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兒帶着芙蓉殿主重新和眾女見面之後,立即笑道:‘各位美麗的姑娘,請肅靜!老夫有一件令你們尖叫的好消息要宣佈!’
眾女立即好奇地瞧着典兒!
典兒問道:‘會主和兩位副會主到底在不在?’
芙蓉殿主笑道:‘不在!她們去見令主了!’
典兒笑道:‘好!鎊位方才已經看過我的真功夫了,不過,我相信在各位的心中,仍在擔心我的心計是不是比令主強?對吧?’
眾女紛紛頷首!
‘哈哈哈!我鄭重地向各位宣佈,我的心計不會比令主差,各位有沒有發現,本人已經不自稱“老夫”,而自稱為“我”了?’
‘是呀!我們正在奇怪哩!’
‘哈哈哈!’
典兒迅速地褪去衣物,赤裸裸地站在眾女面前,笑道:‘各位有沒有發現我的面貌和身體肌膚不大相配?’
‘是呀!可是你並沒有易容呀?’
‘哈哈哈!這就是我的王牌!鎊位不要怕!瞧清楚啊!’説完,典兒雙手負於背後,暗運“如意功”,竟化成一位紫臉大漢!
‘啊!’
‘哈哈哈!紫臉大漢吧?’
‘啊!’
‘哈哈哈!猛張飛吧?’
‘啊!’
‘哈哈哈,像不像你們的會主?’
牡丹殿主輕輕撫着典兒面目,嘆道:‘除了體型及髮型以外,簡直令人分不出真假!太奇妙了!’
‘唔!髮型只要梳理一下,即可以辦得到,至於身材嗎?瞧清楚了!’只聽一陣“啪!啪!”骨骼響動聲。
‘啊!’
典兒捂着自己的下身,笑道:‘除了這個部位以外,你們瞧一瞧還有什麼地方不像你們會主的?嗯!’
‘啊!太神奇了?’
‘呸!羞死了!還捂着哩!’
‘嘻!臀部太圓太翹了!’
典兒笑道:‘哈哈哈!你們會主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只要她破瓜之後不出半年,她的臀部一定更圓更翹的!炳哈!’
‘呸!呸!呸!’
‘哈哈哈!’
芙蓉殿主問道:‘馬……不……該叫什麼呢?’
‘叫哥呀!’
‘呸!’
‘哈哈哈!’
‘喂!你這功夫叫什麼名稱呀?’
‘不知道!’
牡丹殿主笑問道:‘哥!你這個功夫叫什麼名稱呀?’
‘嗯!好妹子!它叫“如意功”,稱心如意!要變什麼就變什麼?’
芙蓉殿主問道:‘哥!你的本來面目是不是可以讓我們看一看?’
典兒笑道:‘當然可以!’
眾女全神貫注地瞧着典兒。
典兒促狹地一個部份一個部份地變着,引逗得眾女雙目直瞪,嘴兒圓張,終於一位劍眉俊目,隆鼻笑口微張的俊秀男子呈現在她們的眼前了!
‘喔!’
‘會不會失望?’
芙蓉殿主顫抖着雙唇進出一句:‘天呀!’
眾女亦欣喜得熱淚直流!
典兒含笑注視着她們!
芙蓉殿主緊張地問道:‘哥!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姓名嗎?還有你是怎樣混進到此地來的?’
典兒笑道:‘你們還記得廚房的那個朱允文吧?’
‘他不是被馬……不!不是死了嗎?’
‘哈哈!這就是我的心計功夫!我就是藉着朱允文這個身份進來的!’接着半事情的經過説了一遍!
眾女聽得如痴如醉,幾在夢中!
典兒叫道:‘渴死了!你們哪位去拿酒來?’
丁香殿主三人立即含笑跑了出去!
典兒才將衣服穿好,丁香殿主三人立即笑嘻嘻地拿了兩壇酒,幾包滷萊及杯、盤、筷子回來了!
典兒連幹了三杯,抓起一個滷蛋塞進口中之後,笑道:‘嘿!你們真有辦法呀!如此短的時間內弄來這麼多東西!’
芙蓉殿主笑道:‘這些是咱們準備作宵夜的呀!’
‘哈哈哈!吧杯!’
‘乾杯!’
