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都是蛇妖 天花板好奢侈啊!居然是浮雕的,房間裏好香,陽光從這種絲質的窗簾那裏透過來,清風輕輕的掃着我的臉,還有這張牀真是舒服,不如我再睡一會兒吧! 我翻個身,準備再美美的睡一會兒,可是,我的神志還是讓廚房裏的炒菜聲給提起來了?這不是我的家,我家裏的天花板是白水泥刷的,而且窗簾也沒有這麼高檔,牀也不是我的牀,這是哪裏? 我的回憶全上來了,昨天我坐在司徒翰身邊思量着只要一會兒我就回家,是不是一坐就太累了而睡回去了。 那麼我不就成了夜不歸宿的少女了,我的臉嚇得拉長了一倍,完了完了,我媽沒有找到我一定會氣死,還有,昨天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不過是跟蹤唐靜到了河邊,最後的下場卻是在大街上和司徒翰接吻,最後還在他的房間裏過了一夜。 我正在驚嚇走,更讓我驚嚇的事情發生了。 一個男生穿着睡衣居然對我走來,我大叫一聲,把頭埋在被子裏喊道:“你不要過來,你想做什麼?” “我給你送早餐來了!剛剛我醒了,看到你趴在我的身上睡得好香,我不忍心打擾你,就自己起來給你做早餐了。”司徒翰的聲音顯得很曖昧。 “我們有沒有做什麼啊!”我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哈哈”司徒翰笑的很奸的,他又説:“你不會看你的身上啊,我動都沒有動過你,你自己睡得流口水。” 我流口水了,一定是昨天只吃一點麪湯太餓做了吃東西的夢的緣故,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發了一夜的燒還這樣的精神。 實在太餓了,我還是伸出手接過了早餐躲在被子裏吃,一邊大吃一邊説:“你不要和別人説我在你這裏過夜啊!” 半天也沒有人回答,我把頭伸出了被子,看到司徒翰站在牀前很温柔的望着我,他深情的説:“謝謝你啊,思佳,昨天多虧了你,你救了我。” 天啊!司徒翰這樣的看着任何女人,那個女人都會無法呼吸,而且還如此的温柔,真是太受不了。 我正準備感動,但他的下一句就出來了:“不過你可不可以到牀下來吃,我的牀很貴的,從國外運來的,弄髒了很難洗的。” 我順手拿起枕頭打過去,然後看到奶糖在一邊兒吃胡蘿蔔做早餐,我拿着牛奶過去了,它在一角里看着我。 我抬起頭對司徒翰説:“你把奶糖變成玫瑰給我看看!” “為什麼?” “我喜歡玫瑰多過於喜歡兔子啊!每次看到兔子都沒有好事。”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喜歡小動物啊!我還想請你做它的乾媽呢?” “我為什麼要做兔子的乾媽啊!是因為我救過它嗎?” “因為你長得像兔子啊!看,眼睛紅紅的,哎訝,你又打我了,這麼兇小心嫁不出去啊!” 我小心翼翼的往教室看,大家好像都在認真的自習,沒有人注意到我,我對司徒翰打了個安全的手勢,招呼他和我一起偷偷的從後門溜進教室。 我們剛剛才進了門,就看到面前有無數雙的腿,全着白跑鞋,而且還有白絲襪,我與司徒翰抬起頭,看到全班剛剛都還在那裏用功自習的女生全都已經站在我面前了。 “思佳,你昨天在他家裏過夜了嗎?”紫玉衝到我面前來問我這個問題,我怎麼能解釋的清,昨天她們看我們那麼忘情的擁吻在大街上,現在又成雙成對的從教室後門溜進來。 “你怎麼知道?”司徒翰居然傻到這樣去反問? “怎麼會不知道,宋思佳的白襯衫很明顯是穿了你的。”唐靜從那羣女生後閃出來。 “不是,這是我自己的,我沒有脱過衣服。”我一説出這句話,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唐靜不過是想套出我的口風罷了。 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緊看着我們,好像我們是怪物,我準備去解釋,卻看到大家都把頭一扭,裝成不認識我的樣子,恨恨的離開了,連紫玉都不理我了。 我和司徒翰坐在最後一排,真的像被教室給遺棄的人一樣,真不知道放學會我會招到什麼樣的毒手。 司徒翰輕輕的對我説:“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我心裏一陣温暖,看來沒有白幫這個人啊!他不是白眼狼。 “她們打你,我會告訴老師的。”司徒翰奸笑着説,完了,看來他真是白眼狼。 我們正在説悄悄話,忽然恐龍王叫到我們的名字:“宋思佳,司徒翰,在教室裏你們交頭結耳做什麼,到教室外面去罰站。” 剛説完這句話,教室裏所有女生的眼光都刷刷的回過頭來盯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天的課,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連紫玉都原諒我了。 “看,紫玉,我説過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吧!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放心好了。”我安慰着紫玉,她主動跑來和我説話,但全都打聽我和司徒翰在小屋裏過的一夜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是,如果你沒有危險的話,你為什麼要從學校的後牆裏翻過來呢?”我正在拼命的拉着翻牆的紫玉,她漲得滿臉通紅,問着我。 “這是因為,翻牆有利身體健康。”我難道要告訴她,如果走正門我會被別人給海扁嗎? “思佳,我看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我先回去了,不過我今天好像看到李實和唐靜在校園後的樹林裏説什麼,你小心一點,説不定唐靜要和李實聯手對付你。”