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道士,老二(地下溶洞遇到那個迄今為止最為神秘的一個人),潘子。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了我的隊友。
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不考慮一下,不知道自己此時有多麼的孤立無援,我發現我現在除了被動的等之外,其他的事兒,什麼都做不了,因為這上面名單上,我能找到的,只有一個潘子和一個昏迷不醒的薛丹青。其他的人,都是他們可以隨時找到我,我卻找不到他們。
潘子在長沙作為人質一樣的被那些此次跟着吳邪的亡命之徒關押着,在現實的世界,我想要救潘子,再沒有那麼容易,就算長沙的那些人再怎麼狠,哥們兒是誰?剛跟那個老人掏心掏肺過的人,彈指間就可以讓他們灰飛煙滅,但是潘子跟以前的我一樣,都是被動入局,找到他,並不會有太大的用處。
或許找到他,他有辦法聯繫上吳三省,但是如果真的選擇跟吳三省合作,我絕對玩不過他,到目前為止,除了a,包括悶油瓶兒在內的所有的人,估計都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在想什麼。
薛丹青身上有着諸多的謎團不假,問題是,這個人,迄今沒有弄醒她的辦法,我手裏,沒有小哥的血。而這個,曾經是我們讓她甦醒最大的希望。
這讓我相當的鬱悶,此時的我,真的決定不要浮躁下去,此時的我,起碼已經知道了很多。我設身處地的想,a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下會怎麼做。a在之前是否給過我什麼提示等等。
然後,我就想到了在荒島上的孩子,那麼多的孩子,還有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還控制着胖子秦培在內的大批人的所謂的“羅布泊的隊伍。”
就在不久前,吳三省也告訴過我一句話:雙魚玉佩的真正秘密,與a所追尋的長生異曲同工。
“羅布泊”這是這次非常突兀的出現在我視野裏的名詞,這批人,a很悶油瓶兒都對他們非常的忌憚。我更記得,a當時告訴我,我的一個前輩,在自殺前交給他幾張照片,極為恐怖的照片。
就在他將要説出內容的時候,他被一個神秘的狙擊手攻擊了,並且那個狙擊手一擊不中,立即自殺。
這是一批極為神秘的人物,而a也曾説過,關於“羅布泊”所有的秘密,本來的檔案,我們的基地裏有,最終卻被全部抽調了出去。
“羅布泊“雙魚玉佩,這兩件事兒,或許是我現在能做的突破口。
而更另我興奮的是,我的兜裏,現在還躺了一張名片,上面的這個電話,足以讓我可以看到任何絕密的資料與檔案。
我就用酒店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那邊接起,非常平靜的一個聲音道:“説。”
“我是趙三兩,白天您給我的名片。”我道。
“我知道。直説。”他道
“我想,瞭解一下當年的雙魚玉佩的事兒,這或許跟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有關。”我道。
他那邊沉吟了很大一會兒,道:“首長已經休息了,可以這樣子,明天我一早請示一下,然後聯繫你。“
過了一會兒,他道:“其實你並不是非常方便跟我聯繫,你應該清楚你是誰的人,而你的老大又是誰的人,當然,我不是怪你,而是,人多眼雜,人言更是可畏。“
説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楞在當場,我是誰的人,a又是誰的人。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的突兀,也一下子就把我問的迷茫。
在最開始的時候,a曾經告訴我,為了長生去尋找空間斷層,空間的斷層就意味着一場災難,比如説地下裂縫那次的地震,我以為他要做的,是要阻止災難的發生。
後來我發現,a其實並不是在阻止,他是在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a是誰的人?張公子曾做了一個假設,假設為一號,二號,三號。一號在進行着一場計劃,吳三省背後的二號在嘗試阻止,而一直中立的三號,則成了拉攏的目標,這跟戰場一樣,三號的決定,直接關乎了這場博弈的輸贏。
a是三號的人,這是我長期的認識,可是在海里見到一號之後,我又以為張公子其實推測錯誤,畢竟,這個人不是神,只是有着異常強大的邏輯思維,我以為,其實a的幕後,就是一號。
這次這麼賣力,我要負責的,也是一號。
可是這個電話,再次推了我一把,a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這所謂的一號二號三號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我站在電話旁,迷茫了。我猛的響起,a曾經告訴我,在他的辦公室電話旁,有他幕後老闆的電話,我舒了一口氣,看來我得回基地一趟,跟a幕後的老大聯繫一下。而這個秘書,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我躺在了牀上,還在糾纏着這個問題。最後,我推測:“三號在最終的時候,還是傾斜於幫一號,而一號此時是最為迫切的一個人。“
“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此時的三號手下的人,也就是a,全力的幫助一號。“
“所以我這次在續命之前,不管怎麼跟一號聯繫,三號都不會説什麼,現在續命已經失敗,也就意味着三號跟一號的交易到此為止,我再跟一號聯繫就不太好了,甚至會導致,a跟三號之間的裂縫,所以,這個秘書才會説人多眼雜人言可畏?“
我想的頭暈,發現真的回到這個人際複雜的社會,並沒有比跟妖魔鬼怪打交道來的輕鬆,還是吳三省的那句話最為經典,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接到了電話,是老人的聲音,他在電話裏笑道:“我聽小李子説,你要看雙魚玉佩的事兒?沒得問題,我讓他安排。這件事兒,萬般小心,小夥子,我很欣賞你,所以不要出事兒。“
説完,他掛斷了電話,我不禁搖頭,下面的人,做事要小心翼翼,比如説秘書,能想到很深層次的問題。
可是真的在老人眼中,陰謀詭計什麼的,一般上不得枱面的根本就無視,你奈我何?
十幾分鍾後,一輛車再次把我接走,我本來還想帶着大龍跟哈德門,可是秘書對我眨了眨眼,似乎有什麼不便,我就對大龍道:“你們兩個回基地,然後通知海上的兄弟,注意海上的動靜,我很快就回來。“
我希望,我在看完檔案之後,a和秦培,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