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重陽,丁曉玲和鬼見愁來到神女廟前,一身白綢宮裝的她配上清麗的臉蛋,立即吸引現場遊客之注意。
在廟前之二、三十名青年卻迅即離去。
丁曉玲入廟瞧了不久,便轉身離廟,卻見一名藍衫青年迎前拱手道:“晚輩莫耀銘參見丁老。”
丁聰瞄了他一眼,道:“你是華山派弟子。”
“是的!家師秦永強。”
“唔!你是他的關門弟子。”
“是的!這位是令孫女吧?”
“正是,你想怎樣?”
“不敢,令孫女風華絕代,不愧為一代佳人。”
華山派的鑑美水準頗高哩!
“不敢,晚輩有幸和令孫女一敍否?”
“你只要能逗她一笑,便可以和她一敍……”
“是!晚輩願意一試。”
説着,他立即陪笑作揖道:“參見姑娘。”
丁曉玲自從離開白來之後,一直悶悶不樂,鬼見愁雖然帶她暢玩多處勝景及嚐遍山珍海味,她仍然不悦。
此時,她一見莫耀銘來這一套,她立即踏足而退。
“叭!”一聲,莫耀銘已被賞五指。
他啊了一聲,立即捂頰踉蹌而退。
丁曉玲一扳臉,便悻悻然行去。
鬼見愁瞪了莫耀銘一眼,立即跟去。
莫耀銘當眾出醜,卻不敢惹鬼見愁,他羞窘得低下頭,恨不得找到地縫一頭鑽進去了哩!
鬼見愁二人離去之後遊客們立即低聲議論着,莫耀銘越聽越難受,便藉故告別同行之人。
沒多久,他已走近百花幫那座莊院,立見一名青年由側門迎來道:“在下何百壽,敬向莫大俠請安。”
莫耀銘乍被人一捧,似久旱逢甘霖般立即拱手道:“不敢當。”
“大俠肯否賞臉入內一敍否?”
莫耀銘正欲擺脱窘況,立即含笑道:“打擾。”
“請!”
兩人一入內,門房便關上側門。
莫耀銘朝院中之花木一瞧,含笑道:“何兄可否賜知莊名?”
“百花莊,大俠是首位夠資格入莊之人。”
“唔!榮幸之至。”
“大俠乃秦掌門之關門弟子,他日前途未可限量也!”
“哈哈!託你金口。”
“甚盼大俠多加提攜。”
“言重矣!”
“大俠請入廳奉茗。”
“請。”
兩人一入廳,何百壽便招呼莫耀銘坐上右側客位首席,莫耀銘心中一爽,立即欣然瞧着壁上之字畫。
小仙立即端茗前來行禮道:“恭請大俠品茗。”
莫耀銘欣然點頭,他取出一錠銀子入盤中,方始端起香茗。
“銘謝大俠厚賜。”
小仙便持盤退立於屏風前。
“大俠請嚐嚐松子茶。”
“好!好!”
香茗入口甘甜,莫耀銘不由點頭道:“好茶。”
“大俠可否指正拙作。”
“唔!此幅八駿雄風出自兄台大作乎?”
“難入行家法眼,請指教。”
“不敢當,想不到兄台有此才華,佩服!”
“不敢當,請!”
何百壽一端茗,莫耀銘便又喝了一口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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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百壽便含笑敍述自己作畫之經過。
莫耀銘越來越熱,而且丹田之處蠢蠢欲動,他立即暗自運功欲加以鎮壓,那知,功力一動,全身頓時一陣燥熱。
他的雙頰更是泛出紅霞。
何百壽瞧在眼中,樂在心中,他立即指着右側仕女圖道:“大俠瞧瞧圖中之女,此幅系以真人作畫哩。”
“唔!山上會有此美女嗎?”
“當然,小仙,有請姑娘。”
不久,黃湘已扮成畫中少女蓮步而來,她因為駐顏有術,加上內功精湛及媚術超人,可謂步步生媚。
莫耀銘早已中了媚毒,此是,再瞧見如此天仙美女,愛美好色之性一萌,他的心兒立即心猿意馬。
黃湘上前襝襖行禮道:“奴家黃湘參見大俠。”
“請坐!”
