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天忙得腳不踮地,都沒有時間留意一下作品動態,今天才發現,原來這些天,這麼多朋友打賞支持過我,真的太謝謝了!自由,萬物,yjydfcpi,lujun1968,還有書友130112201435972,謝謝你們,特別是書友130112201435972的萬賞,感激,拜謝!)
——————————
就在蕭易三人坐着司馬俊雄的那輛豪華轎車,慢慢的駛出醫院的大門的時候,網絡上面,以及各大媒體上,卻是沸騰成了一片。
市刑警隊長曾小美,以及省人民醫院院長盧院長兩人的一致站出來,回答了那些記者們的話語,確定了,那個受害者,已經暫時獲求,暫時脱離了生命危險。
但是面對記者們關於那位神秘專家的身份的追問,兩人卻都沒有給出答案。
只是告訴記者,那是一位醫術非常高明的神醫,並不是什麼Z大第一附屬醫院的那些專傢什麼的,至於那個醫生的身份和名字,因為那位神醫並不想自己的生活有任何的干擾和打亂,他們尊重那位醫生的選擇,並不能夠泄露。
這個答案,那些記者們,自然不能夠滿意,依然還是一再的追問,在發現曾小美和盧院長兩人的口風比較緊,沒有辦法逼開他們的嘴之後,這些記者們便又轉戰了其餘的那些人,包括那些普通的刑警們,以有張醫生那些醫療組的專家。
可惜的是,他們卻發現,不論是誰,口風都非常的緊密,不管他們怎麼樣的追問,挖坑,都沒有能夠讓任何一個人開口。透露出神秘醫生的身份。
當他們向那些專家組的成員,追問出極為尖鋭,激烈的問題,“為什麼你們之前救治不好,甚至都宣佈了放棄,那個神秘專家卻救治好了?這是不是説明,你們省醫人民醫院的專家,醫術並不如那位專家好?”
幾乎所有的專家們。都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或者惱怒之類的情緒,而是無一例外的全都露出了敬重,欽佩的神情,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記者們承認了自己的醫術的差距。
“那位專家的醫術,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我們瞭解到的最為高明的,而且,他不但醫術高明,醫德也非常的高尚,他是我們最敬佩的一個醫生,我們的醫術,和他比起來,就像是幼兒園和大學生的差距,輸給他。我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丟人。”
這些專家們的態度,讓所有的記者們的心中,都生出了一種震憾的感覺,同時,他們的內心之中,對於那位神秘的專家,也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而這些報道,如實的出現在網絡上和各大媒體上的時候,也引起了各個電腦電視前。一直關注着這一件事情的人們的巨大的反響。
那個專家。究竟是什麼人?
怎麼樣的一個專家,才會令到那些省人民醫院的專家們。如此一致的高度的讚揚和欽服?
要知道,這些專家,平日裏可是每一個都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孤傲不遜,絕對不會輕易的服誰的!
普通百姓們都有一個經驗,當你跑去和那個專家説,之前在另一個醫生那裏看得到的什麼結論之類的,絕對會得到這個醫生一個大白眼,或者一句冷淡的話,“那你就去找那個醫生,來找我幹什麼。”
這個用通俗的話來説,也可以説是同行是冤家……
所有的人,幾乎都開始探討了起來,關於這個專家的真實的身份……
而Z大附屬醫院,軍醫大等的各大被媒體們猜測的專家們,也紛紛站出來,表明那天的專家,確實並不是自己,這些專家們,有自己的傲骨,也不屑於沾這個名氣。
於是,關於那個神秘專家的身份,也便變得越來越充滿了迷霧,讓人看不清楚了……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了探索這個神秘專家的身份的隊伍之中,越來越多的國內知名的那些專家們的名字,被搬了出來……
人們甚至都已經漸漸的忽略了原本在關注的那個案子,而完全的講起了這個神秘專家來……
………………………………………………
“布魯斯!你真的確定,這樣不會出問題嗎?”
景陽大酒店,第六十六層,最頂層,豪華的酒店套房之內,兩個金髮碧眼的英俊年輕人坐在那張真皮沙發上,看着牆上那五十多寸的液晶電視,看着上面播放的最新的新聞。
那位個子略矮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的望着旁邊的同伴。
“問題?”
和身邊的臉上寫滿了憂慮的神色,神情有些焦慮和不安的同伴的神情不同,被稱為布魯斯的俊美之極的年輕人臉上,滿是享受和悠閒之色,翹着二郎腿,手裏轉動着鮮紅的酒杯,聽到同伴的話語之後,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誚的神色,反問他身邊的同伴,“親愛的馬奎爾先生,你覺得會有什麼問題?”