典兒笑道:‘説起我的名字,你們一定會嚇一跳,因為你們對於這個名字太熟了!東西吞下去了吧!我要宣佈我的尊姓大名了!’
‘我呀!姓吳!名叫憲典,俗名“小典”……’
‘啊!是你!’
‘哈哈哈……’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不錯!皇天不負苦心人!我小典歷經折磨,終於練成了一身功夫,柴桂松!你的報應之期不遠了!’
‘説良心話,本來我想直接姦污你們的會主,設法取得她的愛,然後再公然出現於柴桂松面前,等他答應我們成親了,再遺棄她……’
‘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猜那幅畫一定是出自你們會主的手筆,她是如此的善良,我豈可毀了她,我要直接和柴桂松鬥!’
‘哥!你太偉大了!’芙蓉殿主喃喃説着。
眾女們熱淚直流!
能夠與這種仁人君子終身為侶,又有何憾!
典兒舉杯笑道:‘乾杯!’
‘哥!吧杯!’
典兒笑道:‘各位好妹子!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好!咱們開始歡樂吧!’
‘哇!太好了!再乾一杯!’
‘乾杯!’
典兒幹了一杯後,望着十二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搖頭嘆道:‘皇天真是對我太厚愛了,一下子賜給我十二位大美人,唉!’
芙蓉殿主笑道:‘哥!好端端地嘆什麼氣呢?’
‘唉!你們有十二人,我只有一個人,真是分身乏術啊!’
‘嘻!扮!別操心!我有辦法!’
只是她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瓷碗及骰盒,取出兩粒骰子,笑道:‘哥!你當裁判!咱們十二人來擲骰子!’
荷花殿主笑道:‘芙蓉姐,你又要玩那套“脱衣遊戲”啊?’
芙蓉殿主嬌聲笑道:‘不錯!不過這一次大家一定會爭着要脱光身子,因為,誰先脱光,誰就可以先和典哥……嘻!’
眾女亦紛紛嘻嘻直笑着!
典兒亦多少明白她們的遊戲方法,不由笑道:‘芙蓉!我看你的鬼點子最多了,人緣也挺棒的哩!’
荷花殿主笑道:‘是呀!芙蓉姐為人最熱心了!我們還在猜她必定是未來的副會主人選哩!可惜,如今泡湯了!’
典兒笑道:‘是不是因為她要當“吳夫人”了,哈哈……’
芙蓉望着典兒那神秘的眼光以及笑容,知道他也讚許自己是一個成功的“密探”,不由羞得垂下了頭!
典兒笑道:‘各位!如何開始玩?’
芙蓉笑道:‘哥!首先,你必須先脱光身子,其次請你“開封”擲個順序號碼,以便我們決定個先後!’説完,十二位少女立即圍着圓桌站好!
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只聽她叫聲:‘哎呀!咱們居然把最要緊的牀忘記了,姐妹們,咱們去搬會主的牀吧!’
典兒訝道:‘別亂來!會主回來怎麼辦?’
芙蓉殿主朝眾女眨了一下右眼後笑道:‘放心吧!會主此次一共要出去三天,弄髒了什麼東西,來得及洗的,姐妹們,對不對?’
‘對!對!走!去搬過來!’
典兒方脱光衣服,眾女已笑嘻嘻地將那張黃色系列,香噴噴的牀抬了過來,笑道:‘好棒的一張牀呀!’
眾女重又站好位置以後,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小妹就選第一號吧,百合姐第二號,依序下去,丁香姐姐第十二號,好不好?’
‘好!’
典兒笑道:‘芙蓉兩粒骰子加起來最低的點數是兩點啊!你自己選了第一號,豈不是永遠輪不到你了!’
‘哥!多謝你的關心!咱們姐妹人人皆是此道高手,不相信的話,你瞧!’
只見她抓起骰子往瓷碗一丟“卡啦……”幾聲後,兩粒骰子疊在一起,上面那一粒赫然是殷紅的一點,典兒不由叫聲:‘好!丙然是一點!’
芙蓉殿主對眾女笑道:‘姐妹們!為了每個人“玩”得愉快起見,除了衣衫以外,連飾物也一起算上,好不好?’
‘好!’
‘再補充兩點!第一,一定要自己擲對了自己的號碼才算,第二點,為了不讓典兒無聊,不妨先擲一個上去陪典哥!’