“謝座。”
她便隔幾坐在他的身旁。
她的袖中早已藏妥媚粉,此時移身入座,順勢灑出媚粉。
莫耀銘嗅得當場呼吸急促的注視她。
何百壽含笑道:“小湘,陪大俠瞧瞧你的字畫吧。”
“是!大俠,請!”
“好!好!請!”
兩人便聯袂行去。
何百壽微微一笑,立即步出廳口。
他一招手,便有一名青年由右側牆角掠來低聲道:“方才有六人在附近探視,如今已經離去。”
“小心監視,別引起華山派注意。”
“是!”
何百壽便欣然返廳品茗。
莫耀銘一跟入黃湘的房中,便被陣陣幽香逗得額上現汗。
黃湘走到榻前,立即自言自語道:“好熱啊!”説着,她已解開領釦露出粉頸。
莫耀銘雙目一瞪,呼吸已更加的急促。
“大俠,不熱嗎?”
“我……熱,有些熱。”
黃湘逗樂的道:“咱們稍稍寬衣,好嗎?”
“好!好。”
莫耀銘畢竟受過嚴謹的禮教,只見他解開一個釦子之後,便猶豫的按着第二個釦子,雙目亦移到桌面。
黃湘暗笑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你既貪吃又難為情,你今日既然自己送上門,就別想再活出去啦!”
她立即緩緩脱去宮裝。
赫見她居然一絲不掛。
莫耀銘頗感意外的“啊!”了一聲。
他立即低下頭。
他那顆心立即劇跳如雷。
他滿腦子的高聳乳房及纖腰、豐臀。
他口乾舌燥,豆大的汗珠亦籟籟滴落着。
黃湘妖媚一笑,便朝他行去。
他的臉兒垂得更低啦!
她的纖腳似踩上他的心口,他顫抖啦!
她一步近,他不由呻吟。
她一挺胸,呢聲道:“抱!抱我!”
他的全身一顫,雙手跟着發抖。
她踏前半步,便貼近他的胸前。
他掙扎不久,不由退去。
她立即亦步亦趨的跟去。
他終於退到壁前,她妖媚—笑,雙峯已徐徐挺向他的胸膛,他立即搭上她的酥肩道:“別……別……”
“別走!對不對?”説着,她已摟住他。
她的下體更是頗磨着。
他連連發抖着。
他欲掙又迎的矛盾着。
她一湊櫻唇,立即吻上他的雙唇。
他略一偏頭,立即被她扶住。
她連吻三下,舌尖一挑,他緝於飢渴的吻住她。
他貪婪的吸吮櫻唇。
他的雙手似游魚般迅速在她的胴體移動着。
她滿意啦!
她撕開他的背前,不疾不徐的向外撕着。
他的理智已經崩潰,他似餓狗般不停的吻、舔、摸着她的胴體,全身的體温更是急劇上升着。
她滿意的一掙身,便步向錦榻。
他匆匆剝光身上的障礙,立即匆匆撲去。
他一撲上胴體,便似無頭蒼蠅般胡撲亂頂,她不由暗自冷笑及故意扭腰閃避,因為,她存心要逗逗他啦!
他果真又急又猛的亂衝着。
不久,他已汗下如雨。
他不由頻頻叫道:“給我……給我……”
她擔心被人聽見他的噪音,立即封住他的“啞穴”。
她瞧着他的衝動,暗暗冷笑道:“臭小子,老孃非讓你色到最高點,再將你一次吸乾不可。”
她便繼續迴避着。
莫耀銘更衝動啦!
他緊摟住黃湘,繼續胡頂着。
黃湘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他便雙目皆赤,口沫溢流的掙扎。
黃湘卻笑嘻嘻的道:“臭小於,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弟子不是挺自命清高嗎?你終於原形畢露了吧?”
