒最虧本,況且自己又無什麼親朋好友,而且正面臨通輯的命運,無法辦大酒席,他覺得吃:虧太多。”
葉陽子道:“嫁女兒跟虧本怎會有關係。”
小乞丐道:“油伯現在是官府通緝對象,如果他辦酒席宴會,想賺點嫁女兒的本錢回來,是不可能的,他—露面官府便會抓他,所以他無法舉辦婚宴。”
靈奮笑道:“因此就賺不了這筆錢,所以他反對嫁女兒。”
小乞丐道:“是的!於是李酸就請來空下盜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
老益道:“李酸怎會認識空下盜,空不盜也是通緝中的人,難道就不怕官府的人追緝。”
小乞丐道:“空不盜是李酸的常客,他所盜來的物品,經常當給李酸,所以二人是熟友,至於官府這方面,空不盜是不會怕的,因為失物者沒有人見過空不盜的真面目,也就是説官府只知道傳言中這個人,卻沒見過真正面目,如何抓人就是—個問題。”
葉陽子道:“空不盜是用什麼方法,使李魯兩家結為親家。”
小乞丐道:“由於李酸在湖北各地有八家分店,而且交際甚廣,雖有點吝嗇,但朋友還算多,於是空不盜建議李酸廣發婚帖,把婚宴收採的賀禮銀兩與油伯魯長水雙家對分。”
靈奮笑道:“空不盜還真天才,想出這個方法。”
老益笑道:“這叫賊腦。”小乞丐道:“但是李酸卻反對,李酸説他也希望趁這機會撈一筆,怎可以對分。”
龍婷婷笑道:“結果空不盜又得想出方法來。”
十、乞丐道:“是的!後來空不盜又想出一個方法,終於二人同意,三天後就今天才有八十三桌酒席。”
靈奮道:“空不盜這個方法是什麼妙法?”
小乞丐道笑道:“待會葉陽大俠到宴場正方一看,就可看到——些告示牌,葉陽大俠就明白其中道理。”
葉陽子道:“如今油伯是不是已知空不盜這個人是偷魯長手設汁圖的人。”
小乞丐道:“好像是知道,但確實情形我不太清楚。”
葉陽子想一下道:“我人跟油伯也有一面之緣,算是朋友,今夜也去捧捧場,小兄弟今日是你生日,我請客一起赴宴如何?”
小乞丐喜道:“謝謝葉陽大俠,這種機會太難得了。”
葉陽子道:“我們走吧,當第一批賀客!”.葉陽子等人往服務處走去,這時已有一些賓客在服務處徘徊,大概是不好意思入席,以至於至今八十三桌還是空席。
葉陽子為首走到空不盜身旁,空不盜驚道:“葉陽子,是你們!”
葉陽子道:“我人是油伯鰓長水的朋友,路過此地順便祝賀參加宴席,可以吧!”
空不盜轉笑臉道:“葉陽大俠光臨,那是油伯的面子與榮幸,”
谷雲突然哈哈大笑道:“葉陽大哥,你看這牌子所寫的。”
葉陽子看子一下道:“神偷,酒席應該自由入座,那有規定坐椅,又不是在看戲。”
空不盜笑道:“葉陽大俠見笑,這是一種服務,請別介意。”
葉陽子道:“對了!你偷了魯長手的設訂囱,油伯有沒有追究你,”
空不盜笑道:“我承認了,也解釋過了,兇手不是我,而;且我現在是擔任他們兩家婚宴的總幹事,一切舊怨早化消,相反現在是好朋友了。”
葉陽子道:“我們共有六人,賀禮多少才算合理。”
空不盜尷尬道:“葉陽大俠隨你意,你這説,我怎好開口,不過你可先看右邊那些告示牌就知道了。”
谷雲道:“奇怪!客人就客人,為什麼還分那麼多種客人,底下寫着五十至三十這又是什麼意思廠空不盜笑道:“葉陽大俠應該會知道的。”
葉陽子道:“小心一點,別被捧了一頓。”
空不盜笑道:“不會的,完全看個人面子而已。”
葉陽子由懷中拿出一張—百二十兩的銀票交給空不盜;接着又道:“這一百二十兩就是我們的賀禮。”
空不盜笑道:“等於你們一人二十兩,照説你們只能坐到嘉賓席而已!由於我們交情不同,我特別安排各位到特別席去:”
葉陽子等人聽的真是哭笑不得。空不盜話畢!吩咐服務生帶葉陽子六人坐到最前面特別席去。
空不盜並大聲喝道:“六位賓客賀禮一百二十兩人特別席。”
在席外等着入席的人不禁楞住,紛紛議淪道;“奇怪,怎麼可以把賀禮多寡公佈出來—一,那有這種請客方式一包太少錢的人不是很沒面子。”
這時有一名老者,匆忙走到服務處拿一份賀禮人空不盜,空下盜即問他姓名,隨即打開賀禮,便大聲道:“來賓,李太平,賀禮一兩二錢入自由席。”
李太平楞道:“先生,你為什麼要説出我包多少賀禮?”
