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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看着蕭易搖頭放下手的樣子,人羣的人們的神情,頓時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傢伙,也不是真的要救人,而是做個樣子,秀一下而已的。
這樣就好了,最少不會出現什麼弄死人的重大事件了,那個倒黴的有錢傢伙,總算是保險的撿回了一條命。
不過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人們卻也不由得有些鄙夷了起來,你一個毛頭小子,在我們面前裝什麼裝,直接打電話報,。不就行了?難道你還以為我們會真的看你這麼裝模作樣的摸一會人家手腕,我們就把你當成神醫了?
而就在他們這樣的念頭還沒有落下之間,他的眼睛,卻不由得再次瞪大了。
這個小子,居然真的動手了!
而且,是很嚴重,很誇張的動手!
在放下男子的手腕之後,蕭易談了一個方位,站到男子的另一側,更加容易下手的位置,掏出隨身帶着的幾根銀針,手腕一動,便對着男子胸口的幾個穴位刺了下去。
“這小子,真是沒有死過!”
“居然真的去動那傢伙,還拿這麼大的針去刺!估計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心臟病能這麼折騰嗎!唉,電視劇害人啊!”
…………
人羣之中,頓時再次響起了一陣的議論聲.個個圍觀的人羣都搖起了頭有些義憤填膺了起來恨不得直接上去譴責一下蕭易。
“嚶!”
然而,洲在人們的議論聲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暮,卻發生了!
只見剛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那個人,竟然真的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這樣真行?
人們不由得全都目瞪口呆了起來,每個人的腦海裏,都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這些年經常在各大電視台出現的一個詞,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難道,真的是,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
“謝謝!”
男子睜開眼睛,感激的望了一眼蕭易。
他雖然昏了過去,但是意識卻還是有的,而且,蕭易現在銀岑還在他的胸口呢,蕭易救了他,這也是顯而易見的。
“這位先生,你醒了就好,不過我建議你現在不要再開車了,直接打車去醫院看一下吧,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並不太適合開車。”
蕭易沒有回男子的話,只是緩緩的撥出了自己的銀針,對眼前這個醒過來的男子道。
“好的。”
男子點了點頭。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記得,一定要去醫院看一下,你的肝臟問題已經相當嚴重,如果不去醫院看的話,恐怕會變得非常的危險。”
蕭易收起銀全,對男子説了一聲,便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他怎麼知道我是肝臟問題的?
聽到蕭易的話,男子的臉色驀的變了一下,他雖然知道是蕭易救了自己,但是看到蕭易年輕的臉龐之後,他也並沒有認為,蕭易是什麼神醫,只是以為,他是恰好知道一些急救措施,把自己救醒過來而已。
但是蕭易竟然一話就點中了他的要害,而且,好像非常清楚他的病情似的!
這是他故作高深,還是説,他真的看出來了什麼?
男子一時之間,不由得愣住了。
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心中決定,不妨和這個小孩多聊一下,試探一下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看出了什麼,還是故作高深,裝模作樣的。
但是他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剛才救他的小夥子,已經伸手攔下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快步的衝了過去,走遠了。,
算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能有多高深呢?估計也就是不小心猜中了什麼吧,再説,就算是他真的憑着他一點半知半解的醫術,運氣好,蒙中了什麼,難道還能指望他能治好嗎?
沒聽他剛才説什麼嗎?
讓他快去醫院,要是他真的看出了什麼,還會叫他去醫院嗎?
這個病,就連安錦華安神醫,都一直治不好,去醫院看那些廢柴醫生,能有什麼用嗎?
張了張嘴,男子終究還是閉住了嘴,沒有喊出來,搖了搖頭,臉上浮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實在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看來,面對生命,我終究也不能免俗呀。
好一會,男子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不管剛才那個年輕男子是不是有什麼料,但是有一點,他説的卻是肯定沒錯的,那就是他現在確實不可能再繼續開車去什麼地方了,他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是最清楚的,而且,經過剛才的事情,他也不敢再單獨行事了,身邊還是要有個人,比較放心一點。
要是突然離世,報喪也有個人啊!
