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段院長,這、這是怎麼回事?葉晨峯是您的師父?這怎麼可能?”李叔震驚的脱口而出,段南可是華夏國數一數二的醫學權威,就連他都將段南當做長輩來尊敬的。
段南看了一眼滿臉不可思議的李叔,説道:“李院長,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位就是我段南的師父,同樣這一屆的國際醫學交流賽,如果沒有我師父出手的話,恐怕我們華夏國醫學界早就一敗塗地了。”
以李叔的身份他還沒有資格參加國際醫學交流賽的,當時國際醫學交流賽結束之後,報紙上有出現過關於葉晨峯力挽狂瀾的事情,李叔也稍微的關注了一下,不過,這一屆的國際醫學交流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況且李叔當時認為報紙上純粹是胡扯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醫術會高超到哪裏去?所以他也就沒有將葉晨峯的模樣記在心裏面了。
眼下經過段南這麼一提醒,李叔渾身一個顫抖,問道:“段院長,這一屆的國際醫學交流賽真的是葉先生力挽狂瀾的嗎?”
一旁的段天瑞等一眾年輕人,聽到李叔對他們太師祖的質疑,段天瑞沒等他的爺爺開口,他便搶先了一步,説道:“李院長,你這是説的什麼話?當時參加醫學交流賽的所有醫學權威,可是搶着要拜我太師祖為師的,這次我太師祖來南港,也就是為了解決傳染病的,我敢説整個華夏國也只有我太師祖能夠治療好眼下南港的這種傳染病了。”
段南對於自己孫子的盛氣凌人。他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的孫子是在維護葉晨峯,他笑着説道:“李院長。不好意思,天瑞就是這個脾氣,不過,李院長,我孫子説的每一句都是事實,醫術的高低並不能夠由年齡來分辨。”
聽完段南和段天瑞的這番話後,李叔心裏面是翻江倒海了。他非常清楚段南絕對不可能在説謊,而他剛才竟然還讓葉晨峯要好好努力,頓時老臉漲的通紅無比。立馬恭敬的給葉晨峯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説道:“葉先生,剛才是我冒犯您了,我叫李輝成。葉先生叫我輝成就可以了。”
葉晨峯倒也是一個非常隨意的人。既然段南是他的徒弟,李輝成又把段南當做長輩來尊敬,那麼他稱呼李輝成為李叔或者李院長有些不合適了,隨口説道:“恩,輝成,剛才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再説你也沒有冒犯我,你不用緊張的。”
眼前突如其來的變化這倒是讓陳思雨徹底傻眼了。李輝成和她爸是好朋友,所以李輝成也算是她的長輩。可現在李輝成卻把葉晨峯當做長輩來尊敬了,這豈不是她也變成葉晨峯的晚輩了?
陳思雨蠕動着嘴唇想要找葉晨峯問個明白,可是她又不能夠直接喊葉晨峯的名字了,畢竟段南稱呼葉晨峯為師父,李輝成又稱呼葉晨峯為葉先生,如果她直接喊葉晨峯的名字,等於是在給段南和李輝成難看了,所以最後她只能夠把一肚子的疑問憋在了心裏面。
“師父,我們現在就去南港的隔離區吧!早一天解決傳染病的問題,我也能夠早一天安心啊!”段南掙扎着要從牀上走下來。
李輝成急忙上前了兩步,制止道:“段院長,你現在的氣色還沒有恢復,你必須要留在這裏再休息一天。”
段南堅決的搖了搖頭,説道:“如今南港的局勢這麼亂,我又怎麼能夠在這裏安心休息?我今天必須要回隔離區去。”
“好了,段南,你先安心的躺在牀上,我來幫你恢復恢復身體。”葉晨峯直接在病牀旁坐了下來,現在他體內的靈魂力非常的充裕,幫助段南恢復一下身體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聽到葉晨峯要幫他治療,段南這老頭是一臉的激動,急忙説道:“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而一旁的李輝成則是一臉的古怪,他非常清楚段南身體內的氣血還沒有恢復,想要恢復氣血必須要安靜的調養,段南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恢復的。
剛剛對葉晨峯產生的尊敬,在看到葉晨峯這一舉動後,李輝成在心裏面暗自搖了搖頭,開始不把葉晨峯當回事情了,在他看來段南對葉晨峯是太盲目的相信了。
當然葉晨峯並不知道李輝成心裏面的想法,伸出左手握住了段南的手腕,想要恢復段南身體內的氣血,只要用靈魂力簡單的温養一番就行了。
温和的靈魂力透過葉晨峯的左手手心,慢慢的滲透進了段南的身體內,這讓段南立馬感覺到了身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淌着。
李輝成在看到葉晨峯只是握住段南的手腕後,他心裏面逐漸開始對葉晨峯產生不屑了,難道握住南段的手腕,就能夠讓段南恢復?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而結果呢!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過後。
李輝成臉上浮現的不屑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見段南原本蒼白的臉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紅潤了,而且段南的精神也越來越好了,李輝成在嘴邊嘟囔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如此神奇的醫術?”