空不盜笑道:“很抱歉,因為我們有安排坐位,所以必須要這樣説。”
李太平不理會空不盜,於服務生就帶李太平到第五單位三張桌子其中一張,安排坐椅。靈奇老益笑得捧腹不已。
來賓接着開始一個個人席,空不盜也依依報了禮數多少,及席位。當然引起賓客的不滿與牢騷。
賓客約入五十名左右,但都排在賓席,自由席只有李太平一人,他倒是不在意消遙自在吃起瓜子來,輪到一名年輕人到服務處,交了禮,空不盜便大聲喝道:“李三賀禮五兩一客席。”
於是空不盜就把席位解説一遍。
年輕人趕緊再拿六兩銀子道:“麻煩你再重新報一次。”
空不盜喜道:“沒問題,我會念的更大聲,請注意聽一賓客李三由五兩賀禮改十一兩,請人宴席。”
這時入席人潮漸多,空不盜趁機道:“各位賓客,你們仔細看特別席有一桌坐六個人,其中一名是乞丐,他的賀禮三十兩,憑他的身份就已包三十兩,實在是太有面子了。”
谷雲怒道:“葉陽大哥,他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來!”
小乞丐笑道:“連也成子空不盜借題發揮宣傳的對象。”
葉陽子道:“事實上這也設什麼,愛面子的人才會上當,你們看剛才那位叫李太平的老先生,他只包禮一兩二,還不是一樣有位子坐,啃一樣的瓜子。”
空不盜這一介紹小乞丐後,賓客席及客席的來賓也紛紛跑到服務處,再多加賀禮要求重報姓名,空不盜也依依重報,一時之間,客席本有二十餘名來賓,只剩下二名來賓,其餘的人皆晉升至賓席去。
客席這二人只差一張椅之隔,便低頭私語道:“你為什麼不多包一點禮晉升至賓席。”
“我身上只帶賀禮而己,沒有多帶錢。”
“我是有一兩多的錢,但是再包出去,還是沒法升到賓席去。”
“那就算了,真他媽的,還有這種清客方式。”
“是啊!他家的人死光光。”
二人私語中,服務處顯酌特別忙,來賓一個個隨着服務生安排下入席。席外的賓客為了賀禮多少與席位的問題,也發生許多爭執及意見。
一位阿美嬸道:“老林,你包多少:”
老林道:“三兩銀子。”
阿美嬸道:“三兩隻能坐自由席,是最沒面子的席位,要是李酸出來敬酒時,看到我們坐自由席,不被他笑死才怪。”
老林道:“那怎麼辦,我身上又沒錢。”
阿美嬸道:“我也帶不夠,我看我們還是再回去一趟拿錢算了,順便帶回大袋子裝一些肉類油炸之物回去,免得虧太多。”
老林道:“也好,他娘卡好,還有這種事情發生,他媽的。”
老林話畢一回頭,本欲回家拿錢,碰到一中年人即道:“阿正你也來,你要包多少?”
阿正道:“隨便包包,我跟李酸也不是什麼好朋友,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老林小聲駕道:“他娘卡好,我看你還是回去拿錢好了。”
阿正楞道:“這是怎麼説,我有準備賀禮一兩五錢啊!”
老林道:“一兩五,那你只好坐自由席,跟廟頭賣豆子太平坐在一起。”
阿正笑道:“跟誰坐在一起還不是—樣,反正位子隨便人家選的。”
於是老林就把婚宴的情形告訴阿正。
阿正楞道:“這太離譜了,一般賀禮包一兩五,是公定價,母舅他們包個十兩、二十兩,才是沒話説啊!老林罵道:“就是這樣,你看氣人不氣人。”
阿正道:“本來包少沒有人知道,經那個人大吼大叫,那不是太沒面手,還有服務帶路,分明是指着我們要眾人看清楚是誰包那麼少。”
老林氣道:“我很想找李酸來理論,但是他們也沒要求我們一定要包多少,難就難在這裏。”
阿正道:“他孃的,翻桌算了。”
老林氣道:“我們叫鄉親父老不要參加婚宴,你想怎麼樣。”
老林道:“這比較困難!李酸在地方是相當有能力有聲望的人,我們有什麼事幾乎都要他幫忙,去打交道套關係啊!”
阿正道:“算了,別太漏氣,包個五兩升客席好子,自由席只有三桌,要是李酸來敬酒那可真沒面子。”
這時特別席也有七分滿,因為有些地方紳士員外,為了面子問題,互相比較,見有人上特別席,不得不先是由賓客,改坐喜賓,或再改特別席,當然李酸所邀請的客人除了當地居民,大部分另有各方豪客,身份地位是不一樣的,時間—刻的過,八十三桌酒席,已有八分滿,差別是自由席只坐三人,客席只坐二十餘人,其餘各席幾乎全滿。
一名服務生跑來向空不盜道:“先生,高級席位己滿,如再有人人高級席位怎麼辦!’’這時因來賓漸少只三兩而人,不再擁擠,空不盜小聲回道:“那是最好不過,我們可把客席與自由席改成賓客席與嘉賓席,這樣不是很好嗎?”