她一直將他逗得汗出如漿,方始迎賓入樓。
她一折開他的“麻穴”,他立即奮力一衝。
“哩!妙透了。”
她立即朝他的“促精穴”一接。
他劇顫數下,便一泄如注。
她便笑眯眯的照單全收。
沒多久,莫耀銘的一條小命終於報銷,她將他拋落榻前,立即運功煉化這種“在室男”
高手的功力。
她又一度“大豐收”。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一拉繩,小仙立即入內行禮道。
“恭領幫主聖諭。”
“把屍體化掉,叫一號來。”
“是!”
小仙一走,黃湘立即入內淋浴。
她的功力又增加不少,便愉快的泡入淫池內。
澡盆內填滿香花及乳液,她便靠這種香液美容哩!
她籲口長氣,愉快的忖道:“莫小子一死,華山派一定會懷疑此地,我必須暫避風頭,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便默默思忖着。
良久之後,她一起身,便喚道:“杜鵑。”
杜鵑早已入房恭候,此時一聞言,她立即快步入內。
她一見黃湘裸身而立,她立即含笑脱去衫裙。
不久,她已挺着豐乳含笑行去。
黃湘摟住她,立即吻上攖唇。
兩人便熱吻着。
兩具胴體便不斷磨着。
兩人便似男歡女愛般纏綿着。
不久,杜鵑已緩緩倒在白淨的瓷石上,黃湘立即似男人般在杜鵑胴體上熟練的大作文章。
杜鵑亦浪叫及騷動不已!
良久之後,黃湘方始盡興的起身道:“杜鵑!你越迷人啦!”
“銘謝幫主調救。”
“來!”
她便摟着杜鵑泡入池中。
兩人便在池中温存着。
“杜鵑,你待會召集所有的人到廳中來,吾打算暫避風頭,順便讓二號她們出去打打野食及歷練一番。”
“是!幫主目前暫不願得罪各大門派吧?”
“不錯,你我就扮成夫婦在此應付他們吧!”
“是。”
“你打算何時找嶽溪算帳?”
“屬下不敢自私誤公。”
“無妨,岳家堡之財富遲早要入吾手中。”
“屬下希望能夠親手泄恨。”
“沒問題,吾會成全你。”
“感謝幫主浩恩。”
“你是吾最親近之人,吾豈可不照顧你呢?”
“謝謝。”
“吾打算在二號她們外出半年返回之後,便開始利用美色及財物誘黑道高手加入本幫,你認為妥當否?”
“高明,此舉既可壯聲勢,又可以增進屬下們之功力。”
“不錯,吾正是要達到這兩個目的,若無意外,明年底可以親手復仇,岳家堡之財物亦將入吾手。”
“銘謝幫主。”
黃湘吻了她一下,道:“世上唯有你對吾真心,吾該疼你。”
杜鵑道過謝,立即獻上香物。
良久之後,黃湘滿意的道:“你去通知她們於半個時辰內在大廳集合,你不妨先透露消息。”
“是。”
兩人立即各取大巾拭身。
杜鵑穿妥衫裙,立即欣然離去。
黃湘則召來小仙替她梳髮及着裝。
盞茶時間之後,九十九位燕瘦環肥女子已經俏坐在花廳,杜鵑一入內,立即含笑道:“天大的好消息,恭喜你們。”
立見一位嬌媚少女哆聲道:“大姐別吊胃口嘛。”
杜鵑含笑道:“幫主決定放你們出去打野食半年。”
諸女立即喜形於色。
杜鵑含笑道:“幫主此舉之意,乃是暫避華山派之風頭,你們外出之際,宜隱密行蹤,別樂極生悲。”
“是。”
“下去準備吧!盞茶時間內至大廳集合。”
“是!”諸女立即欣然離去。
立見二十位侍女入內行禮道:“參見姑娘。”
杜鵑沉容道:“免禮,為了應付華山派及其他門派追查莫耀銘之行蹤,二號等九十九人將於今日離莊。”
“你們除了口風要緊之外,務必要機伶一些,誰敢故意或無意泄密,幫規侍候,你們聽見沒有?”
“是!”
