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男人呢喃的説着,雙手停在女人的胸上,不停的揉搓着,“真讓人頭疼啊,估計之前那個的就是王蕭了。”
女人也這樣認為,任由男人在自己豐碩的胸上用力,停了一會兒,拉着男人腳步匆匆的離去。
知道了兩個人的行蹤的王蕭坐在辦公室裏穩如泰山,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拔通了110,“我要報……”
“有屁快放,打擾老孃睡覺,你媽的,不想活了。”
“我要報警,有人發現今天謀害安局長的兩名嫌疑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王蕭沒有和警務中心的老孃們生氣,自然的説着。
“什麼……”娘們聲音中的慵懶全無,緊張道,“請把您的姓名,地址,還有線索仔細説一遍。”
掏了跟煙叼在嘴裏,王蕭把黑組兄弟們傳回來的信息詳細的説了一遍。
這個時候,宋連生正躺在牀上和老婆,説起老婆,他還是很滿意的,比自己小十歲,也算是年輕貌美了,特別是***和臀部極有本錢,讓他留連望返。
警務中心的人感覺出事態的嚴重性,謀害一局之長,性質就惡劣了,當也沒有敢待慢,直接拔通了宋連生的手機。
“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激盪的鈴聲響起。
宋連生緊咬着牙,努力夾着臀部,精關一鬆,頓時棄械交槍。
蠻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女人臨界於***的前夕,突然拔出,心裏空空的,情不自禁的伸手插進了縫隙裏,回來的**着,嘴裏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
宋連生的嘴角抽搐幾下,隨手拿過牀頭的紙巾,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抄起手機,按了接聽鍵,沉聲道:“喂……”
“什麼,命令全局,對,所有人,媽的,全是他媽的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宋連生頭部和肩部夾着手機,急急的下牀,俯身揀起上的褲子,胡亂的套上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即使老婆***時酣暢淋漓的呻吟聲,也沒有吸引他。
宋連生開着車,風風火火的來到警局,多數警察睡眼惺忪的站在大院裏,看着眼前的一幕,頓時火冒三丈,冷哼一聲,道:“有關人員的責任,以後追究,現在全力出動,緝拿犯罪嫌疑人。”
宋連生表面表現的很平靜,現在抽人的心都有了,莫説安然堂堂一個局長不會跟自己的過不去,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辦砸了,即使人家不説,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就可以了。
宋連生知道報警的人是王蕭,潛台詞再明顯不過了,如果你們辦事不利,就怪不得我自己插手了。
沒有刺耳壓抑的警察聲,有的只是呼嘯而去的警車。
一路之上,五位黑組的兄弟隔一斷時間就會出現,指點警察前進的方向。
王蕭如此安排,更是讓坐在車裏的宋連生的臉快耷拉到地上了。
同時,宋連生心裏也升起一股不祥的欲兆,這一切,似乎都是王蕭在暗地裏操縱的。
宋連生出了家門的時候,王蕭帶着肥海也出了天行保全大廈,兩個人身後跟着一百虎堂的兄弟們。
出了天行保全大廈,一百虎堂的兄弟們上了兩輛解放牌卡,王蕭和肥海則上了紅色的馬自達6,一路疾馳,朝着兩位殺手的方向奔去。
約行了半個小時,王蕭和肥海來到一家市區外圍的一家名叫1923的酒吧。
三輛車停在酒吧前面,肥海從駕駛位置上走下車,招手帶着一百虎堂的兄弟們朝着酒吧闖了進去。
酒吧二層,鬼渾身顫抖的指着一男一女,怒道:“媽的,沒腦子騷玩意兒,這明明是人家的一計,你們怎麼看不明白呢?”
“事情沒成,按照之前商量的,剩下的餘款,你給我們三分之一,然後我們在中原消失半年。”男的聲音同樣陰冷,看着鬼有些俯視的意味,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遠走高飛,清明會再厲害,拿我也沒有辦法。
“好,好,好……”鬼連説了三個好字,道,“錢我照樣給,就怕你們有命拿,沒命花。”
男人知道鬼不是在威脅自己,已經合作過幾次了,如果換作普通人,恐怕眼前這個娘們就要大發雷霆了。
“至於能不能花出去,就不是鬼大哥能管的事情了,兄弟在這説聲謝謝了。”
“哼……”現在的鬼沒有了之前的深沉,如果這是雲南,自然什麼都怕,問題是,這裏是江浙,小半部分的控制權已經轉移到了天行集團的手中,況且王蕭還在這裏親自坐陣。
道上的人都知道,沒有王蕭的天行集團和有王蕭的天行集團,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掏出一張支標,丟給面前的一男一女,瞄了他們一眼,道:“你們最好找個中醫看看,按你們説的那個的年輕人,是古武高手。”
“謝了鬼哥……”説着,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向樓下走去。
看着兩個人的背影,鬼掏出手機,拔通了一個電話後,陰沉的説了一句,“準備人。”
人在哪裏,就在這幢樓上,清明會加斧頭幫的幫眾,總計一千餘人.
