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氣温的不斷回升,又到了女人們賣弄風騷的季節了
夜晚,天海繁華的街道上很容易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臉上濃妝豔抹的,扭動着小蠻腰,以為自己是仙女下凡,其實只不過是一些庸脂俗粉而已,不過這些女人在街道上的回頭率還是很高的,也怪現在的男性同胞們眼光是越來越低了,甚至有些飢不擇食的男性同胞,在他面前放一頭母豬,他也照上不誤,可見如今一部分的男性同胞是多麼的悲催了。
對於天海這樣的大都市而言,根本就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甚至晚上比白天要更加熱鬧和繁華,白天大部分人都埋頭於工作當中,到了晚上才會出來放鬆放鬆心情,約上幾個朋友去KTV裏唱唱歌啊!或者去酒吧裏逛逛,興許能夠遇到一夜情也説不一定,據説酒吧可是盛產一夜情的地方。
燈火輝煌酒吧是虎嘯會名下的產業,由野狗親自負責,在燈火輝煌酒吧的二樓有野狗的專屬房間,每天野狗都會來這裏快活幾個小時
燈火輝煌酒吧二樓野狗的專屬房間裏,野狗正趴在一個十七八-歲少女的身上用力幹活呢!少女臉上不斷的有淚痕滑過,牙齒緊緊的咬着嘴唇,在三天前野狗無意間在大街上看中了這個少女,於是便找人把少女拐到了燈火輝煌酒吧,在這三天裏野狗每晚都會來燈火輝煌酒吧在少女身上發泄一通,少女已經從起先的絕望,逐漸的變得麻木了。
野狗看到被他壓在身體下的少女還在流眼淚,不爽的捏了一把少女飽滿的胸脯,説道:“你哭什麼哭?你能夠成為我野狗的女人,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等明天我會給你一張十萬塊錢的支票以後你就不要在我面前出現了。”
這野狗的良心到沒有徹底的泯滅,知道玷污了別人的身體,還會用金錢來做一些補償呢!
被野狗壓在身體下的少女,聽到野狗要給她十萬塊錢,她眼眶中的淚水不再流淌了,心裏面甚至滋生了一種喜悦,她的家庭十分的困苦,一年四季身上穿的衣服也十分破舊,經常被學校裏的同學嘲笑,如果有了十萬塊錢她就能夠買新衣服了,就不會被同學嘲笑了,很多念頭都在少女的腦袋裏一閃而過心裏面也不再那麼的難受了,所以説男人有錢會變壞,女人沒錢才會變壞就是這個道理了,恐怕從今往後這名被野狗壓在身體下的少女將徹底的走上一條不歸之路。
看到被壓在身體下的少女不再流眼淚了,野狗那張佈滿刀疤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道如何也不算好看的笑容,滿意的説道:“這才對嘛!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和錢過意不去的,今天晚上你讓我好好的爽上一爽,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了明天我還可以多加你錢。”
説完,野狗繼續在少女的身上用力幹活了,這回少女竟然開始慢慢的配合起野狗了,看來這名少女是完完全全的因為金錢而墮落了。
“我可不喜歡看這麼齷蹉的現場直播你們是要繼續呢?還是要停下來?”
房間裏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野狗嚇得一個哆嗦,身體裏面的火焰頓時消失的一乾二淨了,不分三七二十一的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發現房間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青年?青年雙手插在褲兜裏,嘴角掛着一抹戲虐的笑容。…,
野狗的雙眸微眯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濃重的殺氣,在虎嘯會除了會長張天狂以為,還沒有誰敢不知死活的打擾他野狗的好事呢!而面前這個神態從容的青年,在野狗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甚至野狗已經在心裏決定要讓面前這個青年受盡折磨而死。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我的房間的?”仔細想來面前這個青年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他的房間,讓野狗心裏面隱隱的有種不安。
牀上的少女早已經將被子卷在了身體上,整個人蜷縮在了牀的一個角落裏,對於面前發生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誰很重要嗎?你應該問問我今晚來找你幹什麼?”青年自顧自的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漆黑的雙眸注視着野狗。
野狗按耐住了想要立馬殺死麪前青年的衝動,問道:“那麼你今晚來找我是幹什麼的?”
“我需要一條狗,一條忠誠的狗,你好像是叫野狗吧?所以我認為你能夠做好我的一條狗。”坐在房間沙發上的青年就是葉晨峯。
聞言野狗徹底的暴怒了,剛想要開口喊人進來只見葉晨峯的手掌中閃過了兩道銀光,一道朝着野狗的脖子射去了,另一道朝着牀上不知所措的少女射去了。
這兩道銀色光芒是葉晨峯射出的銀針所造成的,朝着野狗射去的銀針準確無誤的扎進了他的啞穴之中,朝着少女射去的銀針扎進了她的昏睡穴位之中,少女很快便朦朦朧朧的昏睡過去了。
野狗使勁全身力量喉嚨裏也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來,臉上瀰漫起了驚恐的神色,葉晨峯不鹹不淡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裏:“我早就知道你不會是一條聽話的狗了,所以為了要讓你聽話,必須要好好的調教一下,讓你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自己的主人?”
葉晨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影眨眼間出現在了野狗的面前,在野狗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葉晨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顆紅色藥丸,不由分説的塞進了野狗的嘴巴里,迫使對方吞進肚子裏。
這顆紅色藥丸乃是當初葉晨峯對付邊境易順拍賣場老闆三爺的極癢丸,服用了這極癢丸後,身體上會極癢難耐,而且是越抓越癢,越抓越癢,到最後甚至會把皮膚和血肉都抓下來,直到整個人徹底的死亡,只有服用了葉晨峯的解藥才能夠緩解,而且每年都必須要固定服用解藥的,要不然極癢丸的藥效仍舊會發作,這極癢丸肯定能夠讓野狗乖乖的變成他葉晨峯的走狗。
野狗再將極癢丸吞入肚子裏後,沒過多少時間,藥效就在他的身體裏發揮出來了,野狗不停的抓着身體的各個部位,可是連一點止癢的功效也達不到,反而是變得越來越癢了,身體裏面是難受無比。
葉晨峯將扎入野狗啞穴的銀針拔了下來,説道:“我剛剛給你服用的是極癢丸,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將會把自己身上的肉都撕扯下來,最後變成一灘噁心的血肉,我想你肯定不想看到自己淪落成這樣的下場吧?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做我葉晨峯的狗了?”
在葉晨峯説話間,野狗身上的多處皮膚已經被抓爛了,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立馬止癢,下意識的説道:“我願意做你的狗·我願意做你的狗,快點幫我止癢吧!”
葉晨峯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口袋裏又掏出了一顆黑色藥丸塞進了野狗的嘴巴里,野狗在吞掉黑色藥丸後,短短兩三分鐘的時間,身上的眺很快便慢慢消失了。
野狗這才舒爽的吐出了一口氣,眼眶中的兩顆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一圈,他的這一系列舉動都落入了葉晨峯的眼睛裏:“忘了告訴你了,從今往後你每年都需要定時服用我給你的解藥,要不然極癢丸的藥效還是會發作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背叛我試試看,那麼明年的現在你仍舊將會把自己抓的變成一灘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