“下去吧。”
諸女立即行禮退去。
杜鵑發了一陣子威風,心中頗爽,立即步向大廳。
她在廳口遙觀一陣子,一見諸人紛紛入廳,她亦入廳就座。
不久,諸女已到齊,杜鵑步到黃湘房外恭聲道:“恭聘幫主訓示。”
黃湘已扮成中年人,只見她沉容步出房門,杜鵑便隨行。
二人乍入廳,立即沉聲道:“坐”
“謝幫主賜座。”
“自今日起,吾準你們外出打野食半年,你們自行結伴,不準落單,更不準泄密或泄出身份。”
“是。”
黃湘沉聲道:“每人必須攜回五萬兩銀票,若有合適之忠心高手,不記和我們約定半年後之會晤日期。”
“因為,你們返幫之後,即將要開始物色吸收高手及籌備本幫公開現身事宜,你們務必要完成任務。”
“是。”
“若有緊急狀況,宜留下暗記,此外,沿途之中,亦須留下暗記,彼此接應或應付突發之緊急狀況。”
“是。”
“你們有疑問否?”
立見一名婦人問道:“稟幫主,可否玩白遭人物?”
“可以,不過,事後必須滅跡。”
“是。”
“若無疑問,就下去準備啓程吧!”
諸女立即應是起身行禮離廳。
不到半個時辰,她們已經扮成遊客三三兩兩的結伴離去。
黃湘含笑道:“杜鵑,你就住在吾房吧。”
“是。”
兩人—返房,便又卿卿我我的親熱着。
※※※※除夕這一天,白來挑着肉脯及一百隻雞入城,由於時逢過節,肉脯及雞皆是搶手貸,他便順利的以高價出售完畢。
他買了—包米及谷,便返回家中。
他藏妥銀子,便去喂那六十隻小雞及十對大雞。
他又到墳前跪拜之後,便開始練武。
他一直練到天黑,方始拿着浴具及衣褲掠向河畔。
不久,他已光溜溜的在冰寒的河水沐浴,體內充沛的功力使他不懼冷熱,他便愉快的沐浴着。
浴後,他便在大石上運功。
這是他自己無意中發現之偷懶方法。
他運功不久,由頭到腳便已經乾乾淨淨,他便收功穿上衣靴。
他捧着澡盆掠近木屋,倏見廚房透出燭光,他不由止步忖道:“哇操!我並未點燭呀?
莫非來了小偷啦?“
他便斂步前進。
那知,他一走近廚房,便見小丁坐在桌旁,桌上不但有着食物,而且另有一壺酒,小丁則含笑託額坐在桌旁。
他立即喊道:“小丁,你來啦。”
説着,他已步入廚房。
來人正是丁曉玲,她刻意來此替白來守門,鬼見愁不忍心反對,便獨自在客棧品茗渡過無聊的夜晚。
丁曉玲一見白來入內,立即欣然道:“白來,你去何處呢?”
“我去河中沐浴,哇操!你的牙齒又白又亮,真好看哩!”
她應句:“是嗎?”芳心不由大喜。
白來道句:“是呀!”便抱澡盆入房。
不久,他已坐在小丁的對面道:“你買了如此豐盛的酒菜,你一定破費不少,真不好意思。”
小丁遞出一張銀票道:“我該付些利錢呀!”
“你何必急着還錢呀!”
“我才不欠錢哩!以免明年走黴運。”
“你太迷信啦!”
説着,他已收下銀票。
“白來,嚐嚐蒜雞吧”
“哈哈!你真是點滴不欠呀!來吧!”
説着,他已撕下雞腿啃着。
“味道如何?”
“挺棒的,不過,雞太嫩了些。”
“包涵些,誰比得上你這位大師傅呢?”
“哈哈!你大客氣了,吃呀!”
兩人便欣然取用着。
不久,小丁斟酒道:“你喝過酒嗎?”
“沒有,不過,我今夜可以陪你喝一些。”
“大好啦!來,敬你。”
“敬你!”