‘好!不過,誰擲呢?’
是呀!每個人皆是此中高手,隨便一擲,一定可以擲中自己的呀!
典兒躺在牀上笑道:‘我來擲!’
‘對!最公平了!’
典兒抓起骰子在自己手中“呼”地吹了一口氣之後,手一旋,往碗中一擲“卡啦……”響後,居然又是二粒重疊,殷紅一點!
‘啊!’
芙蓉殿主紅着臉脱光身子爬上牀後,典兒在她的耳邊低聲道:‘芙蓉,這就是“善有善報”,知道嗎?’
芙蓉殿主掛着淚會意地點了點頭!
典兒笑道:‘各位夫人,你們老公要“開封”擲號碼了!’
只見典兒躺在牀上,手兒虛空一招又一放,碗中兩粒骰子跳起來轉了幾轉之後,立即不停地在碗中旋轉着!
典兒抱着芙蓉殿主,低聲道:‘芙蓉,就由薔薇開始好不好?’
芙蓉殿主半信半疑地頷首道:‘好呀!’
陡聽一聲歡呼:‘哇!五點!我先來!’
丙然是薔薇殿主在歡呼!
芙蓉殿主緩緩地沉腰坐了下去,伏下身子,邊搖擺邊低聲問道:‘哥!您怎麼能夠擲那麼準?’
典兒輕吻了她的右頰一下,笑道:‘為了報仇!我是什麼都學,而且一學就會,一學就精,服了吧!’
‘服!服!心服口服!’
‘丫頭,由不得你不服!’
‘對了!扮!你等一下別忘了使用“吸”字訣,否則她們人人如狼似虎,你一個人可能無法應付得了的!’
‘喔!“吸”字訣真的有用?’
‘嗯!我自己親身體驗過了,假不了!’
‘那現在要不要吸一下?’
‘不!人家才不要哩!哪有那麼快的,多沒有意思,等一下有人來排隊的時候,你再吸好不好?’
‘行!行!’
二人邊親熱,邊瞧着那十一個女人在拚殺!
只聽嬌喝連連,“卡啦!”聲響中,首飾、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典兒笑道:‘這麼快啊!等一下不是通通排過來了!’
‘是呀!這倒是個漏洞!’
典兒想了一下,笑道:‘有了!看我暗中安排,芙蓉依你看,下一個應該排誰來比較好一點?’
‘蘭花姐!她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可是她比較內向,不喜歡與別人爭,往往將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唔!外表是座冰山,內心卻熱情似火,她是六號吧!嗯!只剩一件肚兜了,看樣子她今天倒是極力爭取哩!’
‘嘻!誰叫你長得那麼令人喜愛呢?哎呀!現在輪到十二號百合了,她只剩下一副耳環哩!咱們的計劃泡湯了!’
‘別慌!’
只聽百合嬌呼:‘六!六!六六大順呀!’
典兒食指微微地彈了一下!
‘嘻!五!六!可惜!’
‘唉!’
芙蓉殿主喜得連搖數下!
只見骰子連連亂轉,在眾女暗訝之中,輪到蘭花殿主,只見她暗暗閉目一剎那,手一鬆,“卡啦”骰子直響着!
‘二!四!是六點!天啊!’
蘭花殿主紅着臉,顫抖着身子走到了榻前時,芙蓉殿主軟乎乎地下了榻,笑道:‘蘭花姐!放開一切,好好地瘋一下!’
‘芙蓉姐!謝謝你!’
典兒邊聽骰音邊暗中搞鬼,同時笑嘻嘻地道:‘蘭花,咱們是第一次,別拘束,誠如芙蓉所言,好好地瘋一次!’
蘭花殿主羞答答的套上之後,立即緩慢的套動着!
典兒一看十號牡丹還有二、三件首飾,立郎翻身,抱起蘭花殿主,‘劈劈啪啪’展開了一陣緊密的攻勢·
在牡丹的輕笑聲中,典兒恢復姿勢,笑道:‘蘭花!瘋吧!’
‘謝謝!’
蘭花殿主雙手罩於榻上,牙一咬,不要命地晃動起來!
饒是柴欣怡那張牀十分的結實,亦禁不住“吱呀!吱呀!”地抗議起來,眾女瞧了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後,繼續拼着!