服務生不禁佩服空不盜的才能,連連點頭。
席內話語聲亂哄哄,沒有一桌不再談論席位與賀禮的事,許多為了面子的人是看在眼裏,笑臉裏,幹在心裏。空不盜等人假裝沒聽見似,依然執行工作。
片刻!客席最早二名年輕人,有一人笑道:“哇,我們客席變成了嘉賓席。”
另一名回道:“幸好我們剛才只包客席的錢,不然就虧了,大概太平伯只有他一賺而已。”
原來真如服務生所説的,賓客席之前席位全都滿了,只好把客席的席位改成賓客與嘉賓席,連自由席也改成賓客席。
李太平依然在啃瓜子,根本不理會眾人的喧譁,及面子的問題,李太平自語道:“大概只有我包的最少,公定價賀禮—,兩五左右,我才包一兩二,不地享受的待遇還不是一樣。”
炮響震天,佳餚上桌,筷聲、碗聲、杯聲、撞擊聲,八十三桌發出這些響聲中,挾雜一句代表賓客的心聲,這一句由嘉賓席發出一多吃一點,擠破肚子也要吃,不然虧本太多了。
這時空不盜正在整理服務處桌上的名冊及銀兩,突然後面走出一名年輕人不知跟空不盜説了什麼。空不盜隨即交待服務生整理服務處,自己轉身就離開宴場,葉陽子從頭到尾就·直注意空不盜的行為,當他發覺年輕人找他時,就已告訴靈奮道:“佛哥,空不盜可能有事了,你待會跟上去看看,最好是跟油伯有關係。”
靈奮笑道:“我就知道小兄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吃這趟喜酒。”
小乞丐道:“葉陽大俠,這事由我來辦!”
葉陽子道:“今日是你生日,應該好好享受一餐。”
龍婷婷突然抿嘴笑出聲來。
小乞丐楞道:“難道我説錯話了?”
龍婷婷笑道:“不是!我是笑大部分的來賓都已經拿出袋子在裝萊餚。””葉陽子等人不禁擺頭四塑,竟然已經有許多客人開始拿出大袋子,裝起佳餚來,靈奮道:“才開始上桌而已,就已經裝起來。”
老益笑道:“一定是怕吃大虧,撈一些本回來!看來今晚本酸是別想指望有剩餘的酒菜了”
話聲中,正好空不盜是轉身離去之際。
葉陽子一聲道:“佛哥,快跟上!”
靈奮急忙由特別席靠馬路這方追了出去。由於露天場宴,所以葉陽子等人很清楚可以看到空不盜穿過馬路進入一條小巷,靈奮保持距離追去。
空不盜穿過小巷來到一座大古宅,瓦落牆塌,大概是多年的廢虛,空不盜走人古宅庭院,即道:“李兄,我來了。”
驀地!庭院右方塌牆處躍出二人,一名年約四十的中年文土打撈,一名約五旬老者,中年文士道:“空兄,李酸怎可能會約你來這個地方。”
空不盜楞道:“我就覺得奇怪,李酸怎會發神經找我來這裏。”
老者道:“空不盜!你該不會不認識我們吧!”
空不盜道:“當然認得你老先生乃江南凌風堡,堡主司天空,另外這位也是鼎鼎有名百葉門門主史亞明,但不知二位找我空某有何事?”
史亞明道:“聽説空兄有一尊僅二寸的財神爺是不是?”
空不盜愕道:“不錯!那是家傳白玉神,莫非二位有意?
司天空道:“空兄弟別誤會,老朽與嶽兄弟只是想瞻仰財神爺一眼而己,不知空兄可否成全。”
空不盜嘆道:“我是願意,但是白玉財神,去年不慎遺失。”
司天空道:“應該不是去年遺失,至少有二年了吧!”空不盜瞄了司天空一眼後道:“對!是掉了二年了。”
司天空道:“老夫也知道是遺失在何處,為何人所拾獲。”
空不盜急道:“是掉在何處?是誰拾獲?”
中亞明由懷中取出一尊二寸的白玉神像,笑道:“是小兄拾獲的,而且是在九環室抬獲。”
司天空道:“話説的明白一點,百葉門的九環室有一套落葉劍譜,是空兄弟盜走的。”
空不盜哈哈大笑道:“我明白子,你二人因拾獲白玉神像,想佔為己有,做賊又來個反捉賊對不對!”
司天空道:“空不盜,你別以為白玉神像是什麼寶物,只不過是你祖傳信物,若要和金虎玉龜比,那真是天壤之別!”
史亞明道:“空不盜,本門主也不想跟你計較什麼,只要你把本門落葉劍譜秘笈交還,本門不再追究,並奉還白玉神像如何?”
司天空道:“還有本堡七陣室被你盜的千幻掌譜,也一道奉還。”
空不盜喝道:“好!姑且不問是否空某所盜,但我問二位,天下有三大機關室是那三室。”
司天空道:“惠賢門首關室,本堡七陣室,及史兄弟百葉門的九環室。”
空不盜道:“三大室為何人所造?”
司天空道:“同是巧手魯長手所造。”
空不盜道:“想破解三大室,誰有此能耐?”
司天空道:“除了各門派之主,再者魯長手本人。”
空不盜道:“這就對了,那你們找我空某幹什麼笑死人了。”
史亞明道:“惠賢門的百關室設計圖由你從魯長手之處盜。
走。當然就有可能盜走七陣室及九環室的設計圖。況且白玉神像可證明確實盜者,是你。“空不盜道:“我只是遺失白玉神像,你們豈可認定是我空某所為,除非有證人,不然我要你們還我清白。”
史亞明再由懷中取出一張銀票,道:“這是一張吉祥當鋪所發的銀票,而且是二年前的銀票。”
空不盜道:“李酸的銀票跟我何關。”
史亞明道:“這張銀票也是在九環室抬獲,經本主到季酸吉祥當鋪分店查尋結果,是你當掉珠寶所獲的銀票,難道這些證明還不夠嗎?”
空不盜遲疑一下,便道:“要有人證,這只是物證。”
司天空怒道:“你不用狡賴,天下的案件若要人證、物證,沒有可破案件。”
史亞明道:“空不盜,我只問你——句話,你交不交出劍譜?”
