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忍術,蕭易並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以前的時候,他也沒有和東濾起過什麼衝突
他只是聽老頭子提過一下而已。
就算是實力極為強悍的老頭子,對於東濾人的這種忍術,在言語之中提到的時候,也帶着一絲的警惕和忌憚。、
不過,老頭子對於東濾的忍術,甚至是東濾這個國家,都不知道為什麼,提及得很少。
只有一次,當蕭易和老頭子閒聊的時候,聊到東濾這個國家的時候,提過一次。
當時的蕭易,剛剛進入鍛骨高階,而且剛剛完成了一項極為艱難的任務,正意氣風發,言語之間,多少透出了一股年少輕狂,隨口,便説出了幾句極為鄙夷東濾人的話語,認為東濾人都是一些不堪一擊的傢伙,而且全部都是畜牲,人渣,除了qv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長處了。
當時老頭子便少有的用一些種嚴肅的語氣,和他説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物的強大,遠遠的超過了你的想象之外,永遠都不要小看天下人。
東濾忍術世家,以及西方的梵蒂岡隱藏的勢力,都是絕對超出他想象之外的。
當時的蕭易,還很是不恁,非常的不服氣,覺得老頭子這肯定是在言過其實,還暗暗的決定,將來總有一天,一定會要去好好的見識一下,看一下他們究竟是不是有那麼厲害,到時候,證明給老頭子看,他一個人,便可以仗劍揚馬踏東都。
可惜的是,後來緊接着,他的時間,便幾乎完全沒有空出來過,一直都非常的忙碌,一直都沒有機會實現這個年少輕狂的想法。
“看起來,你對於自己好像非常的自信?似乎並不怕我?”
蕭易的身形,慢慢的在司機的面前,蹲下來,眼睛眯了起來
雖然,老頭子曾經特意的強調過,告訴了他,東濾人的忍術,非常的可怕,時至今日,蕭易也已經相信了老頭子的話,知道老頭子絕對不會信口胡言,説出來嚇唬他的。
因為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之後,他便發現了。
一直以來,實力高深莫測的老頭子,似乎確實很少有去東濾,還有歐洲的某些地方,似乎隱隱的有一些什麼忌諱一般。
連老頭子都忌諱的,他自然不可能輕視。
但是蕭易卻依然並沒有打算放過這些東濾人的念頭,從剛才把他們抓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決定了,要和他們對抗到底了。
有很多時候,蕭易並不介意進行忍讓,退避。
比如,他剛到g市的時候,面對着高趙張李等幾個所謂的四大惡少的進逼的時候,以及面對着其他的一些事情的時候,他都可以讓,可以忍一下,甚至不惜被人覺得,他有一些懦弱之類的。
因為這些都是一些無關大雅的事情。
這就好像一隻大象上面,偶爾讓一些螞蟻爬在身上爬一下,根本就不會介意一樣。
但是有一些事情,蕭易是絕對不會退讓的,不論面對着多麼強大的敵人,都不會!
比如,李鄭一派出殺手,對陳建國出手,比如李文球死亡的事情發生之後……
他即便是明知道鄭家的實力強大,還遠不是他現在的實力,所能抗衡的,也一樣會千里迢迢的殺到u國去!
又比如,今天晚上,哦,應該説,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也同樣是蕭易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不論那個渡邊一郎,究竟是什麼來頭,是什麼角色,有多麼強悍的背景,這一次,他都絕對不會輕易的妥協,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他們。
而現在,這個司機的神態,更加的讓蕭易,感覺到非常的不爽。
身為一個俘虜,卻完全沒有一個俘虜的覺悟,居然用如此囂張的神態面對他,甚至,讓蕭易感覺到,他在威脅他。
似乎在告訴他,你不敢對我怎麼樣的,所以,我不怕你,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裝。
蕭易最討厭的,便是被威脅。
從來都是。
而且,蕭易很討厭,別人覺得他裝。
因為,他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真性情的男子,從來都不裝的。
所以,他決定,馬上就讓這個傢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進行反省。
他也知道,他憑什麼這麼鎮靜。
除了因為他是一個實力達到了鍛骨期高階的高手之外,還因為,剛和在車上的時候,他並沒有受到太大的痛苦,蕭易對他施展的那種分筋裂骨的手法,被他直接進行自我催眠,昏死過去,也就避開了那種極度的痛感。
當時的蕭易着急撤退,更着急為沈笑笑治傷療毒,所以,蕭易當時便先把這筆賬,記了下來,並沒有直接和他算賬。
現在,也時候把這筆賬,連本帶利的收回來的時候了。
“華夏人,你現在放開我們,還來得及。”
即便是對於蕭易,並沒有太過深刻的瞭解,並不知道他的習性,不知道每一次蕭易的內心極度不爽的時候,眼睛就會眯起來,看起來笑眯眯的。
但是看着眼睛眯了起來的蕭易,這個東濾人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種危機,心底之中,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種慌亂,但是馬上,他便讓自己恢復了鎮定,用一種儘可能平靜的目光,望着蕭易。
“你這是威脅我?”