紫玉給了我秘密的情報。 “為什麼要聯心對付我?” “你是不是真傻了,你搶了唐靜的司徒翰,而你又為了司徒翰背叛了李實,這還不夠死罪啊!” 紫玉説完這些話就回家了,只留我一個人在家門口徘徊着,盤算着怎麼和我媽説昨天夜不歸宿的事情。 “什麼退婚?” 我還沒有推開家門,就聽到我媽這樣的叫聲,完了,李實跑上門要和我退婚了。 雖然説我並沒有半點嫁給他的意思,可是,我一個美麗可愛的女生也不想讓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的李實來退我的婚,要退也我退他的婚。 “退就退,我先退”我衝了進去,對着我媽説。 只見我媽的前面坐着四姨和那位在河邊樹林裏看到的大師兄,這三個人正在那裏打着鬥地主,手裏拿着牌,很吃驚的看着我,房裏哪裏有李實的影子。 “你瞎嚷嚷什麼?快來見過你的四姨和大伯。”我媽叫我。 我走了過去,一頭霧水的,問着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説到退婚這件事情?” “是這樣的,你四姨家的母狗許配給了你大伯的公狗,可是,你四姨家的母狗不喜歡你大伯家的公狗,現在你四姨鬧着要和你大伯退婚。”我媽説了一大竄狗,我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我抹了一把淚,鬆了一口氣,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嘛!我緊張什麼,我正準備背起書包往書房走去,誰知道這些老人們坐在一起要幹什麼? “你昨天晚上到哪裏去了?”我媽這個問題還是問出來了。 “她到司徒翰家去了。”大師兄輕描淡寫的幫我回答出來了,但是我要他這麼心直口快了嗎?這個人長得哪裏像什麼從前江湖第一的魔術師,簡直就是一個酒鬼嘛?説話還一口的酒氣。 “什麼?你有沒有失身?”我媽居然當着這麼多人問了出來,這種問題也應該把我拉到一邊偷偷的問吧! “沒有,我昨天偷看她和司徒翰一夜,那個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對思佳還是很尊敬。”喂,我在心裏暗暗的叫着那個大師兄,我又不是沒有嘴,我自己可以回答,他又搶在我前面答,而且還和我看了我們一夜。 “你昨天跟蹤她了?”四姨出了一張牌,頭也不抬的説。 “跟蹤了,我試了試司徒翰那小子的身手,還是很不錯的,不愧是司徒俊賢的兒子。” “你把人家打傷了就跑了,還好意思説。”如果不是昨天他把司徒翰打傷,我要扶他回家,就不會出現現在全校女生都把我當人民公敵的事情了。 “思佳,你怎麼可以對你大伯這麼沒有禮貌?”媽好像有點生氣。 “沒有關係,她很勇敢,非常了不起,不愧是我的女兒。” 慢着,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吧!女兒,這個人居然説我是他的女兒,我衝到我媽眼前,然後仔細的問了一句:“剛剛那個大伯説什麼?” “他説你是他的女兒。”我媽居然不在那裏出牌。 我把牌桌一攤,然後叫着:“你們別打了,和我説清楚。” 我媽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後説:“這孩子怎麼這麼氣大呢?這個就是你親爸,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兒,他能為了你出山去管你,要知道這些年多少人請他出山,他都沒有下山過。” “可是,你從來沒有説過我有個爸啊!” “你當然有爸,沒有爸,我難道能一個人單細胞繁殖生出你來?孩子只要是人都會有個爸。” “可是。”我啞着嗓子説:“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有沒有心理準備,人都在長大,孩子這個時候也是你可以接受的時候了。”我媽的聲音從來沒有的威嚴。 “我是一個沒有用的老爸,從那次表演失手後,我就再也沒有下過山,你媽也和我離婚,帶你也離開了我,她在山下生活。” 我的腦子特別的亂,但是,我看着望着我一臉很真誠的爸爸,就感覺到想逃,雖然不知道逃哪裏去,可是,總是要跑的。 我衝出了雨簾,實在是要找個空間把這些恩怨都好好的理一理。 司徒翰望着一身濕透的我,大吃一驚,我縮着雙肩,從長髮後透過目光就死死的盯着司徒翰,他嚇到了,都忘了讓我進屋。 “我可不可以進去?”我在門外説。 “快進來,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和你媽吵架了?”他忙着請我進來,而且給我遞毛巾。 我什麼話也沒有説,只是任着司徒翰幫我放水,我在那個豪華的可怕的浴缸裏泡着泡泡浴,頭雖然痛的厲害,但是,在這個時候能放鬆一下也沒有那麼難受。 我發現人最痛苦的時候,應該是什麼也不要做,最好去洗一個讓人很輕鬆的澡,這些事情我一個人是想不清楚的,我決定要把這些事情和司徒翰説。 我穿上司徒翰的衣服走到他面前,吃起他為我做的牛扒,非常的鮮嫩,沒有想到司徒翰的手藝有這麼好。 房間很温暖,CD機裏放着很温柔的音樂,屋裏有一種清香,奶糖在沙發的一角靜靜的咬着胡蘿蔔,做一隻兔子多好,至少沒有這麼多的煩惱。 我穿着寬大的純棉衣服,腳在温暖的拖鞋裏,燈光也剛剛好。 我一邊吃着牛扒,對着司徒翰説:“你爸當年沒有事,跑到我媽的戲班裏踢館的事情你聽説過沒有?” “聽説過,他和我説過一次。”司徒翰輕輕的回答。 “你説你老爸怎麼那麼無聊呢,誰不知道你們司徒家族在魔術界裏是龍頭老大,怎麼要找江湖賣藝的麻煩?你也是了,怎麼不知道管住你爸呢?” 