空不盜笑道:“像你這種態度,即使我盜走劍譜,也不可能會還給你。”
史亞明怒道:“找死!”
史亞明話畢1手中長劍出鞘,如落葉般掃向空不盜。
空不盜冷笑一聲道:“像幼;這種角色,使出落葉劍法,只會丟落葉劍法的面子,一點效力也沒有。”
窆不盜既是神偷,當然他身手凌厲,閃躲迅捷。司天空見狀也加入戰圈,雙掌一推,空手攻空不盜。
空不盜喝道:“千幻掌本是武林絕學一種掌法,可惜被你老頭糟蹋了。”
空不盜話聲中,連連縱身劈掌閃劍,不禁也深感司天空一人造詣甚高,雙方片刻已戰五十招,空下盜漸漸招架不住躲在庭院左牆的靈奮心想,沒想到空不盜不僅會偷,一身的功力也如此深厚。
司天空暴喝一聲一蓓葉歸根一司天空身形半空揮出八劍,罩住空不盜全身,只有右前方一處可閃,但是史亞明千幻掌己堵住空不盜去路,空不盜在無處可閃之際,猛然雙掌劈出,閃過八劍,與史亞明幹幻掌相擊。“轟’一聲,庭院樹搖瓦落,空不盜被震退一丈,口吐鮮血,史亞明亦退二步,血氣奔騰,空不盜一地,隨即往右牆處躍去,這不是逃,又是什麼。
史亞明叫道:“天空兄快追!”
追字一出,二人即掠過塌牆道去,應該説主人,司天空二人身後又跟着靈奮,空不盜剛躍過塌牆不到百尺,突然出現一名蒙面人攔住他的身形。
空不盜驚道:“閣下是誰?”
蒙面人一語不發,手中長劍刺向空不盜,又疾又速,空不盜連閃三劍,第四劍卻閃不過,一劍刺入胸膛。蒙面人收劍入鞘,隨即躍離現場,這時司天空二人已追至。
空不盜瞪大雙睛,張口欲言。
司天空急道:“空不盜,快説,那個蒙面人是誰?為何要對你下手!”
空不盜張嘴一合,頭—擺斷氣而亡。
史亞明道:“司兄,蒙面人可能是主謀,或者是買了空不盜劍譜掌譜的人。”
司天空道::‘此人身手敏捷,我剛追至時,只見他黑影一人,人己離去。”
史亞明道:“現在唯一的線索己斷了,司兄有何打算?”
司天空道:“找李酸,或許劍譜就是賣給李酸。”
史亞明道:“李酸是生意人,大概不可能會買劍譜吧!”
司天空道:“李酸沒有,還有一個人可以找,魯長手的弟弟油伯魯長水。”
史亞明道:“對!查證一下也好;走吧!”
當蒙面人殺死空不盜後,靈奮即繞道追去,蒙面人穿過小巷,靈奮也跟着穿過小巷時,蒙面人已不見人影,只見得八十三桌酒席鬧哄哄,吃食話語聲不停,靈奮只好返回特別席。
葉陽子道:“佛哥,大概真有事發生吧,不然應該不會去那麼久吧!”
靈奮道:“空不盜已經死了。”
葉陽子等人一聽,驚訝萬分。
龍婷婷愕道:“大師,是誰殺死空不盜?”
靈奮道:“凌風堡堡主司天空,及百葉門門主史亞明,他二人在二年前有失掉了千幻掌譜,與落葉劍譜。”
靈奮就把發生的事説了一遍。
老益道:“千幻掌譜與落葉劍譜是武林至寶。”
葉陽子道:“我也聽説過,就是沒見過。”
老益道:“若金虎玉龜不談,千幻掌譜與落葉劍譜,可説是武要至寶。”
龍婷婷道:“這麼説!司天空與史亞明的造詣在江湖中,已無人可敵喔!”
老益道:“他二人跟小兄弟比起來還差一截,雖然他們一堡一門擁有代代相傳的劍譜與掌譜,卻無法完全體會劍掌譜中的奧秘,所以相傳幾代下來,所學也僅是劍掌譜中的一半而己。”
龍婷婷道:“如果都學會的話呢?”
靈奮笑道:“都學會落葉劍法,大概就有小兄弟這種天下第一手劍快的身手”
葉陽予道:“如果學會千幻掌,大概就和佛手的威力一樣。”
谷雲道:“什麼是佛手,是佛祖的手嗎?”
葉陽子道:“是二位佛哥的絕技名稱‘佛手’。”
龍婷婷道;“大師那天可否表演給我們看。”
靈奮笑道:“看佛手沒什麼,看劍快才刺激。”
葉陽子道:“空不盜是遭殺人滅口的計,後面必然有主謀的。”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這件事跟金虎有關嗎?”
葉陽子道:“有!絕對有關係,空不盜是參與者之人。”
老益道:“空不盜能一次盜魯長手三大機關室的設計圖,這實在是不可能的。”
葉陽子道:“是不應該可能的,照理説設計圖被盜,魯長手也應該通知一聲才對。”
靈奮道:“小兄弟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葉陽子道:“今天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油伯問幾個問題而已。”
龍婷婷道:“是什麼問題?”
葉陽子道:“你們仔細想一想,白笛得到設計田是在—年前,但刀思利得到設計圖是二年前,他們二人就有二張設計圖,這其中產生了一個問題。”
龍婷婷道:“這表示刀思利先盜走金虎!”