為了使蘭花殿主能夠好好地體會一次“高潮”的滋味,典兒技巧性地暗中搞鬼,使得眾女怪叫連連!
已往百試不爽的手技,今個怎麼完全失靈了!
鎊人暗中觀察一陣子,沒有人動手腳呀!敝了!
典兒雙掌撫揉着蘭花殿主那對雖不豐滿,但十分高挺的玉乳,聽着她們的怪叫聲,心中暗暗偷笑!
他深知眾女人人手法高明,因此他一待骰子落進瓷碗之後,暗以真力將它多轉了一圈,破了她們的手法。
典兒一見蘭花殿主已經搞得香汗淋漓,嬌喘噓噓,深知可以採取“吸”字訣了,便暗暗凝神運功。
説起來,也真虧了典兒天縱奇才,腦筋靈活,因為他除了要使用“吸”字訣以外,還要暗中搞鬼,最要緊的是應付蘭花殿主那猛烈攻勢!
只聽蘭花殿主悶哼一聲,身子一抖,搖動的速度陡然減慢甚多,那種酸酥感覺,使她越搖越酸,偏偏又非搖不可!
典兒存心要一下子征服她,同時總要有一個人來排隊呀!因此霍地一翻身,抱起那玉臀,迅速、猛烈的轟炸起來!
禁不住未曾有過的快感,蘭花殿主終於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卻見牡丹殿主笑嘻嘻地俏立在榻前!
典兒又暗暗搞鬼之後,對着牡丹殿主笑道:‘嗨!牡丹妹子!抱喜你!歡迎你的大駕光臨!咱們怎麼玩?’
‘還是我來吧!免得累壞了你!’
‘多謝!多謝!’
一場火辣辣的“激戰”立即又開始了!
且説芙蓉殿主自己着好衣衫離開那張香榻之後,立即笑嘻嘻地看着姐妹們緊張地擲骰子爭順序!
看着她們驚訝的神情,暗中一瞧典哥哥那隻偶而一彈的食指,心中越想越好笑,忍俊不住之下,走向那字畫間。
她必須張口笑一下不可,哪怕是一聲也好,否則,她的肚皮非撐破不可,哪知她一推開,神情劇變,差點驚呼出聲!
她迅速地捂住口!
原來會主和兩位副會主正神情複雜地瞧着芙蓉殿主,瞧那模樣,方才一定躲在門後偷看,一見她走過來,才慌張退開的!
‘怪哩!明明説是要出去三天的,怎麼突然回來了呢,最慘的是典哥哥恢復了本來的面目,這……’
這該怎麼辦呢?
唉!走一步算一步,見機行事吧!
只見芙蓉殿主躬身道:‘會主!氨會主!你們回來了?’
柴欣怡沉聲嗯了一聲,不語!
狄碧瑤畢竟是曾經和芙蓉殿主“並肩作戰”過,只聽她柔聲道:‘芙蓉姐姐,廳中那位少年是誰呀?’
芙蓉殿主暗忖道:‘遲早要讓會主知道的!吧脆現在就讓她知道吧!她若是一意孤行,只有聯合眾姐妹先下手為強了!’
‘副會主!他就是吳憲典,小典!’
三女不由“啊!”的後退了一步!
芙蓉殿主迅速地考慮着如何應答!
只見柴欣怡輕籲一口氣,問道:‘就是令主時常提及的那位小典呀?’
‘是的!’
‘你們怎麼沒有擒下他,反而和他這樣子?’
‘會主!他就是那個馬揚塵“馬伯伯”呀!’
‘啊!真的呀?’
柳紹香卻不相信地接道:‘不對呀!咱們暗裏已經檢查過很多次了呀,他的臉上根本沒有易容的痕跡呀?’
芙蓉殿主笑道:‘起先,我們也不相信,可是他一口氣變了不少面孔,甚至於他還變成會主你哩!’
‘啊!這是什麼功夫?’
‘如意功!’
‘如意功?怎麼沒有聽説過這種功夫呢?’
‘會主!那是一種神奇無比的功夫……’
柴欣怡打斷她的話,問道:‘那馬揚塵本人呢?’
‘死了!’
‘啊!那他的功夫豈非高得駭人?’
‘嗯!據咱們的估計,他的武功可能高於令主一籌!’