五分鐘後。
葉晨峯左手鬆開了段南的手腕,隨口説道:“好了,你的身體恢復了。”
原本靠着自己根本無法從牀上走下來的段南,自己輕輕鬆鬆的走下了牀,並且活動了一下身體,簡直是渾身舒爽,再次對葉晨峯説道:“師父,謝謝您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師父您的醫術能夠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段院長,能否讓我為您檢查一下現在的身體情況?”李輝成疑問道。
“好,不過。李院長你要快一些,我還要帶着我師父去往隔離區。”段南笑着説道。
在李輝成的安排下,段南馬上進行了很多方面的身體檢查。一番檢查下來之後,看着手中的檢查結果,段南的身體完全恢復健康了,這簡直太神奇了。
到了此刻,李輝成終於知道為什麼段南會如此恭敬的稱呼葉晨峯為師父了?他心裏面的不屑完完全全的消失了,看向葉晨峯的眼神是越發的尊敬了。
“天瑞,聯繫人準備好車子。我們立馬出發去往隔離區。”段南吩咐着一旁的段天瑞。
聽到段南的話後,李輝成眼眸不禁一亮,説道:“段院長。用不着這麼麻煩了,我親自開車送你們過去吧!正好我也去隔離區看看,能不能夠給葉先生打打下手。”
眼前這個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在葉晨峯展示出了神奇的醫術後。李輝成當然要緊緊的抓住這個機會了。
段南當然知道李輝成的心思。他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師父,葉晨峯隨意的揮了揮手,説道:“段南,我無所謂的,一切都由你自己安排吧!”
聽到自己師父的回答之後,段南才對李輝成點了點頭,説道:“好,李院長。那麼我們現在立馬出發。”
一直跟在葉晨峯身旁的陳思雨,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她的嬌軀靠近了葉晨峯,低聲的在葉晨峯的身旁説了一句:“你待會還是坐我的車子吧!我有事情要問你。”
陳思雨一靠近,立馬有一股幽香竄進了葉晨峯的鼻子裏,肆無忌憚的吸了兩下鼻子,説道:“我隨便。”
察覺到葉晨峯吸鼻子的動作後,陳思雨的臉頰上立馬升起了兩朵紅暈,低頭遠離了葉晨峯兩三步,偷偷的瞪了一眼葉晨峯。
由於段南和段天瑞等人都要一起去往南港的隔離區,所以李輝成特意的開了一輛足夠寬敞的商務車,不過,葉晨峯提議要坐在陳思雨的車子上,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的,倒是一臉曖昧的看着陳思雨和葉晨峯,臉上是一副我們都懂的表情,這讓陳思雨的臉頰紅的像個熟透了的紅蘋果,毫不猶豫的鑽進了她的紅色雪佛蘭裏面。
李輝成駕駛的商務車在前邊帶頭,陳思雨駕駛的紅色雪佛蘭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在車子啓動之後,陳思雨立馬便開口了:“葉晨峯,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是段院長的師父?你是不是存心想要讓我出醜?”
“我説陳思雨美女,如果我剛才説我是段院長的師父,你會相信嗎?我看你是百分之百不會相信的吧?再説我剛才也沒有説謊吧?我説我和段南是師徒關係,難道我和段南不是師徒關係嗎?”葉晨峯翹着二郎腿,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
被葉晨峯這麼一説,陳思雨是頓時無語了,只能夠眼眸憤憤的盯着葉晨峯了。
不過,隨着葉晨峯各方面的能力被一層一層的揭開,這讓陳思雨一發不可收拾的對葉晨峯產生了好奇,她心裏面有種想要將葉晨峯完完全全讀懂的渴望,一旦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濃郁的好奇時,往往這個女人離愛上這個男人就不遠了。
……
在葉晨峯等一行人去往南港的隔離區時。
隔離區的一間辦公室內。
一名五十歲左右的老頭坐在了舒適的辦公椅上,這名老頭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在他的面前還站着兩個青年,其中一個青年的兩隻耳朵都沒有了,傷口處被仔細的包紮好了,而另一名青年則是一隻耳朵沒有了,這兩個青年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了無比深沉的憤怒。
兩隻耳朵都沒有的乃是留學生張成業,一隻耳朵沒有的乃是留學生郭明亮,在這次前往南港的男留學生中,只有他們兩個僥倖的活了下來,昨晚在醫院裏醒過來之後,張成業立馬聯繫到了他的舅舅王興南,面前坐在辦公椅上的老頭就是張成業的舅舅王興南了,同樣王興南也是南港傳染病治療的負責人。
“舅舅,這次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要不是那小畜生,我又怎麼可能變成這副模樣?”感覺到耳朵位置上的隱隱作痛,張成業對葉晨峯是徹底的恨之入骨了。其實他也不好好的想想,如果沒有葉晨峯的話,當時他還能夠從島國忍者手裏面活下來嗎?