葉陽子道:“不要忘了,盜走金虎的機會,只有刀思利拿酒的那一次。”靈奮道:“畢竟白笛與刀思事作是肯定的。”
葉陽子道:“但是刀思利二年前就已蝨到設計圖,為什麼白笛還要再去奪設計圖?”
老益道:“所以這就表示,刀思利另有野心想獨吞,但因必須有人合作,才與白笛合作,反而被白笛設計了。”
葉陽予道:“我想刀思利另有合夥人。”
靈奮道:“也許神偷空不盜就是他的合夥人。”
老道道:“如果神偷空不盜是合夥人÷那蒙面人或者他人,必定是主謀者。”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你剛才不是説,神偷不大可能—次偷走三份機關圖,那必然機關圖的來源也有問題。”
葉陽子道:“沒錯,油伯可能跟這件案子也有關聯。”
靈奮道:“油伯也許跟刀思利是—夥的。”
葉陽子道:“我已明白了,待會找到油伯這件盜案就會有結果,金虎落人誰的手裏,自然就知道是誰了。”
這時宴席已進行至一半。
有人道:“新郎新娘要出來敬酒丁。”
舞台左側走出一名老者,二名中年人,後面跟着一對新娘新郎。”
靈奮笑道:“小兄弟,今天油伯穿起禮服,不再是一身油漬的長袍。”
老益道:“另外油伯旁邊那個人大概就是李酸吧!”
靈奮道:“他們不繞桌敬酒,反而上舞台,大概是要表演節目吧!”
油伯等五人走上了舞台,排成—橫,老者靠最右方。
席上有人道:“那老者是誰啊?”
有人回道:“是地方上有名望的馬員外,是代表雙方證婚人。”老者大聲道:“各位嘉賓,現在為各位介紹新娘新郎及雙方—一。”
老者話未畢,油伯即小聲道:“老先生,不必介紹了,敬個酒就可以了。”
李酸站在油伯旁道:“介紹介紹有什麼關係,賣油的又不是什麼不好的行業。”
油伯道:“算了算了,知道我嫁女兒就好了,老先生,快宣豐敬酒吧!”
老者無奈笑道:“各位嘉賓,為了不打攏各位用餐時間,現在新娘新郎就在台上向各位敬酒。”
於是服務生端上酒,在老者的言詞中,新娘新郎在台上鞠個躬,敬個酒,就下台離開宴場。
一時之間話聲四起,紛紛道:“奇怪!怎麼沒一桌桌敬酒‘那有這樣的敬酒方式一雙方家長及親友也沒介紹,這那算婚禮我就怕李酸來敬酒看到我坐在自由席沒面子,才多包銀兩改坐賓客席,沒想到卻沒有敬酒,這下子虧多了我還不是一樣,本想少包一點,那知道李酸來這一套我看李酸分明是怕一桌桌敬酒,這話怎麼説,敬酒每人幹—杯,不知要喝掉多少酒,這樣李酸不是又得多花掉不少酒錢,原來是這樣,所以來這一招,一起敬酒,他媽的愈想愈氣,他愈怕我們愈要喝—對!大家一起喝,不喝倒掉人也爽,今天我們大家非得喝個夠本回來不可,對!喝,大家乾杯!”
就茌一陣喧譁中,有人大聲道:“你們看官府的蔡捕頭怎麼領着三四十名士兵往酒席這邊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也許是為了酒席的席位與賀禮多寡的事,來抓李酸吧!”
“不可能的,這種事並沒有犯法。”
這時油伯等人才緩步走到舞台後而已。
油伯一見官兵急“李酸,你不是説已經向官府打點好了。”
李酸道:“是啊!地方官我很夠力,早巳打點好了。”
油伯道:“我看我還是先走一步。”
李酸道:“等一下,我去問向看,也許不是一抓你的。”
李酸話畢,躍過馬路,官兵還在對面馬路上正欲穿街過來。
葉陽子見狀,急道:“我們走,跟在油伯後面,別讓他被官府的人逮去了。”
李酸一過馬路,見着捕頭即道:“蔡捕頭,這麼晚了為何事出公差,不妨讓我請杯喜酒如何?”
蔡捕頭道:“謝了李老闆,今晚不能喝你的酒,反而希望你行個方便。”
李酸急道:“蔡捕頭是想抓人。”
蔡捕頭道:“是的,抓賣餿水油的魯長水。”
李酸走到捕頭身旁小聲道:“蔡捕頭,這件事我不是已跟你們老闆説過了嗎?”
蔡捕頭道:“是説過,但是有人往上檢舉,我們老闆不得不照令辦事。”
李酸楞道:“是誰檢舉的?”
蔡捕頭道:“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件事還是人自己惹出來的,搞什麼特別席跟什麼賀禮多少,是不是有這回事?”
李酸道:“是有這回事。”
蔡捕頭道:“大概是人家不滿你的作法,所以才衝着你,告你們一狀。”
李酸急道:“這麼説今夜非抓人不可了!”
蔡捕頭道:“這次一定要抓到,不然我們老闆的日子可不好過。”
李酸道:“這樣好了,讓我通知一聲如何?”
