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想不明白我是無法接受的,因為什麼?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我要做的,代表了很多人,代表了a,還關乎着秦培的安危。
所以我厚着臉皮的湊到老石頭面前道:“石頭哥,算我求你了,別打啞謎,為什麼不追過去,就這麼等着她銷燬很多東西?”
老石頭躺着懶洋洋的道:“因為這其中牽扯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跟你説不清,雙魚玉佩代表的意義,你以後就明白了,好了,趕緊休息吧,就你那智商,想這麼多不是自尋煩惱?真要睡不着的話,出去泡個女兵,年輕人嘛,我可以理解。”
我滿臉黑線,不在説話,躺在他們旁邊,卻一夜難眠。
第二天,一大早,士兵們整理好了這個營地,我們正式的往這個沙漠開拔,之前走的是路,以後是真的是探險了,接下來的主角,就是那個本地的嚮導和北極狼,羅布泊真正的核心,只有他們兩個去過。
沙漠上趕路最大的困難就是燥熱和沙路,走起來非常的困難。當然,這都不是問題,我跟他們商量的是,當初名義上在這裏實驗的原子彈爆破,對外界宣稱的是把羅布泊炸為了灰燼。這個消息現在已經可以確認是假的。
但是因為爆破過原子彈,我們才要避免核爆區。這是看得到的危險,核輻射對人的身體有着巨大的傷害。
避免核爆區,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一個在很多年前做過嚮導的人和一個在外圍搜救過的北極狼,這是很有難度的。
所以説,我們最大的阻礙還是找到目的地。至於沙漠裏的氣候,我們不是普通的旅遊觀光團,這都是不是太大的問題。
可是,從早走到晚之後,入眼所見的全是漫無邊際的黃沙之後。我們的隊伍出現了第一件事兒,隨隊的軍醫,也就是十個醫務兵,因為是女孩子,其中兩個,還沒救助我們,她們先累倒了。因為這個,我們不得不放緩了進度。總不能把他們都丟棄到沙漠之中。
然後在我們晚上安營紮寨的時候,負責警衞的士兵,發現了一隻落單的駱駝。這個並不是一隻落單的野駱駝,因為它有鞍,身上還掛着一大瓶子的水。
這個發現讓我們非常興奮,特別是因為那幾張照片的原因,我對沙漠裏的駱駝有着格外的興趣。
羅布泊當時因為戰略位置和本身的秘密,是不允許進入的。
“先驅的部隊有沒有配備駱駝?”我問道。我以為,我接近了先頭部隊。
“沒有。”北極狼道:“這不是先驅部隊的,水瓶不一樣,或許是溜進來的探險者,偷獵者。”
我一聽就心涼了半截。説道:“那行,留着駱駝給那幾個女兵吧。”
至於我們為什麼沒有配備駱駝,是因為進入沙漠核心之前還有一段公路可以走,帶着駱駝並不方便,還有就是隻找到十幾頭駱駝,給誰騎?為了不搞官僚主意那一套,所以當時沒有配備。
我轉身就想回帳篷休息,一天下來的沙漠裏的趕路,讓我本身也非常的疲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駱駝卻拉着牽着他的士兵不停的掙扎。
那個士兵都要拉不住它。
“這傢伙抽風了?不行宰了,省的明天搶駱駝再鬧矛盾。”我道。
“別!它是有話跟我們説!”那個嚮導老頭看到這一幕,忽然叫道。
“軍爺你們不懂沙漠,更不懂這牲口,在沙漠裏,駱駝是最靠得住的朋友。”他道。
我對這個老頭沒什麼好感,儘管我知道他曾代替a給我傳話,我還是不喜歡他。至於原因,很簡單-別人都不敢來的羅布泊腹地,他敢來,就説明問題。
他接過士兵手裏的繮繩,趴在駱駝頭上親吻了幾下,這倒是個在沙漠中老人典型的態度,他們對沙漠之舟,有着發自內心的敬畏和親切。
他拍着駱駝的腦袋,還説着我們聽不太明白的土話,駱駝一聽,跳躍的更加厲害,掙着繮繩就要走。
“領導,它的主人現在有危險,它是想帶我們去救它的主人。”老頭道。
“這你都聽的懂?想不到你還會駱駝語!”我説道,可是話雖然這麼説,聽到它的主人在附近,我也好奇,是誰竟然能跑到這裏。我就跟北極狼道,走吧,去看看。萬一是來竊取情報的間諜呢?