蕭易的眼睛,眯得越發的緊了,眼眸深處的寒光,越發的森冷了。
“不是威脅,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司機的神情,無比的冷靜,“我們是渡邊家族的成員,你不妨先查一下,渡邊家族的情況,再作出最明智的決定。”【墨壇文學.22mt./jiandaoduzun/】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最明智的決定,是立即送我們出境,如果我們在華夏國出一點什麼意外的話,這個後果,你承擔不起。”
“王八羔子,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嘴硬,老子廢了他丫的!”
“媽的,這個該死的東濾鬼子,到現在,還敢大言不慚?”
“他媽的,一個東濾鬼子,來到我們華夏國,有什麼好叫囂的,就算是東濾天皇的兒子,老子也照樣滅了你,居然敢來威脅我們?真是好笑!”
“……”
這個司機的話語一出,蕭易還沒有來得及作出什麼反應,旁邊的那幾個人,已經徹底的忍受不了了。
這個東濾鬼子,也未免太過囂張了,居然敢反過來威脅他們?
他們可不是普通人,被嚇大的!
“有意思。”
蕭易的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了,眼睛,也幾乎完全的眯成了一條線,“看來,你對於你的背景,所謂的渡邊家族,還真的是非常的自信嘛,不過,很可惜,你可能搞錯了一點,那就是,你並不瞭解我。”
司機的神情,微微的愕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蕭易。
難道説,這個年輕人,也是華夏國非常有背景的人,有什麼特殊的背景?這倒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如果沒有一點背景,應該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倒是有些不太好辦了。
司機的心,終於微微的沉了一下。
“我這個人,有一個特點。”
司機本以為,接下來,蕭易會開始説自己的背景了,聽着蕭易説起自己的特點,不由得愣了一下。
蕭易沒有理會司機的發愣,繼續的微笑着説了起來,“我這個人,從來都沒有一次,受過人的威脅的!”
説到最後,他的臉上,笑容已經完全的凝固了,眼眸,突然變得森寒了起來,同時,他的手,向着司機伸了出去。
面對着蕭易的出手,司機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害怕,他只是閉上了眼睛,就像是一個神情安然的老人,早就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一般,等着蕭易的手的擊下。
他當然並沒有看透世間的一切。
他只是覺得,自己對於蕭易的所有的一切,可能用到的招數,全都算到了,覺得蕭易無外乎就是那些刑罰,想要通過他的痛苦,來增加他的快感,但是他擁有着自己的絕招,根本就不會在乎他所施加在他的身上的那些刑罰,他只要讓自己昏死過去,就再也不會感覺到痛苦了,等到將來,他恢復自由的一刻,就是將今日所受之辱,全部還給眼前這些華夏人的一刻!
然而,當他再一次的施展他無比自信,無比熟悉的那一招的時候,他卻駭然的發現,屢試不鮮的那一招,竟然突然之間失靈了!
他的意識,竟然還是無比的清醒!
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種筋骨碎裂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從他的肩膀處,胸骨處,傳入他的大腦神經中樞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頭,猛的抬起了起來,眼睛,瞪大,眼神之中,寫滿了驚駭,不可置信的神色的望向了蕭易。
“我曾經説過,我會讓你們每一個人,都感覺到,死亡對你們來説,都會是一種奢望,我這個人,一直都非常信守承諾,一向都是説到做到。”
蕭易的嘴角,浮起了一絲戲謔的神色的望着前面的這個司機,語氣,無比森寒,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未完待續),