肥海帶着虎堂的兄弟們進了酒吧,這個時候的酒吧裏只有幾個爛醉如泥的騷娘們癱軟在凳子上。
男人和女人從樓上下來,看着對面的肥海,當即一愣,頓時想到了鬼的那句話,“操他媽的,天行集團殺過來了。”
肥海緊握着開山刀,朝着兩個人衝了過去。
兩個人似驚弓之鳥,懾於天行之威,沒有想過抵擋,轉身朝着二樓退去。
肥海帶着一百兄弟,煞氣騰騰的朝着二樓殺去。
二樓,兩個人退無可退,本想朝着鬼的房間退去,一想鬼的做事風格,兩個人一咬牙,對視一眼,手拉手從窗户處跳了下去。
二樓不高,跳下去也不會死人,虎口活命之後,兩個人回着,朝着的肥海,給了兩個飛吻。
兩個露出淡淡的笑容,感覺自己命大,命硬,從天行集團的手中活了下來。
突然,兩個人的笑容僵在臉上,一把刀鋒湛藍的唐刀架了男人的脖子上。
“王蕭……”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不安的説了讓靈魂感覺顫慄的兩個字。
一抹血霧迸發而出,瞬間瀰漫開來,濺了旁邊女人一身,隨後一顆人頭滾落在地,滾出五步遠後,停了下來。
看着眼前的一切,女人呆若木雞,刀光閃過,女人失去意識。
肥海勇猛,一百對上一千後,是什麼結果。
肥海已經在用敗北來形容,酒吧內,肥海帶着一百虎堂的兄弟們退到了一樓,還在不斷的後退着。
這一百人是肥海精心在虎堂中挑先出來的精英,面對千人,雖然因為地勢的限制,對方無法發揮出全部的戰鬥力,但是,無形的壓迫還是給這百人帶來強大的壓力。
幾個照面,就有數位虎堂的兄弟受傷了,後面未受傷的兄弟們快速的填補受傷兄弟的空缺。
每個人都勇猛異常,奈何對方人數實在太多。
清明會和斧頭幫之前互相看着對方不順眼,待到天行虎堂的兄弟們殺上來的時候,這千人也是一陣大意。
畢竟是老牌幫會,雖然屢次吃虧,多數是大意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沒有自大到虎軀一震,敵人就要跪敗的情況下,也沒有認真對待肥海等人。
沒有想到,幾個回合之下,竟然有數十的清明會和斧頭幫幫眾倒在血泊之中,這激發出雙方的血性來。
沒有了之前的隔閡,合力之下,步步向肥海逼來。
這個時候的肥海沒有衝動,知道蕭哥還在外面,按照之前蕭哥佈置的,拖延了一會兒,帶着一百虎堂的兄弟敗出1923酒吧。
出了酒吧,清明會和斧頭幫人數眾多的優勢就被無限放大了,虎堂的兄弟們本就處於弱勢,日子就難過了。
但是,肥海和一百虎堂的兄弟們沒有退後一步,死死的頂住了清明會和斧頭幫如同潮水般的攻擊。
低頭看了看錶,王蕭咧了咧嘴,道:“撤……”
聽到王蕭的命令,肥海帶着一百虎堂的兄弟們且戰且退,直到拐角處,扔掉手中鮮血淋淋的開山刀,拔退就跑。
也就這個時候,宋連生帶着警察們,停下車,大步流星的朝着這邊趕來。
他自然知道這是斧頭幫地盤,將警車停在遠處就是想給對方一個面子,只要把人交了,雙方退一步,就海闊天空了。
沒有想到,天行集團的人竟然在王蕭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從自己身邊從容不迫的穿過去。
之前雙方殺得太遠沉悶,也沒有嘶喊聲,雖然宋連生有一定的警覺性,也只是皺了皺眉頭。
天行集團的人在王蕭的帶領下一閃而逝,令宋連生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斧頭幫和清明會的人拿着鋼斧和砍刀,竟然朝着自己衝殺過來。
心裏有種上當被利用的感覺,宋連生當即立斷,怒道:“防衞……”
什麼叫防衞,就是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打死不需要承擔責任的。
作為老油條的警察們,自然不可能從一廳之長嘴裏聽到‘殺人’的字眼。
王蕭帶領着七八十虎堂的兄弟們去而復返,距離宋連生五十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
“媽的,竟然有人襲警,兄弟們,作為一個守法的公民,咱們要幫忙。”王蕭喊着號口,腳下卻沒有動作。
驀然回首,宋連生的臉色鐵青一片,陰森森的注視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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