司徒翰似乎知道是自己理虧,不過還是認為我指責有點太不科學,他説:“那個時候,我爸還沒有遇到我媽,哪裏有我。” “話倒也是,你説啊,那代人怎麼那麼無聊的,既然你爸做錯了事,燒了你媽的臉,怎麼又會結婚?” “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我爸媽的感情很好,而且我媽的臉也沒有什麼事了。” 我驚奇的説:“你爸從哪裏找到了美人笑這種奇花。” “什麼美人笑,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一種技術讓整容嗎?美國整容術還是很發達的,那些什麼花啊草啊的都是傳説,迷信的很,不足信。”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來真是被雨給澆壞了,又不是《白髮魔女傳》,有一朵花白髮就會變黑,看來還是科學的整容來得輕鬆。 我吃着牛扒,司徒翰去廚房做別的事情去了,我看到奶糖跳到那個櫃子上面,上面好像有一瓶紅酒,看起都是外文,我英語不是很好,但也不防礙我喝酒,於是我拿着水杯就倒起紅酒來。 人家説一醉解千愁,我要多喝一點,沒有紅酒杯,這種大的水杯也可以用來裝一樣,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裝情調,舌頭伸出去試了試,不錯,味道有點甜,像汽水。 於是,我又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感覺實在非常好喝,不知不覺的就把那瓶酒給幹掉了。 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輕飄飄起來,我踩在哪裏都沒有踩到地板上,像是浮在半空中,我好不容易走到廚房邊上,對着在洗杯子的司徒翰説:“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血海深仇?” “你又怎麼了,發什麼瘋了?”他一轉身,忽然大叫一聲:“你,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什麼,酒瓶啊,沒有見過酒瓶啊!鄉巴佬。”我把酒瓶拿到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表情好像被別人給捅到了心肝,非常的痛苦的表情,望着我説:“你把我的紅酒給喝光了,你知道這麼多貴嗎?我喝了這麼多年好心疼才喝了這麼點,這是瓶珍藏了幾百年的好酒,你居然就用這種垃圾水杯給喝完了,你怎麼不對瓶喝啊?” 他要發狂了,真是一個小氣鬼,不就是喝一點酒嗎?至於這麼誇張嗎?我拍拍我的包,告訴他我有錢,我摸出錢包來,要往他懷裏塞錢,我家裏是沒有唐靜那麼有錢,但是也很不錯了,小康家庭怎麼會購不起一瓶紅酒。 但是,我聽他苦着臉説了這瓶酒的真實價錢,我的錢包都嚇到掉地上了,我一輩子估計也就只能掙這一點錢了,我小心的把空酒瓶還給他,還搖了搖説:“其實還是有一點酒的。” “你説我的這瓶酒像汽水,我這麼名貴的酒你説我像汽水。”司徒翰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在還分辨着,氣得都要頭頂生煙了。 可是,為什麼我感覺頭越來越昏了,我忽然感覺到自己特別像電視裏演的那種悲情片,離家出走的少女,跑到一個男生家裏,然後被酒給灌醉了,下場往往是失身啊! 我已經抬不起頭了,看來今天就要上場悲劇人生了,我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很警惕的望着司徒翰,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奸笑着説:“怎麼樣,醉了吧!這種紅酒後勁最大,哪裏有人像你這樣牛飲,你活該!” 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我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我衝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説:“如果不是你爸欺負我爸,我現成也不會這樣子了。” “喂,你説話注意一點,我爸什麼時候欺負你爸了。” “你爸,就是那個司徒賢俊。”我打着酒氣對他説:“就是那個無聊到去找我媽大師兄挑戰的人,他欺負了我爸。” “你爸是誰啊?” “大師兄。” 説完這句話,我就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睜開眼,天啊!一張帥臉充滿着淫笑的看着我,還有晶亮的液體掛在我的眼簾上,我不是做惡夢吧!我狠狠的掐了那張帥臉一下,只見司徒翰大叫一起從睡夢中跳起來,捂着臉,痛苦的看着我。 “宋思佳,你大早晨的抽風啊!往我臉上掐。” 果然是司徒翰,我還以為我做惡夢夢到他把口水往我身上擦,原來他長這帥,睡覺還是會流口水。 “我只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惡夢,一早晨就看到你這張死人臉,我這一生都會嫁不出去的。”我並不想道歉。 “就是你沒有看到我這張臉,你一樣會嫁不出去的。” 我把枕頭丟過去,叫道:“你滾啊!長得帥有什麼了不起,長得帥招鬼打的傢伙。” 司徒翰氣到了,“你在我家裏,喝光我的酒,佔了我的牀,睡在我的枕頭上,居然還説這種話,你良心給狗吃了吧!。” 忽然我意識到什麼一樣,尖叫一聲,那聲音衝破屋頂,我立馬衝入廚房裏,拿着一把菜刀,對着他揮了揮。 “你,你有沒有怎麼樣我,我失身了嘛?”我衝着他喊。 暈死,這是看起來很聰明的女學生應該問的問題嘛,難道九年義務制教育就是教一個健康聰明的小女嬰,長大了問我這種問題嘛?我問這種問題是不是太笨了? 司徒翰抱着肩笑着説:“你有沒有失身怎麼可以問我,為什麼不問你自己?” 