兩人各輕吸一口酒,便取用其他的佳餚。
小丁一共準備六道佳餚,而且是購自巴東名店,白來吃得頻頻叫好,心情一佳,便多喝了幾杯酒。
小丁喝了五杯酒,心情一暢,胃口亦頗佳。
兩人足足取用半個多時辰,方始喝光那壺酒。
小丁道:“過癮吧!”
“太過癮了!謝啦。”
“我買了一包香茗,咱們品茗聊聊吧。”
“好,不過,我不懂這一套,你來。”
“行,你去燒開水,我來洗酒壺泡茶吧!”
“好呀!”
兩人便分工合作的忙碌着。
盞茶時間之後,兩人已在白來的房中品茗,小丁立即問道:“白來,這些文章皆出自你的傑作嗎?”
“稱不上傑作,我只是奉先母之命而作,我已經好久沒作啦。”
説着,他又思及亡母,不由低下頭。
“抱歉,我又讓你觸景生情了。”
“別如此説。”
“你一直和令堂住在此地嗎?”
“是的!”
“令尊呢?”
“我是遣腹子,先父早已被害而亡。”
“真的?仇家是誰?”
“這……恕難奉告。”
“你不準備復仇?”
“當然……我自有打算。”
“你諸武嗎?”
“略知一二,你會嗎?”
“略知一二。”
“失敬,我瞧走眼了!”
“別如此説,你要在此守孝三年嗎?”
“是的!”
“三年之後,你將去找仇家。”
“這……我……”
“我可否瞧瞧你的武功?”
“這……不方便吧!”
“你顯然把我視為外人,這樣吧!我有一套步法,我練練看,你自己估計看看,再決定要不要和我深談吧。”
説着,她已走到門前。
她的右足尖一彈,身子便疾速前後左右的飄閃一日及重返原處,白來當場瞧得目瞪口呆。
丁曉玲心中暗喜,便緩緩的施展三遍。
白來瞧得站起身,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三步,立見他的雙腳一伴,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小丁噗嗤一笑,便更緩慢的走動着。
白來跟着踉蹌走了良久,方始勉強走了一遍。
小丁含笑返座,便逕自品茗。
白來返座道:“小丁,你真高哩!”
“我比你矮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武功一定很高明。”
“唬唬外行而已。”
“我以後可以練方才之身法嗎?”
“可以呀!不過,別任意在外人身前炫露。”
“好!它叫何名?”
“小丁步法。”
“小丁步法,你在蓋我吧?”
“隨你去想,你可以名之為白來步法呀!”
“不敢!不敢。”
“你記得了嗎?”
“大多記住了!”
“你到柴房去練,我在此歇夜,如何”
“好呀!千萬別入先母之房中。”
“安啦!快去練吧!”
白來果真欣然前往柴房練習着。
小丁上前撫摸那又舊又硬的枕頭及棉被,她不由柳眉一皺,她便揮熄燭火及在榻上運功。
半個多時辰之後,她攤開那條沾有汗味之舊棉被蓋上身子,她的嘴角溢出微笑,便閉目養神。
沒多久,她已步入夢鄉。
白來卻—再的練習步法,他一直練到天亮,但仍然有多次險些摔倒,不過,他已經滿意之至。
他一聽雞啼,立即取穀粒餵雞,再倒菜圃澆水。
他一返回廚房,但見小丁已在灶前,道:“早呀。”
“早!你要泡茗呀?”
“不是,我要漱冼。”
白來將剩菜放入鍋中,立即引火蒸。
他到水桶旁漱洗之後,立即自櫃內取來一條新毛巾遞給小丁,然後提着空桶掠往河畔提水。
他來回掠了六次,大桶已蓄滿水,立見小丁道:“用膳吧。”
“好呀!”
兩人便欣然用膳。
膳後,小丁提議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咱們去河畔走走吧!”
“好呀。”
兩人便聯袂行向河畔再沿河而行,小丁不由忖道:“我若能永遠和他如此平靜的同行,不知該有多好,可惜,爺爺……”
她不由低下頭。
※※※“岳陽,去過嗎?”
