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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潤明顯地感覺到了許紫煙的殺意,心中不禁就是一抖,一張臉氣得煞白,卻偏偏説不出什麼狠話來。誰讓她不僅制符術不如許紫煙,就連修為也不如人家呢但是心中的怨恨卻更加地深了。
“紫煙啊”居中的那個長老突然輕聲説道:“唐雨潤的話你要注意了,我也聽説了一些在新人大比中針對你的一些傳言,你要多加小心。”
許紫煙心中自然知道長老是為了自己好,因為在外門的新進弟子中出現一個三品制符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自己今後難免會被眼前的這幾位長老當作苗子來培養,所以擔心自己的安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對許紫煙的安慰視而不見,那才是不正常。
但是,許紫煙知道自己和夏桀的仇怨是躲不了的。而且自己的心中也早有計劃,自己就是要一鳴驚人,讓太玄宗不得不重視自己。許紫煙要用自己不斷地努力,讓太玄宗把她和夏桀放在同一重視的水平上,到那時,自己的危境才算是化解掉了一半。再以後,那就是各憑手段了,最起碼許紫煙不會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所以。許紫煙要高調,她要每到一處,都要成為中心,形成自己的勢力。所以,聽了長老的話之後,許紫煙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雲淡風輕。向着長老躬身施禮道:
“長老,紫煙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一下。”
“什麼事情?”長老的神情明顯愣了一下。
“我想問的是,在歷屆新進弟子大比之中,我們千符峯外門奪過幾次新人王?”
“新人王?還奪過幾次?”那個長老哭笑不得地看着許紫煙,喘了幾口氣才説道:
“紫煙,你對太玄宗各峯的情況瞭解嗎不跳字。
許紫煙的神情作出迷茫裝地説道:“不知道。”
“好吧,那今天就讓我來告訴你。”説到這裏,目光向着大殿之中的弟子掃了一眼,説道:
“你們也都認真聽着。”
“是,長老”大殿之內的二百多弟子同時躬身施禮應道。
“太玄宗共有五峯,分別是萬劍峯,萬法峯,寶器峯,百草峯和我們千符峯。如今的百草峯峯主就是我們太玄宗的宗主,所以百草峯更名為太玄峯。現在我們只説太玄宗外門的新進弟子大比。
在太玄宗的歷史中,外門新進弟子大比的歷屆新人王都是在萬劍峯和萬法峯之中產生的,其他三峯沒有一次獲得新人王的稱號,而我們千符峯更是墊底的時候多。而且在大比之時,是生死不計的,所以我建議你們,如果覺得自己不行。就直接認輸,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們千符峯主要以制符為主,也沒有什麼可丟人的。”
説完這些話,台上的五個長老都微微有些臉紅。何況大殿之內的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個個激動得渾身發抖,臉上充滿了羞辱。但是他們又能夠説什麼?畢竟長老説的是實情。
許紫煙的目光依次從大殿之內的眾人臉上掃過,淡淡地説道:“我們千符峯雖然是以制符為主,但是也是修仙之人。如果在踏進宗門的第一天,就不戰而屈,墮了心志,那以後還何談修仙既然傳聞有人要在新近弟子大比之中針對與我,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實力,就算死在擂台之上,我也不能夠墮了千符峯的名頭。”
“對和他們拼了”
“不能夠墮了千符峯的名頭”
“不戰而屈,何談修仙我們要戰”
“對要戰”
“戰”
“戰”
“戰”
望着一個個激動地滿臉通紅的新進弟子,五位長老很是無奈。想當初他們不也是如此嗎?但是等到大敗而歸,損傷慘重的時候,便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勇氣。不過,有一點,五位長老認為許紫煙説得很正確。就是那句:
不戰而屈,何談修仙。
正是當初他們喪失了勇氣,這數百年來進境緩慢,因為他們的道心已經不再穩固。望着這一張張年輕的面孔,他們的心裏也很是無奈。他們能夠説什麼?難道要阻止弟子們參賽?不説這樣會丟盡千符峯的臉,最重要的是會徹底毀去這些弟子的道心。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戰死在擂台之上。
五位長老相視了一眼,仍然由居中的那個長老説道:“從今天開始,三個月後,就是新進弟子大比之日。在這三個月當中,你們依舊住在原來的地方。而且可以下山去坊市中購買你們需要的東西。但是,你們只能夠在宗門和坊市這兩處地方,不能夠離開這兩處地方。你們的修為還沒有達到煉氣期第十層,還沒有下山的資格。聽懂了嗎不跳字。
“是”大殿之內的弟子同時應道。
“嗯”長老滿意地點了點頭,接着説道:“這次考核,對於許紫煙,木清牌和唐雨潤達到三品制符師的弟子另有賞賜。賞木清牌和唐雨潤兩個弟子每人爆靈丹十顆,中品靈石五塊。賞本屆千符峯制符新人王許紫煙爆靈丹二十顆,中品靈石十塊。”
領了獎品,許紫煙等人也就離開了大殿散去。在散去的時候,唐雨潤甩了甩袍袖,並沒有和許紫煙打招呼便立刻離去。反倒是那木清牌邀請許紫煙想要聊一聊,許紫煙以準備大比為由婉言拒絕了。