蔡捕頭道:“你這一通知,我抓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老闆早就知會你一聲了,何必來個突檢抓人。”
李酸道:“蔡捕頭,我們算是老朋友了,這樣好了,三十如何嚴蔡捕頭道:“三十我是很喜歡,但是這回跟往回不一樣,以前抓人可以故意走錯地方,明明左邊巷子,故意跑到右邊巷子去抓人,捉不到回去報一下就投事,但這一次回去一定要有原因。”
蔡捕頭眼神瞄向副手,隨即士兵們一窩蜂跑過馬路,欲抓油伯,油伯見狀拔跟就跑,往舞台左邊小跑跳去。
新娘大聲喊道:“爹,你要小心啊!”
新娘欲追去,新郎拉住他。
油伯遠聲回道:“你放心好了,爹現在跑的很有經驗,不會有事的。”
油伯跑的很快,官兵追的甚急,葉陽子等人也追去。
驀地!有二人身形一晃,超過官兵掠向油伯,二人分左右二方一掠至油伯左右兩方,即挾起油伯凌空而起,躍向前方,葉陽子等人隨即追去。
靈奮道:“小兄弟,這二人是司天空和史亞明。”
話聲中司天空二人數個縱身消失,接着葉陽子等人也消失在官兵等人的視線中,官兵還是一樣,喝聲中往前追去。
其中有人道:“人犯不見了,適才劫走入犯的人一定是江湖中人,光是他們的輕功我們就迫不上,我看我們回去吧!”
於是眾官兵紛紛回頭走回原路去。
司天空與史亞明見官兵不再追逐,即落在一處空地草坪上。
抽伯驚道:“你們是官府的人,還是。”
司天空道:“別緊張,我們算是魯長手的朋友;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油伯道:“幸好是你們救了我,不然這回沒有馬車,可能比較難逃,你們有問題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們。”
司天空道:“老朽想請問你,魯長手的三大室的設計圖你知道嗎?”
油伯道:“你是説惠賢門的百關室及什麼九室七室是不是?”
司天空道:“是的!這三大室的設計圖是不是被人盜走了?”
油伯道:“我聽大哥説百關室是神偷空不盜,盜走的,但是另外二室的設汁圖是誰盜的,我就不知道,而且有沒有被盜我也不知道。”
史亞咀道:“適才空不盜不是當什麼幹事,難道你沒問他。你們又怎會在一起?”
油伯道:“空不盜跟李酸是朋友,我是因嫁女兒怕虧本,李酸才請空不盜來想法子,不然我也不知道他是空不盜,關於我大哥兇手的事,及百關室設計圖的事,我有問過空不盜,他是承認有偷設計圖,但是兇手不是他。”
司天空道:“你是否有聽過李酸提起落葉劍譜,及千幻掌譜的事?”
油伯道:“什麼落葉劍掌譜,那是什麼東西?”
吏亞明道:“是練武功的秘笈劍譜及掌譜。”
油伯道:“地那李酸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他蛤幫生意的人,怎可能會收購劍譜這類東西,如果説是玉馬,金牛之類的物品,就有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驀地!衣前飄抉,數條人影落地。
司天空道:“史兄弟,有人來湊熱鬧了。”
史亞明仔細一看來人,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二位靈奮老益大師。”
靈奮笑道:“打擾中門主與司堡主問案,真是抱歉。”
司天空笑道:“老朽還以為有人要湊個熱鬧,大師是路過此地嗎廠老益笑道:“這是什麼地方,再怎麼走也不可能跑到這裏來。”
史亞明道:“難道大師也是為了油伯魯長水而來?”
靈奮笑道:“事情是這樣的,為了金虎之事不得不麻煩油伯先生。”靈奮就把金虎之事大略説了一遍。
司天空道:“另外這四位與大師同行的嗎?”
老益道:“這二位姑娘,一位是龍一林的女兒龍婷婷,一位是穀雨的女兒谷雲,小叫化是丐幫中人。”
史亞明道:“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廠老益笑道:“無笑葉陽子。”
司天空驚愕道:“手快劍更快葉陽子!”
葉陽子道:“那裏,倒是我們能見葉陽大俠—面,才是無上的光榮。”
司天空道:“是啊!大俠乃是正義之士,為人爽快,青年才俊。”
葉陽子道:“請前輩繼續説,我是很好的聽眾。”
司天空笑道:“果然不錯,葉陽大俠幽默風範的氣度與人不同。”
史亞明道:“葉陽大俠,油伯魯長水在此,你有話就請問好了。”
葉陽子道:“二位先問,在下稍後再問也是‘樣,只是苦了油伯先生而已。”
司天空道:“葉陽大俠別客氣,我們向完了,這是沒結果。”
葉陽子道:“大概是二位向話的技巧有誤,才會沒有結果,不然應該會有答案的。”
史亞明道:“相信葉陽大俠的問法比較新,會有結果的。”
靈奮笑道:“問案的技巧,必須隨着犯罪的形態與時代而隨之改變,我們小兄弟就是有這種絕活。”
龍婷婷笑道:“難道葉陽大哥問案,是用打人刑罰的方式?”
老益道:“打犯人是目前法律所不容許的,反而會被犯人告狀。”
葉阻子道:“油伯,今天嫁女兒高興嗎?”
油伯苦笑道:“唉!女兒長大總是要嫁的,只耍不虧本太多就好了。”
葉陽子道:“我想應該不會虧太多,至少我就包了地一百二十兩的賀禮,一桌酒錢頂多十兩二十兩銀吧!”
