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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那遙遠又暗機重重的放學路上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看着學校門口的夕陽,感覺真是包含着巨大的危險。  今天這一天的課都沒有上安定,不時有情報從紫玉那裏傳來,説是:“唐靜已經組織了人馬,準備今天在放學的路上對你進行報復行動。”  怪不得今天學校的氣氛如何壓抑,到處都是殺氣,我心裏不由的一怕,如果真動起手來,我和唐靜的這一場絕戰,我是九死無生的。  唐靜可能從生下到現在都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她喜歡的司徒翰也沒有和她説話,司徒翰還是那樣老老實實的看書,寫字,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那難看到滴水的表情。  我也感覺很奇怪,難道司徒翰是瞎子嗎?看不出唐靜是一個大美人。  但是,今天總又感覺到哪裏有人在關注我,但卻又總是找不到看我的人的目標,難道我一舞成名之後就會多很多追求者嗎?還是不要得意的太早,暗處的敵人總是最可怕的。  我不是故意要拖到最後一個才離開學校的,今天又得罪恐龍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總是撞到他的槍口上,今天我在課堂上背詩背成了周杰倫的歌詞,能怪我嗎?這幾天我總是在聽他的《發如雪》,那是很美的歌詞,也可以偶爾看成是詩。  我背錯詩詞的後果,是一個人掃這麼大的教室,沒有人來拯救我,紫玉好像又看中了鄰班的一個大帥哥,和別人花前月下,也顧不着要幫我掃地,而司徒翰,我現在躲他還來不及,那一曲凌空舞之後,他成了眾人的焦點,走到哪裏都跟着無數的崇拜者,難道我敢要他來幫我掃地,教室裏會集滿形形色色的流口水的女生。  等我掃到大汗淋漓的時候,肚子已經餓得唱起了周式情歌了,再不吃東西會出人命的,我收拾一下書包來到了校門口,一陣奇怪的被跟蹤的感覺又一次傳來了,我快走了幾步,而那種被人盯的感覺太不好受了,怒了。  我回過頭去,喊了一聲:“到底是誰?”後面空無一人,喊聲倒是驚起了不少的鳥兒。  我暗笑自己被今天紫玉的軍情搞得疑神疑鬼的,自己已經膽小到草木偕兵了,正想離開,可是,卻發現那漫天的鳥兒很不對勁。  人行道上哪裏來這麼多的鳥兒,而且飛的這麼整齊,細細看看,有鸚鵡,有黃鸝,有麻雀,有鴿子,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鳥兒,最奇怪的是這些鳥兒都有很整齊的像戰士一樣的排成隊,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好似約好了下班回家,還嘰喳個不停,不知道在聊什麼。  我望着遠去的鳥兒發呆,什麼時候世界出了問題?正在奇怪,只見有一個大嬸樣的人物提着一個小袋子從我身邊走過,她與我擦身而過的時候説了一句:“下次上課不要偷看言情小説了。”  天啊,我揉揉眼睛,難道這是幻覺,一個大嬸居然會知道我上課偷看言情小説,看她的樣子如何的普通,而且一點也不出眾,很不像那種精通仙術的神仙姐姐。  我追了上去,喊道:“大嬸,等等!”  “什麼大嬸,你應該叫我四姨,小孩子一點禮貌也沒有,也不知道凌波仙子怎麼教孩子的。”聽起來她很氣憤。  凌波仙子,不就是昨天我媽發出那個什麼“一隻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之前説的江湖名稱嗎?難道是指我媽,那這個自稱四姨的人和我是什麼關係?  