“沒有,我只去過縣城而已。”
“岳陽是個熱鬧的大城市,士農工商羣集,陸路及水路交通皆很發達,更有不少的文物古蹟名勝哩。”
“若有機會,我會去岳陽見見世面。”
“歡迎,我就住在城東外之天外莊,你稍加探聽,便可以找到。”
“天外莊,挺有意思之莊名,家中有什麼人?”
“爺爺、爹、娘、二位大哥,另有六十名家丁。”
“你家一定挺有錢,你為何穿得如此寒酸?”
“出門在外,若穿得太華麗,必會被歹徒視作肥羊。”
“有理,不過,你的武功挺罩,誰敢動你呢?”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況,暗箭難防呀!”
“有理!”
“白來,你的仇家是誰?”
“我……抱歉,我要自己復仇。”
“你仍然把我視作外人吧!”
“失札!失禮!”
“算啦!我不勉強你。”
“真抱歉。”
“別如此説,你昨夜練得如何?”
“有些進步,你瞧瞧。”
説着,他已經自行提足閃身。
小丁喜道:“你真是天才,我剛練之時,一直練了三個多月,才有你之成就,你仔細的瞧瞧吧。”
説着,她又緩緩施展三遍。
白來欣喜的道:“對,我就是走得太大步啦。”
他立即開始練習着。
小丁便坐在大石上欣賞着。
隱在遠處樹後偷窺的鬼見愁瞧得暗暗皺眉道:“小丁一定喜歡他了,不行,這小子不配為吾之孫婿。”
他立即默忖着。
晌午時分,小丁含笑道:“行啦。”
“小丁,謝啦。”
“你真聰明,你只要勤練半年,必可成功。”
“謝謝!謝謝!”
“不早了,我該走了,你回去用膳吧!”
“用過膳再走吧。”
“不行,我另外約了人哩!你走吧!”
“好吧!你會不會再來此?”
“我……會再來找你。”
“歡迎,我走啦!”説着,他已彈身掠去。
鬼見愁瞧得暗詫道:“好內力,吾瞧走眼啦!”
他便沿林步向木屋。
小丁自大石後取出包袱,立即換上宮裝及錦靴。
不久,她已掠向茅田縣城。
鬼見愁目送她掠去之後,他一見白來正在熱菜,他立即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再默默的步向廚房。
白來乍見陌生人由後行來,他立即走出廚房行禮道:“大叔找誰?”
“找你。”
“找我?我不認識你呀!”
“你可認識小丁?”
“認識,你認識他嗎?”
“是的!”
“我不希望你再和他來往。”
“為什麼呢?”
“沒理由,你若答應,這兩錠元寶便是你的。”
説着,他已遞出兩錠元寶。
白來搖頭道:“我不要錢,我只想知道原因。”
“你太高攀。”
“你認我為窮,不配和小丁交往嗎?”
“不錯!”
“你和小丁是何淵源?”
“你不配知道,你答不答應?”
“你出自善意嗎?”
“不錯!”
“好,我答應你,我不去找他。”
“你發誓。”
“有此必要嗎?”
“有!”
“好,我發誓,我若再……”
“下跪。”
白來立即下跪。
“我念一句,你接着念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白來。”
“皇天在上,後士明鑑,我白來發誓今生不再找丁曉玲,若違此誓,願五雷劈頂,念”
“等一下,小丁名叫丁曉玲嗎?”
“是的。”
“他是位姑娘?”
“你別管,念。”
白來立即大聲唸了一遍。
鬼見愁拋下元寶,便欲離去。
“等一下,把元寶帶走。”
“你當真不要?”
“別侮辱我。”
“你要什麼?”
“什麼也不要,有骨氣。”
鬼見愁翻掌一招,元寶便飛入他的掌中,他轉身一掠,便掠出五十餘丈,白來嚇得全身發抖。
良久之後,他定下神忖道:“這人太厲害了,我可別去找小丁,否則,他一定會狠狠的扁我一頓。”
他立即入廚房用膳。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今年的三月初三卻反常的陽光普照,白來買來紙錢,殺了兩隻雞祭拜亡母及無名氏。
他正在燒紙錢之際,倏聽“哈哈”笑聲及“格格”笑聲,他回頭一瞧,便見兩名壯漢各摟着一名姑娘由遠處行來。
壯漢不但摟纖腰,而且尚不時的撫摸姑娘之胸脯,二位姑娘除了嬌哆及糧笑之外,根本沒有閃躲。
白來暗罵句:“不要臉!”便低頭燒紙錢。
不久,一名壯漢道:“哈哈!此地有本屋,入內快活吧。”
“哈哈!好呀!寶貝,意下如何?”