油伯笑道:“不好意思,讓葉陽先生破費了。”
葉陽子道:“那是應該的,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抽伯道:“葉陽先生太客氣了,你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葉陽子道:“請問你,魯長手現在人在哪裏?”
葉陽子話語一出,眾人無不驚訝萬分,油伯臉色數變。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你是開玩笑,還是問錯問題?”
葉陽子道:“我就是問魯長手在哪裏,請油伯告訴我可以嗎?”
油伯愕道:“葉陽先生,你是開玩笑吧!我大哥二年前就被人殺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啊!”
葉陽子道:“有沒有看見你大哥是怎樣死的?”
油伯楞道:”我看見的。”
葉陽子道:“你能告訴我,魯長手埋在什麼地方嗎?”
油伯急道:“就在我工廠附近。”
葉陽子道:“是真的嗎?待會我想去祭拜魯大哥可以嗎?”
油伯道:“當然可以,我大哥一定會高興的。”
葉陽子道:“死人怎會高興呢?”
油伯道:“我是指在天之靈啊!”
靈奮笑道:“小兄弟,油伯説的沒錯,是有這個東西,也是會笑會哭的。”
葉陽子道:“好!這件事稍後再説,油伯你知道今天我為何知道是你嫁女兒的日了,而特別來祝賀你。”
油伯笑道:”謝謝葉先生,大概是這位丐幫弟子告訴葉陽先生是嗎?”
葉陽子道:“你怎會知道他是丐幫中人?”
油伯笑道:“上回葉陽先生來找我時,那位不也是丐幫的人,就是這種打扮,而且我雖然是生意人,但是大哥身為江湖中人,多少我也知道一些關於幫派的事。”
葉陽子道:“那你為什麼不説是空不盜告訴我,你嫁女兒的事呢?”
油伯楞道:“是空不盜告訴你的,不可能的?”
葉陽子道:“你是用什麼判斷空不盜不會告訴我,你知道空不盜在發發發賭場發生了事,我也在場喔!當時他是獵物喔!”
油伯道:“是你救了空不盜嗎?”
葉陽子道:“你認為呢?適才空木盜去那裏你知道嗎?’,油伯道:“我不知道,他不是一直在服務處嗎廠葉陽子道:“空不盜是被司堡主與史門主約去古宅廢虛問事。”
油伯道:“問什麼事!”
葉陽子道:“問他們的東西被偷的事。”
油伯道:“那空不盜承認了沒有?”
葉陽子道:“空不盜有沒有承認對我向金虎的事,是無關緊要,本來我想去救空不盜,可惜靈奮大師回來才告訴我,已經來不及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救空不盜呢?’’油伯道:“因為空不盜跟你説是誰拿走了設計圖,盜走了金虎。”
葉陽子道:“空不盜早就跟我説設汁囱的事,當然我還想間他關於刀思利的事。”
油伯道:“刀思利不是死子嗎?”
葉陽子道:“他跟魯長手一樣,我都沒有真正見到他二人的屍體,你懂嗎?”
油伯驚道:“難道刀思利沒有死?”
葉陽子道:“你説這句話,不就表示魯長手也沒有死,不然你怎會這樣想呢?”
油伯急道:“我是聽葉陽先生你這樣説,才聯想到刀思利投有死的事。”
葉陽子道:“刀思利二年前就有魯長手的設計圖,白笛一年前才得到丁一民的設計圖,白笛一年前才得到丁一民的設汁圖,為何刀思利不告訴白笛,反而又跟白笛合作,你知道其中道理嗎?”
油伯遲疑一下道:“葉陽先生,這我實在不懂,江湖中的事複雜的很。”
葉陽子道:“事實上是很單純,就光是金虎遺失這件事而已,只要腦筋活動一下,一定就明白一切,像我就已經知道金虎被誰盜走的。”
油伯急道:“是誰呢?”
葉陽子道:“我瞭解空不盜的立場與苦衷,但是難免遭人殺人滅口,這是我早預知的事,只是晚一步救他而已,空不盜與刀思利同是共犯,刀思利也是遭人滅口,只是白笛殺刀思利滅口,是巧合而已,油伯你懂嗎?”
油伯道:“刀思利到底有沒有死,為何滅口又會巧合!”
葉陽子道:“因為刀思利如不遭白笛滅口,也是會被盜取金虎主謀者殺之滅口,你懂嗎?”
油伯道:“我明白了,刀思利與空不盜都只是利用的工具而已,”
葉陽子道:“同理,刀思利跟油伯也有關係是嗎?”
油伯驚道:“葉陽先生別誤會,刀思利怎麼會跟我有關係是鳴?”
葉陽子道:“刀思利取得設計圖,也許只是個藉口,真正目的是想借刀思利的口中,傳出魯和手的死訊,是不是呢?”
靈奮笑道:“我明白了,然後魯長手就可以脱離偷盜金虎嫌疑者。”
老益笑道:“所以空不盜、刀思利、油伯,魯和手,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龍婷婷道:“我也明白,刀思利根本也沒有百關室的設計圖,只是等待魯和手的命令下手。”
油伯驚慌急道:“你們別亂猜好不好,沒有這回事,被你們説的跟真的一樣。”
葉陽子道:“是的!我們都是用猜的,但是油伯的表情與言談似乎都替我們證明説的話,好像是真的,對不對呢!”
油伯愕道:“我替你們證明是真的、這一別開玩笑了。”
司天空道:“葉陽大俠,如果你所説的都是事實,那本堡幹幻掌譜與史門主的落葉劍譜,不就是被魯長手盜走了是不是!”