看到他的臉上帶着這樣的笑,我怒火衝冠,頭髮都一根根豎了起來,這個小屋裏,聽到重物墜地聲,追打聲,司徒翰的慘叫聲,夾着呼呼的刀聲,整一部武俠小説配音,我終於捉到了這個江湖人稱天下無雙的魔術師司徒翰,我站在司徒翰面前對着他紅着眼,拿着一把削尖的鉛筆,散亂着頭髮問“司徒翰,你昨天夜裏對我做了什麼?” 司徒翰顯然讓我嚇壞了,他的帥臉都發青了,他説:“宋思佳,你情緒要平和一點,其實昨天我也沒有做什麼,不過你醉了,我抱了你上牀,而恰好我也睡覺了,你佔了我的牀的一半,我也只睡一半,我們真的一清兩白,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信,你看看我的守宮砂還在!” 他説着挽起了衣袖,居然手臂上有個紅包,昨夜讓蚊子給咬的包。 我也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好像穿的還算整齊,沒有電影裏那種讓人欺負之後,衣服一半釦子必然不見的情景。 我也偷偷的拉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尋找傳説中的守宮砂,那隻存在於武俠小説的玉女門派中,有了這顆小紅砂就可以橫行無阻,如果沒有,就要讓掌門給一掌給滅了,事關生命,不可不重視。 我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不正經,於是放下了衣袖,對司徒翰虛勢聲張的説:“你別以為你昨夜裏我離家出走你收留我,我喝了你一瓶紅酒,你就要我以身相許,其實我還是很傳統的一個人。” 司徒翰做了一個乾嘔的動作,他的意思是,你就是送我身子,我也不要。 我鬱悶到了極點,只好收拾一下讓亂的像狗窩的牀,就在我看似很賢惠很温情脈脈的鋪牀,司徒翰像個古代的公子哥叉兩手,跟那些地主跟納了小妾的神態看着我。 司徒翰忽然説:“你昨天喝酒的説的話都是真的?” “什麼話?” “大師兄就是你爸!” 這件事情一回到我腦子裏,我頭就痛了,我好沒氣的説:“那當然是真的,難道我媽沒事拿這種事情和我開玩笑嗎?” 司徒翰還抱着肩站在那裏,目光盯着一角,我很莫明其妙的看着他:“他是我爸,又不是你爸,你那麼傷感做什麼?” “再過十天,就是我和他,也就是你爸決鬥的日子了。”好半天,他才很艱難的説出來。 “什麼,決鬥,為什麼要決鬥?” “仙家班與司徒家庭這一戰是遲早的,再過十天就是仙家班解散前約定要與他司徒家決鬥的日子了,這將是魔術江湖的一大盛事,所有的有頭有臉的魔術師都會到!” 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決鬥的意思,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他臉上的嚴肅是怎麼回事,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用最後的戰鬥來解決這些年來的恩怨情仇。 但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命苦,要在二十一世紀裏面做新一代的朱麗葉呢?人家交友都交得那麼快樂,而我卻總在這個江湖恩仇裏打轉轉。 司徒翰和我爸大師兄要決鬥了,我到底希望他們誰贏? 李實居然給我遞紙條了。 他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招了,紙條上清清楚楚的寫着讓我去遊樂場裏等他,我想着這些日子裏,一直都和司徒翰在打鬧,沒有時間管李實,還當眾與司徒翰接吻,讓他受了不少的委屈,是要好好的解釋一下了。 我提着包,來到遊樂場裏,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遊樂場,雖然已經破敗了,可是,在我的童年回憶裏,它永遠都是那樣的美麗。 童年的時候我總是非常的孤單,有一次不小心割傷了手指,坐在門邊哭,李實從門道經過,看到一個穿着白紗裙的小女孩正在門邊哭泣,他就拖着我的手,帶我去了這個遊樂場,這是我第一次進遊樂場。 這個旋轉木馬上有我的笑聲,李實讓我坐在最漂亮的大馬上,旋轉的木馬就把我帶到了快樂的天際,我看到李實總是在我的身邊靜靜的望着我,帶着滿足的微笑。 我站在木馬前等着他,時間到了,他終於來了。 我第一次那樣仔細的打量他,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帥的男生,雖然不如司徒翰那樣先聲奪人,卻像一潭的春水,能讓人彷彿的看進內心。 李實笑了笑,遞給我一杯冰淇凌,他説:“你最喜歡的芒果味,試試。” 我接過冰淇凌,很温暖的感覺,這些年就是這個男生最瞭解我的口味,知道我的喜好,也明白我的任性,可是,這一剎,我望着他,就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要離我遠去。 不知道要遠去到哪裏,從前的旋轉木馬不管轉到哪一邊,都可以看到李實在原地裏等我,可是,今天他的眼睛像是要對我道別。 我們都坐在木馬上,望着將要下山的夕陽,一點點的染紅了整個天幕,我們都學着小時候那樣蹬着木馬。 笑聲中,他忽然説:“思佳,對不起。” 我的眼淚叭的掉了下來,扭過頭去笑着説:“有什麼對不起,是不是不肯娶我了。”我嘴裏這樣説着,但我的心裏也知道,現在的李實已經不再是童年裏那個只關注我的大哥哥了。 “思佳,我愛上了別人?” 李實親口對我説出了這句話,我望着他的眼睛裝面很高興的樣子説:“誰啊?一定很漂亮很温柔對不?” “唐靜。”李實真的很老實呢? 我沒有嚇掉下巴,因為我已經看出李實望着唐靜的時候總是帶着微微的笑,他可是綽號叫木頭人,居然會望着一個女生笑,那一定是很喜歡她才會這樣。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記得那一次唐靜把李實打得可狠了,會不會是李實有被虐傾向。 “那次打架之後。”李實的臉上帶着一些不好意思,這事當然不好意思,一個男生被女生打,居然還打出感情來了。 “我認為她是一個很寂寞的人,她找你的麻煩只不過她沒有任何的朋友。”李實坐在木馬上看着遠方的雲。 “難道她把我當成了玩具?”怪不得唐靜總是找我的麻煩。 “唐靜才是這樣的人,她只是很寂寞,把你當成了朋友,也當成了敵人,這樣她的生活才有一點滋味,後來,她在小河邊對我道歉了。” 唐靜居然會對李實道歉,這話説出去,人人都會以為我是吹牛大王的。 “思佳,你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子,你善良,可愛還樂觀,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有你這樣的好心腸。”李實看着我的眼睛説。 “李實,你真是,説這些做什麼!”我的眼睛酸酸的,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流眼淚。 “從小我都想保護你,不讓你受欺負,所以,你媽要我娶你,我也一點都不猶豫。”李實説這話讓我想到了我媽的逼婚令,現在我把這件事情給攪黃了,不知道回去後,我媽會怎麼個發脾氣法,説不定會氣得把我趕出家門。 “但是唐靜那天問我,我到底是把你當成妹妹,還是當成女友,我那天回去想了很多,終於發現,你在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我的妹妹,最親最可愛的妹妹,卻從來都不是愛人。” “李實哥哥,你別説了,我心裏都知道,我為你高興。”我紅着眼睛打斷他,心裏湧出的是李實這傢伙終於能開竅了的興奮。 “我發現和唐靜在一起,我特別的能放鬆,我再也不是一個只要聽話就可以得到表揚的好學生,也不是那個什麼也不懂的木頭人,我真的很願意呆在唐靜的身邊,無論她做什麼事情,我都感覺到很温暖,哪怕她打我。” 李實這傢伙實在是太壞了,在這個時候説這麼感人的話,害得我都哭鼻子了。 我聽到旁邊的樹後也有輕輕的抽泣聲,我和李實都嚇了一跳,忙跑過去,只見唐靜正站在樹後,眼睛邊是晶亮的淚花。 唐靜抬起頭,靜靜的望着李實,她説:“你真是一個大傻瓜,怪不得人人都説你傻,我那麼欺負你,你還這樣對我,你的心都不會痛嗎?” “我的心會痛,當看到你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很痛,唐靜,你不要哭了,思佳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你們合好吧!”李實真誠的看着我倆。 我想着這些年與唐靜的恩怨,我一直都是被唐靜給欺負的那個角色,而今天,我們卻要言歸於好,成為好友,真有一點彆扭。 但是,李實的眼睛充滿着渴望,他一定很希望自己心裏最親的妹妹和自己最愛的女生成為好友,至少不要再鬥下去了吧! 於是,我什麼也沒有説,上去握住唐靜的手,她的手修長而纖細,很温暖的手,我輕輕的握着對唐靜説:“我們合好吧!為了我們能相遇的緣份,也為了李實哥哥。” 唐靜撲到我的懷裏,哭了起來,她哭着説:“從小都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朋友,説我家裏有錢有勢,我又是一個千金小姐,一定會欺負人,所以,從來都沒有小孩子跟我玩,我一直在想,我並不想欺負人,可是,為什麼個個都要躲着我呢?” 我拍着唐靜的肩,感覺到李實説的那句話是對的,唐靜真的是一個很寂寞的人,在學校裏除了追求者,就沒有任何的朋友,對她好的人都是因為畏懼她的權勢。 “唐靜,你看,我們現在不都很快樂嗎?別哭了,我們都是好朋友,再也不吵不鬧了。”我對唐靜説。 我們三人坐在遊樂場的木馬上,歡樂的笑起,那一剎我真的感覺到好幸福,我的好友與我的兒時夥伴,都在我的身邊。 就差一個紫玉,那個傢伙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這些日子盡亂跑,如果她知道我和唐靜變成了好友,會不會嚇到跌溝裏去呢? 我正想着紫玉,就看到從小道那頭跑來一個人,人影怎麼那麼像紫玉,看來真是相思成災,她這個時候應該在學校裏,怎麼會跑這裏來。 但紫玉的那張紅紅的臉還是出現在我面前,她看着我們三個人,來不及驚訝,而是對着我們喊:“你們快去幫司徒翰吧!剛剛學校來了一幫人,穿的衣服很怪,也很兇,好像要找他決鬥。” “決鬥?”李實和唐靜都跳下了木馬:“什麼決鬥?” “我也沒有聽明白,只是説什麼仙家班與司馬家的決鬥時間已經到了,於是司徒翰就跟他們走了,看樣子好像他會九死一生的,很危險的。” “不是九死一生,是九死無生。”我從後面緩緩的站起來,我想起來了,喝醉的時候,司徒翰好像説過要和大師兄決鬥,沒有想到日子來的這麼快。 “現在我們怎麼辦啊!思佳,你一定要救他啊!”紫玉的樣子好像很喜歡司徒翰一樣,難道她也被司徒翰的帥哥給迷住了。 我看着三個人望着我那種我好像是世界超人的眼神,嘆了一口氣道:“我有什麼辦法,我一點魔術都不懂。” “要懂魔術做什麼?”紫玉根本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是魔術師們的大戰,我們這些什麼也不懂的人,根本除了當看客,幫失敗者收屍,沒有任何用。”我灰心到了極點,一邊是司徒翰,一邊是我失蹤很多年的老爸,哪一個屍我都不想收,而事實上,他們卻偏偏要鬥。 “不管你説什麼,就是看客也好,收屍也好,我們都要去幫司徒翰。”紫玉很堅定的對我説。 “當然要幫,我沒有説我不幫。”我怎麼可能不幫司徒翰,我只是要思考他們決鬥的地方在哪裏? “紫玉,你連決鬥都不知道在哪裏鬥,告訴思佳,她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我們到哪裏去找司徒翰的人。”