經過剛才的事情再次耽擱一下,蕭易不敢再有絲毫的耽擱,遠遠的看到一輛空車的的士過來,招手攔下便趕緊的鑽了進去,報上了安老的地址。
慶幸的是,安老的家原來距離並不算是很遠,而且,走的路段,也基本沒有怎麼塞車,算是通暢。
在二十多分鐘之後,蕭易便來到了安老所居住的糊路的糊小區。
看着有些斑駁的陸離,整個小區充斥着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風格的小區外表,蕭易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待重新看了一下門口的招牌,確實是xxx小區,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在來的路上,蕭易其實並沒有想過太多關於安老住的小區會是怎麼樣的,事實上,他也一般不會去留意這些,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安老會住在這麼樣的一個破舊的小區裏面。
他以前對於安老雖然沒有太多的瞭解,但是經過了兩次醫院的事情之後,他多少也知道安老在一般人的眼裏特別是在醫院系統內,是極為有地位的。
而醫療系統是什麼地方?
現在哪個醫院的醫生,不是動不動的操手術刀沒有兩年,就賺得盆缽滿溢的?
要不然,這些年醫患矛盾,怎麼會激化得這麼厲害?就算這不是主要的矛盾,但也肯定是其中的一方面。
回想着這些年他看到的那些關於醫院的,醫生的和和報道,蕭易的心中,對於那個總是一臉慈和的老人油然而生出一和肅然起敬的感覺。
而當他在安老熱情的指引下,進入安老的家裏的時候,他的心中的那份敬意不由得越發的重了。
安老的家,佈置得不是簡單,簡直就是簡樸啊!
沒有奢侈的真皮沙發,沒有形形色色,動經好幾萬的漂亮的燈飾,也沒有五十好幾寸的超大屏幕家庭影院,更沒有幾十萬的影箱,甚至……”.連相對舒適一些的布藝沙發都沒有。
走進這裏,就彷彿走進了烏一個時空,穿越回到了一個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一般。
一架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飛寸的老式彩電,又笨重,又大,將一張陳舊的大電視桌几乎佔得滿滿的。
客廳裏一張普通的木茶几,普通的硬綁綁的木製沙發,不過沙發上面,倒是擺了幾個軟一點的墊子。
旁邊一張吃飯的飯桌,也是一看就知道很普通的,幾百塊錢一張的飯桌和椅子。
“來來來,坐,蕭易,快請坐,家裏簡陋,你別嫌棄。”
安老走到茶几前,手忙腳亂的把一些亂七八糟的報紙什麼的收了起來,一邊拿起一個茶灌,要掏茶葉砌茶,一邊樂得合不攏嘴的客氣的招呼蕭易坐下來。
“安爺爺,你千萬別這麼説,這裏我感覺很好,進來這裏,我就像是回到家裏了一樣,很舒適。”,
蕭易連忙坐了下來,真誠地道。
他並不是客氣的應付安神醫,而是實話,他和老頭子呆得最長時間,在他的概念中,稱得上“家”的地方,那裏的擺投和這裏真的就是差不多的。
在他第一次出門,見識了那些奢華的真皮沙發之類的時候,他曾經提議老頭子把那老式的木沙發換了,換個舒服點的布藝或真皮沙發,但是被老頭子毫不客氣的直接拒絕了。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蕭易呀,你怎麼過來這麼遲的?從你們學校到我這裏,好像沒多遠啊。”
安老看着蕭易臉上真誠而毫不偽作的神情,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他見過不少年輕人,來到這裏之後,儘管使勁的偽裝,但是眼裏的各和不舒服和異樣的神情,卻是怎麼也逃不過他這雙看了一輩子病,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老醫生的。
這年頭,像蕭易這樣不驕不躁,品質樸實的年輕人,真的不是很多了。
馬上,他便想到了一個問題,奇怪的向蕭易問道。
“安爺爺,真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吧,因為今天過來得實在有點突然,所以,事先也沒有什麼準備,所以,只好臨時去準備了一下。”
聽到安老的話,蕭易這才想了起來,自己準備的禮物,這會正好可以給安老,連忙一邊開始翻了起來,一邊有些歉意地對安老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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