‘啊!’
‘不但如此!他的眼光可是獨到,會主!你可知道他曾經在你的這幅畫前足足看了一個多時辰,最後竟淚流滿面嗎?’
柴欣怡身子一顫,駭然失聲道:‘真有這種事嗎?’
芙蓉殿主將典兒對那幅畫的感受,以感人的聲音娓娓道來,聽得柴欣怡秀目含淚,櫻唇微顫,似欲言又止。
芙蓉殿主一見機會難得,乾脆將典哥哥的身世以及今晚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敍述出來!説着説着,她自己亦潸然淚下了!
芙蓉殿主能榮膺“密探”之首,其心計,語言表達,煽動能力,自然是非比尋常,使柴欣怡三人感動得低聲飲泣着!
不過,芙蓉殿主隱瞞了典哥哥打算與令主當面對抗之事,因為她的心中早已做了一個決定!
四人陶醉在感慨與感動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等心神恢復清明之後,陡聽百合殿主高呼道:‘芙蓉姐!’
柴欣怡立即按開密道,芙蓉殿主會意地揚嗓道:‘來了!’
俟柴欣怡三人重人密道,書櫃恢復原位後,才含笑開門與眾人見面。
只見眾女均已服裝整齊的圍繞在典兒四周,正在低聲談笑着!
典哥哥則容光煥發地邊飲酒邊與水仙殿主笑談着!
芙蓉殿主未待眾人詢問,自動笑道:‘典哥哥,瞧你們每個人春風滿面的,方才一定玩得很愉快吧?’
牡丹殿主嬌聲笑道:‘是呀!我們十一人不但各輪了一次每個人飄飄然,而且輪到最後的水仙殿主時,更是不負眾望,與典哥哥同登仙境!’
芙蓉殿主讚道:‘喲!想不到咱們水仙姐深藏不露,居然還是此道高手哩!真是人不可貌相哩!’
水仙殿主卻嬌聲反笑道:‘芙蓉説笑了!是你們在前面“一番努力”之後,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嘻!’
牡丹殿主卻笑道:‘芙蓉姐,方才你躲在裏面老半天,究竟在幹什麼呀!’
芙蓉殿主嬌聲道:‘我在裏面找資料呀!嘻!終於給我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方式,咱們不妨在明晚來試試看!’
眾女不由紛紛附和!
典兒搖頭笑道:‘你們放着事情不做,光知道玩呀!’
芙蓉殿主嬌聲道:‘嘻!典哥哥!你又不是管家婆,管這麼多幹什麼?放心吧!不會誤事的!反正這三天會主又不會回來!’
眾女亦吃吃地笑着!
典兒搖頭嘆道:‘唉!我真是對你們無可奈何!鎊位美麗的夫人,你們的老公累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再見了!’
芙蓉殿主嬌聲道:‘典哥哥,明天晚上請務必要撥出時間,到芙蓉殿來玩“猜猜我是誰”遊戲,好不好?’
典兒奇道:‘猜猜我是誰?’
‘不錯!咱們姐妹都與你有過“親蜜”的關係了,明晚,我們要派兩位姐姐出來考一考你是不是能夠分辨得出來?’
典兒笑道:‘丫頭!你進去裏面老半天,竟想出這個“餿點子”來整我呀!放心吧!你們一定考不倒我的!’
‘嘻!先別説大話,明晚再説吧!’
‘哈哈!明晚見!’
芙蓉殿主嬌聲道:‘各位姐姐!咱們把這張牀抬回去,吩咐下人來把此地整理一下,這些被單咱們明兒個自己動手洗吧!’
牡丹殿主紅着臉道:‘實在是“狼藉遍地”“慘不忍睹”,典哥哥這個冤家實在太厲害,咱們明天一起洗吧!’
‘好了!動手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牡丹殿主洗了一個舒適的熱水澡後,哼着歌兒,方進入房間,陡見人影一閃,香風一陣,芙蓉殿主已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芙蓉姐,你還不休息啊?’
‘哇!想起典哥哥那個冤家,心兒便砰砰亂跳,睡不着覺,一見你這兒燈光還亮着,乾脆進來聊聊!’
‘唉!我也是有這種感覺!對了!方才人那麼多,我不便問,你躲在字畫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發現你的眼眶有些浮腫哩!’