也許是看到我一臉的疑惑,連眉頭都皺成了問號的思考程度上,這位四姨對我説:“昨天,看到仙子發的信號,就急急趕來了,為了你的安全,我喊來了鳥使者,你現在可以很放心你的安全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鳥使者的監視中。”  我大腦承擔不了這麼多信息,只好傻傻的問“鳥使者,就是那一羣看起來訓練有素,長得特別像鳥類特工跟在我後面的那羣鳥?”  四姨好像很生氣,我這樣説她的鳥:“這不是普通的鳥,它們是非常專業非常有深度的鳥,是我訓練的最好的一隊鳥,就因為我聽得懂鳥語,才可以有這麼優秀的一隊鳥使者,你以為人人都可以擁有嗎?如果不是為了幫仙子,我根本就不會用這隊鳥使者,我準備用這些鳥兒來監視我兒子上課的。”  四姨穿得這麼家庭主婦,卻有這麼一招絕活,看來她的兒子是比我還倒黴的傢伙,有這一羣鳥跟着,還有什麼人身自由可言。  “但我不需要保護啊!”我結巴着説。  “我只是監視你罷了,真正保護你的不是我,而是我們的大師兄,他已經下山了,我們也不會呆太久,等你一完婚,我就要回去監視我的兒子了。”四姨好像很氣我不識抬舉。  “大師兄,仙子,鳥使者,四姨,你和我媽是不是黑社會的。”  “黑社會,黑社會算什麼,黑社會在我們面前跟本連氣都不敢喘,尤其是遇到我大師兄,都很害怕的。”四姨的臉上浮現出一種非常有光彩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沉醉在回憶裏。  “那你們那一代是不是什麼華山派的。”我一下子從大師兄就聯想到了令狐沖。  四姨翻了白眼説:“你媽難道從來不和你説我們的光榮史,仙子的性格也真是太怪了,我們是當年江湖上最有名的馬戲班,叫仙家戲班,我們的戲班中每個人都有絕技,被外人稱之後仙人。”  如果不是靠着樹,我一定會跌倒了,我媽居然是馬戲團的,我無法想像她那胖呼呼的身子能做什麼表演。  “那怎麼解散了?”  四姨已經要離開了,她回過頭來笑着説:“孩子,你還小,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青春和過去,但是青春不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們的戲班會老,我們的人也會老,但是,青春永存,在回憶裏。”  我看着她的背景,雖然很平凡,但又很高大,動情的叫了一聲:“四姨。”  她頭也不回的揮揮手説:“鳥使者下班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明天它們會再來的,對了,大師兄已經去找你那個學校的小帥哥男友,你要是想見他最後一面,就趕快去吧!”  我學校的小帥哥男友,我什麼時候學校有個帥哥男友?我還回不過神來,然後想到我媽昨天的話,估計是找人去修理司徒翰了,可憐的司徒翰看起來雖然有一點本事,可是,遇到我媽年輕那夥馬戲班的兄弟姐妹,可能會下場很慘。  我已經顧不得自身的安危了,扭頭就往司徒翰住的地方跑。  在拐彎進衚衕處,我飛快的停住了腳步,剎車一樣,想往後退都不得了。  但不是我忽然絕情絕義,放任司徒翰去死,而是,我看到前面有四個人,這四個從平時在學校裏乾淨壞事,化成了灰我也認得。  校園四少終於還是來了,看來是唐靜支使來的。  我面對校園四少並不害怕,因為我早就知道校園四少的脾氣,那就是從來不會欺負女人,所以,我大聲的説:“別擋道,把你們的主子叫出來。”  唐靜從衚衕那頭走了過來,很悠閒的樣子,走在這個破衚衕裏,她的表情像是踩在盛開鮮花的私人花園,她果然有一種霸氣,我想要打倒她是不怎麼可能,但我可能做到的事情就是不被她打倒。  “唐靜,你想做什麼?”  “我今天沒有守在你回家的路上,如果你沒有想去見司徒翰,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消,但是,如果你今天想去見司徒翰,那別怪我無情,你也知道,唐靜烙印的傳説,沒有人可以逃脱我打上的烙印,也從來沒有人敢動我打上烙印的男生。”  