“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嗎?”
馬奎爾並沒有被同伴的悠閒鎮定的神色所改變,依然還是滿帶着憂慮地道,“你看一下,這些華夏人的電視台,幾乎全部都在講這件事情,而且看華夏人的架勢,似乎已經憤怒了。”
“憤怒了?”
布魯斯的嘴角,臉上的譏誚神色,越發的濃郁了,“試問一下,我們哪一次出現,不是讓當地人憤怒的?是英格蘭人沒有憤怒,還是美國佬沒有憤怒?夥計,別忘了,我們是殺手,所以,每一次我們出現,他們都會憤怒,夥計,憤怒,並不代表着什麼,甚至,他們越憤怒。就意味着,越失去理智,也説明了他們的無能和沒有頭緒,對我們來説,就是越大的機會。”
“可是你這次的目標,並沒有死亡。”
儘管布魯斯的話語好像非常的有道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馬奎爾依然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安。但是他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反駁他,結巴了一會,他才終於想了起來,一個理由,開聲的説道。
説完,他的心。終於感覺稍稍的安頓了一些,他忽然覺得,自己之前一直不安的原由,似乎找到了。
“那又如何?他看到了我們嗎?他會告訴那些警察,我們是兇手嗎?”
布魯斯反問,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色,“我親愛的夥計,你這次是怎麼了?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馬奎爾啊?怎麼總是説一些泄氣的話呢?”
“啊?”
馬奎爾愣了一下,似乎自己的同伴。是對的?
那個倒黴的傢伙,好像就算醒了也沒有什麼問題啊?他又沒有看到他們,也不知道誰是兇手!
他何必這麼擔心?
而且,自己和同伴都是職業的殺手,要殺掉那個人,並不是起於仇殺之類的,所以,就算是那個人沒有死,活過來了。也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甚至連一絲的線索都不可能提供給那些警察的?
自己的同伴好像説得對啊,怎麼自己好像自從來了華夏之後。就總是這麼消極呢?這些道理,都並不複雜啊,都應該是自己完全能夠判斷出來的啊?
“夥計,我覺得,你一定是看那些華夏人的所謂的功夫片,看得太多了,受那些華夏人的盅惑實在太大了,以後,我建議你,還是少看一些為妙。”
布魯斯輕輕拍了一下馬奎爾的肩膀,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誚的望着前面的電視機屏幕,“這些華夏人,和那些美國佬一樣,最喜歡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幻想,拍成電影了,但是,那都不是現實,現實中的他們,其實就是這麼渺小的傢伙,連一個槍傷都處理不好。”
是啊……
這些華夏人,連一個傷口都處理不好。
這些天來,他們接觸過那些華夏人,每一個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恨不得要把他的腳捧起來親吻一樣,而且他們每一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脆弱,看起來就完全像是一個弱小的種族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那些電影中描述中的那樣強大,也沒有那些電影和藝術作品中描述的那些神秘……
馬奎爾揉了揉腦袋,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自己真的是像布魯斯説的那樣,被那些電影給迷惑實在太深了。
不過,馬上他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仰起了頭,望向了前面的布魯斯,“我們這一次,鬧得這麼大,會不會引發那些操蛋的國際刑警的注意?”
“夥計,你覺得,那些傢伙,僅憑着這麼幾單簡單的槍擊案,便會那麼有空,趕過來華夏嗎?”
布魯斯搖晃了一下手裏的酒杯,根本就不以為然。
只是,在説完之後,他的眼裏,露出了一絲沉思的神色,“不過,經過這麼一來的話,為了更加小心一點,我們接下來的那單大的,可就只能再等待一陣時間了。”
雖然骨子裏根本就瞧不起這個民族,瞧不起這個民族的那些警察,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但是他依然還是並沒有絲毫的大意,一直小心奕奕的。
戰略上渺視歸渺視,但是行動上,他卻是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大意的,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能在殺手界立足,並且在各方的追殺之下,存活至今,依然還這麼逍遙自在的最根本的原因。
“不過,我們休息幾天,也挺好的,不是嗎?華夏國可是一個好地方,這裏的女人……嘖嘖……”
想到華夏的女人,布魯斯的舌頭,伸了出來,舔了一下嘴唇,他的眼裏,露出了一絲熾熱的神色。
旁邊的馬奎爾,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無比的熾熱,完全的把之前的那些擔心和憂慮,拋到了腦後,腦海之中,只剩下了一具具的白花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