‘唉!還是牡丹姐細心!不過你可能想不到我是因為和會主以及二位副會主相對哭泣,才弄得那麼難看哩!’
牡丹殿主芳容失色,道:‘什麼?會主她們回來了?那咱們……’
‘沒關係!看樣子她挺同情典哥哥的哩!否則,她不會自動退入秘道,待咱們散後才出來!’
‘那……她看到那張牀那麼髒,不氣死才怪!’
‘這還是小事,她在暗中瞧及咱們瘋狂的情形,我也和盤地説了出來,牡丹姐!這下子要怎麼辦?’
‘唉!傷腦筋!明天一早一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的!’
‘還好我沒有説過咱們要聯手造反的事,不過,為了徹底解決這件事,我倒有一個計劃!’
‘喔!説來聽聽!’
‘牡丹姐,你還記得我方才向典哥哥提起過的“猜猜我是誰”嗎?我想利用機會將會主及她們一起“拖下水”!’
牡丹殿主沉思了一下子,笑道:‘芙蓉姐!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暗中制住會主她們,再和典哥哥撮合起來……’
菊花殿主笑孜孜地道:‘是呀!是不是行得通?’
‘構想是很妙!可是會主她們三人的武功甚高,三人聯手布成的“誅仙劍”陣厲害無比,硬拚之下,代價可不小哩!
芙蓉殿主搖搖頭,笑道:‘牡丹姐,除了硬拚之外,咱們可以來暗的呀!你那瓶“神仙倒”可以派上用場了呀!
牡丹殿主恍悟道:‘是呀!你瞧我真是緊張過度了,居然忘了還有這個法寶哩!對了,芙蓉姐,你已經有主意了吧?’
芙蓉殿主笑道:‘此事就只有咱們二人知道,咱們不如此,如此這般……’兩人悄聲交談了半晌,方微笑地作了結論。
‘牡丹姐,早點休息吧!我告退了!’
‘嘻!金像獎大導演,慢走啊!’
‘呸!’
柴欣怡三人待廳中人聲杳然之後,方自秘道之中悄悄出來,只見柴欣怡痴立在那幅字畫前不言不語!
事實上,她早就對父親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但又不能不順從,心情苦悶之下,方作出那幅字畫。
想不到小典竟自字畫中瞧出了自己的心境,唉!想不到他的“如意功”如些高明,偏偏又和父親誓不兩立,自己該怎麼辦?
還有,今天下午在岳陽樓碰見的吳阿姨,她所説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她緩緩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心形玉佩”!
她自己的身上自幼即佩掛着一個同形同質的“心形玉佩”,想不到普天之下,竟然還有另一面完全相同玉佩。
今天上午柴欣怡突然接到柴桂松的飛鴿傳書,命她帶着二位副會主易容前往“過鬆亭”一晤!
爹從未如此慎重過,顯然事非尋常,柴欣怡立即召來十二位殿主告知將去會晤令主,約三天才返回,請她們費心處理會務。
三女易容成少年文士自秘道到岳陽城後,逕奔“過鬆亭”,方至“過鬆亭”即見一位中年文士依在古松下遠眺景物。
赫然見他左手中指戴着一隻古意盎然的綠色斑指,柴欣怡立即上前輕聲喚道:‘令主!’説完,就欲躬身一禮!
‘怡兒,你們三人別多禮!此處人多,咱們就以“蟻語傳音”交談吧!走!先到那邊坐一坐吧!’
三女隨著令主至一張石桌坐下,只見桌上備了不少的餅乾、水果,三人不待招呼的邊取用邊向四周打量着!
卻見亭子四周有十餘名大漢獨自徘徊,或仰天而望,或漫眺四周景色,人人神色肅穆,柴欣怡心知必是爹的貼身護衞——金斧手所喬扮。
耳邊卻聽:‘馬揚塵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柴欣怡不敢隱瞞地將酒宴的經過説了一遍,不過她並沒有提及典兒在芙蓉殿中的那一段風流韻事。
狄碧瑤因遭馬伯伯奪去貞操,更是不好開口!
柴桂松沉思半晌,道:‘馬揚塵的心計武功皆不弱於老夫,你們要牢記,密切監視,稍有異狀,立即下手除去!’