我和她説不清楚:“讓開,我不是去動什麼司徒翰,我只是想去救他,告訴他有危險。”  “有危險,我看現在有危險的人是你”她冷笑兩聲“可是,誰會來救你。”  我輕視的看她一眼:“走開,別拿校園四少來嚇唬人,我知道校園四少從來不打女人。”  “好一個宋思佳,不怕校園四少的人幾乎都絕跡了,但是,你也真聰明,校園四少真的從來不打女人,今天也不會為我破例。”  唐靜笑的更甜了,但那種笑容卻讓我的心底發麻,她到底在搞什麼陰謀,我還等着去救司徒翰,那個什麼大師兄到底是什麼來頭,會不會真的對司徒翰下毒手,看我媽那代人的所作所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想回頭就跑,繞路去見,好女不和惡勢力鬥,何況是今天這個關鍵時刻,可是,我聽到兩聲清脆的擊掌,眼前一花,看到很多穿白衣服扎着黑腰帶的人跑上前來。  是一隊女生,站得很整齊,一看就非常的專業,我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專業給嚇到了,第一次是鳥,第二次是人。  我扭過頭去,問唐靜:“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是市少女跆拳隊的隊員們,忘記告訴你了,這個跆拳道場是我家開的。”  我心裏一陣發麻,她居然叫了這麼多人來,看來我今天真是凶多吉少了,平時裏那麼多喜歡監視我,喜歡跟蹤我的人都到哪裏去了,現在可以出來一兩個英雄救美了。  也許是我不美吧!反正那些隊員走到我身邊的時候,還是沒有什麼奇蹟出現,我閉目等打,難道和她們還要反抗嗎?人家一個掃膛腿就可以把我踢到路邊的水溝裏去。  我腦子裏浮現着的是司徒翰被剽悍的大師兄給痛打的情景,真是報應,這麼快,我就被這羣人給打回來了。  正當這些隊員緩步逼我到牆角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一個聲音:“放開她。”  上帝太感謝你了,終於派了一個英雄來救我了,大家都回頭往後看,我在人頭的隙縫中看到了一個人影,非常熟悉的人影,還有那個笑容。  “李實”,我驚呼出來,當我看清是李實的時候,我寧可那些隊員把我打一頓,好過他救了我之後,我要以身相許。  “你想英雄救美?”唐靜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跑來一個程咬金。  “她是我的未婚妻,保護她是我的責任。”  李實的話語雖然非常的平淡,樸實,但是,卻讓我感覺到一陣頭昏,唉,這個秘密還是成了人人皆知的秘密了。  “真的?可是你的未婚妻卻要去救另一個男人,你不生氣?”唐靜也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思佳是一個好女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我為什麼要生氣。”李實的思想真的很單純,我忽然想到這麼多年來,他如大哥哥般的照顧我,保護我,任我欺負,幫我出頭,受了很多的委屈,而我卻一直都為了不要嫁給他而和他做對。  “李實,你快走,這和你沒有關係。”我的聲音哽咽着:“快走,聽到沒有。”  “傻瓜,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拋下你,一個人求全。”李實走到我的身邊,張開雙臂護着我。  這個傻男孩,他長得不如校園四少高大,也沒有跆拳道的功夫,在這個時候卻還要來保護我,我不能讓他受一點的傷害。  我衝出去,對着唐靜説:“要打要殺全都由你,但是,李實你不能動,不然我一定報復你,用盡一切的手段。”  唐靜卻看着李實,眼裏是説不清的光芒,她忽然一揮手説:“給我打。”  我看到李實倒下了,校園四少對着他拳打腳踢的,我尖叫着去拉那四個人,卻被跆拳道的少女們死死的拉住。  “唐靜,你要打的人是我,不是他,你不要弄錯了對象,你眼睛瞎了吧!