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張家
對於大多數的普通人來説,也許都可能沒有聽過這個家族,但是對於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來説,卻幾乎可以説是如雷貫耳了
世家的圈子,是永無止境的,在很多人的眼裏,他們是高高在上的貴公子,但是在他們的眼裏,卻同樣也是有一些令他們高山仰止,無法順氣的圈子,比如燕京的幾大世家的公子
而張家,正是幾大世家之一
“什麼”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旁邊的李子傑,嘴裏也發出了一聲驚呼,臉色,一下刷的變得蒼白,額頭的汗水,開始汩汩的冒了出來,抬起眼,喉嚨有些發苦,眼神中帶着一種敬畏的望向了旁邊的張語涵。
“怎麼了?”
錢小楓看着兩人的神色,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二哥……我們……闖禍了”
放下電話,錢小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説話的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起來,説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時的帶着恐懼的望着張語涵。
“怎麼了?”
看着錢小杰的神情,錢小楓的目光也不由得望了一眼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的張語涵,心頭生出了一絲強烈的不詳的預感。
“錢少,傑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李子傑此刻也放下了電話,回過了神來,眼神帶着無比恐懼的望了一眼張語涵,便趕緊的和錢小楓和錢小杰兩人説了一聲,也顧不得兩人是不是會生氣什麼的,直接便趕緊的匆匆的走了。
此刻的張語涵在他的眼裏,再也不是什麼仙女,美女,而成了一個無比恐怖的存在,只有離得越遠,他才感覺得越安全,他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的慶幸,幸好,這次錢小杰先看上了這個女人,他只是在旁邊幫助了一下錢小杰而已,最多隻是一個從犯,如果張家真的要追究起來,主要也算不到他的頭上。
“二哥,我們也走吧。”
錢小杰也顧不上和李子傑的沒有義氣的行為計較了,甚至也完全沒有去想他為什麼這麼匆匆忙忙的離去了,神情恐懼的望了一眼張語涵,便拉着錢小楓的手,趕緊的如避蛇蠍一般的飛一般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另外的跟着過來的人,看到李子傑和錢小杰等三位正主都離去,不由得也全都臉上露出詫異和疑惑的神以,一邊一肚子疑惑的追問着錢小杰,一邊趕緊的小跑着跟了上來。
錢家,李家
看着狼狽離去的錢小杰等一眾人,張語涵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從他們剛才離去時,看她的目光中露出的神情,她便知道,他們剛才接到的,是什麼電話了,她的心中,也知道為什麼他們幾個今天還會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校園裏了。
居然追到校園裏來了,而且,只要看上的,都沒有一個能逃脱他的掌心的
錢家,李家,好大的口吻,好囂張的作風
張語涵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與她那柔弱的氣質,完全不相符的狠厲,好一會,她的身形,才緩緩的向着前方一個避靜的地方走了過去,拿起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是諸葛爺爺嗎?”。
“是的,小姐,有什麼事嗎?”。
“我上次和你説的事情,處理怎麼樣了?”
張語涵臉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神色。
“請小姐放心,我們已經向錢家和李家下達了最後的通碟了,所有參與過欺負小姐的人,都絕不會放過的”…,
話筒之中,有些嘶啞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絲透骨的森寒。
“諸葛爺爺,剛才,我又在學校裏看到錢小杰了,他們出現在我們學校的圖書館門口圍堵我,告訴他們,我不想要再看到他,我不希望像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語氣無比平靜的説完,張語涵便直接的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一頭,d市的一間僻靜的旅館之中。
一個身形枯瘦的老人怔怔的聽着電話裏傳來的盲音,好一會,才猛的一掌狠狠的拍下了下面的桌子,伴着一個喀嚓的聲音,他的桌下,一張結實的桌子,瞬間理化為了碎塊。
他的頭頂的銀色的髮絲,幾乎全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他的眼神之中,幾乎要噴出一道火出來,整個身形,似乎都在一瞬之間,化為了一個怒髮衝冠的戰神一般,散發出了一種可怕的氣勢。
“豈有此理”
一張桌子徹底的粉碎,老人卻像是完全沒有發現一般,從嘴裏發出了一聲怒吼。
“嗯?”
旁邊正在盤腿閉目的老人感受到同伴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怒意,驀的睜開眼睛,疑惑的望向了老人。
“那幾個小雜碎,又去騷擾小姐了,小姐非常的生氣”
老人咬着牙,一個字一個字地道。
“錢家,真欺我張家無人了麼”
幾乎就在老人的話音落下的一刻,那個幾乎一直從來都沒有説過話,一直極為安靜的老人,驀然間散發出了一股無比強悍的氣勢,這一股氣勢,甚至都壓下了之前那個老人,他的目光之中,一道森寒的殺意,彷彿化為了實質一般,整個人,似乎成了一柄利劍一般
他們前腳剛剛警告完錢家的人,但是他們的小姐,竟然又再一次被騷擾了
這不僅是張家的恥辱,也是他們的恥辱
尤其是當他聽到小姐很生氣的時候,他的一張老臉,幾乎是一瞬間,感覺整張枯瘦的臉皮,都火辣辣的似乎要燃燒了起來,老爺信任,安排他們到南方保護小姐安危,但是他們卻竟然一再的讓小姐受侮
主受辱,僕亦有恥焉
…………………………
“什麼,她是張家的小姐?”
坐在奔馳車上,聽完錢小杰的講述,錢小楓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了起來,聲音的分貝,一下子便被提了起來,眼裏,露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
“是的,二哥,現在怎麼辦?”
錢小杰的身形,還在慄慄的發抖着,説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件事情之中,他是最先挑起來的,也是主要的人犯,而就在剛才的一刻,他還在威脅着人家,如果真的追究起來的,他受到的報復,可能也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