李實對紫玉説。 紫玉很委屈的回答:“那些人,一陣風的都在眼前不見了,我還以為是遇到妖怪部隊了,我從哪裏跟起。” 我往前狂奔,他們三個在後面追着喊着:“你去哪裏!別跑這麼快啊!” 我知道決鬥在哪裏了,應該是在我媽經常去的那家寺廟裏,我媽從前就經常走那裏,而且對那裏的人特別的尊敬,我不相信她是信佛而去的,我更相信那裏應該是仙家班的一個隱身之地。 我跑着,忽然看到小道邊上站着一個穿着藍色上衣的女孩子,洋娃娃一樣,正在看着我,這個女孩子讓人過目不忘,真的很漂亮,不僅僅是漂亮,真的是讓人感覺到一種魔力,她的打扮像歐洲的那種小洋娃娃,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那樣的望着我。 我沒有時間再停下腳步了,我要去救司徒翰。 我和紫玉,唐靜,李實都擠在去芸山的公共汽車上,唐靜抱怨道:“為什麼要擠公交車,我只要打一個電話就有司機來接我們去。” “你不要這麼打眼好不好,如果我們非常高調的去,説不定他們會轉移地方,還是裝什麼也不知道。”紫玉還和唐靜在鬥嘴,她倆好像一時半會是好不了的,仇結的太深了。“ 車子真是擠,我倒不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生才坐公共汽車,只是當時剛好有一輛公交車去芸山,我就上了,我媽經常去的廟就在芸山上,離市中心不是特別遠,一個小時的車就到了。 但車子這麼擠,我在人羣裏被擠得東倒西歪,沒有辦法,誰叫我趕上了下班時間,真不知道為什麼車子裏會擠得下這麼多人。 我腦裏想正在幻想着司徒翰與大師兄決鬥的暴烈場面,眼前浮現出一副畫面,在青山綠水間,一羣大俠一樣的人物都盤腳坐在地上,圍成一個圈,而司徒翰就站在中央,與我爸面對面的站着,天空飛過一隻鳥,飛到了這個圈的上面就被殺氣給激得羽毛四射,掉了一半的毛拼命的逃走。 殺氣很重,倆人跟斗雞一樣的對立着,天空變色,雷電都來助威,倆人一動也不動,就那樣的站着,看誰先動手。 圈外那些人都閉着眼睛,全憑第六感來看這場空前絕後的大戰,天地間一個大閃電,兩人只不過動了一下,輕輕的動了一下,身影交錯一下,那比閃電還快的刀就已經遞出收回,一招定勝負。 兩人背對背的站着,暴雨傾盆,高手只能過一招,就必有一個要倒下。 幻想到了這裏就打斷了,我希望他們中間哪一個倒下呢?司徒翰,我與他無怨無仇,而且還同桌這麼多年,共同都餵養過一個兔子,還接過兩次吻,按道理,我不應該想他倒下。 但難道我要讓我爸倒下嗎?他也是個可憐的受害者啊!那事都是司徒翰他爸惹出來的,怎麼也不能讓我爸給承擔。 但是,我的心為什麼這樣的疼,有一句俗話閃進了我的腦子裏“手心手背都是肉”,説的一點也沒有錯。 我的眼前閃過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影,我定眼一看,就剛剛在過道邊看着我的歐洲洋娃娃樣的女孩,這麼近的看,發現她比我嬌小一點,而且皮膚很白,眼睛也很大,眼睫毛也特別的長,真是一個好看的女生,怎麼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生我不可能會看到過忘記啊! 她怎麼眉頭是皺的,我仔細一看,看到她後面站着一個看起來很老實,但實際上是色狼的傢伙正在用手摸她的屁股。 我的心裏的火真是燃得像加油站失火一樣憤怒了,居然看到一個色狼在摸一個很柔弱的女生的屁股,這個洋娃娃女生顯然和我不是一個類型,她看起來就是讓人有欺負她的慾望,那一雙可憐的眼睛,那張微張的紅唇,不知道怎麼就讓我想起了瓊瑤奶奶拍的電視《梅花銘》裏的白吟霜,就是那副欠了天下所有人錢,又還不起的可憐樣。 平常看到這種事情,可能會狠狠的瞪色狼幾眼,奇怪,很少有色狼來摸我屁屁,我也曾經在家裏摸過自己的屁屁,感覺也很有彈性,很青春,為什麼他們都不摸我,難道我的臉上的表情是天下人都欠我錢,惹我就是找扁嘛! 我看着那個女生躲了又向躲,顯然是不敢聲張,可憐的她一定很想有白馬王子從天而將把她給拯救了吧! 可憐這年頭王子都在英國,從天而將的事情已經不再可能發生了,白馬倒是有,不過在賽馬場。 我那無處發泄的怨氣,終於得到了發泄點,我擠上去,對着那個色狼的腳就是狠狠一踩,那一踩用勁了我全身的力氣,疼得那個無恥的小男子臉漲紅,他也不敢聲張,只是用小眼死魚一樣的盯着我。 盯我,現在我還怕什麼,我昨天都丟人丟的不想活了,你想打架啊,老孃我不怕,我把衣袖往上拉了拉。 可能是我的氣勢太洶了,那個小男人看起來在我眼裏顯得跟小雞仔似的,好像我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把他給滅了,他灰溜溜的下車了。 那個可憐的“白呤霜”緊緊的握着我的衣角,用充滿淚水的雙眼看着我,我的肉一陣麻過一陣,那眼睛真是像電影裏的悲情片。 我對她笑了笑,人説英雄救美,今天我是美女救美,可是,英雄救美,美女會以身相許,美女救美,我這個美女倒成了女超人,嚇退一車的男人。 下車後,“白吟霜”跟在我和紫玉後面,紫玉與唐靜李實都圍過來,大驚小怪的説:“你剛剛真是太酷了,你不知道我當年多害怕,以為你會讓那個男人給打死。” 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會會非常得意,可是,今天沒有這樣的好心情。 “打死,今天是誰死還不一定,今天最好誰也不要惹我,不然的話,哼哼,後果自負!” 剛説完這句話,我就讓人從背後拉一下,因為我太過投入説話,而沒有注意差點就來了一個標準的狗吃屎動作。 大吼一聲:“誰啊!” 回頭一望,是那個在公交車上救的美人,她真是跟到芸山來了,我也不過是伸手之勞罷了。 她讓我的吼叫嚇的抖了一下,然後對我説:“我只是想對你説聲謝謝,我叫魔公主,你呢?” 有人居然叫這樣的名字,應該是網名了,太搞怪了,不過看她的樣子,也蠻像一個小公主的。 “我叫宋佳思,沒事,剛剛我也是借題發揮,打了那個色狼,我的心情現在好多了,你這麼漂亮,將來還是少坐公車。”看到別人這麼禮貌,我也只好跟着客套。 “謝謝你,宋佳人,你是一個好女生,我會常和你聯絡的。” 她伸出手,拿着筆,執意要我留下電話號碼在她的掌心。 我心裏一陣感動,這年頭做好人還是有好報的,當然如果我個男人,這好報才叫真好報。 但我還是留了電話號碼,在曾靜的手心,握着她那軟如無骨的小手,我心裏總感覺到這個女人,將會和我有很多的故事發生,但到底是什麼故事,我也説不清。 我永遠都想不到我的直覺這麼的準,就在我想着要和這個叫魔公主的人要發生事情的時候,我感覺握着的那個小手一涼,那個漂亮的手掌居然就立馬的抽了回去,而我的心裏居然握的是一條吐着紅信的白色小蛇。 估計這個魔公主是把白色小蛇藏在衣袖裏,等着我去握手的時候就讓我握到了。 她一時驚呆了,唐靜也看到了這個情況,立馬説:“你誰?為什麼這樣?” 我們這幾個平時裏看起來蠻有主意,很明白的人,這個時候都傻住了,這些江湖技倆還真不知道。 她轉身就走,只是往上山的路上去,輕輕的甩來一句話:“別動,那蛇只聽我的,你要想活命,就跟我來。” 我看着那條白色的小蛇,感覺它雖然也是白的,可是,和司徒翰的奶糖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使,一個惡魔,我真的聽了魔公主的話,不僅僅是因為這條小蛇,更重要的是她説話的口氣不容人懷疑。 我跟着那個魔公主上了山,使眼神叫李實與唐靜他們都不要跟來,要死我就一個人死,何必要連累了她們。 但那三個傻瓜居然也跟着我來,一邊跟一邊説:“那個什麼公主,你為什麼要綁架思佳,我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要傷害她。”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這是唐靜的聲音。 走在前面的那個魔公主的轉過臉來對她説:“你們唐家那點小錢,也敢在我面前提。” 我們四個走在後面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唐靜都説不出話了,看那個洋娃娃公主一般的小女生卻像一個女皇一樣的不屑的望着我們,好像我們就是螞蟻一樣只要被輕輕一踩就死光掉了。 “唐家,小錢,哈哈,你一定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吧!在這個城市,誰不知道唐家的勢力。”紫玉雖然和唐靜斗的很厲害,但遇到外敵的時候還是收起了心來,一致對外。 “哈哈,也就是在這個城市吧!最多就是在國內有錢,又能怎麼樣,我魔公主怎麼會看中你家那點錢,我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命?” 天啊!細細想想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會遇到這麼多要我命的人,我和這個看起來如此温柔可愛像洋娃娃樣的從來都不認識,而且還救了她的魔公主,又有什麼過節呢? “我剛剛還救了你呢?”我忍不住提起這件事情。 “你多管閒事,如果你不上前去推開那個色狼,他早就中毒了,居然敢對我無理,我家的小青可不會放過他。”我從前認為唐靜很傲氣,可是,唐靜和魔公主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唐靜的驕傲是帶着底氣不足的,寂寞的,空虛的,而魔公主好像從骨頭裏開始就是用冰做的,連血管裏流的都是雪水一樣的冷。 她的意思是這條小白蛇叫小青,哈哈,如果這條看起來很歹毒的小白蛇在我的手上,我非笑出來不可,明明是一個白色的蛇,為什麼叫小青呢? “你是不是笑我是色盲。”我臉上浮出的微笑,沒有逃出她的眼睛。 我不敢再出聲,她看起來非常不好惹。 “小青,張開嘴,讓她看看。” 隨着魔公主一聲令下,我看到那隻小白蛇居然對我張開了嘴,我嚇得魂飛魄散,以為它要咬我,可是,它只是張開嘴,讓我看到了兩顆青青的小牙齒。 蛇牙有青色的嗎?從來沒有聽過這有個品種,我居然對這個問題產生了好奇。 “請問,你到底捉思佳想做什麼呢?”李實忍不住了,他一輩子都沒有對過女孩子兇,現在就是很生氣,可是,在問這個壞透了的魔公主的時候,還是很客氣。 “她勾引我的未婚夫,我要把她給捉起來毀容,讓她變成一個醜八怪。”魔公主緊緊的盯着我的眼睛,開始她的温柔都是用來騙我上當來握她的手的。 “你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去勾引你的未婚夫,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未婚夫又是誰啊!”我勾引人,我暗自笑着,看來我長得還是很不錯的,能和這麼漂亮的女生搶未婚夫而且還搶到了手,真是讓人開心,不過,可惜這個看起來很有錢很漂亮的女生卻燒壞了腦子,居然連人都沒有認清楚,就來亂捉人,她一定是搞錯人了,這裏勾引別人未婚夫的怎麼看都是唐靜。 “閉嘴,都是你害的。”她的眼睛裏都恨出了淚水。 我們這一邊都小心翼翼的問她,生怕她發狂:“你未婚夫是誰啊?” 她説了一個讓我後退一步的名字。 “司徒翰” 所有的人都靜了,而且別人的眼光都盯到了我身上,好像我真的就是那個勾引別人未婚夫的壞女人。 可是,關我什麼事情,我什麼時候勾引過司徒翰。 “我沒有,我和司徒翰是清白的。”我分辨着。 “還清白,我們都看到你們接吻了。”紫玉脱口而出,這個時候她到底要站在哪一邊。 魔公主的臉變得非常難看:“你們還接吻了,我恨透你了。” 她終於走到一個小屋子裏,把我們都推進去,她説:“我剛回國,找他,他居然説不認識我,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變心了,我找出來了,他就是和你,你宋思佳走親熱,你們居然敢背叛我,好吧!