“格格!奴家任由擺佈啦!”
“哈哈!妙哉,可人兒。”
説着,他們各抱一女,便掠向木屋。
白來不由急道:“哇操!豈可讓他們入屋胡來呢?”
他喊句:“站住!”立即奔去。
他在門前攔住兩名壯漢,便橫伸雙手道:“你們不能進來。”
“小子,這是你的房屋嗎?”
“不錯,你們走吧!”
“小子,別掃興,大爺付錢,如何?”
説着,他已拋出一錠銀子。
白來拾起銀子,上前遞給壯漢道:“我不要,你們走吧!”
“小子,你太不上路了,你不想活啦?”
“不是,你們走吧!”
“小子,你別惹毛大爺,否則,你不但沒命,大爺更會燒了破房子。”
“不行,你們走吧。”
“媽的!找死。”
説着,他已揚掌劈來。
白來急忙向右一閃。
“砰!”一聲,木牆已被劈個大洞。
“小子,你有兩下子哩!很好。”
他放下少女,便揚掌並指撲來。
白來緊張的閃身,便又避過這一撲。
壯漢神色一寒,立即雙掌疾抓扣向白來。
白來連閃過六招,倏見另外一名壯漢揚腳一踢,只聽“砰!”一聲,白來的右脅已被踢中,立即踉蹌而去。
那名壯漢卻覺足尖一疼,不由皺眉。
另外一名壯漢順勢閃身出腳,立即又踢倒白來。
他罵句:“臭小子。”便揚掌欲劈。
少女立即哆聲道:“饒了他吧!”
“哼!臭小子,算你走運。”
説着,他已摟着少女入內。
白來被踢倒之後,雖然連連掙扎,卻動彈不了,他又急又怒,可是,為了保命,他只好忍了下來。
他不懂運功衝穴之法,只好乾着急!
兩名壯漢各摟—女步入一房,立即又吻着,沒多久,兩個房中已經傳出密集的戰鼓聲。
哈哈笑聲更和浪笑聲此起彼落着。
白來聽得怒火萬丈,卻又難過極了。
因為,他連這兩人也罩不住,如何復仇呢?
他難過甚久,終於決定在守孝期滿赴洛陽漢武帝陵寢找秘笈,他想至此,立即因為有了新希望而心情稍佳。
不過,他聽見那淫聲穢語,立即又火大啦!
這兩名馬仔正是百花幫弟子,她們釣上這兩人,她們除了準備盜取功力之外,更準備利用他們劫財向幫主繳帳哩!
這兩人乃是叫川西雙霸,他們的修為不弱,又聯袂作案,身上不知已經背了幾十條命案,可是,他們迄今仍逍遙法外。
他們乍遇這種浪娃,不由大樂。
他們盡情衝刺良久,方始爽歪歪的交出“紀念品”,二位馬仔卻趁勝追擊的騷浪扭頂不已。
他們爽得怪叫連連啦!
他們樂得全身哆嗦啦!
兩名馬仔便趁隙盛採他們的功力。
良久之後,她們方始饒過他們。
他們已由一條龍變成一條蟲啦!
他們便摟着她們欣然歇息。
※※※黃昏時分,他們方始聯袂離去。
白來卻仍乾着急的倒在地上。
川西雙霸和兩位馬仔掠近茅田縣城,他們便先到客棧飽吃一頓,然後在房中蓄精養鋭,準備今晚作案。
子初時分,他們蒙面由後門掠去。
不久,他們已掠入縣城首富吳百萬的莊院中,吳百萬一生為富不仁又放高利貸吸人血,致累積不少的財物。
此時,他正摟着他的細姨在酣睡哩!