男女不分。”我拼命的叫着,想要激怒唐靜,好讓她來對付我。  “停”唐靜喊了停,彎下腰,對着那個在地上呻吟的李實説:“現在你還想不想做出頭鳥保護她!”  李實擦擦嘴角的血跡,很平靜的坐起來,對唐靜説:“思佳是我的未婚妻,保護她是我的責任。”語氣非常的堅定,似乎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打倒他。  “你喜歡她嗎?”唐靜忽然問李實。  李實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有點呆了,半天之後才説:“喜歡,思佳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不想她受傷害。”  “你有沒有問過自己,對她的喜歡是兄妹般還是兒女情長的那種。”唐靜老是追問這種很沒有意義的問題。  “唐靜,這是李實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你打了打了,氣也出了,還想弄出人命嗎?”我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叫。  唐靜想了想,用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自己潔白的襪子,然後站起來,做了一個走的手勢。  壓着我的人都放開我了,而且很快的消失在巷子裏,我扶起了李實,憤恨的看着唐靜,唐靜在校園四少的保護下顯得很弱小,可是,我知道這只是她的表面,看起來很美麗,純潔,無邪,可是,卻那樣的任性,霸道,不容任何人比她更出色。  但她的眼睛裏卻是無邊的孤單,她丟下一句:“你要幫宋思佳出頭,將來我與宋思佳的恩怨移到你頭上了。”  我看着她消失,氣得跺腳,李實忽然説了一句:“思佳,你別生氣,她也很可憐,沒有朋友。”  我看她被的得鼻青臉腫的樣子,還幫唐靜説好話,恨不得再打他一下,這個時候,我怎麼可以丟下為我被打的李實,而去見司徒翰。  司徒翰啊司徒翰,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尖叫了一聲,從惡夢中醒來。  剛剛做了一個好可怕的惡夢,司徒翰被打成了血人,而且一步步的向我爬來,口裏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救他。  我在夢裏和他解釋着為什麼自己不能去救他的原因,但他居然很臭屁的不理我,而且《咒怨》一般的爬着,看來我將來睡覺前不要看恐怖電影,這樣會讓自己很快就神經崩潰掉。  我抹了一把淚,想發個短信給司徒翰,但是,又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再説了,三更半夜給男生髮短信關心人家的安危,如果四姨説的不是真的,那麼他會不會笑我自做多情?  我沒有開燈,就找開筆記本電腦,偷偷的躲在牀上上網,做為獨生子女而言,我的家庭環境還是蠻小康的,但這樣的小康是不能和唐靜相比,她是天上,我是地下,但我站在地上比較踏實,她要從天上掉下來,才知道什麼叫痛。  我想到今天李實被打得那個慘樣,我都不敢扶他進屋,生怕老叔叔知道是因為我惹起的事情,而要我馬上以身相許給李實,李實偷偷溜進去,給我做手式説自己是騎車掉到溝裏了,而且保證不會出賣我。  我媽如果知道李實為了我而成這個樣子,説不定會抱着他的頭痛苦流涕,讓我馬上與他洞房。  想到這裏,我頭就痛死了,恨不得被打的人是自己,好過欠別人的人情。  一想到天亮後,窗台上又會有一隻鳥站在那裏監視我,看我吃飯,刷牙,洗臉,看我那副流口水的睡相,然後跑去打小報告給四姨,我的人身自由全都沒有了。  我媽宋明珠居然會是馬戲團裏的台柱,綽號叫凌波仙子,而且還有一幫身懷絕技的師兄妹,現在全都發揮餘熱到我身上來了,不知道除了這個放鳥來監視我的四姨和那個不知名的大師兄,還有什麼奇蹟發生在我身上。  