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緒一飛,那就拉不回來,十頭牛都不行,其實想一下我趙三兩現在其實是個非常牛逼叉叉的人物。
別的咱不説,身邊各種各樣的武林高手齊聚。文的就不説了張公子那絕對是智囊的頂級人物,美人也不少。
黑道吳三省的人馬也有交情,白道還用我説,可是跟老人親密交談過幾次的人物。誰敢跟我説人脈?
咱不説這個,神仙中人,我認識的少了?上一躺龍虎山,攪得天昏地暗,光老道士就折騰死幾個,神像崩塌,現在還跟耶穌再聊天。
我有什麼理由不自豪?我有什麼資格妄自菲薄?假如不是我本人太慫了一點,早就是超人了。
行了,再扯就真的是湊字兒了,言歸正傳,我就在這個時候問耶穌一個問題:“您老人家一直被鎮壓,哦不,是駐守在這裏,那你有沒有見過之前的幾個人,他們啥樣兒我就不説了,您神通廣大應該知道,真要描述一下,就是那個隊伍裏有一個瘦的軟不禁風的小哥兒,一個大胖子,一個美女,還有一個裝的很冷酷的中年人。”
“見過,他們去往更深處的地方。”耶穌緩緩的回答道。
“你們走吧。”他繼續説道。
“老夥計,相信我一回,這次真的不用等太久!”老道士道。
“嗯”耶穌沒有罵他,而是説了一句。
“趕緊走,這傢伙正常不了多久。”老道士拉着我道。我們直接就出了這個建築。
“什麼情況?”我問道。
老道士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活的久了,被關的也久了,腦袋就有點不正常了,就是有點間歇性神經病,發起狂來六親不認。”
老石頭就這麼瘋了一樣的拉着我跑出了這個建築。然後下了那個西方蜥蜴的身體的時候,他伸出了手,摸了一下這個巨蜥,並且在這個巨蜥的身上,扯下了一個鱗片。
鱗片上帶着血,把我嚇得半死,尼瑪你這人真搞笑,找死也不要帶上我們好不好?
老道士似乎心情不錯的,拿着鱗片朝那個蜥蜴揮了揮手,説道:“再見老夥計。我承你一個人情。”
——從始至終我都不明白老石頭的舉動,不知道他到底是要鬧那般的樣子。他在開始下這個地之前,顯得很是緊張,進去之後,他去了十字架的後面,然後再我不知不覺之中出來。——我這才想起,這個建築的後面有什麼,我還沒有來得及看。
等我們上了隕石地面以後,因為我是一直都盯着老石頭看的,所以我捕捉到了他那一刻的表情。
對,就在他上了地面以後,他很明顯的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而他在剛才,還十分的輕鬆的扯淡。
這裏面到底是有什麼危險,是我沒有看到的?
“老二去了哪裏?”我問老石頭道。不管咋説,老石頭最開始下這個建築,他的目標。其實還是要尋找老二。
“我不知道,他那個人,説不清楚。”老石頭搖了搖頭。
此刻大家都看到了老石頭的不正常,因為他的臉色開始變得發白。,並且額頭上面佈滿了冷汗。
“你們在下面到底做了什麼?”北極狼扶着老石頭問我道。
“什麼都沒有,就跟幾具殭屍扯了幾句皮。”我茫然的道。——老石頭就算經歷了什麼,也是在他找到我之前,可是,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建築的主人耶穌,可是他的老夥計。
“別問了也別想了,是我自己身體的問題。”老石頭道。
——這麼一個老神仙似的人物忽然病倒,搞得我也十分的鬱悶,更別説他們幾個了,薛丹青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懷疑,這讓我相當的不爽。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自己下去看看。如果你信基督的話,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失望的。”我對薛丹青道,因為我很不爽她的表情。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説話。
“繼續趕路吧,都跟着我走。”老石頭站起身道。
“你真的沒事兒?”我看着他的樣子不禁為他擔憂了起來,雖然我知道他是一個神仙,但是他同樣的跟我説過,他的日子已經不多了。——當然,一百年對他來説,的確是一個短暫的概念。
我們這一次跟隨着老石頭,依舊穿梭於這個隕石洞穴之中。這一次的我們依舊遇到了巨蜥,很多的巨蜥,可是沒有半點危險。
因為每當遇到巨蜥的時候,老石頭都會拿出那個在被青銅鎖鏈鎖着的巨蜥身上的鱗片,只需要那個帶血的鱗片亮出來,我們面前的小一號的巨蜥就像是看到了他們的王一樣的蟄伏起來,温順的像是綿羊一般。
“真有你的,那個巨蜥真的是巨蜥的王者?”我問老石頭道。
“對。這些小的巨蜥,都是它的複製品,別忘了彭加木。”他對我説道。
我在那一瞬間無語。幻想了一下蜥蜴軍團,假如誰掌握了複製的技術,並且號令了這個龐大的巨蜥軍團,這將是多麼龐大的戰鬥力?
