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從上面摔下來沒做任何躲避動作,好在跌在那張放桌上,把桌子砸的粉碎,沒讓她直接跟石板地面接觸。但就這樣,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摔傷了。我慌忙跑過去,把她扶起來,可她全身軟的像麪條,怎麼都直不起腰來。
“我被她紮了幾下,全身使不出力氣了。”蕭影滿臉痛楚的説。
這娘們又使了什麼陰損的手段,千萬別是致命的劇毒。
我忍着心驚,抬頭説:“你贏了,到底想怎麼樣,你開個條件吧。”
老闆娘臉上湧起嫵媚的笑容,格格嬌笑道:“我不想怎麼樣,就想看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敢跑到老孃的地界上來撒野。”
我一愣,不會這麼簡單吧?我苦笑道:“你認錯人了吧?我們初來乍到,還沒來及撒野呢。再説,你看也看過了,我們沒什麼來頭,還不放人?”
“想放人沒那麼容易!你們竟敢擅自用邪術控制**的出沒,又闖進去搗亂,放出了不少古屍。這筆賬,總要算算的。”老闆娘説着臉上的表情變成了冷笑。
這話説的哥們如墜五里雲霧,控制**出沒的不是你嗎,怎麼反倒賴在哥們頭上?哦,你怕受到地府懲罰,想栽贓嫁禍,不過也沒關係,只要你肯放人,讓我頂缸沒問題。鬼都那麼大的事,哥們都頂住了,還怕這麼小小一個**?
“好吧,就算是我做的,你把人放了,我自己去地府自首!”
老闆娘挑了挑兩道柳葉眉,眉心聚滿了殺氣,只聽她冷聲説:“不用去地府自首,老孃就有權把你們統統做了神仙肉。”
我靠,別提這玩意行不行,你想讓大爺把腸子吐出來啊?
他大爺不開花的,我看你個死娘們還想殺人滅口,那哥們就不能再由着你了。轉頭小聲問蕭影:“聖水呢?”
蕭影蜷縮在地上,緊皺眉頭説:“被她奪走了。”
我立馬傻眼,不是説過了嘛,聖水不是啥時候都能撒出來的。就算現在想撒,一是當着聶敏的面怎麼好意思脱褲子?二是撒出來未必有機會派上用場。
老闆娘晃晃手上的水瓶:“你是找這個吧?你很聰明,竟然猜到了我的真實的身份,可是我告訴你,童子尿對我來説,是不管用的。”
“為什麼?”我很天真的問道。哥們相信當時臉上的表情,一定很孩子氣……
老闆娘忽然眼中放射出勾人的眼神,笑道:“你如果跟我上牀,我就告訴你。”
哥們一聽這話,跑到軟梯跟前説:“要上就趕緊的,我還有好多事要做……”
“喂,王林,你怎麼了?”蕭影在後面大聲叫。
“只是上個牀而已,我是男人又不吃虧,你就別攔着了。”我一邊説一邊沿着軟梯往上爬。
老闆娘看着我猴急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你個小猴子,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投降了,虧我把你想的深不可測。”
“我那是長,你的才是深……”
哥們這句黃笑話逗的這娘們更加開心,笑的花枝亂顫,看的哥們真有點眼饞了。你説論容貌還是論身材,都是一流的,就是年齡大了一點。可是她這種年齡,比小姑娘更加誘人,熟女嘛,越熟越有女人味!
當我快爬到洞口時,這娘們突然變臉,冷聲説道:“你少裝傻,我還沒那麼花痴。你想騙我上當,趁機下手,去死吧!”説着揚手朝我頭頂拍下來,在手電光照射下,看到她右手中指上帶着一個指環,上面有根寸許長的尖刺,剛才扎蕭影的應該就是這玩意。
如果被扎中,即便不死那也變成軟骨頭了。不過哥們早有防備,上軟梯時,趁她的視線角度受到阻礙,偷偷在口袋裏掏出了那把糯米,那是經過加工的。此刻腦袋往下一縮,揮手把糯米撒上去。
我們近在咫尺,糯米又是天女散花般撒開,她無論如何都躲避不了的。何況她正探身往下拍掌,那就更沒機會了。糯米撒了她一身一臉,冒起縷縷黑煙,痛的這娘們大聲慘叫,用雙手去捂臉。但她忘了手上戴着帶刺的指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指環尖刺再扎到自己的臉上,這娘們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瞬間委頓在地,全身都散了架。那副誘人的熟女肉身不見了,變成了一張人皮包裹着一具骷髏。下面的蕭影看不到,哥們探出頭才能看清楚。
我不由吐吐舌頭,果然不出所料,真他媽的趕上白骨精了!還好哥們這次考慮周全,沒提前告訴蕭影計劃,否則容易露餡。對付這種玩意直接用童子尿不是太管用,要糯米沾上尿液才是致命的。我讓蕭影拿着“聖水瓶”只不過是個引子,讓老闆娘故意識破,失去防範之心,認為哥們只懂的用童子尿,不知再加上糯米的道理。
嘿嘿,哥們有那麼不中用嗎?就算死小妞睡着,哥們一樣能想出這娘們是什麼貨色。還是那句話,有死小妞在,哥們腦子都犯懶了。
“她死了嗎?”蕭影在下面問。
我點下頭笑道:“死的透透的……”
“我還沒死!”老闆娘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下來,嚇得哥們心頭一顫,只聽她接着説道:“咱們從此結下不可解開的怨仇,你等着吧,三天之內,你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嚇唬誰呢?你不就懂得畫皮這點小把戲嗎?大爺候着你呢,來一次殺一次,來兩次殺兩雙!”我抬頭叫着,心想她這次被傷的不輕,今天是不敢再跟我拼了,要等三天裏養好了傷出手。我會等你三天嗎?不出兩天找到大嘴榮和陳寒煙,我們早溜沒影了。
蕭影在下面嘆口氣説:“你小學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來兩次就殺兩雙?”
哥們眨巴眨巴眼,嘴硬的説:“殺她兩雙腳脖子,你管得着嗎?”説着話我爬出洞口,將大堂裏的燈打開,蹲下身仔細瞧了瞧,這娘們外面這張人皮挺新鮮,裏面的骨頭顏色也很白,肯定是從新死屍體上剝下來的。想到這兒,胃裏又開始翻湧。
人皮外面還穿着藍色衣裙,我在口袋裏搜了搜,摸出了紫色小瓶和刷子,那是用來粘貼人皮用的。瓶裏的液體,很可能是在貓靈身上煉出來的,所以對温厚照的貓求之若渴。而她這種把人皮和骨頭粘起來變成人的邪術,在道家秘術裏稱為“骨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