我抱起牀上的公仔,在小屋裏亂轉,終於嘗試到了失眠的滋味了,原來是這麼的難受,網上什麼人也沒有,那些可愛的網友們都睡着了吧!  實在是太孤單太寂寞太難受了,我對自己説,如果現在QQ上有人上線,我就嫁給那個人,當然要是帥男生。  我的QQ上忽然有頭像跳動,我興奮的撲上去,居然是騰訊廣播,難道我要嫁給騰訊那隻胖企鵝嗎?我無聊的坐在那裏,順手打開着網頁,想要找一個掃清這麼多天的倒黴運的好詛咒。  網頁上盡是那些什麼星座速配,什麼星座轉運法,但方法都不科學,在家裏放兩塊大水晶就能家財萬貫嗎?那盡是胡扯。  跳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很秘密的網頁,上面寫着“幸運餅”的做法。  雖然那個幸運餅看起來很不真實,但是因為這個餅很容易做,而且網頁上説了只要吃了“幸運餅”,就可以幸運接着來,我摸摸肚子,失眠原來也是會餓的,就是這餅吃了不幸運,但至少我可以飽飽肚子。  馬上抄下做法,偷溜進廚房,我媽睡着之後雷打不醒的,廚房有一點響動應該不會驚醒她這個凌波仙子。  麪粉,雞蛋,糖,奶油,這些東西都很容易找到,這個:“幸運餅”居然還要一個非常重的材料,就是情人的微笑。  抄這種騙人的東西做什麼,三更半夜的我哪裏去找什麼情人的微笑,再説了,我現在還沒有情人是不是就沒有辦法吃到這種餅了。  這年頭想吃個餅子都這麼麻煩,還不如泡一包康師父方便麪,我看着全都找到的材料,心裏一陣難過,但問題是我家的冰箱裏現在沒有方便麪,而我很餓呢!我想要吃“幸運餅乾”。  我忽然看着自己的手機,我的手機有拍照的功能,裏面應該存着一些笑臉,翻到一個順眼的男生的微笑,當做是情人的微笑就好了。  我打開手機,準備挑一個最帥的男生的笑臉做情人的微笑,可是,那些平時在學校裏看起很來很帥氣的男生們怎麼被拍到手機裏就顯得如此的醜呢?難道是我手機的相素太低的緣估。  我生氣的往下翻着,忽然看到一張讓我心跳一下的頭像,那個男生高大的站在窗邊,頭髮蓬鬆,手裏抱着一隻小兔子,穿着洗得發白的校服,陽光從他後面打到他的頭髮上,他的眼睛看着遠方,卻又像看到人的心裏,他像在笑,又像在沉思,嘴角輕輕的抿着,而窗外天藍色的校牆讓人心動。  司徒翰,我什麼時候照過他的照片?我哪裏有這麼花痴,去照他這種人擺這種日本美少男的漫畫姿態。  我忽然想到了紫玉,上次她拿我的手機去玩,如果是她無聊的去拍帥哥那就沒有什麼出奇了。  對着這張照片我出神了很久,好像我的手機裏最帥的男生就是他,但是,情人的微笑可不可以這麼的隨便,現在怎麼説我也是李實的未婚妻,而且李實對我那麼好,我做餅乾的時候卻用了司徒翰的情人微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腳踏兩隻船一樣的心虛呢?  都怪紫玉,拍誰的照片不好,非拍司徒翰的,讓我好難選擇。  但是,李實的照片總是不笑的,從小到大李實總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拍照,所有和我的合照裏都沒有他的笑臉,所以才有木頭人的綽號。  我比較了一下手機裏司徒翰與影集裏李實的照片,心亂如麻,我想從前皇帝選妃也應該是這樣的感覺吧!  我看了老半天照片,頭越來越痛,最後把所有的做餅的材料一推,算了,回去睡覺吧!我才不要管那麼多呢!頭痛的時候睡睡覺,有什麼問題睡醒之後就會解決。  宋思佳的做人法則一:在遇到難以解決和讓人頭痛的事情的時候,快快去睡覺。  上牀前,我對着司徒翰的照片惡狠狠的説了一句:“再也不可以在夢裏來嚇我,不然明天到學校我要你好看。”  果然,一夜無夢。   ——  紅娘子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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