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了,二十三個女人變得十分的嫵媚,頻繁的向龍堂的兄弟們拋着媚眼,卻沒有人敢看餘飛。
龍堂兄弟青春年少,好些人還沒有次,見到如此火爆的場面自然不願意放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誘人的。
二十三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手裏拿着黑色的絲襪,嫩白的能掐出水的皮膚,當直是誘惑無比,超短裙包裹着圓鼓鼓的屁股,圓而翹挺,手中的絲抹向前一扔,扔到龍堂兄弟的腳下。
龍堂兄弟低頭看着腳下的黑色絲襪,甚至帶着一絲晶亮的液體,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清香,雖然有些濃郁,卻也無傷大雅,刺激着兄弟們心裏的那絲慾火。
十三個金龍幫的人也轉頭看着二十個個妖嬈嫵媚的女人,平時在自己牀上的時候,半推半就已經十分的惹火,沒有想到,當着二百人,她們二十三人真正的放開之後,更是……
二十三個女人脱掉絲襪褲,眼波流轉,纖纖玉手由下而上,一顆顆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最先露出是平坦光滑的小腹,然後是黑色的蕾絲胸罩,慢慢的,露出半個,嫩白嫩白的,高高的聳立的着,彈性十足。
不光是金龍幫的十三個男人,龍堂的兄弟也感覺自己嘴裏的津液汾密過快,喉結的划動速度加快,身下的小弟也起反應,高高的敬禮了。
餘飛同樣盯着這二十三個女人,他也是男人,雖然沒有兄弟們那樣誇張,卻也有生理反應。
二十個女人看向餘飛,當真是媚態無比,發現餘飛沒有制止的意思,脱掉上衣,扔在地上,黑色的內衣給人強烈的精神刺激。
二十三個女人躬下身,露出雪山溝壑,很白很大。超短裙後邊的拉鎖‘刺啦’的拉開,清脆的聲音在大廳裏迴盪着。
靜,落針可聞,整個大廳所有的男人都盯着二十三個女人的超短褲,慢慢的滑落着,露出雪白的屁股,然後是黑色的T字褲。
龍堂的兄弟們血氣旺盛,眼睛裏佈滿血絲,卻沒有一個人上前一步,甚至拿槍的手都沒有動一下,靜靜的指着二十三個女人,不是怕她們跑了,這只是天行人對敵的習慣。
超短裙也滑落腳下,“還脱嗎?”清脆的聲音帶着無盡的誘惑,媚態十足的看着餘飛。
“脱。”餘飛鋼牙一咬,大聲説道,不是自己太殘忍,你們只是天行逆天過程的過客而已。
冰冷的聲音讓二十三個女人知道,今天除了順從,沒有他途,雙後伸到背後,輕輕一拉,半罩杯的乳罩鬆開了……接着T字褲,露出了……
二十三個女人,齊齊的站在二百個男人面前,沒有嬌情的站着,當真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金龍幫的十三個人死死的盯着二十三個女人,平時最多玩個三P四P的,現在二十三個**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嫣有不動情之理,生理反應很自然,十三枝槍,早早的挺起。
龍堂的二百兄弟卻看向餘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只是靜靜的看着。
“將他們押出娛樂城。”餘飛率先走出娛樂城。
龍堂的二百兄弟不知道餘飛要做什麼,他的命令自己卻不會違背,黑洞洞的槍口指着三十六個人,道:“出去。”
餘飛説這話的時候,三十六個人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當二百把槍指着他們的時候,心裏突然有種説不出的感覺,慌天下之大極。
“啊……啊……啊啊……”二十三個女人不滿的低呼着,當她們看着二百把黑色的手槍時,不禁捂住嘴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十三個男人的額頭都頂着一把冰冷的手槍,心裏的慾火頓時熄滅,生理反應也消失了,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們帶來心理上的陰影,從此一蹶不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混遲早要還的,十三個男人每人都垂頭喪氣,雙手抱頭,雙臂擋住臉面,在龍堂兄弟讓出的一條路中,慢慢的走出金龍娛樂城。
現在正值上午九點多鐘,路上的人正是多起來的時候,十三個男人自然知道,所以才有此舉動。
餘飛站在金龍娛樂城外,看着路上不斷湧動的人流,帶着淡淡的笑意,這一招,明天會上報紙吧!