‘令主!那不是少了一個大助力嗎?’
柴桂松陰聲笑道:‘嘿嘿!大事已將完成,各大門派的掌門信物皆已落入我的手中,丐幫亦將於“端午狂歡大會”中自江湖中除名!
‘京中亦已安排就續,和親王那老狗亦已卧病在牀,敬親王更蒙當今聖上眷顧,今年中秋大事可定矣!’
三女聽得神色大喜!
只聽柴桂松接道:‘哼!炳義平那小叫花,本來和朱允文計劃要在“狂歡大會”酒中下毒,朱允文既然已死,到時候看他們這幫人如何慘死法?’
柴欣怡駭然道:‘真有此事?’
柴桂松概略將哈義平“摧花專案”説了一遍,然後陰聲道:‘嘿!他們膽敢來此毒招,老夫就將計就計,—下子除去這最後一批阻力!’
‘令主!還有“神州一儒”杜如海呀?’
‘哼!他也會參加此次行動的!放心!以馬揚塵他們二十餘人對付他們足足有餘了,屆時老夫會另派十二名金斧手支援的!
‘端午節那一天,“準進不準出”,任何人皆可以上君山,但不準放走任何一個敵人,過了這天,再也沒有人敢反抗了,哈哈哈!’
三女亦興奮不已!只有狄碧瑤表面高興,內心卻複雜極了!
再怎麼説,馬揚塵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以她的貞烈個性來説,也是唯一的男人,顯然的,令主已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打算了,這……
‘老夫得走了,你們難得出來,就好好地玩一天再回去吧!’
‘是!’
待柴桂松走後,柴欣怡歉然地對狄碧瑤道:‘瑤姐,方才令主的吩咐,你已經聽到了,屆時別怪小妹……’
狄碧瑤淡淡地道:‘會主!沒關係!你也是知道我是在什麼情形之下失身的,我對他根本毫無情感可言!’
柴欣怡拉着她的手嘆道:‘瑤姐!委屈你了!’
狄碧瑤啞聲道:‘沒什麼,咱們四處走走吧!’
她們三人往岳陽樓行去不久,忽見一位素衣美婦出現在那石桌,吶吶地道:‘事已緊急,非讓這孩子知道身世不可了!’
這位素衣美婦正是當年受盡屈辱,憤不欲生的徐若玲,在百忍大師的安排下她上京直接投奔和親王處。
和親王一見百忍大師要徐若玲轉交的那面玉牌,恭恭敬敬地一禮之後,仔細地詢問了徐若玲的一切經過。
自此以後,徐若玲即易容以吳玉雅的身份,在和親王府擔任女總管之職。
柴欣怡未到君山主持萬花會以前,經常以敬親王乾女兒身份到和親王府走動,因此亦結識了徐若玲。
徐若玲有心親近之下,柴欣怡立即人前人後“吳阿姨長”“吳阿姨短”的稱呼起來,簡直把她當作自己死去的母親看待。
最令徐若玲百思不解的是,她發現敬親王府的那位女總管陳淑嬡身形容貌與柴欣怡十分酷肖!
包怪的是,據徐若玲暗中觀察陳淑媛,只是暗中關注着柴欣怡,卻儘量避免和柴欣怡見面。
在敬親王六十大壽那天,徐若玲在成千賀客之中,發現一位中年文士,她的心中突然了一陣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不由暗暗注意着那中年文士。
敝的是周旋人羣之中的陳淑媛亦在注視着那中年文士!徐若玲不由留上了神,只見那中年文士湊近陳淑媛身畔,耳語幾句。
陳淑媛神色一變,低着頭朝內院行去。
中年文士漫不經心地朝四周掃視一下,嘴掛冷笑地亦向內院行去,徐若玲心中一陣好奇,亦悄悄地向內院行去。
潛近陳淑媛房外,立聽陳淑媛低聲道:‘姓柴的!你如此折磨我,乾脆殺了我吧!’
‘嘿嘿!沈淑玉!你別不知好歹!天天可以和你那寶貝女兒見面,雖然不能相認,又有什麼關係!來!咱們親熱親熱!’
‘柴桂松!住口!’
徐若玲身子不由得一陣劇顫:‘天啊!那中年文士會是那該死的柴桂松,天可垂憐,竟讓他自動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