葉陽子道:“理論是這樣,事實大概也是這樣。”
史亞明道:“但是油伯不承認又如何呢?”葉陽子道:“油伯不承認沒關係,我們找魯和手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嗚?”
司天空道:“魯長手不是死了嗚?”
油伯嘆道:“葉陽先生,我大哥真的已死了。”
葉陽子道:“油伯,你身為魯和手的胞弟,你怎麼可以兜你大哥快死呢!”
谷雲抿嘴露出笑容,龍婷婷也是微笑不已。
油伯卻哭笑不得道,“那現在葉陽先生有什麼打算呢廣葉陽子道:“我們去祭拜魯長手如何呢?”
龍婷婷笑道:“魯長手建造百關室也是惠賢門的好友,應該要到他墓前祭拜一番。”
葉陽子道:“油伯,你可以帶我們去嗎?”
油伯道:“為了證實我與大哥的清白,我當然願意帶各位去一趟。”
葉陽子道:“油伯,你先去準備鋤頭等挖土工具,關於地理師看風水的事,就由二位大師擔任即可。”
油伯楞道:“葉陽先生,要鋤頭幹什麼呢!”
葉陽子道:“你大哥撿骨了沒有?”
油伯道:“還不到三年,還沒撿骨。”
葉陽手道:“你當時葬了你大哥,有沒有看風水地理再下葬?”
油伯道:“沒有!”
葉陽子道:“既然都沒有,反正已快三年,我想今天日子也不錯,大夥都是魯長手的好友,不如趁今夜撿骨,及找一個風水好的地方重新造墳,就這樣決定好了。”
油伯一聽,驚道:“葉陽先生,你做人太好了,不過這萬方便不得,撿骨改墳及我們魯家的事,豈可勞動各位,這千廳不可。”
葉陽子道:“你為什麼不早説呢?我的話説出去,是不會收回來的,那怎麼辦!”
靈奮笑道:“那隻好請油伯勉強接受了。”
油伯苦笑道:“好吧!現在走嗎?”
葉陽子道:“現在就走。”
於是油伯為首往前方林中走去,眾人跟在後面,油伯突然彎身抓了一把黃沙土,轉身往眾人灑去喝道:“黃沙土中有毒!”
話聲中,抽伯身形如燕疾射人林,眾人往後閃躲,見油伯竟然會飛,分明是學武之人,看其身法便知乃一流中的高手,眾人被油伯突來一把土,毫無防備下,及一位生意人變成武林高手,不禁感到相當意外。”
史亞明一楞之後,急道:“司兄,快追!”
司天空與史亞明隨即驚身追去,龍婷婷等人人也欲追去。
葉陽子攔道:“不必追了,他們二人已替我們追了,這次我主要的目的,只是想了解油伯是否與魯長手、刀思利有關,如今已證明都是一夥的,已夠了。”
龍婷婷笑道:“葉陽大哥問話還真有一手,有點騙人的感覺。”
靈奮笑道:“小兄弟沒有騙油伯,小兄弟一直在問油伯,並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是油伯自己心慌露出馬腳來。”
谷雲道:“葉陽大哥,這種問法好像很有效果。”葉陽子道:“這種問法稱做心理學的隱阱,我依油伯的心理狀態,不斷的假設,製造陷阱,讓油伯不自覺掉入我所設的陷阱內,自然而然我們就可明白其答案。”
龍婷婷道:“我瞭解,這種答案雖然不是由油伯口中所説,但可間接敲出答案。”
谷雲道:“那踏人陷阱的人是不知道哦廣葉陽子道:“一般來講,很難會發現自己中計,除非他也是沒計陷阱的高手,不然一定會不知不覺的陷入陷阱裏。”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魯長手真的沒死嗎?”
葉陽子道:“如果死丁,油伯怎會跑那麼快,瞬間由生意人變成武林中人,逼的露出一手來。”
龍婷婷道:“這麼説刀思利是和油伯與魯長手是一夥的,不是和白笛的是夥的。”
葉陽子道:“是的!現在問題就比較單純了,金虎必定被魯長手拿走了,只不過我還沒想出來,魯氏手是如們得到金虎的。”
龍婷婷道:“刀思利站衞兵,魯和手進去拿,這不就合理嗎?”
靈奮笑道:“白笛已説過於,刀思利站衞兵是掩護他人室盜金虎。”
葉陽子道:“反正找到魯長手就知道怎麼一回事。”
龍婷婷道:“葉陽大哥,我們是不是要回惠賢門了。”
葉陽子道:“是的!去拿玉龜有順路嗎?”
龍婷婷遭:“有,剛好順路。”
小乞丐道:“葉陽大俠,既然沒事,我回分舵去,多謝葉陽大俠為我的生日安排豐富的一餐。”
葉陽子道:“你回分舵後,明日早晨到同盟會告訴慈心大師,應付毒鷹的事已有良策,明日正午我會去跟他們會合商議收回穀雨玉龜的事,可以嗎?”
小乞丐笑道:“葉陽大俠的事,本幫本應該做的事,何況小乞丐今日蒙葉陽大俠賀生日,更應為您效勞,豈有不可之理。”
葉陽子道:“對人好總是會得到回報的。”
小乞丐笑道:“葉陽大俠説笑,小乞先走一步了。”
葉陽子道:“我們也走吧!”
不乞丐走畢!葉陽子等人也跟着隨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