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目光逼視下,于敏神色稍顯猶豫後,微微點頭説:“其實這座大廈自從九年前建成以來,已經不止一次鬧鬼了,每年都會死兩個人,一男一女,很邪的。聽説大廈下面壓住了一個冤魂,每年要殺死兩個男女才肯罷休。
“我是去年到這裏的,聽説要不是有個很出名的風水師在地下室擺出了一個巧妙的風水局,壓住了地底的怨氣,每年死的人會更多。今年,冤魂變得厲害了,好像就不止要死兩個人……”于敏説到這裏,眼神變得有些恐懼,後面的話就説不下去。
“公司再次出事,為什麼不繼續請那位風水師過來?”我疑問。
“請了,但他這次來了之後,只到九樓轉了一圈,然後説這裏怨氣愈來愈重,需要回去想個好辦法才行。誰知道他回去之後,我們再找不到他的人影了。”于敏抬頭看着漆黑的樓道口,臉上神色顯得非常緊張。
我聽了之後,感到很氣憤,沒好氣的説:“那你為什麼騙我到十四樓洗手間,還説有很多風水師來過那裏?”
“不是我的意思,是黃總交代的。從開始去哪裏找你,包括怎麼安排給你介紹鬧鬼的地點,都是黃總的意思。”于敏訕訕低下頭。
我死死盯着于敏,覺得她還沒説出實話,冷笑道:“你知道我不是傻瓜,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要還是拿我當猴耍,嘿嘿,不用説你也知道我要幹嘛。”説着,我故意看着她不住起伏的高聳胸脯,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于敏臉上忽然出現一絲嘲笑,看着我眼睛説:“雖説男人都是色鬼,但不見得都有色膽。你這人心裏可能齷齪了點,不過做事還是很光明的,一個正大光明的男人,你説會不會作 出卑鄙下流的事?”
她説就説吧,還把臉伸過來,迎視着我逼人的目光,不但表現出毫不畏懼的神色,反而有種挑釁的意味。
我一下怔住,她説的很對,我心裏不管怎麼對她產生什麼幻想,那只是一個念頭,包括對她恐嚇,也不過是一種手段,真要是讓我做出什麼邪惡的事,倒也沒那膽子。我自己還不瞭解我自己嗎,像我這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太多了。
但我是男人,總不能讓個女人看透,那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當下又是一聲冷笑:“我會不會作出卑鄙下流的事,你要不要試試?”
于敏見我一臉的獰笑,眼中立刻閃起一絲戒備,向後縮了縮身子,還把雙腿放下,將裙子緊緊裹住大腿。
“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也做不出這種事,但咱們現在處在這樣的環境裏,沒必要捉迷藏,我剛才説的是真話,沒有騙你,信不信由你。”于敏這丫頭倒挺聰明,剛才看來是試探我,一下沒試出我的深淺,話又軟了。
“你還沒騙我,那陰兵你是怎麼知道的,剛才還説跑不出去了,又是怎麼回事?”在手機這種微弱光芒下,看着她曼妙的身體,迷人的曲線若隱若現,把我心底的火氣勾引上來了。男人不一定有色膽,但色心是必不可少的,否則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