就等死吧!” “滾,你們這一羣精神病,什麼事情都找到我頭上,我怎麼知道司徒翰是你的未婚夫,你自己的未婚夫沒有管好,來這裏找人就打就殺,你無聊吧!”我忽然發狂,衝着魔公主大罵。 我的心裏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一種很強烈的心痛湧了上來,那個傢伙都是騙我的,司徒翰真是大混蛋,他對我笑,他給我煎牛扒,他和我一起在小河邊,他給我變玫瑰,都是騙我的,就只是為了利用我吧!因為我是仙家班的後人。 他都已經有未婚妻了,卻還對着別的女孩子這樣的好,他真是不可原諒,司徒翰,你怎麼可以這樣的傷害我呢?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來了。 我才不怕什麼小青小白的,我把那隻蛇從手中一把甩開,管它咬不咬我,那隻蛇飛快的游到魔公主的袖子裏,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的甩掉它,連魔公主也沒有想到我有這樣的勇氣,怔住了。 “好吧,你什麼都不怕是吧!我把這個門關上,看你怎麼辦,在這裏活活餓死好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就是有人救也打不開這個門,這個小屋是我為了你特製的。” 李實衝上去,想捉住她,但是,我們都感覺到一陣頭昏,魔公主笑着説:“感覺到頭昏了吧!我沒有説小青的用處是用來咬人,它本身就是巨毒,好在沒有真正的咬你,不過你們聞到了小青的味道,也不可能再動彈了。” 我們四個人都軟軟的倒在地上,感覺到全身麻木,卻沒有辦法動彈,我對魔公主喊:“我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你把我的朋友放出去,不然我變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等你變鬼了再説,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會捉鬼,你變鬼也要繞着我走知道嗎?”她笑的很陰險。 她真的出去了,誰能想到這麼可愛温柔天真無邪,看起來美如天仙的女生會這樣的心如蛇蠍,就在輕描淡寫中,搞定了我們四個大活人,把我們騙上山,關在這個屋子裏,手不見血,卻招招都致命。 我的眼睛轉到我的朋友身上,卻都沒有懼色,只是説:“思佳,沒有關係,我們一定能逃走的。” 司徒翰,我和我朋友身陷險境,都是因為你不負責任的亂對女孩子好惹的禍,有那麼漂亮的未婚夫,還要來利用我這個醜小鴨,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永遠,發誓,我不會原諒你的。 司徒翰,你這個大混蛋,臭蛋,王八蛋,青蛙蛋。 “思佳,你省口氣,再這樣罵下去,不餓死也要被渴死了。”紫玉看到我發瘋似的罵司徒翰,怕我一時怒火攻心走火入魔。 我們四個人都倒在屋角里,大眼盯小眼,渾身無力,沒有半點辦法,就算是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理會。 我想着自己連累了自己的好友,心裏真的是特別過意不過,自己死就好了,還要帶上這些不相干的人。 “思佳,你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們家看不到我,會出動全城的力量來找,會找到這裏來的。”唐靜看出我的心情,安慰我。 李實也跟着安慰我:“天無絕人之路,你又何必總想的那麼慘,我們會獲救的,那個什麼公主説不定只是我們開玩笑,哪裏有女人會如此心狠,無緣無故的殺人。” “是啊,你不要急了,急也沒有辦法,難道急就能從這個窗口飛出去嗎?”紫玉的眼神對上面一看。 天啊!這裏還有一個窗口,看來我真是急糊塗了,現在罵也沒有用,氣也沒有用,最重要的是要傳消息出去。 我閉目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從這個窗口裏把消息傳出去,讓人來救我們呢?窗外傳來幾聲鳥叫,我忽然想到了四姨的鳥使者,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小鳥飛進來,我就可以告訴它情況,這樣媽和四姨就會來救我們。 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鳥兒是人類這麼親熱的朋友,從前我一天到晚都害怕四姨的鳥使者跟蹤我,現在發現,讓鳥跟蹤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為什麼半天都沒有一隻鳥兒飛進來呢? 我大聲的喊:“鳥使者,去告訴四姨,我被關在這裏了。”喊了好一會兒,我發現屋子裏非常靜,這三個人都很恐怖的看着我,彷彿我已經變成了精神病。 這件事情實在太難解釋了,要從我媽為什麼派四姨跟蹤我説起,我就不和她們解釋了,還是直接的喊好了。 我一邊喊一邊聽着他們在悄悄的議論:“完了,思佳恐怕是受不了打擊瘋了。” “那倒是,她被情人玩開弄,還遇到這種事情,任誰都在神經短路。”唐靜小聲説。 李實有點不相信:“我怕不能吧!思佳不像那麼脆弱的人。” “你自己看吧!哪個正常人在這裏呼天喊地的,什麼鳥使者,她以為現在網吧裏玩遊戲,還可以召呼鳥來幫忙。” 唉,遇到這一幫在這種絕境中還能堅持八卦的朋友,我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 —— 紅娘子作品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