二十三個女人我見憂憐的看着龍堂的兄弟,其中幾個喃喃道:“可不可以不出去,你們想要,我們可以……”
女人們挺着胸,嫩白有肌膚透着紅色的光暈,一切都是那麼的誘惑。
站在最前面的幾個龍堂的兄弟大聲喝道:“出去,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二十三個女人可以當着天行的少年脱的一絲不掛。可是,當她們真的走在大街的時候,心裏卻有些不甘,或者害怕。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九點一刻,正是人多的時候。
二十三個女人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捂住下面,排成一排,低着頭,蓮步向外走去,她們從這些少年人的眸子裏看出,如果自己不按照他們説的辦,他們真的會開槍。
十三個男人抱着頭,**着走出金龍娛樂城,立即引起過往行人的駐足觀望,好些人都是這裏的原住民,自然認得這些人,再看這些少年人,一臉的正氣,明顯和這十三個人不是一路的,難道他們是掃黃的警察嗎?這個年紀不可能啊!
天行的兄弟們出了金龍娛樂城,收起自己的槍。當然,那十四把開山刀握在十四位龍堂兄弟的手中。
春末雖然有些熱了,可是當真一絲不掛的站在大街上,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瑟瑟發抖。
人羣沸騰了,這些少年人到底是誰,居然將這裏的地頭蛇整成現在這幅模樣。
十三個金龍幫的男人根本不敢抬頭,奇恥大辱、奇恥大辱,這是他們人生中不可磨滅的黑點。
“走。”餘飛平靜的説着,話語裏充滿不可置疑。
龍堂的兩百兄弟自動的站成兩排,擋在十三個人的外圍。
駐足觀望的行人們越聚越多,平時這些北城的風雲人物,如今落得這個下場,當真是大快人心,甚至有人暗地裏鼓起掌來。
二十三個女人在十來個龍堂兄弟的‘看護’下,不情不願的走出娛樂城,每個人都捂着上面和下面,低着頭,臉上紅潤的能滴出血來,長髮耷拉着,讓人看不出她們的真實面目。
圍觀眾人,不乏眼尖之人,驚呼一聲,這些漂亮女人不是這裏的坐枱小姐嗎,傳説一夜要四百塊呢,不是一般的白領能消費得起了,如今怎麼和這些惡霸一樣,這些少年人,不懂他們在做什麼,可以肯定的是,這樣做,老子很高興,不能動,看看也好呀。
十里長街,人動羣動,越來越多的人隨着龍堂的兄弟們在走着,只為看這三十個人,卻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龍堂兄弟們的身上,這些少年人到底要做什麼。
餘飛走在最前邊,接受着萬人矚目的目光,一臉的淡然,人越聚越多,很快過千,兩千,人數在激增着,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三十六個人累了,卻沒有人敢停下來,十把冰冷的開山刀在陽光下閃着寒光,架在他們的身體上,更是如同三九天的厚冰。沒有人敢抬頭,更沒有人敢逃跑。
一路西去,人數越聚越多,男男女女,每個人都帶着好奇的眼神,心裏有種莫名的快感,即使女人也拋棄自己的矜持,眼睛死死的盯着十三個男人,卻捂住自己男友的眼睛,不準其看那二十三個女人。
人羣裏的好些人看過天行的萬名兄弟在清明節的前一天一路西去時的情景,當真的是浩浩蕩蕩,如今還是這些少年人,難道他們要去無名墳……
走出江浙市區,人羣足有萬名之眾,三分之一的人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同樣的少年,同樣的氣勢,甚至同樣的眼神,他們是同一批人。只是,這一次,他們帶着金龍幫的男人和女人,難道要血祭,想到這裏,有些人打了個激靈。
熱血少年,血祭自己的兄弟,這是何等的情宜,得此兄弟,此生無憾。
餘飛走在最前面,眼睛佈滿淚水,卻沒有流下來,男人流血不流淚,真的嗎,只是強忍着罷了。沉重的腳步在鬆軟的泥土上留下印痕,大地將會銘記今天的一切。
三十六個人腿都麻了,卻依然不敢抬頭,更不敢吱聲,心裏更是如同吊了十五個桐一樣七上八下。
小山底,湖水邊,青綠的小草長滿墳頭,看起來生機盎然。
餘飛靜靜的貯立着,看着墳頭上的小草,沒有説話,良久之後,“讓他們贖罪吧!”
龍堂的兄弟押着三十六個人,一腳踹在他們的腿彎處,三十六個人完全跪倒在地上,卻不敢抬頭。
圍觀的萬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些人不值得同情,這些少年人難道要讓這些為自己的兄弟賠罪嗎?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甚至不想眨一下眼睛,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裏有種莫名的快感。
“蕭哥來了,天行來了,兄弟如果你們的靈魂真能看到現在的一切的話。請記住,今天只是一個開始,短短的開始,曾經我們相信你們像相信自己一樣,現在亦是如此,請相信我們,不會讓你們在天之靈失望,天行不滅,必定逆天,江浙是咱們的,所有的都是咱們的。”
餘飛略微低着頭,喃喃的説着,聲音很低,很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