也怪不得會有這麼對人對羅布泊這麼的瘋狂,它有讓人瘋狂的理由。
——就這樣,我們終於走出了這個隕石結構,在走出來的時候,那些醫務兵都抱着頭哭了起來,而我們在之前都忽略了這一點,這隕石結構讓我們的隊伍幾乎就折損了一半兒。
我們倒是無所謂,那些士兵們的情緒都異常的低落。
而我最美想到的是,士兵們在這一刻,忽然集體炸營了。
我們全部都被槍抵住了。包括這些士兵的長官北極狼,但是我看北極狼那被槍抵住之後還悠哉悠哉的抽着煙的表情,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傢伙絕對知道。並且默許了這次行動。
“幾個意思老哥?”我問他道。
“不關我的事兒。”他説道。並且他在回答我之後,不再説話。
“老大,不關你的事兒,你別瞎摻乎。我們也不想這樣,也不怕死,但是不想,兄弟們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個我看着面熟,之前跟着我的一個戰士道。
其實我看他們的反應,我就知道,他們這一次的炸營,針對的只能是老石頭,而不是我們。
畢竟這些士兵們是有血有肉的戰士,而不是提線的木偶傀儡。
“之前,你可以看着兄弟們去死而不管不問,我們可以理解為你受傷,或者沒有能力去救下那麼多人。”
“但是,你明明知道這裏有一個被青銅鎖鏈鎖着的大蜥蜴,也明明知道出來的路,為什麼要在兄弟們傷亡慘重的時候來帶我們出來?你明明知道蜥蜴王的鱗片就可以帶我們避過那些食人的蜥蜴,為什麼在最後才去取?”
“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需要一個答案而已。”那個戰士説道。
合情合理,他問的我滿口苦澀。只能看向眯着眼睛的老石頭。
有些問題我可以不問,但是憤怒的戰士們要一個説法,有錯嗎?那是他們昔日的袍澤,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犧牲,只有經歷的人,才會知道是什麼心情。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呢?”老石頭悠悠的道。
他似乎並不懼怕頂着他的幾桿槍。
我也知道他不怕,但是我卻不想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發生。
就算他不怕,我也不能看着,他和戰士們打起來。
我走了過去,拉了拉老石頭道:“我知道你做這一切,有你的苦衷。但是,你沒必要隱瞞大家,説出來,不需要你一個人來承受。”
他看了我一眼,沒説話。
我轉身站在了老石頭身前。用身體幫他擋住了槍口。
“相信我的話,放下槍,我保證給大家一個交代。他是一個老人,絕對不是壞人,在這樣的時候,不相信我們的隊友,還能相信誰?”我説道。
我説完,戰士們都看向了北極狼。
我他孃的就知道是這小子搞得鬼!
我對着北極狼點了點頭。
他對戰士們點了點頭。
這個危機不是結束了,而是一個交換。兩個點頭的交換。
“好人都他孃的讓你小子做了,罷了,都是年輕時候過來的,我也沒啥隱瞞的。我知道這裏有一個蜥蜴王不假,我知道他的鱗片就可以當我們在隕石坑裏的通行證也不假。”
“可是我之前並不知道出來的路。”
“出來的路線是我在那個宮殿裏找到的,我是在那個宮殿裏沒有遇到危險,但是我在進去之前,不知道里面沒有危險。”
“我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請鼓掌。”老石頭道。
士兵們的臉色,一下子又變了。
**道士你不浪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