王興南已經從自己的外甥口中瞭解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沉思了片刻之後,問道:“成業,你説昨晚是那小子見死不救?是他把你們往火坑裏推的?所以才導致了留學生幾乎全軍覆沒?”
張成業是一個勁的點着頭,説道:“舅舅,就是這麼回事!如果那小子當時出手保護我們的話,那麼我們根本不會落得這種下場,説不定連忙一個留學生都不會犧牲的。我們必須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不過,舅舅,段南那老頭好像稱呼那小子為師父。如果舅舅你為難的話,這次的事情就不用舅舅您出面了,我會將這口氣嚥進肚子裏的。”張成業哭喪着臉説道,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舅舅的性格。他這是在用激將法。
果然。在聽得張成業的話後,王興南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説道:“成業,你小子在動什麼心思?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我雖然身為南港人,但從前都是在國外研究醫學的,這次我是被南港的高層親自請回來的,在南港舅舅我還是能夠説上幾句話的,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下。”
“不就是一個段南嗎?就算那小子有背景。這次我也能夠讓他吃不了兜着走,我們可以給他一條殘害同胞的罪名。以眼下南港的形勢來看,縱使這小子是大家族的少爺,恐怕他也會被直接抓進牢房裏去的。”
“不過,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段南,我們必須要事先做好一點準備才行,我早就看段南那幾個老頭不爽了,不就是年齡比我大一點嗎?他們在醫學上的造詣又怎麼能夠和我相提並論的?”
王興南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心裏面在想着應對之策,自己的外甥被弄成這副模樣了,如果他還憋着一句話都不吭,肯定會被被人笑話的,他王興南年輕的時候就被稱作為醫學界的天才,所以從前就養成一副高高在上的脾氣,如今隨着年齡的增大,手中的醫術也越發的高超了,所以這王興南的脾氣也越來越大了。
沉思了半晌之後,王興南才回過了神來,説道:“成業,你放心,這次舅舅幫你做主了。”
“南港高層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他們的老婆也都感染了傳染病,正巧我最近對這種傳染病有了幾分新的突破,只要南港這兩位高層站在我們這邊,一個小小的段南,外加一個年輕的小子是翻不起什麼浪花的,因為南港這場傳染病還要靠我來拯救。”
“到了那個時候,我看華夏國的高層也要給我幾分面子了,就算那小子是華夏國高層的嫡系子孫,華夏國高層也不會為難我這個功臣的,相反他們肯定會狠狠的懲治那小子,甚至段南都會受到牽連,這簡直是一石二鳥了。”
王興南口中是越説越興奮,臉上露出的無比歡騰的笑容。
站在王興南面前的張成業和郭明亮,他們兩個在聽到王興南的計劃之後,臉上紛紛露出了狠辣的表情,他們彷彿已經能夠看到葉晨峯悽慘的下場了。
王興南直接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南港高層一把手的手機號碼。
……
南港高層的辦公樓裏。
成萬松的辦公室內。
成萬松乃是南港高層的一把手,此刻,他和另外一個年齡相當的中年男人,一起坐在了辦公室裏的沙發上,臉上是無比陰沉的神色。
另外一箇中年男人乃是南港的二把手徐東春。
成萬松和徐東春目光緊緊的盯着站在他們面前的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不就是南港警界的一把手陳建軍嘛!
陳建軍來這裏是為了彙報昨天晚上相繼發生的幾件事情的。
南港一把手成萬松凌厲的目光在陳建軍身上來回掃視着,喉嚨裏發出了不悦的聲音:“陳建軍,你這個警務處的處長還想不想幹了?你們警察就是為了保護南港的安全的,可看看在你的領導之下,這些日子南港被島國忍者襲擊了多少次了?你們警察也節節敗退,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了,説實話,陳建軍,你的表現真的讓我非常失望。”
陳建軍聽着成萬松的嚴厲呵斥,他心裏面是一陣的苦笑,島國忍者的實力太過的強悍了,根本不是警察能夠對付得了的,如果昨晚不是葉晨峯正好出現在警務處的話,恐怕他的腦袋早就被掛在了南港最高的大廈前了。
“陳建軍,等這次南港的危機過去之後,你就主動的辭職吧!要不然可別怪我們不念舊情了,這次的事情必須有人來負責。”南港的二把手徐東春開口説道。
陳建軍心裏面的苦澀味道更加的濃郁了,他知道這次他會變成南港事件背黑鍋的其中一人。
這也是陳建軍幾乎能夠猜到的了,收拾了一下失落的心情,陳建軍想要彙報一下關於葉晨峯的事情,在他看來葉晨峯如果能夠協助警方的話,警方的壓力會立馬劇減的。
然而,當陳建軍剛剛要彙報的時候,只聽見南港一把手成萬松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成萬松在看到是王興南打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接通了電話,這次他的老婆都感染了傳染病,所以他的脾氣才會變得有些暴躁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把氣出在陳建軍身上了,畢竟陳建軍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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