川西雙霸及二位馬仔一掠入後院,立即似掃地般制死每人之“死穴”,不久,他們已宰掉二十名下人。
他們進入精舍,輕易進入四個房中,便制死吳百萬之妻女。
不久,他們已進入吳百萬的房中,他們一見吳百萬如此逍遙,立即上前制住他的“啞穴”
及“麻穴”。
吳百萬乍見四名蒙面男女,心知遇了搶盜,不由大駭。
一名壯漢取出匕首似削菜般立即削斷吳百萬的子孫帶,又驚又疼的他當場屁滾尿流的昏過去。
一名馬仔立即朝細姨問道:“財物在何處?”
“櫃……櫃內。”
“麻煩你替我們拿出來吧。”
“是!是!你不會殺我吧。”
“放心,我絕對不會殺你,快去拿吧。”
細姨立即取匙啓櫃搬出珍寶、現銀及銀票。
二位馬仔上前協助不久,居然搬出一大堆之財物,她們一見如此大豐收,不由為之眉飛色舞不已。
她們便取出布巾熟練的打包。
兩名壯漢互視一笑,當場宰掉吳百萬及細姨。
細姨望向一位馬仔道:“為……不守信?”
“格格!我只答應我不殺你,他井未答應呀。”
“好……恨……”説着,她一偏頭,立即飲恨而去。
兩位馬仔將四個包袱拋給他們,同時各帶起兩個包袱愉快的道:“今夜真是大豐收,謝謝二位大哥。”
“小卡司,咱們再去臭小子處快活吧。”
“好吧!不過,此地必須先滅跡呀。”
“小卡司,一把火便燒乾淨啦!你們先走吧。”
“謝謝大哥!”
二女立即欣然先行掠去。
不出盞茶時間,她們已掠近木屋,立見她們邊走邊低聲道:“這小子挺俊的,咱們何不好好的樂一樂呢?”
“好呀!咱們尚有多餘的時間,可以大樂一番哩。”
“不錯,是否要宰掉那兩個豬哥。”
“當然!幫主不欣賞這種貨色啦。”
“對!咱們待會就把他們吸乾吧。”
“對!明日再玩這個小子。”
“對!格格!太好啦。”
“是呀,這八包財物至少值七、八十萬兩,幫主一定會大悦。”
“是呀!太妙啦。”
兩人便愉快的入屋點燭把玩珍寶。
白來完全聽見她們的交談,他不由暗急道:“媽的!她們居然想玩我哩!娘吩咐我別近女色,我可不能失身呢?”
他的心中一急,功力便自動湧出。
他的身子連震二下,便氣血通暢。
他正欲爬起來,卻見遠處掠來那兩位壯漢,他為了自保,只好繼續僵倒在地上,心中卻是怒火萬丈。
兩位壯漢一掠近,兩人便似踢石子般各踢白來的左右腰眼,白來當場便又被他們封住穴道。
不由張口欲罵。
卻見一名壯漢朝他一瞪,他只好忍了下來。
兩名壯漢嘿嘿一笑,便掠入房中。
二女立即嬌哆“大哥”及投懷送抱。
二人哈哈一笑,便放下包袱各摟吻着一女。
二女存心宰他們,便放浪的挺身頗磨着。
不久,雙霸已不由自主的剝光身子及上榻開戰。
隆隆炮聲響個不停。
淫笑聲交織不已!
白來卻着急不已!
盞茶時間之後,雙霸已盡興的“繳卷”,二位馬仔存心要榨乾他們,便如往昔般更淫浪的扭挺不已。
雙霸樂得怪叫連連啦!
沒多久,他們已樂得茫酥酥啦!
兩位馬仔立即疾按上他們的促精穴及扣住他們的雙肩,他們便驚怒的吼“賤人!”
“賤婦!”不已!
不久,他們已遭到報應。
他們已經被榨乾啦!
二女馬上便“驗收成果”的運功着。
白來卻駭道:“天呀!這兩位妖女如此狠,我豈不是會被她們搞死,不!我不甘心……
我尚未復仇呀!“——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