但是無論是在木清牌還是唐雨潤的陣營內的弟子,神情都明顯地透露出猶豫,望向許紫煙的目光都顯示出想要追隨之意。但是想到這些日子的傳言,又在心中拿不定主意,一時之間心情忐忑地跟着木清牌和唐雨潤離去,但是一顆心已經悄悄地偏向了許紫煙,只等着三個月之後。新進弟子大比之後的結果。許紫煙只要不死,不用奪得新人王,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投向許紫煙。
許紫煙沒有理會這些,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在新進弟子大比中大放異彩,自己自然會成為勢力的中心。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打開自己的房門,待回頭關門的時候,卻發現趙穎,冷符和吳亞坤三人正侷促不安地站在院子裏望着自己。許紫煙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最終並沒有搭理她們,而是將門關上,坐在了牀上。
思索了一下自己為新進弟子大比做的準備,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再準備的了。不過,距離新進弟子大比還要三個月的時間,想是這三個月的時間自己都要呆在外門,不能夠和林緋虞等人再次前往廷嵐山脈了。但是,如果那路廣天回到廷嵐山脈中尋不到自己怎麼辦?許紫煙微微地皺着眉頭,尋思了半天,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前往廷嵐山脈一趟,給路廣天留下一些訊息。
想到這裏,許紫煙便有些懊悔,怎麼就忘了在坊市中買一些傳訊玉簡。如果有了傳訊玉簡,自己和路廣天的聯繫就會方便了許多。至於傳訊符。許紫煙倒是可以製作,但是傳訊符只是一個三品的符籙,不像傳訊玉簡那樣可以使用上萬次,使用一次就報廢了。
想到了傳訊玉簡,許紫煙心中一動,那傳訊玉簡就應該是把傳訊符刻制在玉簡之上吧。許紫煙便在自己的記憶中看是搜尋了起來,最後她還真是在寶器峯的煉器手法中尋到了傳訊玉簡的製作方法。許紫煙這一看,才知道傳訊玉簡併不是簡單地將傳訊符刻制在玉簡之上,還涉及到煉器的問題。竟然品級十分地高,算作一種高品法器了。只是這種法器只是起到傳訊作用,煉製的價值又高。通常的修仙者寧可使用傳訊飛劍,也不願意使用它。
這傳訊玉簡雖然品級不低,但是卻是輔助性煉器手法,沒有攻擊性,也沒有防禦性,所以才會放到了外門的藏書閣之中。許紫煙的儲物戒指中有許多林緋虞給她的空白玉簡,許紫煙便取出來幾個,又掏出了一張火屬性輔助符籙,彈指釋放,一團火焰便在空中生成。
許紫煙將那幾個玉簡虛空托住,置放在火焰之上,用真元將玉簡緊緊地包裹住,然後又置於火焰之中。在許紫煙的真元擠壓和火焰的燃燒下,一個時辰之後,那幾個玉簡便融化成了一團軟玉。看着那一團軟玉的大小,許紫煙將它分成了五份,然後在精神力的控制下,在每個軟玉上刻制了傳訊符陣,然後用軟玉將符陣包裹在裏面,又在初次煉器的新奇的心情下,將五個傳訊玉簡給弄成了五個動物的圖案,這才彈指熄滅了符籙,將製成了五個傳訊玉簡收在手裏,欣喜地端詳着。
認真檢查了一下,又自己試驗了一下,最終確定這五個傳訊玉簡確實是成功的,心情不禁大好。
琢磨着,明天卻坊市,瞅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去一趟廷嵐山脈中自己的山谷,在竹樓裏留下一個傳訊玉簡,再留下一段訊息,等到路廣天回到山谷之後,自然會與她聯繫。只是許紫煙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成功地離開宗門,偷偷地去廷嵐山脈,再偷偷地返回來。
長老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允許她們私自離開宗門和坊市。如果被宗門發現,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不過最終許紫煙還是咬牙決定冒一次險,以自己的速度,一早晨就離開,黃昏十分就能夠到達廷嵐山脈,放下玉簡,自己就再往回趕,在天明的時候就會返回宗門。一來一回,也就一天一夜的時間,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
第二天,許紫煙做好了一切準備。並且將自己的留言也儲存進了一個玉簡之中。自己只要到了廷嵐山脈的山谷,將留言的玉簡和傳訊玉簡放下就可以離開了。
一清早,天空剛剛放白,許紫煙就離開了宗門。但是她還是沒有離開宗門就立刻趕往廷嵐山脈。為了保險,不被別人發現,許紫煙還是先去了坊市。在大街上閒逛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沒有人注意她之後,便離開了坊市,縱身飛上雲端,向着廷嵐山脈的方向趕去。
但是,許紫煙並不知道,她在坊市中閒逛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散仙城內威武堂的堂主嚴紫。
真的到第五名了戰友們太極品了下週工作會有一個調整,大概能夠輕鬆一點兒,我爭取下週加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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