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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來到了天下客棧,剛一進入到客棧門口,櫃枱內的掌櫃臉色就是一變,急忙從櫃枱後走了出來,幾步走到了許紫煙和許琴揚的身前,攔住了二人,尷尬地笑着説道:
“兩位,你們幾天沒有回來,以為你們不再回來了。所以···…”
“所以什麼?”許琴揚那懶散的目光猛然變得鋭利。
“所以······”掌櫃的目光有些躲閃道:“你們的房間已經被租出去了。”
許琴揚強大的氣息漸漸地釋放出來,此時他身上的懶散已經完全消失,變得鋭利。許紫煙則是站在一旁,面沉似水。
“我記得我們是交了半年的租金吧?”
“是,我們立刻就把租金還給你們。”
許琴揚氣極而笑道:“還給我們?你把我們當做什麼人?任你們想留就留,想趕就趕?”
“那你要怎樣?”那個掌櫃見到説服不了對方,語氣便變得強硬了起來。
許琴揚和許紫煙當初來得早,選得可是天劍城內最好的客棧,這樣的客棧背景不可能簡單。許琴揚和許紫煙甚至想到這就是孫家開的客棧。但是,兩個人原本就是想着揚名,既然有人給送來了台階,不上去踩一下都對不起自己。於是,許琴揚根本都懶得再和那個掌櫃的廢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閃了過去。
對方雖然是一個九天玄仙初期修士,但是在許琴揚這個九天玄仙后期面前就什麼也不是了。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將對方直接給扇了出去,撞在背後的牆上。許琴揚冷冷地喝道:
“給你一刻鐘的時間,立刻把我們的房間倒出來·否則老子就砸了你這個鳥店。”
“你敢?”那個掌櫃從地上爬了起來,捂着臉惡狠狠地瞪着許琴揚道:“想砸了我們的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這家客棧的背後是誰?小子,告訴你·是孫家。你在孫家的地盤想要砸孫家的客棧,連老子都佩服你……”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説完,許琴揚的身形就又掠了過去,一個大耳光又扇在了他的臉上,將他再一次扇飛了出去。兩個夥計看到了發生的一切,一個匆匆地上樓,另一個跑出了門外。
許琴揚和許紫煙看得清楚·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攔阻。
這件事情必須解決,這不僅僅是為了揚名,而是居住的問題。只要外大街上看看就能夠知道,如今所有的客棧一定是客滿。如果沒有了這兩間房間,他們兩個就要露宿街頭了。所以,他們兩個也不怕將此時鬧大,總得讓這家客棧出來一個説的算的人。
許紫煙靜靜俏立在櫃枱的旁邊,許琴揚則是慢慢地向着那個掌櫃的逼去·嘴角掛着若有若無地笑意,淡淡地説道: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立刻把佔據我們房間的阿貓阿狗給我趕出去·然後給我乾乾淨淨地清掃一遍。另一個選擇是我慢慢地將你打死,讓你嚐盡死亡的痛苦。”
“啪~~啪~~啪~~”
樓上傳來了鼓掌之聲,許琴揚根本都沒有回頭去看樓上是誰在鼓掌,而是抬手又一個耳光扇在了那個那個掌櫃的臉上,冷冷地喝道:
“想清楚了嗎?”
此時的二樓樓梯處站着一對青年男女和四個中年修士,那個青年男子見到許琴揚根本就不理會他,臉上登時就改變了顏色,眼中閃過一絲羞怒,轉頭對一箇中年修士陰冷地説道:
“去,將他給我殺了!”
那個中年修士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鄭重。他是一個九天玄仙后期,自然也看出許琴揚也是一個九天玄仙后期,這讓他很沒有把握殺掉許琴揚。但是,既然少主發出了命令,他就得上去。
在客棧之內他並不敢釋放仙術,那樣可就真的砸了這家客棧·不要説客棧背後的主人。就説如今住在這家客棧中的修士,誰知道都有些什麼人?一旦激怒了他們,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他的身形在樓上瞬間消失,待再出現已經站在了許琴揚的對面,揚手一拳向着許琴揚的面門轟擊了過去。
剛才那青年的話他聽了一個清清楚楚,許琴揚的眼中便現出了一絲厲色。
“想要我死,你們就要有死的覺悟!”
許琴揚根本就沒有躲閃,更沒有去招架對方的攻擊,而是並掌如刀插向了對方的心臟。他的出手要比對方快得太多,對方的拳頭還沒有轟擊到他的面門,他的手掌已經插入對方的胸膛,一把抓住對方的心臟用力一捏。
“砰”地一聲將他的心臟捏爆,一個元神從那個中年修士的頭頂飄了出來,充滿了慌張。
“哼!”
