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次就是我和他一起去抓那個外國來的大鬍子恐怖份子,我和那個恐怖份子都中毒了,然後回到醫院,他就告訴了我這個秘密,然後我們……呵呵,就在護士更衣室裏那樣了一次。”馬紅豔的臉上紅雲密佈,就跟喝了酒似的,她停頓一會又説道:“然後我就解毒了,就連月經不調都沒有了,到現在,你看我穿這麼少,都不感冒了!”
冷霜瞪大了眼睛,她就覺得這個小護士怎麼就跟賣假藥的託一樣呢,眼前浮現的是某老頭拎着一籃子菜“現在一口氣上五樓”,又是某老太很八卦地對其他人説“一天吃一片,我越來越年輕了”。
“呃……天熱,我穿的也不多。”短暫的走神之後,冷霜又繼續詢問道:“你該不是心理錯覺吧?”
“怎麼會?那個恐怖份子也中了毒,可他整整吊了三天鹽水才好!”
冷霜看着神神叨叨的馬護士,又想起自己當時好象真的被子彈射中了,可是自己醒來,卻一切正常,當時還以為自己嚇得記不清了呢。
難道他真的是為了救自w“還不信?”馬紅豔扶着冷霜坐到牀上,然後説道:“你知道你現在睡的這張牀的女人現在在哪嘛?”
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冷霜無法回答,她只有茫然搖頭,“不知道。”
“她現在在重症監護室,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其實她只是一個很小的手術,可是因為她在手術前的一天晚上,沒有注意休息,肺部感染了,手術那天,被麻醉以後,一口痰堵住了氣管,她被麻醉了也不(全文字小説閲讀,盡在wap.(.com.文.學網)
“哦。”冷霜點點頭,然後又抬頭問:“你説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就是告訴你,我想讓張元去幫她一下,年紀輕輕,如果再不清醒就會成為植物人,她老公都要自殺了……”
冷霜覺得有些不清醒,天吶,讓張元幫,就意味着張元要和那個女病人……
“張元答應了?”冷霜連w馬紅豔回答道:“張元還不知道,本來想今天和他説,可是看他心情不好,所以就沒説,至於那個病人的丈夫,我沒有説。”
“為什麼呢?你們想偷偷地?你們這是違揹她的意願強行和她發生關係,這是犯罪!”冷霜措辭強烈地提醒道。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馬紅豔面色一肅,義正辭言道:“她的情況很不好,難道就這樣看着她成為一個沒有意識的植物人?在人的生命面前,那一點又算什麼呢?如果你認為我在犯罪那我認了i是難道你不覺得,見死不救才是最大的犯罪嘛!”
“那你也應當通知她丈夫吧。”冷霜無法直視馬紅豔的眼睛,因為那裏滿是正直和善念,看得她反覺得自己心裏有邪念似的。
“可是張元也只是一個人,他不能讓這個秘密傳出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每天醒來,看見家門外邊排滿了病人,求他的治療,那他還怎麼生活?”
馬紅豔説完,對着冷霜説道:“正好你也需要散步,我扶着你去icu病房外看看那個女人。”
一會以後,冷霜站在了監護室外的大玻璃窗前,透過明亮的玻璃,她看見了裏邊那個插着管子接着電線,安靜躺在牀上的女人。
馬紅豔説的沒錯,這是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她面色蒼白嘴唇也泛着失血的白色,可是依然可以看出她曾經的美麗。
看着這樣一個年輕生命慢慢走向死亡,是多麼殘忍,而馬護士下定決心讓自己的男朋友去和她發生關係,又需要多大的愛心。
冷霜突然對那個身材玲瓏嬌小,比她矮了半頭的小護士,充滿了敬意。
只是張元,他真的具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嘛?真的只要讓他那個一下,就可以身體降,祛除百病嘛?
天色緩緩黑了下來,秦小柔開着警車行駛在北京中路上,這裏車流擁擠,街道也不是太快,正是甩開後邊尾巴的好地方。
自從她得到了賈伯雨的資料,她就開始了簡單的查驗核實工作,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後邊跟着的尾巴,很明顯那些跟着的傢伙都是專案組調派的本局警察,那些傢伙不敢違抗專案組命令,卻可以主動暴露自己的行跡給秦小柔看。
所以秦小柔也沒有繼續調查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張元要對賈伯雨有行動。
很快,秦小柔已經看不見後邊的跟稍車輛了,她突然猛地踩下油門,藍白相間的警車突然就在車流裏快速穿梭起來,她不斷地在車輛的縫隙裏鑽來鑽去,有時候縫隙不夠大,她會逼得那些出租車無路可走,雖然出租車司機都非常憤慨,可是當他們發現這輛不守規矩的車是輛警車時,他們也只好閉上罵孃的嘴。
警車很快在車流裏消失了蹤跡,後邊盯梢的警察懶散地拿起車載對講機,“054號報告,目標在北京路中斷丟失,這裏車實在太多了。”
此刻,在大路旁邊的一條狹窄小道上,警車正跟一輛很普通的寶來車交錯而停,兩車相對着並排停着,前車窗相對着。
警車車窗緩緩降下,秦小柔的臉出現在窗口,接着把一隻牛皮紙袋遞了過來,問道,“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張元摘下墨鏡,伸手接過資料,道:“方法太多了,不過還是等我看過資料,再做決定吧。”接着他又對秦小柔笑了笑,“別放在心上,這些小角色,我隨時可以捏死他們。”
“你別跟我説這些,別留下尾巴。”秦小柔説完對着張元回了一個陽光燦爛的臉,然後關上車窗,開車離去。
“搞什麼,你以為我要幹掉他麼?”張元嘀咕了一句,又一次戴上墨鏡,開着寶來車,駛進了已經亮起車燈的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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