不管怎麼説,在沙漠之中遇到一個需要急救的人,我們是軍人身份,這都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這個老向導牽着駱駝前行,我跟北極狼還有幾個兵,在後面跟着。就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在沙漠之中的晚上,我們的手電掃到了一個人時候,其實還是蠻緊張的,特別是這個人穿的並不是軍裝,而是一身黑色的衣服。
“誰在那邊?”我問道。
那邊的人沒有回答,看似是受了很重的傷。我緊了緊手槍,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個粽子也不怕,就走了過去,發現這個人,已經暈死過去。
北極狼把手伸了過去探了探鼻息,對我們道:“還有呼吸,送回去。”
説完,他就扛起了那個人,我們轉身回了營地,這是一箇中國人,不管是落單的牧民還是什麼,都是要救的。
回了營地之後,我們帶着那十個醫務兵第一次發揮了用場,她們把這個人抬進了醫務室,進行搶救,不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兵神色慌張的走了過來,交給我們一個帶血的包裹,這個小姑娘赫生生的道:“這是在那個人身上發現的。”
説完,她轉身繼續投入了搶救之中。
這是一個黑色的包裹,在我手中,我一把就摸出了,裏面是一把手槍,還有幾個子彈,這太明顯了,我倒了出來,發現在這裏面,還有一張羊皮古卷。
上面勾勒着一些線條。這個羊皮古卷我曾經見過,就是我第一次去找吳三省的時候悶油瓶兒手中的那一個,他説,只有湊齊了這個古卷,才能得到最終的——終極。
這也是一張殘卷,材質和我曾經見過的一模一樣。
我在最開始看到這把槍的時候,以後這是一個偷獵者,畢竟沙漠之中還是有着某些利益巨大的野生資源。
可是看到這個羊皮古卷的時候,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切跟悶油瓶兒扯上關係的人,都絕對不會簡單。我實在無力去讓這個沙漠之中的局勢更加的複雜化。
這個人會是誰?
“怎麼了,有問題?”北極狼問我道。
“恩,這張圖,我曾經在一個人的手中見到過,跟羅布泊的秘密,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不是一個普通人。”我道。
“走,去看看。”——我本來並不上心的一個人,此時卻引起我巨大的興趣出來。
我跟北極狼,盯着整個搶救過程,這個人還是沒有甦醒的跡象,他受了很重的傷,並且整個人非常的疲憊。
“你盯着他,我去去就來。”我對北極狼道。
我拿着這個羊皮古卷,我要去找人,找那兩個似乎從始至終都非常淡定的人,我不知道我這個感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卻是如此的真切,我相信他們在看到這個的時候,絕對無法淡定下去。
因為,不管我是在追求什麼,他們,都是在追尋一個終極。
他們就是老二和老石頭,事實上,這一次我的感覺依然準確,老石頭在看到這個的時候只是臉皮跳了幾下,老二的反應最大,他直接一把奪了過去,道:“哪裏來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有興趣,地下溶洞的時候你就是為了這個吧,可惜被悶油瓶兒奪了過去,你是不是心理很不爽?”我笑道。
“告訴我這是什麼。”我繼續逼問道。
“一個我記憶裏的地方。你帶我去見一下拿着這個羊皮古卷的人。”老二道。
我想要做的,就是調動起來這兩個一直裝逼的人的積極性,這就夠了,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下,我並不奢望去控制他們或者説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什麼東西。
我帶着老二去看那個人,他依舊沒有甦醒,老二使勁兒的掐着他的人中,小護士在旁邊氣的剁腳道:“你這個人幹什麼!”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只有他醒來,我才能知道我想要的東西。
這個人終於在老二的手指掐的都要滲出血的時候醒轉了過來,醒來之後,他看到了我們,第一時間有那麼一絲驚恐,卻很快的恢復了淡定。
這肯定是個老油子,尼瑪,看着荷槍實彈的人都能這麼快平復心情,能是凡人麼?
“想要我説可以,先去救我的朋友。”他聲音非常虛弱的道。
尼瑪,這麼**?你以為這裏是你家,你説了算?我掏出槍對準他,他卻閉上了眼睛,一眼不發。
“就在前面不遠,還有很多你們的人的屍體,我不知道有沒有活口,所以,救我的朋友,也是救你們自己人。”——這個人的心理素質挺強。
我收回了槍,我們幾個對視了幾眼。
我們的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