許琴揚冷冷一哼,這一“哼”便暗地裏用上了音功,那個慌張的元神便在空中一頓。也就在這一瞬間被許紫煙一掌拍碎。
“啪~·
一個耳光扇在了想要逃跑的掌櫃的臉上,將他又給扇了回去,之後許琴揚才將目光冷冷地望向了樓梯上的青年,冷冷地説道:
“是你們佔去了我的房間?”
那個青年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沒有想到一個九天玄仙后期竟然被人一招就給奪去了性命。那可是九天玄仙后期啊,他們家一共才有多少個九天玄仙后期?
這個青年姓焦,叫做焦勇,焦家和許家一樣,也是一個二流家族,而且家族排名在許家之上。這次是他的父親焦法帶着他前來參加萬仙大會。
只是孫家只是招待四大超級家族,和其餘的七家一流家族。早已經在家族之內給安排好了居住的地方。至於二流以下的家族,那就對不起了,自己找地方住吧。
這焦家父子來到天劍城的時候,客棧幾乎都已經客滿。好不容易在一家客棧只訂上了兩個房間,焦勇便讓父親帶着他的手下住下。而自己帶着手下繼續在天劍城內尋找住處。
當他們來到天下客棧的時候,也是這家客棧的掌櫃貪心,見到許琴揚和許紫煙這麼久沒有回來,便以為他們死在了外面。反正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於是便將、房間做主租給了焦勇。
如今面對着許琴揚暴力的手段和冷冷地喝問,焦勇的心懸了起來,他感覺只要自己一個回答不對,對方就會撲上來殺了自己。
他只是一個九天玄仙初期巔峯,對方能夠輕易殺死一個九天玄仙后期修士,就算在他的旁邊還有三個九天玄仙后期修士,他也感到不安全,極度的不安全。但是,就這樣讓出房間,他有極度不甘心,便有些勢弱地説道:
“我們也是花錢租的!我們住進來的時候又沒有人,憑什麼房間就是你的?”
許琴揚回頭向着那個掌櫃地勾了勾手指,那個掌櫃看到了許琴揚竟然敢在這裏殺人,便知道對方是一個狠角色。不敢不聽話,便磨磨蹭蹭地走到了許琴揚的身邊。
“啪~~”
又是一個大耳光將那個掌櫃抽飛了起來,“噗通”一聲摔在了腳下,許琴揚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
“你來告訴他房間是誰的?”
“是誰的,要由我説了算!”騰地從門口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許琴揚和許紫煙不由轉頭望去,見到一個九天玄仙后期巔峯修士從大門外走了進來,正好站在許紫煙的身旁。他並不認識許紫煙,還以為許紫煙是看熱鬧的,只是將憤怒的目光瞪向許琴揚。
許琴揚淡淡地望着他道:“你是誰?”
“我是這裏的老闆!”那人倨傲地望着許琴揚,此時他已經看出對方只是一個九天玄仙后期,而且連個手下都沒有帶,一看就是一個散修。不欺負這樣的人欺負誰?陰沉着臉,大手一揮道:
“你立刻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砰~·
他的話音剛落,許紫煙便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脖子,隨即封住了他的氣機,狠狠地將他的頭撞擊在櫃枱之上,將櫃枱撞得稀爛。
大門口有湧進來幾個人,其中的一箇中年修士正是聞訊趕來的焦法,看到自己的兒子沒有受傷,心中鬆了一口氣。再看到自己家族的一個九天玄仙后期修士死在了地上,一張臉便陰沉了下來,目光不善地望向了許琴揚。
許紫煙和許琴揚對視了一眼,許琴揚的身形猛然衝向了樓梯,而許紫煙則是猛然對焦法出手。這焦法一進來,就將目光望向了自己的兒子,繼而又望向了許琴揚,還真是沒有來得及注意身邊的許紫煙。
焦法真是一個九天玄仙后期,原本就不是許紫煙的對手,又在無心之下,又是在瞬間被制服,讓許紫煙給扔到了那個客棧老闆的身邊。焦法身邊的幾個人匆忙之下更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焦法已經在許紫煙的腳下,他們還如何敢有所舉動?只是用威脅的目光瞪着許紫煙。
而在這個時候,樓梯之上的三個中年修士見到許琴揚衝了上來,便將焦勇護在了身後,也向着許琴揚衝擊了過去。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